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看了6集,看最先的两集的那个晚上,我躺在床上说,心好难受,好压抑啊,一切都不那么美好了!
电视的画面都好美,好美,尤其在那个理想王国中,红的那样热烈、绿地那样雅致高贵,所有的颜色古朴而又单纯。
然而那个所谓的伊甸园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完美,准确地说是压抑,蔓延着恐怖气氛。
为了延续人类的生命,他们把有生育能力的女人抓来,以上帝的名义逼迫她们作为生孩子的机器,“行动的子宫”真是好讽刺的比喻。
笼罩在使女身上的,是如她们衣服颜色一样的、心惊肉跳的压迫与恐怖。
让女人回归她的本质——孕育生命、生孩子,谁能不承认,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当越来越多不孕情况出现时,谁没有这种想法跳出来呢?
大主教的妻子当初也是抱着这样纯洁想法与主教一起奋斗,成为新王国的一份子。
讽刺地是,主教的妻子也成为不孕的一份子,没有孩子,她无法确定是谁的原因,但丈夫的远离让她忍受不了。
为了她的家庭,唯有选择使女的到来。
使女的到来能解决的了问题吗,谁知道呢?
反而是一次又一次将她陷入难堪的境地。
主教的男权思想逐渐萌芽,加重,婚姻都形同虚设,所谓的以上帝名义的各种条例也是他说能违法就能违法的。
集权的国家真的能快速进步,至少在它努力的方向上。
新的国家由于有使女的存在,一年内竟也有许多婴儿出生,这让墨西哥大使吃惊又感动,因为在她的城市里已经好多年没有了。
国家为了发展,甚至选择使女作为商品,要出口到其他国家。
在一个又一个无可奈何的情节中,我不断在想,原来建立一个社会的一切,如道德、自由、平等是那么不容易,消失起来却是那么快速,和直升机坠落一样,当一切回到奴役时代,人与动物真的没有什么两样,到那个时候还会在乎人类要灭亡危机感吗?
使女们喜欢每天去超市买完东西,绕道河边散步。
高大城墙上挂着一具具尸体,下面使女们在毫无感觉得聊天,那幅画面在脑海里深深印着。
那些假借各种名义的,传播各种思想,散布各种恐惧气氛,内心都是为了个人或某一小部人利益的,在这其中,人只能苟且活着。
刚刚过去的一年,我们共同看到了太多关于女性处境令人愤懑的新闻:著名大学教授公开表示女性不适合做学术;孕妇因无法剖腹产跳楼致死;女学生长期遭受导师性骚扰......尽管我们身处未来感十足的2018年,但在女性问题上,我们的许多想法仍然如同停留在前现代,甚至不少人不敢大声说出自己是女权主义者。
而有这样一个故事,写出了女性魔幻而又真实的处境。
要盘点过去一年最受关注的美剧,《使女的故事》一定榜上有名;第二季也已经摄制完成,将在今年4月份播出。
消息一公布,不少剧迷已经开始翘首以待。
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为何会让这么多人欲罢不能?
故事从一个叫奥芙弗雷德的女性展开,她是基列共和国的一名使女,还是这个国家中为数不多能够生育的女性之一。
她被分配到没有后代的指挥官家庭,帮助他们生育子嗣。
和这个国家里的其他女性一样,她没有行动的自由,被剥夺了财产、工作和阅读的权利。
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侍女们每天只被允许结伴外出一次购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眼目”的监视。
在这个世界里,女性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成为一个会移动的生育机器,只被当作后代繁衍的容器。
女性在这个故事里的处境和举动,之所以能触动这么多人,正是因为它触动了无数可以映照当下的思考:女性的生育自由、代孕、人口衰退、环境恶化......而重要的是,女性不是一个会移动的生育机器,所以她们不应当如此被对待。
如同作者阿特伍德所写:“为什么说女性有趣且重要呢?
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
”为什么说女性不应当被认为只是一个容器,而应该是一个跟男性一样的立体的、丰富的、自主的人?
因为她们的确如此。
撰文 | 李佳钰 拉结说,“有我的使女辟拉在这里,你可以与她同房,使她生子在我膝下,我便因她也得孩子。
” ——《圣经·创世纪》第30章第1-3节产日,是伊丽莎白嬷嬷负责全程主持。
医生和配备了各种仪器的救护车,只能守在房外待命,除非情况万分危急。
整个住宅区的女人们都赶来了,在警报的召唤和产车的护送下,纷纷聚集在二楼那间主卧里。
即便屋里已闷得透不过气,女人们大汗淋漓,可她们仍然按照以前所教,有序地围在产凳旁,一齐有节奏地吟诵着“用力,用力,用力”。
这是只会在基列共和国见到的生产场景。
产妇是两个人,产凳也因此设置成双座的,一前一后,一下一上,为的是让二人在生产过程中合为一体:高居后座的是主教夫人,双腿叉开伸向两旁,仿佛临盆在即;被夹坐在前方的则是挺着大肚,“像一只硕大水果”的使女,一边痛苦呻吟,一边使劲用力。
《使女的故事》作者:(加)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译者:陈小慰 版本:上海译文出版社 2017年12月使女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只被当作“有用的容器”。
《使女的故事》里,加拿大小说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借《圣经·创世纪》中拉结和使女辟拉的故事,构建了一个荒诞离奇却有史可依的未来世界,正如阿特伍德在新版序言中强调,她“不会在书中放入任何詹姆斯·乔伊斯称之为历史的‘噩梦’中不曾发生过的事件,或者任何不存在的科技。
没有想象的小发明,没有想象的法律,没有想象的暴行”。
所以无论这本书读起来多么令人难以置信,也请你相信,那些不可能重演的有可能随时上演,那些曾经拥有过的很可能随时不见。
圣洁容器“要把自己当成种子”过去就这样消失了。
仿佛一夜之间,却又不是瞬间改变。
“就像躺在逐渐加热的浴缸里”,等待噩耗慢慢降临。
从前女人们还可以戴着大耳环,身穿前面有一排纽扣的衬衫。
她们可以解开,也可以不解开。
那个时候人们看起来还都可以做选择。
可丽迪亚嬷嬷说,“从前那个社会毁就毁在有太多选择”。
连奥芙弗雷德也开始渐渐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曾经穿着泳衣在沙滩上待过。
对于这类事情,人们的观念总是转变太快,她已经很久没看见女人穿薄薄的丝袜和刚过膝盖的短裙了。
基列国的女人们不会这么毫无顾忌,即便夫人们也是如此。
使女的身份,更让奥芙弗雷德不得不把自己裹进长及脚踝的裙里。
全身上下都是红色,这是使女们的标志。
脸上裹着白色双翼头巾,是为了让她们与世界隔离,而搭配红裙红鞋的红斗篷、红手套、红雨伞,则让她们看上去好像“浸在鲜血里”。
《使女的故事》原作者,玛格丽特·阿特伍德(1939- ),现居多伦多,被誉为“加拿大文学女王”。
(阿特伍德不仅是一位勤奋多产的作家,也是二十世纪加拿大文坛为数不多享有国际声誉的诗人。
她获得过除诺贝尔文学奖之外的大多数重量级国际文学奖,并被多伦多大学等十多所院校授予荣誉博士学位。
她的作品已被译成三十多种文字。
2017年,阿特伍德获卡夫卡奖和德国书业和平奖。
)“要把自己当成种子”,或是一只训练有素、直立行走的母猪。
“红色感化中心”里,嬷嬷们要使女们铭记,“恭顺站立等待的人也在侍奉上帝”,使女们要体谅夫人们的不幸与不易,做“圣洁的容器”,供她们生养,让她们成为受难的母亲。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要知道过去奥芙弗雷德也曾做过母亲,那时卢克也还在身边,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有一天女儿却和她时常在手里把玩的毛绒兔子一同消失了,再也不见踪影。
卢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从此了无音讯。
奥芙弗雷德不知道自己该问谁,也不知道到底能问谁,如今到处都有隐藏真实身份的眼目,以及告密者。
还有哨卡上方的探照灯,路两旁埋伏的机关枪手,卫士们动不动就开枪,他们才不在乎什么生命的意义。
甚至奥芙弗雷德以前根本不叫奥芙弗雷德。
她有她自己的名字,只是现在被禁止使用。
使女们的名字都是“奥芙”(of)开头,表示从属,后面的名字则指代她们所属的大主教。
这也意味着,今后无论是谁做了弗雷德主教的使女,都会被叫作奥芙弗雷德,而现在的奥芙弗雷德之后被叫作奥芙格伦、或是奥芙查尔斯也不一定。
无忧无虑“可别小看这种自由”不只奥芙弗雷德还时不时沉浸在原先的生存方式里,很多人大概都一样。
虽然一切都变了。
历经地震、核爆炸和有毒物质的侵袭,基列国环境不断恶化,期间出生的非正常婴儿占比也越来越大。
他们这才在大劫难后提出把使女列入新颁布的法律:将有生育功能的女人分配给没有子嗣的大主教家里,好帮助他们延续后代,繁衍生息。
《使女的故事》同名电视剧集,第一季、第二季海报。
授精仪式也成了每月家中必须进行的一项常规活动。
铃声响过之后,房子里的所有人都需要出现在起居室里:着黑色制服的主教,穿天蓝色裙子的夫人,还有使女、女佣和司机。
由主教先行诵读《圣经》中的段落,寓意多多生养,以及使女的正当。
接着“一家人”便按照规矩行使各自职责:夫人躺在床头上方,穿戴整齐,两腿张开;使女夹在中间,头底顶着夫人耻骨,裙子卷在腰部;下面主教则完成他的步骤,不带丝毫感情,像行军步调似的动作着。
这里所进行的一切都非消遣,而是严肃的仪式,由“一家人”共同参与的仪式。
丽迪亚嬷嬷常说,温顺的人有福了。
因为顺从,如今的人们都学会了“离开许多东西照常生活”,就像奥芙弗雷德再也没有听过卢克和女儿的消息;使女们也很难触碰到布料和木头以外的东西,更不用提烟和酒了;就连屋里所有可以系绳子的东西也被拿走了,墙上的镜子也被取下,窗只能稍稍开启,并装了防碎玻璃;杂志在很久以前就被烧毁了,因为阅读和思想同牛奶和蜂蜜一样需要限量配给;律师和大学教授们也都不见了,学校关闭,大门口设了哨卡和警报器,靠近大门的围墙上挂着一排示众的尸体。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
没有什么是不正常的。
“所谓正常,丽迪亚嬷嬷说,就是习惯成自然的东西。
眼下对你们来说,这一切可能显得有些不太正常,但过上一段时间,你们就会习以为常,多见不怪了。
”按照丽迪亚嬷嬷的说法,女人们更该庆幸。
因为如今遍布的哨卡和机关枪,让大街上再也没有男人会对她们口出讳言,动手动脚。
“自由有两种,丽迪亚嬷嬷说。
一种是随心所欲,另一种是无忧无虑。
在无政府的动乱时代,人们随心所欲、任意妄为。
如今你们则得以免受危险,再不用担惊受怕。
可别小看这种自由。
”难以置信改变可以在一夜之间基列国里当然是有自由的,不过只属于部分人。
就像主教,房子里只有他的办公室可供男人们出入,连夫人都不可踏进半步。
当然某些时候,主教会为奥芙弗雷德破例,他让司机尼克为他传话,晚上九点,他想见她。
这不是主教第一次召唤与奥芙弗雷德单独相处了。
之前另一个奥芙弗雷德就因这样的私密幽会被夫人发现,自行了结。
可其实无论是哪个奥芙弗雷德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只能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门前,却发现这里有着“另一个天地,正常生活的天地”。
环绕四壁的全是书,还有正常生活里应该有的一切。
要知道曾经就是在一天之内,女人们被剥夺了所有这些东西:工作、经济、还有阅读。
没有人可以解释这一切。
上司只是告诉你,抱歉我不能留你工作了,法律让你离开;而街头小店收款的年轻人,也只是在反复输入正确的卡号后告诉你,红灯亮即意味着这张银行卡已经永久失效。
《使女的故事》英文版《The Handmaid's Tale》Margaret Atwood Anchor Books,March 16th 1998 没有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改变就是可以在一夜完成。
当然,报纸上不是第一次才有这类消息,只是人们从不觉得自己就是新闻里的人物,“我们生活在各种报道之间的空白里。
”直到报纸停业关闭,道路开始设卡,色情商场关门,人们才意识到水温已然接近沸点,噩耗已经逼近。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当然,总有办法能适应这一切,比如随之兴起的黑市交易,以及官员才能光临的“荡妇俱乐部”。
再待久了会发现暗地里每个人都在试探着跨越边界:大主教渴望奥芙弗雷德陪他玩拼字游戏,在临别时温柔地吻他,“就像真的一样”;夫人则低声提议,既然奥芙弗雷德肚子久久没有动静,不如让司机尼克成为那个代替的人,“只要那个孩子健康”,一切似乎都不成问题。
还记得嬷嬷们在感化中心引导的问答:有过被轮奸经历的珍妮被大家围在中间,被异口同声的高喊吞没,“大家来说,这是谁的错?
”“她的错,她的错,她的错。
”“是谁引诱他们的?
”“是她,是她,是她。
”“上帝为什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为了教训她,为了教训她,为了教训她。
”仅仅经过一次珍妮就学会了,这次是她先开了口,“是我的错。
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引诱他们的。
我罪有应得。
”教导和习得就是这么容易。
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外国游客抱着猎奇的心态,想请翻译帮忙问一下低头走在路上,穿着红衣的奥芙弗雷德,“你们快乐吗?
”“不错,我们很快乐。
”奥芙弗雷德喃喃,因为“我总得说些什么。
除此之外,我又能说什么呢?
”附记:关于《使女的故事》的三个问题1.《使女的故事》是一部“女性主义”小说吗?
如果你指的是一本宣传意识形态的小册子,里面所有女人都是天使,或是失去道德选择能力的受害者,或者二者皆是,那么答案是否定的。
但如果你说的是这样一部小说,里面的女性均为有趣且重要的人类——性格各异、举止不同——在她们身上发生的一切对这本书的主题、结构和情节都至关重要,那么,答案是肯定的。
在这种意义上,许多书都是“女性主义”的。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为什么说女性有趣且重要呢?
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
她们并非自然造化事后添加的产物,也不是人类命运中无关紧要的参与者,对此,每个社会一直以来都再清楚不过。
没有女性生育,人类将不复存在。
正因如此,对成年女性、少女、幼童的大规模强暴和谋杀长久以来都是种族灭绝战争以及其他意在征服和剥削某个群体的战争的特征之一。
杀掉他们的婴儿,用自己的来取代,猫类是这么做的;让女人生育孩子却无力抚养,或者为了自己的目的将孩子从她们身边夺走,偷盗婴儿——这是一个广为流传、古已有之的主题。
控制妇女和婴儿,是地球上每一个专制政权的特征。
拿破仑和他的“炮灰”士兵,奴隶制及其手段花样翻新的人口买卖——它们与此都同出一辙。
对那些推行强制性生育的人,我们应该质问:这么做“谁能获利”?
有时是这部分人,有时是那部分人。
总有人获益。
2.《使女的故事》是反宗教的吗?
同样,这取决于你问题的涵义。
的确,一群专制主义的男人掌握政权,试图重新建立一种极端的父系社会,禁止女性阅读(就像十九世纪美国黑奴一样)。
更有甚者,她们无法掌管金钱,无法在外工作,连《圣经》里的一些女性都不如。
这种政权利用《圣经》里的种种象征标志,任何掌管统治美国的独裁政府都不会放过这些资源。
基列国的女性穿着的朴素服饰来自西方宗教标志——大主教夫人们身着蓝色,象征纯洁,源自圣母马利亚;使女们身着红色,象征分娩时的出血,同时也源自抹大拉的马利亚耶稣从其身上驱逐出7个恶鬼的女人。
另外,如果你要出逃,红色也更容易辨识。
社会阶层较低的男人们的妻子被称为“经济太太”,着条纹服装。
我得坦白说,那些遮挡脸部的系带女帽,其灵感不仅来自维多利亚时代中期的服饰以及修女服饰,还来源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某个老牌荷兰清洁剂的外包装,上面有个女人的脸被遮盖住,孩提时我很惧怕这一形象。
许多极权主义都曾采用服饰来识别和掌控人们,无论是禁止穿什么还是强制穿什么——想一想纳粹时代强迫犹太人身上佩戴的黄色六角星符号和代表高贵身份的罗马紫——它们中许多都打着宗教的旗号进行统治。
这让异教徒的欲加之罪更加轻而易举。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
在这本书里,占主导地位的“宗教”逐渐掌控大权,成为统治性教义,我们熟悉的宗教教派被逐渐废除。
通过秘密渠道逃往加拿大,正如我所料。
奥芙弗雷德本人也有一本私藏的《圣经》主祷文,她拒绝相信眼前这个政权是由一个公正、慈悲的上帝所授予。
在当今的现实世界里,一些宗教集团发起各类运动,保护弱势群体,其中包括女性。
因此,这本书并不是“反宗教”的。
它反对的是以宗教作为暴政的掩护;这就完全另当别论了。
3.《使女的故事》是预言小说吗?
这是我被问到的第三个问题——甚至就在一九八四年,我正在写这本小说时,随着美国社会中的某些人掌权并通过法令,声称要做到什么——这个问题就开始被问了又问,日趋频繁。
不,这不是预言小说,因为预知未来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有太多的可变因素,各种可能性都存在,根本无法预知。
是否可以说这是一部反预言小说: 如果未来都能够巨细靡遗地讲述出来,或许就不会发生。
但这种想当然的想法同样也靠不住。
许许多多不同的材料孕育了《使女的故事》——集体处决,禁奢法令,焚书运动,党卫军的“生命之源”计划,阿根廷将军偷窃幼童的行为,蓄奴制的历史,美国一夫多妻制的历史……林林总总,不胜枚举。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剧照但还有一种文学形式我尚未提到: 目击者文学。
奥芙弗雷德尽其所能地记录了她的故事;然后将它藏匿起来,相信日后可能会被某人发现,而这人能够看懂其深意并传播出去。
这是一个充满希望之举:每一个被记录下的故事都暗含着一个未来的读者。
鲁滨逊记日记。
塞缪尔·佩皮斯也写日记,他详细记录了伦敦大火。
黑死病瘟疫期间也有很多人这么做,但他们的许多记录常常戛然而止。
还有罗密欧·达莱尔,他记下了卢旺达大屠杀,以及世界对这一事件的冷漠态度。
还有安妮·弗兰克,把日记藏在她的秘室里。
有两种读者会读奥芙弗雷德讲述的故事: 一种是在本书的末尾,在未来的某场学术会议上,这种读者能自由阅读,但并不总是如我们所愿的富有同情心;还有一种就是任何一个时代里的个体读者。
这是“真正的”读者,每个作家为之写作的“亲爱的读者”。
许多“亲爱的读者”自己也会成为作者。
这正是所有我们这类写作者的开端:从阅读开始。
我们听到某本书正在发声,向我们絮絮诉说。
最近的美国大选之后,恐惧与焦虑蔓延。
人们普遍认为,基本的公民自由受到侵害,过去数十载、甚至几个世纪以来女性赢得的许多权利也面临危机。
在这样一种分裂的大气候下,对许多群体的仇恨开始滋长,形形色色的极端主义者开始表达对民主政权的嘲讽。
因此可以肯定,在某个地方,某个人——我想应该有许多人——正在写下他们的亲身经历。
或者他们将铭记在心,日后如有可能,将其记录下来。
他们的讯息会被压制和埋藏吗?
几百年后,在一座老房子的一面墙后,会有人发现它们吗?
让我们希望一切不至于糟糕到那个地步。
我坚信不会。
——选自阿特伍德为《使女的故事》所作序言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
作者:李佳钰;编辑:张畅,走走。
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
看完了,感觉就是一批有权有势的人靠着破坏环境挣了钱,人类整个都跟着他们倒了霉生不了孩子,于是还是那一批人就觉得使女里那种体制对自己好,就花钱支持提出这种制度的人,然后就搞了政变,这些人没有爱心只有欲望跟权利,为了掩饰最肮脏的内心就用最神圣的宗教教义作为遮羞布给那些穷人底阶级的人看,让底层遵守这个严格的教义,当然他们自己表面上也是遵守的,私底下肯定不会遵守,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然后继续消耗着人类资源(精神资源和物质资源),这些只有权力欲望的人根本就是人类体系里的恶性肿瘤,如果让这种人掌握了人类社会的重要资源,估计会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社会制度,不光是使女的故事了吧。。
气氛太压抑了,以至于背景音乐稍微激烈一些都要心惊肉跳。
想要女主逃脱又怕她受伤害,想要她安于现状又怕她疯掉,又纠结又无助,身为女性观影者,不寒而栗。
压抑的想要崩溃大哭,窒息般的体验,不出任何意料应该是今年最佳美剧了。
制作高端,摄影对于光的运用简直出神入化,配乐始终让人感觉头顶上压了一朵乌云,仿佛随时都要炸裂开,直到脑袋爆炸的恐怖场景。
指导真心牛到爆。
大量人物的心理描写很出色。
那场使女的暴力戏看得让人想死的感觉都有了,反乌托邦题材不过看完以后并不太舒服感觉怎么人类发展到最后如此的无望,也许正是这部片子的用意本身让人们反思?
这剧从开始看直到结束,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它,感觉除了压抑还是压抑,强烈时会有一种窒息感,也能深深地体会到那种绝望感,直到看到了加缪在《鼠疫》中的一段话。
他写道:“威胁着欢乐的东西始终存在,因为这些兴高采烈的人群看不到的东西,他却一目了然。
他知道,人们能够在书中看到这些话:鼠疫杆菌永远不死不灭,它能沉睡在家具和衣服中历时几十年,它能在房间、地窖、皮箱、手帕和废纸堆中耐心地潜伏守候,也许有朝一日,人们又遭厄运,或是再来上一次教训,瘟神会再度发动它的鼠群,驱使它们选中某一座幸福的城市作为它们的葬身之地。
”加缪将法西斯隐喻为鼠疫,正如鼠疫杆菌不生不灭一样,法西斯始终存在,要么发生要么在蛰伏,因此它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有可能卷土重来,Gilead就是一个例子。
就好像鼠疫的传播一样,起初看似只有那么几个,但是“突然间”鼠疫就开始笼罩每一个人,剧中起初人们的权利一点点地受到损害,“突然间”人们已经生活于一个新的国家--Gilead。
看得很艰难,扪心自问这样的一天真的很远么?
看了丁某女士的视频和台下一帮子认真记笔记人,惊觉这样的一天或许被很多女人盼望,因为不用承受社会竞争的压力安心回家宫斗,或许也被很多男人盼望因为有那么一些些人确实只将女人看成生育的物件。
有选择并尊重自己做出选择的那一天,我们才能迎来生而为人的真正自由。
权利,撕去男或女的标签,才开始接近ta的本质。
距离看完这部剧还不到一周时间,剧里的一切好像又离我们近了很多。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对应。
同性恋要被吊死——网络剧不得出现同性恋等变态情节看时尚杂志是会被砍手的——各类剧集“因版权问题”全部下架不允许用真名,只许用代称——昵称不得出现剧集名也许这种对应过于勉强,过于小题大做,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
两个月,我们见过了太多。
过去的历史,我们曾经在书里读到过。
事情开始时,可能只是用不了信用卡。
而事情发生后,她们失去了自由。
剧里有一个角色给我留下了挺深刻的印象。
“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曾经为了一顿麦当劳被人在垃圾桶后面操,现在不是挺好的,我有吃有穿。
”她口里的挺好指的是,女性被彻底物化为生育工具,每个月要在妻子的“陪伴”下与主教们发生性关系。
不能单独出门,必须结伴而行,只能谈论天气,并且要为一切感谢主。
如果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会失去一只眼睛、一只指头甚至一只手。
没关系,因为他们只需要你的子宫。
只要能够生孩子,你就是对国家有用的人。
这里没有爱情 、没有情欲、没有娱乐。
因为这些都是提供给上层的消遣,普通人无缘得见。
从不能用卡、到失去工作、再到失去自由,这一切的进程比我们想象的更快。
然而我们能做什么呢?
他们用枪指着你的脑袋,用圣经控制你的脑子。
除了眼睁睁看着收藏夹里的文件一个个消失、发过的微博一条条被删除、看过的书一本本被下架,你能做的到底有什么呢?
想 快、准、狠 地说说这剧背后的故事2018年1月13日更新:
2017年9月19日更新:今天听到某人的言论,据说是游戏公司的老总
所以,《使女的故事》的故事真的离我们很远吗?
7月2日更新:在商场里看到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广告,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不是个正面的灵感来源啊……
剧中细节使女们外出时头上戴的白帽,实际功能是个遮罩。
这样的设计会影响她们的余光视线,如果想看到对方,她们必须转向正面,面对面。
而且,由于视觉受限,她们只得主要依赖听觉行动。
据原著作者阿特伍德自己说,这个女帽的灵感,不仅来自维多利亚时代中期的服饰以及修女服饰,还源自20世纪40年代老荷兰清洁剂的包装,上面有个女人的脸被遮住了,作者小时候很怕她。
(笑)
我找着了,就是这个使女们穿的红色,象征诞子的出血,源自抹大拉的马利亚(耶稣的女追随者)。
如果使女出逃的话,红色会更容易辨识,好捉!
另外,故事中的使女被要求过修女般清心寡欲的生活,担当的任务却是为上层人物繁衍子嗣。
她们的服装标记不是普通修女肃穆、素净的黑色或白色,而是象征性与生育的红色,在此极具讽刺意味。
使女们去看产妇的路上基列国妻子们穿的蓝色(有人看是绿色),象征纯洁,源自圣母玛利亚。
社会阶层较低的男人们的妻子被称为执帚,穿条纹衣服。
三类服装都在这幅图里了使女没有自己的真名实姓,所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均被抹去,代之以由英文中表示所属关系的介词of,加上她们为之服务的大主教的姓构成的名字。
不折不扣的附属品。
换个主人还要改个名字例如女主角Offred,前两个字母of表示从属关系,Fred就是她服务的大主教名。
这个名字还有一层隐藏含义是“献祭的”(offered),意味着宗教的献祭,或一个作为祭品供上的受害者。
“Offred”也是作者阿特伍德原本给书起的名字。
原著中,作者并未透露女主的真实姓名。
但是很多读者根据字里行间的线索,觉得女主应该叫 June。
这样的读者意志甚至让原作者都屈服了。
阿特伍德说,“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挺合理的,那就如读者们所愿吧。
”
所以第一集里,女主的名字就露出了,June。
作者阿特伍德小时候学过拉丁语。
"Nolite te bastardes carborundorum”,正如剧里说的,这句是学拉丁语的孩子都知道的一个笑话。
意为“不要被恶人打垮“的这句话,在故事里是女主的希望,也因此成了一些读者挚爱的格言。
阿特伍德在《时代》杂志的访问中说,看到自己小时候的梗成为人们身上永久的纹身还挺奇妙的。
关于原著本周(20170521)“《纽约时报》畅销书周榜”虚构类上榜的作品中,《使女的故事》是唯一一本非本年出版的。
艾玛·沃森(Emma Watson)不是有个读书会嘛,《使女的故事》是2017年5/6月的推荐书。
原著小说名《使女的故事》(The Handmaid’s Tale):1 致敬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The Canterbury Tales);2 引入童话和民间故事色彩,由主人公讲述给后来的、遥远的聆听者原著作者阿特伍德说,如果要创造一个虚构的花园,她希望里面的蟾蜍都是真的。
所以,原著并不是一部科幻作品。
正如她自己说的,“切记,在这本书中我所用的所有细节都是曾经在历史上发生过的。
换句话说,它不是科幻小说。
”原著的现实材料来源至少有:集体处决、禁奢法、焚书、党卫军的生命之泉计划、阿根廷将军偷窃幼童的行为、蓄奴制的历史、美国一夫多妻制的历史、目击者文学……关于改编原著里的大主教及夫人,要比剧里的更老些。
在书里,他们有皱纹与白发,可不是剧里这副霸道总裁和冰山美妇的样子。
原著里没有黑人角色,因为基列(Gilead,接替美国政府的专制政府)把黑人归类为“含的儿子”(Children of Ham),也就是迦南。
在《圣经》里,迦南是含的儿子,含是诺亚的儿子。
有次爷爷诺亚在帐篷里喝醉,被孙子迦南看到下体,大怒,于是诅咒了他。
所以“含的儿子”有被诅咒的意思。
在小说里,黑人都被强制派遣到了美国上中西部。
电视剧的制作方有意摒弃了书中的这个设定,以使黑人角色(演员)有机会参与这个剧,例如饰演Moira的Samira Wiley。
执行制作Bruce Miller在2017年1月接受TVLine的采访时说,他们曾与阿特伍德就这点有过很大的争论。
电视剧里没有黑人角色要比小说难解释得多。
他提到制作一部关于种族主义者的电视剧,与制作一部种族主义的电视剧的区别。
另外,原著小说里也没有犹太角色。
基列政府给犹太人两条路,要不变成基督教徒,要不坐船滚回以色列(实际上那些选择坐船回到以色列的,都被扔到了海里。
)——想起了谁?
嗯,川普。
顺带提一句,川普上台后,《使女的故事》这书越卖越好。
原著作者的调皮《使女的故事》原著作者阿特伍德藏在剧里,目前播出的5集里露出有两次:1 第一集28分左右,作者现身,客串嬷嬷,煽了女主一巴掌:
2 女主与大主教玩儿“拼字游戏”时,第一次翻出的字母”M”和"A",是玛格丽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的首字母缩写。
参考文献:1 IMDB该片条目:http://www.imdb.com/title/tt5834204/2 韦清琦、袁霞:生态批评视野中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3 星河:乌托邦与反乌托邦4 张传霞: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生存”主题和“经典重构”策略研究5 赵毅衡:中国的未来小说6 陈小慰:一部反映现实的未来小说——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评析7 澎湃新闻:特朗普时代,阿特伍德怎么看自己写的《使女的故事》*今后有新发现,我会回来更新的~如果你觉得有帮助,请帮忙点击“有用”原创by黄老师公众号:黄老师电影院(huangfilm)
您的转发和关注,将给我更多动力继续下去我写的《名姝》的剧评在这里: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8506046/
这个故事没有鬼、没有妖怪,也没有多么可怕的场景,但这的确是我最近看过最恐怖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发生在未来世界,新政府取代了美国政府,并建立了一个新的国家——基列共和国。
在这个国家里,各个男性主教大人拥有着绝对的权力,并将圣经视为至高无上的法典和守则。
而女性则完全沦为男性的附属品。
除了主教的妻子以外,其他健康的女性全部都被集中在一起接受所谓的感化教育成为侍女,然后被分配到各个主教家中完成她们的职责——生育。
注意,是只有生育。
这意味着在“受精日”时,侍女需要将躺在妻子的身下,以一个工具的姿态和主教完成受精。
生产时也是一样。
妻子假装生产,侍女则躺在她身下将孩子生下来:
这个孩子出生之后,自然也不会归工具所有,而是属于主教和她的妻子,那是他们的孩子:
这足够可怕了吗?
还有更可怕的。
因为不光有男性对于女性的压迫,女性予女性的压迫才是最致命的。
主教的妻子凌驾于所有女性之上,但由于生育问题她们又不得不接受侍女分享自己的丈夫,这让她们性格变得扭曲而暴戾:
负责管教和监督侍女的嬷嬷更是手握权力,侍女们稍有错误就电击伺候:
甚至,连侍女与侍女之间也在互相监视,到处都充满了眼目。
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举报,被抓走:
万一有人不遵从这些规则怎么办?
只有一个下场:死女性会被吊死,而男性呢?
会被侍女们群殴致死:
是不是难以想象这样的世界?
这正是我今天要说的美剧——《侍女的故事》
这部剧改编自加拿大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的作品《侍女》。
很明显,这是一个反乌托邦的、非常规科幻故事。
小说的作者以历史书写未来,让整个看似荒谬的故事,有了许多细思极恐的真实感。
其实这个季度的新剧大多数都在讲女权(其实我更愿意说是平权),我们之前讲过的《宿敌》、还有我们一直想聊,但怕违禁词汇太多的《名姝》等等……我相信有些人一定会说:诶,这类题材的作品会不会太多了,没必要吗?
真的没必要么?
或许,在当下社会两性权利已经没有早年间那么不平等,但如果这个时候我们选择不作为结果会怎样呢?
大概会落得和剧中荒谬结局一样的下场吧。
刚刚面临男性们毫无理由的谩骂时:
财产权被完全剥夺,归属到亲近的男性家属名下时:
被宣布没有工作、阅读的权利时:
剧中的女性们都没有选择反抗,或者更应该说:她们已经完全无力反抗,也正是这一系列的无法反抗、不作为,才导致了最终这个完全无法挽回的结果。
当然,也有人会说。
小说不过是作者的臆想,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发生这么天方夜谭的事情。
但实际上呢?
记得早些年看到过一张图片,那是两个衣着鲜艳、肆无忌惮的裸露着她们美丽的肌肤的女人,而如今,这个国家的女人只能蒙着头巾面纱度日。
这样可怕的变化只用了短短的五十年!
再回头看看我们自己,前几年“号召妇女回归家庭”的提案就先不说了,最近跑到校园里的那位女德讲师丁女士都讲了些什么呢?
不多贴了,看着就气人。
短短二百多分钟的视频,这位活像故事中嬷嬷的丁女士从女不如男、女性打扮自己就是有罪,就是想勾引别人、女性被强奸就是怪自己穿的不严实、讲到女性就该做家务、再到女性遭遇家庭暴力,就该隐忍……可谓是多方位全覆盖的讲述了众多谬论。
这些细微的、个体的作为,或许在当下看起来毫无影响。
但我们要知道,历史的车轮一旦开始倒退,就再也无法停止。
希望故事,永远也不会变成现实。
女权剧?
如果这是你的理解,我只能说你看错了吧。
这部剧明明是关于人类生存与尊严的冲突的探讨。
不是所有女性被迫害的剧都是女权剧,况且女性是唯一的受害者吗?
其实每个人在那种为了人类整体存活而舍弃尊严的时代,怎么可能有人不是作为受害者的身份存在呢?
我支持平权,但不能生搬硬套,只是讨论女性权利未免太过狭隘。
这部剧用强迫生育和1984的幌子,其实探讨的是人类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克减一部分或大部分人的基本权利和尊严,是更深层次地探讨。
在环境污染及其严重,绝大部分女性无法生育的情况下,繁衍当然是成为了整个人类族群延续的唯一希望。
为了繁衍,把能生育的女性集中起来不断生产,似乎是最有效的方法。
按照剧中的逻辑,女性要和集权者生育才能保证现有体制不崩塌,保证集权体制不崩塌才能保证集中女性生育。
这是因为强迫集中生育,是需要强权的,因为自由和民主无法强迫女性集中生育。
而维持强权必须不可以让非统治者得到稀缺资源,也就是繁衍后代的权利。
只有生育资源不再稀缺,非统治者才可以获得生育权利。
而在生育资源丰富之前,必须只能由统治者占有这部分资源,否则占有稀缺资源的非统治者只会推翻该体制,强迫集中生育的计划将落空。
因为生育作为资源,人将成为客体,才能被人所占有利用,所以女性只能作为男性的附庸,成为男性的所属品,女性的地位必须下降。
所以这一体制的运行前提就是集权与女性成为物。
在这一体制下,非统治者,无论是男性和女性都失去了繁衍的资格,只有统治者才有繁衍的资格。
从繁衍权利角度看,女性并非唯一受害者,绝大多数男性也不拥有繁衍权利。
而从长远来看,这是一种为使大多数人具有繁衍的实际权利的体制。
这不是能长久的体制,体制的创建者们也未想长期坚持,因为这是不断创造生育资源的体制,使之不再成为稀缺资源的体制。
一旦生育资源不再稀缺,现有体制自然土崩瓦解。
所以,有生育能力的女性的身体权被侵犯的本质是对绝大多数男女生育繁衍权利的剥夺,女性不是唯一的受害者,既然女性都不是唯一的受害者,怎么能是女权剧,至少也是个人权剧(女性成为物不意味着男性作为所谓的可能的主人权利没有受到压迫,更多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其次,剧中尽管充满着1984的影子,但本剧的集权是为了以后不集权,压迫是为了以后的不压迫。
剧中使用了1984里的诸多集权手段,但1984从未讲述过目的,似乎压迫只是为了压迫本身。
那么本剧探讨多了一个前提就是为了好的目的,是否可以使用反人性的手段。
笑cry,这居然是美国人能想到的最极端的情况,财产转移还可以上街抗议,来看看拐卖到大山里的妇女吧。女主被惩罚居然是关到一个装修很好的房间里不让她干活,天呐这是享福了好吗?还能出去买菜聊天抛媚眼,怕是没见过当驴做马的人群。想象力很有限,高分不符。
装逼集合
啊做女人太惨了,女人可怜!
其实不是讲女权,就是讲那个托塔李天王主义。看中文,都是美好的奥芙格伦,奥芙弗雷德,看原文,都是Of,属于格伦的,属于弗雷德的。
说说我为什么不喜欢这部剧,在题材和构思上我是欣赏的,但是一部电影,顶多一部英剧三片集的体量被编剧一再拉伸,填塞太多无用信息,看似是在完善这个设定,但事实上是在掩饰设定的不自信。看到中段就知道这可能是一部无穷无尽的美剧,看上去有所进展,但事实不过在原地转圈,继续拍下去就是不断给观众希望,然后踩碎接着再给希望,而且这希望没有一丝豁然开朗的气息,这几乎就是另一个版本的越狱了。
提前申明,我是在爱奇艺看的。爱奇艺也是牛逼,平均每一集剪超过10分钟的剧情,如果是真没那么露骨的话买来干嘛。电视剧里面的某些弹幕也是各种秀智商,“看不懂就去看小猪佩奇”,“看不懂就滚吧”。说哪些话的是傻逼嘛?有些看过小说的人全程高潮,显摆自己是看了小说的人,解释一下小说设定就得风骚上天了。说回剧情,真的拜爱奇艺的奇葩剪辑所赐,有些关键地方的剧情都给你剪了,人物感情,剧情转折就和屎一样生硬。生在这种末世的女主yy能力也是厉害,脑补男人爱上你的表现,大家都是蝼蚁,还希望别人照顾你。五集都过去了,世界观也没铺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那些夫人不能生育的情况下还能有那么高的社会地位,除了女主生活的地方其他地方到底是怎么样的,科技进步对宗教都没有一点冲击吗?虚高的评分。
可能是最难看的美剧,不管是沉闷的拍摄手法还是女主老牛五方的长相。
这么高分。。。
???说美国人傻白甜真不是假的,这种反乌托邦的东西还是给中国人拍……
看得非常害怕,感到这一切正在到来。
只是因为仇恨
额。。。女权极端主义白左的意淫。有些对话比如那个被强奸了的女孩被逼问“Whose fault is it? (My fault)” 实在太明显,整个宗教极端父权社会的设定太blown up了,即使在川普掌权的美国都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好吗。真要夸点什么只能说制作很精良,观看起来每一幕都赏心悦目。另,夫人是全剧智商最高。
难以言喻的压抑 反乌托邦的设定理解无能
绝望又真实,现在不是还有很多国家的女性生存环境就是这样啊。
一张照片是哭丧的非洲儿童伫立在漫山的垃圾堆前,摄影师掐着你脖子让你看;另一张照片只有一个眼神,你主动钻了进去,读懂了一切。我喜欢后者,而这部剧拍成了前者,它可能实现,它正在发生,它政治无比正确,可是我脖子疼啊。而且就基督教而言,不太可能发生这种极端
这不就是绿绿统治了之后的世界吗!真叫人不寒而栗!冷彻骨髓!
警世,但剧情和人物刻画实在一般。
荒诞,沉闷,压抑。我是无神论者!
“禁止使女之间相互交流”
相当美!hulu居然能出这种剧,我最动容的地方是,女主角是个第三者。不是赞颂背叛,而是因为有背叛和不道德的可能。当你只能当好人的时候,当好人不值得被赞扬。女主是个有道德瑕疵的人,而不是个假惺惺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