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你以为自己瞎了,也许是血或者土糊住了。
你想挪动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埋在土里,没有半点知觉,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和尸体的恶臭。
你试着张嘴说话,喉咙里却满是粘腻的血腥和火烧火燎的痛,你放弃挣扎,回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脑子里还嗡嗡作响,这就是战争了。
慢慢地你想起来,就在几个小时前,和你一同参军并肩作战的那个人就倒在你面前,发出无助的悲鸣,神情里满是痛苦,你还记得他对你笑,和你打闹,从你这抢罐头,陪你挨罚,跟你义愤填膺地讲他对战争的愤恨和保家卫国的决心。
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快要死的时候,你却什么也做不了,战争没有给你悲痛的机会,现在你也要追随他的脚步去了。
你闭着眼睛静静等待死神的降临,这里的战火伤痛胜败很快就与你无关了,快要死了,你累得记不起遗憾、不甘和曾经的憧憬。
突然身边传来脚步声,你第一反应是敌人,下意识地想要抓起就在手边的步枪,但你却使不出一点劲,你暗暗骂"fuck",祈祷他没有注意到你。
呼吸声愈来愈清晰,你能感觉到那人正在靠近你,你的心脏“砰砰”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的手搭上你颈部的大动脉,他的喘息声有点急促。
你听到一个声音说:"It's Desmond,it'all right.You will be fine."Desmond?
Who the hell is Desmond,你拼尽全力瞪大眼睛,也只眯了一条缝,黑暗中一对瞳孔闪闪发光。
虽然只有一眼,但你认出他了,是他,是这个Desmond,懦弱的医疗兵Desmond.他在你身上摸索问你哪里受伤了,你却无法回答他,他意识到你身上已经没有知觉,把水壶里的水倒到你的脸上,掏出纱布擦净你脸上的血污。
你眨眨眼睛,能看见了。
他把你从土里拖出来,驾到背上,你无法想象这是一个“玉米杆”能做出来的,他背着你一直到崖边,然后又把你放下,你的意识已经渐渐不清晰,可你这个样子要怎么下去呢,这一切不过是徒劳。
你最后阖上双眼时,是他把绳子套到你身上的时候。
妈的,居然是这个胸罩,真他妈的聪明,你想。
Thank god,你得救了。
在中国这样一个无神论者骄傲得不得了的地方,这部宗教色彩浓烈的电影居然能得到这么高的评分,这究竟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部片子在打日本鬼子,以及有一个真实的戴斯蒙德在电影末尾做支撑吧,前者增加了代入感,后者让观者意识到这决不是一个神棍片。
戴斯蒙德说他尊重一切有信仰的人,他确实做到了,因为他在钢锯岭上连日本人都救,但梅尔·吉布森是不是也认同这一点,就很值得怀疑,我认为他故意留下了这个吊诡的地方,因为在戴斯蒙德救人的时候,日本人不正好也在切腹么?日本人所做的一切,其实不也是因为信仰?同样宗教色彩浓厚的二战片,《细细的红线》要好很多,同期的战争片,《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也比《血战钢锯岭》要好,但前者沉闷冗长,根本不适合在电影院放,后者把美国人的荒谬、无奈和虚伪活生生呈现在幕布上,自然不免要得罪美国观众,至于为什么连带着中国的票房也不太好,估计是因为这电影跟观众的预期有差距吧,观众觉得战争片就得杀个痛快,血肉横飞,然后再给一个反战的主题,而李安这是拍的什么鬼。
不过今年的好片子本来也不多,这部片还是值得去看的,我只是受不了观众的精神分裂。
对于本片,我不知道大家是否和我一样?
乘兴而来,失望而去。
在观影之前,我被豆瓣热评前几的评论给煽动得激情澎湃:以为是多么了不得的战争片,多么划时代的巨作。
但真正看完以后,会发现本片也就是非常工整的战争英雄歌颂片而已。
没有思考,也没有涉及到什么伟大的意义之类的。
唯一能够感到的,是创作者无处不在的宣讲心态和悲天悯人的圣人情怀。
不能说这么做不对、不好,但一部影片能够让人看到的只是这个层面,只会让人觉得单调。
还有,本片的道德绑架甚是厉害:从片头的真人真事,到影评里一片的称颂声,仿佛只要是说个“不好”,提个“不同意见”,就会惹来道德质疑。
但影片是影片,人物是人物,这是两码事,好吗?
就好比谁拍了雷锋的电影,大家被要求冲着雷锋叔叔的面子不能批评电影本身,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嘛?
拍的好,虚构的故事也会振聋发聩;拍得不好,真实的故事也会显得矫揉造作。
我觉得本片并没有那么好,反正从电影质量本身来看,我觉得这部电影很一般——导演用力过猛,但效果却so so而已。
因为本片的煽情是很刻意的,很容易让人察觉导演的意图(导演:各位,我要煽情了哟,请备好纸巾哦),因此不会让人很投入(反正最后男主天梯降落那段的处理,我是觉得太over了)。
相比而言,颇有种冯小刚导演的fu,剧情不足,音乐来补,那气场高大上的,让人都恨不得起立敬礼才好。
虽然男主的故事是源自于真实事件,但我总觉得片子还少了一些深度的思考和反思,通篇不仅常常给人“主角开挂”和“主角光环死不了”的戏剧夸张感,更重要的是,它缺少创作者对整个故事的独立思考,仿佛只要是男主角原型说什么,影片就照本宣科拍什么,以为这样就是万事大吉了。
但其实这是最大的偷懒。
我很想知道真实的故事中,到底还有多少细节,男主的内心还有多少的挣扎,周围反对者的观点到底是怎样?
(你以为上战场不开枪这种事可以推广到整个部队吗?
)整体而言,我觉得影片剖析的还远远不够。
除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和男主万年不变的圣母脸外,我看不到任何直击内心的东西。
或许,你可以说信仰可以让人如此纯粹,但,影片更多的是简单塑造了一个平面的楷模,而非一个立体的英雄。
至少,在我看来他的各种行为虽然发生了,但仅仅只是个案,对于整个战争而言,并不具有什么太重要的意义(在他后面还有效仿者吗?
)。
说白了,本片也就是美国的“主旋律”样板戏而已,that's it。
二刷完觉得可以说点什么了,就来说点什么吧。
直接说,钢锯岭是我今年看到的最喜欢的两部war drama新片之一,另一部是13 Hours,或者也可以说,这是今年我最喜欢的两部新电影。
钢锯岭的主角是战地医护兵(combat medic),Desmond Doss是二战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以CO(Conscientious Objector,出于道德或宗教原因拒服兵役者)身份获得国会荣誉勋章的美国军人,CO并不是一定不入伍服役,而是不从事战斗任务,可以从事部队后勤文书工作,或者像Desmond那样当医护兵,而上了前线战场想不拿起武器杀人,当医护兵是惟一现实可行的途径。
8航题材电视剧12 O'Clock High的111里的主角Cpl.Lawrence也是个CO,原本在大队指挥部办公室当文书军士,被发现是CO后大队长Savage将军找他谈心,强行将他送去训练成了机枪手,后来在飞机上他亲眼目睹朋友阵亡,幡然醒悟化身复仇战士操纵机枪轰掉了两架敌机。
这可能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但它体现了两点:作为Conscientious Objector又进了军队的人会被怎样看待(即使是Savage将军这样有人情味的领导照样不会同意和接纳Lawrence作为CO在大队里的存在,所以我们可以理解本片里Jack Glover连长对Desmond的态度,他的态度就是最正常的态度,即使是The Pacific里尤金的好连长碰到Desmond这样的部属,他又能怎样反应呢?
);Conscientious Objector基本上都会主动或被动放弃,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想保守住这样一种原则,太艰难了。
Desmond保守住了,不仅仅在军营里,同样在太平洋战场上。
他是个20来岁的小伙子,是Sarge嘴里的kid或son。
这个小伙子将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改变周遭所有人,Glover连长、连军士长、Smitty、其他战友,对他的看法,让他们主动向他坦承,“我们看错了你”,Desmond Doss不是懦夫,他是他们中间最勇敢最坚定的人。
国会荣誉勋章(Medal of Honor)是美国至高无上的军事荣誉,美军最顶级勋章,对等英军的维多利亚十字勋章(Victoria Cross),二战中美军全军只颁发出464枚MoH,其中266枚为死后追授,活着受勋的只有小半数,266这个数字还不包括一些授予当时没挂、之后在别的战役里挂了的,比如USMC的巴斯隆,他在瓜岛获得MoH,授勋仪式在之后墨尔本休整期间,后来在硫磺岛战役里牺牲;101空降师的R.G.Cole中校在诺曼底战役荣获MoH,在荷兰战役阵亡,因为身在前线,到死都没摸到过自己的勋章(霸王行动有“一师一章”的名额限制,他的受勋导致506团2营E连的Winters中尉被推荐MoH却只能降等为DSC)。
血腥的贝里琉战役陆战一师得到8枚MoH,其中五人为追授。
可见MoH作为全军最高荣誉获得之艰难。
理所当然,top honor needs extreme bravery and great sacrifice!
而美军的荣誉勋章也跟英军的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一样很重视嘉奖士兵在战场上英勇救护同袍的行为(次级勋章也一样重视这点),二战之后的现代战争里,尤其是越战之后,荣誉勋章颁发数量很少,从这些有限的授勋事迹来看,其中相当大比例的recipients是因为战场上的救护行为而受勋:索马里有两位狙击手死后追授,为了救援坠毁的黑鹰里的幸存者;阿富汗有13人,其中三人追授,包括红翼行动中牺牲自己去无掩护地带打卫星电话为战友争取救援的Michael Murphy(Murph the Protector);伊拉克有四人追授,第一位是英勇阻击敌人,掩护伤员撤离,其他三位都是用身体挡手榴弹掩护战友。
一个人因为救护同袍而受勋,是最没得挑剔的了。
英军VC历史上全军仅颁发出一千余枚,同一人两度获得VC的,仅有三个人,这三个人里两人是Medical Corps的,另一人也是在救援伤员。
在此想特别提一位跟Desmond有一定相似性的英国人,一战阶段惟一一位两度获得VC者,军医Noel Chavasse上尉,牛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生,1908届奥运会参赛选手,在索姆河战役和帕森达勒战役中先后荣获VC,第二次是追授,他于1917年8月4日因伤而死,年仅32岁,之前一直在不眠不休往返战场救护、带回伤员,到达离敌方堑壕咫尺之距处找伤员,冒着重火力奔波战线上,这些Desmond嘉奖令里提到的行为,他一样没少干,被炮弹炸成重伤当时他正难得得到休息的一线时机。
和医护兵Desmond Doss一样,这位青年军医身上体现出的是非凡的勇气和完全的无私。
他们的眼睛里都只有伤员,没有自己。
因为MoH获得者经常都已经死了或将要死,所以二战中没有同一人两度获得MoH的例子。
巴斯隆在硫磺岛也很英勇,但只给了次一级的海军十字勋章(Navy Cross)。
其实救护同袍的例子在全军非常多,但很多人的事迹并不为大众所知,也很难像Desmond Doss这么开挂一个人救护这么多人。
可是一个军人在战场上舍己为人这种情况是很多见的,读书时读到这些人的事迹,真是无法不被感动和肃然起敬。
比如美军在太平洋战场最惨烈的岛屿战Peleliu战役里,一个27岁的海军陆战队步兵连连长James Shanley上尉(哥伦比亚大学毕业),数度冲出掩体救护暴露在敌人火力下的负伤部下,自己因此被迫击炮弹炸死,他的副连Collins少尉在冲出去救援他时被反坦克炮击中同日阵亡。
Shanley上尉因其英勇表现被追授第二枚海军十字,他曾在格洛斯特角战役里获得海军十字。
当时我看到他的事迹,真心觉得表彰MoH也不为过,如此勇敢和仁爱的年轻人。
Mel拍Desmond负伤撤下战场那段已经是对真实情况的极尽简化,他要是一板一眼丝毫不加改编地照着拍,不知道有些观众是不是要大呼“老美就是会煽情”或美帝伟光正英雄主旋律大片什么的。
实际的情况在他的MoH嘉奖令里写得清楚明白:Desmond救护伤员直至腿部被手榴弹炸伤,之后并未如电影里那样马上被抬走,也没有喊叫掩体后的医护兵来救他(这样做会危及医护兵的生命),而是自己给自己包扎伤处,等了五个钟头等到担架兵找到他把他抬走,在抬走去安全处的路上又遭遇日军坦克攻击,尔后他见到一个伤势更严重的伤兵,就让出担架床,指挥担架兵先把这个战友送走。
在等担架兵返回时他被另一个战友带走,路上又被日军狙击手打中一只手臂造成骨折,他用枪托当夹板固定好伤臂后自己在崎岖的地面上爬了数百码回急救站。
在冲绳战役里他数度负伤,紫心拿了三次。
在之前的关岛战役他就因救援伤员获得铜星,在莱特岛染上结核病,这些伤病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损伤(电影里没有提到)。
荣誉勋章是嘉奖45年4月29日5月21日期间的英勇救护伤员行为,数度暴露在敌人火力下却没有死,也许真的应该认为,God guided and protected him, and he's the guardian angel to his buddies。
Smitty、Glover连长和连军士长Sgt.Howell是配角里三个最醒目的形象,次一级的配角火喷手Kirzinski、好莱坞也有辨识度。
天亮Japs反攻时只有连长全身退下去,Kirzinski阵亡,Smitty阵亡,Sarge腿部负伤,好莱坞为救援他腿部和面部负伤,两人都无法撤离。
96师(影院中字误译为“96连”,应为96步兵师,其于45年4月28日被Desmond和Smitty他们所在的77步兵师替换)残部的医护兵将血浆让给别的伤员后没能幸存。
Smitty Ryker,全片我最喜欢的一个人物,刚开始不待见Desmond、后来在战场上护着他、救过他、蹲过同一个散兵坑/弹坑、彼此交心的战友,没能熬过来太遗憾了……还是个没有父亲,打小就被母亲扔到孤儿院的苦逼孩子,Smitty对Desmond的讨厌大抵是那种尝过生活艰辛的苦孩子对慈悲、软弱、不会反抗、不懂世间险恶的好孩子的天然反感情绪,当然后来知道了Desmond并非表面那样单纯软弱,反而有一颗至为坚强之心,也不是什么幸福和谐家庭里成长起来的孩子。
对Desmond的惊讶和认识越多,他对Desmond的关注也就越多,刚开始挑衅Desmond,质问他是不是懦夫,到夜间舍友群殴Desmond,发现后立即制止的也是他,再到战场上的互助互救。
战场上的Smitty刚毅英勇冷静,十分醒目,仿佛久经考验的老兵,即使中弹重伤,他的反应仍是镇定、面无惧色,但当Desmond跑过来救护他时,他却说“I'm scared”。
卸下被战争揠苗助长的形象和面具,Smitty仍旧是个孩子,被迫装得很强势,他起初也许幻想战争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进入军队服役,他也许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人,但在碾压一切的战争机器里,他也不过是炮灰。
Desmond负着Smitty炮火中狂奔那幕,是全片最令我伤感的一幕,尤其是之后得知Smitty没能救回来(当时以为能救回来,就像那个双腿炸伤被别的医护兵放弃了,Desmond却坚执要人送下去、不肯放弃的伤兵)。
救了75人,惟独没有那一个。
全连撤离时悬崖边上孤伶伶的Desmond呆呆看着死掉的Smitty,欲哭无泪,问上帝“要我怎样做,我听不见你”。
他听到了战友的呼救声,就独个儿留下来救人了,这就是给予他的神启,而他祈求的是,“再让我多救一个”。
Smitty并无具体确定的某个历史原型,Desmond也没有哪一个战友叫Smitty这个名字,他是个混合体,多人多事迹杂糅而成的虚构角色,他在战斗中做出的那些事迹(炸机枪碉堡、把迫击炮弹当手榴弹扔)出现在一些荣誉勋章获得者的嘉奖令上,而他本人,可以说是Desmond面对的那群士兵和战友的代表,是整体的缩影。
Desmond每次背负或拖着伤员回到崖边,都能看到Smitty躺在那里。
死去的战友也能给他精神上的鼓舞和支持。
有好上帝,有好战友,他并非孤独一人在做着这非凡艰困之壮举。
最终撤下悬崖时,他带着Smitty的遗体一起跳下来。
他救援了75个伤员,或许更多,带回的死者只有Smitty。
有几个问题:一:电影里只表现了冲绳战役里夺取钢锯岭一役,给人一种“他们好像是刚上战场的新兵”的印象,好莱坞爬绳梯时和激战中躲弹坑里畏缩不前的样子更强化了这种印象,实际上当然不是Desmond和他的连队的初战,Desmond于42年4月入伍,随后被送到南卡的杰克逊堡加入新建成的77师,77师于44年开拔海外,在冲绳战役之前打过马里亚纳群岛的关岛战役和菲律宾群岛的莱特岛战役(44年7-12月),进入冲绳主战场替换96师前还作为前锋拿下了庆良间诸岛和伊江岛(45年3-4月),在美军主力对冲绳岛的登陆行动于4月1日开展前他们早就打了几天战。
只不过电影局限于重心和片长把这些抹掉了。
所以问题是打到冲绳时主角阵容还这么完整?
二:连队指挥链残缺,Desmond所在307团1营B连指挥层仅连长和连军士长两人(Sarge按照他总跟随连长左右来判断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1st Sergeant),整个军官层不存在,连部和各排组织结构不存在,除上尉连长外好像就看不到一个军官,只有Desmond几个PFC。
The Pacific里处理K/3/5也差不多,连长、机枪排排长和Gunny当代表。
当然这都是我理想化状态下的吹毛求疵,毕竟就两钟头出头的片长,又不是拍电视剧,还得交待主角青少年时期、恋爱结婚情况,只好省略前面几场战突出拿荣誉勋章的重点冲绳战役,省略军队组织结构细节,这也不是本片重点。
像Generation Kill那种主题之一就是军队内搞关系的电视剧,倒是能够好好讲。
看到有友邻认为本片归功于信仰有点说教,我倒觉得电影里并没有很浓重地渲染或者说宣扬信仰之功,只有悬崖上Desmond问上帝那句“要我怎样做,我听不见你”之后听到战友呼救声有些神启的意味,还有片尾对重伤躺在担架上沿绳滑降下来的Desmond给了一个仰拍视角,有种向上飞升的圣洁光照感(他本来就是个guardian angel,给予这样的镜头也无可厚非)。
全片与其说归功于信仰,不如说归因于家庭悲剧,也即是战争悲剧,他的老兵父亲在一战中遗留的从未痊愈的PTSD导致他无法善尽好父亲好丈夫之责,导致冲突中儿子险些用手枪射杀父亲,弹坑里他对Smitty说过所以他决定不持枪。
虽然在切实踏上太平洋战场前他从未亲身经历战争,但是战争的杀戮本质带来的悲剧破坏性早已让他深刻体会。
兄弟斗殴中Desmond失手用砖头险些砸死Hal,也是因为当父亲的放任不管,还有Hal的那句“我恨他!
”父亲Thomas Doss因为战争创伤变成了一个心灵破碎的人,Desmond意识到杀戮不能解决根本性的问题,它只会加深仇恨和损害,所有卷进去的人都是受害者,无论他们是不是胜利者,正如他的父亲,在法国失去了战友,孤独地幸存下来,无法面对战后的生活,将家庭也拖入悲惨境况。
也许是因为这样,Desmond才决定,他要做个救护者,而非杀戮者。
Saving is better than killing, anyway.在前面提到的12 O'Clock High里,Cpl.Lawrence也是因为家庭悲剧变成Conscientious Objector,他的父亲死于一战停战日当天,in the war to end wars。
非常讽刺。
一战并没有终战,21年后二战再度爆发。
这些饱受一战造成的苦痛的年轻人,除了看到战争本质上的荒谬性和毁坏性,看不到积极的意义,要他们继续效法父辈,拿起武器厮杀,然后再给自己的下一代留下苦痛,这是他们无法接受的。
而Savage将军在与Lawrence的谈话里对他说,“放弃行不通”(“Men of goodwill had learned one thing since 1939, giving up doesn't work.”)。
那么Conscientious Objector是不是等于放弃呢,等于不尽任何公民的责任,在同胞拿起武器捍卫国家时,自己安全地坐在一隅袖手旁观呢,Desmond有自己的想法,即使他不拿起武器杀敌,他也要在战场上尽到自己的一份力:他要做一名战地医护兵,他要尽可能多地救护战友,尽可能多地减少他所品尝到的悲剧。
哪怕这种力量只是杯水车薪,在巨大的碾压性的战争车轮前无比微弱。
但每一条生命都是具体的、活生生的生命,对于他的家庭、对于爱他的人们而言弥足珍贵,而不是各种统计数据中的“1”或者“0”。
---补充下Smitty的历史原型之一:正文里有说Smitty是“多人多事迹杂糅而成的虚构角色”,影片里有一段镜头显示他在战斗中“把迫击炮弹当手榴弹扔”,这个事迹的原型T/Sgt.Beauford T.Anderson是荣誉勋章获得者,生于1922年,1942年入伍,1944年7月送至西南太平洋战区作战,在莱特岛战役里获得铜星勋章,参加冲绳战役时他是一名技术军士,隶属96步兵师381团1营。
1945年4月13日拂晓时分在Kakazu Ridge上日军发动的一场大规模反攻里,他凭借一杆卡宾枪和手掷解除保险销的迫击炮弹,单枪匹马阻击了敌人在侧翼的攻势。
在被弹片重伤的情况下他拒绝医疗后送,直至找到他的连指挥官得以报告战况。
1946年6月27日,他因Kakazu Ridge上的英勇行为获授国会荣誉勋章。
历史上至少有两例荣誉勋章获得者的嘉奖令里提到把迫击炮弹作为手榴弹使用的事迹,一在太平洋战场,一在欧洲战场(Cpl.Charles E.Kelly)。
12.11补记:今天陪一位朋友去看了一场,完成了我的三刷。
三刷Hacksaw,看Smitty死了三次……简单扫了下77师二战战史,发现冲绳阶段他们和陆战一师曾协同作战过,啊,想起了TP里尤金他们,顿时有种亲切感油然而生。
其实三刷完出来,我跟朋友就说了,看到Desmond和伙伴们在钢锯岭艰难奋战,想想陆战一师的尤金们此时此刻同样在冲绳战场上煎熬。
看过The Pacific的观众还记得吧,在贝里琉尤金失去了他父兄般的连长,精神支柱崩塌,在冲绳战役时已经twisted,变得冷酷好战,“希望他们不要投降,希望我们能把他们杀光。
”他这样说。
War is hell!
从战场上幸存不仅仅意味着身体的幸存,如果人活下来,精神却垮了,那也无异于行尸走肉,不算幸存了。
冲绳战役里美军因精神问题导致的非战斗性减员有26,000人。
77师二战阶段(关岛、莱特岛、冲绳三战)共有六人荣获Medal of Honor。
在冲绳战役里被他们替换的96师二战阶段(莱特岛、冲绳)共有五人荣获Medal of Honor,其中四枚在冲绳战役,五人中三人为追授。
Salute to all the heroes buried over there.关于Conscientious Objector:有兴趣的可以看看Conscientious Objector的wiki条目,它实际上是个历史久远的问题,概念上也非常广。
https://en.wikipedia.org/wiki/Conscientious_objector而Desmond Doss也并非第一个以CO身份获得本国最高军事荣誉之人,早在一战中,英军部队里就有一名担架兵William Coltman作为不持枪的CO获得了包括维多利亚十字勋章VC在内的一系列勋章。
他成为一战中受勋最多的Or。
在美国,一战中CO被允许作为非战斗性(noncombatant)的军队人员服务。
越战中被授予Medal of Honor的两个CO,Thomas W. Bennett和Joseph G. LaPointe,两个人都是medic。
具体说到Desmond Doss,CO这个条目下对他的介绍很有意思:When attempting to establish his status as a non-combatant, Desmond T. Doss was told there was no such thing. But, to get around the problem, he was informed he could register as a conscientious objector. Doss made clear he was not an Objector because he would willingly serve his country, wear a uniform, salute the flag and help with the war effort. He only became a conscientious objector to join the army.也就是说,他是因为要入伍而被迫成为“Conscientious Objector”,他本人只是强调他是个non-combatant,但部队告诉他,没有non-combatant这个名目,他在填报时只能登记为Conscientious Objector,可是Doss并不认为自己是个Objector,他只是拒绝战斗,但不拒绝从军为国家、为赢得战争做贡献。
(可见狭义上的Objector是拒绝应征入伍的)当然这个说法是否属实,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能看Doss传记了。
片子不错,表演也不错,战争场面尤其出色。
影片中男主父亲是个“战后创伤”的受害者,当他穿着皱巴巴的一战服役军装去为儿子求情时,泪奔了。。。
电影同时也夸张到不敢相信这是是真人真事改编的。
这改编自二战上等兵军医戴斯蒙德·道斯的真实经历,讲他拒绝携带武器上战场,并在冲绳战役中赤手空拳救下75位战友的传奇故事,同时也真实还原了太平洋战争最后一战,宏大的场面和充沛的感情,就这种战争题材才能带来的那种感动。
而《血战钢锯岭》和之前李安的《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相提并论,两位都选择了历史战争题材,相比李安采用了全新的技术支持,而梅尔·吉布森导演则是不忘初心且更容易被大众所接受。
同时这影片让人动容的不只是炼狱残酷的战争,更让我们看到了什么才是信仰,而是一个在如此场景下无比坚定的信仰,虽然信仰没能改变战争,但也没让战争来改变自己,信仰这东西,说多无益,关键还在个人的感悟,而每个人的信仰都值得尊重!
再看梅尔·吉布森的固守、执着显然也是一种信仰!
如果说钢锯岭前半段文戏是70分的话,后半段战争就直接飙到了120分!
相当于比利林恩中场战事那短短5分钟战斗的震撼激烈程度,延长10倍。
就从这点来看,梅尔吉普森赢了,李安输了。
在我看来,可预见的有高口碑高票房潜力的电影分两种,一种是早已培养有巨大观众基础的漫画英雄电影,包括人气小说(国内称IP),一种是现实体裁的, 具有真实原型的平民英雄电影(如辛德勒的名单,间谍之桥,湄公河行动等)。
但如果只是平民,而不是英雄,电影就很难名利双收。
李安的比利林恩恰恰就是只平民而不太英雄,而钢锯岭是既平民又英雄。
所以前者输了,哪怕现实主义深度远超后者。
后者赢了,哪怕真正让人记住的只是比肩拯救大兵瑞恩的出挑战争场面。
因此,观众看到比利林恩,会觉得在看自己身边的生活,这不“娱乐”。
于是把票房更多奉献给了钢锯岭,虽然晚上睡觉时,心中会一直想起比利林恩的世界,因为那就是我们这些“平民”自己身边的世界,而不是离自己距离遥远的“平民英雄”的世界,更不是虚无的”漫画英雄”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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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无法想象,一个说话直接,在电影院和女生讨论动脉静脉医学问题的男生怎么能交到女朋友。
你可能无法想象,一个满腔热血,愿意上战场的士兵怎么能不愿意带武器;你可能无法想象,血肉纷飞的战场,一个人如何不带武器还可生还,并且救出了75个人。
也许只是因为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这世间才有了传奇。
而道斯是这传奇当中的传奇,英雄当中的英雄。
信仰就是一切。
有人信生死轮回,有人信善恶想报,有人信神明,有人信这世间并无神明,有人无肉不欢,有人单纯食素。
基督、佛教、道教,还有数不清的各教派林立。
信仰有时候过于执着而显得万分吓人,比如恐怖主义盛行的伊斯兰国家。
信仰有时候又因非常笃定而赐予人生力量,像一道光让平凡人心中光明。
信仰有时候以单纯、善的一面出现,有时候又流露出其复杂、恶的一面。
可终究信仰无实体,无好坏正邪之分。
好坏正邪仍旧取决于其背后——人的个体、个人意志。
信仰更多时候是人内心的映射。
大家信的内容一样的时候,彼此是兄弟姐妹,好说话。
一旦信仰的少数派融入另外的大多数时,世界就分裂了。
多斯是其中的一个。
他信上帝所说的不要杀戮,指的是不要杀戮任何人,不要拿枪。
他信不吃肉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吃,包括战场上可能是最后晚餐的肉罐头。
他对自己所信的没有半点含糊,半点退让。
他十分诚恳,十分坦然。
他万分忠于自己的内心。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害怕什么;知道自己的勇气在哪里,力量应该用在哪里。
这已是让许多人望尘莫及。
因为趋利避害几乎是所有动物包含人类的本能。
拿个枪装装样子就能留在自己想留下的团队中,并且避免一场可能被监禁的军事审判,若换成另外之人,十之八九会屈从于群体的力量。
传播学上有个非常著名的理论是“沉默的螺旋”:“大多数的个人都会力图避免由于单独持有某些态度和信念而产生的孤立。
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且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就会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有时会有群起而攻之的遭遇),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
意见一方的沉默造成另一方意见的增势,如此循环往复,便形成一方的声音越来越强大,另一方越来越沉默下去的螺旋发展过程。
”我觉得道斯非常幸福,他打破了这个螺旋,他对于这份孤立毫不胆怯,他坚持了自己的态度和信念。
并且证明了自己的勇气、力量和荣耀。
再一次让我们向少数人的信仰、自由的意志予以致敬。
无论在哪一个时代,这样的人都万分难得。
更何况战争的残酷没有最高级只有比较级。
导演梅尔·吉布森真正得展现了这一点。
随时可能的爆头、血肉飞溅、子弹说打穿就打穿,两条腿说不见就不见。
战场上没有同情、怜悯,只有硝烟、子弹、你死我活;包括医疗兵也是在与死神争夺时间。
人活着有几十年,可死亡一秒钟就够了。
每一个新兵初上战场都意气风发,但经历一次真枪实弹的战斗下来满脸都是活见鬼的惨白,毕竟拿卡车装的战友的尸体、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惊惶,战争残酷所带来的颤栗,并不是语言所可描述,也不是下了战场就能平复。
战场的真实,梅尔·吉布森没有半点掩饰,那些天天转发攻打钓鱼岛的网友们真应该好好看看,这样的战场他们愿不愿意去。
道斯又一次成为了那个例外,在大家都后撤的时候,他一个人留在了钢锯岭上拖拽与救治伤员,如同带了外挂一般无所顾忌地穿梭在死神周围,心中只有一个信念“one more”再多救一个。
就这样,他从钢锯岭上救下来了75个士兵。
另所有人瞠目结舌。
所有人刮目相待。
所有人仿佛一夜之间找到了信仰。
因为他做到了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做到的事情,一个无法复刻的壮举。
道斯何其执着,又何其幸运。
其实不论是否身在战场,还是职场;是古代、近代还是现代。
社会法则一直都是残酷的。
优胜劣汰、剩者为王。
战争片军人不易,职场片白领不易,古装片宫斗不易。
而在这不易的人生当中保留一颗初心尤为难得。
总有那么多的过来人有那么多的经验要传授,做好实习生要帮老板多拿外卖,上交工作成果要小心同事领导抢占功劳,要站好队要排除异己……似乎潜规则就是职场的一切。
以后再有人给你传输任何人生的所谓正确理论的时候,想想道斯,然后别管他们怎么说,做好自己就好。
人生只要有那么一份坚持,过得总归不会太差。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
相比起日本片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美国片总是能从历史的犄角旮旯找到一件真人真事,然后不遗余力的还原它。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钢锯岭讲的是一件比日本动画片更扯的事,但导演告诉你这不是扯,不是想象,是真的有这么个人,做了这么件事,还拿出照片录像证明。
好吧,你真实你就是大爷。
这个片反了战争片所有的套路。
上战场不一定是去杀人的。
还可以去救人。
战场是救人最好的地方,就算你手无寸铁,一天随随便便就能救百八十个。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一天你就可以升天了。
虽然我很喜欢男主角,在影院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但不知道是否应该大张旗鼓宣扬这个故事,用这样一个人物鼓励人们无视周边环境和社会习俗坚持自我是否合适。
要知道历史上良心拒服兵役者不止他一人,要么坚持不下去,要么早早死了。
能活着领取勋章,道哥既极度幸运又极度命大。
还是只当个美国大片看看算了。
现实中这么低概率的事,就算发生过,也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短评写不下了只能写这里!
比起《你的名字》,这才是年度分人群电影!
我就不说主角背起伤员时音乐响起是多么陈旧而拙劣的英雄主义渲染手法了,《勇敢的心》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大赞战争场面真实残酷,美其名曰:不美化战争?
去看看吉普森的《受难》和《启示》就知道了,苦行僧美学(鞭笞、自残、流血和受虐,吉氏宗教电影里抵达信仰的一贯方式)的延续而已,只是这次又糅进了点早被斯皮尔博格玩滥了的好莱坞式人道主义。
相比之下也就父亲这条线情况稍好,但同样没有什么深刻之处。
别说《拆弹部队》,连《美国狙击手》都不如。
就这水平也能被奉为反战佳作,只能说标准太低。
讲真,这片在美国评价高一点都不奇怪。
重要的不是故事原型的历史真实性,而是其在此时被选中搬上银幕的意义:不仅是久违的基督教白人直男(而且文化程度还不高?
阿甘后继有人?
)的英雄复活,更主要的是,在一个海外战争的正义性遭到非议的年代里,本片几乎奇迹般地为公众提供了这样一种幻觉,即一个人可以在身为战争参与者(甚至战争英雄)的同时保持其道德上的绝对无辜,从而极大地满足了近年来饱受PTSD之苦的美国社会对英雄神话的需要。
对投合大众的商业电影来说,选对英雄就是市场成功的保障;而如果像李安那样去质询英雄神话本身,大概就已经先失了半壁江山。
这就应了那句老话:时势造英雄。
片里片外皆如此。
吉普森被贴上政治不正确的标签又怎样?
风水轮流转,搞不好现在这还成了某种资本:我右我骄傲,我是信仰坚定的异端,而你们白左好莱坞,喏,看见没,就是片子里被我扒皮的裸男自恋狂,平时卖肉秀身材,真到了硬碰硬的时候,立马变成懦夫脓包!
反感白左的政治正确吗?
那你一定得来看看我们右翼的传统正义和宗教虔诚,包管一样令人生厌!
然而这片在千里之外的中国居然也被封神了,一水的五星!
什么情况?
友尽。
————————————————————标题中既说不吐不快,那写出上文的动机自然就是个人表达的需要,我没有天真到试图以三言两语对抗一个人几十年形成的三观(世界观、价值观和审美观);而标题中又点明了分人群,直白点说就是站队,因为本没打算和五星党建立共识。
既然没可能改变主流,剩下的当然是姿态表达。
所以一味不爽两星而说我装什么秀什么的朋友,您没发现什么新大陆,您要没发现挑衅和冒犯那才奇了怪了。
最后,感谢那些绕开我言辞上的刻薄而坦陈您为什么喜欢本片的朋友,我觉得我有那么一点理解本片受追捧的原因了;也希望我的吐槽能为您提供另一个审视本片的角度,毕竟,那是您打出五星,却愿意来读两星影评的目的,对么?
(2016.12.18补)
这是一个开倒车的时代
当他终于从上面下来,双眼血丝与泪水模糊相融,胆颤地提防着周围的战友的时候,真是太让人心疼了。一个人在战场上硝烟与尸横遍野里寻找一个又一个生存的希望。Andrew的表演可圈可点,能有大导演提携希望能成大器。
英雄主义照耀钢锯岭,但就是有血有肉的好看啊!
Old school二战片,战争场面够狠够长够猛,算近年难得的体验。Mel Gibson用了全白阵容,没黑没墨,估计在好莱坞被喷死,也真死硬……
主旋律战争片里的音乐和爱情品味实在是糟糕;结合比利·林恩来看就有点讽刺了:男主的版权卖了多少钱?;如果最后没救那么多人,那么他的信仰是不是就没价值了?没有信仰的人总是会被信仰所打动。
为真人真事打五星。本尊事迹很难想象,一个医护兵,赤手空拳,单枪匹马,在冲绳岛钢锯岭这样的地狱救护出75人。英雄中的英雄。MoH授予他不能更恰当。Desmond炮火中肩负战友狂奔的形象。煽得几度泪。连长的反应,当时想要是TP里尤金的好连长碰到这样的部下又会怎样做。散兵坑坑友可惜啊。
美国版抗日神剧
电影前1小时真的太难看了。坐电影院2个小时又被“上帝祝福美国”洗了一遍脑。这TM已经2016年了啊!!!
这种主旋律宣传电影从内容、形式到手法都和战争本身一样无趣空洞又毫无意义。
这片的简介公知味儿太冲了,忍不住说两句:这世界上有一个国家,对外发动战争数量冠绝全球,又最擅长拍“反思战争中的人性”和“宣传反战思想”的大片,同时它养的狗最会“指责”被侵略国家“好战”,污蔑他们拍的反抗侵略者的电影是“宣扬战争”,啧啧,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你猜,这个国家叫什么?
可能是因为对阿甘式电影/战争片免疫,加上加菲实在有点显老啊,故事很感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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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有点傻逼,很难绷。特别corny,我忍不住想笑。没文化就特么别拍这种题材。
比斯皮堡还要下作两个水准。制造并崇拜血浆以生成虚假传奇,不见神话,都是假话。
非常生气地接受了某福音派支派(有智障倾向)长达65分钟的传教...看在某人份上,就不打两星了~
属于那种它想表达的所有点我都懂,但是基本是没有办法接受,更不要说engage的类型,战争血腥和宗教,只能说非常非常的直男以及非常非常的主旋律,以至于影片呈现出的价值观有那么些狭隘了,它将一个伟大的人物一段伟大的故事用某种自以为是的价值观表达了出来,我觉得这对于这些战争中的英雄是一种亵渎
最可挖掘的是童年阴影和成年行为的关联,拍的有点莫名其妙的神经质,宗教部分展现的就更肤浅了……模仿《全金属外壳》的新兵训练很无趣,接着变成了一个多小时的“抗日神剧”…虽说有史实依据,但还是想说,这电影想说点啥,上帝保佑虔诚的信徒?????
以我有限的观影经验,优秀的战争片不会美化战场,不会粉饰死亡,不会矮化敌人,不会无视常识,最重要的,不会宣扬战争。这个片子基本都做到了。
我们支持争取平权的同志,也要拥抱一下歌颂信仰的直男嘛。
这明显是一部和美国主旋律加神学宗教信仰的片子,魔幻片。可笑狗们对着灯塔国的产出来的💩也是一顿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