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剧铺天盖地的时候,几乎已经忘记了电影的存在。
45分钟比90分钟更容易坚持,声色犬马的世界,自己的心也浮躁着喜欢里面的钢琴,安静,却充满着力量,努力的用搜歌的软件搜索,得出的结果却是某个交响乐的片段。
10年前曾经喜欢过日剧的交响乐。
音乐是一种烘托,是一种精神,是一种表达。
音乐的存在将所有的感情连接起来,没有断裂,因为音乐在那里,只要弹奏起来,只要你听到,你马上能够回到过去的那个炙热感情里面。
因为,他/她就在那里。
其实永远都不会改变。
音乐就像人的心,容颜,经历,习惯都可以改变,只是那些容易流入内心的部分。
只要音乐存在,就会把你带回到那段感情里面,因为,你还是你帅和美是永恒的主题,有几个人会说女生不美,有几个人会说男人缺乏魅力。
所有的故事,都是在美丽的容颜下,至于那些缺少颜值的,生活缺少了许多的颜色,那就在电影里面寻找自己的梦想女人的身体是美的,眼睛是美的,声音是美的,笑容是美的感情本身和结局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爱你,不需要说出口,我爱你,我看着你,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最初的最初,所谓相遇,无非是对身体的迷恋,就好像我被这部电影吸引,无非是因为佩内洛普·克鲁兹(Penélope Cruz),浑身散发着迷人韵致的西班牙女人总是我的要害所在.离异多年的风流老男人大卫是大学教授,有一个备胎,是一个暗恋过他的学生,他们在一起仪式般地做爱二十年有余.大卫同时也是著名的媒体知识分子,业余时间为<纽约客>写剧评,同时还在美国的百家讲坛讲经布道,只不过没有于丹老师那么清逸脱俗那么不食人间烟火那么想让我把她母亲捎带她闺女一块儿问候了玩祖孙三人行,影片一开始他就在一个访谈节目上讲清教徒传统对性的压抑,然后又讲五六十年代在路上的一代对主流社会的反叛,比于丹老师靠谱多了.一个上他课的古巴裔美籍学生康苏拉(佩内洛普饰)吸引了他很多的目光,情圣大卫也够闷骚,因为害怕沾上性骚扰,从来不在私下里约会学生,一直等到他的课程结束,他才下手,年逾半百的老男人都是怪蜀黍,多出的这30年抠女经验当然不是盖的,一击即中.到这里,不过是一段师生恋忘年恋的艳遇,甚至只是一次ons罢了.后来,就慢慢起了一些变化,大卫开始对她粘粘糊糊,天天要通电话,更加忘乎所以地宠爱她的身体,甚至开始妄想症般地想象康苏拉和比他更年轻的男子做爱地场景,以至于到后来开始跟踪她.占有欲和嫉妒心,是爱情到来的征兆.很不幸,大卫终其大半生都在摆脱各种关系的牵绊,他不想困死在那些无形的铁窗之内,所以他在年轻的时候就狠心抛弃了妻儿,所以他从来不送备胎去机场,可是这一次,为她倾倒,为她着迷,他在她面前全然没有了骄傲,那个经历过六十年代性解放运动,对家庭责任不管不顾,在各色女人面前如鱼得水的情场达人终于失手了.爱情让他开始无所适从,他像一只果蝇埋头撞向窗户,却从不知道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毛玻璃.她问他想从这爱情里得到什么,他不作答,不是因为愤怒,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终有一天会有比他年轻的男子将她带走,他只想在这之前更多地占有她,不单单是身体.她三番两次想带他去见自己的父母,他拒绝,他只想畏缩在小小的世界里享受爱情,而不是为这样那样的关系心力交瘁,更不想听到旁人对他们年龄差距的指摘---不消多想都会以为她对他有所图谋.这样的焦虑尽管世俗,但却是不争的事实.康苏拉自然慧心机巧,又怎会不知.她只是不去理会,她那么谨小慎微,甚至唯一一次说我爱你都没有出声,她没有道明但并不表示她不在意,她那么顽拧地想要将他带给父母认识就是一种变相地抗争.而他却体察不出,他还在想办法跳出这些使他深受牵绊的关系.最后一次,康苏拉邀请他来参加自己的毕业趴体,他没拒绝,却在路上失却勇气,仓皇逃离.这个时候,他已经掂量不出爱情和婚姻陷阱到底哪个更重要,他在大苹果城人头攒动的街尾眼神游离,仿佛看不到爱情的出路.终于,他们还是了结了.他大病了一场,之后,备胎离他而去,"曾经骄傲的唯一线索"丢失了.接着,老友病危,一个同样和年轻女人外遇的老流氓,弥留之际对妻子的依恋,让大卫有些微妙地触动.之后两年,他终于从老友故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原本以为还可以有滋有味地继续逍遥,依然去电台做谈话类节目,告诉人们该读哪本书,看哪出戏剧,欣赏怎样的艺术,谈什么样的恋爱,依然可以勾引他课上的学生,展示他老男人的成熟魅力.未曾想,身边的人陆续走开,他只是掩泪装欢,原来,这些关系虽然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却也是他摆脱落寞的寄托,衣莫若新,人莫若故啊!新年夜,康苏拉来住处找他,剪了短发,形容消瘦.她说她得了乳癌.她说现在感觉自己比他更老了.电视里,人群在倒数新年到来,热闹而喧嚣.他把头埋在她怀里哀泣,像一头受伤的幼兽,已经没有一丝尊严.她问他手术后还会不会和她做爱,面对她那没有了乳房的身体,他还能不能 渤起 ,这般顽劣的话语,依然在负隅顽抗般挑衅他的爱情,他依然不作答,这一次依然不是因为愤怒,却也不是不知道,她心知的,他的不语,是因为他爱她,和她失去乳房的身体无关.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众多情书里,有一句最让人揪心:我经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纪的人.这些在情场厮混多年的男人们,风流过后,总会在最后找到归宿,她们,给了他一段歌舞升平,却只有她,能赋他一段现世安稳.没有绝望,也没有别离,爱情可以不盛大,也可以不卑微.影片结束在手术后他去看她时的一个亲吻中.原来,他一直以来爱上的不只是她迷人的胴体,也不只是自己的占有欲,而只是"她",不加任何定语的"她".
“我终于了解,这些年来,我活着就是要听到这些话。
一遍又一遍想着最坏的情形,我瘫在地上,听着留言”我不知道一个人所要坚持的理性部分能多久。。。。
不过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感性就已经击破了理性了吧大卫一次次拒绝见她的家人,一次次拒绝了公开,最后离开····不是因为不爱最后看到自己的好友回归家庭儿子也回归了家庭好友离去他失落他发现自己所一开始坚持的观念或许是错误的不过终于结果还是好的只是没了美丽的乳房但是爱情战胜了一切其实此刻我正在向一个女生表白
我以前不知道有代入感这个说法,我知道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知道“同一本书,每个人看过之后有不同的的理解,因为书中加入你的想法,有你的灵魂,10年后读这书又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因为你变了,你的思想变了。
”这些我知道,但我一直没听说过代入感这么个精确的概括性名词。
一部电影或是小说之所以让人感动(或是悲伤或是心潮澎湃或是让自己恨不得出了电影院就在马路上推开一辆疾驶的大卡车救下一位美女),并不是因为故事情节本身多么地打动人心,而是因为代入感——荧幕背后(小说的纸页背后)藏着一个……,不,不是导演或是作者,是你,藏着一个荧幕前的你。
当托纳托雷在讲述他小时候在天堂电影院里和爱佛特的故事的时候,他或许知道若干年之后会有一个你沉浸在他的电影中,但他并不知道你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怎么样的理由陷入其中的。
事实上我是想起了小时候每年过完年开学前老家都会在晒谷场放的电影,刚好是开学的前一天,年初十一或是年初十,不多不少,几乎每年都这样,因为第二天要开学,妈妈不让看太迟,所以总没看完过,撅着嘴巴生气要死。
晒谷场后面是榨糖厂高高的烟囱,像《电影往事》或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电影》里张艺谋说的那样,有时候等电影差点睡着,有时候在在荧幕的反面看,有时在荧幕上用手打狗和鸡的影子。
这些回忆小时候事情的感动是我在看《天堂电影院》时候的代入感——它让我回忆起小时候关于电影的一些在心里最深处的软软的东西。
你或者他,则可能有些不同,但总归托纳托雷会让你感动,以观众你自己的形式。
代入感是指在观影或者阅读或者听音乐的时候,把自己投入其中,成为主角——潜意识的你就这么做了,你总是会把电影里小说中的场景跟自己经历过的场景混同,那些电影中别人对主角说的话,主角对别人说的话,那些秋风落叶那些电闪雷鸣那些小河边的鸟语花香那些老房子里阳光照射下轻舞的飞尘,你都会觉得似曾相识——然后你感动了,对自己说这就是我曾经的人生或者这就是我的故事可能的结局。
当然,我能记起最深刻的一次代入感是7岁时候看《妈妈再爱我一次》,哭得稀里哗啦,边上阿姨大伯耻笑,我是以为那个妈妈走了,在雨中淋得可怜兮兮的孩子是我。
今天看这部《ELEGY》也有一种强烈的代入感,因为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所以我也悲伤了起来。
60岁文学教授大卫爱上24岁的学生康斯薇拉。
24岁的康斯薇拉除了爱60岁的文学教授大卫不爱别人。
这就是这个故事。
大卫给康斯薇拉看戈雅的《着衣的玛哈》而不是《裸体的玛哈》,给佩内洛普·克鲁兹这位西班牙美女演的康斯薇拉看18世纪末另一位西班牙美女的的眼睛,说,像。
我难以确定的是导演是否一开头就暗示大卫爱的是康斯薇拉的眼睛,真正的爱她,而不只是她曼妙的胴体。
大卫和康斯薇拉在海滩上露宿。
清晨,在海风中,给康斯薇拉拍惺忪朦胧的睡眼。
一切都说明着大卫爱她。
但电影给人以代入感的是大卫愈来愈强烈的“不合适”感——一件美好的事物,你没办法去把握它的时候那种“不适合我”的糟糕的感觉。
准确而言,是“难以把握”,因为别人会觉得不合适所以“难以把握”。
大卫觉得康斯薇拉会爱上另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
那种深爱却预感要失去的悲凉心情站在人头攒动的街头的时候便会油然而生。
有天晚上,我在回杭州的高速公路上看着向后飞驰的昏黄路灯的时候,还有天晚上,走在高架桥下的人行道上的时候都有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大卫不敢去参加康斯薇拉的家庭聚会,所以大卫觉得自己断了这个关系好了。
可是大卫错了。
两年后,剪成了短发的康斯薇拉来到大卫家,告诉他她得了乳腺癌,告诉他她一直没有爱过别的男人。
康斯薇拉缓缓脱去衣服,让大卫拍《裸体的玛哈》,以告诉他她爱他。
拍的时候康斯薇拉的眼睛还是跟玛哈一样漂亮,但却有些不同,因为那是一双悲伤的泪眼。
在动完手术的病房里,康斯维拉说,“10年后读同一本书又会有不同感觉”,那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大卫给他们上课时候说的话。
大卫说,我在这里,在你身边。
可是外面,雨在淅淅沥沥下,在窗玻璃上写下一句句悲伤的句子。
虽然窗前的百合花开得正好。
影片将一个年老的男人的心理表现得很生动。
我只能用生动来形容,因为自己还暂时无法体会年老。
片子说的是爱情。
探讨得不算深入。
影片纠结在男人爱的是女人的美貌还是灵魂的问题上。
因为男人一直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她,还是仅被美貌所吸引或因美貌而影响对女人本质的了解。
他自己最终的结论是两者都爱。
不过,长时间的独处和需要空间,加上对自己年老的自卑,让他望而却步,放弃和女人在一起。
佩服男人于失去恋人和友人之后的坚强。
有种“命硬”的感觉。
不知道是Ben演得不够深入,没有表演出那种内敛的忧伤,还是剧情真的安排男主角如此坚强。
如果,片的主旨是想表现爱情之于生活其实是甜品而非主食的话,导演成功了。
看完这部片子,我就觉得原来爱情并非生活的必需品,没有爱情也可以好好生活,而最重要的就是要好好生活。
我本人很欣赏这点。
另一个亮点,无疑是美丽的女主人公。
自然不加修饰的美丽让人窒息。
圆润无暇的曲线确实让人神魂颠倒。
诚然,就是一件艺术品!
心里惊呼:此为女人,上帝的杰作。
也许是太美丽了,已经无暇再去欣赏她的演技。
不过绝对可以说是演足了神韵。
本是一段不合乎伦理的爱,但因爱变得永恒……本是一场游戏,但游戏中的人难以分清是自己改变了游戏还是游戏改变了自己……
西班牙女导演伊莎贝尔·科赛特之前有过两部有名的作品,分别是《没有我的日子》跟《言语的秘密生活》。
两部影片都由萨拉·波莉主演,它们从女性视角出发,讲述了爱情与死亡的冲突。
《挽歌》延续了科赛特以往作品的女性主题,不过讲述的第一人称却换成了一个男的。
电影改编自美国作家菲利普·罗斯的小说《垂死的肉身》,发行后拥有不小的影响力。
原著有不可避免的性描写,但更为注重描述老教授的人生和情感,反省他的生活与过去。
《挽歌》的看点自然是跨越年龄鸿沟的老教授跟女学生,一段为一般人所无法轻言接受的肉欲关系,片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正是如此。
老教授一度洁身自好,却被女学生的美丽所迷惑。
但是观众跟他的理性一样,对这份感情的热度跟前途并不看好。
换话说,先不讲年龄差异、背景不同,这种起点的男女感情十有八九只能是充当一段美好回忆。
跟身陷局中的凡夫俗子一样,老教授再能侃侃而谈,熟读前人大作,他在基本的情感问题上依然有着难以排遣的困惑。
他没有完整的家庭,对亲人很是冷漠。
他有一个固定的情人,恰好是他二十年前的女学生。
老教授对两人的关系没有信心,却也没办法克制对女学生的好奇与占有欲——他害怕她去寻找年轻男友,害怕她的离去。
老教授的忧心是有道理的,年龄和白发说明他的青春已经不再,他对女孩的心思更加捉摸不透。
可能是她一时好奇,促成了邂逅。
这种猜疑让他迷失,认为这份感情不会长久。
直到有一天,女孩希望他去参加一个家庭Party,老教授作出了他本能的判断反应。
真正失去时,老教授只是想着抚慰自己,没有主动去解释跟挽留,仿佛这个姗姗来迟的终结是注定的。
《挽歌》相当注重类似的心理描述,表现老教授时有大量的幻想画面。
讲述方式上,不断穿插些老教授和朋友的密谈还有上电视节目的内容,透露他的思想价值观念,令这个中心人物更加形象立体化。
从电影角度说,老龄与濒死题材并不少见,文字如何被影像化还能保留原味都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
不过电影在有些关键地方处理得有失偏颇,西班牙国宝级美女佩内洛普·克鲁兹出演了女大学生,虽然她有拉丁女子的热情,风韵犹存,但比起原著中24岁的女学生,多少还是有些老相。
同有奥斯卡提名的本·金斯利倒是发挥上佳,将老教授的失落无奈完全流露出来。
他一天天老去,有着难以抗拒的无力感,只能变相地在女孩身上获得对青春与生命的渴望。
科赛特在处理故事情节上也过于情绪化,比如推动剧情的手法过于单一,完全依靠个人主观讲述,偏于唠叨絮语,缺乏足够的氛围渲染。
片中的钢琴诉衷情,用照相记取人生最好最美时包括展现对女性胴体迷恋本身,均有些形式化。
海边的时光和结尾的点题,也出现在不少同类影片当中。
修饰粉刷的行为并不会影响观众对主人公的好恶判断,简单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复杂,甚至只是错位的单调。
借助日常生活的力量无法改变,只有铸成错误加上生命偶然的影响,老教授才明白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北青报】
记得Bette Davisshuog,年老不意味着胆小。
但是托尔斯泰也说过,男人一生最大的惊奇就是年华老去。
年老悄悄地到来,然后你会问自己,就像我问我自己,为何老男人不能扮演他真实的年纪?
对我来说,要怎样才能持续的、在人生的喜剧中参与肉欲的部分?
因为,在我脑中,我完全没变。
——大卫 第58届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之一《挽歌》(《Elegy》), 改编自美国普利兹奖得主家菲利普.罗斯(Philip Roth)作品《Dying Animal》。
故事讲述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大卫,同时也是纽约著名的文化评论家,遇上24岁青春正盛的女学生康苏拉,两人所引发出的不伦之恋。
正如开场大卫的独白,为何老男人不能扮演他真实的年纪?
年逾六十的大卫适时地避开被指责为“性骚扰”的师生恋,往往等待学生毕业后再与之约会。
他结过婚,有个不惑之年的当医生的儿子,仍旧如年轻人一样,频繁更换性对象,沉溺于情欲之中。
直到他遇到康苏拉。
面对年轻的爱人,大卫总是患得患失,担忧她哪天爱上另一个年轻的男人,追究她过去的年轻男友的癖好。
此时的大卫,已经迷失了自己,改变了仅为满足肉欲的初衷,爱,逐渐衍生出捆绑自身和爱人的占有欲;而对情人卡罗琳而言,他们之间有的是pure sex,但当卡罗琳发现大卫家中有卫生棉条时,却暴怒不已。
情欲同时包含着占有欲。
于是,情欲不再纯粹。
说到底,皆因占有欲的萌生。
但即使如愿占有了,又能如何?
其中一个段落,大卫对刚出新书的女作家进行访谈: ——买下这些画作的人,他们以为他们拥有了画;但实际上,是画作拥有了他们。
——他们被赋予生命,被允许典藏自己;他们在某段时间里成为保管人,可以自由地欣赏它,想要的时候可以敬奉它。
——理论上你也可以买下金字塔。
——我懂。
但是有一天,金字塔还是在那边,而你…… ——将会跟法老王一样。
你可以占有某些事物,以生命的长度。
但生命的长度相比起时间的永恒,简直如白驹过隙,弹指一瞬。
当我们都已化为灰烬,占有的事物才是永垂不朽。
我们总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沾沾自喜中搞混了主客体。
岂料,在茫茫的时间中竟也抓不住一粒星尘。
影片最后的大组合段,因为大卫不参加自己毕业party而分手的康苏拉,在分别几年后又找回大卫。
但并非表面呈现出来的大卫以真诚的爱最终占有了年轻的康苏拉,而是康苏拉被检验出得了乳癌,将要切除乳房。
乳房对于男人来说,是欲望之源;切除了,意味她在男人面前失去了诱惑力。
而康苏拉后来的男友都没有谁比大卫更爱她的身体。
于是,伪装被揭晓:康苏拉选择大卫只是出于自恋,对自己身体的迷恋,而和自己一样爱自己身体的人只有大卫。
或许菲利普·罗斯之所以把题目定为《垂死动物》,垂死指向教授的年老,康苏拉的乳癌;动物则是情欲本能:大卫有妻儿的儿子和身为人母的丽莎相爱,朋友诗人乔治背着妻子和其他女人偷情……探讨的是扮演着社会角色的人的自然本性。
影片让我想起《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托马斯,他每天带着不同女人的体味回到特丽莎身边。
在酒吧里对酒友吹嘘,他这辈子睡过的女人有200个。
对于男人来说,上床和一起睡觉的女人可以不同的。
也如《中国式离婚》里提到的,男人的背叛分为三种:身体的背叛,心的背叛,还有就是身心的背叛。
和别的女人上床仅是身体背叛,移情别恋就是心的背叛,最严重的就是明明身心都背叛却还和原配在一起过活。
于是,在男人的社会中形成了如此畸形的道德体系。
作为一部心理剧,西班牙裔导演伊莎贝尔-科赛特(Isabel Coixet),多采用轻微摇曳的镜头,呈现人物内心的局促不安,暧昧而一触即发的情欲,以及悬浮在空气间的不稳定因素,比如年龄,声望,伦理。
而且多个镜头大半被门框或墙壁或高大的植物所遮挡,形成“窥”的视觉,以表现不伦之恋的遮遮掩掩。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编剧尼古拉斯·梅耶,同样也是同一个作家菲利普·罗斯的另一本小说《人性的污点》的电影版编剧。
两部剧都围绕中产阶级代表高等知识分子的教授,与地位低下或无名望的女人发生不伦之恋的题材。
知识与声望与行为并不成正比,无疑是对资产阶级社会道德的有力拷问。
这是我在这套房子里过的第一个冬。
阳台极大,可以摆开四桌麻将。
我每天的乐趣在于清晨将一株吊兰搬到阳台正中,一边浇水一边看相邻幢顶楼住户的几十只鸽子在楼与楼之间盘旋,夜里再将吊兰搬回屋。
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桌子前,努力调整坐姿来安抚颈椎的骨质增生,同时迅速地翻看各种网页。
边上摊着本书:关于英雄,关于历史,关于社会神话。
我怎么也看不下去。
几个月以前,在这套屋子里,巨蟹笑着问我,你交往过的女子,哪个最吸引你。
巨蟹问得很有深意。
我隐约知道这背后的潜台词。
然而,你知道那样的空间里,二人四目,你回答了是错,不回答也是错,多想一秒是错,简洁地回复依然是错。
类似这样的问题,我还碰到过,之前有白羊问我,你最喜欢吃什么。
我回答,泡面。
白羊又问,你最不喜欢吃什么。
我继续回答,泡面。
这并非简单地从那个古老的关于“忠告”的段子演化而来。
我痛恨那些面目各异的女子问我类似的问题,极端痛恨。
这种敷衍式地回答,对她们来说,要么是得到答案后的欣然,要么是深深的迷惑,要么是依稀的刺痛。
回答这样的问题,对我而言,用一个具象的可指代的答复,总比你剖心剜腹将所有的爱憎都告诉别人来轻松地多。
不明白对方的爱和恨,只希望对方用可供甄别的言辞来替你厘清,那样的相处总让我倦怠不堪。
后来白羊走了,我不清楚这么多年后她对我的当时的敷衍的感受,不清楚她现在明白否,当她开口问这个问题,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佩内洛普·克鲁兹恼火于本·金斯利的跟踪和不信任时,她问金斯利:对你来说,我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段落轻易就让我回溯起上述的情景。
尴尬、逃避、掩饰,甚至是恼火,金斯利只能躲闪着佩内洛普的眼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当巨蟹第一次问我,你对谁的印象最深刻之时,我记得我还煞有介事地手摸着额头,沉思一阵,稍后叹气答:那个天蝎吧。
在巨蟹第二次问我那样无稽的问题时,作为反击,我很快做了相应的答复:天蝎。
在我写过的那些文字里,在我回忆里2006年秋天那段不堪的时间之时,我总是隐隐绰绰、一而再地提到天蝎。
无论是我作为被辜负的与被欺瞒的形象出现也好,还是木讷沉静与吊儿郎当并存的面目也好,我始终没有回避我为讨天蝎欢欣,作出的那些一想起来就觉得懊丧不已的举动。
佩内洛普被誉为有西班牙最优美的臀线。
我无意将天蝎与佩内洛普并论,在回答巨蟹的逼问之时,虽然我有挑衅的意图,盛赞天蝎的身材,但平心而论,天蝎的确是我相处的女子中举手投足间最具女人味的。
我知道这样的问答,有多么刺痛巨蟹。
相对于热恋的甜蜜而言,大部分水相女子,她们更多地记住的,不是你的好而是你的伤害。
被恋人言语伤害所带来的病态的快感,让她意识到,是时候抽身而走,是时候寻找下一个能伤害自己的人了。
这就像两艘船相遇,一艘打出一个旗语,另一艘相应地回应,然后两艘船各自航行,留下一长串白沫拖在身后。
巨蟹发出的信号,我很明白,我很配合,我先做恶人。
本·金斯利自衿于逃离婚姻的明智,这样的明智,在他儿子眼里却是极不负责任且不堪一驳的。
即使是他儿子,那个肿瘤科的医生因婚姻出轨找金斯利排解,金斯利也明白,每个人的问题始终要每个人自己解决,他不能给任何帮助。
何况他连自己的问题都搞不定。
在佩内洛普看来,金斯利这一辈子都在逃避各种各样的关系以其求得朴素的自由,所以她才会不由自主地问金斯利,关于二人的未来这样的问题。
对于曾经委身与我的女子们我总有一份歉意。
也许我宽容一点,我该忍住逼问和挑衅来回答这些我痛恨的问题。
可微薄如纸的自尊次次都怂恿我说,如果连这样的龃龉都不可避免,如何能寄希望于之后几十年日日柴米油盐?
只是每次我萧索地从一楼走到六楼,看着楼梯灯在我脚步声响下逐次亮起,我也会想巨蟹曾经单薄的身影。
我太迷恋于二人相处时,二人之间缱绻的芳香,从而自大地认为,只要有此便足以抵挡任何的问题。
于是很多对方以为是,而我以为非的细节,在我的忽视下,逐渐混乱,成了一团再也绕不起来的毛线球。
“美丽的女人骤然出现在面前,总是引人注目,泫然而逝,但是我们从未真正看透她。
我们只见到躯壳,我们被美丽的外表蒙蔽了。
”金斯利和诗人乔治用六十年的经验在总结。
“你要知道,再美丽的胸部,几十年后,也只是一对垂到肚脐眼的布袋奶。
”上周六刚刚办婚礼的室友在2000年就这么向我传授经验之谈。
事到如今这么多年,在她们看起来,我对爱情依然一无所知。
可悲的是,她们的这个判断,洞若观火般准确。
大卫是大学教授兼艺术批评家。
他给康斯薇拉上的第一课便是罗兰·巴特。
“艺术品是否因观赏而变得不同?
当然。
因为我们将自己的经验带入了艺术品。
” 毕业酒会上,大卫取出戈雅的画作,快速翻过《裸体的玛哈》而最终停留在《着衣的玛哈》,他说康斯薇拉的眉眼像极了玛哈。
镜头里的康斯薇拉在大卫清晰的面容后变得模糊,此时她已成为大卫艺术批评里的一个对象而非爱情对象。
抚摸着康斯薇拉曼妙的曲线,大卫说:“你是艺术品。
”,康斯薇拉幸福地重复着这句承载着深渊的赞扬,似乎她不再“不知该拿自己的美丽如何是好”,下意识地放任自己成为艺术品,最终在影片末尾摆出了《裸体的玛哈》的姿势。
衰老?
衰老意味着什么?
大卫一直在问。
与康斯薇拉30多岁的年龄差距显然不是这段爱情悲剧归宿的根源,这个借口只能指向生活中琐碎的矛盾细节。
症结是衰老成为了一个批评立场,是我们带入艺术品的经验。
而大卫正是站在这个立场上对康斯薇拉的爱情进行结论性批评。
他认为:康斯薇拉早晚会被年轻男人带走,因为我也有过20岁,我理解年轻的状态。
康斯薇拉在骗我,与弟弟的约会是她与其他男人亲热的借口……纵使康斯薇拉在影片中呈现出对大卫的一往情深与忠贞,大卫的担忧也未必就不会成真。
毕竟在二人分离的两年里康斯薇拉还是交了男朋友,只是碰不到如此沉迷与热爱她身体的人。
然而爱情可以批评吗?
影片显然刻意构筑了大卫的爱情态度与罗兰·巴特美学理论的复杂交织。
巴特认为,古典的写作方式制造“可读性文本”,使作家和读者处于分离状态,因而读者往往无所事事,完全处于被动,是一种单纯的消费者。
而现代写作应是“零度”的,这种文本被称为“可写性文本”,其意义并不客观存在,须通过读者对文本的重写而获得。
因此读者便由消费者变成了生产者。
康斯薇拉显然成为大卫的“可读性文本”,他始终站得很远,默默消费这一美丽的艺术品。
他宁愿把康斯薇拉变成照片收藏,却故意视而不见她的唇语表白。
对婚姻的恐惧成为安全稳固的批评基石,对于过往经验的依赖并非因为经验可靠,而是因为选择经验是轻松之道。
“可写性文本”大多是晦涩的,如阿兰·罗伯-格里耶的新小说。
它挑战我们的安全感和惰性,所以多数人望而却步。
大卫困惑自己处于康斯薇拉的爱情之中始终无法判断和看清:这便是爱情的本质,爱情只能是“可写性文本”——它将废除任何批评,是一种永恒的现在时,任何后果性语言都不能在此立足。
“现在时”是爱情永恒生命力和无穷开放性的另一种表述。
影片把这句深刻的论断交给了大卫的老朋友,放荡一生的乔治口中:“你是以过去时来谈论康斯薇拉的。
”其实大卫和康斯薇拉的爱情谈不上悲剧,除非你站在超人类的高度俯视。
康斯薇拉因癌症失去双乳,未来生死不定。
延续着的美丽令人心生不安和嫉妒,而美丽的灭亡将带来安慰。
康斯薇拉是《着衣的玛哈》,是《裸体的玛哈》,康斯薇拉也将是不再美丽的康斯薇拉,而她的最后美丽留给了大卫的相机,完整了他永恒的收藏。
死亡将使大卫变得释怀。
如今他反身再去欣赏自己和康斯薇拉的爱情,可以心安理得地说他们爱过。
然而死亡从来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它只是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是大卫带入艺术品的终极经验。
艺术品死亡了,拍卖和转手将不再进行,结论带来安宁,而惋惜不过是另一种审美。
将爱情视为“可写的”也许是一种救赎,但勇敢和勤奋的太少。
这种爱情将使“爱情”这个词失去意义,使能指和所指断裂,意义仅在相爱的两人间被不断重写和定义,变为极端个体并排他的私密感受。
最后,一个胡扯的悖论:零度写作是不动声色的,感情色彩薄弱。
因为读者在阅读中会被寻找意义的动机驱使,而不得不给意义晦涩的文本强加意义。
喜欢零度写作的读者大多数是勤于思考的,并对自己的感触反复纠缠耿耿于怀,沉迷于可能性的无限与朦胧。
那么,如果有零度爱情,那便是一种暧昧又冷漠的态度,暗含着不确定与多元性的神经刺激快感。
有点时下流行的“亚情人”味道。
PC那时好土,可是多么年轻
着衣的玛哈,人类欲望的不朽形式
这种片拍起来挺简单,找个好点的钢琴曲,再把你的女星想尽一切办法拍漂亮
当老头和克鲁兹做爱,看到老头那身体,我就觉得恶心
也许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两段感情,一种让人感觉安全和自信,却并不让人满足,仿佛夜空的宁静潜在地期待一场灿烂烟花骤然打破,当第二种感情悄然而至,来不及收拾起信心已经掉入卑微和怯懦里,都是因为爱。
赶紧相爱,不然就老了!佩内洛普克鲁兹真的很完美,女人和女孩的集合体,风情而纯真。
三星半。老戏骨。
《午夜巴塞罗那》起就喜欢上女主角这位西班牙女郎……
且艳
大叔在迟暮之年的爱情
3.5
口水
男作家或学者与奇美女子的长厮守的情爱葛缠也看了不少,激情同精神上的灵犀契合本身没错,错在天时地利的完美维系从很难存在于睿智冷静的不容商量的现实。若在茫茫人海相遇却不在最好的年纪和时机,那就等彼此怀各一颗救赎心情,教所有回忆都尘埃落定。如果叫时间可以留住你,垂帘老矣的我会唱首挽歌。
整部影片都是唯美的相片
矫情造作装13
不是所有人在年华老去之后都有这么幸运遇上一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人
探讨人类欲望的电影,佩内洛普·克鲁兹与老戏骨本·金斯利的老少配感觉还不错。演儿子的演员看着跟24的主演基弗·萨瑟兰好像啊会不会氏兄弟?PS:查了一下,不是兄弟,晕~~
刚开始让我误以为是个访谈节目。。。
避免成为那种老年人
我嚼的不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