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喜欢张家辉,对于他的处女座是部恐怖片,我觉得他应该是借鉴了麦浚龙的处女座僵尸那部片子很成功所以也想拍一部恐怖片,或者他本身就很喜欢看恐怖片,我觉得这部片子,让我想到了,以前陈奕迅和容祖儿演的一部恐怖片里也有戏班子的桥段。
但是那个偏喜剧,这个就是悲剧了,主要大概这部片子理解就是现在的戏班子被之前的戏班子的鬼缠身了,造成了这样的悲剧,音效还是很吓人!
鬼的样子也挺吓人的。
总得来说可以算是三颗星,一颗星给张家辉,希望她下次的作品更加的好
其实这部电影很不错,只是叙事手法和别的电影有差别。
电影全篇说的是两个故事,最开始完全看不懂之间的联系,直到故事后半段权叔提及40年前的一场火灾,两个故事似乎开始有了一丝丝联系。
故事末尾张家辉被上身之前,第二个故事的发展与40年前的戏棚着火事件慢慢开始重合,我才发现其实看似两个独立的故事不过是在相同地点不同时间上演的同一幕,故事相隔四十年。
班主林威就是40年前的那场火灾的班主,与艳秋和秀玲之间的情欲有了张家辉两兄妹。
回顾整部电影,故事脉络也就十分清楚了。
四十年前宗华妈妈纵火烧死戏班的人,在生下宗华后被附身自杀,40年后被烧死的戏班成员回归报复宗华,并杀死了戏班一批人。
总的来说,张家辉的处女作拍的还是很不错的,不管是音效还是剪辑,亦或是故事整体连贯性都很好,美中不足的就是饰演张家辉妹妹的李元玲演技还有待加强。
总之,力挺
小时候每到鬼节头一天,家里的大人就会念叨晚上别出门。
我们在家,他们带着一包包纸元宝和纸衣裤到院子里,用粉笔画一个圈,留个小口,把金银给先人烧去。
旁边放着饭菜肉酒,点着香,嘴里念念有词。
我虽不知道那些食物最后都去了什么地方,但每每第二日行在小巷里,那一个个泛白的圆圈与黑黝黝的燃烧的痕迹,加上风过时吹起的纸灰,格外令人心惊肉跳。
今夜看《盂兰神功》时,倒也让我想起了一些小时候中元节家祭带来的害怕,但这种害怕,现在看来却只是对未知的不安。
中元节,佛家盂兰盆节,这个每年农历七月半祭拜亡人的节日,向来是一个耳熟能详的文化符号。
在香港,盂兰盆节是一个隆重而盛大的节庆——过去移居香港的潮籍人士把他们传统的盂兰胜会带来了香港,至今已过百年。
这盛大的盂兰胜会,从农历七月初一举行,一直到七月底,活动包括祭祀、烧纸钱、派平安米、福物竞投、神功戏演出等。
电影《盂兰神功》的故事,正是发生在一个即将开台的神功戏班。
张家辉饰演的宗华是戏班班主的儿子,他本在大陆做出版生意,结果被骗财后狼狈逃回,女友也跳楼身亡。
他回来后同父异母的妹妹晶晶对他态度恶劣,戏班里的其他人也对他不太客气。
然而老班主被女儿气的住院,神功戏开台在即,当家花旦小燕姐便让宗华当代班主,撑起戏班。
孰料怪事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
先是晶晶被附身,继而宗华开始看到许多异象,随后小燕姐也失了神,整个戏班被异界骚扰不得安宁。
终于宗华从戏班老员工那里听到坊间传言,戏台所在的地方在四十年前曾发生一场大火,死伤无数。
老班主觉察事情不妙,从医院跑回来救自己的儿女,结果非但无力回天,还被鬼附身差点掐死儿子。
危急关头,宗华大喊一声你们冲我来,被鬼上身后他(以及观众)终于知道了戏班闹鬼的缘由——四十年前那场火,是宗华的母亲、当时神功戏班的当家花旦艳秋姐放的。
当时的她因为伤病被还年轻的老班主禁演,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跟班小徒。
艳秋姐为了重返舞台不惜委身班主,可谁知班主也同时与那小徒有染,艳秋姐失身又不遂愿,不甘催生报复,于是一把火烧了正在演出的戏台。
那些作祟的鬼怪,正是当年枉死的女小徒和其他冤鬼,趁着鬼月重返人间,它们想找替身,它们更想报仇。
最后宗华重演了母亲当年自尽而亡的场面,以死了断了这场盂兰神功。
上述的剧情经过人为的梳理,实际在影院观影时,必然会看得有些云里雾里。
因为片子的叙事手法并非平铺直叙,而是以插叙的方式将四十年前的起承转合不断呈现,令人以为是同一时空的双线叙事。
直到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宗华是当年艳秋姐之子的身份才大白于天下,而他所遇上的怪事倒也有了一个稍微符合逻辑的解读。
然而,如果深究因果,这电影就有太多遗憾之处,很多桥段本应有更亮眼的展开,比如被附身后渴望登台的晶晶,老班主与儿子的爱恨纠葛,宗华商败(宗华在大陆开出版社,被骗而倒闭,似乎有些隐射胎死腹中的香港晨报?
),甚至于宗华那位往生的女友(究竟是不是她先附身于小燕与宗华尽鱼水之欢,而后小燕再被怨灵附身双灵争风?
)……很多本能让电影更饱满的细节,最后只是起到了一个吓人的作用便“一吓了之”,为吓而吓的布局,未免有些可惜。
片中最亮眼的部分为张家辉通过监视器看到自己跳楼,之后看到女鬼逐渐向他靠近并通过监视器看他的那一段独角戏。
无论是镜头表达,还是张家辉本身的演出,都让整部电影进入一个被恐惧包围的高潮。
这种观看与被观看的拉锯关系令人毛骨悚然,而通过特写镜头与音效逐步将观众拉入到这一关系中,更添惊惶。
另外晶晶被附身的那一段则化用了“蓝可儿事件”,以电梯监视镜头角度呈现,话题性十足。
作为恐怖片来说,《盂兰神功》不乏吓人之处,不断利用音效、镜头、人物特写,一点点勾勒恐怖氛围,表现中规中矩,尚算合格。
演而优则导,这似乎是很多影视圈人士的必经之路。
作为张家辉的导演处女作,《盂兰神功》在剧情上差强人意,不过镜头语言上可圈可点。
毕竟身上带着幽默细胞,电影里同样有些桥段令人莞尔,但总的来说,在这应景的鬼月,参加完热闹的盂兰盆节,再体验一下告祭亡灵的《盂兰神功》也不妨,当然,这第一排的座位,就让它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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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张家辉第一部自编自导自演的作品,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鬼片。
影片节奏很紧凑,声音和画面搭配的很到位,多个镜头都是非常吓人的。
片名叫做《盂兰神功》,顾名思义,和盂兰盆节有很大的关系。
盂兰盆节是什么日子?
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中元节,又叫“鬼节”。
中元节是道教的说法,而盂兰盆节是佛教的说法,这里选择这个名字,是有深层意义的。
先来讲一下大概的剧情。
本片是双线剧情发展,一条线是张家辉所在的现在,另一条线是四十年前的戏班。
事件的起因是从大陆回来的张家辉郁郁不得志,不小心踢翻了给死人的祭品,这才招来了灾祸。
父亲先是生病住院,偌大的戏班交给了张家辉,而张家辉却什么都不会,只有帮倒忙——写“吉”字封口、破台时说话……之后鬼魂来袭,侵占了几名演员的身体。
鬼魂是四十年前在这戏台被烧死的人们,如今回来复仇。
影片最后,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了林威饰演的父亲。
说一下里面几个关键地方。
影片中的鬼都是真的鬼,而不是大陆惊悚片的那种神经病自己吓自己,其中多次出现汽车撞到鬼突然消失;梳妆台前的女鬼;脸在脑后的鬼影;黑白的观众;会动的尸体……画面配合着音效,给人一种很阴森恐怖的感觉。
而鬼附身在戏班一众人身上之后,也可以看到这些人的脸好像被火烧过的样子,狰狞可怖。
音效是本片的一大亮点。
不断的一惊一乍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平静的时候突然出现可怕的情况。
片中很多次出现突然安静下来,然后紧接着一声突然的噪声,同时鬼也出现,给人很大的心理压力。
最可怕的不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鬼,最可怕的是你知道一会会出现鬼,但是你不知道他怎么出现,什么样子。
有人说张家辉的角色宗华是四十年前那个花旦李艳秋的儿子,父亲就是之前那个年轻的班主,其实这个不太可能。
为什么?
因为从影片中可知,父亲这个角色年纪差不多也就五十岁到六十岁,儿子三十岁左右,女儿晶晶二十多岁,因此被烧死的那个女戏子关秀玲并不是晶晶的妈妈。
另外一点,宗华在化妆间看到的那个梳头的鬼是关秀玲,她并没有找宗华报仇,如果宗华是李艳秋的儿子,那么作为仇人的儿子,关秀玲一定会去报仇。
最后说一点,为什么宗华和李艳秋的死法一样呢?
轮回。
本片名叫盂兰神功,和盂兰盆节有关,盂兰盆节是佛教节日,佛教讲究轮回。
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的轮回呢,影片并没有说明。
这一点的处理,我认为张家辉导演还是欠缺一些功力的。
不过鉴于作为恐怖片着实吓到我了,我还是打了三颗星。
我觉得不错哦,虽然有大半场都是从手指缝去看,但我觉得这部戏很惊悚,我想鬼片能吓到人,给人会发恶梦心有余悸的效果就算成功一半吧。
当天看完后,我硬撑到四点多快天亮时才入睡(笑)另一半很多人说剧情薄弱,不过我觉得简单也有简单的美妙,有时候鬼不就是无缘无故去搞人,也许有理由,也许没有理由,但他们都想找替身,好让自己去轮回投胎。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一套电影的见解,以下是我自己的看法。
电影开始时,出现一个老奶奶带着孙女拜祭,然后她听到哭声,发现是从车底下传来的,这里是不是可以认为老奶奶其实是见到东西,并非在七月才见到,而是拥有阴阳眼之类的。
所以才在医院警告宗华(男主角),因为她察觉到对方时运低,而一个人时运低的话就会见到很多好兄弟,继而被好兄弟缠上。
曾听说过,好兄弟想要搞一个人时,必须不断靠惊吓削弱那人的时运。
也有另一种说法,当一个人不断见鬼时,表示他离死不远。
不管哪种说法,电影里都表现出来了,宗华不是一开始就被弄死,而是被一步一步弄到精神衰弱,肉体受伤,被上身,最后自杀。
很多人都很注重鬼是怎样找上宗华和他的戏班,有人猜测是宗华父亲惹得祸——这个可能性很大,啸天(宗华他爸)在四十年前是另一个戏班的班主,戏班被秋姐(一个被换下来的花旦)泼油烧毁后再重建现在的那个。
这点确实有点混乱,因为时间轴对不上,比如上了宗华妹妹身的女鬼说她要穿妈妈的花旦衣服,之后上了宗华女友身的女鬼说她要穿那件衣服,都搞不清楚这两只鬼是不是自杀死的秋姐还是四十年前被烧死的新花旦,如果是他们两个的话,怎么感情那么好,而且用词有点奇怪,说那件衣服时前缀是她,而不是我,无法清楚知晓他们的身份。
而且在秋姐得知自己重新登台无望时,颓然离去时电影有给她的脚特拍,她是有只脚掂了起来,鬼上身的证明,所以不懂后面秋姐烧死戏班时是出自自己的意愿还是被鬼影响。
还有后边宗华自杀时和秋姐相似的死法,让我产生这个宗华该不会是秋姐的转世吧这个荒唐的想法。
(请忽视吧)但除了这点我觉得其他地方都不错,比如走路倒退的女鬼——记忆十分深刻啊,比如模仿蓝可儿情景的电梯事件——也很恐怖的说,比如透过监视器看到自己跳下楼弄断自己的腿,接着有个女鬼走进来,还飘到监视器前放大版对视——这个真心惊悚,很多很多都可以列为经典了。
第一次正经写影评,希望以后可以写更多更好的。
整个电影的故事很简单,当东南亚的七月十五碰上太久未归家的失意男人,简化一下甚至可以被当作一部电影的名字。
在大陆做生意惨遭诈骗且人到中年一事无成的宗华回到了家乡,接受过高级教育的知识分子遇上鬼门大开的迷信戏班,百分之八十的电影好像都是这样开场。
导演采用双线叙事的方式,在结局二十分钟到来之前这本来是一个很能让人信服的故事。
某地方遗留下的冤魂足以让前面的所有闹鬼故事合理,两条线的主角甚至不需要产生联系,因为这是一部鬼片,像冤魂鬼怪执念轮回报应一类的事情从来不需要任何的物理意义上的联系,只需要看上去有关系就够了,但编剧很显然想加强这样的联系,于是他写:不如我们让女鬼和倒霉的男主角有一些关系,不如就写女鬼被男主角的父亲伤害然后其实男主角是他的儿子。
这一点挺差劲的。
整部电影看得出很多模仿和借鉴的痕迹,在主要故事的边边角角塞满了各种恐怖小把戏,会把脑袋拧过三百六十度的女高中生,模仿留学生电梯录影带的桥段,jump scare,以诡异角度拧断的肢体,所有的小把戏都算是恰到好处,并没有一种刻意营造恐怖氛围而画蛇添足的感觉。
电影的画面基本上算是暖色调?
类似夕阳将要下落的时候,是暧昧危险的感觉,镜头语言(写到这里我记不起任何很有代表性的镜头,不好意思)。
配乐某些时候很嘈杂,用bgm凸显恐怖气氛这一招用的不算太好,反而一开始响起音乐大家就会知道这里要出现什么灵异事件,而作为一部恐怖片也并没有什么创新,跳脸和看闭路电视的情节算是重头戏,虽然恐怖气氛烘托得很好,但完全不出人意料。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是一部虽然谈不上浪费宝贵生命但也算不上不容错过的电影,聪明之处是故事发生的地点和传统戏曲的参与,东南亚本来就让人觉得神秘,各种宗教与风俗加上戏曲,当一项需要传承的古老艺术遇上一些特殊时间,此时不闹鬼更待何时。
小时候我特别喜欢看香港鬼片。
那个时候,经常租三盘鬼片,一个人在家看一个下午。
大学时,学校影院放午夜凶铃,我还坐在第一排。
第一排只坐了两个人。
后来渐渐发现,我再也做不到了。
这部电影基本证实了这点。
下午,一个人在房间里看这部电影,第41分钟,一个鬼影从电影院的那种小窗口里飞快掠过,我被吓的大叫一声,头皮发麻。
然后就不敢再看了。
就我看过的部分来看,这个片子基本还是走的老式香港鬼片的路数,有很多复古的点子。
和泰国那种一惊一乍的吓人方式不同。
但我就是想不通,据说这是张家辉导演的第一部影片,为什么他要拍鬼片呢?
每到農曆七月,老一輩總不厭其煩地叮囑我們不要去河邊或海裡戲水、不要在夜裡出門、不要做這、不要做那……因為這時鬼門大開,好兄弟紛紛從陰間來到人世間,須遵守的禁忌自然特別多。
只是,現在還有多少人會理會這些禁忌呢?
就像《盂蘭神功》裡的老婆婆曾奉勸宗華(張家輝飾):「不要出門亂晃,否則人在低運時,有些東西看都看不完。
」或許失業又失戀的宗華真的是運勢低落,老婆婆的話竟一語成讖,自此之後宗華身邊的怪事層出不窮,一樁接著一樁。
《盂蘭神功》是張家輝自導自演的導演處女作,以鬼片作為出發點,是很聰明卻又取巧的選擇。
長久以來,在眾多的類型電影中,鬼片始終擁有穩定的觀眾群,畢竟對未知世界的好奇是人的天性,這也意味著上映後的票房數字不至於會太難看。
《盂蘭神功》7月10日在香港上映後即開出紅盤,創下近十年香港鬼片上映首日最高票房的紀錄。
然而,類型電影固然易於操作,卻也容易受制約,陷入過往的公式窠臼中,難以創新。
電影從宗華在大陸經營出版社失敗,遂回父親(林威飾)所經營的粵劇戲班開始,主要講述盂蘭節(即道教所稱之「中元節」)時戲班將上演神功戲的故事。
傳統戲曲的悠長歷史使其增添一抹神祕色彩,這也成為鬼片發揮時的最佳養分,許鞍華的《撞到正》和《三更》裡的〈輪迴〉皆以此為拍攝題材。
可惜的是,張家輝和編劇鄭建國並未善加利用粵劇的「舊」,片中僅少數一兩場恐怖的橋段是與此有直接關連。
或許正如同粵劇的式微,鬼除了在特定時間點會聚集在戲台下之外,電影院早已成為鬼出沒的另一種新選擇。
既然是鬼片,那麼嚇人的橋段自然是重點。
就結果來看,我相信張鄭二人對此做了不少功課,片中靈異場面出現的頻率緊湊,幾乎毫無冷場,只是這些橋段幾乎可以在其他同類型的作品中看到。
因此,有時你可以看到《咒怨》的伽椰子、《大法師》的詭異動作,也可以看到《靈動:鬼影實錄》的監視器畫面,甚至還有一點西方活屍片的味道,整部片就如同是恐怖電影大雜燴,東拼西湊,完全沒有屬於自己的獨特性。
如果硬要說創新,那片中取材自加拿大籍華人藍可兒死亡事件的橋段或許值得一提。
事件發生當時,新聞媒體紛紛以靈異的視角報導,使其頓時成為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尤其是在賽西爾酒店的電梯監視器所拍拍攝到的畫面,更是眾所關注的焦點。
張家輝在片中亦如實複製此畫面呈現於電影之中。
但是綜觀來看,這場戲之於整部電影是否真有其必要性?
又,在片中起了多少化學變化?
我以為,這不過是為了製造新聞話題罷了。
東方的鬼片多注重因果關係,鬼之所以有怨念,一定事出必有因,追本溯源找出怨念的源頭遂成為劇情的主要脈絡。
《盂蘭神功》以雙線並行的敘事手法,企圖製造懸疑性,讓觀眾到片末才得以恍然大悟。
不過細究下來,劇情實在有太多缺憾之處,例如:宗華身為戲班老班主之子,卻對戲班的習俗和禁忌一竅不通,顯見他和父親之間必定有所疏離,然而在宗華返家後,父親又對他展現慈愛之情,彷彿父子關係親暱有加,其中的因果倘若陳述得更加完整,必能使劇情完滿許多。
姑且不論票房成績如何,《盂蘭神功》的內容顯然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張家輝於受訪時曾說:「想再拍一部鬼片,把這次沒做好的事情做好,然後就不當導演了。
」如果真的是收山之作,那不禁令人好奇張家輝會如何為自己的導演生涯畫下句點?
张家辉的演技没话说,两届金像奖是对他这么多年努力的肯定,他也是我最喜欢的华人影星之一。
正所谓演而优则导,张导开始拍电影了,真是让人欢呼雀跃,但是看完后实在是很失望,故事太弱了,恐怖的桥段基本没有新意(有个女鬼除外),全是老梗。
同样是处女作,同样是香港经典的题材,麦浚龙的 僵尸 胜出几条大街来,无论是剧情还是特效都能看出导演的诚意,并且引入了西方和日本的恐怖元素让人对港产鬼片僵尸片怀念的同时又眼前一亮。
我不知道张家辉拍盂是出于什么原因,过过导演瘾还是纯粹为了玩票,再或者有几次混乱猜:因为个人喜爱、怀旧、致敬,但又能力有限。
我更愿意相信后者。
张家辉——张家辉一身白色西装,实至名归手捧第33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的奖杯。
当全场鼓掌打着拍子伴着他唱起那句hello darkness, my old friend的时候,在电脑前看着直播的我,也激动得不能自已。
而当他忘乎所以地握着奖杯模仿电影里挥拳动作时,我也忍不住鼻子发酸,眼角泛泪。
仅仅因为,相信我们和他都知道,这注定是他人生中最好的一场戏。
在这场颁奖礼上,他半开玩笑地说将来纪念他的时候要配上彩色照片才好。
而我觉得如果要好好地做纪念张家辉的专辑,他在这个颁奖礼上的表演将会是最好的片头。
是啊他甚至提到10来岁的时候第一次看《教父》的时候,就被电影食脑了。
而我记得的最早看的电影,是日本《复仇的铁拳》,情节完全没有印象,但一定简单粗暴热血,而那之后的时光,也像《激战》里的程辉一样,许多年匆匆而过。
但为什么看到张家辉在《激战》的演绎还是那么激动。
仿佛是看到《肖申克的救赎》里的雨夜脱逃,仿佛是看到《天堂电影院》里所有旧日亲昵镜头剪辑后的重现,仿佛是看到《教父2》里杀人后在人群焰火中走过的那张坚毅的脸。
这些电影,是不是也把我的脑给吃了呢?
还没来得及好好回答这个问题,已经连着看了两场张家辉之后演出的电影,《魔警》和《盂兰神功》。
前一部张家辉不算是主角,更多地是被当做一个符号被林超贤从《激战》中借用过来。
无论是吴彦祖那张失去神采的脸,还是到最后点出“人心总纳一点黑”的莫名其妙的剧情,都照出了张家辉努力张扬的笑脸后的空洞。
看完这部已经对张家辉的状态有疑惑,但是《盂兰神功》上映的时候,还是抱着希望买了优先场的票,想看看能否找到一丝类似《激战》那样的惊喜。
《盂兰神功》与《僵尸》——当电影结束的时候,我难掩失望,不自觉地将它拿来和麦浚龙的《僵尸》作比较。
同样是作为导演处女作的恐怖电影,《盂》比《僵》差太多太多,无论是剧情,表演,还是整体设计,《盂》都是一部差片。
从剧情看,漏洞百出,让人无法不去吐槽。
吴家丽最后出现在和童年张家辉的合影里,按剧情是想告诉观众这就是他的妈妈,但那条线的叙述毫无一丝铺垫。
如果她都为班主生了儿子,到上不了台的时候不应该是抱着儿子去恳求老爹么?
儿子都生了还不顾情面,再多委身他一次会领情么?
即使吴不顾儿子作死烧了戏棚的时候班主能侥幸逃出来,依照设定中他薄情的尿性,怎么可能对这个女人留下的儿子好呢?
无法想象主线还能处处描绘老班主对张家辉的关切。
再看张家辉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个设定中二十来岁游手好闲女青年,到剧情中段鬼上身的时候偏要学戏而且要穿她妈妈留下的戏服,难道是想说当初烧死的篡位花旦就是她妈么?
那不是四十年前么?
张家辉遇鬼的情节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明明晚上刘心悠就在张身边大费周章地鬼上身,结果画面一转就到了第二天了,是想说刘被鬼附体之后就出去玩了?
还有张家辉白天不会看到刘排练么?
是要多没心没肺才能问都不问?
此类槽点太多,不再一一列举了。
最好笑的是,在结尾的时候拍张刘的鬼魂含情脉脉地牵手看戏是什么意思呢?
想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吗?
那应该在她鬼上身的时候,好似《山村老尸》里吴镇宇抱住黎姿那样真心救她,楚人美才会退却好吗?
反观麦浚龙的《僵尸》,结尾部分起到了升华全片的作用。
将所有凄厉惨绝的僵尸故事,全化成一个中年失败男人自绝时的迷梦。
而且《僵》全片无甚硬伤,无论主角配角笔墨皆有着力。
每个人身上都附着孤独感,苍凉有劲。
从表演看,张家辉毫无影帝风范,从第一个镜头就开始迷茫直到最后死去,仿佛他才是被鬼上身的那个。
他在这部戏里的表演平淡之极,似乎想表现出一个备受压抑的中年男人形象,但除去光环之外,没有一场戏有称得上发挥的地方,作为自导自演的影帝,这么无私地不给自己加戏难能可贵。
而一众配角也没一个能撑得起角色。
除了上述剧情硬伤导致的电影骨架畸形外,原本可以刻画丰满的父子情,鸳梦重温,冤鬼怨念等等的血肉亦乏善可陈。
整体设计方面,整部电影本身像极了鬼上身,让人想逃得远远的。
反观《僵尸》,每个角色都被赋予了深情的背景,而且人物之间各种精彩的交叉对手戏,在一个封闭空间里织起一张巨大的网,把观众牢牢粘住。
《盂兰神功》从片头开始就预告了自己的毫无野心。
借用与剧情无关的各种桥段,想尽办法凑恐怖元素却反将自己变成一部散漫的小品。
不相关的片头,无节操复制蓝可儿电梯录像,背后长脸的烂梗,分辨不清刻画乏力的反派鬼魂,余味糟糕的结局等等,全都让本有机会升华的剧情一次次令观众出戏。
再拿麦浚龙的作品来比较,《僵尸》光是靠美术设计和结局已经完胜《盂兰神功》。
《僵》里面恐怕只有一场高大神秘鬼魂走过钱小豪和惠英红的戏同核心剧情无关,但这场的气氛像极了孩提时代反复出现的恐怖梦境,诡异气氛营造堪称完美。
结尾的神反转也成为了一面镜子,将所有的剧情重新映照了一遍,霎时将电影升华。
那么到底,这两部电影相差在哪里呢?
显然,靠《激战》再获影帝的成功反而成为了张家辉的负担,在这部自导自演的片子里他完全束手束脚,像是参加一场被逼着相亲的约会。
而麦浚龙的处女作自始至终体现了孤独清冷,人生难追的气息,可以将其称为是一种爱,是感受到电影能展开并描绘人性种种后的赞赏。
可以说,是否有爱,成为了电影成败的关键。
只有带着爱拍出来的电影,才能让观众爱上。
张家辉小时候看的大概是教父第一部,但若看完第二部就更能理解到,老教父对家庭的热爱以及对成为大家族酋长式人物的热衷令他在这两方面得心应手,而第二代教父的冷峻取代了这样的热情,这或许和他的人生角色是被迫接受,以及西西里爱人的惨死有关,但从第二部里的确看到他对家庭的爱并不是原生态的,而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感,那种征服对手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恨。
两代教父的结局其实告诉观众,人生追求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拍电影,也是一样的。
张家辉热爱的,始终是表演,而转身开始做导演,应该是过往不受重视的演艺生涯带来的反弹,对观众认可的一种渴望。
但他热爱或者擅长的,还是表现人物,一旦开始讲故事,在抑制自己人物表现的同时,采用蓝可儿,背后长脸这种噱头,只能赢来观众对这些噱头的津津乐道,而忘了这部电影究竟想说什么。
李安与世界杯——曾经有一篇神级影评,是神秘网友西班牙眼写李安的《色戒》。
将电影中的情节解读出国共伪三方勾心斗角的的广阔内涵来。
除此之外,马伯庸关于少年PI奇幻漂流另一种解读的影评亦令人耳目一新。
李安似乎干惯了这样的事儿,《卧虎藏龙》和《断背山》里面均有引而不发的感情脉络。
这样的电影就像一款成功的香水,不同阶段的味道交相辉映。
其实每个人追求什么,就会得到什么。
同样是大导演,李安能够把故事讲出不同的层次来,诺兰则像钟表匠一样追求电影本身的结构,老马丁喜欢粗粝的黑帮气息,王家卫则擅长表现主义(装逼)。
这些拍电影人的所谓胜利,在于他们拍的就是他们的爱。
《盂兰神功》上映的时候,2014年世界杯正进入高潮阶段。
每个人都从这个大舞台上追求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景象。
阴谋论的最开心,各种看似偶然的事件被他们解释得风生水起。
看戏的,等到了德国队屠戮巴西。
看帅哥的,也各自找到ta们中意的对象。
追求酷爱刺激的,听了阿迪和耐克广告的话,一股脑儿地押注在某场比赛上。
缜密分析的,找到了赔率数字的各种变化和赢钱的可能。
关注某只球队的,自然为自己的热爱增添了注解,而关注胜者为王的,当然投入了德国队的怀抱。
就连旁观面相的人,都从这个舞台的人的脸上印证了自己的理论。
这样一场大戏落幕的时候,皆大欢喜。
想到搜索《色戒》影评的时候,看到作家水木丁写的一篇,将这电影解读出青春小说的味道来,和西班牙眼的分析放在一起看,我只能说,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世界,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生活。
电影如此,生活如此。
人生森林——参加过一项野外拓展训练。
在西贡的郊野中,凭着相对年轻的冲劲带着队伍找寻目的地,要在指定时间(三天两夜)内通过三个目标点回到营地。
由于从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加上不同状态的队友因素,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时间条件限制下,达到一个点后就折返回去。
但这样的经历依然留下了很多回忆,比如西贡山头眺望渔家灯火的美景,午夜密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行走等等。
虽然由于种种限制,没有完成预想中的路线,但我们还是画了一个小一点的圈回到了起点,也是一种圆满。
有一个故事是说有一对夫妻生育第四个孩子的时候被发现这胎儿已经有了致命的疾病,但他们最后选择将这孩子生下来,这孩子活到第28天就去世了。
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感受到了父母的爱,兄长的爱,模糊地感受到这个世界上的色彩和声音,亦有笑容和病痛。
也许真相并不这么美好,但我选择将这个故事当做一个寓言。
人生总会是圆满的,无论这个圈是大是小,带着爱还是恨,快乐抑或疲惫。
无论经历过什么,我发现,在人生的森林里,跑回的,永远是出发的原点。
重要的,便是这个画圈的过程。
而我们为什么爱电影,去看,去观赏一场场别人的表演,就是想知道,另一种画圈的可能,另一种人生的味道,体会到自己圈里圈外的风景。
《天堂电影院》做到了,那些剪下的接吻镜头代表了别人残缺的爱情和人生,却在结尾为多多和我们补上自己心中的遗憾。
《僵尸》做到了,那种被人遗忘的感受,精致而凄凉的质感,以及结局的映射,满足了观众的期待和导演致敬僵尸片的想法。
而其实《盂兰神功》也做到了,张家辉现在可以说自己是一个导演了,我们呢,也在鬼节的时候,有了一个暂时忘却自己,感受惊吓的去处。
着实难看
本来是看美女刘心悠的,不出彩,吴家丽出彩。拍的还算细致,交代的不清楚,我的猜测是导演编剧像留白,避免过度叙述。总体我还喜欢。
一共81分钟,闹鬼闹了特么78分钟。
恐怖氛圍中規中矩,用最傳統的方式嚇人也足夠了,但還是要先把故事講明白啊!
三星我打的蛮犹豫的,因为剧情真的不咋滴,就完全好像是为了吓人而吓人,但是吧,它又不是很吓人。
@ 旺角Broadway 陪Ally去看,本来抱着娱乐的心态,结果出来的时候俩人都一头雾水。逻辑硬伤交代不清而且总觉得制作略粗糙……但是快结尾的地方诈尸好评,最后的温馨牌打得还行,女演员鬼上身的演技也还不错。それだけ。
拍的很吓人,气氛和表演都相当不错,剧情太单薄了,处女作拍成这样不错了。
期待大于质量。没有同期的僵尸好看。但科普了鬼节都习俗文化,以及看剧第一排没人的由来。故事分为两条线,四十年前的放火团灭纷纷附身到四十年后的唱戏班复仇。就是不懂鬼为何一定要弄死一群人,大家排排坐看戏才热闹?
张家辉处女作很意外的选择了恐怖民俗题材,不得不说有点儿令人惊喜与意外,总体看来留存继承了老派鬼怪恐怖港片的基因,又摄入了日系恐怖的一些元素;不过叙事逻辑与完成度上欠缺火候,惊悚氛围营造勉强过关,节奏把控需要提升,最后都整出了《驱魔人》既视感了,希望张导再接再厉
张家辉的导演处女作,消极之处是故事讲得一塌糊涂,各种鬼上身很难对号入座,需要脑补,因果报应这一层几乎看不见,张家辉在驾驭故事方面还需要历练;积极之处在于本片的恐怖效果极佳,气氛阴森,监视器那段最渗人,民俗+东方式灵异+西方鬼上身,张家辉是个拍恐怖片的好手
有可看性,可是故事比较一般般。。。
各种桥段有点生拼硬凑,逻辑性不强。
张家辉初为导演,小心谨慎,稳
吓人啊
音效神功
這是鬼片嘛,從這角度看,我是好幾次被嚇到的,有看舊式鬼片的感覺,全片都在大馬拍攝,演員大部份也是這裡人,沒看過他們演得這麼好,粵語對白說得這麼標準呵呵。至於吳家麗那段真的有點離奇,到底那是什麼年代的事兒呢?看完了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導演來說兩句唄。。
中国七月十四背景下的西方恶魔附身。。。整体气氛营造和音效都不错,但是逻辑略混乱,旧线略潦草,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PS:鬼上身的时候,心里直接浮现的是,这货不就是《驱魔人》里的吗。。。
因是家辉第一次所以加一星给鼓励,故事节奏把握的不好,整体氛围不够连贯,虽然讲鬼节但过多无关事件的鬼有点让中心线发散,双线并行开始会觉得混乱但最后结尾处理的不错,做到了此类叙事风格电影的一贯套路,虽不出彩但也总算故事圆满,作为恐怖片有几处惊悚点做的不错,首部尝试作品来说还是可以接受
导演手法还是挺纯熟的,气氛营造的也不错,就是剧情不行,太散,故事也没交代清楚。
5分左右。永远,不要,解释,恐怖。刘心悠真是长得好看演技又好,只是非主角脸。所以一看就知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