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如此“大女主”人设的主人公竟然是一个完全无法坦然面对年华老去的人。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还单身,住在顶楼大平层里,曾经获得过奥斯卡奖,这样一个阅尽千帆的漂亮女人,在她身上你居然找不到一丝丝的自洽。
好吧,也许因为她的事业急转直下,我们就勉强理解这一点。
导演究竟想探讨什么呢,很显而易见的就是这个属于男人的世界是如何将女人通过美貌与青春禁锢起来的。
但是她探讨的方式呢?
就是裸体镜头,大量的男凝镜头下玛格丽特库里漂亮的臀部,她娇艳欲滴的双唇和勾人的眼睛。
最令人不适还是黛米摩尔那么多被丑化的样子被当做一种景观。
通过男凝镜头来反讽的手法其实已经屡见不鲜了,它是一种手段,但是我无法理解男人们何以在这部电影里完美隐身。
哪怕是一直被诟病喊口号的芭比,也为男人们丑恶的嘴脸着笔一二了。
我记得看出租车司机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故事”也对女性的描述十分客体化,甚至可以完美符合性感花瓶理论。
但是在这之外,主人公的灵魂依旧被塑造的很立体,即便是加上那么多凝视的情节,故事整体也依旧不失优秀。
但是某种物质一直在呈现的就是女主的贪念,她的摇摆不定,她的疯狂和堕落,她和sue雌竞,她如何因为外貌被男人区别对待。
太无聊了不是吗,如果这一切都是女性因为男权而疯魔的结果,充斥着她们的受伤和疯狂的剧情究竟有什么意义。
不是说电影要给出答案,而是比起讽刺,两个小时的景观化客体化女性处境实在更像一种满足恶趣味的视觉盛宴。
真的和女权没屁关系啊,导演有态度又好像不多,我觉得还是剧本不够丰满导致的。
不过男人们看完电影咂咂嘴的样子还是值得品味,他们也觉察不到自己和电影里那个混蛋老板别无二致吧。
就算是抛开这些立意和内涵的东西不谈。
2024年了body horror还是通过畸形来表现真是没趣极了。
稍微有点感觉的也就是sue的牙齿和指甲脱落那里吧,只有像异形一样从身体里钻出来这个还是蛮有新意的,而且那种黏糊糊的新生感拍的很漂亮。
但很多构图还是很漂亮的,无尽的橘色走廊,几何感的厕所,诡异感很足,有后室和闪灵的那种感觉。
色彩也是浓艳的,把疯狂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喜欢快要结束的时候那两段血浆盛宴,简直美不胜收,这才有cult片的样子嘛,很过瘾。
变成怪物的liz究竟哪里好笑?
她繁华落尽,无法直面一个不再青春动人的自己,只有一次鼓起勇气想接纳自己,看到年轻美丽的sue终究还是失去了重新生活的勇气。
monster形态也要把流苏钻石耳环插在光秃秃的怪形脑袋上,她是一个被驯化的被虐待的人,是一我们所有人造成了这个无法挽回的恶果。
就像那些无法面对自己素颜的女孩,无法接受自己的小腹有赘肉的女孩,无法辨别相亲对象优劣的女孩,军训爱上教官的女孩,和丈夫的小三斗智斗勇的女孩,她们真的值得嘲讽吗,石头站在峭壁,她们只能自由落体 这部电影是在消费女性主义
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去看了《某种物质》,然后再开一个半小时开回来。
值得的。
这部电影的海报上写着“A fearless takedown of absurd beauty standards". 确实,这部电影所讲述的故事非常简单,也非常常见。
但是这部电影把“男性凝视”以及由此引发的“服美役”这个概念挖掘得很彻底。
电影院里的一款海报今天去看电影也是包场了,就我一个人来。
电影开头是一个鸡蛋,然后一根针往这个鸡蛋注入了药剂,然后这个鸡蛋分裂成了两个。
接下来是电影故事的第一个部分:Elizabeth。
黛米摩尔演的这个女生叫Elizabeth,是个明星,以前拿过奥斯卡,在好莱坞大道有一颗星星。
但是那是她的过去,现在的她50岁了,在一个电视台有一款健身节目(吐槽一句,现在似乎电视上没有健身节目了,我印象当中似乎简方达有一档健身节目),虽然我觉得Elizabeth的身材很好,但是公司早就想开除她了,因为她老了。
开除她的这个主管叫Harvey,影射谁一目了然。
这位橙色衣服的就是Harvey事业不幸的Elizabeth不幸地出了车祸,去医院的时候有一个护士跟她透露,有个东西叫做the substance,某种物质,可以帮助你产生一个新的你。
Elizabeth就决定去订购某种物质,然后就产生了一个新的她,重新产生这个她叫做Sue,是玛格丽特库里演的。
库里好美啊,但是在这部电影里面挺讨厌的~~~第二个部分:Sue。
Sue诞生于Elizabeth的脊椎骨。
出生以后,Sue缝合上了Elizabeth脊柱的伤口。
从Elizabeth注射药剂到生出Sue,再到Sue缝合Elizabeth的伤口,好多针头啊,感觉好痛~~~然后Sue就去电视台面试,面试的工作正好是Elizabeth离职以后空出的职位。
Sue顺利地选上了。
再次吐槽:健美操节目真的outdated了!
电影之所以让女主们做健美操节目是因为这是一部身体恐怖片,而且健美操这种节目可以很好地表现男性凝视这个主题,以及所谓better version of yourself可以很好地在健美操节目当中体现。
Sue跳操的时候,镜头不停的聚焦在她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非常fetishism……
镜头多次给到Sue的腿
某种物质(the substance)的使用规则是旧的Elizabeth活七天,然后新的Sue活七天。
但是年轻的Sue想要占用更多的时间,所以她就多用了一点时间,但是每次多用一点时间,旧的Elizabeth会加速变老。
此处,提醒一下,虽然Sue和Elizabeth是一个人(这一点电影反复强调),但是Sue和Elizabeth没有共享灵魂。
Sue和Elizabeth两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做什么另一半是不知道的。
Sue不断地向Elizabeth索取更多的时间,然后Elizabeth有一次醒来,发现自己变得很老。
看到这里,我觉得非常恐怖。
因为我自己就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很敏感。
我体重增加一公斤我就很焦虑了。
Elizabeth她可是以极快的速度变老啊!
Elizabeth想要停止使用某种物质,然后要了一个terminator,但是又下不了杀死Sue的心,挣扎之间把Sue救活过来了。
Sue看到了terminator,很生气,但是也很恐惧,因为这个和自己一体的人Elizabeth要杀死自己。
然后Sue就开始攻击Elizabeth,打她,最终把Elizabeth杀死……这一段看得我很伤心,因为Sue攻击Elizabeth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是霸凌式的虐杀,而且让我想起攻击我的KOL。
而且,Sue攻击Elizabeth其实是自毁,是自我攻击,Sue恨自己,恨衰老的本体,她以为杀死衰老的本体自己就可以取代本体而代之。
真的是这样吗?
Elizabeth死了以后,Sue开始感到不舒服。
杀死Elizabeth的当天晚上,Sue要去主持某档晚会,状态不好的Sue在后台发现自己的牙齿脱落了,然后是耳朵。
这可怎么办?
Sue在这个关头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注射的某种物质的药剂还没有用完,所以赶回家,注射药剂,期望可以有一个更好的自己。
结果,从Sue的脊柱里,诞生了一个怪物。
第三部分:monstered Elizasue. 这个怪物,和《异形:夺命舰》里的异形怪胎相比要畸形很多。
至少异形怪胎的头和四肢都长在该长的位置上。
但是这个怪物,四肢,甚至内脏,还有各种器官,都长在不该长的位置上。
Sue生怪物时瞳孔的分裂,Elizabeth生Sue的时候只是分裂出了一个瞳孔怪物来到晚会现场,出现在聚光灯下。
然后女性开始尖叫,男性开始攻击她。
怪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吐出了一个乳房。
男性用斧头砍下她的头,另一个头又生长出来。
最后,怪物向观众席喷了很多很多血浆……最后的最后,怪物走在好莱坞大道上,跌倒,然后整个身体都散了。
怪物的脸,那是Elizabeth的脸,爬到了Elizabeth的那颗星星上,然后死去……比较遗憾的是,怪物只是喷血浆到观众席,我还期待着怪物拿着斧头去砍Harvey呢。
毕竟是他提出要把Elizabeth换掉的,还说Elizabeth老。
拜托!
黛米摩尔在这部电影最开始的时候超级美的。
都这个年纪了还保养的这么好,可见跳健美操有用啊!
我要是Harvey那个职位的人,我就选Elizabeth来主持这档健美操节目。
黛米摩尔的身材保持的特别好而且,这部电影其实长了一点,居然是2小时20分钟,不如砍掉20分钟?
最近集中看了卡伦·霍妮的三本书,看《某种物质》时就觉得是霍妮理论的完美展现,试着阐述一下(基于《神经症与人的成长》的个人理解及二次阐释,或有诸多疏漏之处,欢迎交流)。
作为一个旗帜鲜明反对弗洛伊德的新精神分析女性研究者,区别于弗的人格结构三我(本我,自我,超我),霍妮提出了自己的人格理论:真我,实我和自我理想化。
这三者虽然乍看貌似和前三者对应,但在霍妮的理论框架内是极为不同的。
1.真我VS本我霍妮理论中的真我,是非常积极正面的一个概念,即在适宜的成长环境(外)和个人的健康发展(内)下自发向完善向实现向生命力的种子力量,会让人想到温尼科特的母婴理论(《妈妈的心灵课》里,给小婴儿适宜的环境,生命会自发生长),真我是一个人的生命中心,会为自身正名,本身的发展即是道德的发展。
而弗洛伊德的本我,其实是中性甚至带一点点贬义的,带着原始欲望(类兽性)的特征,生本能/力比多/性驱力,遵循快乐原则,从弗的理论来理解,这个本我是贪淫狡的,需要超我去规范,自我去协调的。
2.实我VS自我弗的自我是一个调停者的概念,有点类似你脑子里两个小人吵架时,最后出来说话的那个小人儿,遵循现实原则。
自我和本我是分离的,二者没有关系。
霍妮的实我有弗的这个意义,但它扩展了范围,把个体的真实情况、现实行动统统囊括进来。
也就是,活生生的人的实在的全部。
真我和实我是从属关系,真我是实我的一部分。
3.自我理想化VS超我弗的超我遵循道德原则,主要是内化的父权,规则。
弗的理论中这三我是人人都有的,只是每个人运行的顺畅程度不一。
而霍妮的这个自我理想化, 则不是人人都有的,一个健康人,她的真我能够借由实我体现和发展,则她的自我认知就是真实的,稳定的,也就没有自我理想化这个东西(在弗理论中超我的部分由真我来主张,并且其更为真实,自发,而不是来自于外界的强压的道德准则);而一个神经症患者,出成长中的种种不利因素,为了解决基本焦虑,只能使用三种人际策略(顺从、攻击和逃避)来统合自我,久而久之在心中出现了一个建构出来的绝对完美的理想化形象,并将其认知为“我”,这个自我理想化是有结构性的绝对、应该、必须的暴政性要求,而因为实际上实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患者往往陷入对“实我“的厌弃中---即自恨,霍妮有名言:作为神的自我(理想化)必会憎恨她的实我。
在电影中,女主本人打造的Sue,正是这一自我理想化的具象化呈现。
伊丽莎白作为母体,对于外界的策略是顺从:满足外界期待,对被喜爱有偏执追求→需要打造一个更好/完美版本的自己→注射药物,Sue诞生→自我理想化越完美,实我越可鄙(离群索居,吃垃圾食品)→自我理想化突破边界,过渡消耗及入侵,实我快速萎缩(从手指到肢体的坏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实我最终崩塌后自我理想化也玩完儿,二者成为一个巨型的缝合怪,但只剩一张脸也仍要贴着自己的星光大道上,任人践踏。
在这个过程中,真我是不见的,所有的生命能量都被用于供养那个虚假发光的自我理想化,个体的实我被剥削,扭曲,终结。
真实的鲜活的生命机会被虚掷了。
再进一步说下《道林·格雷的画像》,霍妮书里也把这本书当做一个例证。
道林·格雷在意识到自己的青春之美好及其逝去之残酷后, 无法承受这一现实的他,定下魔鬼契约, 把实我(连同真我)交给画像束之高阁,以自我理想化的面貌行走于世间。
虽然获得了永不会老去的容颜,但失去真我的代价就是沦为空心人, 丧失了面对真实世界自我发展的机会,一步步迷失和沦丧,最后自杀后实我归位,已形容枯槁---而这其实才是其灵魂的真实面貌。
霍妮提出人走向自我理想化的根本驱力是探求荣誉,自负系统运作的一个必然结果,其有许多特征,比如否认有限,追求无限;忠实外表,忽视本质;只在意荣誉结果,而轻蔑成长过程,这些都能在道林·格雷的故事中得到印证。
而《某种物质》的女主,也体现了这种特征(此处抛开结构性,社会性的压迫不谈...但这其实是问题的重要层面,后面再说),她无法承认和面对自身的有限,怀揣着对无限的强迫性渴望,最终暴虐地杀戮了实我。
一些对比和延展思考(和电影基本无关):这两个例子套弗的理论是套不进去的,不太能用超我去解释;霍妮的这个概念就比较有说服力。
而且自我理想化的概念解决了一个问题就是人的自恨,人那些破坏自我的驱力的来处(这个问题用弗的理论是解决不了的,他后面找补就提出了一个死本能来解决)不过具体到个人,真我这个概念总归是带着理想化色彩,霍妮认为实现自我的过程其实就是发展真我,她把这个过程描述得非常诱人,比如真我的自发性,追求实质,真实(脚踏实地)等等,好像移除了自我理想化,找到了真我力量,生命能量就会自发涌现,内部障碍性的斗争将不复存在了一样;但其实现实中,不到神经症程度但也没能找到“真我”的人,套弗的理论还更套得进去:脑子里几个小人吵架,一个想玩手机,一个说该去发展,最后自我屈服于本我,但是结束后一阵空虚超我上身开始谴责自己。
虽然霍妮也说发展真我是一个过程,但是“真我”这两个字太有迷惑性了,彷佛那是一个生命的核心点,最底层的我,但其实“我”这个概念太大了,人们常说的找到自我,其实比较接近于霍妮的找到“ 真我 ”,但是——但是个体感知中,实我也很真呀,我想玩手机,想坏的心也很“真”呀,那些渴望可太强烈太真实了,这部分在霍妮的理论中有点没地方落脚;另一方面,这个真我也不是凭空而来的,总归是要与外界碰撞,交互出来的,而这里面到底是在求表还是求里,求结果还是过程,还是我两个都要,以及这个理想是不是有剥削自我的成分,往往个体靠自己的生命经验带来的心理现实的局限性,是判断不出来的,需要来自外界的正确信息补充来不断修正(一种健全的生命哲学、成长教育---学会找方向,定目标,学会努力,学会休息,学会照顾自己发展自己,而现实中是庞杂的误导性/迎合性信息,在其中能分辨出正确的就很困难 )。
结合一些了解到的认知认为疗法(CBT到ACT、MBCT)理论,试着去弥合一下这些理论,就是人形成了一些刻板的核心信念,认为自己必须/应该xx,这个信念背后往往来自童年的不安全环境所发展出的应对策略,久而久之嵌入进了人格结构并进而影响了人行为的方方面面,重点是大脑形成了路径依赖,会自动选这些路走(这个力量很强大,接近于被编码的程序,是靠个人的心力、意志力或者认知上的一些疏通无法解决的)。
而真我,与其说是生命自带自发的中心(彷佛可以通过咨询、自我探索、思辨等在自身直接找到的力量),不如将其看做一种矫正性的发展目标(以行动趋近)——人首先要接受实我,接受自己方方面面的局限性,不断觉察自己身上那些枷锁性的束缚性的信念对自我的戕害和力量的耗散,然后带着这些焦虑去行动,在新的行动中带来新经验,重塑大脑回路,(CBT最早是清除和摒弃这些不合理信念/负面想法,后面发现做不到,接纳、正念,让它们自由来去,带着这些想法去行动就好了),将力量集中于建设、创造和发展,这个趋近的过程也即是实现真我/自我(随便叫什么好了)的发展过程。
而这些都是个人的功课,但就上文提及的,其实个体这些内部的东西都与社会结构性的东西分不开,在父权制的规训下、在资本主义、消费主义、优绩主义的倦怠社会中,要为谋生做狗屎工作,同时面对发展不均衡带来的阶级差异、朋辈压力,还有数字化带来的信息浪潮的席卷,科技巨头对人的算法剥夺,个人要保全自我在某种程度上就意味着对抗这一切,何其艰巨。
照顾好自己是第一位的,照顾好自己就很了不起了。
不要为了无谓的东西而恨自己,在这个基础上,为自己做一点什么,为爱的人做一点什么。
足够了。
《某种物质》。
7分。
科拉莉·法尔雅编剧、导演,黛米·摩尔、玛格丽特·库里主演作品。
诚恳地说,这个片子看到后半段,让我极度不适,强烈生理性不适。
即便我心里清楚这是对现实世界的极大讽刺,我心里仍然无法接受这些画面的肮脏。
某种程度上,我其实是个心里有洁癖的人。
故事表面科幻,其实并不复杂。
一个大龄女星想要继续霸榜,继续站在舞台中央,继续站在聚光灯下,她唯一可以做的只有重生。
于是,药剂出现了。
从黛米·摩尔本就性感的身体里,长出了一个更加性感的玛格丽特·库里。
都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黛米·摩尔硬刚的性感,确实在玛格丽特·库里水灵的性感面前不堪一击啊。
美貌这件事,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于是一个想重生,一个想毁掉过去的自己。
欲望这件事,真的是无穷大啊。
《某种物质》,2024年9月20日于美国正式上映,其实早在今年5月19日,本片已经在戛纳电影节首映并入围主竞赛单位,最终收获了最佳编剧奖。
本片类型为剧情、恐怖,出品国别为英国、法国、美国,语言为英语。
本片时长141分钟,由于涉及大量暴露、血腥场面,因此在电影分级上被评为R级电影,也不太可能引进国内上映。
影片导演是科拉莉•法尔雅,本片是她导演生涯的第二部作品,她的第一部作品是《复仇战姬》,在豆瓣上仅有6分,这个分数相当于处于烂片临界点。
影片两位主演分别是黛米•摩尔和玛格丽特•库里,两位主角足足相隔一代人,前者出生于1962年,成名作是《人鬼情未了》,后者出生于1994年,此前曾在《好莱坞往事》《可怜的东西》中担任配角,在我印象中没有多少在大银幕上担大旗的经历。
目前《某种物质》在豆瓣上取得7.5分,在IMDb上同样也是取得7.5分,全球票房为4900多万美元,整体而言取得了不错的观众口碑和票房收益。
影片信息介绍环节到此结束,接下来即将开始正式评价环节,将会涉及到大量剧透内容。
如果你还没看过本片,不希望被剧透的话,那么可以就此打住。
如果你已经看过本片,或者没看过本片,总之就是愿意进一步了解我对本片的评价,那么可以继续往下翻。
下面为了表达流畅,我就不提及两位演员的角色姓名,直接用她们的真实名字代称。
我在豆瓣上对《某种物质》的评分是一颗星。
其实本片不属于烂片范畴,它只是噱头太响亮,内容太庸俗,打破了我自今年5月看到预告片以来积累已久的期待感,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反差。
电影故事非常简单,主题非常明显,表达又非常粗糙。
如果说电影要讽刺好莱坞对年轻貌美女演员的宠爱,它在执行层面上又过于肤浅,仅止步于摄像头、屏幕和广告的凝视,以及电视台老年男上司那张扭曲嘴脸。
结合现实情况来看,这位老年男上司的片中表现简直就是好莱坞娱乐圈的一股清流。
他对黛米·摩尔的冒犯仅限于上嘴脸就算了,在面对玛格丽特·库里的时候,他就连权色交易潜规则都没有提及,玛格丽特·库里仅仅因为受到观众喜爱,就能从默默无名的新人飞跃成为跨年晚会的主持人。
在我看来,大人们的世界从来就没有如此清澈透亮过啊。
再仔细一看黛米摩尔的角色,其实她早就享有过名利财富,沉浸过万众瞩目的时刻,只是任何巨星都不可能永远待在最巅峰的山尖上,人生的过山车开过命运最高点之后就是下坠。
从女主角的视角来看,电视台对她的抛弃是残酷无情的,但在所有拼搏上进的新人看来,若是她不动如山,会不会也是一种残酷无情呢?
说到底,所谓娱乐圈就是残酷无情的名利场,没有人能够永远十八岁,但是永远有人十八岁。
每一天都有人收拾行囊黯然离开好莱坞,正如每一天都有人怀抱梦想闯入试镜间。
即使离开娱乐圈,人们也不免遭遇透支青春的牛马境地,国内诸多互联网大厂不也是兢兢业业的程序员群体画上一道三十五岁的渡劫时刻吗?
如果说电影是在谴责男性对女性的压迫,似乎又有点不着边际,一方面电影压根不敢深入刻画好莱坞的黑暗,另一方面影片中的男性甚至都没犯上什么天怒人怨的破事,他们纯粹就是猥琐好色的中老年掌权者形象,甚至还有点脱离现实,反正我实在想不清楚哪家合家欢电视台跨年晚会能邀请一批坦胸露乳的女舞者上台。
与此同时,倒是导演乐此不疲地大尺度拍摄女性器官特写镜头。
这是什么回事?
难道来自女性导演的剥削就不是剥削?
难道通过极端剥削就能呈现出反剥削?
难道将一件坏事情做到极致,那就会自然而然变成了一件好事情吗?
既然电影没展示出好莱坞的阴暗面,也没能明确地把矛头指向男性,就只好用一款诡异的医美产品引发了两个女主角的互相伤害。
说来奇怪,难道现在好莱坞找不到反派,只好把锅甩给一家结合了缅北电诈和三体科技的黑暗界医美公司吗?
即便如此,电影也没能把锅甩好。
作为一部软科幻题材电影,它的底层逻辑设定是软弱无力的。
导演既没有讲清楚这家公司是干嘛的,这家公司又有什么目的,也没讲明白the substance这款产品分裂出来的第二身体与母体之间的关系。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只是反反复复一句话remember you are one,实际上黛米·摩尔和玛格丽特·库里之间的关系是根本无法理清的。
如果她们不共享记忆和意识,那么在她们第一次交换身体的时候,玛格丽特·库里是怎么知道要使用the substance的配套产品呢?
她又是如何像正常人一般融入社会呢?
她又是为何钟情于晨间健身操节目,不去尝试其他摄影厂甚至其他职业呢?
如果她们之间共享记忆和意识,那么为何玛格丽特·库里丝毫没有黛米·摩尔闯荡好莱坞几十年的老辣经验,反而表现得像一个大脑空白、光有身材的傻子呢?
为何她们中途又会为彼此的言行举止感到迷惑、嫉妒、愤怒,以至于起杀心呢?
这些情节都不是钻牛角尖得出来的,而是电影实实在在表现出来的内容。
如此脆弱不堪、经不起推敲的剧作,又怎能获得戛纳电影节的最佳编剧奖呢?
我不由得为戛纳电影节的矮子里头拔高个感到悲哀。
既然主题立不起来,反派找不到人,设定羸弱不堪,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只是阅读了一篇颇有聊斋风格的古老寓言故事,韶华已逝的女明星想要抓住不再属于自己的青春和掌声,在外界和内心的双重诱惑下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步步陷入无法自拔、招致死亡的绝境,似乎颇有警醒意味。
然而从实际成品来看,本片只是为观众带来了更多的恐惧焦虑情绪,丝毫不会给予释怀或轻松。
如果实在要为电影找出一些优点,那就是导演很清楚如何通过画面和音效的结合,营造出强烈的身体疼痛感,尤其是针管刺穿人体抽取脊髓液、拔下摇摇欲坠的牙齿、掀起连着血丝的指甲等特写镜头,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至于不少人津津乐道、惊为天人的第三幕剧情,在我看来只是无法收尾,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处理。
怪物造型满目都是《怪形》的影子,实际上纯粹依靠堆砌血肉和女性器官特征,远远比不上约翰卡彭特的精妙设计。
约翰卡彭特对于怪形有着独特的理念,那坨在极地深处蠕动的血肉,拥有着动物、植物和病毒的结合特征,它能够如同寄生虫一般潜伏,又能像人类一样思考和伪装,科考队必须动用所有智慧和力量,抓住一丝机会在封闭空间里将其扼杀,才能避免世界灭亡。
片尾怪物断肢喷血溅射观众的场面,要说震撼人心,不如《生吃》的浴血开学礼,更不用说几十年前的《魔女嘉莉》。
要说爽快刺激,也比不过《群尸玩过界》和《杀出个黎明》。
cult的时代已经过去了,cult片也已经消亡了,不是喷廉价血浆够多,就能做出一部cult片,也不是假装自己在思考,就能跟上A24的脚步。
A24拍摄恐怖电影的风格只是一股风,其他厂商没必要学,学了也没用,谁都不知道这股风什么时候停下。
说好的戛纳电影节场刊登顶,说好的极度身体畸变爆点,在画面出来之前,吹捧得再厉害,是骡子是马,咱得拉出来溜溜。
终于等到资源流出,所有期待化为乌有。
年老的身躯不一定就像黛米摩尔在片中表现出来的那种猎奇吓人,厂商和观众就不一定厌倦年迈的女星。
难道杨紫琼、惠英红就会随着年纪增长失去那股侠气吗?
难道《溏心风暴》慈祥的李香琴、《哈利波特》的玛吉史密斯就不值得大家称呼上一声奶奶吗?
难道现实中情感丰富、直面自我的刘晓庆就不会让人发自内心的尊重和崇拜吗?
就在10月末,我带父母去广州体育馆看了温拿乐队的告别演唱会,五个老家伙加起来三百多岁,依然显露出中年人的活力和气魄。
他们明知体力消退,不足以演完整出演唱会,于是彼此轮换上场表演。
在陈友单独solo的时候,除了表演了一段强而有力、不减当年的击鼓之外,他还深情地给所有听众演唱了一首《当你老了》,我私以为唱得比赵照、莫文蔚还要动听,因为陈友真的老了。
我也希望大家可以看着这首歌的歌词,听着这首歌,结束这篇文章的阅读:当你老了 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 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 回忆青春多少人曾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 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当你老了 眼眉低垂灯火昏黄不定风吹过来 你的消息这就是我心里的歌
本文提及影视作品《复仇战姬》(2017)《人鬼情未了》(1990)《好莱坞往事》(2019)《可怜的东西》(2023)《怪形》(1982)《生吃》(2016)《魔女嘉莉》(1976)《群尸玩过界》(1992)《杀出个黎明》(1996)《溏心风暴》(2007)《哈利波特与魔法石》(2001)
国庆半价晚场,爱到短评写不下!
恶心程度完全超出预期了,感觉已经是有生以来在电影院最不适的观影体验,看得心率飙升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第二天还回味无穷。
比起之前看的body horror类电影(变蝇人/第九区/怪形),完美物质通过第一人称与大量镜子视角制造了更多代入感,让人真的感到衰老变形的是自己的身体。
自我更新的剧情有点像之前看的Seconds,男主角陷入不断假死并伪造新身份的循环。
采用了很多卡通化扁平化的视听语言,暴食咀嚼声、肉体撕裂声、痛苦呻吟声。
各种声音和色彩的放大是一种刻意的粗暴媚俗,也是对娱乐圈审美的讽刺。
怪物monstro诞生后对镜梳妆、上台喷血,则带来一种失真的滑稽感。
夜深人静时候脑海里回放最多的就是怪物第一次照镜子时的躲闪。
除了肢体的分解扭曲,伊丽莎白/苏对意志的失控同样令人不适:不停地打鸡蛋做美食,无节制地抽取稳定剂,到最后赤手空拳的暴力失控,一步步走向疯狂与堕落。
电话里的声音一直说there's no her, there's only you。
虽然影片中伊丽莎白和苏确实产生了割裂对立关系,但我还是觉得她们实际上就是一个人;伊丽莎白因为对母体肉体的厌恶,永远用他人的眼光审视自己、拒绝接纳自己的母体,苏则是她自我异化的实体呈现。
试问有哪个女孩不曾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客体化呢!
自我消耗自我蚕食的恶性循环被具象化,好特别,从未有过的新奇观影体验。
电影完全可以不喜欢,但是这种评论比电影让人恶心一万倍,你们能闭嘴吗?
这些观众都有一个毛病,一到女主角女导演女编剧的电影,她他身体就特别容易犯病,浑身不舒服,看到女的在荧幕上,哪哪都膈应。
他们看志愿军,危机航班,流浪地球,飞驰人生,749什么的想不起男凝,雌竞,剥削,想不起性别问题,好像这些电影都是无性别的人演的。
这种病是绝症,治不好了,他们还会把这些癌细胞扩散到别人的身体,一癌癌一群。
就像欧美鱼组的那个迪迪建议的,凭什么讲主角是女明星过气故事啊,剥削女演员,就应该讲男演员的过气故事,剥削男演员。
(我没造谣他啊,原话)现在我们知道迪迪被癌细胞感染了,但他还不知道,也许他知道?
他也有两个脑子。
以上是对癌细胞说的,我们不交流,和癌细胞没法交流,以下才是我的发声。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人是多数还是少数,只是在一片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直喊电影恶心的反馈中,我应该发出自己的声音,我拒绝被任何普遍的氛围压制。
虽然都是CULT片,但是和电锯系列纯粹折磨人不同,我不认为这个电影是在故意折磨主角,它不是一个犯罪故事,我讨厌电锯系列(类似)那种纯粹地恶心和践踏人性,本片不是。
我坐在这里看着伊丽莎白每一天的变化,我只是全盘接受,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这就是她的人生,她能做决定,她最后变成奇怪的模样,我们就有厌恶她的资格吗?
为什么?
很多人都会和我们不一样,她没有伤害别人,她就不应该承受大家的恶意。
而且电影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只是感叹,这了不起的化妆技术,肯定能拿化妆(特效)类奖项吧,绝对了不起的工作。
包括黛米摩尔的表演,我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用了替身,但作为观众接收到的就是她本人这样展露,下坠的屁股,不是平滑的皮肤,我没有不适,我只有敬意,要知道我们很多人都无法这样面对自己,对于一位62岁的女演员,已经到了她的职业生涯末期,她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演,原地起立鼓掌。
SUE当然是漂亮宝贝,我不知道导演选择这样一个不是金发尤物的演员是不是出于一种反传统?
但是她很漂亮,我也不懂为什么她的漂亮会让很多人不适?
屁股就是屁股,胸就是胸,你介意别人的解读吗?
但屁股就是屁股,不管你厌恶这样漂亮的屁股还是你介意男人喜欢怎样的屁股,它就是一个屁股,它不在你眼前晃它也存在。
为什么你们不能坦然接受或者欣赏存在的美丽呢?
而且腿部线条也完美,演员付出了多大努力才能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没有死角,而且即便是一个漂亮宝贝,也是一个行动力超强的宝贝,库里本人其实比较软一些,但她演的角色总是有一股倔强在。
本片真正让人不适的是老板出现的三段戏份,剥虾抽烟办公室,虽然都不长,但他一张嘴就想让人捅死他,幻视闪灵的男主,不是他有狂躁症就是我有狂躁症,忍不了一点,还好戏份不多,而且导演真的对我们很好,没有安排他潜规则女主,换成男导演,你能想象的吧有些人整天大呼小叫说导演来恐吓观众的,拜托。
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就把你吓住了?
你在男朋友面前演柔弱演上瘾了是吗?
就算真的把你吓到了,然后呢?
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我绝对不会整容,如果你看完这个电影,是这么想的话,那说明你根本没用看懂,即便她的故事已经如此直白明了。
我们对中年女人的事业危机了解得实在太少,50岁的女人事业下滑该怎么办?
女主被大众偏爱更年轻的人的审美淘汰,你是她,你如何应对呢。
有些人选择服从规则而离开,但女主选择了她想要的战斗方式,她当然可以选择年轻的自己继续事业,但那意味着对大众审美的臣服,她拒绝。
她拒绝一个女人老了就应该安静地去死,她反抗主流审美的方式就是变成一座大粪炸了全场,这饭我吃不上,大家都别想吃。
电影其实是50岁的我替20岁的我对抗规则,导演不是在批判女主这样的人,女主反而是革命者,是试图反抗的人,是反抗所有观众的人。
在朋友推荐下终于看完了今年的神作《某种物质》,简单的扫描了一下短评和影评,大多聚焦在女权或者女性审美的点上。
愚认为这是今年全球范围内少有的神作之一,导演与编剧的视野极其宏观,令人唏嘘。
也许我立足点有一点点奇怪,但请让我把我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解读慢慢说出来。
预防针打完,废话少说,直接开干。
女主老漂亮曾是知名的明星,享受着老板的“ 垂青 ”与大众的喜爱。
这里与电影的关系是,容颜代表着价值,老漂亮本体代表着美国,此时容颜与本体是合一等值的。
但是随着老漂亮容颜逐渐似乎老去,面临着职场危机。
在二战后美国夺得与黄金挂钩的货币发行权后,面对战后全世界的经济萧条,以及本国在二战出巨大的生产损耗以及经济支出,经济颓势困扰着美国,但此时美国因战争已获得全世界最大影响力。
这时老漂亮意外获得了一个叫作完美物质的东西,这个玩意可以让大漂亮容颜再现。
也就在此时,美国在1944年,凭借自身的国际地位和黄金储备,建立了一个以美元为中心的名叫布雷顿森林的货币体系。
即其他国家的货币发行以美元为准,而美元以黄金为为锚定点进行发行。
这使得老美元进行了一次脱胎换骨,完成了成为世界货币的一个过程。
电影中老漂亮注射了完美物质的药物,从她的旧躯壳中分裂出了一个小漂亮。
在世界货币的加持下,美元的价值从旧有价值完成的黄金锚定和价值重估,变成了新的美元这里体现了影片中完美物质使用说明的主要内容。
要持续有给本体输入的营养物资,同时本体产生的营养物质抽取供应给具有美丽容颜的分体。
这样就可以达成某种平衡。
给老漂亮美国定期输入的营养液是美国通过国内公司工厂产生的税收,形成每年的财政收入。
然后美国通过消耗这些营养液,维持着美元定价,令美元受到全世界趋之若鹜。
但是这个体系中有一个巨大的矛盾点。
给本体输入的营养物质是定时定量的,因为每年的美国摄取的全球经济产能是一定的。
同时在1944年到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在美国实施过程中,由于资本的狂欢,以及为维持这种体系,与面对手苏联的竞争,几次战争(朝鲜战争和越南战争),让美国渐渐开始抛弃锚定黄金,超发美元为财政赤字买单。
另外历史上两场战争都与中国有着直接和间接的联系,表现在电影中分体在第一次交换后,那个披着一个浴火的龙纹浴袍。
这就是在第二次交换后,分体女主进入了狂欢时刻,超量从本体提取营养液的过程。
但是这样的过程,持续下去必然会导致美国的实际价值体系的衰退同时引起信用的崩塌。
于是与黄金深度挂钩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被美元在20世纪70年代彻底抛弃了。
电影中本体女主的画像,从破碎到被分体遗弃,就是金本位遭遇美国资本放弃的一个过程。
面对美元的欲望导致的第一次手指衰退的变化,老漂亮竭力收拾着残局。
之后新的美元体系建立了起来,即美元石油体系。
美元此时完全抛弃了黄金锚定,肆意吸食着本体价值。
美元持续美丽全世界,所有人把她的美丽折服。
此时美国与中国进入的蜜月期,把低端生产力向中国转移。
这就是小漂亮那个鸡腿从肚子取出的意象,美国国内的制造业开始向外转移。
小漂亮醒来后,看着房间的一片破败,小漂亮的一句台词:“我忙的几乎没时间享受人生,她却在家里看了七天的电视。
”
美国在失去制造业后,大量美国老白失业,政府开始高福利饲养着它们。
而高福利却来自美元。
于是老漂亮和小漂亮进入了新的恶性循环。
美元不断透支着本体,另一边美国经不住欲望,消耗着分体带来的美好。
持续的消耗,老漂亮的身体开始各种问题出现,
而漂亮美元被众人吹捧着炙手可热。
老漂亮也尝试恢复制造业,电影中一次恶心的烹饪过程,预示着制造业回归的最终失败。
电视访谈那段揭示美国内部保守派与全球金融派联系与巨大的矛盾。
电视访谈最后的问题,小漂亮的美丽小秘诀——透支本体。
但是真实的回答是,真诚与感激,以及不忘初心的谎言。
美国的外强中干,与内部矛盾与日据加。
萧条的美国社会内部
电影到这里开始进入高潮。
这也是整部电影的精华所在。
导演让电影进入对未来的预测。
分体小漂亮抛弃规则,持续三个月吸血,让本体接近崩溃,本体供给的养料开始腐败,老漂亮变成了老怪物。
本体与分体展开了正面对抗。
终止剂便是2022年开始的加息过程,以应对过去长达3年的美元超发,引起的通货膨胀。
但是这是一个半途而废的本体拯救计划,美国的欲望结束了这一切,在2024年9月,美国无奈结束了加息过程,开始新一轮降息,释放出了美元。
接下来美国将遭遇巨大的通货膨胀,甚至是美元信用危机,将对美国造成极其巨大破坏作用。
小美丽的美丽将是昙花一现!
国际资本依然沉迷其中。
美元今年让非农数据连续造假。
持续走高的美股股票甚至在2025年,严重超发的美元有可能发生美元重置。
重置的美元,将是一个奇形怪状的金融怪物,且破坏力强大。
美元价值在经过80年后,将进行重新评估,届时将爆发全球性大规模金融海啸。
想想影片结尾,那个老怪物的血液狂喷全场的画面,是可以想到明年的那次巨大风波,将对全人类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时天启四骑士将尽数已到。
影片最后,只把那张丑陋的面子,盖在了美国的百年成绩的历史荣耀之上,泡沫刺破,荡然无存,你说这部电影·会得奥斯卡么?
这是一部美元史诗,此世你我都将见证历史!
那么请你,抓稳扶好。
电影《某种物质》无疑是一部深度与视觉并重、引人深思的杰作,它巧妙地将人性、欲望、科技以及自我认知等多重复杂主题交织在一起,为观众编织了一场既震撼心灵又美轮美奂的视听盛宴。
影片聚焦于好莱坞昔日巨星伊丽莎白(由黛米·摩尔精彩演绎),她在事业低谷与青春流逝的双重重压之下,选择借助一种名为“物质”的神秘药物,创造出年轻且近乎完美的克隆体苏(玛格丽特·库里饰演)。
这一决定如同一把双刃剑,既为她带来了重生的希望,也让她陷入了身份认同的迷雾与自我控制的边缘。
伊丽莎白与苏之间的纠葛与对抗,恰似《化身博士》中杰基尔博士与海德先生的内心斗争,都是人性中善恶交织、理智与欲望激烈碰撞的生动写照。
随着故事的深入,伊丽莎白内心的挣扎与焦虑日益加剧,她与克隆体之间的微妙平衡逐渐瓦解。
在这场关于自我认同的残酷较量中,伊丽莎白最终落败,被苏所取代,象征着自我意识的消逝。
而苏,这个由伊丽莎白深切欲望催生的产物,在终结了伊丽莎白之后,亦步入了衰老与衰败的循环,最终在欲望的深渊中孕育出一个扭曲的怪物,这一场景不仅令人触目惊心,更深刻地揭示了欲望的无尽循环与自我毁灭的悲观宿命。
影片里苏杀死了伊丽莎白,与《化身博士》里博士为阻止海德而自杀,与有相似之处,都是自我的终结。
影片的高潮部分——一场怪物的假面舞会,将观众带入了一个既惊悚又震撼的奇幻世界。
那个由不同部分拼凑而成、面目全非的怪物形象,不仅引发了观众的强烈反感与恐惧,更深刻地揭露了人性在极端情境下的虚伪与懦弱。
这一震撼人心的场景,不仅是对视觉的极致挑战,更是对欲望无度膨胀与自我崩溃的深刻隐喻。
《某种物质》通过伊丽莎白与苏之间复杂微妙的关系,不仅展现了人性的复杂多面与脆弱不堪,更向我们发出了关于欲望陷阱的警示。
它告诫我们,在追求短暂快乐与满足的过程中,切勿迷失自我,否则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一点与《化身博士》通过杰基尔博士与海德先生的对抗所传达的警示不谋而合,都强调了保持理智与自我认知的重要性。
此外,影片还深刻批判了名利场的虚伪与残酷,特别是对女性被物化的社会现实进行了无情的揭露。
影片中,一群老男人围绕着年轻貌美的苏,这一幕不仅是对纸醉金迷生活的辛辣讽刺,更是对女性被当作商品、以貌取人的社会现象的强烈控诉。
这不仅让人想到年初爆出的萝莉岛事件。
这既是对女性尊严的极大侮辱,也是对性别不平等的深刻反思,呼唤着社会对女性价值的重新审视与尊重。
在影片的结尾,伊丽莎白曾不惜一切代价追逐的名利与地位,在清洁工的一扫而过后,竟了无痕迹,仿佛一切繁华与喧嚣都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境。
这一场景不仅是对伊丽莎白个人悲剧的讽刺,更是对整个名利场的无情嘲弄。
它告诉我们,无论我们如何努力追求外在的荣耀与财富,一旦失去了内心的真实与自我,那么这些所谓的成就与地位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影片还通过伊丽莎白的悲惨经历,对科技在追求完美与永恒过程中所可能引发的道德困境与自我认知混乱进行了深刻的批判与反思。
“物质”药物不仅是一个高科技产品的象征,更是人类无尽欲望与追求的缩影。
它揭示了科技在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也可能成为人性扭曲与自我迷失的催化剂。
这一点与《化身博士》在主题上的差异,使得《某种物质》在探讨人性与科技的关系时,呈现出更为丰富与深刻的视角。
综上所述,《某种物质》是一部充满智慧与启示的佳作。
它不仅让观众在紧张刺激的剧情中感受到了人性的复杂与脆弱,更通过深刻的主题与象征性的画面构图,引发了观众对科技、人性与欲望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
同时,该片与《化身博士》在人性探讨上的跨时空对话,也为观众提供了更为广阔的思考空间与启示。
这是一部值得每一位观众细细品味与深思的作品,它提醒我们要时刻保持清醒与自省,珍惜自我,不要在名利场的虚无与欲望的深渊中迷失方向。
Elisabeth是年老色衰的女演员。
虽然曾经获得过奥斯卡,但是风光不再,年华易逝。
偶然的机会,Elisabeth得知有一种名为The Substance的产品,可以从自己的身体里面产生出和自己基因相同的,但是更好的,更完美的自己。
利欲熏心之下,Elisabeth使用了The Substance并且创造出了Sue。
Sue年轻貌美,身材姣好。
并且迅速取代了Elisabeth的位置。
两人之间的平衡是7天,必须通过七天的周期来使得Elisabeth的身体恢复,才能维持Sue的正常运转。
可是由于Sue的违规操作之后,使得Elisabeth的身体加速衰老了,甚至发生了变异。
两者之间的平衡被打破。
两人也就身体的使用权展开了争夺。
电影的主题是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受压迫。
这种压迫是由男性所创造的,女性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处处受限。
首先是与男性社会的抗争。
Elisabeth和Sue都被男性社会所压迫了。
他们存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男性主导的话语下。
女性在这种话语体系下生存空间受到压迫,所以出现了各种不公平的行为。
例如Elisabeth被替换,被羞辱等但男性直到头发花白,依然有着话语权。
同时被挤压的生存空间本就有限,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存空间,女性之间也会有所谓的竞争行为。
我们所谓之雌竞。
电影里Elisabeth和Sue为了争夺意识的所有权,展开了一系列攻击性行为。
例如过分抽取脊髓液使得Elisabeth加速衰老,狂吃使得Sue直播事故等。
这些都是微观的雌竞的行为。
而无论是外部的还是内部的压迫行为,电影里面只是展现的冰山一角罢了。
现实生活中的压迫变得更加残酷以及无情。
女性的话语权的缩减,生存空间的被压迫,这些都让女性在当今社会喘不过气。
其次电影一直在强调一个概念,Balance平衡。
直白的平衡是Elisabeth和Sue意识的平衡。
Sue是首先打破这种平衡的人。
这种过分占有平衡的行为,使得Elisabeth加速衰老。
并且最后害死了自己。
另外一种平衡和电影的主题相对应,即男性和女性的平衡。
男性的平衡代指的是Sue,女性的平衡代指的是Elisabeth。
讨论世界上先有男性和女性,这个话题永远无解并且讨论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是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
不过我认为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是从女性的子宫里面诞生的,之后才有了性别之分。
所以由此我们可以假设女性先于男性诞生,毕竟男性是由女性所产出的。
男性话语权的增加,代指的是Sue开始失控的行为。
也就是说Sue打破的平衡不仅仅只是自己和Elizabeth之间的平衡,还暗示着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平衡的打破。
在打破平衡之前各自安好。
打破平衡之后女性的话语权逐渐减少,并且出现了变异。
打破平衡的结局就是这种平衡无法回归,也暗示着现如今女性平权的道阻且长。
平衡的打破,导致了Sue的毁灭。
这也是对男权社会的一种警示。
电影其实最恐怖的不是血腥,不是掉san。
而是这种掉san和血腥,只是现实生活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电影里面叱咤风云的女明星就那样,更何况屏幕面前现实生活中的女性观众呢?
这种片子十年前根本端不上戛纳台面吧…视听上致敬了大量经典类型电影,文本上毫无新意甚至老套,情节既空洞又有漏洞…而且,并不是导演女、主演女、题材女,就叫女性主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影院里一个白女放肆的大笑比电影本身还要惊悚,到底在笑什么呢请问
我是造了什么孽看这种片子。
如此有成就的女性却只向往别人的外貌认可和年轻的躯体?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远离人群,每天做点喜欢的事情,它不香吗?导演丝毫不了解当代女性的精神面貌。不过满屏扭动的屁股,一看就知道受众不是女性,最后美女又变野兽,受众也不是男性。不知道导演想拍什么。
《钛》的成功催生出一批把低级趣味当作高级邪典的所谓讽刺寓言,如果这种刻意设置不适机位的摆拍和扭曲面孔的特写能够被称为cult的话,那么那些地下影带和厕所偷拍早就应该直取金棕榈了。所谓寓言,至少要有寓的部分和言的部分,二者一体两面充当故事的能指和所指,这是最基本的。而这部影片的能指和所指却是一体一面的,拍的故事是男权社会下女性的异化,想要表达的也是男权社会下女性的异化,请问寓在哪里?不是说非要晦涩难懂才是好寓言,但至少要把故事和内涵做一些艺术化处理,给观众留一定的思维转换空间吧,这种直白到不加修饰的故事只应存在于儿童读物里。最后,如果要表达女性被迫谄媚的困境,那么请充分尊重她的主体,不要搞个意识分化然后把自我投射到他者身上去代替谄媚,你都无法直面真正的敌人,又哪来的勇气披上女性主义四个大字呢?
在对肉体的消费和对血肉的恐惧之间造了一条最简单直观的路径,这条路本身的清晰、高效和逻辑缜密都令人赞叹,但最后其实又纯粹沿着类型套路把这种恐惧降级为更低层级的血浆奇观,如果你试图在这之中颠覆所有人都身在其中的一整套的“视觉快感”形成系统,那或许需要更超越类型思路的更严肃的方式。而现在的样貌使它正好与现实处境达成了近乎无解的闭环,既说服自己,又反驳自己。
不喜欢披着女权外衣的男凝电影,剧情逻辑bug太大,以至于整个故事都很儿戏荒谬,没啥看的价值,搞不懂这种言之无物,画面又让人恶心的cult片为什么老用女权做噱头,看完只会让人更反感
A. 塑料鬼屋的《芭比》,符号/反符号叙事的胜利。先用前两幕的“烂俗”让你嗤之以鼻,再用第三幕展示,原来一切嗤之以鼻都是它计划之中且将被它颠覆的东西。在影史恐怖片的拼贴中召回《日落大道》的幽灵,再以不断加码的身体惊悚向男凝视角下的“美役”进行血淋淋的宣战:女性自憎与自毁循环往复的背后,究竟是谁在养成“怪物”?类型与议题的执行同样有力,献上我心中的金棕榈。2024.5.19 Debussy
我好喜欢。Revenge同类型的类型片镜头拆解好似给男性导演竖起的一根中指,塔伦蒂诺之前受过的库布里克也得受一遍。这个非性生产的起源到后来美杜莎的呈现真是妙哉。很多镜头和叙述逻辑都抓取了经典逻辑,女导演去呈现男凝镜头背后的讽刺堪称凶猛。虽然我对bodyhorror的预期太过天真,但是从Elizebeth说「你是我唯一值得喜欢的部分」我就开始山呼海啸地难过。针对好莱坞纸醉金迷流行文化的讽喻落到底儿都是日落大道,在该批驳体系的时候去评判个人可真残酷。
极致的视觉构图和配色,充满戏剧张力的镜头语言和剪辑,放大的细微音效,处处都充斥着破坏力的重生,这不仅仅是一部充满猎奇的重口cult片,而是想用寓言式的暗黑童话去激进的讽刺和嘲笑现实的雄性和欲望,以及对生命和衰亡的挑衅。影片调起男性的荷尔蒙然后再狠狠的踹你裤裆,在裆起裆落和嘴上口吐芬芳震爆着你的三观,《异形》和《怪形》看了估计也得喊声:妈!别这样!人间不值得!在片中两位女主此消彼长对立和共生过程中,影片最后压缩到符号化,象征化,直白化的现实尖锐议题,面容焦虑,男性凝视,自我厌恶, 甚至我还看到了可持续发展的探讨。《某种物质》如同多年积压的肉体火山,在压抑已久和无法平衡得到应有的尊重后,不受控疯癫般爆发出了最强的血浆熔岩!
?辛辛苦苦分裂一个人出来上班这是何苦
势必要作为人类耻辱留在电影史的终极烂片,文字无法描绘的精神损伤,恨意也难以形容,对导演甚至起了杀心。最后半小时进入cult片的反转不能给她任何减轻罪责的缘由,反将她明知自己无下限地剥削,而逃离责任,刻意自取其丑的狡黠暴露在更无可置疑的恶意中。
前边还行,变成怪物之后就多余了。为了血腥而血腥显得又臭又长。
同样的母题,黄金时代就有《日落大道》了,几十年过去好莱坞的规则或者说大众的规则是没有变化的。通过奇观化展示的部分是好看的,但始终觉得如此冗长的前摇依然是对女演员的一种剥削,即便是以反凝视的名义。
《整容液》一般的剧本故事,短视频一般的导演技巧。像网友仿拍的《霓虹恶魔》x《阴风阵阵》。很喜欢本片最后一个画面,告诉你这部电影就是一坨,字面意义的一坨。
品味这么差就别碰瓷身体恐怖了,电影不需要有意义但这种奇观化的所谓讽刺大粪对女性主义的诠释0帮助,不断堆砌感官刺激和滥俗的视听元素,每一幕都能惊人地更蠢更多余,爱看这个和maxxxine这种新时代brainrot片的真的把我衬托成进化更完全更正常的人 @AMC 84th, NY/ like, we get it we know 你在致敬闪灵we know你在用土到掉渣的拍摄手法自以为很小众结果效果就跟网飞电视剧似的
钛痛了。不理解戛纳观众为什么会在恐怖的地方觉得好笑,让我觉得更讽刺了;08.14 突然觉得很像阿尔吉侬花束的变形
8/10。吸引着无数游客璀璨生辉的星光大道,逐渐褪色、破损,被洒落的番茄酱侵蚀,象征女演员存在感和曝光率的符号随着衰老,剥夺了其内心的光芒。伊丽莎白的新生发生在一个白瓷砖铺设的浴室中,苏从伊丽莎白流血、脊髓开裂的身体中诞生,像那个鸡蛋黄自我复制的视觉画面一样,她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苏就像母体生命的延续一样,是自恋的产物,她接受了社会强加给女性的残酷美丽标准,成为一个健美体操节目中可操纵的商品。影片的场景充满了意象,库布里克风格的用饱和原色的长长走廊,仿佛吞噬着主角,公寓墙上悬挂着一副伊丽莎白的肖像,她的笑容面对着窗外苏的巨大广告牌,这些看似完美、微笑的面孔背后是一个剥削的世界,最终压抑已久的苏畸变为一头没有牙、躯壳枯萎的畸怪,她脱离肉体的脸爬到了星光大道上,以为她的一部分仍留在世上,却被迅速清理。
女性的痛苦被以一种奇观的方式展现,镜头看似冲击、血腥、暴力,但带给作为女性观影者的我只有一种恐惧,而恐惧只是出自对表层上容貌焦虑、可怕怪物的畏惧,但容貌焦虑这个议题早已司空见惯,我需要的不是恐吓,不是血淋淋的肉体,我的痛苦我已经足够明白,不需要电影再告诉我我有多么多么痛苦,更别说那些男凝的镜头。更可怕的是,从来没有真正聚焦过伊丽莎白又或是苏儿的内心,以至于看完竟有种是她自我癫狂、执迷不悟的错觉,但其实根本不是,外在的异化、消费主义的符号化被一带而过。一句话总结,用最炫技的方式讲述了一个浅显的女性议题,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都说市面上缺少展现所谓女性痛苦的影视作品,但我们更缺少的难道不是女主觉醒与反抗的作品吗?前者让亲者痛,让男人狂。ps,讨论区某男执着于演员的乳房是否真实,“升华了”。
这竟然是最佳编剧奖,但最大的问题不正是从头到尾这两个人到底是同一人格、是人格分裂、是母女关系的不明不白吗,始终强调的“you are one”似乎正是因为文本本身无法自圆其说(最后的造型让我幻视了曾经爱的综艺FaceOff,血浆幻视魔女嘉莉,开头结尾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