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里匕首似的阳光容易联想到北欧电影里惨白的光,明晃晃的不自然,划亮逆光而立的人们.这是关于影像如何侵占真实,个体又如何在虚幻中强大的故事.剧中的男男女女不是与影像日夜厮守,就是将影像贯彻成现实。
有叫客人用50张影碟付帐的妓女,有模仿《低俗小说》打劫的下岗夫妻,有被阿尔莫多瓦唤起情欲的独居女教师,还有更多的鬼魅般流窜夜间的碟贩子们。
影像时间与实际的时间体验相互交融,穿插并打乱了惯常的时间感觉。
对已经走在了日渐渺茫的下坡路上的人来说,这种间歇性的,可期待的打断使得眼看生命不断销蚀的同时,在影像时间里获得不断更新的体验,借此摆脱日常的猥琐和被动。
无孔不入的影象以各色方式与现实发生关系,杂草般在城市蔓延,传播着极易上瘾的病毒。
伤疤涂抹上了玫瑰的红色.红色是表里,最疼的是肉.我无意于从电影技法的角度评论,只想说的是,艺术来源于生活.这部电影好像历史,记录了中国社会底层人的命运和生活.若干年后,若要了解中国底层人的挣扎,这就是录像带.就像现在翻开清朝时妓女的卖身契.记录历史,电影有时候很有力.
我莫名其妙的把能找到的崔子恩的片子都找来看了,起因是因为看了《哭泣的女人》十分喜欢。
结果其他的片子完全不在一路的,全像是DV习作。
大概没钱的缘故。
勉勉强强就这么都看了。
但这部《蔓延》个人觉得比前几个好看。
里面描述盗版碟贩卖的场面我很喜欢。
还有那几个碟老板谈电影的桥段。
给个小推荐。
我看完后,马上跟一个家里藏碟上万的家伙说,你这个碟痴该看看这部片子。
而且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里面还有一段joyside的音乐做背景声。
片子的前半部近乎纪实的手法,看得人很激动,看到小贩被条子按倒,无名的愤怒之火燃起,烧向了制度,烧向了那个阉割精神生殖器的党。
不过坦白来讲,故事讲的过于牵强,妓女,小贩,下岗夫妇,大学老师,这几个角色串起来总是觉得生硬。
不过也许导演并不是要将一个故事,也许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将一种社会的,身体的,精神的压抑,假托片中的人物发泄出来。
关于盗版:人民群众需要啊,如同人有性需要,需要有性工作行业一样,甭管和不合法,存在就合理啊,你这边合你的理,阉党那边有它的道理。
大家就那么处着吧!
如果我们要消灭盗版:前提一:消灭那个阉党,现在看不到现实的可能性;前提二:在满足前提一的基础上,正版做的和盗版一样便宜,这基本不可能,因为有知识产权成本;前提三:电影院的票价和盗版碟一样,也许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也许;盗版看来上述前提的任何一个眼把前的都不可能,结论是盗版将长期存在,不过宽带事业的发达,盗版碟越发变得“专业”人士的爱好了。
哥们拿了一堆旧盘出来,让我挑着看,我看其封面挺火,就拿来放了一遍,妈的,上当了,根本没有有趣的镜头出现。
但它所反映的现实是这么真实,那些卖盘的小贩就像在中关村或地铁站口经常看到的一样。
导演能选这么一个角度来描述无产北漂的生活,我想他是有真实感受的。
其成本估计低到个人出资的程度,最黑色幽默的是想抢劫的那两个夫妇。
影片最出色的地方我觉得是最后申明被城管追得气喘吁吁无处藏身毫无方向地跑着,正像这一代没有资本又运气不是太好的青年们,像罗炼一样,这是一个迷惘而又不甘沉没的族群。
最逗的,这个描写盗版商贩的小电影虽然可能引起小贩的共鸣,但怕没人愿去盗它的版,因为实在是太粗糙了,就像我们做算术题用的草纸,结果虽然出来了,但看上去,实在有点乱与简单。
如果有一天我衣食无忧,心情开朗,人生已经很完满,已无追求时,我想就可以开始做些无意义但是有趣味的事儿了,比如给香港电影国语配音或者卖盗版碟。
当然,还有其他情况下我也会做这两件事儿,比如命运的安排或者生计的逼迫。
不能小看这两件事儿,国语配音那是个技术活,估计我已经过了练声的好时光,怕是没什么潜力可挖崛了,卖盗版碟,倒是还有些信心,凭我对电影史的了解,和几年如一日的逛碟店地毯式的翻看每一张碟的经历,这方面应该是积累了一些经验,还有就是我眼疾手快,百米跑得过校际亚军,城管同志估计是追不上了,因此这个是最好的一个后路,进货渠道搞掂就可以开张了。
一个小伙子,提早实现了我的梦想,他上大学时,因为和班上女生干那种事儿被开除,又不敢回家,于是就在北京开了盗版碟档,客户需要的每张碟他都会仔细看过,以确保质量,他喜欢在大街上酒吧里卖碟,认识许多陌生人,有时候遇到有文化没品味的小姐买碟还提供“碟债肉尝”的服务,原来听说过打网游肉体换装备的故事,肉体换影碟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禁令我肃然起敬,那位姑娘比谁都有资格说“为了电影艺术献身”这句话,况且,人家喜欢的都是《花样年华》、阿尔莫多瓦之类的文艺电影哦。
小伙的搭档有次跑得慢了,被城管抓去,碟子也被没收,他倒是很老实告诉城管叔叔,自己家里穷,种地和来北京当服务员都不挣钱,只好干起卖碟的营生,最多的时候一天可以赚200多,和他一起受审的还有一个带着2岁小孩儿的大嫂,这位大嫂面对城管的质询一言不发,因为她不需要辩解,她卖的是A片儿,一定会转交公安机关以传播淫秽物品罪判刑,她只看着她的孩子,孩子还小,不明白这一切,不明白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见不到妈妈。
尽管他一直宣称《感官王国》是艺术片儿,城管叔叔还是指着画面中那唯美的镜头严厉的质问:这是什么?
“感官王国是艺术片,讲人性的”他小声地嘀咕着。。。。
失去了搭档的大学生变得很敏感,他不再出现在自己的碟档里,有个电影学院的老师,因为授课的片源都来自他的碟档,于是找上门儿寻碟,她要找的碟的确比较稀缺《捆着我,帮着我》、《关于我的母亲》、《红色高跟鞋》。。。。。
他的碟不光卖给教电影欣赏的老师,还买给一对儿下岗工人,男人问:有没有暴力点儿的,他推荐了《低俗小说》,男人拿回家看并且立刻喜欢上了“我就是那个牧羊人”那一段,儿子的学校又要钱了,夫妻双双都下岗,他没办法了,看了几遍《低俗小说后》便决定和老婆一起去抢银行,后来,他的抢劫行动失败了,无意中除暴安良了一次,杀完人的夫妇心情紧张于是折进小饭店要了一瓶小二和一盘花生米,他喝完小二,掏出枪要打劫店老板,谁知店老板不怕死,于是他自己死了,老婆哭了几声之后拔出自己的枪伸进嘴里扣了扳机,夫妻死在一起,没有成为鸳鸯大盗倒是成了黄泉路上的两只蝴蝶。
盗版碟都卖给什么人?
爱看电影的,爱收集但是不看电影的,一个鼓手,因为输血感染了艾滋病毒,他喜欢收集电影,但是一部都不看,在卖碟人的建议下,他看了《大河之恋》然后人生第一次去看了海 。
卖碟的人似乎很懂电影和人生:大海冬天的时候像个男人,夏天更像女人。
大学生赚了很多钱,这是肯定的,但是他不快乐,他最快乐的是背着包装上碟在酒吧、行人天桥卖碟子,讲价还价、给固定客户送碟、偶尔拜访一下同行,看他们又进什么新碟没有“我最近去了一次广州,进了一次货,那边又出了许多新片儿”“都是些艺术片儿啊”“你随便拿吧”电影给了我们什么?
稀缺难找的艺术片儿给了老师上课的片源,一些A片儿改善了夫妻关系,《花样年华》给了一个小姐除了吸中南海之外的文化品味,给一个濒死的人以死亡前的平静,甚至给一对儿下岗夫妇提供了一条错误的发财之路,当然最重要的,给那些卖盗版碟的小民一条既陶冶自己又能发财的谋生之路。
以上就是《蔓延》这部电影告诉我们的故事。
这也算部文艺片儿吧,文艺片儿一向不会讲故事,何建军也不例外,但是开始那些偷拍的盗版碟市场交易的情景应该成为珍贵的记忆,到有一天人们要想梳理电影在中国的历史,这是个可贵的镜头,导演应该是认同“教养理论”(有没记错)的,他觉得看了《低俗小说》就会萌生抢银行的念头,这和兰州市委宣传部的看法是一致的,他们觉得《天下无贼》美化了小偷这种角色,青少年因为喜欢刘德华这个又帅技术又高的贼转而苦练剥鸡蛋功。
其实《古惑仔》更能体现电影的教唆功能,而美国这几年流行的所谓的“预防接种”理论看来是苍白了些(该理论认为电影帮人宣泄了暴力的念头,可以减少犯罪)这部电影千万不能介绍到国外,当老外们看到我们的盗版碟生产、销售渠道如此高档,顾客源从小姐到教授林林种种时,他们会崩溃的,继而又要在联合国施压让我们保护知识产权。
2003年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昨晚上又看了一次,电影喜欢用逆光拍摄,那些逆光的画面看得我很不爽,当然,如果是为了避免引用的各国电影侵犯知识产权,那我就原谅导演了
导演:何建军演员:于博,胡晓光,王亚梅,娜仁其木梅 等这一段镜头确而太过动荡了,若遁入摇头丸的幻境,更像是面对着一场黑鸦鸦的灾难。
命运的瓦砾如潮水般倾轧下来,我亦唯有沉默而喑哑地呐喊出,跑吧,跑吧,亲爱的盗版。
——陆支羽上海的毛尖曾经撰文说过:“当然我们知道盗版是违法的,知道我们这么热爱盗版也是违法的,但是生活中总有些什么是需要偷着去做的,总有些什么是需要黑夜掩护的,总有些什么吧?”(《亲爱的盗版》)毛尖口中“需要黑夜掩护”的存在,就像一抹命运的刀锋,被无数次磨损,却犹而显露出锃锃发亮的品质。
一如《蔓延》中所呈现的无数次奔跑。
“蔓延”之意究竟为何?
是意指盗版碟“猖獗”的势头,抑或是一种表象背后的精神本质上的“入侵”?
不得而知,却耸人听闻。
于是,《蔓延》是危险的,极有可能成为广电总局打击盗版的反面教材。
就像人说的,在这“碟贩子”被日益妖魔化的时代,只有《见过大爷》挺住了,亦是仰仗着广电总局的佛掌。
而那无数的被“和谐化”阉割掉的所谓的“禁片”,唯能偷偷地借着盗版商燃起的烛火匍匐前进。
身处这电影的乱世,贸然发现物质垃圾才是真正的精神食粮,多么兵荒马乱而难以释怀的谬误!
曾经听闻过一些所谓的当代前沿科学,比如“自组织”理论,混沌学,抑或“熵的定律”,都试图在混沌中找到秩序,找到时间的箭头。
而在这盗版盛行于世的当头,我亦如此难耐地看到了藏匿于时间中的混沌,那是律法所不曾探触过的内质的硬核。
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幕后黑手又是谁?
毛主席同志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由是,“扫黄打非”一度成为这个时代的“头号灭火器”;而文化产权问题的阶段性盛行亦使盗版商们战战兢兢了数许年。
打击盗版终究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必经之路,这是一个时代的文化“大头”,固然无可厚非;却而又令人唏嘘叹惋。
《蔓延》所要表现的断然不是这个时代的“大头”,而是在这时代“大头”下一群蓬头垢面的小人物。
他们游走在生命的表层,像一束束浮萍,如此窝囊地做着世界电影的传播者。
而条子们的再三围追堵截,于他们而言,就像一场场骤然爆发的噩梦。
《蔓延》在故事架构上比《戏梦巴黎》更不纯粹,且而又更富戏剧性;但人家贝纳托鲁奇是电影界的贵族,而何建军顶多只能算是草根精英。
于是,《戏梦巴黎》中大玩“3P”的年轻人只需窝藏在屋子里做梦,《蔓延》中的“碟贩子”却要满大街乱窜,还得逃避条子们的追捕。
影片中有太多令人唏嘘的桥段,构筑成一堵堵墙。
不了解艺术电影的条子责难大岛渚的《感官王国》是色情片;迷上昆汀的俩夫妻学着《低俗小说》去抢劫,却至终人财两失;女教师梅小静一再地跟申明要阿莫多瓦的碟来讲课,并随同着奉上自己的肉体。
诸此等等。
对于真正热爱电影的影迷们而言,何建军实在是送了一份太过残忍而美好的礼物。
我们兀自看到了生活中半明半灭的光,一半把你拎出水面,一半把你摁入水底。
而我亦不得不佩服崔子恩的编剧功力,那一次次在最无力之处涌现而出的张力,像一把把洞穿生命的匕首。
及至最后那一场虚无的奔跑。
纪录片式的虚晃镜头“臻入化境”一般动荡起来,我兀自看到了地震般恐惧的摇摆,一如娄烨《苏州河》的开场。
那恍若绵延无止境的长镜头,一刀刀横切过生活的侧面,裸露出最骇人的内里。
这一段镜头确而太过动荡了,若遁入摇头丸的幻境,更像是面对着一场黑鸦鸦的灾难。
命运的瓦砾如潮水般倾轧下来,我亦唯有沉默而喑哑地呐喊出,跑吧,跑吧,亲爱的盗版。
马不停蹄,是不是一种罪?
我不知,我惟独听见空气中尖利的啸叫声被一寸寸抽离掉了,整个世界唯剩下沉甸甸的喘息,像一场祭奠末日的仪式。
那一刻,我曾兀自想起过方方的《奔跑的火光》。
像一束跃动的火焰。
一簇跳动的光。
奔跑中的申明,仿佛变成了一头拎着明火的兽物。
唯有满地散落的“碟”,唯是这个世界中最无奈的存在。
刚开始喜欢淘碟的时候,总觉得卖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可以第一时间看自己喜欢看的电影,然后交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聊几句最近热门的片子。
他们有不同的职业背景,比如公务员、商人、小贩、白领,职业给他们不同的气质,但聊电影时大家是平等的,不会因为你当官的少收你几块钱。
那些年也买了很多DVD,弄了几个碟包,装的好好的。
大学毕业的时候,送了人,相当于送了一小部分大学记忆。
朋友想还回来,我笑笑说算了,家里连个放碟的机器都没有,留在你那至少有个念想。
其实,那些碟我也只是看了小半,淘碟的快乐远远大于观影的快感。
更多的电影是在露天电影,租录像带,租VCD、DVD、BT下载、百度云资源里观看的。
但买碟确实是观影长河里的重要一节,卖碟小贩到现在还存在,只是在渐渐消亡。
《蔓延》的主人公也是一位卖碟小贩,他叫申明,明明很闷,却喜欢去天桥、酒吧、路边去卖碟。
他的合伙人小王因为贩卖黄碟已经进了局子,他却毫不死心,放在好好的店不看,冲进汹涌的人流去卖碟。
他遇到了性苦闷的大学老师、走投无路的无业者、风骚的妓女、大限将近的艾滋病患者。
这与我的印象不一样,我以为买碟的至少是温饱以上人群,也许那个年代人们精神生活集体苦闷,也许野百合也有春天,底层边缘人群也有精神需求。
这些顾客都因为看碟,生活有了些许改变。
大学老师温柔知性,但偏偏老公是个同性恋,生活苦闷无比。
她从电影里找到了自己,也许觉得以前那些年都白活了,会在地铁里偷偷抚摸男乘客的下体,会和突然上门的小贩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来一发。
偏爱西班牙导演阿尔莫多瓦的电影。
比如《捆着我,绑着我》,比如《活色生香》。
无业者夫妻下岗没钱吃饭,看了《低俗小说》就想一起去抢银行。
他们在大街上看到穿的美艳的少妇,就去尾随等待时机抢劫。
结果他们却遇到了假警察准备强暴这位少妇,意外还把少妇救了。
他们抢劫小吃店,结果被店主损了一顿双双自杀了。
这剧情也太扯了…妓女是与申明在酒吧认识,一心想要看《花样年华》。
她看碟不付钱,用肉偿,剩下来的用碟抵。
她还故意留下几张碟,以期待下一次相遇。
在那个微信还没有的年代,这种关系确实难得。
妓女甚至成了小王的知心姐姐,还耐心听他说自己的私人故事。
那位艾滋病病人的生活也缺乏铺垫,对以前的过往只是一带而过。
只是看了《大河恋》,就想去海边看看,可是电影里是大河呀,非青岛的海边浴场呀。
也许命不久矣,想去散散心而已,《大河恋》其实不是好的选择,还不如听《加州梦想》呢。
题材的切入点确实不错,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地下电影”,投资资金短缺,导致导演只想拍这么一个题材,忽视了内容的合理性。
导演连拿奖的野心都没有,都没有好好雕琢一下细节,拍的还不如30岁导演胡波的《大象席地而坐》,虽然绝望,但演员表演真挚,让观众有共情。
其实影片里提到的阿尔莫多瓦电影也是类似的题材,投资也不高,没有打斗也没有场面。
只不过阿尔莫多瓦对细节很雕琢,从一个小故事出发,揭示现代生活中人类的感情纠葛,还有一个匪夷所思的结尾。
《捆着我,绑着我》就是这样的故事,就是一位粉丝追求女明星的故事。
从画册里抚摸,偷偷潜入她的更衣室,跟踪、送礼物,到最后的捆绑。
捆绑让人失望,没有所谓的SM感,但却悄悄地拉进两人的距离。
最后女主角虽然成功逃离,但却回到男主角身边,还和姐姐一起接纳了男主角。
西班牙的狂野奔放,电影里可管中窥豹。
虽然电影最后有激情镜头,但只是两人关系的延伸,并非让你感觉到猥亵之感。
大师就是这么来的,美国有大片,欧洲有艺术片,中国电影在这两者之间徘徊。
但中国观众总喜欢骂艺术片太闷,商业片剧情太套路,总有不满意,缺乏宽容。
电影很大程度上是你生活的一个出口,让你从自己的小角落里跳出来,生活在别处。
所谓电影延长你的生命长度三倍以上,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犯罪电影绝对不是教你去犯罪,情色电影绝对不是教你去出轨放纵。
不要将电影“妖魔化”,觉得要区分好电影和坏电影,好的电影能培养正确的“三观”等等。
其实,只有拍的好的电影,而没有内容好的电影。
在那个不太开放的年代,电影是了解世界其他国家人们精神生活的重要窗口。
电影有的浪漫,有的现实,但很少会曲解。
观众并不傻,恶意嘲弄本身就不是生活本色,也更不是好电影的特点。
如今,电影是表达导演个人想法的重要载体。
不管是他想赚钱,还是他想创新,还是他想记录一段生活。
说实话,突然想写这个片子的影评,是因为刚刚看完了《milk》这个今年奥斯卡最佳剧本奖的电影。
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脑子里面的思路给别人是及其不同。
一个是政客,为了同性恋的群体说话的公众人物,这个蔓延里面的女教师只是一个苛求性爱得到满足的母体。
尽管她那么挑剔着自己的生活和性爱。
可是就一个盗版小贩就把她所有的隐忍和压抑给毫无保留的释放开来了。
那种酣畅淋漓的喷薄如同我现在的状态,没有了工作,不再对工作抱有任何看法的时候突然一个决定让我明天就能上班。
谁都体会不了这种深切的感知,只能变态和低级到用这个电影中的场景和情节来替代吧。
那是一个遥远的大学生活,看到了这个片子。
那个时侯我只是冲着导演何建军去的,我知道这又是一个地下的导演。
知道导演在场景里面放的是《天堂电影院》的片段,知道导演怀有一种对那些贩卖盗版光碟的文艺爱好者的莫名的负责感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
因为我也有过。
我有过。
与任何人无关,我谁都不想说。
尽管这样的电影很不受群体所接受,可是故事的载体和意识形态有的时候就很简单,只需要某一透露出的细节,某一简单而过的动作,我都明白。
我都明白。
剩下的就是你的问题。
蔓延 看的实在很嗨,最早的原因是看到崔子的编剧,打开是满大街卖盘的。
太熟悉了,北太平庄的地下通道,新影门口的过街天桥,小300喊着一块一位有大座,地下室都是塔院的。
路南的超市发现在似乎还在,旁边卖碟的店倒是早没了。
如果没有《蔓延》,这些地方04年的样子记忆有点模糊了,幸好电影记录了下来。
就如记录了DVD这个庞大的产业。
当年送盘上门是大生意,于我甚至是交友的平台,在单位会议室桌上挑着盘,听着同事们的喜好,判断哪个人品味相近,哪个人审美较低。
直到有一次,央视某个年轻的法制节目编导实在找不到选题,把给节目组送盘的哥们拍成了节目在全国播出。
之后DVD产业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虽然更多的是因为互联网的崛起。
最后一次批量买盘是10年,当时在淘宝一家店里发现有《多桑》《爸爸的大玩偶》等一批台湾电影。
怒下了100多的单,然后觉得肉疼,就把购物车里7个比特币的订单删掉了。。。。
拍摄的粗糙恰巧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但是仅仅通过几部电影就可以改变这么多人的命运,未免有些过于的乌托邦了吧?!
小时候的二货事件之三
有点意思
想当初我也卖过碟!
演技让人发指!!
挺喜欢抢劫夫妇那一段
其实我想给半星。
个人觉得非常好看,少有的影迷电影,希望能多看些这类电影,缺点就是稍微有点粗糙,但是粗糙的美
挺神的,给我乐坏了……
男主角像小学英语老师……
我以为是一部剧情版《排骨》,谁知却很很cult,有点意思,却又不那么有意思
看盗版里面买盗版,呵呵!
当年在卓越网也就是以后的亚马逊当情色片买的碟,结果完全是封面坑爹,就记住了一对儿夫妻模仿低俗小说抢劫的桥段,和女主地铁自慰的情节 蔓延 这个名字起的挺文艺的 不设计这么个封面估计看的人就更少了
很有意思的片子
这片子好像德国什么奖,但我觉得只是弄几个社会底层人民在里面站台,却不好好讲故事,你还不如去拍纪录片!
屎片
不错的电影,看看吧
二十年之后的今天 世界不一样了吗 看完这部片的时候一个关注了很久的公众号炸了 二十年后的今天 我们仍然需要梗着脖子辩护“这是写人性的 这是艺术片”仍然有人30岁在下岗 年轻人在丢工作 所以二十年后的今天 世界不一样了吗
气死人的小白脸
这年头,抢劫不带本圣经都显得不够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