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香港电影,但我老是觉得,有些片种是香港的死穴,一种是青少年为主题的电影,一种是很平淡、很生活的电影。
这两类电影香港很少开拍,也拍得不好。
记忆中,日本很擅长拍这类电影、台湾也有不少。
易智言导演的《蓝色大门》,就拍出了一种香港缺失了的平淡单纯。
电影好与坏都是主观的,有趣的现像是:通常烂片总是比好片卖座,这种情况在报刊、电视剧等地方都常常出现。
与其义正词严的去批评一部电影的好与坏,我反而希望听听别人说说,你有没有因为看过一部电影,从而感受到看电影的快乐。
说到底,看电影,不论是喜剧、悲剧;好片、烂片,也可以是件赏心乐事。
《蓝色大门》是一部很可爱、舒服、易看的电影。
它大概算不上是一部很了不起的电影。
没有太大的野心,也好在没有太大的野心。
有些闷艺台湾片往往装作淡淡然,其实野心大得有点令人不耐烦。
导演说他在康城和多伦多影展不断被问道:“你为什么想拍这部电影?
”言下之意是“你没有更重要题材可拍吗?
”但导演还是拍了他认为重要的那个夏天,这点我觉得最难得。
在台湾电影工业那种与票房背着走的畸形趋势下,这种放下身段为观众说一个简单故事的勇气实在值得欣赏。
如果你对生命不挑剔,虽然老了但也曾经很单纯的喜欢过一个人,没有忘记自己也曾经年青过,《蓝色大门》会是一部很愉快的电影。
一部可以令人感受到看电影的愉快感觉的电影。
至少,香港很难拍得出这种格调的片子。
《蓝色大门》里写了一段女同性恋的焦虑和矛盾,女主角孟克柔为她所爱的林月珍认识了张士豪,孟克柔要张士豪告诉她一个秘密,来交换她“爱女生”的秘密。
看到这场戏时真有点泄气,心想:“还是要利用同性恋矛盾来增加戏剧性吗?
”还好是导演在这方面做的文章也算是平常心,没有“野心”去拍一部扬威电影节的同志话题电影,你还可以简单地去阅读一个简单的“我爱你、你爱他、他爱我”的“俗套”故事。
正如我不迷恋王家卫的电影但喜欢他的《春光乍泄》,你可以把哥哥与梁朝伟看成一对普通的怨偶的拉拉扯扯。
这样去看待同性恋不是更少一点歧异眼光吗?
教我哲学的老师说过,你凭什么去肯定十年苦恋比五年苦恋要苦?
个人感受作量化比较实在荒谬。
整天高声叫喊同志爱得比常人苦,其实也一样的无聊。
是不是香港人没有纯朴的青春、没有淡淡的记忆,所以没有自己的《蓝色大门》?
我不想认真去考究,我只想找几个香港朋友,漫无目的地集体记忆和创作一下我们地道的初恋故事。
青春•断章公子羽在法语里,很久以前发生的故事都是用Il y a long temps来表述的。
拆开来,Il y a是拥有,long temps是久远的时间。
就像我们已经拥有过的太多繁杂时间,太多琐碎心事,都是一点点堆积、累计、迁徙,从蝉翼一样的厚度到慢慢拱起一座座荒堡沙丘,它们埋葬过去,也祭奠着永远。
而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穿着白衬衫,背着书包,骑着单车穿梭在只属于很久以前的城市,就像一片片随风起舞的叶子翱翔在长街小巷、浓荫翠堤——那些也都是闪亮的日子。
可到底还是有属于我们的烦恼:应付不完的考试,少年懵懂的情怀,以及那些飘忽不定的青春惆怅。
这些忧郁都是属于当时的我们的,掩在日记本扉页上那一阕仍未读熟的宋词中,覆盖在某一首收音机里听来的吉他弹唱,也有秋霁白露的月色,一次次漫过青春的涯际,在每一张瞬间的图片里,可做任何形容修饰的词。
月珍相信的那个传说。
如果用原子笔一直写心爱的人的名字,等到墨水用干的时候,他就会爱上自己。
于是就算告白被拒绝了,她也一直写一直写,张士豪张士豪张士豪……好像要把十七岁爱情的卡路里全部消耗在那些被泪水浸过的稿纸上,却在最后一刻,将木村拓哉的名字蔓延在笔端。
小士对克柔说:如果有一天,或许一年后,或许三年,如果你开始喜欢男生,你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分别时,喧嚣的路口,绿灯闪亮,张士豪骑着单车轻巧地冲出车流,一如那青涩的扑水少年在泳池里激荡出阵阵水花。
克柔说:三年,五年以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是体育老师?
还是我妈?
是的,这只是一本漫长的纪念册,一部无须旁白的默片。
而那些记录的,就应该是往事了——已经散场的聚会,不可能再复制的光景。
所有而年少的淡淡愁绪,现在想想,却也早已经被生活、工作、爱情这些字面上看更确切更具体更沉重的名词所取代。
这或许也就决定了我们对青春逝去的怀恋,甚至在未结束时就已经开始的凭吊。
可终究我们会明白,有些东西必须是我们亲眼所见,我们才能领略的,就像是我们必须亲自路过沙漠,才能懂得荒辽无垠的概念。
真的路过大海,才明白了那些飞翔的白鸟是怎样掠过海啸。
也有那些必须历经时间才会相信的。
譬如那些夹在书本中的照片,原来真的是会泛黄的;那些深蓝深蓝的牛仔裤,原来真的可以洗得发白;而那些我们曾真的以为水深火热困扰不已的烦恼,原来到最后,当我们真正的独立面对生活,才发现与现实相比那真的是不堪一击,真的像为赋新词强说愁……这就是我喜欢那部叫做《蓝色大门》的电影的唯一理由:操场、斜阳、单杠、课业本——这些欲言又止的怅惘,只会在白衬衫的时节里,被刻在校园外那棵高大的白杨树上,被放逐在飘过教室窗外的云朵之上,被一次次在借来的那半块橡皮与圆珠笔中辗转地擦除,复又写上。
“我身在这荒芜的山冈/怀念我空空的房间/落满灰尘”。
此时此刻,一句海子的诗歌缓慢地浮上我的心头。
不发生点什么,青春也就这么过去了——这是电影里的那些17,8岁的少年教会我的一件事。
只可惜,把这个道理弄明白的时候,我已经老了。
老到再说不出什么来。
关于这个电影,豆瓣上有334条评论。
每一条的评论后面,都是一个个不甘心不年轻的心。
那些评论道尽了我想说的一切,看透了许多被我忽略了的细节和镜头。
可是,那又能怎样呢。
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没搞懂为什么电影名叫“蓝色大门”——过后看了影评才明白,那是道象征着青春的大门。
哦,原本属于我的那道大门,早已经关上。
我看到的,只是门上的模糊的残影。
我相信,电影里每一个镜头,都充满着关于懵懂青春的种种隐喻。
那些发光的额头,透明的嘴唇,挺拔的颈项,一切的一切,都完全符合我对青春的经验和想象。
原来那曾是我拥有的青春。
片头,出现林月珍那张精致的侧脸时我就在想,会是不是范晓萱。
很快我就意识到不可能,她也已经30了。
我们都回不去了,就算不住的往门内张望,青春就在它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不断远去。
这个春天的风格外温柔,开满了一树一树的花,美得不象是真的。
就像是每个人的青春,浅浅的,蓬勃的。
最终也会化作落英缤纷。
不做点什么,一晚上也就这么过去了——书柜里的那些电影,也就这么一点点看完了。
看了大概6遍了吧.我实在太喜欢片中的钢琴曲了,简单的主旋律跳动的音符,偶尔紧张,时不时的快活。
好象看见穿过大树枝枝桠桠的仲夏的太阳光斑,星星点点地落在白色衬衫灰色短裙,在白色球鞋,在老屋绿树上。
我并不认为这是一部"关于一个女生与一个男生及另外一个女生的感情故事。
"这么一说,真是要大煞风景。
其实它的情节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明白,导演并不为让我们拘束于故事之中讨论同性异性之爱,我想他要说的应该是那个年龄中对似是而非的连自己都捉摸不定的感觉的困惑。
好象刚开始学习走路的BB,明明想往东,手脚却不听使唤,狼狈地掉了个头朝西。
我想就是这种感觉,只不过在16,17岁时想把握的是感情。
月珍喜欢上了975班的张士豪,却又不敢自己去说,便央好朋友孟克柔去问张的意思,没想到张士豪喜欢上了孟克柔,而孟克柔喜欢的是自己的同性朋友月珍,这就是所谓的戏剧冲突吧,导演真是高明,不再扯进类似低劣电视剧中一个又一个的冲突,弄出个情节曲折的感情故事。
因为这是17岁的电影啊,单单这样的小矛盾已经把片中的三个人搅得心神不宁。
孟克柔说"我对月珍很好,什么事都帮她。
"她告诉小士她喜欢的是女生,可是她又问小士,问体育老师要不要吻她,因为她想如果过了吻男生这一关,她就能喜欢男生了。
真是矛盾呀,最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吻了月珍,月珍却连她的解释都不要听,起身跑开。
小士却没有这么多的心事,有点傻地重复着那句“我叫张士豪,天蝎座,游泳队,吉他社,我有什么不好。
”后来孟克柔自作主张地安排他和月珍约会,气哼哼反复问“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多么可爱的大男生啊。
两个主角演这电影的时候应该都算本色演出吧,桂纶镁清新自然舒服,陈柏霖帅气洒脱自在,加上那首frente的“accidently kelly street”,整部电影散发着ANNASUI果味香水一般的味道,酸,甜,喷上一种叫做“不可明言”的神秘喷雾,余味缭绕,由着个人咂摸。
已经走过这个阶段的人都会为着他们的窘迫而菀尔吧。
结尾,小士意外地说了一句挺深刻的话“总会有什么东西留下来的吧,留下什么,我们就成为什么样的大人。
”是啊,等真到了能够象孟克柔的妈妈说“就这样就活过来了”的时候,再想起这种一去不复返的慌乱和笨拙,会闻到记忆中的青春的味道。
作为一位充满了希望和前景的台湾导演,易智言的锋芒只是闪了几下就歇了。
过去拍电视剧的钮承泽一跃成为了台湾电影新一代拓荒者,而风光一时的易智言现在连边儿都沾不上,竟然逆向回去拍电视剧了。
眼瞅着魏德胜钮承泽与戴立忍这般苦主都熬出了头,年纪不小的易智言的未来还有可能么?
未来不知道,但易智言的过去烙印在了蓝色大门上。
张士豪穿着花衬衫穿过台北的大街小巷,男子气的小镁骑着车在后面追逐,43岁的易智言是怎么体悟到如此情怀的?
于ucla毕业的易智言似乎相当关心时下台湾的年轻人,电视剧集《危险心灵》算是台剧的一朵奇葩,全片充满着电影式的点到即止和浓郁的人文关怀。
这一切的由头还是得从《蓝色大门》说起,一个中年大叔观察着一个性向迷茫的少女和一个健康向上的青年,火花在一点点的出现,这个40多岁的中年大叔内心的小清新爆发了,大叔写出了这样的词:“由于你善良 开朗 又自在 你应该会更帅吧”大叔你太牛逼了!
和其他所谓的台式青春片不同,《蓝色大门》不是以同性恋作为重点,亦少有自恋狭隘的少年心理,整部电影洋溢着干净的正能量。
张士豪用像水一样的纯情溶解了一颗盛夏中冰冷的少女之心。
全片镜头叙事简洁干净,音乐起落伏贴切应景,看起来相当天衣无缝。
之后出现的《盛夏光年》《夏天的尾巴》……诸如等等电影,没有一部比得上这部电影的电影语言干净,因为他们迷恋用同性恋与忧伤这样的小命题做文章,却从来不知道《蓝色大门》是用最后的爱情与豁然开朗诠释了最平凡简单的年轻。
电影中孟克柔也有过迷惑与烦躁,但那些都化解在海边的音乐节,张士豪的笑容以及体育老师喝过的矿泉水瓶里。
通过看易智言的几部戏,发现他的戏有两个特点:有舞蹈情节,喜欢用重复的对白制造戏剧氛围。
舞蹈这方面,林月珍与孟克柔的起舞只能算是粗糙的开场,之后的《恋爱地图》与《危险心灵》中,易智言都对这种动作方面的轻快美感带有相当大的热情,这也无怪乎简单的骑单车,在许多电影中都经常出现,但易智言却能在《蓝色大门》中拍出不一样的感觉,他想到用花衬衫的飘扬来衬托氛围,不具备相当敏感的动态意识,是一定拍不出来的。
《蓝色大门》中亦有相当多重复又重复的口白,但却不显得唠叨,另有一番味道。
特别是大陆人听台湾人说话,重复更显得和撒娇一样嗲气十足。
《危险心灵》中易智言的重复口白亦越演越烈,其实这种方法旨在弱化对白的技巧性,从而加强生活质感,这点上相信易智言本人是有所考量的。
所以《蓝色大门》中许多的重复对白也俨然成为了经典——例如张士豪的自我介绍。
多少年后,男子气的孟克柔淑女了起来,言行变得规规矩矩;阳光的张士豪变成了大叔,颓废和阴沉起来;而导演大叔却消失了踪迹,据说他现在在教书。
大叔,请继续振作起来,让你的敏感进行得更彻底点吧,多拍点好戏呗?
曾几何时,我每每观看您电影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小清新起来。
那是一种纯净的连装B都装不出来的力量。
---聊着聊着就想把几年前写的这篇找出来,真是纯情啊—————喜欢一个男生,收集所有他的一切。
他每月剪一次头发,头发还是硬硬冲冲的,他的个子很高,他的眉毛很浓,他的眼睛很深,他笑起来很坏,他走起来很垮。
他盯着你的时候很桀骜,他抱狗的时候很柔情。
他喜欢吐舌头和抽鼻子,他照相的时候头往左偏。
他在975班,天蝎座,0型血,游泳队,吉他社。
每天上课就煎熬,下课就一眼不眨等着他从窗外经过。
他扣篮很酷,他的鞋子很大,十号半吧。
打完球他会在福利社喝汽水,就在他后面的一张桌坐下。
等他走掉,坐他坐过的位子,把他喝过的汽水瓶带回家。
看他踢足球,大辣辣的太阳,远远的站着。
看到他受伤下来,一堆女生呼啦围上去,就默默走掉。
太阳晒得人快要晕眩,闷得人无法呼吸,怎么就没种走上去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我叫月珍,我想认识你。
我叫月珍,我想和你做朋友。
我叫月珍。。。。。。
废纸篓里堆满了只写了一两行字的粉红色信纸。
还是默默跟他,大晚上趴在游泳馆的后墙上,只为听他在里面游泳的声音。
水花单调地哗啦哗啦,却是听过最美丽的和弦。
捡他丢掉的原子笔,每晚在偷的他的周记本上写他的名字。
张士豪,张士豪,张士豪。。。。。。
听说如果把这支笔的油全写完了,他就会爱上自己。
偷偷拍他的照片,做自己的桌面。
偷偷逃课去车棚擦他的车子,他骑车的时候,花衬衫就鼓鼓的兜起风来,他连背影都好看。
半夜睡不着,起来在后院跳绳,如果连着跳100个,就去告诉他。
如果连着跳200个,他会答应我。
如果连着跳300个,他就是我以后的老公。
如果。。。。。。
坐在地上喘气,301个。
然后,安稳的去睡,第二天忘记这件事。
17岁,安静的是纯白的白纸,透明的是叶间的露珠。
17岁,克柔对张士豪说,如果你的17岁,只是想着保送大学,自己还是处男,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17岁,月珍在自己家门口转过身来,问张士豪:我们可以交往吗?
张士豪愤怒的撇撇嘴说,不可以。
17岁的蓝色大门,是属于孟克柔和张士豪的片子,而17岁,是属于月珍自己的独角戏。
17岁,为一个人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傻事,过些年来看一定会哑然失笑。
但是,在自己的17岁,只是想着保送大学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吗?
那些傻事,一件也没有做过,就真的聪明吗?
我们或许遇过多少个炎热的夏天,但是白色栀子花,却只盛放在那一季。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们生命中,曾有某个夏天值得我们记忆,我们不会记得哪个政客的胡言乱语;我们不会记得谁是第三个上月球的航天员;然而我们会记得某个夏天,我们多么出乎意料地突然变成大人…… 《蓝色大门》,很久之前就听说过的一部片子。
很难去定义它的类型——青春,爱情,同志,或许都不是。
很久没看过这样一部令人感动不已的电影了,还记得看完《不能说的秘密》后整个人游神了一整天,看《蓝色大门》时,我以为我会哭,但却没有,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看完,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重复回放着电影里的点滴。
很多人都在讨论:孟克柔是不是真的Les。
我想,至少,她是喜欢林月珍的。
喜欢到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包括明明不情愿还是陪月珍去了泳池,包括戴上小士的面具与月珍共舞,包括为了讨好月珍而接近小士。
“我真的对月珍很好……都帮她的忙。
帮她到游泳池找你,帮她送信,还要帮她背黑锅……其实我一直帮她,是因为……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她。
我想……我喜欢的是女生。
” “我总以为,如果可以过了和男生接吻这一关……我就不是了。
”“我不能喜欢林月珍……我就是不能喜欢林月珍!
……我不能喜欢女生。
” “告诉她……告诉她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
这世界其实是很不公平的。
”月珍是个神奇的女生,她可以带着小柔在幻想中飞翔,而小柔自始至终都在无条件宠溺着月珍,偷偷把爱藏在心底。
看了小说后才知道,小柔一遍一遍在斑驳的墙上刻着:我是女生,我爱男生。
我是女生,我爱男生。
我是女生,我爱男生。
故事的最后,小柔并没有爱上小士,而是吻了月珍。
当她终于可以在海边写下“我是女生,我爱女生”的时候,也意味着,她终于可以正视自己,真正的长大了。
这是不是爱,或许已经不重要了。
林月珍这个角色电影中并没有刻意地突出,很多人不喜欢她,我却认为她是整部电影中最真实的人物。
她同所有17岁的女孩子一样,心存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爱上小士后,会偷偷收集他的一切,会热烈地想像他们的将来,会害羞,会怯弱——也许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告白信的结尾署上“孟克柔”的名字。
我无法想像月珍同小柔的将来——也许她们所有友情都已结束在了小柔的吻中。
而我又期待她们仍然同往常一样,拥有最纯真的友情和最单纯的笑容。
“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
”小柔曾经对小士说过:如果,你十七岁,你想的只是能不能上大学,不再是处男,尿尿可以一直线的话,你该是多么幸福的小朋友啊。
“其实,那天在电话里,我想说的是……如果有一天,或许一年后,或许三年,如果你开始喜欢男生,你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小士在遇到小柔前,应该一直是快乐的吧。
17岁的夏天,他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他开始恋爱,开始有烦恼,开始学会思考。
很多人喜欢小士,是因了他的单纯与善良。
他就像夏日午后三点的阳光,热情而温暖。
虽然小柔没有爱上他,但电影的最终,小柔浅浅的独白还是那样温暖——那天,看着你的花衬衫慢慢飘远,突然间,我想…… 四、五年后的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由于,你善良,开朗又自在,四、五年后的你应该会更帅吧 …… 于是,于是,我闭上眼睛,慢慢地,我终于看到你,穿着粉红色的衬衫,站在一扇蓝色的大门前,下午三点钟的阳光……你仍有几颗青春痘。
你笑着 ……我跑向你,问你“好不好?
”。
然后,你笑着点头。
四、五年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是体育老师,还是我妈,还是 ……?
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 或许多年后,我们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但总有那么一些人,是记忆里永不磨灭的存在。
青春的路上,我们一路同行。
电影中的高中,一切都好像漂浮在梦幻中,发白的校服,绿荫下的篮球场,快要写秃的圆珠笔,还有永不褪色的单恋。
现实中的高中,单恋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有这么两个男生,作为高中同学相遇了,彼此都是早熟又孤独的文学少年,因此一拍即合。
久而久之,其中一位少年自己对自己的想法都不知所以然了。
那种心境一定是非常茫然的吧。
于是就有了将自己伪装成仿若小丑的试探性的告白。
我想那个少年一定是自尊心非常强烈的人,那种能够把自己的强烈思念掩藏在嬉笑的外表之下的心灵,很美丽。
---“我喜欢你”---“你不要再说了,很恶心哎”于是两人渐行渐远,升学,出国。
在分别若干年后的深秋午后,已经长大的少年在个人bbs上写一些有的没的,此时故人那透明水蓝色的身影不知为何又掠过心头,忍不住把他揪出来嘲笑一番。
写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
“三年,五年,或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过那个水色时代了。
昨天晚上终于看了《蓝色大门》。
坐在树下面的两个女生,闭上眼睛透过阳光可以看见未来的幸福美好么?
贵妇人,下午茶,丈夫是自己暗恋的阳光帅哥。
这样的梦,自己有过吗?
为什么我们不敢说出来,对心上人的喜爱呢?
拉着自己最好的姐妹,去看自己喜欢的人,却在看见他回过头来的时候马上逃掉。
拣或偷到他随身的物品,带在自己身边,仿佛他在陪伴着自己。
在纸上写他的名字,工工整整,一遍又一遍。
以为这样他就会爱上自己。
是这样的么?
又是什么时候,我们和自己最爱的姐妹,交换了那个不可以告诉别人的秘密,然后在一起哭和笑,为彼此的幸福而开怀,为彼此的伤心而黯然。
帮她去表白,送情书,都是那么的义无反顾。
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所不能的使者,那种勇往直前的样子,是在自己的爱里面,从来都不可能拥有的吧。
青春,就是当你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百分之百的会逃掉,写下情书,却留别人的名字来试探,是在将与他见面的途中,反覆又反覆……他喜欢我么?
他怎么可能喜欢我?
我们可能交往么?
我们怎么可能交往?
他爱我么?
他怎么可能爱我?
夏天,海边,沙滩,阳光……海浪袭过来我们手牵着手,你抱紧我说,别,别害怕。
我,我在……想不想吻我,我问你,你说,不会是女孩子比较害羞一些么?
我笑笑,跳起来,去玩水。
你傻傻地站在我身后,黑,瘦,高,牙齿洁白……笑容融化了一切。
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我有什么不好?
他有什么不好,我又有什么好,我为什么不去爱他呢?
我是女生,我爱男生我是女生,我爱男生我是女生,我……可是她不在乎,她不再在乎我了,我这是怎么了……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就是这样活过来的?
好希望看见那一天快点到来……多年以后,我看见小士骑着自行车穿过蓝色大门,他的花衬衫随风飘动……一切都那么美好,宛如青春的美好,要多么美好,就有多么美好,美好,美好,美好美好。
十七岁生日前夕,没有烛光摇曳却依旧温情脉脉的那个夜晚,献给了《蓝色大门》。
拉灭了灯的客厅,屏幕的光流淌在木地板上。
十七岁未满的自己和着Frente轻快的歌声光脚在地板上跳起舞来,而屏幕上戴面具的女生抱着暗恋着她的面具的女生,伤感地旋转旋转。
细节之花,表里俱澄澈。
孟克柔和张士豪用力瞪着脚踏车,衬衫和笑容都飞扬着互相追赶起来的时候;林月珍在天台上抛掉小士的球鞋和喝了几口的饮料瓶,在火盆里焚毁过往的一路,又使劲用脚踩灭火苗,在废墟中寻找他的水笔的时候;最终那段自白,伴随琴音缓缓述来的时候。
我竟然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因为我还可以看见我的十七岁,它没有悄然远逝,尽管也正在经过并离我远去。
因为比起沉甸甸的诸多复杂情绪充斥的那无以往复的过去,满怀憧憬与责任意识形式的那片空茫未来,显然应在膝头或心间占据更重的份量。
没必要特别伤感,也不为老了一岁而感到疲倦。
没有人在后面追着赶着你,你也不用努力跟上某人的脚步而委屈自己。
其实我是很想有浓厚的空气团从背后推动我,迫使我不停顿地勇往直前。
>>> 以上摘自零七年的日记本。
两年后,裹着冬天的棉被,在睡房里重温那一段夏日往事。
[ 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
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
]又一次看见所有少年都会经历的夏天,睁眼闭眼倏忽而过的夏天,所有故事都没有结局的夏天,因为所有少年都不把结局当作结局。
我也是其中之一。
少年与她黏稠的梦境纠缠,有时从高气压俯冲到低气压里,有时双脚却滞重地怎样也无法在地面上迈开步伐。
少年摆脱了梦境以后,总是很想找人倾诉。
无论倾诉对象做什么,都相信她能够帮到你。
即使只是相当于什么也没做地把肩膀手臂和自行车后座借给你。
即使只是一面画满了潦草涂鸦的白墙。
悉心承载了你的秘密和最隐晦的梦境,默默分担了你的徘徊和最深刻的寂寞。
还有少年无所畏惧元气满满喊出的口号,I’m here。
面对世界打开着的姿态,强烈地感觉到自身和周遭人事的存在,强烈地意识到时光流动那无法变更的轨迹,抓住零星半点留下只言片语,旅游带回来的花朵迅疾妖冶地绽开又飞快凋零,来不及回头就已经成长到当初怎样都无法想象的境地。
[ 下午三点的阳光,你仍有青春痘。
你笑着,我跑向你问你好不好,你点点头。
]其实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用对方的原子笔在本子上一遍一遍写他的名字施展着[最终你会爱上我]的大魔咒,却连送出去的情书末尾都要害羞地署上好友的名字。
你可以说每个人喜欢的方式不同,自信地天真说我长的还不错啊也罢,涨红脸蛋憋死也不告诉你也罢,喜欢的本质却是相通的,为那份独一无二的特质所吸引。
其中有一个镜头印象尤为深刻。
夜晚漆黑的海滩,孟克柔在火堆边接到张士豪的电话,身边是互相笑闹着远去的年轻人,火苗滋滋翻腾,映着她脸上清澈的泪水。
恬静温暖的室内,张士豪给孟克柔打电话,想说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窗外是兴高采烈踢球的年轻人,水缸里的金鱼默默吐气泡,他抱着膝盖一动未动。
静与动的对恃。
外界的声嚣拓着剪纸一般的侧影和背面。
内心泛起的波澜怎样都无法理顺说清,不如留白。
我们喜欢是因为,他桀骜不驯,依然安静地陪了你一宿至天亮;她善良乖顺,依然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你什么叫勇敢地实践自己的梦想。
我们喜欢是因为,他们首先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并肩共同走过成长路途,令你受挫又帮助你重新站起,一起圆满某个蓝色预言。
[ 三年,五年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是体育老师?
还是我妈?
]生活的真谛也就是孟妈对孟克柔的那句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活过来了。
如同树木,心脏被吃掉,躯干被掏空,剩下的部分还在继续往上往宽度里长。
我们坦白了秘密,秘密也就不再称其为秘密,跟言语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失去了它的份量一样,摆脱了沉沉,沉沉的下坠感,原有的秘密开始生长,有了活力,也有了意义。
这时,秘密变作事实,一个联结的转折点,一种自我身份的认同,一段回忆的附属。
刻在树木身躯上的伤疤,随着枝干一样在长。
纹路变长,变浅,逐渐模糊不清。
一棵有伤痕的树,变成一棵有历史有痕迹有宽厚的胸怀供鸟儿筑巢的树。
易智言在访谈里说,蓝色大门是一种美丽的憧憬,和对未来的祝福。
擦肩而过的张士豪与林月珍。
失恋了的林月珍与孟克柔。
重新认识彼此的孟克柔与张士豪。
害羞。
嫉妒。
冷淡。
愤怒。
疑惑。
不甘。
小情绪。
大梦想。
最终都是由我们独自完成,把它们留下,藏在空灵的地方,然后不停顿地勇往直前。
原来十七岁的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讲初恋的片子,那些花哨的引人眼球的“同性恋”还是请大家忘记吧
演员都是我喜欢的,但是剧情和拍摄手法略嫌冗长又无聊。我们都曾拥有并度过的那段青春期,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还是女生的青春期,其实现在想来并不恐惧。那是一扇尚待开启的蓝色大门,或许在那一头,你看不见自己,也看不到未来,却能清晰地看到对你而言重要的那一个,穿着白衬衫,干净明朗的笑容。
三星到三星半的水准,没那么好,缺少些电影质感,但也算比较良心的青春片,演员都是适龄而不是装纯硬上,剧情其实也非常简单,除了塞进桂纶镁这个在三人中角色和作用都比较特殊的人物外,整个故事还算写实,好在没有太刻意追求戏剧性。和片中三位主角类似,每个人的17岁都会有这样一段“失恋”经历吧。
B. 大海、单车、白衬衫、告白墙、耀眼到过曝的阳光和满眼葱茏的绿色。一应俱全的青春意象本质上是种符号化的表意(个别造作的台词使得这一倾向尤为明显),但它恰好抓住了十分便利的共情根基:每个“不知道诶,我就是这么活过来了”的大人,都会在某一刻怀念起那个好奇“我们会成为什么样的大人”的夏天。这是一种纯粹的“怀旧”,以至于爱人的性别甚至爱的对象都已不再重要——我们所爱的是爱的感觉。
虽然不闷,但我感觉无聊
看完电影 就记得“我叫张士豪 天蝎座o型 游泳队吉他社 我还不错哦”。 我真的讨厌还没长开的桂纶镁 还有她的同性恋 也许是我到现在才看这个电影的缘故?
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是体育老师,还是我妈。
“留下什么,就变成什么样的大人。”把青春描写得淋漓尽致,青春也就几年,一去不复返。可是他们的衣服好丑。
“虽然我闭上眼睛看不见自己,却能看见你”,青春里留下了什么,我无疑会成为怎样的大人,那个时候什么都是模糊的,性别都是。
哥真心過鳥青春期鳥。於是這麼一來這片兒在我看來就太多噱頭鳥。
盛夏是一个容易暴露性向的季节。PS.篮球场那根柱子好可怜……
桂纶镁才是属于男生和女生共同的初恋脸吧(* ̄︶ ̄)
选角就已经成功了一半的影片,张士豪真的是又帅又可爱。青春、夏天、秘密、迷茫,非常非常简单的片子,但却能打动每个经历过青春的人。夏天过去了,青春也过去了,我们又成为了什么样的大人呢?
看过不喜欢,单一张图画出来或许很美,编制成一个电影很单薄,台湾影人喜欢这种隐晦的艺术,恼人
好在我简单而淳朴热烈的青春里,一直有勇气面对喜欢的人,即便没勇气面对自己的心。
受不了那种台湾人说话的腔调。但是不禁想到自己青涩的学生时代。或许这就是电影的魅力,在讲述别人青春的时候,也有你的故事。青春时代的我们曾经那么相似。2009
庆幸没有在剧中人的年纪看到这样的剧,不然可能永远都走不出张士豪的青春了,至少我的学生时代没有遇到过这么治愈、开朗又三观正常的男生,大陆这片土地孕育不出太多正常水平的男性。很庆幸,现在的“张士豪”依旧还是那么的帅气不油腻,感谢陈柏霖,没有破坏任何人的青春记忆。也感谢陈柏霖后来的李大仁,治愈了这么多的人。
青春的窃窃私语。
在那个闷热而又无所事事的夏天,有着青春所有的记忆.多年后,走到那扇蓝色大门前,才发现青春也只是到此一游.高二时的桂纶镁是本色的清新,令人印象深刻."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
初恋、lala,题材,桂纶镁那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