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骨头》上映第六天,全国票房累计348万。
从上映第一天12%的排片率,下降到了今天的1.87%。
电影院很现实,他们要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他们发现《银河护卫队》的上座率比《蓝色骨头》高多了。
所以,排片越来越少。
观众也很现实,好不容易约会和放松,当然选择3D大片,看着爆炸和打斗的大场面,不用费脑子的剧情,看完开开心心吃饭或者开房。
崔健的歌里,好多的金句。
这部电影里,好多的台词也完全不输韩寒的《后会无期》。
但是电影还是受到了一些指责和质疑。
缺少文艺片应该有的踏实叙事,多线条讲故事,搞的混乱不堪。
如果单独把施堰萍、陈东以及孙洪三个人文革时期文工团的三角恋展现出来,再完整的去讲钟华和萌萌的故事,会舒服很多。
结果被剪辑得乱七八糟,观看的时候,就好比在做爱:前戏、进入、加速,马上就要来高潮,突然身子底下的人把你推开,喊了声“我去上厕所,我让我妹妹过来,你们继续啊,不过我一会儿随时还回来,看我蹲厕所要蹲多长时间,到时候,再把我妹妹踹开,不过我今天拉肚子,要是还要去厕所,我妹妹再过来”。
任何人都会被折磨得阳痿。
无论你有多爱崔健。
但是我依然爱这部电影。
依然钟情于施堰萍、陈东以及孙洪三个人的三角恋。
作为一个腐女,我认为没有比同性恋再美好的相爱了。
有一场戏,孙洪叫陈东起床,他坐在床边,陈东坐起来,俩人打闹了两下,如果我是他们,一定幸福得都化掉了。
后来,施堰萍爱陈东,她问陈东:他爱的是你,你爱的是谁?
之后两个人做爱,第二天因为那首《迷失的季节》三个人受到审查。
孙洪被送上火车,施堰萍被送回老家,唯有陈东下落不明,电影里没有做任何的交代。
后来我在想,陈东应该是留在了文工团。
他出卖了她,他也出卖了他,在前途面前,爱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爱着的女人,屁都不是。
崔健的歌曲《蓝色骨头》里的几句词我特别喜欢:哥儿们之间谈论爱情认真也是假的只有在姑娘面前动感情才叫算是真的当你真的爱的时候理论都是虚的只有分手的时候疼痛才是实的崔健的歌以及电影里,展现了太多的真实,我们能从这种真实中映照出自己的虚伪。
我想,在上映之前,一定有和我一样现实的人,劝他线性叙事,劝他把电影改个名字。
如果电影叫《他爱他,他爱她》或者叫《摇滚不死,快感不息》,哪怕叫《鱼鸟之恋》或者《迷失的季节》,都应该能有更好的票房。
但是崔健不像我们这种俗人,向生活妥协,向钱低头。
所以,人家好几十年了,一直是摇滚教父。
文/夏丽柠“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 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崔健《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我是冲着崔健的名字才走进电影院的。
老崔是天生的艺术家,他的人生字典里恐怕没有尝试两个字。
因为有报道说他首次执导影片《蓝色骨头》在10月17日全国首映,票房惨淡。
2013年11月,该片获得罗马国际电影节组委会特别提名奖。
2014年8月,在第10届韩国堤川国际音乐电影节获得评委会大奖。
许多外国观众说电影的叙事复杂,根本看不懂。
崔健说,《蓝色骨头》是一部只有“死文青”才能看得懂的电影。
我觉得这是一部特别“中国”的电影。
清一色的本土演员,我们不用再听着蹩脚的华语去替制片方缅怀两岸三地的票房。
走在繁华街道上,我们的行为动作和脸上的表情,人人都是活脱脱的“死文青”。
别的国家的人看不懂。
难道我们不懂吗?
陌生的场景,熟悉的精神和灵魂。
“一首歌、两代人、三段故事和四种曲风”是崔健对这部电影的简短总结。
“一个家庭、两代人和三首歌“是我对于电影的能够理解的部分。
至于曲风,坦白讲我不懂。
一个家庭山城重庆的夜晚,男人与女人的拉扯争吵,男人载着小男孩开走的摩托车声以及身后的一声枪响,拉开了电影的序幕。
也是男孩钟华对家庭记忆的决堤。
钟华用一种无爱无恨地口吻开始叙述他的家事,其中夹杂着他对父母的回忆,对年代的认知,对爱的理解以及青春的迷茫。
钟华有赚钱的能力,他是网络写手、地下摇滚歌手和专业黑客。
他发明一种有毒的音乐软件,再自我消解似地研制杀毒软件。
可有钱不等于幸福,他生长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妈妈施堰萍曾是个部队文工团的歌唱演员,爸爸钟振清是位特工兼手枪设计者。
钟华的苦恼每个观众都看得懂,面对金钱与道德,理想与现实,性与爱情,还有那些真实的谎言,包装一个假唱的小歌星,又或收一堆红包才写字的人。
某日,身患绝症的爸爸寄来一箱东西,里面的信、照片和录影带是他家天大的秘密。
可这秘密就像60、70年代的一个小缩影,也像我们今天再去回味那时代的一个放大镜。
镜头哗地在我们面前摊开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世界:乡间美丽姑娘凭着外表被首长儿子选中进了文工团; 首长的少爷却在暗恋同室的男演员;首长身边的特工却在暗恋女演员。
多么狗血的剧情!
有点像网络文学里的“高干文”。
可崔健却用音乐、舞蹈以及诗化的台词将这个家庭的故事编织得很耀眼。
一个家庭的故事,却可以繁殖成千千万万中国家庭的家庭史,每个时代都有我们需要承担的。
崔健采用一种复式结构的叙述方式,看似零乱,实则在完成一种交织缠绕。
谁的胸膛里流着谁的血是天注定,可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你来定!
两代人钟华,80后的男文青。
他们说自己是当下中国最苦逼的世代儿童,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30年,80后赶上了,各种激烈的竞争之后,有人是富二代,有人是官二代,有人自诩屌丝。
他们有点像日本二战后婴儿潮里出生的孩子,凡事都得从头再来。
其中最为我们熟识的就是老文青村上春树,所有村上的作品里永远都弥漫着孤独,没有父母儿女,永远只有主人公“我”。
就像电影开头的口述方式:我叫钟华……然而,他们50后的爹妈算是中国最苦逼的世代青年,中国史无前例的10年革命夺走了他们的青春,甚至生命。
50、60年代的人是不怕血的,你看钟振清在被妻子打掉一个睾丸后,仍然可以骑着摩托车带着儿子跑那么远,路上用手摸一把裤裆都是血。
而施堰萍在打伤丈夫,独自坐在小河边的石阶上用枪不断地砸向自己的眼睛,任血流满半边脸。
她用手枪打碎了一个男人后半生的“性福”,她的儿子也由于用“枪”去占领一个年轻女孩,而被一个男人打个血流满眼。
崔健说,与父辈们相比,80后最大的挑战是商业发展和内心恐惧。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痛,我们用行动为这种痛注释。
可青春都一样,迷惘都一样,孤独也都一样。
“浪漫是虚假的,孤独才是永恒的,而只有孤独才能穿越时空。
”同时代题材的电影《山楂树之恋》的爱情洁净得让你有权怀疑那是假的。
可施堰萍、陈东和孙洪的三角恋,你也有权怀疑是假的,就是因为它真实得你不愿意去相信。
崔健说施堰萍在现实中是有人物原型的。
施堰萍的伍德斯托克梦想让她的人生失色。
那美妙的音乐和舒展的身体成就了她精神自由的秘密。
人生而孤独,施郾萍在追求自由的路上再次回归孤独。
与儿子可以自由地操纵音乐相比,她的自由珍贵到要用一生去换取。
井上靖说,人生就是爱别离苦,尝过一遍,人生也就尽了。
没有原谅与不原谅,所经历过的一切,一生都会与你在一起,不论你走去哪里。
人生难道不是一个释放的过程吗?
从紧绷着想抓住一切到一切对自己都无所谓。
钟振清在生命将尽之时终于不再畏惧被妻子的手枪打丢了一个睾丸的现实,赤身裸体与山水相对,回归自然。
如果今天你仍然想要的特别多,那么说明你正年轻。
老崔的帽子上一直有个红色的五角星。
而影片里最明显的就是三个年轻人由于“摇滚乐事件”而被清出部队时,依然是那套军装,却不见了红色的领章。
那个年代,红色不见了,青春也就走完了。
红色代表力量,代表权利,代表迷茫。
在两代人之间,我们正在逐渐失去红。
可是无论哪一代,青春的迷惘,那些荷尔蒙的无心失错,我们都认同。
在今天,我们不再敬仰红,我们要的是无限透明的蓝。
从红到蓝,老崔成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大叔级文青。
三首歌李宗盛与崔健年纪差不多,他今年最火的歌是《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不自量力地还手,直至死方休”。
从《爱情有什么道理》到《山丘》,同为老文青的李宗盛终于知道岁月是把杀猪刀,命运有天定,还手都是自不量力的举动。
可崔健不这么想,他是死文青。
就像钟振清说的猪肉是白色的,血是红的,所以我们的眼睛里是粉色的。
这让我想起了老崔的《一块红布》:“那天你用一块红布,蒙住了双眼蒙住了天。
”当年为了幸福都忘了没地儿住的老崔,如今有地儿住了,他开始担心别的了。
电影中有三首歌曲,《迷失的季节》和《蓝色骨头》来自老崔的专辑《给你一点颜色》。
《鱼鸟之恋》改编自央吉玛的歌。
影片中的《迷失的季节》是三个部队文工团年轻人的劫。
这首歌我听过程琳和崔健唱的两个版本。
程琳的婉转,老崔的忧伤。
“太可惜,太可气,我刚刚见到你;你是春天的花朵,长在秋天里;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你,这个迷失的季节。
”一朵花,应该开在属于它的季节。
可是,开在哪个季节都有它的意义。
尽管,我们一生所求是春天的花朵开在春天里。
老年破相的施堰萍着脸上的伤疤,怀抱吉它平静地唱着她的花朵开在冬天里。
《鱼鸟之恋》是片中小歌星萌萌剽窃钟华的歌曲。
它诉说的是人世的情意,爱情的关系就似飞鸟与游鱼,若即若离。
如果世间没有男女,世界便终结于血缘关系。
“天空太小,让我碰到了你; 我是空中的鸟,你是水里的鱼”。
所以,别惧怕爱情。
高晓松说,80年代最美好的就是年轻人都很能爱,女生不爱钱,男生都勇敢。
央吉玛的天籁之音呼唤我们回归爱情的本质:“天涯海角,我只能属于你; 我是孤独的鸟,你是多情的鱼”。
一首《蓝色骨头》,钟华代表崔健说出人生的全部意义。
也算是回应《迷失的年代》的问题。
“痛快加独立”是精神生活的意义、“事业、身体和爱情”是物质生活的意义”。
红色、黄色和蓝色代表人的心、身体和智慧。
红色是权力,黄色是肉体,而蓝色才是我们的理智。
每个时代都疯狂,每个人都有过疯狂的年纪。
五十多岁的老崔觉得蓝色的好就在于无限而且透明,是我们的心灵寄居地。
这样一部有流血有伤亡有裸体有同性恋倾向的电影是如何上映的?
老崔说,电影局的人都很好,他们知道我的片子提倡积极向上。
舞蹈家皮娜•鲍什说:我跳舞,因为我悲伤。
崔健会说:我歌唱,因为我勇敢!
崔健,牛逼!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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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喜欢这部电影,这句话,必须直接说,因为导演这样直接。
2 我完全接受导演的表达,真诚,一气呵成,执着可见,不是每部处女作都冒着如此新鲜热气。
说时空转换手法老套,其实,那块幕布和那片舞台的多次出现,让不可能变可能,压扁时空,两代人相互照见;讲导演臧否的世事陈旧,莫非盗窃欺诈已经习之如常成为空气?
又笑崔健尚在互联网初级(低级)时代,难道,网络带出或强化的社交困境是假?
3-1 “山背后的那个时空……不是历史,也不是现实,它是个一次性的、不可重复的季节。
”崔健不打算高悬“文革”,不打算跟观众“分享”某个”共同的“记忆”(观念)。
我1977年生,未曾经历它,只以”历史“的方式听闻它,并且,有关它的篇幅极短。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把它当作一个”十年“的整体,在我听说了一个日常的、可区分为不同阶段的”文革“之后,这个整体已经碎裂。
崔健把它理解为一个“季节”,我以为那意思是,它并非一个封闭的时空,并非一场突起的大祸,谓之季节,便有承接;3-2 “谈论历史是需要有角度的。
”崔健避开了时代的角度,年轻的父母和成年的孩子相对而坐,首先需要的是个人对个人的角度,那个季节里的感受未必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陌生,两代人的个体心境与外部环境的相互作用,其差异也未必如我们想象得那么巨大;3-3 ”自由“的角度。
仔细看,这部影片谢绝了大场面,或许有人不满足:不单“文革”不足够残酷,不够张牙舞爪;现代空间也欠缺侵略性,不足以表现人物被给定的孤独。
然而,避开大场面,避开所谓”时代“(整体)的面貌,电影里的人物在内外夹缝之间摸爬,亦是导演给他们的尊严。
施沈陈三人没有为了冲破打着死结的关系越过人和人之间的界线;赵有亮的角色小心翼翼隐藏伤疤,在澡堂里情急之下给小钟华甩去重重一巴掌;钟华逼萌萌跳舞是一种强迫,却逼出一个用别人的看法包裹自己的简单女孩:惟有标下人和人之间的界线,才能保护自由的领地。
”自由“,是崔健音乐创作始终的首要主题,是作为编剧和导演的他选择的角度,是他的底线,是不借时代谈论时代的途径。
如果影片主人公的台词让人觉得愤青、刺儿头,未必不是因为听者随波逐流蔚为习惯,且看崔健对待每一个人物的态度,除去徐天面目稍嫌模糊,导演对每个人物都扔开了道德判断,放弃通过想象的描述(或者说区分想象和真实发生),足见他的宽广和冷静。
4 ”文革“歌舞表演那场戏,令人惊艳的张力也是抵住”自由“的角而得来。
5 ”我受够了阳刚!
“——我也受够了阳光。
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和力气同那些跟随学校教育深入血髓的东西抗争,于我,这部电影真正珍贵。
崔健的这部作品不能说多么出众,但是绝对文艺,非常自我,首先让我讶异的是,从票房来看,可以得知当下的所谓的文艺青年是多么的伪文艺,或许这个群体的实质数量是很稀缺的,所谓的文艺青年更多的是小清新一把,咔嚓咔嚓拍照发朋友圈即可……回到这部电影,文艺的彻头彻尾,因为故事主人公也很文艺,也都是文艺工作者,有的影评称这是崔健的处女作,然后训斥一番,其实,要搞清的是,这不是崔健第一次不务正业,这并没有什么,只是,作为一名音乐工作者,又属性是摇滚乐,那么其实他的一切都应该是摇滚的,这部影片也是摇滚的,只是形式上的摇滚无法弥补内容上摇滚的残缺……影片是三个故事组成,二元的呼应,三个故事分别是儿子的当代故事,爸爸妈妈的文革故事,以及妈妈和两位军队青年的解放后故事,依次而言,后两个故事是远胜于前者的,特别是最后那个故事,那段音乐配着小战士舞蹈的戏,想想那段三人间,异性恋和同性恋的杂糅,OMG这真有点大师的味道了,然后中间那段故事就开始平庸,接着第一段故事完全成了无病呻吟式的呢喃,一下子电影水准low到低。
如果说曾经的故事有回忆和自传色彩,现在的故事显示出的只是作者和这个时代的脱节,他根本不了解这个时代现实主义应该如何表达,屌丝和草根如何生活,于是,崔健继而采用的对应的二元,曾经的政治和现在的金钱来映衬,这是多么简单划分偷工减料投机取巧的模式啊,一下子故事单薄到成了吹弹可破的薄纸……当然影片的作为音乐电影,作为一部音乐人的电影,音乐编曲是非常悦耳的,影片讲述故事的不断闪回,不断交叉叙事,蒙太奇的使用应链接了过去和现在的关系,割裂不断被弥合,特别要说的是,影片的画面处理得很有水平,这要感激杜可风,特别是后两个故事,第一个故事实在弱爆了,影像无法弥补内容的空白……回顾体味这部电影,不由得五味杂陈,这部电影也是摇滚的,摇滚有着其特有的追求,追求自由,追求一种批判,追求一种革命,但是追求中所透露出对现实的迷茫和无法驾驭,正是崔健本人真实写照,是崔健人生轨迹的谶语,崔健有他的历史地位,但是他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对他来说是如此的虚无……正所谓瑕不掩瑜,观赏度虽然一般,但是文艺度还是值得一看的……
全片结束时候我起立鼓掌,整个影院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老崔不善于讲故事,他饱满的情绪只能用说唱的文字一股脑倒出来,他改动了自己原来的歌词并且大串大串地用在自己的电影中,片中有一大段演唱,中文的说唱历来是蹩脚的,但老崔的歌词内容改变了这一切,也是这部电影最精彩的地方。
电影刚开始我就想到了大刘的小说《三体》,实际上这里面酝酿表达的情绪也是跟三体一样的,庞大的红色帝国下小人物的命运,个体对理想的追求和挣扎,封闭禁锢的空间里,人性的荒谬和美。
倪虹洁并没有演好这个角色,实际上目前的女演员里面也找不出来一个能够演好施堰萍,就好比没有人能够演好《三体》中的程心。
漂亮、大胆、文艺、敏感、固执,这些都是很好的,但是放在这个僵硬封闭的荒诞年代里,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就好比一朵春天的花儿,开在了秋天里。
林立果给崔健的启蒙,就相当于崔健对我的启蒙,像打开天窗的一道闪电,在那个年代让他看清了什么是自由和美,在宏大史诗伟大革命的背景板下面还有个体,并且把这一切情绪用自己的音乐狠厉地表达出来,像一把刀子割破猩红幕布,这一点在今天微不足道,但放在当时的年代,足以我们向老崔鞠躬致敬。
老崔在《蓝色骨头》的歌词里曾经写到,只要我有笔,谁都拦不住我,就好比这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发自内心的微笑,一切宏大华丽威严端庄的泡沫,都会在笔尖下化成稀泥。
在电影中,老崔把他改成“只要我有网络,谁都拦不住我”,是啊,内心对美好和自由的向往,什么都拦不住,狂风暴雨拦不住,刀子拦不住,催泪弹拦不住,橡皮子弹拦不住,坦克车拦不住,总书记和周小平,统统拦不住。
《蓝色骨头》我看到一个小时左右,已经有些觉得索然无味,继续把后面的看完,简直是有些尴尬了。
首先,视角的讲述者钟华的父母,母亲是文工团与孙和陈三角恋的,但是父亲是从哪出来的?
怎么又是特工?
监视?
为什么要监视?
后面因枪被抓?
为什么被抓?
合作,为什么合作?
合作的目的还有表征是怎样的?
这些都是疑问,父亲似乎是跟前面三角恋毫无关系,只是后期突然出来并且争吵的一个男人。
而前面一开始的三角恋还有歌与舞,并且都被开除的内容,与后面到底有啥关系?
就像是凭空放置在前面的,电影整个碎的,割裂的。
如果说文工团那一段是为了突出妈妈追求美,那,那也太牵强了,那一段的高潮就是那个舞,那种压抑而不能说的同性暗恋,倪虹洁在里面只是三分之一,不在重心点上,结果后面就以她为主,并且跟一个冒出来的男人结了婚,生下了“我”,并开始讲述关于“和解”的故事。
和解啥呀?
和解你爸因为莫名其妙的监视你妈,并且不着家,最后还抢孩子的时候,结果被你妈妈拿特制枪打掉了一个蛋?
并且后面的剧情走向是你爸睾丸癌了,你为了钱去捧一个老板的情人,最后睡了人家情人。
而你爸从医院跑出来了,整天跟一群纤夫混在一起,要给自己设计一个葬礼,最后还脱光了露出屁股蛋跳进河里。
这时候你妈都在北美了,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发来邮件,是你妈说谢谢你。
然后镜头一晃,你妈在那个抢你失败的夜晚拿手枪自杀,没子弹,就拿手枪梆梆往自己头上眼睛上撞,搁那自残。
激烈到,痛苦到,奇怪的程度。
最后你妈开始唱英文歌,镜头滑过她脸上的皱纹和伤痕。
这话说给你听,你觉得合理吗?
再加上黑客,病毒,网络,警察,收钱的记者,我的天,这,这是在拍电影吗?
全是概念,全都没有前因后果,后面搭起那个唱歌的台子,唱那几句,差点把我唱过去了 。
什么“第一是健康……”之类的歌词,你看起来顶多二十岁出头 ,唱的歌都是四五十岁朋友圈老男人中年感悟。
还有那个一直在扭的萌萌,还扭出眼泪了,说“以前我讨厌我自己,现在我开始喜欢我自己了”,我真的,真的,不说了。
从整个电影情节框架上来看,很碎,感觉一直在切画面,而且挺乱的,不知道每个场面到底是想传达什么意思,我感觉我没有看到那种“对应”或者“互照”,就是觉得别别扭扭的乏味,故事穿不起来老是让人纳闷。
单说倪虹洁。
倪虹洁长了一张随时打算为爱疯狂的脸,而且还不是好疯,不是狂喜,是注定了要撕心裂肺的绝望,是一张预备痛苦的脸。
我一开始想用“苦情”这两个字来形容她的脸,可是她看起来又不安分,脸上有一种神经质的专注。
她用枪托往自己头上砸的那个场景,我觉得简直太过惨烈。
如果别的女人心碎,可能是无力的哭泣。
她心碎,她就会鼓起奇怪的力量专门用于毁掉自己,所以我说她似乎长了一张预备痛苦的脸。
之前在看她武林外传演祝无双的时候,我就发现,她身上有一种非常强的贤惠的,似乎天生就要做少妇的气质,似乎一生下来就是女人,一个踏踏实实,专门把日子往好处过的女人。
她携带着这种少妇温良贤惠的气质,所以在她脸上出现一种神经质的疯狂,在她预备痛苦的时刻,就让我感到一种悚然的痛苦。
就好像是把老实人逼疯了的那种痛苦。
似乎她在新婚之夜受到打击那样,在温良的幸福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开始面对惨烈的景象,在那种情况下疯了的状态。
我在看她的蓝色骨头里的状态,我脑海里一直在浮现一个词“发疯的女人”,这个词渐渐凝成某一类的印象,好像在我们的社会,在我们的历史中,一直都有一类这样发疯的女人。
这种气质其实和文艺青年是有相通之处的,那种极端,那种情绪的巨大波澜,甚至那种强烈自我毁灭的欲望,那种对于所爱理想化的不可跌落,甚至有一点神经质的个人气质,都是有点像的。
这部电影最吸引我的就是电影文工团的部分,我很钟情于这种三角恋,正在我的点上。
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全部都是错位的,压抑的,痛苦的,不得的。
我一直觉得电影和小说中很多感情的好看之处就在于它压抑之后带来的张力。
暗恋的深刻之处也许就在于“我没有一次开口说过我爱你,可是我在心里已经说了一千次”,是“我从来没有开口说过我爱你,可是我的头发丝,我的血液,我的衣角,我的手指,全部都在说我爱你。
”孙宏对于陈东的暗恋,就是体现在喊他起床,把手指探进他的后腰,让手指逾矩,一点一点推入进去,摸索进去,那一刻感受会分外鲜明,对方的皮肤,对方的气息,对方脊背上那根骨头,对方衣料擦过手背。
那一刻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多么的缠绵入骨,多么的隐晦而激烈,孙宏肯定知道。
这种接触会是一天之中的狂喜时刻,泯灭了所有压抑带来的沉默。
假如手指会说话,手指本来就会说话。
就体现在拿过暗恋他的女孩给他那张纸,故意用陈东讨好她而送给她的那只贵重的钢笔,他接过,然后说一句“你是用这支笔写的?
”,就是这种感觉,对方的一丝一毫全是情思,全都珍贵,哪怕是钢笔里的墨水。
就体现在天天给陈东洗衣服,这是不说话的,心绪,这是不为人知的,幸福。
最后他跳了那支舞,在雨水里倒下,翻起,又倒下,翻起,他脱下那个红色的上衣,在那个上扬的动作中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脸。
他是一个人独舞,这份感情也只能一个人独舞。
所让我惊讶的是水,激流而下的水,就那样流过他的身体溅起水花,我感到情欲扑面而来。
我感到情欲扑面而来。
以前豆瓣上有个中国摇滚的小组,用了窦唯的头像,然后就有人骂,说为什么是窦唯,于是一群人来在讨论,后来大家觉得,要找个“中国摇滚乐之父”的头像才服气,再然后,就换了一个年轻人的,再再然后,就没有关注过了,不知那个头像还在不在。
看过《蓝色骨头》,并且了解中国当代史的人,大概都知道这个年轻人,中国的历史波澜壮阔,不仅古代史,当代史也很复杂,你无法用一个僵化的模式来解释,因为中国最近几十年发展很快,也有根本性的转折。
谈历史,因为《蓝色骨头》讲的是父子两代人的故事,父辈就是历史,因为社会发展和文化代沟,这种历史可能是断裂性的(“根本性的转折”也意味着一条巨大的代际鸿沟)——于是,在子辈的眼里,父辈的历史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诡异色彩,或者说不可名状的传奇性——譬如《红高粱》,譬如《太阳照常升起》。
《蓝色骨头》是崔健的一首歌名,这首歌其实是《迷失的季节》的“续曲”,歌词都连着,里头唱到:“红色、黄色和蓝色,分别代表人的心、身体和智慧”,然后还有“人们厌倦了红色,周围黄色的肉体已经把灵魂埋没”,最后一句是:“我的骨头是蓝色的”——这大概就算对《蓝色骨头》这个片名的“官方解释”了,崔导唱的这么清楚,也不需要我多说。
《迷失的季节》和《蓝色骨头》(歌曲)贯穿《蓝色骨头》(电影)始终,串起了一段父子间的情缘。
历史很有意思,就是我们父辈的,并不久远,但很多我们都不记得了——所以我们看到了《蓝色骨头》,所以我们应该去看看《蓝色骨头》——在电影里面,有个角色用残忍的方式主动失忆了,很有趣,不是吗?
《蓝色骨头》打破了线性叙事去剪辑,看到最后面,才会恍然大悟。
“枪”在片中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符号,它代表历史,象征权力,隐喻男性。
通篇看完的感受很类似余华的小说《兄弟》,余华在《兄弟》里讲述了一段断裂的当代史——请原谅我一直用“断裂”这个词,因为我找不到更好的词——小说中两段历史叙述给我的感受截然不同,那么,是两段都写得很好么?
是有一段写的不好而另一段写的很好么?
我不告诉你们。
反正我很喜欢这部电影,这部电影一看就是崔健的东西,一种极为血性的涌动,崔导是过来人,他完全有资格给年轻观众们讲点什么东西。
《蓝色骨头》里还唱:“要么我选择孤独,要么我选择堕落”,我觉得吧,这个作为一种情绪可以理解,但是不能从字面意义简单的理解。
或者说是一种态度,你去看《蓝色骨头》,并且喜欢《蓝色骨头》,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一种非常的态度。
(刊载于《东方文化周刊》2014年第43期)
进电影院前几个男的风一样从电影院门口跑过,边跑边唱着并不可惜也不可气,拿着票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傻逼,然后默默走进了电影院,坐下来正好在放一代宗师的广告,打开手机顺手清了下CC的ap。
从小到大我都不是很待见所谓的摇滚青年,垮掉的一代或是在路上都没有在我的人生中占有过太大的分量,在音乐节就像是文艺青年庙会的这个时代,我并没有觉得摇滚乐是件多了不起或多特别的事。
了不起的是音乐本身,而摇滚不过是在我喜欢的音乐中占了比较多的数量,仅此而已。
十几岁的时候我跟婷小姐还有小V一起趴在她家的地板上拿小本本记录出生年大记事,然后我的那一页上占得最多的是乐队名字和专辑名字,而其中之一的green day,就是把我带进耳机世界的罪魁祸首。
对于从生理年龄和心灵年龄都明确处于中二时期的我而言,when i come around就像是把我拉出苦情歌世界的救生圈,只是没想到我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朝那个抛出的方向游了过去。
那时候朋克这个词儿洋气得不可一世,嬉皮士和破牛仔裤简直就是酷炫的代言,恰好那个年代流行的电影是郑伊健的古惑仔,于是我的城市里就风靡着一种高中生抢初中生零花钱初中生抢小学生冰棍的酷炫游戏,一直到我高中毕业后我才知道,原来那里长大的孩子一定会有一种成长经历,要么被人抢过钱,要么抢过别人钱。
是的,解读那个时候的单词就是cool,它比青春更加明晰,而理所当然的,音乐也很cool,比如punk,或者rock,cool到简直没朋友,所以只好一个人听。
哪怕都听不懂歌词里唱的什么,也不懂为什么barrett能用吉他的六根弦弹出那种声音,但就是向往和喜欢,哪怕没人可以分享和讨论,但自己一个人晚上躲在被子里塞着耳机就很开心,直到睡着,那也是我这辈子唯一戴着耳机睡觉的几年。
再后来些在打口摊上被老板送了本界音,看到了那本X的生与死,那时候还没有杀马特这个词,资讯匮乏的初中生更不可能知道视觉系这种东西,只是觉得那些文字里描述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和感动,于是淘到了blue blood,只是没想到这个后来同样被写在我那张生日年大事记的纸上的名字,让我遇到了这辈子最爱的乐队。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音乐就成了我生命中最为神奇的一件东西,尽管它跟我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就连钢琴尽管是我最喜欢的乐器也一样被我中途放弃,但还是拼了命的听,去淘碟换碟,晚上偷偷溜出家门一路狂奔换几张碟又一路狂奔回到家满头大汗,只是为了节约时间不被在客厅看电视的父母发现我偷溜出了书房。
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大学的时候跟几个bbs上认识的朋友组了乐队,大家在一起玩,那时候当键盘,后来吉他离开了我就临时成了吉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来便是给几本当时正风生火起的音乐杂志写稿,也因为这样认识了一个做中摇的姐姐,是她我才开始听起来中国的摇滚乐,在此之前除了02年被我姐姐带去过一次迷笛外,我是从来不听国内摇滚乐的,当然,校园民谣和许巍除外。
那时候中摇刚开始有起色,通过杂志听到了一些年轻乐队的demo,觉得不错便慢慢地一路挖到了源头,逆流而上甚至爬到了春秋盘古什么的,崔健便理所当然的在其中,只是在此之前,我对这个和黑豹一起出现在小学时我哥的磁带架上的名字,并没有半点多余的认识和感情。
如果不是一无所有恰好是89年4月发行的话。
就像我对贴着摇滚青年标签的人没多大好感一样,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国内的音乐人就像国内的音乐市场一样太过样式化,大概也算是崇洋媚外的心态在作祟,只是当听到很多国内被捧得至高无上的音乐时发现这只不过是某张国外专辑的翻版而已时,又或者...太过形式艺术化的时候,就难免忍不住产生一种摒弃之感。
但这始终都只是种偏见,也是种无知。
事实就是谁都无法对自己没有接纳过的东西做出评判一样,就像我一直以来都觉得高晓松长得跟个傻逼似的,但现在我至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才华,虽然长得还是那么傻逼,也经常干那么些傻逼事。
对崔健的印象也是如此,盛大的光环下让我对他的音乐了无兴趣,只是那张一无所有听着听着,才发现那些都是小时候耳熟能详的调子。
这种感觉就像你发现你喜欢上的女孩,居然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和你有过一段短暂的缘分一样,心里面瞬间就装满了那点窃喜和温暖。
虽然到最后他也算不上是我喜欢的音乐人之一,但至少,那些年他奋力做出来的音乐,能够确实的让人在其中感受到他想表达的一切,每一个音阶和字句里,你都听得出这个男人在唱的是一种赤裸和用力。
而摇滚,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北京杂种终归是难免过于形式化,满满的一种不伦不类的cult味,让我再次对音乐人搞电影这种事充满了不屑,那这么多年以后的蓝色骨头,大概也就是一部长篇mv吧。
然后直到文工团里施堰萍她们三演绎迷失的季节的时候,我觉得老崔终于真的拍出了一部电影了。
如果你知道崔健对文革那个时代难以言喻的芥蒂,就不难看出他这极具主观色彩的时代描述是多么的用心用力,可是如果没有热爱,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和挣扎。
片里面出现了好几个版本的迷失的季节和蓝色骨头,每次节奏想起前排的三个男生都忍不住大声的跟着唱几句,整个场子里加上我就只有六个人,他们第一次唱的时候我在心里骂了句傻逼,可后来慢慢地我便理解了。
就像写现代乐迷实录的时候虽然有那么多嘲讽,但事实上我在每个自己喜爱的live现场,未必就没这么傻逼过。
毕竟也许,那真的就是他们赤诚热爱过的一腔情怀,尽管别人永远没法解释和明白。
既然是自己喜欢的音乐人,也确实是一部好电影,那喝彩和激动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毕竟,我也在X的现场哭过。
我是冲着崔健去的,好歹作为一个伪摇还是要跟个风,捧个场的。
再加上宣传片里的文革题材,感觉应该能是一个不错的电影。
结果各种失望。
失望于那迂回、曲折、墨迹、绕弯子的讲故事风格。
失望于电影里出现的音乐又难听歌词又差。
失望于过于艺术化的表达。
屁大点的事总是故意弄的很复杂!
最后片尾果然不出所料的没节操了一把。
漫长的字幕之后又出现半分钟的电影作为结尾。
电影院当时约不到15个人。
演到三分之一,走了四个都是年纪大的,估计是冲怀旧来的。
剩下的都是年轻人。
我为什么给两星。
因为至少崔健精神可嘉!
“太可惜,也太可气。
我刚刚看见你。
你是春天的花长在秋天里。
”像是轻啜了一口酒,沉沉的压过舌头,最初是苦涩,夹杂着辛辣,慢慢的好像还有点甜了,细品压根也就没有甜,就是一股子劲儿,有力量,却说不出在哪。
掩盖不住的摇滚气质,无可奈何。
剪辑比较跳跃,剧情却是出奇的完整,完整的像拼凑的而不像这个故事。
这几个年轻人的爱情在w g那个年代的氛围里多么不合时宜,这杯酒中最烈的部分被放到了最前边。
禁忌,压抑,就是那个时代,却不是时代下的人性本身。
痛苦扭曲甚至狰狞的舞姿,合着宛若天籁的歌声,恢宏的背景音乐把个人内心的暗涌澎湃刻画出来。
“你说你愿意,在这迷失的季节里,你还说你愿意…”人性的真,与时代无关,与任何都无关。
故人说人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内心的东西是骗不了人的,也是最能感染人的。
借助现代舞的表现形式增加了影片的艺术性和观赏性,推起了全篇前段的最高潮。
敏感的题材,不知道怎么会过。
年纪太小,没经历过那个时期,也听不懂崔健。
倪虹洁的表演可谓惊艳,再不是曲美那个倪虹洁
实在不知道在说什么。。叙事手法挺新奇
倪虹洁的音乐加上独舞,美、
一切一切啊,都是空洞,盲目的堆砌和符号。你以为你创造的是回忆,就算不是回忆也至少是情怀,就算都不是也好歹算个怀旧吧。结果什么都没有。
比想象中的好看,倪虹洁的确很漂亮。可以再看一遍。
真是有些部分很喜欢有些部分很不喜欢
一星送给崔健的情怀和《蓝色骨头》及《迷失的季节》这两首歌;除此之外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电影是对歌曲的画蛇添足,拍出来的这个东西充其量只可算是个超长MTV,人物尚未被建立完整就开始破碎抒情,使用廉价自白而不是影像来表达情绪。这部作品是一次对电影的失败模仿。
难以置信!这片居然通过审查还院线公映了,崔健比姜文还要腹黑呀,各种隐喻。非线叙事的节奏也没传说的难懂,而且影片价值输出是非常积极的,只是几段mv搞得太刻意文艺化了,我觉得全片要是能够改用动漫表现效果会更好,三峡拍得很美。
毫无疑问,这将进入2014年个人十佳。非线性叙事、历史现实的时空转换、身份转换、个人现代性与宏达历史观之间的交错自不必说,影片充分展示了一种血性和生命的可能性,它不仅提示了崔健的超凡审美力,同时也微妙的提醒,技术或许不是最重要的,未来的视听语言或许新生于那些“并非导演的”导演手中。
不拘一格,有相当形式的美感
现在是谁都想来蹚一道电影的浑水啊。
作为老崔第一部电影还是值得鼓励下的,至少有情怀。情怀甚至大于技术层面的东西。摇滚青年、理想主义者一定要看的电影,它或许不是鸡血,但至少给这个平庸的年代注入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观影的过程中,林立果的身影不断浮现,中国最早的摇滚青年和嬉皮士,永远属于那些看内参片的军二代。
杜可风的摄影简直了,所以很多片段都很美,文革现代舞那段特别动人。整个片子有一股劲儿,母亲不服命的劲儿、父亲安葬自己的劲儿、历史拧成的结扯不开的劲儿。想表达的基本都接收到了,可惜对导演的歌不感冒。如果可以单拍一部文革那代人的故事就好了。
躁动不安的感觉
现代戏失真,网络病毒技术宅没品。车破银幕,目送记忆,颇似装置,有创新尝试。然而重复、拖沓,想表达的太多,滥用旁白,手法非电影,关键是音乐也不好听啊。
三星半 文革部分太惊艳,以至于现代这条时间线索然无味。电影插叙显混乱,一个完整的故事被讲的断断续续。但那首《失落的季节》和独舞太棒了,黄轩在里面的表演真可谓惊鸿一现,这股干净的少年气太让人着迷了。
崔健像是一直活在八十年代,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当时的新潮经过了二十几年的风吹雨打,终于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土。
刚开始以为是个政治惊悚片,再看是个基情片,最后变成了科教片
真可惜,真可气,你是春天里的花朵,开在秋天里。阉割致癌的枪与子弹,开出屏幕的时代之车,为自己的棺材拉纤,关于林某的隐藏故事线。诗意独白简单粗暴,甚至于幼稚,可三原色搭配下的摇滚精神全开,还是不能不给五星力荐
郭敬明那样让人安全平安度过一个半小时的“业余导演”才是业界良心。
故事的立意和叙述比故事本身好看。花洒下的舞蹈最佳。每个人在不同的时代下都有不同的活法,有的人爱自己,有的人他爱他、他爱她、她爱他,有的爱制度,或金钱,有的爱自由。还是偏个人的一部电影,活在过去。摄影是杜可风,怪不得画面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