冲着蒋勤勤去看的,不出意料地被她的演技震撼到了。
曼璐 从 前面对家人做出的重大牺牲 到 后面的 与祝鸿才狼狈为奸的自私 再到后面的 低声下气的努力和挽回 都让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曼璐太不容易了…相比曼祯,可能有许多人会觉得她更可怜,她的确是,可是我无法忘记曼璐在老家本差点要和初恋订婚却被人认出来是舞女 然后不顾奶奶的劝阻走下河里 边走边说自己 跳进河里 洗的干干净净的就不会被人嫌弃了…还有她的临终前那一番话 她对祝鸿才说“你可以抱抱我吗”结果当祝鸿才的手臂想要伸过来抱抱她,她却立马用自己的最后一口气 拼命咬住他“你毁了我的一辈子,也误了曼祯!
”…… 心疼曼璐,在我心里她是主角,蒋勤勤的曼璐让我看的不禁流下泪水,相比之下林心如的曼祯 只是让人觉得她太惨了 。
文/易安若 张爱玲的《半生缘》曾经有过三个名字: 《十八春》无疑是最顾名思义的;《半生缘》是最为人熟知的;而《惘然记》却是我所最钟爱的。
一句“只是当时已惘然”,足以教人沉吟良久。
这是我在当代文学课上讲这部作品时说过的话。
其实始终对现当代文学提不起兴趣,也很少发自肺腑地想要了解那个时代,人或事都罢。
可是突然从这一年开始,开始日以数万字计地看作品。
也没什么缘由,只是觉得应该。
结果是,果然人变得更加牢骚。
好像感染了那些能够从一场雨、一枚戒指写到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习气。
确乎如此,所以在你我都恍然不觉的时候,我们似乎已然离题万里了。
所以还是要将你同我,自现实拽回苍凉。
博客上曾经有一个姐姐就叫做惘自追忆。
很久以前了。
也没有多久,两年多的样子。
只是她鲜有露面,所以时光被回忆拉长。
于是忆起小说里的句子:“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顾间的事。
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世钧和曼桢从认识到分手短暂的几年功夫,就仿佛把生老病死一切的哀乐都经历到了。
所以以后的十余年,都只用来惘自追忆。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有人走有人留。
有的人来过,不置一词便转身离去;有些人偏要耗尽你最后一滴血,教你痛入骨髓。
爱得近乎偏执,以为愈发疼痛,愈发难舍。
其实最难割舍的,是你以为你已经忘记,却在撕下结痂的伤口时热泪翻涌。
不疼不痒,却不能相忘。
我们都再没有力气去相信,抑或是去爱。
可偏偏要佯装相信爱。
于是我在对亘古的永恒一往情深的时光里,生生将光年等成荒年。
觉得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
多么巧,他所爱的人刚巧也爱他,极普通却又极幸福。
只是你以为一件事情平淡如水的时候,它便也会如水般轻易逝去。
最难为的是你偏偏抓不住,你手中没有那只恰好的杯子。
多年以后世钧回想起来,觉得曼桢这种地方还是很可怀念。
曼桢有这么个脾气,一样东西一旦属于她了,她总是越看越好,以为它是世界上最最好的......他知道,因为他曾经是属于她的。
可是也只能是知道,正如他和她也只是曾经。
曾经他是立于一个美丽的深潭边上,只是可惜后来他选择了走开,而非溯洄从之或是涉水而过。
曾经咫尺之隔的水中小洲,再不会是他心底的方向。
爱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世界仿佛都照耀着一束光,一切都可以看的特别清晰,确切。
可是当爱成了往事,那束光也就颓然消散。
似乎所有读过小说或是看过电影电视剧的人都会问一个问题——你说最难令人过的究竟是什么时候?
是曼桢被祝鸿才糟蹋,还是凭她怎么叫喊世钧,也都发不出声?
又或是,她想起来有一天跟世钧见面,要把她的遭遇一一告诉他听,可是多年以后当她们终于见面的时候,她才发现一切都那么轻松,就连痛也痛得轻描淡写?
我们都希望生命是一幕大团圆,可当你冷眼旁观的时候,还是以为悲剧更能刺激中枢。
于是对于难过的事情,我们总想问一句,究竟最难过在哪里?
其实你我在调味生活时,独独迷上了撒盐。
世钧和曼桢互许终身的时候,他说:“曼桢,我以后不会辜负你。
除非,你先离开我。
”曼桢说“我不会舍得离开你。
”果真一语成谶。
他们彼此都不曾辜负,也说不清谁先离开。
“我们回不去了”。
读小说的时候,轻易就想起了容若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那句我们曾经那么熟悉,熟悉到快要忘记的句子。
可是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重逢后——曼桢不停地问世钧:"你好吗?你好吗?"世钧说:"我不好,我只希望你好。
"倘若以后你也遇到了这样的故事,你和他经年之后久别重逢,如何相顾无言,也不要问“你好么”。
因为早已与你无关。
良辰美景奈何天。
想起谢灵运有言,“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者难并”。
问自己,如果是一道选择题,你要哪个?
似乎荒谬。
不如月圆花好,与君共赏。
如果剧终时注定要痛得彻骨,不妨在开篇处爱得热烈。
他们确实不是苏菲和朱利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部电视剧就想到我极爱的一部法国电影《两小无猜》这两个绝对是截然不同的片子但是有一个共同点 男女主都是10几年可以不见面都是在这10几年内和另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但是一个是爱的变态,爱的疯狂相隔那么多年,可以不顾家人 不顾老婆孩子,不顾老公一个是爱你的心口难开,爱了很多年,错过了很多年但是他们的爱错过就是错过最后世均和曼桢相遇当他们决定一起聊天的时候,世均给他老婆打电话,得到她的允许才和曼祯坐下来聊过往这时我突然想起,朱利安的老婆,极力阻止他见苏菲,恳求他但是朱利安不管不顾,他只爱苏菲他们果然不是一样的人最后苏菲和朱利安永远在一起了,一起埋在了水泥墩里面,这很疯狂,但是他们很幸福,他们终于在一起了最后曼祯和世均呢?
曼祯继续照顾她的孩子世均继续维持他的家庭他们不是苏菲和朱利安,不能不管不顾
张爱玲实在是太冷眼看世界了,把人写得这么透之后该怎么活下去呢。
我怜悯女人间彼此悄无声息地残杀,仿佛有过第一次后的所有刀口都不再痛苦而显得理所当然。
我不知道曼璐毁掉曼桢的时候是否知道她否定的是这么多年来自己用血泪守护的憧憬,以致在这段毫无尊严的婚姻中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我不知道好人是否总会得到好报,如果曼桢没有坚持自食其力而是立刻完婚,或许就不会有误会、阴谋与毁灭。
但我知道有些人即使此刻痛哭流涕地忏悔自己的罪过,却难移不负责任的禽兽本性,伺机等待“只那么一次”的犯错机会;我知道有些人难改妥协逃避的性格习性,将一个想念放在箱底留待不经意间的一瞥和一声慨叹,自我标榜着一段情感的最好归宿。
在B站看的时候,我无法认同对同为女性的顾家女人的辱骂,相反,我敬佩曼璐曼桢对家庭自始至终的责任与关怀,在那个纷杂的时代她们紧紧拢在一起用一己之力承担着来自各方的生活压力。
我也无法彻底责怪世钧在这段感情中的表现,尽管他幼稚又没有担当、撩骚又鲜见能力,但起码他真的爱曼桢,仅是这种专一纯粹,于现代眼光的审视下已然难能可贵。
听说不少人对祝鸿才每每的暴力场景产生了心理阴影,我觉得李立群老师演出了一个并不可怕甚至常常滑稽可笑的祝鸿才,但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这种人表面上看起来仅是个没有太大威胁的流氓痞子,你却不知道这种流氓背后会爆发出多大的恶,终有一天在你身上占尽便宜却让你有如哑巴吃黄连,滑溜得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他们是为一己生活展现出不同人性的典型,也是被时代裹挟着而垂死挣扎着、无力渺小的微尘。
让我觉得作为旁观者的自己就像剧中的阿宝,哪怕仅有一点情绪化的宣泄,也就像阿宝贪图一枚小小的戒指而从不觉得为此关押一条生命是何等残忍一样。
“对于中年人来说,七八年的时间或许只是弹指一瞬;但对于一些年轻人而言,两三年或许就是一生一世。
”由此而名“半生缘”吧
我们只是回不去了,多么伤感的一句话,这是《半生缘》中,曼贞和沈世均相遇时所讲的话,就这样,两个相爱的人,在岁月的无情变迁中,错过了一生,再也回不到从前。
其实想想,不只是他们,生活中的任何事,任何人,都在不停地错过,都是再也回不去了。
和童年伙伴在繁华的街市偶然相遇。
他乡遇故知,本是件很令人兴奋的事,可是,童贞不再,欢乐不再,岁月已经在我们的脸上,乃至我们心灵刻上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尴尬的表情,附和的话语,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同学会上,一张张面庞似曾熟悉,却又感到陌生。
女同学施上粉黛,男同学西装革履,让人猜想不出他们高雅的装束里裹着一颗怎样的心。
共同的议题只有回忆学校的美妙时光。
事隔多年,回忆起来恍如隔世,就像又一次回到了梦里。
生命的旅程已经把我们推向了下一个站台。
过往的种种只是一个交点。
而今,我们却成了平行线,各奔前程。
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多年以后,不经意地游逛,竟然遇到初恋情人。
不禁感慨万千,没有分手,没有伤害,有的只是岁月无情的变迁。
这样的日子里,我们紧紧握住每一天。
可是谁知,你握得越紧,它流失的越快。
我们就在这样的流失中开始迷离,迷离让我们在这一刻形同路人。
我知道,我们不是不爱了,我们只是回不去了。
很早以前用这个题目写过一篇关于《十八春》读后感的文章,也就是后来的《半生缘》。
今天在柜子里翻了出来,依稀还记得当时的心情,就借了这个题目,用如今成长了的心境,来看张爱玲怎样凭借冗长的文字,繁杂的情节,编织这样一个传奇绮丽的故事,并且,为这样的一个传奇故事以及所有错过或者并没有错过的缘分留下只言片语。
故事讲来话太长了,都不好长话短说,又不好铺排陈述。
所以只好说核心,顾曼桢和沈世钧相爱,曼桢的姐姐因为生不了孩子,设计让自己的丈夫——曼桢的姐夫强奸了曼桢,曼桢生下了孩子,终于逃了出去,一切也都物是人非。
这样讲故事实在是对小说的亵渎,所以故事如果没有读过,一定要去细细品味。
但难忘的是最后一幕,十几年后曼桢与世钧相遇,意外地,充满惊讶。
她等了他十几年,你看,他们都已不再年轻。
曼桢在被姐姐囚禁的岁月里,靠的就是能有一天与世钧相逢,把自己的一切遭遇说与他听,当她生下孩子从医院逃出去后,毫不犹豫要做的事就是要找世钧,她的世钧。
可是一切都没能如愿,阴差阳错,时光磨得人心变冷了,世钧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也为了孩子嫁了人。
十几年就过去了,人生不觉似水流长。
一切似乎都平静了,可是他们却相遇了。
当初两人都在寻找对方,不停地找,急急地找,然后错过,再错过。
真的找不见了,找不到了,也就这样吧,一辈子都不相逢也就这样过去了。
然而,还是见到了,在以前同事的家里。
曼桢正与同事的母亲谈天,世钧进来了,那么突然,那么意外,措手不及地相遇,措手不及的痛。
阳光这时透过竹帘筛进来,金黄的,满地金黄的圆晕,旧时的斜阳,连带同事母亲脸上和蔼的笑容都带有梦的色彩,他和她都不相信。
后来,她对他说了以前所遭遇的一切,他也对她说着,他如何的上了她姐姐的当。
一生,一辈子,就在苦苦的等待中过完了,换来的只不过是一生无奈的叹息,当然,他们各自心中也夹杂着一种凄凉的满足,原来当时都是被逼的,他们是相爱的。
旧时的故事,似曾相识,毕竟十几年的光景,轻轻一晃,有这样的意外,斜阳下的两个人想必都会有种快乐的眩晕吧。
可是,毕竟,回不去了。
忽然想起《金枝玉孽》里的一出戏,孔武在救安茜出宫的途中,向安茜表白自己的心意,安茜借着满天四起烟花的响声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具体情节忘得差不多了,但看那一场戏时就会莫名的感动,小儿女情长在那样的场景里却显得那么真实感人。
再美的爱情都经不住时间的煎熬。
把甜美的思念变成苦涩,当记忆发了霉,变了质,再让它出现,早已混浊不堪了。
爱情,它有时比甘蔗甜,有时比黄连苦,可是都敌不过一碗忘情水,或者,一碗孟婆汤,想来,这水中汤中的原料就是——时间。
我在中学里爱慕的第一个男生,就是他了。
第一次月考过后,基于成绩跟视力的原因,我被调到了前面的第一排。
而之前新生选座时期,我因为身材高大自己去了后排,整天埋着头。
那次调座是在课上,课桌搬得“轰隆隆”。
所有人都盯着看,那种疑惑倒是让人无地自容了起来。
而他的目光投射却是唯一一丝温暖,于是我记住了他。
恰好我的新座位,就在他前面。
那时候流行任贤齐版《神雕侠侣》,吴倩莲的眼神落寞。
而我们这些刚结束小学生涯的中学生显然还不适应。
做完功课以后,全是电视剧八点档的忠实观众。
那版《神雕侠侣》的主题曲《心太软》《伤心太平洋》,更是将我们一次击倒。
如果算上我们的接触流行歌曲的时间,最早的就是这部了。
再以后我跟他熟腻,他更是大方的将他手抄的歌词本借与我看。
我们前后两排,是一位夏姓男生,我。
后排,后排则是朱姓的漂亮女生跟他了。
在最恶趣味的时期我们玩名字拆解:夏姓男生的喆字,便成了吉•吉。
我的名字因为是单字,因此无甚变化。
而他的名字是:人•可•木•易。
他妈妈每次在院子里喊他:“杨杨,回家吃饭了”,也被我们私下里偷偷取笑。
他长得白,声音细,样子秀气,人又乖。
还总是嘴甜的“姐姐,姐姐”的叫。
(后来填同学录才知,他比我大了近一岁!
)当然,只在他有事相求,数学题解不出来的时候。
还有他对人亲密,没有性别意识。
所以他总是被班级,或是学校里的坏人欺负。
把他堵在墙角,然后问他:“你是男还是女?
”再轰笑着离开。
而我对他的感情,近乎于母性的怜惜。
其实他已经发育,我偷偷观察过:他已经长了胡子,而且喉结也很明显。
再以后他跟朱姓女生关系亲密,我便一连几天提不起精神。
还是喜欢暗中留意他,而那句:“我是不是你的小龙女?
”却一直到中三毕业都没有问出口。
后来,我到外地念高中。
艺术科,思想冲撞严重的时候几乎不能见人。
偶尔看电视,《半生缘》里的许世钧长得极像他。
斯文,秀气,眼睛里都是欲说还休。
以及他跟曼桢,顾曼桢令人惋惜的一世情。
然后知道那个演员是谭耀文,香港人。
在同一时期,他的许多别的电视剧还在上演。
而我却记得他永远是世钧,沈世钧:他无力,苍白的爱情。
在我怀念人•可•木•易的时候,我看《半生缘》。
像许多犯错的孩子一样,我在外面遭遇失败。
高中第三年的收心之旅,我回到了家乡的一中。
尚未收回城市里的浪荡。
我每天散步,阅读,等待生命里那个白面书生的出现。
学校里的一次照面:他穿蓝色格子衬衫,急匆匆。
大概理科男都是这样吧。
而印象里的“人可木易”与沈世钧开始重合。
他高了,还是不太说话。
叫了我的小名,很温柔的样子。
还是当年让我心动的害羞样子。
然后,高中毕业我求学失败。
在家里复读,啃着整部新版的《雪山飞狐》。
这一次他是“田归农”,他老了,也见证了我的整个青春。
在角色里:他心怀鬼胎,我击不起恨意;他的漂亮女人,我妒忌;他仓皇逃逸,我希望他坐的马车比别人跑得快;他妄图得到世界,我准许他的野心;他不安,他的女人背叛他。
我埋怨编剧不够偏心,不成全他。
我仍旧像当初那样想满足他孩童的全部愿望。
夜色里,这是我一个人的海誓山盟,我一个人海市蜃楼。
再以后我二次求学在忙碌的上海,渐渐离开了每日蹲守的八点档。
而那场未做完的梦:沈世钧:你今晚有没有买花等我,看这花好月圆的。
最近把半生缘的电影和电视剧都看了,觉得电视剧的得分可以更高一些,尤其是相比现在大部分电视剧,在剧情的逻辑性、服化道的设置、矛盾的推进上都值得一看。
影版最心疼曼璐,因为曼璐的苦是掀开一点点就能窥伺全貌,不忍去看,不忍去想,她的命运太悲惨。
带着这份心疼去看剧版,蒋勤勤无疑是极美的,美艳风尘泼辣但犟不过命运,有很多触目惊心的台词在影版看过后那份震撼有所减少。
比如豫瑾说“我现在看年轻时的自己太幼稚可笑了”。
比如曼璐劝曼桢“我们家什么时候出了一个烈女,都是一个妈生的,凭什么你就那么高贵我就那么卑贱”。
由于个人感觉林心如的颜值演曼桢更有说服力,且剧版各个演员都很给力,所以此评给电视剧。
最心疼的是曼璐曼璐的悲剧在于她从来没有尝到生活的甜头。
她背负了全家的生活压力,被迫沦落风尘,她没有选择。
在坑妹妹这件她最大的错事上,直接导火索是妈妈和奶奶要撮合豫瑾与曼桢,深层原因是作为一个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女人她只能从封建旧制度里找出路“借腹生子”。
她不得不依附男人,因为当舞女的她没有谋生技能,但她又找不到好男人,因为那个年代看轻舞女者多,看轻嫖客者少。
看似是她做错了,其实是她无力抗争。
当后来杰民都大学毕业在银行工作了,强民(一直分不清这仨弟弟谁是谁)的老婆也能和婆婆闹矛盾了,弟弟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了,只有她,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不会有平静的生活。
不知道弟弟们会有多少记得她的牺牲,记得也没有用,她的一生已经消耗尽,报销了。
全剧中她都是一个勇士一个侠士:扛起全家的负担送弟妹上大学,哪怕被弟弟不理解,是她的大勇气大担当;祝鸿才帮她挡了一刀,就拿出自己全部积蓄支持他,是一种侠义和知恩图报;在和豫瑾订婚被人认出时撕开遮羞布,是在爱人面前的骄傲和体面,哪怕自己伤心欲绝,跳河求死。
其实那时候的豫瑾是可以争取的,但争取的话太卑微。
临死前她试图再为妹妹做一点弥补,再去看一眼心爱的人,以不打扰的方式跟她告别。
她这一生虽然做过错事,但是值得敬佩。
最糊涂的是妈妈和奶奶她们在两个女孩的人生中持续在起负面作用,没有能力,没有主见,封建守旧。
世钧作为一个不错的年轻人,在她们那里屡次遭白眼和冷落,曼桢曼璐那么孝顺,她们却糊里糊涂地看着两个女儿走向悲剧。
特别是曼桢的悲剧。
最好的遗憾是翠芝和叔惠正如剧里所说,很多时候相爱的人并不能走到一起,面对这种遗憾,最好的结果是大家都过成最好的样子,以便再次重逢时可以喝一杯酒,笑着谈这些年的经历,把关心藏在眼底。
特别喜欢影版翠芝在叔惠回国时的重聚,处理的非常细腻,剧版过于直白,反而失了韵味。
最好的朋友是叔惠和世钧人生有朋友能随时去他家住,不会觉得打扰;能恳谈自己的恋爱,不会觉得丢人;能哭能展现自己的懦弱,不怕看不起;十年不见来家里不用收拾,不怕怠慢,是非常幸运的。
主角呢,他们很遗憾,但这是他们人生最深刻的记忆。
如果他们结婚,也只是一对平凡恩爱夫妻,但因为错失,永远内心悸动,永远不敢老去。
曼桢的幸运在于她是大学毕业能独立生存的女子,所以祝鸿才夺去她一段人生不会夺去她全部的人生;她姐姐就没有这么幸运。
他们在叔惠家重逢那一段演得非常好。
俩人克制着眼泪,眼睛控制不住地想看对方,但又要在人前避开目光,那仿佛黏在一起的眼神,不管旁边人说什么,世界都只有他俩。
还有在街上曼桢看到世钧又怕被发现差点被车撞,非常写实。
导演很认真,里面有很多镜头用光是讲究的,观众代入感强。
比如有一集曼桢在黄昏里坐在窗前看信,有电影的味道。
从前的电视剧真好看。
哪怕台词有点糊,原声嘛。
曼桢与世钧十八年后再次相见时,曼桢说:我们回不去了。
回首半生匆匆,恍然如梦。
或许,这就是所谓天意。
“陷入爱中的人总以为爱是无所不能,然而,世间情缘的衍生,最不可欠缺是天意,要上天的允许,并不是有情有意就可以。
两个人之间绝不止是两个人而已。
造物主有太多奥妙诡异的安排,打乱人苦心的经营。
这些安排是我们所不能见的障碍,横亘成庞然沧海,崎岖长路。
路途颠沛流离无从预测,不是有心就能安然行过。
”这段话放在他们身上再恰当不过了。
时间能够冲淡的爱,不算爱。
“重逢的情景他想过多少回了,等到真发生了,跟想的完全不一样,说不上来的不是味儿,心里老是恍恍惚惚的,走到衖堂里,天地全非,又小又远,像倒看望远镜一样。
使他诧异的是外面天色还很亮。
”他们又重新回到了世界,就像这十八年,他们被流放到了世界之外。
有人说,爱的时候生命比原本存在的更长一点,而不爱的时候生命就比原本存在的更短一点。
我想张的《半生缘》,就是为了表达一种宿命感,相爱的人,往往无法顺利携手渡过茫茫沧海。
天意难测。
张自己对此深信不疑。
世间的事,都不会太完满。
这是一个充满美丽与错误的世界,就像张自己所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
承认生命的美好,也承认其不可避免的缺陷。
张的作品中字里行间厚重的苍凉感,像沉落的黄昏一般将人笼罩其间。
在难测的爱情之中,人虽渺小,但仍可以选择怎么去爱。
生命越是苍凉荒芜,人就越要留恋不放手。
并非一切都可以推为天意如此,人才是自己的真正主宰,爱得不够深,甘愿认命,无可厚非;爱得执着,就算失去一切,也会勇敢去爱。
不可否认,2002年剧版《半生缘》是一个好作品。
蒋勤勤、林心如等主要演员在剧中的表现都不错,而且,它的剧情基本忠于张爱玲的经典原著,加之配乐也很荡气回肠,使之在人心中会刻下不少痕迹。
然而,近来读了《半生缘》原著后,我觉得电视剧的改编过程中,加入了一些令人遗憾的东西。
比如,电视剧的某些人物,更加罗曼蒂克一些。
一例是顾曼璐的前任张豫瑾。
还有一例,是对顾曼桢无比照顾的杨先生。
剧版中的张豫瑾,是个长情又开明的人,纵使顾曼璐做舞女多年,用自己的身子挣钱养家,他也不计较她的过去。
他依然能对着顾曼璐深情表白:“三年、五年、十年,都过去了,它改变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改变呐,你没嫁,我没娶……你也是被环境所迫,不是你愿意的。
”之后顾曼璐答应了张豫瑾的求婚,却在与其母亲见面时,遇见了曾经的顾客。
那顾客正处于醉酒状态,认出她后立马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了她的身份。
在此情况下,若是曼璐一口咬定醉酒的那些人认错了人,或者,她那想与豫瑾在一起的决心更坚定些,她与豫瑾的婚事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成的可能。
可是,剧中曼璐的性子太烈了,她以强硬态度对豫瑾母亲说:“他没有认错人!
伯母,我想我们的婚事就不用再谈了!
“接着,曼璐跳了河,若不是她祖母也焦急地跳入河中,使得她转而去救祖母,恐怕,曼璐的一生到这里就终止了。
没自杀成功的曼璐,接下来所做的事,是匆匆地与她在欢场上认识的男人祝鸿才结婚,以坚决姿态切断了自己与豫瑾之间的姻缘线。
剧中的曼璐,无疑是超强自尊心与自轻自贱并存的。
她把自己所遇的一切不幸,都归因于自己是个“不干净”的舞女。
所以,在豫瑾要带给她幸福时,她有着严重的“不配得感”,宁愿将这份到手的幸福一把甩开。
看着这个顾曼璐,总觉得造成她悲剧人生的最主要根源,只是“性格决定命运”。
因为,她的人生看起来,并非是那么的无望啊。
至少,还有个张豫瑾这样美好的男人对她不离不弃,只是她个人的选择出了很大问题,竟放着一个好男人不要,硬要嫁于另一个非常不靠谱的男人。
再说剧版的杨先生。
这个杨先生,他多金,温和,情深义重,对顾曼桢很好的初衷,只是因为她的长相,和他那已经不在世的初恋一模一样。
陆如萍,是你吗?
如果不是长得磕碜点,他简直像是一个从偶像剧中翩翩而来的人物呀。
为了追顾曼桢,杨先生可谓是不惜下血本,竟要给她开出3份薪水。
反正,顾曼桢若是与杨先生在一起,她家庭里的一些问题,比如生存压力,应该能很迅速地被解决掉。
但是电视剧中的第一女主,一般都不会为金钱折腰。
顾曼桢自然也不例外,她一开始就拒绝了杨先生的浓情蜜意。
然而,杨先生并未因此消失。
在顾曼桢被姐姐、姐夫软禁,被迫产下一子后,杨先生还是很“及时雨”地出现了,他给她送去了一个工作机会。
我承认,看到剧中这一幕时,我的心里暖暖的——哎呀,大有“温情满人间”之感。
可是,我总觉得电视剧的改编,有不对劲之处。
张爱玲原著里,虽然也有张豫瑾对顾曼璐的放不下,但却没有张豫瑾的痴痴求婚;虽也有杨先生对顾曼桢的帮助,但整本书对杨先生的描写不过只有寥寥几笔,原著中,他不过是曼桢孤苦人生中的一位老板兼友人罢了,压根没有说他是个痴情种。
我更喜欢原著中的故事。
仅仅在于,其中的社会更像真实的旧社会。
而电视剧里的,则接近于作家韩松落笔下所指的那个“较为天真”的世界——当恶少的扇子挑住弱女子下巴,说出‘给大爷笑一个’,侠客会突然出现,弱女子因而得到了极好地被保护。
剧版《半生缘》中的张豫瑾与杨先生,其实就有点“侠客”的意味。
他们只要愿意坚定地伸出援手,就能将曼璐、曼桢这些弱女子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
可是,剧情一旦这样安排,就淡化掉了原著对那个旧社会的讽刺,以及对其中女性的悲悯。
书中的曼璐、曼桢,她们的性格固然对其悲惨人生有着推动作用。
但是在看书时,你能深深感到身在扭曲社会中人的无力。
在很多时候,她们并不能扭转自己的命运。
有人以为,造成《半生缘》中悲剧的恰恰是那些长辈们,例如那位思想腐朽、默默接受了曼璐的阴谋、将二女儿曼桢推向更深深渊的顾太太。
可我觉得,顾太太不过是个在扭曲社会里浸染多年的老太太而已。
她的逻辑,严格地遵循着那套“吃人”的旧观念。
在得知曼桢被祝鸿才XQ后,她想的是曼桢失贞了,只能“马马虎虎地跟了鸿才吧”,她坚信女人该“从一而终”,也坚信着“家丑不可外扬”。
在看到祝鸿才外面还有一房后,顾太太的反应是,苦口婆心地劝曼桢:“姑娘,不是我说,也怪你不好,你把一个心整个地放在孩子身上了。
”但顾太太这个人,虽算得上是悲剧的参与者,可她绝非悲剧的决定者,也不是什么罪恶的源头。
真正的罪恶之源是什么呢?
是她们所置身的,那个强大的男权社会呀。
在那个社会里,有着强大的群体性麻木。
在旧社会大环境中,女人只拥有着窄小的选择空间和生存空间,会遭遇各种各样的“没得选”。
因为几乎没得选,曼璐才会与祝鸿才这样已经有家室的人成婚;才会试图借别人的肚子生子,以拴住已经风雨飘摇的婚姻……同样的,也是出于几乎没得选,曼桢才会在好不容易逃开姐姐、姐夫魔掌后,与QB过自己的祝鸿才结婚,以获得亲身骨肉的抚养权(小说里可没有曼桢在结婚后还要坚持当个“烈女”的片段)……
个人感觉,曼桢的没得选,更显可悲一些。
因为曼桢是受过教育的女性,相比她姐姐,她似乎更具有力量,可最终,她并没有扳过大环境的手腕。
个体,在集体面前,总是弱小的。
一个人终究难以跨越她所处的时代。
而且,因着她有文化,她就一定更能体会到身边人的荒唐和疯狂。
这种清醒地受罪,也许比麻木地接纳,痛苦还要更深一层吧。
看完《半生缘》之后,我的脑子里回荡着顾曼桢的两句话。
一句是:“她(顾曼璐)没有错,是这个不合理的社会逼得她这样的。
”还有一句是:“要说不道德,我不知道piao客跟ji女,谁更不道德!
”(原著中沈世钧的父亲,可不是个不愿对舞女揩油的“正人君子”,曼桢这句话,骂的就是馋过曼璐身子,却又对其身份很嫌弃的沈父)
可惜可叹的是,即便是在如今这个年代——张爱玲写下顾曼桢遭遇的第70多年,依然有人以为,欢场中的男人是比其中的女人要高贵些、有道德些的。
还有甚者则认为,男人是这个世界的主体,而女人是客体,女人本就是要为满足男人而活。
所以我特别希望,当我们对着键盘啪啪打着“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女人的过去”“女人的贞节是最好嫁妆”“他只是犯下每个男人都犯下的错,而她犯下了每个男人都无法饶恕的错”时,我们能好好去想一想顾曼桢所经受的痛苦。
这样,我们在欣赏文艺作品时流下的自以为善良的眼泪,也许就不会白流。
毕竟我们仍生活在一个具有延续性的时间空间里,谁也不能保证,顾曼桢的悲剧,不会再重演。
实在不应该,如隔岸观火一般,假装我们的生活,已与张爱玲笔下的生活,完完全全地割裂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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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喜欢电视剧这一版 主题歌也好听,很喜欢曼桢的发型和服饰 曼露也挺可怜的
将张爱玲小说琼瑶化,你们哪来的脸
那时还没有看过十八春,不能接受很多东西。
看到曼璐为了让祝鸿才有孩子,竟然让他强奸了自己的妹妹!!!!永远忘不掉!!!!从此讨厌了李立群!!
小时候应该在电视上看过 总的来讲 这根本是琼瑶的《半生缘》而不是张爱玲的 这一点最不能容忍 选角上还过得去 缺点还是世钧太帅 蒋勤勤的曼璐虽有再创作的成分 但却是有血有肉的、有助理解人物性格命运的 是最出彩的
不喜欢男主
曼祯真好看,被姐夫那啥的那段真童年阴影。
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林心如总是给人扮猪吃老虎感觉
就这样擦身而过。。。可惜男主角太丑了!
小时候李立群老师给的阴影很大啊,哈哈哈。
蒋勤勤颠覆形象。
我们回不去了。
童年阴影除了冯远征的安嘉和,就是李立群的祝鸿才了。看原著我还没这么反感,李立群简直把祝鸿才演活了。看在谭耀文这张皮囊的份上,否则沈世均如此窝囊之人也真触我的火。
我的水灵啊。。。。。。。
李立群和蒋勤勤的演技太好了,人物形象饱满鲜活,明明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情,却对他们恨不起来。曼露快死祝鸿才回家后那场戏,情绪的转折表现的淋漓尽致。先是极其恶毒的日常咒骂,等他走进房间看到曼露的身体状态,发现她不是装病,马上表露出十分担忧的神态,责怪佣人不早点通知他,心急如焚要给曼露送医院。曼露死后,祝鸿才不敢置信踉跄后退,坐在沙发上扶头痛哭那段,让我相信他对曼露是真的爱过的。
没看进去起码是搞故事走的
剧情实在是闹心,林心如比较惨,但是真有那么狠心的姐姐吗?不可思议
蒋勤勤的演技不是盖的。
姐姐真是一个下贱又变态的女人,和她老公很配。我可不会纠结什么男权社会害你什么的,我真的觉得这女人太恶心了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