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对女性的强奸和求爱于男人来说根本无法区别的背景社会里,这个对宽恕的讨论毫无意义。
因为你们谁都不在乎她的痛苦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这部片的制作和各位男性中青年在满足了意淫和自我原谅自我理解自我升华以后的娇喘式影评一样,都只不过是左手右手打自己耳光的,又爽又羞耻。
一边打,各位好像还没有忘记过给自己戴上道德的头套,把底下的淫笑口水亢奋的面红耳赤遮盖得严严实实。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在所有的情况下,这片里的女主都是不可能生还的。
所有的强奸行为都会伴随被害者的身体受伤害。
阴户和肛门破裂已经是小事。
很多受害者会有肠道破裂,肠道和阴道被塞入生锈的齿轮、铁管、碎玻璃片、石头和随便什么那些男人手头会有的东西。
更不用提强奸以前的殴打面部,掐住颈部,踢踹受害者胸腹部,等等行为。
一个十五人的村落,不可能比一个五人青少年小组对女性的虐待更轻微。
而这个五人青少年小组,是有真实案例的,强制诱拐关押一个女高中生约一年时间,期间行驶诸多强暴与殴打,并用火和烟头烫烧被害者,最后导致被害者伤口感染并发全身脏器衰弱而死的案例。
而在印度亚丁也门等地,不乏拖着自己被强奸犯男人们从肚子里拽出来的肠子等死,或是因为受强奸被家人遗弃,破损的阴道与肠道之间形成瘘管,下半身满是失禁的屎尿,每日与蝇虫为伴躺在垃圾堆里等死的十四岁少女。
最近在德国也出现类似案例。
一个中国女留学生,被一对德国情侣诱拐(父母为德绍警察局高层),遭遇殴打强奸后挣扎三小时到四小时,而后爬行希望逃脱时,被出去遛弯回来的强奸犯从楼上扔到楼底,在德国的严寒天气下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最终奄奄一息死去。
你们现在看着她们的眼睛告诉我。
你们是认真,想过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在想什么的吗。
你们想到的和说出的无关被害者。
全是加害者的欣喜满足与自我辩解自我原谅。
再多的粉饰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没有女人会在这种环境下幸存。
没有黑帮大亨会需要替一个已经抛弃他的女儿做任何事。
不止是她们的生命,你们,强奸犯的帮凶们,满足了暴力权力性欲的看客们,连她们的死亡也要夺走。
现在,你们的cosplay玩完了。
先是戈达尔,然后又是冯 提尔。
我的这个下午注定要与郁闷与愤恨为伍了。
刚刚在本来就非常不爽的心情下吃了一份蒜苗肉片,极其糟糕,极其的。
于是更加生气,菜炒成这样还敢拿出来卖,气冲冲的火苗一直在心里燃烧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出这个糟糕心情的部分原因——下午的片子,才没有去找厨师算账。
《狗镇〉还没有看完,太长,目前正进行到葛瑞丝受尽屈辱的部分,我不谈导演,不谈布景,不谈技术,只说说我现在不吐不快的感受。
虽然之前看过了故事简介,在情节推进到现在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的愤怒了,而且是气的发抖那种。
因为有了前半段的美好我才在这个时候之所以这样愤怒,前面的情节设置的让人以为她真的征服了这群麻木的愚民,虽然之间有几次的风波,可每次不都是化险为夷了吗?
人们多和善哪,帮助多可贵哪,人性本善哪,是不是那个简介里说错了阿。
可是,不一会儿,那个潜藏在每个人心里的恶与卑鄙就活生生的暴露出来了。
很多电影让我有过绝望的感觉,灭顶的绝望,《西西里的传说〉里有,还有中国的《盲山〉,人的丑恶,像撕掉了皮的脂肪一样让人恶心。
我们试着在生活中忽略或者掩盖这个丑恶,于是我们讲美好,讲梦想,讲软软的带着光环的亲情友情爱情。
唯独回避这冷硬的丑恶,因为它不讨人喜欢,所以我们就假装它不存在。
如果现在你周围看上去是美好的和谐的,那记得千万就那么保持下去,千万不要去深想,不要考验,不要探究,尤其是人.因为一旦你不小心,丑恶就跑出来了.那很容易让人绝望,很容易.你喜欢人吗,你想讨什么人喜欢吗?
恭喜你,你受伤害的几率增大了. 胸口很憋闷,打字的手有些颤抖,环顾我周围的这几个人,有谁是我可以完全信任跟喜欢的吗?
想尽办法占小便宜的,整天长舌八卦的,不懂得尊重自己的,藏藏掖掖搞外遇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看了一部电影就把别人的缺点放大,不应该顾及那么多的人性道德,不应该碰到看不顺眼的事情就火冒三丈,不应该把什么事情都看的那么透彻,尤其不应该被迫知道别人的事情,她或他告诉我的时候我应该拒绝倾听. 我想哭了,因为这绝望跟愤怒。
老实说,是一部很压抑的作品。
电影一开始很不适应,房子没有墙壁,所有建筑的划分只是简简单单的,用粉笔在地上画一条线作为区分。
电影冷酷生硬,情节里外甚至可以是有点没有逻辑的——它只是强硬的告知你整个故事的前前后后,至于合不合理,它不愿意讲,你也不需要想。
Grace逃到一个村庄,请求收留。
故事的开头都很温馨美好,勤劳善良的人民,互帮互助的社区,但当人们开始发现自己的利益可能受到侵犯时,一切就都变了。
片子里Grace经历的一切非人的虐待,都是“公共”的,这也和“建筑物没有墙壁”这个特点有点相符。
一个人作恶,心里总有点忐忑,但一群人,尤其是一个相对来说封闭的群体集体作恶时,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
甚至可以说他们并不觉得自己在做坏事。
电影的最后,Grace一把火烧光了村庄,我觉得是很解气的。
其实在现代社会,人们常常会想象用私刑解决问题。
亲切的金子,还有东野圭吾的某部小说,当法律的判决无法满足受害者的要求时,他们常常会觉得正义并不站在自己这边,法律也无法保护自己——“那么就由我来捍卫我的尊严”。
你无法评判正确与否,毕竟我们从未经历。
死亡和瞬间的狂醉一样,都反对以理性为基础的善的意向。
但在反对善的时候,死亡和瞬间已成为最后的结局。
死亡是瞬间狂热的标志。
——巴塔耶巴塔耶会喜欢《Dogville》的。
那和他、布朗肖、福柯宣扬的文学即恶的逻辑如出一辙。
最初的秩序化的目的在于之后的完满生活,而完满生活的目的在于之后的欲望索取,而欲望索取的目的在于之后的集体欲望狂欢,而集体欲望狂欢的目的在于之后的死亡。
清晰的脉络宣告了恶是这终极狂欢的一切原初,而死亡是这一切原初的最终归宿。
Las Von Tier对这一切如此谙熟,他将一部作品变成了恶的教化范本。
恶是否应该作为伦理的构成物之一?
恶应该站在人的一方,还是站在对面?
抑或,恶原初即同善是站在一起的,因为那里站立着所有人?
在这一问题上没有任何一个剧中人物理解。
于是Grace成了这个教化过程的唯一目击。
Grace的名字同她最后按动扳机有反讽的意味么?
恰恰相反,这是回报,是恶的恩宠。
一切来源都出自于身体将精神的边缘化,Grace的所谓复仇也只是将精神物化的形式转换,而她真正需要的却是echo,而不是revenge。
她最终的一枪只是给了原来的Grace一个理由,而之后这样的理由会越来越不经过这般复杂的挣扎。
她已领会了恶,而这恶的责任也会渐渐被愉悦取代。
这即是巴塔耶所谓的规则的偶然冒犯。
规则的存在即是被冒犯的,否则没有其存在的必要。
而人们之所以将恶圈禁,也是因为恶的无法抑制。
这一切的终点并非恶是否是正确的评判,而是恶是否能够有足够的权力意志被持续行使。
这也是福柯求助于萨德、巴塔耶和布朗肖的文艺理论的原因,他需要为权力的持续性找到一个原初永动的initiative。
我们看到在这教化过程中人们是如何谦虚地学会并习惯对恶的领悟和行使恶的权力。
他们在对规则的偶然冒犯过程中并未对行为有任何修正,他们将一个society的规则改变,以符合其权力的自然扩张。
这在广义的society上难道不同样如是么?
即便,Dogville最终的覆灭也是由于其对权力运用的失当和对其他权力的无视。
他们对权力的欲望超过了对欲望的欲望,因而造成了这些本可以避免的失衡。
这反而更具象地体现了道德准则在不同society的漂泊取决于society内部的驱力和societies间的权力制衡。
Grace对权力的运用并非是依照福柯的观点——权力的提升获得更隐蔽的行使权利的政治技术,恰恰相反,Grace以更原始的方式代替了其他方式。
这不是对福柯的否定,而是Las Von Tier对教化的重视远超对权力进化学的尊重。
Grace需要一次革命,作为今后持续运用权力的说服。
而那之后的娴熟,会如同她的父亲对自己的罪行辩护为“如果那是杀人罪的话”一般,愈发合理。
这次屠杀,即是新的权力规则诞生的标志。
这之后的恶是否仍然出自causal linkage,我们无从洞察,但必然,权力的运用会将恶的满足渐渐凌驾于道德至上,道德反而成为权力压制的另一面。
这也意味着,道德的至高点是无用的,因为道德的底限是无穷的。
在其继续下降的过程中,道德的上限反而曲高和寡,不,应该说反而处于道德真正对抗的一方。
这即意味着道德的恒常性是如何在society的权力变迁中永远缺席。
占据道德至高点是错误的么?这不应是一个定论。
然而这至高点对恶的欲望的确是相悖的。
那么权力集中在对恶的欲望中,恶的行使便是合理并道德的。
而道德至高点同恶会是在一起的么?
那便是萨德曾尝试过的。
而恶占据的道德的确是规则的终点,规则也需要在行使与被冒犯间获得其在场的必要性。
亦即,道德的存在并非为了维护society的elegance,而是为了在必要时刻通过对规则的修正以重现权力。
当然,善即是伪善,因为恶才是人本应但却被禁锢的真正立场。
这并非是一种对恶的宣扬,这只是对权力的政治技术学探讨,和对无辜的恶的怜悯。
巴塔耶曾经对《呼啸山庄》的道德诘问有过评价。
勃朗特将善恶以两个角色出示,Catherine从始至终都是伪善的代表,而她的遭遇只可能是在恶死亡之前死亡,因为即便她的立场在恶的一方,但她却站在了恶的对岸。
《Dogville》的功力在于,Las Von Tier将善恶和彰示权力所在的道德变迁赋予一个人。
这在文学彰显恶这个命题的路途上并不多见。
Grace的屠戮并非如同Dogvillers一样出于恶本身的驱动,抑或出于展示权力的在场或再现。
她的行为在这些causal linkage中十分自然,只是因为她同时扮演了伪善、恶的善及二者的转换方式。
她的眼泪是对伪善的作别,而对孩子的屠戮则是对恶的善的示好。
她留下了那条狗。
而这即是善与恶之间的残留物,那比任何眼泪都更加qualified。
Dogville的人们因权力的错误运用而收获了死亡。
They deserve it?
当然不是。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要暂时远离权力这一命题。
死亡的来源出自对恶的渴望和对规则的冒犯。
镇中的15户人家并未对恶产生任何愧疚。
这是由于他们对恶的认知失缺么?
他们不畏惧恶的后果么?
这当然可以归结为Grace口中的对惩罚所需负的责任。
然而在文艺的角度出发,他们在暂时的僭越道德之时,那暂时的狂欢是否即是对死亡的渴望?
理性在那时已经不再控制他们的灵魂,而对狂欢和死亡的希冀成为了在这潜意识中唯一活跃的因子。
这个镇子的人们唯一的优越就是,他们能够轻易在无政府状态下达成明显的consensus,这使每个人对死亡的希望和畏惧都保持着一个society的背书,即大家会一起消失,于是等同于谁都并未消失。
这也是为什么在Grace在车里对话时,每个人都会因此而惶恐和羞愧。
即便Tom逃离了这个consensus,但他们在恐惧面前仍然那么一致,这似乎令他们的恐惧并不孤独。
于是死亡不会那么可怕,于是他们对恐惧的欲望也渐渐提升——这保证了Grace制裁他们的合理性。
这种consensus在死亡的降临之前体现得十分明显:大家在镇前翘首期待救世主的降临,而他们的目的只是让Grace远离他们。
当然,或许她的远离并不是她离开,而是Dogville的离开。
这在从艺术的因果中展现得很清晰,每个人都只是在希望自己的虚拟继续,而应该成为实在的去她应在场的场所不再缺席。
那么这在场只可能是Grace的存活,也就是Dogville的覆灭。
因此Dogville的消失并非deserve与否的问题,而是这是恶在最初即定义好的结局,在恶降临的瞬间,死亡是唯一能够负担恶的连贯性的媒介。
这里需要解释的是,Dogvillers并不是因为希望死而运用恶,而是因为恶而自然地得到死。
死亡是结局,而不是目的。
他们对死亡的渴望是因恶而起,而死亡确实对生的呼唤,这就是恶被赋予这许多从未被赋予的积极的理由。
这些人应该被谴责么?
是的,因为被谴责的决定出自另一个道德至高点。
那么多人都在说人性的拷问,那么在做出这种评价之前,这些人是否也被拷问了呢?
那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在最后的那一枪响时有瞬间的快感。
镇上的人们是否对屏幕前的观者做过什么?
从未。
而观者对那声枪响的态度即是自己对道德至高点的偏好,和自我恶的欲望被瞬间满足的最好佐证。
那么Grace最后戕杀Dogvillers的理由便被自己驳反。
她认为,他们没有做到更好。
而实则,他们做到了人们在其既定权力范畴内的最好。
正如看完这篇评论的你,在之前为那声枪响叫好——你占据了道德至高点,并完成了自己的恶的快感,这同样是你能做的一切了。
以巴塔耶的另一句作为结尾,使读者能够不会因上文的最后一句而惊恐。
终究,恶才是真正向死而生的善。
真正的文学激情的根源向来是死亡——至少是个人永恒幸福愿望的破灭——带来决裂,没有这种决裂,任何人也不能达到陶醉的地步。
——巴塔耶另,多说几句艺术表达的手法。
Las Von Tier的实验性一如既往,如对戏剧形式的运用,对虚拟和现实的转换等方式将电影的表达嵌入其中,却也丧失了对恶本身的描述。
此外电影模仿《Satan Tango》的方式,插入了很多monologues和手风琴的飘摇氛围,这样的运用也使得对恶的描述不断弱化,震聩的效果也因此打了折扣。
当然,丹麦人仍然对场景和叙事方式相当讲究,弥补了很多恶缺席的瑕疵。
收入蟾宫典藏系列。
蟾宫典藏其他电影参见:http://www.douban.com/doulist/124171/蟾宫2009/5/25 11:45:40 AM转载请注明蟾宫撰文及本文地址。
早就听说《狗镇》了。
据说布景已经到了极简主义,狗都是用粉笔画的。
想不出是什么样的电影,只能想到中国的戏剧方式——布景可有可无的地步吧。
《狗镇》来了。
在一个晕晕沉沉的下午。
没什么精神。
我。
下午我一贯如此。
半睡眠的。
《狗镇》来了。
小镇的全景出现了。
像极了房地产广告的户型图。
俯瞰的,剖面图的样儿。
小镇的生活像舞台上的生活。
没有门,没有墙。
有一些装样子的家具。
小镇上的人就像是演话剧的人。
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看不出半点的真实。
这部电影看来要发挥想象力了。
还好。
有个解说的老头,他一直告诉我们,这是哪儿,这有谁。
就像我们小时候听广播剧,或者评书什么的。
甚至可以闭着眼睛。
其实那样才好。
我可以完全闭着眼睛想想出一幅自由的景致。
可是在这里要想象还得根据它提供的相对陌生的堆在那一堆的素材。
需要想象,但又不自由。
感到强迫。
我打了第一个呵欠。
有个男主角出场了,汤姆。
是个对人的生存状态还挺关心的——作家。
为了写部作品,晃当到粉笔道儿划出的街面上,追随着解说老头的声音,从一家走到另一家。
算是让我们知道了小镇上的居民。
确实像剧,还分幕次呢。
第一幕的题目是“汤姆听到枪声,并且遇到神秘女子葛蕾丝”。
晚上。
汤姆就像一个为人类的心灵寻找方向的忧心忡忡的神一样,坐在小镇子的椅子上休息,或者思考。
一声枪响:(一个女子惊恐地跑到小镇上。
穿着高贵华美的毛皮裙衣。
艳美。
说为了躲避黑帮的追杀。
汤姆救了这女人。
并骗走了追杀他的黑帮老大。
他接了黑帮老大给他的名片。
陌生人来了。
汤姆收留了她。
小镇可不是随意可以收留人的。
于是,汤姆召集全镇人开会。
全镇人决定先观察一段。
两个星期。
是好人,就留下。
考察开始。
格雷丝想为镇上的人做些事。
没人愿意。
情境很尴尬。
但是她坚持不懈地奔走要求。
人们开始接纳她了。
她什么都能做,像个天才。
单身司机的晚饭她煮了;瘫痪的黑人女孩儿她照顾着;失明老头再也不寂寞了,格雷丝陪着她聊天;七个小孩真是太多了,格雷丝帮那对夫妇带;那个多年考不到工程师执照的落榜生好像也有希望了,格雷丝给她补习。
等等。
格雷丝对于小镇很重要。
镇上的人觉得。
收留她了,并且还有专人负责监视唯一一条进镇的大路,看到警察就敲钟。
多么老套的故事。
落难公主开始百姓生活。
我继续打呵欠。
不过总比落难好。
格雷丝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像一个从来不曾拥有过去的人一样开始了新鲜的生活。
干活都是充满生机的。
而且,充满了爱意。
她用作工的钱从杂货店里买来了中国瓷娃娃。
她安慰暗恋上他的单身司机,告诉他她不责怪他,把他视为他是朋友。
一切都那么温暖。
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温情。
春意盎然的。
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
我觉得有点困。
又打呵欠了。
连续的。
就像望吸毒之前的状态。
甚至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坐不住了。
不过我尽量把动作保持的矜持些。
毕竟这还是部艺术片儿。
等到第五幕《狗镇露出它的牙》,我有了点精神。
秋天到了。
警察来贴了通缉令:悬捉拿葛蕾丝是银行抢劫犯。
尽管她不具有在案发现场的条件。
但小镇居民仍然决定要慎重对待此事。
并开会讨论出一项决定。
格雷斯接受了。
格雷丝留下的条件是:做双倍工作和更少的工钱。
忙了。
所以不能把每件事都做得好。
指责从四面八方涌向格雷丝。
格雷丝平静而礼貌地忍受,没有任何反抗。
格雷丝后来还忍受了强奸。
忍受了查克老婆虐待般的侮辱。
忍受了小孩儿的诽谤。
格雷丝决定逃走。
却又被带回到了镇上。
强奸在途中再一次发生。
格雷丝再也无法逃跑。
她的脖子被套上了个狗链一样的刑具,上面用长铁链连着一个沉重的大铁轮。
她成了小镇上的奴隶:白天是工作的奴隶,晚上是性奴隶。
暗无天日的生活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汤姆帮助了格雷丝。
让她在全镇居民面前陈述了自己所受的种种不公和小镇人的罪恶。
小镇的居民愤怒了。
汤姆这样做,只是为了以汤姆的方式上格雷丝的床。
格雷丝再也不相信小镇的任何人。
汤姆掏出了那张他收藏的名片。
小镇的末日到来。
格雷丝重见天日。
格雷丝是黑帮老大的女儿!
生在黑帮,却一向笃善。
才离家验证自己的理念。
看完了。
小镇被烧毁。
人都被枪杀。
格雷丝回到了父亲的车上。
又想了想。
结尾,当我们看到格雷丝没有任何人性的影子冰冷地作恶时,我们不应该忘记,她之所以作恶,乃是因为她曾经那么彻底地为善却陷入到了极端残酷的境地!
作恶是一种信仰?
其实,她的善只是一种姿态,一种简单而乏味的姿态——一味地表现善良,而不分境地和场合,毫无原则可言。
她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种抽象的理念置身于小镇的人群之中。
而她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姿态,乃是出于对自己身处的黑帮的作恶行径的怀疑(如果把电影倒过来看的话),想试探一下,另一种完全相反的效果会如何?
所以,她来到小镇是带着目的的。
小镇变成了她做这项试验的标本。
她根本没把小镇的人当成和她一样的人来看待。
她只是冷静而平和地看着小镇人如何对待自己,像看一部戏一样。
事实上,人有为善和做恶两种可能。
人总是既为善也为恶的。
小镇的居民如此。
而格雷丝也是如此。
她先前为善,后来不也做恶了吗?
汤姆也是这样。
他收留格雷丝。
实际上是想看看小镇居民如何显现一些道德上的问题。
然后,他好从事小说创作。
从这个意义上说,两个人都是以一种观者的身份,看着其他人如何生活,而将自己放在这之外:一个是为了观察人们如何对待善良;一个是为了观察人们如何处理他们所面临的道德问题。
他们都没有真诚地以一个人的身份融入人类群体的生活。
他们自以为高明,站在人之上,看到了真理。
结局是,他们都无法过一种正常的健康的人的生活。
一个开始作恶。
一个被干掉。
巫塔,2003年冬
(不是长评,只是短评写不下了加一点)很少看到这么让人内心绞痛的电影。
前半段渲染出民风淳朴的融洽,当人们偷偷给Grace留下礼物时,似乎与那些感人的合家欢电影无异,但当情节慢慢演化,狗镇露出了尖牙,电影一下子变成了暗涌的杀戮,每个望向你的人内心都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
女主所受的摧残让人完全无法冷静,电影在后半段极尽描绘了人性之恶,将观众带进极强烈的情绪状态,又在结尾将其完全释放,不得不感叹剧情对情绪的极强地调动。
狗镇像一部未来的电影,几乎没有置景、大量违反传统电影调度,但却完美地用剧本牵住人心。
可能我对舞台剧了解不够,并不认为这是对舞台剧的完全搬运,虽然几乎没有的置景和无实物表演看起来十分敷衍,但其实仍然看得出精心设计,场景的简陋更多是为了在镜头内囊括传统方式难以表现的内容,你可以轻易将整个小镇的居民动向包揽在一个镜头内,甚至不需要走出房间,更显众生百态。
在《狗镇》里,拉斯冯提尔试图将人的内心世界像场景布置一样直接裸露出来。
事实上这种 “无知外人闯入和谐撕开文明遮羞布” 的情节并不少见,《狗镇》更多是用其对于情感的冲击来牵动观众,其结尾的屠杀甚至像“爽文”,当然这也几乎是唯一一种解法,但我更在意的,是屠杀前女主与男人的辩论、以及内心的纠结,这是电影有别于爽文的地方,他不是为了满足观众解气的爽感而设计的,他更想让你思考人性为什么恶,为什么选择原谅,为什么选择屠杀。
“他们做得合理,但是不够好”,这是讨论结果。
最后内心的纠结,其实也是引导观众在视角上的纠结。
你是受尽折磨的女主?
是虚伪但是“出于自我利益”的居民?
还是冷眼旁观凌驾于众人标准之上的上帝?
当那个时刻真正降临在自己身上,我们又会成为哪种人?
这就是我被剧本深深折服的地方。
社会与哲学的洞见,同自然科学诸多命题同样的,需要实践的证明。
Tom这样想着,该组织村民举行一次道德重建的大会,以阐释他所觉察到的,村民们所缺乏的包容与接受的开放心态。
没有人有兴趣听他东拉西扯,没有人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什么纠正。
一声枪响,Tom的机会来了。
这一声枪响表示上帝的礼物: 一个落难女人的来临。
她的身份神秘。
Tom所了解到的一切,仅仅是她在黑帮的追击下亡命,以及落魄地偷了一块村里那条叫摩西的狗的骨头罢了,仅此而已。
他决定接纳他,同时用她作试验,向村人阐释他们是否缺乏开放的接受心态。
之后的半年,Tom将有足够机会借她证明他所一直苦心的思想事业,甚至还可以因此继续他小说的梦想。
好吧。
就当这是一场游戏。
开始的两个星期是试用期,村民决定依据表现来决定她的去留。
摆在她面前的是艰巨的任务,为了求生,她必须征服所有人的心。
Tom的主意是,她每天去各家帮忙一小时。
村民们,和我们所有人一样,没有人承认自己需要任何的帮助。
各家自扫门前雪就足够, 谁需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帮助呢?
不,不需要。
挫败的Grace必须立即找到一种打入的方式。
对了,既然各家都不需要帮忙,那么总有一些不需要去做的事,可以让我做吧。
于是就当是帮她走出窘境,居然每家都生出许多事可以让她去做。
体力的,心灵的。
两个星期很快过去,Grace赢得了大家的心,十五响钟声,代表十五颗愿意接受的心。
甚至连爱情也降临了。
如果影片在这里结束,每位观众大可高枕无忧。
可是对不起,你不是在看童话。
一个严肃的导演不可能允许这样的结束,生活也是一样。
每个人都看似因为Grace的到来改善了生活甚至包括灵魂,这是她带给他们的,她是一样礼物,不是吗。
作为交换,他们接受她,掩护她。
随着警察的二次到来,开始张贴关于她可能是正在受到通缉的嫌犯时,事情开始发生变化。
刚造就的利益平衡开始打破:保护一个嫌疑犯需要冒更大的风险,他们当然有理由索取更多利益,以和自己所冒的风险达成平衡。
Grace开始加倍体力劳动的分量,酬劳降低。
正式被奴役。
同时村民们把自己放在一个高道德的水准上(当然了,他们可没有犯罪,甚至还在拯救别人)。
社会歧视开始生成。
利益平衡打破带来的显然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压迫。
请你想象,这是一个很小的村庄,文明早已和他们杜绝。
没有人下山,即使Tom的父亲有台收音机,也早已不用它放新闻。
于是和我们所谓文明社会不同,压迫开始表现其赤裸裸的一面。
除了鄙视,压榨劳动力,自然还有肉欲。
当然,文明还是存在,他们正是因为心中有正义,才不能容忍这样一个通缉犯无法无天。
更何况这个村庄,既有教条又有禁欲。
和我们别的村庄一模一样。
“人都是一样贪婪,只是乡下人比较Less Successful,有的吃就把肚子撑破”。
有人这样说。
于是她被囚禁。
并且请注意,不要表示出对人的洞见,这会让他们恐惧,因此生气。
当初Grace欣欣喜喜用劳动报酬换来的瓷人,和对这个村庄同样怀有的美好的梦想一起被打破。
现在,她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了,这对许多有相同遭遇但却没有如此出身的人是一个理想的梦。
一个戏剧性的结尾。
她应不应该有悲悯心。
看到这些村民瞬间变幻的可怜的弱小。
她选择成为制裁者,既然掌握了权利,她觉得有这个必要为这个国家,这个社会,为全人类除掉这个乡村。
也许还将继续除掉更多的山村。
那些自己经受过的,要让曾经的施暴者舔尝。
这应该是平等的--至少听上去是符合逻辑的。
不是吗。
而卑下的哲学家Tom,终于证实了自己曾经的洞见--在这件上帝交与的礼物之下被证实了。
枪声带来的,最终也被枪声带走。
只是结局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
自己也是施暴的一员,终被暴力泯除。
狗镇只剩下一条狗了,如果你之后拜访过那里,也许你以为这就是小镇得名的原因,也许你也是对的。
当初,Grace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偷过一根骨头,这可能是她唯一亏欠这里的东西。
狗镇上的人:狗镇描绘的,实际就是集体无意识虐人,网上有很多实例。
你们将异己开除人籍,不再承担其孤立痛苦的时候,搁置同情和同理,蒙蔽自己以坦然放纵恶的时候,就是你们作为狗镇一员的时候。
具体说来就是你们参与绝大多数网络起哄事件的时候。
并不是只有肢体的折磨才是痛苦,正如格蕾莎遭遇更多的,实际是精神上的侵犯,歧视和孤立。
这就是为什么那个母亲摔碎7个小瓷人的恶,在最终审判时要用7个孩子的命来偿还,这就是为什么作恶较少,却默然参与的修女和盲人也要一起被制裁。
狗镇上的汤姆:这个塑造好玩极了,他最不真实又最有所指,与其说是人物不如说是象征或投影,因为抽离到不像话,已不能用怯懦或自私来审视,倒另有些妙用,比如从一个有趣的角度,道德鞭挞了自神那里偷光的创作者。
他无法真的存在,因为这种等级的痴迷和沉醉,已近纯粹,比如直到最后,他持之以恒的软弱也未令其崩溃,他小气又局促,在任何情况下依然有所持守,爱情,恐惧,正直,怯懦和卑鄙都不能尽兴,却能假到最后一刻。
同时作为具体被描绘的形象,他虚伪可笑,又自命不凡。
在被宽恕的侥幸中失了魂,不能面对自己,他的自我意识最充分,因此又最不无辜。
他作为一种投影,可以刺痛旁观者,或说鉴赏者,包括看电影的人期待下一幕的罪恶和欲望,这种反观只点到为止。
更针向的是刻意的观察者,书写者,他在才能上嘲笑了试图搁置一切来偷光进补的创作者(这样的人很多),并在道德上予以定罪。
他勾画出一个小气吧啦的作者形象,无才无德无力,直到接受最终审判时依然心存侥幸,脸色苍白的对格蕾莎说,你的阐述比我有力多了。
真是个妙人。
如果可以仔细去听听在电影每一章开头响起的画外音,我们就会有一种熟悉感。
作为想起的嗓音:沧桑而富于魅力,作为介入的方式:过去语态娓娓道来,作为文学:满是高级形容词的书面语。
是的,一本文学作品的有声书。
如此,我们可以了解,拉斯•冯•提尔是在如何以影像的方式还原一本小说的阅读体验。
体验必须借助空间,舞台或许是一个错觉。
借自建筑的平面图,实际上只是取消了屋顶和墙面。
对于里面的人而言,它们依然存在,“消失”只对观众有效。
观众作为窥视者可谓“无孔不入”,即便作为假想的声音:关门声、敲门声等等。
这是因为作为实物空间,如果它不以这种方式展示,小说的阅读空间就难以由影像生成。
阅读一本小说,空间必须想像。
展示这一阅读空间,一如拉斯•冯•提尔在这部电影中所创造的,必须借用以上这些形式来完成。
文学的影像化,不是在用画面进行转述,而是把阅读时体验到的空间以实物的方式展示出来。
所以,墙体必须被打破,比例必须是1:1,章节必须被保留,画外音必须以有声书的形态介入。
我最讨厌的一部电影莫过于《黑暗中的舞者》。
整部片子中流露出那种道德完美到极点的价值观让我觉得无比的愚蠢、缺心眼儿和没意义。
4年之后同一个导演拉斯·冯·提尔的《狗镇》,女主角依然充满了臆想症,把自己当成神一样站在高于所有人的道德高度,一直尝试着原谅人类卑劣的天性。
但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以直报怨。
可见这四年里拉斯·冯·提尔对这个世界做了点有用的思考。
前几天我们在看一部纪录片,是美国人虐待伊拉克囚犯的。
看的我很难受。
我说怎么能有人对和他们一样的人做出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
我的朋友说,你是觉得人性天生是善良的吗?
我说我觉得人天生有善良的那部分,也有卑劣的那部分,至于哪部分彰显的更多,就看他们后天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
所以在《狗镇》里,女主角最后想到,如果自己也是这个镇里的一个居民,难保她不会做出和这里的人一样的举动。
就像红卫兵、盖世太保、虐囚的美国士兵、《朗读者》里曾经是纳粹党的家庭妇女们,如果不是在特定的疯狂环境里引发出他们恶劣的那一部分人性,平常的他们可能是一群善良又平静的人们,也许终其一生也没有伤害过一只蚂蚁,也许还会把受伤的流浪猫带回家照顾。
但是这并不是原谅罪行的借口。
无论怎样责怪大环境和教育,犯错和犯罪都一样需要被惩罚。
我从小就有一件很困惑的事情。
我父母的亲戚从他们小时候起就分别待他们都非常不好,但是他们还是毅然决然地出现在这些亲戚需要雪中送炭或锦上添花的时刻。
我总是问,他们待你们那么不好,你们为什么不也待他们不好?
我爸妈总是说,我们不能堕落到和他们一个水平。
我说又不需要报复他们,别理他们就行了。
我爸妈又说,能帮就帮一点,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长了他们总是感激的。
但是事实上是,这群贪得无厌的亲戚们不仅不感激,而且不知道我的父母在施恩,反而习以为常,万一帮不了他们,他们便肆无忌惮地口出恶言,其他事儿上待我爸妈还是一样毫无顾忌地坏。
他们把我父母的隐忍当懦弱,把我父母的礼貌当做理所当然,把我父母的善良当做不断提过分要求的保障。
我有一次生气到问爸妈:你们俩是爱心泛滥到廉价的无处发泄非要找他们吗?
你们凭什么觉得你们就是道德高尚的那一方,是你们把他们纵容到这一步的,你们自己还骄傲的不得了呢。
以前我有一个亲密如家人的朋友,我曾很自信地对他说,我永远不会生你气的。
结果他还就当真了。
试着惹我几次,我都假惺惺地以自己崇高的道德标准克制住自己不生气。
然后他就愈演愈烈,不停地挑战我的极限,还总爱说,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的。
终于到我忍无可忍的时候,我明确地说清楚了,你下一次再惹我,我不会再原谅你了,我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于是从那时至今,他再也没有过分地惹过我了。
现在我想,也许是我不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比他更容忍更宽大的人,导致把他纵容到这一步。
如果我们一直站在平等的道德标准上,就像事实一样,也许我们不会有这一路无聊的拉锯战。
从此以后我再不隐忍了。
为什么我总得是礼貌的那一方,宽容善良的那一方,顾全大局的那一方?
为什么我总得表现完美来讨别人的喜欢?
为什么我总得假装我是更高尚的那一个人?
事实上在道德上,感情上,我们难道不是都平等的吗?
谁惹谁了,谁会不生气呢?
谁伤害到谁了,谁又能平静的接受呢?
不喜欢你的人,怎么讨好都是没用的。
喜欢你的人,也会因为你无限度的隐忍而误以为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你惹到我一次,我可以勉强不报复你,你惹到我第二次,我就决不会就此罢休。
如果我第一次被朋友惹到就开诚布公地向他说明,如果我爸妈可以明确对亲戚们表示出他们的贪婪和自私是不可容忍的,如果《狗镇》的女主角在村民们一次次变本加厉地压迫她时反抗一次,我们都不要自以为是地站在更高的道德仲裁点上,也许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变得那么丑陋不堪、不可收拾。
就像宠物,它们需要知道随地大小便是不可以的。
就像孩子,他们需要知道暴力、谎言、歧视是不可以的。
就像敌人,他们需要知道越过边界的入境侵犯是不可以的。
这些被环境或教育引发出丑陋一面的人们也需要知道,他们恶劣的所作所为是不可以的、不能被容忍的。
狗咬了人,人当然不能去咬狗,但是人要打狗,让狗知道以后不能再咬人。
我总是听人谈论有人伤害了他们,但是他们并不愿意以牙还牙是因为他们拒绝掉到和那些人一样的档次。
我想说的是,大家都是一样的档次。
你假装你的档次更高,只会使那些伤害人的人将他们的丑行愈演愈烈。
所以无论天生多纯真,曾经多善良的犯错者、犯罪者都需要得到实实在在的警示和惩罚,他们需要明确地知道并刻骨地牢记,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不可以的。
这才是一个正常的环境和教育去抑制每个人天性中卑劣的那一面。
所以比起那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把你的右脸送去给人家打、别人杀了你的父亲你就把母亲送去给人家杀的圣人哲学,我更信奉简单直白的“以直报怨”。
无限地忍让不过是完美道德秀的伪善表演,这只是在把这个世界引领到更毫无顾忌地放肆的方向。
人被狗咬了,要是只是容忍,不去教狗,下次再被咬,就是不仅自己找死,还很可能连累别人也被咬。
祸国殃民。
你需要停止做无限的礼貌、善良和隐忍的那一个人。
你需要停止幻想你是那个道德最高尚的人。
你可以选择以德报怨,但是你也需要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没有在把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自我剖析一下,如果我在其中,当是有其心不愿付之行动的男人。
我也想看完,但我左眼散光,一旦镜头长时间抖动就生不如死,只得作罢;每个镜头都像一个双向患者一样神经质,看了几秒没看明白就躲闪开了,当你想仔细了解一下该患者时我觉得不会有更好的事情发生
没有布景,只有实物,只有虚拟和一方舞台,妮可照样可以如此耀眼。这才是演技。关于人性的变化与阴暗,刻画得淋漓。
“我原谅别人,所以我傲慢?”“人犯了错,你必须惩罚、指责他们。你不惩罚,是不给他们知错的机会;你原谅他们,是因为你自以为你的道德高于他人,这就是傲慢。”
除了难啃之外,会思考很多,但是还是形式大于内容
耶稣是傲慢的吗?若宽于待人严于律己,也决非公平吗?过度善良即为软弱,不仅要为他人受到的苦难设身处地地疼痛,还要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而设身处地地内疚。当达到绝对的公平之后,善恶就变得面目模糊。
人,是狗。看完这个,就会明白出埃及记了。
实验性话剧电影,深刻剖析人性黑暗,古典美人儿妮可基德曼演绎。这种话剧式布景和章节安排让人在观影初期很难接受,但随着剧情的发展,我们就会习惯并且沉浸在对剧情的感叹和对人性的反思中。反而使这种拍摄方式显得十分自然。男猪脚我看相当眼熟,辨认20分钟无果后果断豆瓣,发现我竟看过其4部电影
精巧的人性实验,再一次验证了平庸之恶。注定毁灭的小镇,就如人注定趋恶的天性。活在这样的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圣母。我毫不怀疑拉斯·冯·提尔拥有反社会人格,因为惟有道德感淡漠到一定程度,才会在与深渊的对视中感受快乐。
A-. 完全存在于极端的电影。一方面用不存在的墙消解了任何中间地带:没有置身事外,旁观即是共谋;一方面又以纯粹的善恶拉拢观众,为最终的以暴制暴赋予“替天行道”的名义与快感。冯提尔斩钉截铁地展示着“罪有应得”的结果,而把“该当何罪”的疑问全都推给了观众:如果宽恕是剥夺他人赎罪机会的傲慢,那谁又有资格、以何标准去扮演上帝审判世人?和它极简的布景一样,狗镇只有黑和白的推演,中间所有的灰度,都在且只在我们心中。2025.1.15 影城
观众要把自己代入狗镇的某一个村民,而不是女主角本人,因为you have no power。
电影成本真够低的。撇掉修饰看本质,我还真不习惯。
形势大于内容 我承认Trier的才华 但是片子太你妈长了 旁白太你妈多了 NK做作的发型、白痴的表情、阴阳怪气的声调都太你妈讨人厌了 最后终于突出主题了 arrogant arrogant!立意不错 NK顿悟的画面是她在本片唯一还算好看的瞬间 对主题的探讨也太你妈的繁冗 看完此片不得不说PB在天王流氓里的表演很出色
这不是电影,就别套着电影的皮说什么形式创新了,本观众只觉得看得很累很没沉浸感,当然立意和结局我都喜欢,不过它只能给三星。
it does make sense that his movies are just saying f you to the audience.no! him wanting to f you is not a compliment!
从开头你就能猜到结尾,狗血的调调像十五六世纪的欧洲文学,kidman的表演还是很有亮点的
有些失望,一开始还以为是复仇爽片,后来发现应该是想探讨原谅与惩罚吧,但话题切入得太突然,感觉前面没啥铺垫,前两个半小时像悲惨无力的受害者,之后的十五分钟像圣母玛利亚下凡,最后十五分钟变血腥玛丽,剧情发展和心态转变都太突然了,村民完全就是按恶人来刻画,Dogville就是恶人谷,看不出人性的复杂和矛盾,更多是赤裸裸的恶,那后面的纠结和原谅就非常不合理了,搞得像受虐倾向还斯德哥尔摩,主题探讨得又不够深入,还是基本上靠台词输出,干脆开个辩论会算了,还不如拍成复仇爽片,全片甚至长达三小时,废戏太多,抓不到重点,我太失望嘞
舞台剧的布景,视听语言上跳切、越轴,完全反对精致,形式被削弱的同时也被强化了,更加寓言与抽离,导致几个俯瞰镜头直直给的时候,抽得人痛。/我不反对艺术侵犯,甚至期待着导演凌掠一切的强大意志。但这片让我好生气,抵达的终点愚蠢轻率直白无力,电影像三观的布景板,甚至是遮羞布。不是一切创作者的痛苦都可以被原谅的,无论是亲历的还是给予的。
无论有怎样的借口和理由,人之所以是人的根本在于: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责任不存在,“选择”就无从谈起,“尊严”一词也会显得全无意义,于是人就变成了狗。
这比盲山的小山村恐怖多了,至少白雪梅懂得出逃。Grace对待世事的态度有点像Lazzaro,但实际上完全不同,Grace从头到尾都是痛苦的,她的不作为是在压抑、在忍受,我不认同这是一种傲慢。如果她需要一种历练才能回到她曾经不认同的体系中成为权利的执掌者的话,也不该是这样一种“历练”,太恶心了,人类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