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京安演的《初心》,活灵活现的再现了战争年代到当代一位具有真正共产主义情操的农民将军的英雄领导形象。
应该说是一部难得的好剧。
大家会评低分也在我的预料之中,不是剧不好,而是大家头脑中早已形成一种思维定势,错估或低估了剧中体现出来的精神。
在特殊的年代,由于新疆气候干旱,加上国民反动派特别猖獗,解决军队后勤补给是难上加难,没有大无畏精神难于实现。
甘祖昌机智果敢,视死如归的精神作了非常巧妙的淡化处理,相信不认真品味这段情节的观众,肯定难于体会到作者的良苦用心。
甘祖昌将军解甲归田,一身平装回到家乡坊楼公社岩背村,变成一普通的农民,立足都会非常困难,更别说带领村民撸起袖子加油干了。
大家不对当时的背景,对照现实当中农村的退伍军人进行联想分析,就不可能体会到回乡创业的艰辛,再加上甘将军一生正气,刚正不啊的情怀,也很难获得地方领导的理解和支持,莲花副县委书记马方生和坊楼公社长处处与甘将军对着干就是明证。
现实中很多人都褪化成好好先生,象甘将军这样的领导有哪里能够找寻?
而老百姓却企盼甘祖昌式的领导。
这不能说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可正是当下要反思的问题。
文革期间,与造反派斗智斗勇,解决各种拦路虎,克服各种困难,修水库,办工厂,维护了广大群众的根本利益,提高经济水平,改善百姓生活,又维护了生态环境。
其中有很多情节既解气又增见识,可以成为基层干部学习材料。
因为标题《初心》,普通观众大多会以审美疲劳为由,将此好剧置之一旁,相信大家也明白了。
这种电视剧看的人虽少,把它封存起来同样有很好的收藏价值。
正因为此剧耐人寻味,价值极高,值得观看或收藏,所以我给满分。
也没有必要大家都来追这剧,因为这不剧只对有思想深度的人有益。
正在央一热播的电视剧《初心》,以原新疆军区后勤部部长甘祖昌和他的夫人,全国道德模范龚全珍的先进事迹为原型创作。
虽然是一部传记题材的电视剧,但从开篇,就带领观众走进了解放初期乱象频仍的新疆地区,土匪肆虐,投机横行,险象环生。
青年演员宋禹,在其中扮演了甘祖昌之子甘锦荣,虽然有着一个部长父亲,却完全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近水楼台先得月”,而是在一路的成长中,同样历尽了艰辛与磨难。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甘锦荣与妻子千里迢迢赴新疆寻父,父子二人阔别多年后相见的场面,令人唏嘘。
虽然父子二人生疏到形同陌路,但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让相见的一刻胜过千言万语。
而随后迎接甘锦荣的,却是无数的生活历练。
工作方面,向往当兵的他,却被父亲派往了铁厂,完全没有享受到任何期望的优厚待遇,也由此引发了父子二人的激烈冲突。
在这一刻,戎马半生的甘祖昌,涉世未深的甘锦荣,为我们带来了最具平常心的争论与激辩。
本来二十年后的相聚,让从小缺失父爱的甘锦荣有了被弥补的希望,父亲关照孩子,是人之常情。
但甘祖昌在工作上面刚正无私的态度,把父子情划开了一道裂痕,瞬镜点燃了甘锦荣心中的愤怒之火。
甘祖昌的扮演者,戏骨吴京安的表演着实让人难忘,而同样出演过众多影视作品的宋禹,也精准的抓住了甘锦荣的精神内核。
两位演员把父子间强烈的思想矛盾和情感纠葛演绎的极具真实感。
宋禹用超强的爆发力和张驰有度的表演把人物二十年来的委屈和对父亲的极度失望演绎的淋漓尽致。
戏中的父子,戏外的一老一青,相得益彰。
但,宋禹在《初心》中的经历,此时才刚刚开始,后来,又因为私下的工作变动,与父亲再发冲突。
同时,父亲与龚全珍的“二度梅”之恋,对他而言,也是不小的考验。
怎样接受一个比自己大三岁又带着两个孩子的“后妈”,甘锦荣从极力反对到慢慢接受,再到最后婚礼上深情地喊了一声“妈”,宋禹用极具张力的表演,将人物的“落后思想”和对父亲的敬爱之情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人物复杂的内心变化。
直至后来,父亲毅然辞去部长一职,要回江西老家种田务农,带领相亲勤劳致富。
对甘锦荣而言,这无疑是一连串意想不到的“打击”。
这是一个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又不得不面对各种无奈现实的有为青年,这个人物的内心,时时有着一座天平,不停的在衡量着利与弊、善与恶,甚至功与过的关系,因此,也活得相当纠结。
而《初心》的历程,其实也是他在揪心与虐心中,不断的成长和成熟的过程。
如果说,作为父亲的甘祖昌,是不折不扣的公众人物,大众名人,那么一直生存在他的阴影之下的甘锦荣,则是不折不扣的“小众”式存在。
他有成绩,可能被认为是应该,他有错误,却一定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犹记得在甘祖昌回村后,被村里的小混混流言污蔑,甘锦荣奋而替父亲出头,却被父亲处以家法,就可见他有苦难言的生存状态。
但终归,宋禹此次饰演的甘锦荣,如同他在剧中打铁匠的造型一般,虽然承受着生活的苦难,但依然是一个钢铁汉子,在艰难之中,挺直着腰杆,让人肃然起敬。
出道以来,宋禹出演了无数的影视作品,以典型的“硬派小生”形象,塑造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不乏如《初心》中的甘锦荣这般朴实的正面人物,包括《夜隼》中潜伏在国民党内部的的特工以及《九月杀》中“土匪式”的边防营营长等等;也有一些反面人物,比如《将军外交家黄镇》中“深藏不露”的大反派特务,比如《我们的绝地反击》中“心狠手辣”的日军指挥官,比如《错爱惊情》中“极度自私”的负情郎等等。
但向来善于挑战自我的他,也出演过许多亦正亦邪的角色,正如他的形象所带给人的感觉一般,阳光般的微笑中,总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神秘,这也让他在角色的塑造上,横跨正邪两道,拓展出更多的可能。
在即将与大家见面的电视剧《脱身》中,他饰演的角色与陈坤缘分匪浅,阴差阳错之中还为陈坤“挡死”,相当“奉献”。
在剧中,宋禹与陈坤有对手戏,两个人是少爷和混混的搭档关系。
宋禹说,陈坤非常尊重每一个演职人员,他们在片场一见如故。
陈坤不仅主动和对手戏演员谈心,还传递表演的经验和感悟。
他很欣赏陈坤的一句话:演员最美好的东西是他的多元性,如果我们完全用自己的气质去演同一个类型的人物,我觉得是一个阶段的事情,演员这个职业像水银,在不同的容器里都可以成为形状,我希望我的表演生命很长……”。
在这种气氛带动下,两个人的距离近了,从思想关系上更有身临其境的兄弟感。
总的来说,宋禹是一名相当高质又高产的优秀演员,除了目前正在热播的电视剧《初心》,接下来还有他的一系列作品,将陆续与观众见面,比如电影《爱在归途》、《阿尔山》,电视剧《舒克的桃花运》等等;而正在后期制作的《春日迟迟》中,宋禹要为观众带来一段法西斯战争下的爱情,对此,宋禹曾表示:“爱情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心与心的交流与沟通,爱情也是人类内心情感的释放。
”
其实,演员之于作品,同样是与观众心与心的交流与沟通,演剧、看剧,也同样是一种内心情感的释放,希望在未来,能看到来自宋禹更多更精彩的作品,他的用心,值得我们持续关注。
//我在屋里玩着自己的电脑,爸妈在客厅看着他们的电视,原本是两不相干的,结果他们看的两个电视剧由于声音太大,使我进入了被动观剧状态。
说实话,当电视剧不是你喜欢的电视剧,你又被迫不得不看时,真地令人很不舒服,对剧的愤怒象一把火,在胸中烧来烧去,令人没办法解脱。
这两个让我浑身上下难受不已的电视剧一个是《初心》,一个是《那年花好月圆》。
懒得说《那年花好月圆》这种把现在的某些东西搀到过去,然后传播一些腐朽思想的玛丽苏直男癌所谓的大女主戏,我在这里说一说《初心》这个剧。
话说剧里的男主角叫甘祖昌,解放前是个将军,解放后一定要拉家带口地回到农村当农民,建设新农村的故事。
话说这个故事真没什么,题材上无非是理想主义者实现理想的事,哪个国家还不需要一个这样舍弃自我,一心为民的人呢。
但是......他是去当农民吗?
跑到哪里都掺一脚,别人反对,就有人站出来说,这是甘将军云云......这不是当最底层的农民,这是典型的另一种特权阶层啊。
在剧中,里面遇到了很多问题,问题的原因并不是老百姓出问题,而是各个层次的权力的任意使用,这样当然是不对的,但中央一套的大戏不是倡导如何不要这个样子,而是用甘祖昌这样的他们认为的“好的”特权去对付那些不好的特权。
这能改变什么?
对未来来说,甘祖昌的行为什么也改变不了。
别人冲甘祖昌道歉认错,不是源于对甘祖昌正确性的认可,而是源于对甘祖昌权势的认可。
这就是这个片子要达到的目的?
将军圣光保佑下的农村生活,这就是甘祖昌的初心?
(仅对戏不对人)
龚全珍如愿以偿,又做了老师。
甘祖昌还在山上开垦他的荒地。
他每天早上背个锄头出门,一个人爬上山,一口气锄半面坡,不紧不慢地干着。
妻子和孩子们去了学校,弟弟们都是社员,每天随队劳动,只有过年那几天能帮帮他。
甘祖昌也不说什么,像个老愚公,只是埋头独自开垦荒山。
他从土里挖出的杂木树根一担又一担,堆成一座小山。
锄头的木把挖断了八九根。
掌心打起血泡,磨破了,变成又厚又硬的茧子。
终于,六七分荒坡山地被他开垦成田地,种上了南瓜和红薯,起根发苗,长出了嫩绿的叶子。
到了7月间,南瓜开始结瓜、红薯开始长薯的时候,天太旱了,叶子一夜之间全都变黄了。
弟弟洪昌听到有人说风凉话:“看吧,早就说过了,鸡公屙屎头节硬,如今验证了吧。
死土不能种,种了收不上。
”说风凉话的俨然一副未卜先知的样子。
龚全珍挺担心,就怕劳而无获。
可甘祖昌听了,不以为然。
撂下一句话:“遇到困难,就想办法解决问题嘛。
” 龚全珍说:“别人的议论,也听听有没有道理啊。
” 甘祖昌呵呵一笑:“议论免不了,总不能去堵人家的嘴巴吧。
再说了,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找水呀。
” 荒山缺水,靠人力担水救不了。
甘祖昌沿着虎形山四下察看,居然让他找到一条能流到田里的山水。
他把地势低的地方填上土,又开沟挖了一道水渠,苦干了三天,将清澈的山水引到了开垦的土地上。
几天之后,红薯藤返青了,南瓜叶泛绿了。
开荒头一年,在这块以往被视为死土的新地上,收获了二百五十多公斤南瓜、一百五十多公斤红薯,还有好多蔬菜。
真是没想到的大丰收啊。
《本色》 这一下,那些说风凉话的,还有持观望态度的社员们,个个心服口服。
当年冬天,不用谁动员,沿背村的村民们起早贪黑地在虎形山开起荒来。
大片大片的红壤土被改造成可以种植的田地。
到了1961年,虎形山完全改变了昔日荒凉的景象,新开垦红土壤达一百多亩。
也就在这一年,中国科学院江西分院聘请甘祖昌为农业科学特约研究员,赴南昌参加了江西省第三次农业科学大会。
20世纪70年代,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的科技人员曾来虎形山调研,非常细致地询问了甘祖昌开垦荒地的过程和方法,还把改造前后的两种土壤带回去化验,证明开荒改造后的表层土壤有机质明显增多,所以有利于农作物生长。
后来,甘祖昌改良红壤田的成功做法,被收入南京土壤研究所编著的《土壤学》一书。
龚全珍打心眼里佩服丈夫。
那年月,农民诗人走红,被誉为“新民歌运动”,号称“村村有李白”。
龚全珍听过一首关于丈夫改造荒山的新歌谣,不知是谁创作的—— 荒凉虎形山, 变成黄金坂。
红土种庄稼, 带头甘祖昌。
以前,龚全珍只知道丈夫是个军人,出身农家,会种田,可她没想到他居然懂科学知识。
没听他说过呀。
甘祖昌嘿嘿一笑,哪块田,种什么水稻,产多少大米,他都有研究。
这年放寒假,甘祖昌带着子侄们,到离家七公里的苗圃去买树苗,柑橘、板栗、蜜枣、核桃,每次买两三百株,回来后就带着孩子们挖坑、种植、浇水、施肥。
连续四年,虎形山变成了花果山。
小树苗渐渐长大,开了花,眼看就要结果子,小孩子仿佛都闻到了橘子的香味。
甘祖昌把孩子们召集起来,说:“虎形山上的果树开了花,要结果子。
大家都吃了苦,辛苦了。
可是我要告诉你们,这山是国家的,我已经把果树都交给队里了,你们不能去摘果子吃!
听到了吗?
”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瞪大眼睛,心里直嘀咕,不敢说话。
自己种的果树,自己不能吃?
为什么?
孩子们搞不懂。
只听甘祖昌说:“交给队里了,就不归我管了。
偷吃是要受处分的。
想想你们吃的粮食,穿的衣服,不都是农民种出来的吗?
我们做这么点事,也是应尽的义务。
果子不准摘!
谁不听话摘了要受处分!
” 孩子们确实很听话,没人敢去摘一个。
龚全珍也支持丈夫这么做。
她看出来了,丈夫回农村当农民,可不是一般的农民,他把大家的事、集体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一心为老百姓做好事。
1962年春节的大年初二,新上任的坊楼公社书记刘可兴来拜访甘祖昌。
一见面,甘祖昌说:“老刘你来了,很好。
你是个‘背时书记’,懂吗?
” 一旁的龚全珍都愣住了,刚刚见面,此话怎讲啊?
“我为什么说你是‘背时书记’呢?
我们全公社,一年要吃回供粮360万斤。
700亩田受旱,亩产只有400多斤。
老百姓种田没饭吃,你说你这个当书记的,背时不背时?
” 刘书记并未介意甘将军的直言,谦虚地笑道:“我来就是向您请教,请将军您多多支持搞好生产。
” “好么,我们合作。
”甘祖昌一点也不客气:“你三个月要熟悉情况,六个月提出怎么解决问题的办法。
三个月搞不清状况是官僚主义,六个月提不出办法,是你没能力当书记。
请你考虑。
” 大冬天,刘书记额头冒出汗来,没多坐就走了。
龚全珍知道甘祖昌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暗想,老甘提的问题也太尖锐了,这个年轻的书记,受得了吗?
过了一个月,刘书记又来了。
他兴致勃勃,把全公社每个大队的情况都摸了个一清二楚,讲得很详细。
看来,这一个月,他跑了很多地方。
这一次,甘祖昌一言未发,“吧嗒吧嗒”抽着烟,认真听着。
刘书记说,莲花旱情严重,种庄稼搞农业,没有水不行。
并提出解决的办法是修水利。
这下,可真是说到甘祖昌心里了,他哈哈大笑,刘书记一时也如释重负哈哈笑起来。
甘祖昌收住笑,说:“那些旱田一半得了‘肺结核’,一半得了‘肠胃炎’。
‘肺结核’,老表叫火病,就是缺水。
太阳一晒,发烧旱死了。
这病要用修水利的办法去治,就叫‘对窍’!
‘肠胃炎’就是拉肚子,冬水田就是这种病。
要用开沟排水的办法来治它。
我们大队已经用这种办法治了这些田,初见成效,所以亩产提高到了七八百斤。
等到治好了这些田,亩产平均上千斤,你这个‘背时书记’就变成‘兴时书记’喽!
” 龚全珍那次也在家,听了这话,也为年轻的刘书记感到高兴。
两人越说越投缘。
不料,甘祖昌又抛出了新问题:“咱们公社能修几座水库,你知道吗?
” 龚全珍看到刘书记愣住了,一时没吭声。
“一块去看看吧!
”甘祖昌说完站起身就朝门外走。
两人出门走了大半晌,又回家来开会。
龚全珍听到他们说,1964年先修两座水库,先定计划报上去。
他们选定的水库地址是在离沿背村五公里的江山村。
江山村原名浆山。
1927年,秋收起义部队经过这里,毛泽东得知村名,一时感慨,人民的江山。
从此,这个小山村改名为江山。
莲花方言把水库称为“陂”,有“斜坡”的含义。
江山村曾于1958年、1960年,两次拦河筑坝。
可惜建材不过关,一下暴雨,石头一冲而散,水坝垮了。
重修江山陂的消息,传遍乡里,百姓们都很期待。
不久,来了个技术员实地看了看,说,在这儿修水库投资得50万,只能灌几百亩田,不划算。
转身走了。
上面不支持,自然也没钱下来。
这事眼看就要泡汤了。
甘祖昌问刘书记,公社有钱吗?
刘书记挠挠头,把全部家底凑凑,也不过两三万元。
甘祖昌想了想,一拍手:“我们公社不是还有一座煤矿吗!
” 刘书记说:“将军是说峙垅煤矿吗?
那是县里的,亏损太大,早停产了。
” 甘祖昌哈哈笑起来,这座煤矿就是财神爷。
“伙计,你怕不怕死?
”他盯着刘书记的眼睛。
“不怕!
” 甘祖昌一拍大腿:“好!
那我们就干!
我去给县里说,用咱们公社的两万块钱投资煤矿,把煤矿救活,再用挖煤赚的钱修水库!
” 刘书记佩服得直说,甘将军总是有锦囊妙计啊。
煤的质量不错,不愁销路,公社又派了个懂经营的来管理,只一年,峙垅煤矿就盈利二十几万元。
有了钱,修水库的事就成功了一半。
刘书记又来找甘将军,说大家都在议论,甘将军见多识广,办法多,能把荒山改造成良田,修水库的事,也必须得甘将军出来带领大家修,才能保证成功。
甘祖昌说:“靠我一个人,肯定修不成。
我就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得多少钉子呢?
靠大家出力,一起加油才行!
” 刘书记央求道:“还要靠将军的美名来发动群众。
修水库是为大家好,关系到子孙后代,将军一领头,大家当然都会积极参加。
”
回到家乡的甘祖昌将军,将家乡建设是为己任 翁乃强 摄 甘祖昌说:“那我就和大家一起干!
” 1965年端阳节前两天,公社广播站播出一条消息:“明天上午八点,全公社在江山召开群众大会,商量修江山水库的事。
老红军甘祖昌将军要讲话!
开完会还要发鱼,大家捡鱼回家过节!
”消息传开,男女老少都带上捞鱼工具,聚集到江山河上游。
龚全珍陪着甘祖昌早早来到会场。
甘将军站到高处笑着看大家。
等到来了有两三千人,甘祖昌用力喊了一声:“同志们!
”就讲开了。
“今天请大家来开个会!
商量一个要紧的事!
修江山陂。
” 大家都看着甘将军。
“过去修过两次,是在下游。
下游是沙底,不牢靠,洪水一冲就冲跑了。
这次在上游修,就是我现在站的地方,这里是石头底,当然很牢固。
大家看行不行?
” “行!
”大家一齐说。
甘祖昌环顾四周,接着说:“过去是用泥巴和石头垒起来的,水一泡泥巴就稀烂,一冲就垮。
这不行!
现在修呢,要用钢筋水泥,这就需要很多卵石、沙子,得靠大家吃苦,捡石头、挑干净的沙子。
大家能吃苦吗?
” 大家又喊:“能!
” 有几个大队,每年都因干旱,晚稻歉收。
他们的大队长就领头喊:“三年不分红,也要修好江山陂!
” 听到这样的表态,甘祖昌伸出大拇指:“好!
大家有决心,有干劲,一定能修好江山陂!
” “现在,”甘祖昌停顿了一下,“大家到河里捞鱼吧!
”现场一片欢声笑语。
龚全珍想起刚刚返乡那天独特的家庭会,与这次动员大会如出一辙,短,有力量,在一种美好的憧憬中结束。
她对丈夫说:“搞宣传鼓动,真是一门艺术呢。
”甘祖昌一笑:“具体工作还得一步一个脚印。
” 书名:《本色》 作者:木闻 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 定价:68.00元 电话:029-88302621 88303593
刚看完,给我的感受最多的就是感动,战争年代俗称纯真年代,从战争年代走的过老一代老二代可以说是纯真的人,他们身上被打上了时代的烙印,说到这儿,想起许许多多父母长辈对我的教诲,原本之前自我感觉挺磊落,但看完这剧现在我感觉自己还是不够坦荡,我不知道这种洗脑是好还是不好,但是不忘初心,我该像老将军好好学习。
最后说一句,男主演技炸裂啊!
大哥好当,大嫂怎么办呢?
龚全珍还没有找到答案。
她奔波了那么多年,落脚到新疆时,以为此生就安定了。
说实话,她一点儿也舍不得离开新疆。
从1950年进疆,一直到1957年返乡,在新疆生活了八个年头,龚全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离开这里。
当初进疆,部队号召大家爱新疆,扎根新疆,号称要世世代代做新疆人。
她感觉很安心。
新疆很美。
有她从未见过的山川美景旖旎风光,尤其是少数民族文化多姿多彩,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简单、纯粹、热烈、深情,这一切都令她陶醉。
她更舍不得八一子弟学校的那些孩子,天真烂漫,活泼自由。
她爱他们,她喜欢教师这个工作,她愿意做一辈子教师。
还在新疆时,她问过甘祖昌: “江西老家有学校吗?
” “你问得奇怪,全国都有学校,老家怎么会没学校?
” “那里的学校缺老师吗?
” “这个我不知道。
噢——你是怕回去了没工作做吗?
没饭吃吗?
”甘祖昌反问,“你只能当拿工资的老师吗?
学校不要,你就不能当义务教师,就不能给群众扫扫盲?
” 龚全珍知道,丈夫平时是话不多的人。
一旦他开起“连珠炮”,往往自己就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她觉得太突然了,心说,我又不是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只是想继续做老师。
但当义务教师、给群众扫盲,确实没想过。
至于说怕没饭吃,当然不会了,你有饭吃,我还能饿着?
再说了,我还有双手!
不是说下田去种地吗?
走,去就去。
她赌了一口气,要跟丈夫一样,下田干活去。
在家乡劳动的甘祖昌 乡亲们都看着。
小山村几十年了,没出过大人物,走出堂堂一个将军——从农民到将军,泥腿子到将星闪烁,真不简单。
可从将军再到农民,从云端重返土地,人老几辈没听说过。
甘祖昌知道乡亲们都在看。
多年以后,他在自传《战斗在农村》一章中说:“我带着爱人、儿女、孙子愉快地回到农村,乡亲们都感到很稀奇,不相信我会参加劳动,更不相信我会扎根农村。
只有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说明一切吧!
” 身为将军,甘祖昌的“实际行动”也跟常人不一般。
回到老家,他一改在新疆军区时的生活习惯,不穿鞋了,变成个“赤脚大仙”,光着脚板,走路带着风,唰唰地,一个字,快!
龚全珍纳闷又觉得好笑。
中国人都离不开土地,到老家了,亲近土地,接接地气,可以理解。
可不过三五天,老二突然悄悄地对龚全珍说:“爸爸变坏了!
” “哦!
怎么个坏法?
” “他不准我们穿鞋,还让我们捡臭狗屎!
” 不,穿,鞋!
捡,狗,屎!
发生了什么事?
的确,回乡第二天,一大早,甘祖昌就喊了当年的乡苏维埃主席甘美恩,一起到村子里和田间地头走走看看,顺便走到供销社买了几只大筐。
到了第三天一早,孩子们还在梦中,就被他一个个喊起来,一人发一个筐,“捡粪走!
” 甘祖昌的侄子甘来朗后来在《忆伯伯带我们拾野粪》文中回忆说,当时我十二岁,伯伯带着我们五个孩子,一大早就起来拾野粪。
“我们都打着赤脚,踏着露水,凉丝丝的”。
捡粪,在农村是一项再普通不过的劳动。
俗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
那时,莲花县还未使用化肥,种田都靠农家肥。
各家各户,自己积储。
甘祖昌在村里察看时发现,牛粪、猪粪有人捡,唯独最肥的狗屎没人捡。
他带着孩子们捡了三四个月,给队里积了不少肥。
要么说榜样的力量是巨大的呢,渐渐地,别的社员也跟着起早捡粪了。
甘祖昌对孩子们说,捡粪的多了是好事,我们不要跟人家去争啦。
不过,以后每天还是早早起床,去割草。
牛吃草,草也可以垫圈,垫了圈的草也是肥。
他手把手地教孩子们使用镰刀割草。
龚全珍开始还有点担心,十来岁的孩子,别让刀刃伤着,可孩子们学起新鲜事来很快,一个个有模有样。
乡下的生活,在小孩子的眼里是新奇有趣的,有什么事都给妈妈说。
还是刚开始捡粪的那会儿,有一天,老二又给龚全珍报告爸爸的言行:“爸爸说,肥多粮才多。
他捡得好快呢。
我们还没捡上半箕,他就捡满一箕。
爸爸还说,狗屎最肥,猪屎第二,牛屎差一些。
这个‘知识’你不知道吧!
” 看着老二得意的神情,龚全珍觉得好笑:“爸爸的‘知识’,妈妈这个当老师的可教不了。
” 老二说着话,眼睛也没闲着:“哇,妈妈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狗屎,没人捡,这里人真懒!
我要去告诉爸爸,赶快到这里来捡!
” 说着就跑掉了。
龚全珍感觉真有趣。
一个月前还是城市娃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生惯养,吃糖都要挑高级的,现在居然光着脚在土地上乱跑,变成个农家子弟了。
她担心孩子光脚会生病,甘祖昌却说,这叫“练脚”,不练,将来怎么干农活?
龚全珍就笑,好嘛,你赤脚也就算了,一家子都搞成“赤脚大仙”,还人人拎个粪筐。
即便是几十年以后,一想起这个画面,龚全珍还是想笑。
她笑丈夫、笑孩子,没想到自己也被人“笑”。
转年春天插秧时,龚全珍也去田里帮忙。
她见乡亲们赤脚踩在泥水里,低着头,弯着腰,把手中的秧苗齐齐地插进水田,又快又好。
心想,这活看起来不难嘛,动作优雅,还挺美好的。
谁知脱了鞋子,一脚踩在田里,她就知道麻烦来了——明明是自己的腿脚,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泥水又滑又黏,好像下一步就会仰面朝天滑一大跤,浑身上下搞成个大泥人。
龚全珍汗下来了。
她张开手臂,小心翼翼地在秧田里一点一点蹭着步子。
可水田里的其他人都躬着腰,飞快地退着走,插秧又快又齐。
她想到那首《插秧偈》,相传是唐朝的布袋和尚写的,确实写得好——“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
心底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 可她现在没法让心底清净啊,心缩成一团,万一滑倒了多丢面子啊。
龚全珍被大家包围在中间,动弹不得。
别人一会儿过来一会儿过去,走了好几个来回了,她连一行也没插完。
她有些懊恼,手脚怎么这么笨啊。
春季天气多变,微风吹着,一团乌云飘过来,恰好遮在水田上,雨点噼里啪啦打下来。
大家从田里拔出泥腿,一阵风跑去躲雨了。
龚全珍可就为难了。
那条坑坑洼洼的田间小道沾了雨水,她走在上面,像踩在冰上一样滑溜,一步一趔趄。
哧溜!
吧唧!
她终于滑倒了。
好几跤跌下来,整个人连泥带水。
她身子都不敢伸直,越是怕,越走得艰难。
两个好心的村妇返回来扶着她,左一个,右一个,这样“保驾护航”,终于胜利走出了稻田。
那个狼狈劲就甭提了。
等到好不容易回到家,她呀,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
甘祖昌见了,问:“插秧怎么样啊?
活都干完了?
” 龚全珍不好意思,搓搓手上的泥:“农活没干多少,还给别人添麻烦。
” 甘祖昌故意说反话:“走路你都不会走了,怎么去种地啊?
” 龚全珍恍然大悟。
原来当“赤脚大仙”不光是为了省鞋,也不是什么接地气。
在农村,不会赤脚走路,你就没法劳动啊!
孩子们早都能熟练地赤着脚干这干那。
她后悔没跟着早一点一起练脚,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洋相。
有一天,生产队社员们开会,李延恩老汉说,祖昌离家革命30年,重返故里,到底还是一身种田人的老本色。
作为初来乍到沿背村的新社员,龚全珍也看在眼里。
丈夫带着全家回乡,面对“将军能不能当农民”的普遍疑问,他从捡粪、干农活这些最普通的劳动开始,意义不一般。
这是甘祖昌带动全家做出的第一步回答。
对龚全珍来说的难事,在甘祖昌看来,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难怪他在新疆时那么自信地要求回家来种田。
龚全珍终于见识了,丈夫确实是把种田的好手。
犁、耙、插秧、割禾,样样能干。
他常常把自己搞得一身土,还说:“身上没有一点泥土味,就容易染上臭气!
” 龚全珍知道,这是甘祖昌的“本行”。
她早就听说过,当年,甘祖昌在延安参加过大生产运动。
1939年,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开荒种地。
甘祖昌时任三五九旅供给部副部长。
那时,他34岁,正是精壮的汉子,每天能开荒一亩多地。
开荒没锄头,动手自己造。
甘祖昌带着一帮士兵,收集废铁,架起炉火。
叮叮当当,一连锻造了十多天,每人都有了一把锄头。
白天在地里干活,晚上就睡在地头上。
很快,缺衣少食的部队吃上了小米、玉米,不再顿顿黑豆了。
也穿上了棉布、毛线衣,衣服就是甘祖昌带人创办的大光纺织厂生产的。
那时,甘祖昌负责了好几个军需手工厂,有纺织厂、鞋袜厂,还有一个修械所。
厂房是新挖的窑洞,又上山砍树,制造土织布机。
建厂房、造设备、搞原材料,白手起家,甘祖昌领着大伙一起干。
龚全珍后来见过一组照片,是军旅摄影家袁国祥当年拍摄的这段场景。
窑洞门前、茅草棚下,战士们浆纱、洗毛呢。
几架纺织机一字排开摆在院子里,织布女工站在机器前,操作自如。
老照片已经发黄,观看者却似乎能听到“哐哐”的织布声。
那时边区缺医少药,日用品也极缺,甘祖昌又搞了个大名鼎鼎的大光商店,到边区以外用土产换回需要的物资。
他是个解决难题的高手。
而今回到乡下,还没几个月,甘祖昌又发现问题了。
他把全家人召集到屋后的虎形山上,说:“我们这里人多田少,大家看看,这么好的矮山,让它荒着!
多可惜!
我们把它挖开,种菜种果树,变成花果山多好!
” 弟弟洪昌说:“大哥,不是我们怕苦怕累,不愿开荒。
早几年就试着开过荒,结果什么都没收到。
”他蹲下来,抓一把土,团在手心里黏糊糊的捏不碎,“你看这土,都是死黄泥,不长东西。
不是打击哥哥你的积极性,红壤恶土开荒是白费力,实在是不生作物。
我们不要再浪费劳力啦。
” 洪昌说的也没错。
江西丘陵地带多红壤,呈酸性,肥力较低。
有些荒山的植被都不茂盛。
洪昌他们前几年就在虎形山上开过荒,还咨询过老农,看有什么办法能治理。
老农摇头咋舌,说了一句俗语,“生成的眉毛,长成的相”,谁能治理得了?
祖辈都没在太岁头上动过土,只有傻子才干这种无效劳动。
洪昌一听,也就放弃了。
甘祖昌呵呵一笑,不为所动。
他踩踩脚下的土地:“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何况土地呢。
红壤土缺乏有机肥,这个没错,科学家研究定了。
但这种情况不是不可以改变的。
不是死黄泥种不出东西,是开荒的方法不对。
你们是不是一锄头挖下去,把上面的土翻到下面去啊?
那不行。
挖得浅,水渗不下去,太阳一晒,种什么都得晒死。
” 他讲起当年开荒摸索出的经验:“南泥湾的土质比这里还差,怎么就长出好庄稼了?
是找到了科学方法来改造它嘛。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先把表层的土挖到旁边,再深挖下面的土,得挖一尺以上,然后再把表层土盖在面上。
这个表层土很重要,腐烂的草啊叶子啊,都是肥料,再施农家肥,改善土壤。
这样开荒,一定能种出好东西来!
”弟弟们听了将信将疑。
洪昌说:“听起来,大哥说的挺有道理,那我们就按大哥的方法试试吧。
” 甘家兄弟开荒的消息在沿背村传开,来瞧稀奇的社员很多,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这是自讨苦吃。
还有人说,这就叫出力不讨好。
龚全珍也不太懂,也劝说丈夫:“你身体不好,要多休息,这么大的荒山,一旦没结果,劳而无功,这又是何必呢。
” 甘祖昌对龚全珍说:“先开一块地试试看嘛。
事在人为,我相信有办法改造它。
”他又给众人讲了一番开荒方法,大多数人都摇摇头笑着走开了。
后来,弟弟们也走了——那个年代还是人民公社时期,社员要集体上工,随大队一起劳动,开荒这样的“闲事”,只有甘祖昌一个人天天扛着锄头上山,挖山不止。
《本色》书名:《本色》作者:木闻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定价:68.00元联系电话:029-88302621 88303593
好剧都是碰到的,吴京安演的真好,甘将军早有耳闻,但是看这艺术作品还是完全不一样,把这个人物活灵灵摆到面前,人和人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心中的坚持,作为一个农村出来的人,都是有经历才能感同深受,这是一部很写实很真实的片子,豆瓣这低分只能说没经历过战争和苦难的人,难以感同身受,只会纠结于一些可笑的细节,毕竟身无褴褛,腹不饥荒,何来理会这苦情的“作”。
不过,我们的复兴,我们的梦,现在和将来就需要甘将军这样的人,才能实现!甘将军在时他就不理会身边的流言蜚语,只想一个字,干,现在又何必理会这些呢,一个5分才是最好的,最真实的!
1、党能直面以前的事情;剧中反应当年的现实生活状况。
2、农民将军的个人情怀和磊落的做人原则值得大家学习,现代的我们不能因为现实社会的种种而不去做自己初心想做的事!
3、以前的老传统思想好的需要继续发扬光大。
4、编剧挤泪水情节太严重。
5、整剧下来我们可以学会很多做人的道理!
值得我们深思!
水库工程在众人的期待中稳扎稳打地开建。
甘祖昌每天泡在工地,几乎不着家。
龚全珍也继续着学校的教学工作。
这同样是个细活,不仅要细心,因材施教,还得有爱心,诲人不倦。
一个人遇到好老师,是人生的幸运。
做龚全珍的学生,就是如此。
可龚全珍自己的遭遇,并不是这样。
在她上小学四年级时,有一个数学老师,教学方法有些“古板”,其实就是一个字——打。
每次考试,一旦出错,不问做错的原因,劈头盖脸就打。
有一次,龚全珍错了一道题。
按照数学老师定下的规矩,要抽两教鞭。
可她偏偏在接老师递来卷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没接住。
那个老师一下愤怒了,做错了题,还敢闹情绪!
以为是龚全珍故意不接,不但抽了那两教鞭,又补抽了几下,还恶狠狠地吼道:“怎么?
还不服!
” 龚全珍委屈极了,不敢回应。
那男老师露出瞧不上的神情,突然没由来地恶狠狠道:“你要是能考上初中,我就不教书了!
” 这句话深深地刺伤了龚全珍的自尊心,她把它埋在了心底。
她没有被这句嘲讽打败,而是自强自立,感受到一种激将的力量。
如今,年已耄耋的龚全珍老人回想起这幕往事,早已淡然,她说:“换一个角度来看,我真要深深地感谢这位老师,是他激发了我的斗志,我不服输!
” 两年后,龚全珍报考了中学。
出榜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第一件事,就是立即跑回小学母校,找到那个说 她“要是能考上初中,就不教书了”的男老师,向他报喜。
龚全珍仰着头,看着数学老师。
老师听到她的话,刷地一下红了脸。
不知那位老师后来会不会有所改变,龚全珍却由此明白了一个道理:冷嘲热讽,从来都不是教育的好方法。
她受到了激将,从而奋发,但也有另一条路,自暴自弃。
孔夫子循循善诱,善于引导学生进行愉快的学习,这才是好老师、好方法。
龚全珍有幸遇到过一位这样的好老师。
她一直记得这位老师的名字,直到现在她已九十多岁了,还能一口说出老师的名字——边瑞雯。
五年级时,小学来了几个师范学校毕业的女教师。
边老师当了龚全珍他们班的新班主任。
她对学生和蔼可亲,说话柔柔的,讲课很清楚,同学们有点进步她就表扬,毫不吝惜赞美。
龚全珍也很喜欢边老师。
有一次,边老师没提前通知就来家访。
妈妈有些担心,问:“是全珍在学校犯了什么错么?
”龚全珍也胆怯地躲到门后不露面。
边老师笑着说:“没有,没有,全珍是个好学生,班上前三名,爱干活,和同学们很团结,大家可喜欢她呢。
” 妈妈一听,绽放一脸笑容。
龚全珍也跑出来给老师倒茶。
这是龚全珍人生第一次得到老师的表扬,记忆终生。
或许,献身教育的爱心种子,就从那时悄然种下、渐渐萌发。
刚到莲花县当老师时,正是“大跃进”时期,龚全珍常常带领学生外出参加劳动。
劳动中难免磕磕碰碰,蹭破皮啊什么的,会受点小伤。
那个年代,人都活得粗糙,卫生医疗条件也不比现在。
可龚全珍很在意这些看似的小事。
伤口不上药,就会化脓感染,小伤口搞不好会出大问题。
这时,她以往的经验知识就派上了用场。
还是在抗战时期,龚全珍就读的河南淅川一中,有位校医韩大夫曾经教会她一些医疗护理知识。
龚全珍就准备了一个小药箱,买了些外用和常见病的内服药,当起了学校保健员。
外出劳动时,她也背着。
平时,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或是跑步摔跤蹭破了膝盖,都找她要药。
有天早操,龚全珍检查学生寝室,发现一个小男孩躺在被窝里,小脸红红的,还在发抖。
龚全珍摸摸他的头,好烫啊。
问他怎么不舒服,说头疼。
看来可能是重感冒,吃药不管用,得打针。
学校离县城二十多公里,不能把小男生送到医院去,远,也没有钱。
龚全珍自作主张,买了针管和注射药水回来,她问自己,敢打针吗?
敢!
她把针头在火上消了毒,吸了药水。
打针之前,她又一次问自己,你为什么要冒风险做这样的事情呢,你有把握吗?
她又自问自答,有把握。
龚全珍想,我是韩大夫的学生,多年前,韩大夫就是我的榜样,我还怕什么!
再说早就学会了打针的要点,做好消毒,找准位置,一下就打进去了。
她拿起针管,按照规定的操作细心消毒,然后扎了下去。
小男生退了烧。
这一下,龚全珍更自信了。
感冒是常见病,她有把握。
打针,也成了她擅长的技术。
她成了合格的兼职保健员。
那只小药箱陪伴了她二十几个春秋,没出过一次差错。
龚全珍说,家长把孩子交给老师,我要管他们的学习,也要管他们的健康。
这才算是一个好老师。
1966年,龚全珍在莲花县坊楼公社南陂小学任校长。
除了搞教学,还要参加劳动。
其中一项劳动是担木梓。
木梓是南方的一种绿叶灌木,深秋时结果,果子红里透白、黄里套金,经济价值很高,木梓仁可加工制作食用油。
龚全珍和老师们一起担木梓,一天爬过三座山,路又窄又陡,累得够呛。
别的老师能担百十斤,她身单力薄,只担了二十多斤,感觉很不好意思。
龚全珍不是个偷懒的人,也不随便放过自己。
既然力量小,担木梓担不了那么多,她就抢着干点别的,给自己“找补”回来。
学校的厕所脏了,她去打扫。
再不就是粉刷墙壁,身上、脸上、头上,都是石灰,她也不在乎。
在新疆八一子弟学校时,龚全珍的月工资是80元,回到莲花,也没变动。
那个年代,这是高工资了。
学校每次涨工资,她首先声明她不调。
她说:“县长工资才50块,我有80块,太多了。
” 有位刘永林老师刚分来,还没转正,钱粮都少。
龚全珍见他生活挺艰难的,就把粮票给他。
龚全珍做这些事,甘祖昌都不会干涉。
帮助别人,是应该的。
再说,他的心思都在修建水库上呢。
江山陂一点点修起来。
可谁能想到,石坝修到三米多高,一场暴雨袭来,像前两次那样,洪水冲垮了大坝。
重蹈覆辙,人们议论纷纷。
有人泄了气,说风凉话:江山还有个别名,叫作南陂,那意思就是“陂难修”嘛。
不是头一遭失败啦,算啦,搞不成。
工地上弥漫着失望的情绪。
甘祖昌可不是轻易服输的人。
他返乡时,从新疆带回来的猪、鸡、兔,一个多月后,都没能成活。
可这丝毫没动摇他的意志。
古话说得好,因地制宜,凡事慢慢来,朝着自己的目标,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必有所成。
他来到冲垮的大坝前,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
大家都看着这个怪老头。
只听甘祖昌说:“大水冲毁了我们辛辛苦苦建起来的陂,几千个工是白干了。
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什么?
好事?
这么多人,白忙活了这么久,还是好事?
甘将军这是被气昏了吧?
甘祖昌可没糊涂:“我们修陂是为了啥?
引水灌田对不对?
你们看,以前土像石头一样硬,开渠那个费力哟!
怎么挖也挖不动。
现在,土一下松了,不正好开渠吗?
这不是等于老天爷还我们一万个工吗?
” 大伙愣了片刻,一下明白过来,把修陂筑坝暂且放一放,都抓紧开渠去了。
一边挖渠,一边赞不绝口,都说,甘将军看问题,真是有眼光。
十多天,渠开好了。
大家又回到筑坝工地,一切从头开始。
五个月后,江山水库建成了!
这座水库只用了12万元,坝高20米、长50米、蓄水量550万立方米,可使周边八个大队九千多亩水田得以灌溉,从而使庄稼增收保收。
可惜,沿背大队几个生产队地势较高,一时不能受益。
甘祖昌又想修压力水管,往高处送水。
湾前生产队有社员不信:“老话说,水往低处流,没听说过,水能上山?
水要是能上了山,我就用脑袋走路!
”有的说:“水能灌到山上的田,我就杀猪!
” 甘祖昌不跟大伙争论,只是干。
一个多月,一号水管完工,流经三座小山,送到了湾前,社员们个个拍手。
再修二号水管时,生产队积极派工参加。
当年,有人曾担心江山水库不牢靠,还说它就像包饺子,外面看起来是水泥,里面全是泥巴,最多三年寿命,过了三年堤坝就会垮塌。
其实这是不知情,还乱议论。
江山水库是钢筋水泥建起来的,如今,已经建成50年了,依旧安然无恙,继续发挥着储水灌溉发电的功能。
2016年7月底,笔者到访江山水库。
乡村常见的小水库,大多低作堰,只有几米高,不过是一道拦水的河坝而已。
而江山水库在峡谷之间,横跨两岸,有数层楼高,看上去颇有气势。
当时并未放水,水库上游风平浪静,一派湖光山色。
当地人称,这是莲花第一坝,放水时大地颤动,涛声如雷,着实震撼,使人陡生天地正气之慨。
因为有了这座水库,江山村近年来开发乡村旅游,主打“水生态”,玩起了峡谷漂流,一时游客纷至沓来。
人们都说,这是甘将军当年创造的福荫。
所以当地把江山水库又称为将军水库。
甘祖昌和龚全珍,一个手里攥着锄头,一个指尖捏着粉笔,都忙于各自的工作,只有周末才和孩子们相聚。
龚全珍回到家,洗衣服、补衣服,再改善改善伙食。
甘祖昌虽是南方人,在北方多年,喜欢面食。
莲花乡下不常吃面,龚全珍就包饺子给他和孩子们吃。
她心里记着分别时部队首长的嘱托,要好好照顾甘祖昌,争取让他活到60岁。
可到了莲花,她发现甘祖昌特别充实,早出晚归,几乎不沾家,累是累,但精神充实,开心得不行。
唯一苦了的就是孩子。
龚全珍平时住在学校,顾不上管孩子。
孩子们的衣服鞋子破了,就自己胡乱补一补。
有时甘祖昌见了,也动手来补。
孩子们都说,小洞爸爸补,大洞就等妈妈。
有的补丁甘祖昌补得实在不像样子,龚全珍周末回了家就拆了重新补好看一点。
她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的时间,真没有和学生在一起的时间多。
至今,常常有人问龚全珍的女儿:“你妈妈的普通话那么好,又清楚又好听,你们怎么却讲不来普通话?
地方口音好重哦。
” 女儿们就实话实说:“和妈妈平时接触少咯,就是说几句话的时间也少,没有机会跟妈妈学普通话,就说莲花话咯。
” 龚全珍闻言哈哈大笑:“当年确实对孩子的关心太少。
女儿们都说,爸爸是农业社的爸爸,妈妈是学生的妈妈。
”那时候,村里谁家孩子不听话,大人就吓唬他,不好好听话,就送你到甘祖昌家里去!
平时不管你,犯错了管得凶!
甘祖昌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严厉又倔强,在村里遇到调皮孩子捣蛋,他就把旱烟袋举过头顶做打状。
当然,并不会落下去。
在家里,孩子们怕的,却是妈妈。
龚全珍的儿子有一次在课堂上偷看连环画,被龚全珍发现了,就提问他。
他辩解说:“妈妈,我没看。
”龚全珍厉声道:“这是课堂,不是家里,叫我老师!
” 周六,她把孩子们叫在一起开会:“今天说个规定,从现在起,你们都要遵守:一进学校大门,就要叫我老师,到了家,我才是妈妈!
” 龚全珍的同事刘永林老师回忆,那时龚全珍刚生下小女儿,没多久就来上班了,“她把小孩往床上一丢就去上课,要哭要拉随便,等下了课再去管。
” 小女儿半岁后,就给了甘祖昌一个亲戚养。
她从小在另一个村子长大,很少见到妈妈,所以后来“看到她都有点怕”。
一天,龚全珍从学校回家,只见八岁的大女儿平荣正在家里带妹妹。
龚全珍问:“你们吃饭了吗?
” 女儿说:“饭已经做熟了,哥哥去虎形山摘菜,等哥哥回来做个菜就吃饭。
” 龚全珍问:“爸爸呢?
” 女儿答:“到县里开会去了。
” 一会儿,13岁的儿子新荣回来了,提着一篮子菜,还顺道割了一篮猪草。
不大工夫把菜炒熟了,几个孩子吃了饭。
龚全珍问:“好吃吗?
”孩子们都说:“好吃,哥哥做的菜最好吃啦。
”龚全珍尝尝:“哟,咱家的小炊事员真不简单呐。
” 平荣12岁那年,退学回家劳动,带着两个妹妹割猪草,还给队里放牛。
到了年底,她请叔叔去队里查查,看看她们挣了多少工分。
叔叔带她们去问了大队会计,会计说,养一年牛七百多分,加上给队里割草,一共一千多分。
平荣问:“这么多分,能分多少钱?
够我和妹妹们的吃饭钱吗?
” 叔叔算了算,说:“差不多能分八九十块吧,一担谷九块,能买十担谷了,够你们吃的了。
” 平荣和妹妹们高兴地笑,又问:“够我们穿衣服和学费吗?
” 叔叔摇头:“那还太少。
” 平荣转过头就对几个妹妹说:“以后放假咱们要多干活,多挣工分,争取自己供自己。
” 旁边几个社员听了,哈哈大笑:“你们的爸爸妈妈都有工资,还养不起你们啊?
你们小小年纪,挣什么工分?
” 平荣一脸严肃:“我们不用爸爸妈妈供养,我们要自己养活自己!
”
《本色》叔叔后来把这件事告诉了哥嫂。
甘祖昌很高兴,点头称好,说:“从小自食其力,明白事理,这才是我甘家的孩子。
”龚全珍则又是一番感慨,如果一直生活在城市,哪里会有这些体验、懂得这些道理,恐怕只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
书名:《本色》 作者:木闻 出版:西北大学出版社 定价:68.00元
之所以这么说不是说该剧本身的价值就足够好,当然我认为,这部剧是2018年目前我看到最好的剧,剧情紧凑非常符合当时时代背景,人物性格刻画非常到位。
然而,也总有一些小学生吹毛求疵,说什么主人公太过自私,将军光环笼罩下的农村,个人主义。
我想拜托这些小学生,看个剧而已没必要上纲上线,耍弄自己的无知,你们还是比较适合看仙侠偶像剧。
其次,脱离该剧本身不谈,我认为该剧最大的意义在于,借故讽今,这部剧恰恰迎合了现在的反腐高压时代,仿佛是对腐败官员作风严惩后的一种安抚和思想再教育,也是对官僚主义的挖苦,告诉现在的官员该怎么当官,什么才是真正的毛主席清官。
一开始觉得高大全形式,可是百度之后发现这是真人真事!将军农民高尚的品格和敢想敢干的气魄必须点赞!👍🏻现在的人对个人价值看得很重,你们要把这个1905年出生的将军放在那个时代背景来看才行啊!骂他的键盘侠太不客观了!
质量很烂,但有可看之处
总感觉现在的正剧,没有灵魂,抓不住人
一个将军,活成这样,真是失败
怎么说呢,演员没问题,编剧的问题比较大,又是一部陪爷爷奶奶看的打发时间的剧。
不理解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这部剧,我觉得虽然没有特别经典,但起码算是中上等的,6-7分是能有的吧?
历史
原来丁柳元就是这部戏里的。看过觉得不错,讲的是甘将军回家乡做农民带动乡里发展的故事。真是个好人啊,但剧里他那个战友太讨厌了,看不得好人受苦
真是一星都不想给的剧……如果导演现在面前我特么真想当着他的面骂他,真特么太尬了这剧
主旋律就不能好好拍么。本来挺好的一个事迹给拍成这样,也不知道甘将军在地下怎么想
小电视只有一个中央一台,每天晚上开着顺便听一下,不知不觉二十多集了,挺不错,爷爷年轻爸爸年幼的光景
不顾人家想法一意孤行的人,对家人伤害挺大的,特别是对别人好,对家人不太好的人。 坚持初心很难很难,人往往遇到权利和财富就难以自拔。现在的社会也找不到这样的人,把人夸大了。 居家切要勤俭,不可奢靡;待人以谦,不可骄傲;立身为公,不可同流合污;心存正直,天知神敬;心存欺诈,鬼祸灾生;忍得一分,受用一分;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垃圾,根据真实故事改编就是真实的垃圾
看这鸟剧的时候真想弄死这个sb老j8
主旋律外衣下的“起点文大男主剧+种田文”和亮剑以及激情燃烧的岁月有异曲同工之处剧情节奏非常快,爽雷
就算初心是好的,但是忽视妻子儿子的想法一意孤行就很讨厌。
不懂男主这种人怎么会有老婆……
垃圾玩意儿
如果这个电视剧是真的,我只能说那个时代太疯狂,如果是假的,我只能说现在的社会太疯狂
。。。明明处处拿将军身份搞特权,然后又装逼说自己是农民啥教育别人应该对农民咋咋。。。。当婊子又想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