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下四年前写的短评,没做修改,十分稚嫩)本来是北影节最想看的片子,可惜因为时间缘故和它失之交臂,无奈只能下载了。
全片的基调黑暗无比,张作骥回归了拍片初期的风格,展现的不是高雄的高楼大厦,也不是台中的富贵荣华,而是台北最底层居民的生活。
讥讽的是,全片最有光明和希望之感的,恐怕是男主和哑妓玩闹着比赛喝饮料后接吻的场景了。
四位主角,一醉,一生,一梦,一死;有趣的是真正死去的人对应的是对待阴暗生活的“醉”,而活着的弟弟对于支离破碎的生活却只能对应着“死”,无形之中就是对生命之卑微的讽刺。
我向来爱极了影片中的符号语言,譬如蚂蚁、蛆虫、老鼠、菜市场、死吴郭鱼,这些对影片主旨的表达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摄像全程手持,又经常用大特写,色调灰暗得显脏,颇有几分迷离的风格,让全片从头至尾有一丝邪魅色彩。
配乐中多次出现的《将进酒》,和原声带整体的高水准,让影片的氛围始终有一种肮脏中的高雅。
几位小人物挣扎着生存,顾及着自己的亲情、兄弟情、爱情、事业……影片的侧重点因此有些杂乱,掺进来的同志剧情也稍显多余。
这样的人物到最后却只能在社会的压迫下逐渐失去所爱,一步步走向死亡。
这种带有几分“骆驼祥子”意味的故事在导演的镜头下变为了台湾的又一曲时代挽歌。
镜头的迷离让人又爱又恨,末了的在妈妈桑尸体上蠕动着的蛆毫不掩饰地直刺观众的神经,赤裸裸地告诉观众:小人物的人生,只似蝼蚁,似蛆虫。
这是一部有同志元素的电影,应还算不上同志电影。
电影描述了一个家庭,一个有母亲、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女儿的男友的家庭。
这个家庭阶级挺低,男主(小儿子)在家的窗边向外看,是一个布满垃圾的土坡,上面有一个腐烂垂死的老鼠。
这个老鼠也就是小儿子的隐喻。
大儿子是gay。
唯一特别涉及同志问题的地方就在于一个他和他妈妈争吵的倒叙。
其他地方,大儿子喜欢男生,就像男生喜欢女生一样没有引起任何大家心里的反常态度。
小儿子一直鬼混,刚开始和硕哥(二姐的男友),而硕哥其实是个KTV里陪酒的,甚至幕后花絮说是舞男。
自己挣得钱都不知道哪去了,吃住都赖着二姐。
小儿子后来不跟硕哥了,开始在家所在菜市场帮忙吆喝卖菜。
喜欢上一个妓女,哑巴。
一直照顾她,后来还因为她割了一个客人的下体。
而这个哑巴总是一副一直百无聊赖的样子。
他们的妈妈,在他们的父亲去世后做妈妈桑,一直酗酒。
男主,硕哥和二姐也一直喝酒。
很少喝酒,以及混出来的,似乎就是他们的大哥,中学念建中,后来读台大,再后来去美国留学。
坚持健身,身材很棒。
在一个拍同志电影,经营同志酒吧的公司工作。
唯一一次喝酒的镜头还是在酒吧。
后来,硕哥的前女友找了上来,正好她弟弟还是以前被男主和硕哥当时割了脸的人。
硕哥被她弟弟一顿胖揍,而二姐知道了硕哥一直骗她,也拿坠子捅了他。
当被割脸的人找了上来,男主用刀子杀了他。
后来二姐也死了,浑身都是蛆。
很明显,蛆是隐喻硕哥的。
二姐是被蛆寄生腐蚀死的。
蚂蚁似乎是大哥。
那么鱼就是二姐了。
本电影出现了这主要的四种动物,用他们的一些活动和出场,似乎也构成了一个平行的故事或对主故事的解读。
这样我想起一本书,一本人类学著作,是考察一个贫困地区的家庭,父母生了许多孩子,酗酒,吸毒,拥挤,贫困。
由于经济条件和养育中的心理缺陷和代际影响,儿女也重复着上一代人,他们家长的习惯,在狭窄的屋子里彼此争斗和共生着。
这是不同于一些美国上流社会背景的同志影片。
上流社会的同志可能酝酿着同志平权活动,而在下层阶级中,同志问题只是诸多生存困难中的一个,甚至不是很困难的问题。
人类的心灵缺陷是最根本的,而同志问题只是在这个顽固的不变量下的一个子变量而已。
所以我一看就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不管是多么癫狂,多么突发,这都是缺乏经济基础和爱的养护的混乱的下层阶级的又一个写照。
而后者,常又是最根本的原因和最直接的体现。
第16届#法罗岛电影节#无人知晓单元第6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醉·生梦死》,下面请看前线寄居在泥泞和肮脏中的人们无法醒来的评价了!
迷幻松饼:我和所有角色一样痛苦。
布谷卟咕:情感五味杂陈,就算是用力过猛的地方也很可爱。
Spy Liu:底层人物的醉生梦死,整部电影仿佛梦呓,模糊又朦胧,沉重又浪漫。
Xavier-耐观影:抛开叙事节奏的凌乱和剧本结构的突兀,任何取向的每个人都能在这部电影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色,这点是很值得称赞的。
psychopath.MN:开头与结尾的闪回较出彩,可是整个的叙述方式实在是不讨喜。
人物塑造上面,只有吕雪凤演的妈妈形象立体。
醉生梦死,只觉得塑造了醉。
法罗岛帝国皇后:世上活人分三种,带着面具活的如鱼得水的,摘下面具活的坦坦荡荡的,还有——把整张脸皮都撕下来,血淋淋的暴露自己每寸肌理骨骼的。
zzy花岗岩:用4个代表性的边缘人物诠释醉生梦死四个字,并运用动物符号表现生命的无常。
某些情节设置较刻意给人过猛的感觉。
吕雪凤短短几场戏是影片最精彩之处。
欧.尹:全片看下来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的醉后梦呓,逐步将人拉入情境之中,愈陷愈深。
人物的情绪时常领先观看者,技法与隐喻提供了大量的回味余地,却嫌有故作深沉之感。
赵小毯:边缘人群的故事、开头结尾两段用力十足,氛围和情绪营造满满。
但中间开始人物写的不够好,哑巴女的戏份又太多了,导致叙事逐渐乏力。
全片唯一表演出彩的还是吕雪凤。
非有想非无想:拍的太脏,太重,又太散了吧。
以戏曲开头以戏曲结尾导演是想有一种氤氲的艺术轻盈感的,但是很多东西拍的太实了。
非要用老鼠、蚂蚁、蛆、臭鱼这样的东西来表意,这我只能生理不适了。
果树:手持游机、梦呓感、非线性叙事、魔幻感,把气氛营造得足足的。
醉生梦死四个字分别照应了四个人物,但除了母亲一角外,其余三个戏份更多的男性角色都感觉差了口气。
终于回归关注底层、跳跃时空风格的张作骥,对这种影像风格如何能更好地帮到故事本身,还有改良空间。
鲍勃粥:开头结尾两端实属惊艳,但整个中段被试图塞入了过度的人物和相关的感情纠葛,但人物似乎也不足以完全立体。
空间在通道式的行动化的菜市场与办公室和封闭式的幻觉式的KTV厅和同志酒吧形成了充分的对立,显得嘈杂无章,地貌的确被描述但并未将城市或一种似乎如“城中村”的形象绘制出来,居住的平房,娱乐场所的灯红酒绿,水体,三者形成的多点的割裂使得观感零碎。
Her Majesty:减法做的有点多了,氛围没构建起来,社会情节剧也没什么感染力。
小时候看15年的金马奖颁奖典礼,最佳男主角提名短片出来的时候,心想李鸿其好厉害,眼泪说来就来,输给冯小刚也太可惜了,结果看了此片发现整部电影里他也就那一个moment,输得不冤。
同一届颁奖典礼毕赣也在场,估计是他看了提名短片印象深刻,让李鸿其在《地球》也复制了一模一样的moment。
《风平浪静》里李鸿其那种小丑痉挛式的表演以为是导演安排的,结果人家从第一部电影就是这么演的。
而吕雪凤就两场戏,全是moment,拿女配也太容易了点。
姐妹勾引直男,在其落魄时用身体给其温暖并成功掰弯这种剧情也就恶臭直男能想得出来。
#FIFF16#无人知晓单元第6日场刊将于稍后公布,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四种状态,顾名思义,醉、生、梦、死。
四种动物,在影片中都有出现,分别是老鼠、蚂蚁、蛆、吴郭鱼。
个人观点,四种状态,虽然在影片中都有特定的人物角色与之对应,但它们实际上是在各个角色间游走的。
同一个人物,他身上可能同时具有醉生梦死的状态,只不过综合全片,有一种状态是他最为主要的状态。
而四种动物似乎不存在这种现象,它们在影片中都有比较明显的指向性,四种动物,都分别对应着一个人物角色。
首先是老鼠这个角色,他在影片中所代表的状态是死。
影片在很多地方都显现出了这个指向,老鼠出现的地方,总是伴随着死亡与绝望。
他身上纹着死神阿努比斯,随身携带的小刀阉过嫖客,捅死过黑老大,他亲眼见到自己母亲死后腐烂发臭的尸体......等等,都暗示着他的死亡属性。
在影片结尾,雾气弥漫的湖边,他重新见到了自己的母亲,这也暗示了他最终的结局,既然母亲已经死亡,那么再次见到她,也就意味着老鼠也已走上了这条道路。
老鼠所代表的动物,再明显不过了,从名字就可以看出,它代表的就是老鼠。
影片中有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片段,老鼠靠在窗边,看到窗外的烂泥中,一只即将死亡的老鼠在绝望地挣扎。
这一幕,何尝不就是他本人最终命运的暗示?
“我和他一样,不喜欢失去的感觉。
”这便是老鼠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他混迹于菜市场,百无聊赖地以帮人卖菜度日,他跟着硕哥鬼混,在酒精的作用下狂笑至失声,他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哑女,把自己温柔善良的一面全都献给了她。
然而这些生活,就如同那只老鼠临死前所做的挣扎一般,无济于事。
无论怎么挣扎,他所不喜欢的失去的感觉还是接踵而至,母亲的死亡,哥哥的疏远,哑女的遇害,他一样都不喜欢,但一样都逃不掉。
因为他无论怎样挣扎,还是身在那一滩阴冷发臭的烂泥中无法脱身。
那是命运的烂泥,无情地缠绕在他身上,直到将他拖向死亡。
硕哥这个角色,代表的是生。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这个混乱社会中的苟且偷生。
在所有的偷生技能中,他又最擅长一样——欺骗。
欺骗前女友,欺骗表姐,欺骗周围所有人。
他在夜店酒吧中为了讨好客人,使劲浑身解数,毫无下线地表演卖弄,恰恰就是他在现实生活中所作所为的真实写照。
夜店里怎么讨好客人,现实中就怎么讨好他人,反正两者都有一种共同点,那就是可以养活他。
不得不说,他的业务很好,所有被他欺骗的人竟然都能对他死心塌地,老鼠一直奉他为偶像大哥,表姐对他大打出手,正是爱极生恨的表现,而前女友更是对他爱得刻骨铭心,不惜大费周折,只为重新将他掌控。
他一直戴着面具在生活,而唯一见过他面具下真实面目的,就是哥哥这个角色了,这恐怕也正是他为何会顺从哥哥,并与之发生关系的原因。
他为了生活所做的一切,最终都变为噩梦与仇恨向他袭来,但他却仍旧承受一切,周而复始地,重复着欺骗与偷生。
而他在剧中所代表的动物,在他与哥哥阳台跳舞的那一段已经揭示地很清楚了。
这一段,硕哥和哥哥在阳台暧昧跳舞的同时,家中桌上的一只蛆和蚂蚁居然也在“翩翩起舞”。
这里的蒙太奇很精彩,不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与讽刺,令人忍俊不禁,同时也交代了两个人物各自的形象与代表的动物。
显然,硕哥属于那只肥胖的蛆。
蛆是一种寄生虫,这正符合了硕哥欺骗成性,寄生他人的特点。
而在电影里的台词中也出现过,“我姐说他就是一只寄生虫”这类台词,更加指明了硕哥的动物形象。
与复杂、丰满、鲜活的老鼠与硕哥比起来,哥哥这个形象则显得单薄许多,不过这也正是影片所想展现的哥哥的形象。
哥哥代表着梦这种状态,他就是一个单纯地,沉浸在自己是基佬的事实中无法自拔的人,他的这种过度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造就了自己悲剧的命运,更多的是是给他人带去了无尽的伤害。
他原本读书很灵,成绩很好,考上台大,前往美国,这都是多么美好的字眼,然而这些都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是他自己所做的较浅的一层梦。
而更深一层的梦,才是毁掉他自己,毁掉其家人的罪魁祸首。
那就是,他渴望拥有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
社会对于同性恋的偏见造成了他对自己这个梦的偏激与疯狂,他怒吼母亲,控诉着母亲的唠叨与聒噪,他离开家人,去美国寻找自己爱情的果实。
在美国一败涂地,回到家乡后他仍未放弃,又把眼光瞄准硕哥,千方百计地接近讨好。
他太自我了,以至于母亲的死去,弟弟的冷漠,都没有让他觉醒过来。
他深层的梦,毁掉了他浅层的梦,毁掉了他自己,更毁掉了他身边所有对他存有感情的人。
还是那幕跳舞的戏,哥哥所代表的自然是蚂蚁了。
为什么是蚂蚁?
我不知道,似乎我并没有能在哥哥和蚂蚁中找出一个类似硕哥与蛆,老鼠与老鼠的暗示关系。
但是从老鼠的表现中,我更加肯定了哥哥代表蚂蚁这个观点。
因为老鼠喜欢养蚂蚁,他的手掌中,常常有一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这正是老鼠对于哥哥还留有感情的证据,尽管表面势不两立,针锋相对,但老鼠在心底,依然还在等待哥哥从梦中醒过来的那一天。
可惜那一天却没有来临,他养着蚂蚁,蚂蚁却去找大蛆跳舞,他等着哥哥,哥哥却把他心目中最好的大哥给睡了。
这也是为什么老鼠发现哥哥与硕哥的事情后,有一幕在阳台放生蚂蚁的情节,他对哥哥,彻底死心了。
最后一个说母亲,不是因为她在剧中的戏份最少,相反,她出场虽少,却次次相当关键。
她所代表的状态是醉,这在影片中早已显露。
丈夫的背叛与生活的煎熬,使她养成了沉迷酒精、喋喋不休的习惯。
两个儿子都曾吐槽过她的酗酒与唠叨,但她依旧我行我素,就连最后死去,都是因为要取一瓶绍兴酒的缘故。
可是,包含在这充满酒气的唠叨中的,却是最为纯粹的,伟大的母爱。
对哥哥,她是唯一一个对他同性恋身份不抱有偏见的人,母亲的身份,让她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包容心。
她喋喋不休的唠叨,不是对儿子同性恋身份的控诉,而是在担心他会不会受人欺负,在这个社会上难以生存,可那身处自己美梦的儿子,却从未理解(最后那段喝酒流泪的戏真是把母亲演到极致了)。
对老鼠,她变本加厉地唠叨,只因不想像失去大儿子一样再失去他。
好在老鼠虽厌烦母亲的唠叨,但同时也培养起了对于母亲的爱与关照。
应该说,她是这样一个人物,不在剧中,剧中却都是她的故事。
正是因为她的死亡,才有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而她代表的动物,我认为是吴郭鱼。
这个联系,我一直没找到,直到影片最后才确定。
我发现,似乎老鼠每爱一个人,再失去他之后,便会以养一种动物来代替,正如蚂蚁之于哥哥,吴郭鱼代表的是妈妈。
从影片中可看出,妈妈死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无人问津。
因为那段时间,老鼠和硕哥去高雄游玩,而哥哥早已远去美国。
这也是为什么,老鼠再次见到的妈妈,是一具爬满蛆虫的尸体。
他似乎一直没有接受妈妈已死的事实,他养着蚂蚁,等着哥哥从梦中醒来,同样地,他养着吴郭鱼,不管那鱼多么腥臭恶心也照养不误,因为他在等,等着妈妈回来看他。
妈妈死时穿着蓝色的衣服与拖鞋,而老鼠看到哑女穿蓝色时也一再夸奖,“你穿蓝色真的很好看”,他一直没忘了妈妈呢。
直到影片最后,他结束自己的生命时,才接受了这个事实,在那个湖边,放生了吴郭鱼,与母亲永远在一起了。
那时我才惊觉,这实际上是一个表现母爱的片子,撇开老鼠和哥哥,即便是那混世魔王硕哥,也在最脆弱的时候喊出了一句:“我想妈妈”。
母爱,才是始终贯穿影片的线索。
沉醉的鱼,偷生的蛆,幻梦的蚁,死亡的鼠。
这便是四个人物各自的命运与归宿。
除了沉重地叹息外还剩什么呢?
只好将进酒,杯莫停。
1. 你像我,喜欢玩火。
2. 我讨厌失去的感觉。
3. 电影黑暗的调调,像我黑暗的人生。
4. 我不是怪物,我会照顾好自己(并不会)5. 你知道什么是痛吗,当我用红酒开瓶器戳你的背的时候?
我怀孕了。
跟『你失去的只是一条腿,紫菱失去却是她的爱情』有什么区别?
肉体的痛和心灵的痛都很真实,没有高低之分。
这部电影的名字很直接的代表了电影的核心意图,影片当中的每一个角色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段经历和故事,人物是相对独立的存在,导演将其中很多的隐喻作为表现力安排到人物身上:弟弟手臂上的纹身图案是死神,他的兴趣爱好在于死老鼠、臭鱼。
给人阴沉的压抑感,死亡的气息异常浓郁,而郑仁硕刚好与他相反,他满脑子都是如何活下去,或者是说他为了使自己能够活下去而四处寻找办法,出入夜店、结婚、为情人割肾,向生而生。
这是非常现实的一个点,我相信它的真实,是因为我们的生活本身是无奈之举,或许我们正在经历着,或许是我们身边的人正在经历的,只是电影将它很悲情的一面展现出来,却囊括了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正印证了那几句话:“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哥哥是个光鲜亮丽的人,留过学也有自己的追求,却在夜晚和同性趣的男人们耳鬓厮磨,狂热地跳舞,沉浸在自己的迷幻当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他还有一个年轻的关于拍电影的梦想。
还有一个让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人,影片当中的妈妈,他的人生如戏一般,与丈夫相识相爱,结婚生子,却又惨遭背叛和抛弃,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谋生,为赚钱做妈妈桑,为养家糊口她什么都可以奉献,一生苦楚离不开倾泄,可没有人听,只能借酒买醉,浇尽自己的辛酸,这个母亲像极了我们所有人的母亲,喜欢用碎碎念来表达对孩子的担心牵挂,又有无法阻挡孩子的疏离,她不明白为什么,只能通过酒精来麻痹自己,她的眼泪叫同为人子女的我很难过,她是家庭灰暗部分的写照,结尾处她站在河边,用饱含着爱与平和的目光望着儿子,缓缓拉起他的手,付托了深沉的慈爱。
“生与死,本身就是一个轮回。
”这是导演在《将进酒》中得到的灵感。
三个演员,三个孩子,在母爱的笼罩下,也许茁壮生长,也许跌倒受伤,母亲是醉,我们在其中生、梦、死,生死是一个轮回的事,但却是需要醉和梦来对现实进行补偿。
影片在前半段大多无聊镜头,人生如蚂蚁如蛆如臭鱼,看似无异于说教,却在结尾给你答案,醉生梦死如噱头,却不得不回味。
后半段的叙事镜头少了,却不从语言得出故事答案,而是情感,似乎缥缈的镜头却不是虚假的故事里的那样,信和不信都不存在了,是选择看与选择不看的区别,犹如真实,你看还是不看。
影片拍摄较为粗糙,却是曾经台湾电影的感觉,也是中国的感觉,镜头里看得到拍照片和看镜头的群众,看起来的纪录形式会显得真实粗糙。
有的电影喜欢刻意制造,有的电影是无心打造,很多时候看起来分不清,心里却会给一个答案。
听说北国下雪了,我却还穿着大裤衩子在难过码字。
想想晚来天欲雪的北国,是否有一个人能让你问出“能饮一杯无?
”吗?
这样寂寥的傍晚,仿佛能感受到电影男主人公那被蛆侵蚀的内心,或许一杯不以解千愁,但是否能带我去另外一个没有忧愁的世界?
想起毕赣的《路边野餐》中,升哥穿过了荡麦的隧道,遇到了“前妻”;在这部影片中,经过黑乎乎的巷子,抬头望着结网的蜘蛛,老鼠也穿过了另一个世界。
他从这里离开,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也有硕哥、表姐、还有哑女。
在这个世界,老鼠跟着硕哥到高雄砍人,做过不少壮举……在这个世界里,仁硕甚至就是他的亲大哥,对于母亲的死,他有深深的内疚之情。
在这个世界里,他为了爱的女孩,砍了嫖客的“不可描述之物;给女孩展示他的纹身,带女孩去秘密基地,和女孩一起喝益力多,给它看蓝色的火焰,给女孩买蓝色的衣服。
在这个世界里,他杀了人,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场景——河边,在这里,故事开始,在这里故事结束,或许这整个故事就是一个梦……在这个世界,老鼠发现两个哥哥的关系之后,世界崩塌,自己最敬重的硕哥,和自己的亲哥哥发生不伦恋;老鼠渴望成为硕哥这样的人,自信满满,一只骄傲又英俊的苍蝇,同时他也对母亲的离世带着复杂的感情;老鼠也敬重硕哥,因为比起自己离家的亲哥哥,他更像这个家庭里的哥哥。
硕哥其实是老鼠和上和的结合体,老鼠发现硕哥和上和发生关系,一方面愤怒于那是硕哥,另一方面也深深感觉自己被上和上了……通过黑乎乎的巷子,老鼠仿佛回到那一天,哥哥出国前和妈妈大吵一架之后,妈妈伤心过度,去储藏室拿酒时,不小心摔下死了。
从故事的时间线,我们知道这不是同一天发生,也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但是在老鼠的心里,就是这样发生了……捅杀了啊祥之后的鲜血,让老鼠想起发现母亲尸体的场景,那令人作呕满身尸斑和蛆的母亲,就那么倒在那里。
崩溃了,那些我们思念的人儿,不能再像蚂蚁一样围绕在我们周围了,或许他们再另外一个世界过的安宁,那么我们又何必对过去念念不忘?
老鼠放生了那只小蚂蚁,再度来到河边。
在河边,妈妈拿着未喝完的酒,老鼠放生鱼。
就这样吧,让那些对母亲的思念和内疚,还有那些“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老酒,化作一川细流一尾鱼,流向远方吧。
电影里贯穿始终的是,老鼠和母亲的关系,让我想起张艾嘉的《念念》里育男对母亲的心结;老鼠和家人的关系,也让我想起《念念》里,育美对家人之间关系的牵扯。
或许小时候父母不经意的一句话,会在我们心中种下种子,像蒲公英的花,飘散在思绪中。
从观众的角度看,妈妈对两个儿子都是一样的担心和关爱,哥哥通过争吵的方式去反馈,弟弟更多时候却是在劝妈妈不要喝酒了,然后沉默以对。
对于母亲,老鼠是心有愧疚的,就像他对哥哥有怒火一样,愧疚于对父亲的离开他无能为力,愧疚于对哥哥的离开,他也无能为旅;对于母亲,老鼠也是怜惜的,辛苦工作养大两个孩子,面对不负责任的父亲,或许从很小的时候老鼠的内心就有了起保护妈妈的想法……就如同老鼠几个场景和哑女的对话,“你有事就来找我,好不好?
”“你没钱要跟我说噢”……,这都是为了弥补他在家庭中的无力感,母亲活着的时候,无力让她少喝点酒,少点担忧;死了的时候,却也没能及时发现;所以他选择了哑女这个大家都不喜欢的人——“你觉不觉得我像火柴?
燃烧自己,照亮你的心”,通过哑女,减少自己的内疚感同时,在老鼠心里,他是痛苦的,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哥哥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出国、出柜,不能像爸爸一样一走了之,面对妈妈,他觉得自己更像是火柴,为这个家付出了很。
或许对哑女的付出,能让他找到熟悉的感觉。
而哑女在电影中消失了两次,两次都是硕哥电话的时候,我们是否可以猜测(主要是我猜测),老鼠对硕哥是崇拜的,在他面前,父亲和哥哥失职的情感可以在硕哥这里弥补,每当这个时候,对于家庭的内疚会消失,哑女,这个象征着对家庭关系弥补的形态,就消失了。
小时候的执念,或许是很难消褪的吧,而当你有天直面,或许会发现不一样的真相。
而影片末尾段,老鼠在河边,见到了妈妈,妈妈转过身对他微笑。
影片的结局也很有意思,一切仿佛以一个很好的方式结束,哑女即将成为老鼠的女朋友,总是围绕在身边;硕哥也没有死,卖菜的国叔依旧如常,买猪肉的小哥也会把猪头给他……而随着硕哥走进黑乎乎有只蜘蛛的巷子,他又会去到怎样一个世界?
翻看2015的金马奖获奖影单,竟已经看了大部分了,这也是令人欣喜。
虽然说金马奖的份量大不如前,但也给喜欢电影的人提供了一份别于院线口味的片单。
人生得意须尽欢,看好看的片子,忘记那些让我们掀桌的烂片,莫使金樽空对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昨天看的影片醉生梦死还徘徊在脑子里,还有豆友的影评,他想留住他哥哥他妈妈硕哥和站街哑女,可他到最后一个人都没能留住。
世界有时候太过于荒凉的,而且很多时候越是对于单纯有真心的人越是如此。
那痛是那样的广漠那样连绵不绝那样包含一切,就像台北的阴天一样。
没有那份经历的人不会明白,多深的痛就能让人学会多深地爱。
所以一个经历过真的痛的人,他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他的爱表面上可能像海面一样平平无奇,可这爱一定像海那样深。
他会把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完完全全的交给那个人,可以为那个人拿出自己能拿得出的一切。
他好像失去了自我,但其实并没有,他的自我就是爱他。
所以我很爱男主这种类型的人,自己也正是这种人。
可是,这世界上这种人极少,对于与我们没有缘分的,就放手吧,好好经营好自我,等待那个真正能走进我们生命的人。
或许永远没有,可我们别无选择。
曾聽信賴的影評朋友說《醉‧生夢死》很像歐陸影展會出現的電影,進了戲院看了戲,瞬間理解了為什麼這樣說,因為張作驥在《醉‧生夢死》投注的個人電影色彩實在濃厚至極。
運鏡與收音技法一道又一道如馬戲團般的傾盆,成功把一則錯落的臺灣底層事件,擠壓出近乎瀕死的氛圍。
演技指導最是了得,指導的竟不是人,而是蟲--光是想像劇組如何調教出蟻蛆跳舞,魚蠅嘶吼,就足夠令人佩服。
逛了一下各大網站,從四月開始就有不少篇影評問世,名家輩出。
我對此片好像也沒甚麼可多講,只就三處我疑惑是刻意還是非刻意拍出來的奇處,隨筆紀錄一番。
一,前半段的封閉構圖 全片場景的擁擠與狹隘自然是刻意的,就像全片以濾鏡與晃鏡異化出一座蒼黃斑駁的臺灣一樣。
構圖受其影響,也就容易顯得閉鎖。
我注意到的是:前二十甚至前三十分鐘,每一幕的構圖都是封閉的,諸如拍客廳不拍窗戶開張,拍哥哥的浴室只拍一看就是牆壁死角的接線,菜市場迴廊永遠有違章堵住出路,KTV的門永遠敞開卻永遠不入鏡......不管攝影機如何運動,觀眾的視線永遠都在一眼便會望穿終點與死路的聚焦之處。
不舒服,很不舒服,這種不適貫穿了劇情還懵懵懂懂的前半段。
待電影中盤以降,這種構圖卻無預警的解開了,焦點多變起來,同樣是客廳浴室菜市場與KTV,不再有長時間的封閉,處處都有出口。
這似乎也不是追求前半壓抑後半開朗的戲劇效果,,後半並沒有不再出現封閉構圖,只是較少了些,逐漸沉重的劇情也沒有讓畫面開朗的必要。
那麼,前半段長達二十分鐘的封閉,就竟是否為有意為之,還是單純照著敘事剪接片段,奇蹟似的構成了另類效果?
尚不得而之。
二,令人厭惡的發情 全片的人性惡劣全都在情慾發生之後。
圍繞在牛郎仁碩身旁的每個人,都被拍得醜陋,得不到性愛的關注,就以肢體與金錢的暴力跋扈。
諸如表姊嘴上說「你說甚麼我都聽」實則以包養逼仁碩事事告退,中年富婆揭人瘡疤又間接對仁碩飽以老拳,老鼠哥哥無時無刻不看氣氛的對心事重重的仁碩調情,都是面目可憎,讓人無從同情。
如果這種安排是刻意的,情慾電影與同志電影都是藝文電影的某種次文化主流,《醉‧生夢死》這樣去揶揄情慾者不看狀況,以為作愛就是生命圓滿手段的白目,是不是在挑釁些甚麼呢?
附帶一提,許多人說黃尚禾飾演的哥哥一角不夠亮眼,跟老鼠與牛郎比起來顯得單薄。
但我覺得這個角色拍出單薄就成功了,因為他就是一個性格單薄的人,他對自己同志身分過量的矚目,讓他看不見除了同志身分與同志情慾外的複雜人間。
把哥哥拍得越是刻版,反而越是加強了這種單薄的諷刺力道。
三,剪不下去的雙結局?
在蛆蟲寄屍的意象之後的連續兩幕,不論哪一段都能抽來當作結局看待。
倒數第二幕是老鼠在河邊與母親放生,是一種收法;倒數第一幕是老鼠在菜市場閒逛,擦身而過的仁碩走入陋巷,打開片中從未揭露的巷口,被開啟的閃亮大門替這部陰鬱電影開出空前的燦爛,也是一種收法。
前者和解的意涵能把故事兜圓,後者開啟的意象能把風格收攏,作為句號都很恰當,最後卻是兩者並置,令人想不通。
當然硬要解釋兩者有其關聯亦無不可。
老鼠與仁碩逛大街的時間點不明,可以說是他們還沒下高雄惹事前某時某刻的吉光片羽,也可以說是他們找到跟黑幫和解(逃跑?
)的手段,過起新生的日子。
不過這個故事本來就有太多兜不攏的一廂情願,光是高雄行到底為什麼會砍人就無從解釋,企圖用圓故事的思維去擺弄解讀,似乎是較為不適風趣了。
這終究是一部意念至上的作品。
還是,莫非張作驥認為,在這兩者間要抉擇出更好的一種是如此困難,以至於乾脆把決定權丟給我們觀眾了?
真是如此,那也太任性了吧?
沉醉的鱼,偷生的蛆,幻梦的蚁,死亡的鼠。
好久没看过这么潮(zhuo)湿(ji)的电影 这都什么鬼啦
同志在臺灣很盛行嗎?近年看了幾個臺灣電影都是這個,不解。
看疼了,心疼,一大片的伪装色下面的坚硬和痛苦。
醉,生,梦,死。
調性回到張作驥早期幾部。跳躍的敘事時空,魔幻寫實。醉生夢死是賴以苟活的生存態度。有濃烈情感但也沒有真正出路。老鼠螞蟻吳郭魚蛆這些象徵,暗喻著邊緣人主角們。部分拍得太刻意。但有些又極富神采,亮得可讓人暫時忘記太俗的地方。呂雪鳳僅頭尾出現,可是光彩奪目。李鴻其也是驚艷的新人
就……为什么有人把这种电影跟王家卫电影相提并论了?美感仿佛是死的,除了觉得活着只有绝望罢了。郑人硕倒是帅的……
乍一看,差点儿把硕哥看成朱雨辰…PS.生蛆那段真的是…
当之无愧最佳剪辑和最佳女配!
破破烂烂的小巷子和菜市场,回忆住澳门北区唐楼的日子,发霉的味道,蝼蚁一样的人生。但是这个片子无时无刻不透露着王家卫的影子,对比起来手法还是太装逼。后半部妈妈的线很精彩,表姐那条线又扯出一个前任墓地谈心什么的,太矫情,台语片真的很容易矫情
先不说影片质量。光是无处不渗透出的黑暗和绝望就必须差评,也请不要给这部电影扣上“同性”的帽子,它的立意仅仅在于湮灭希望,这类电影其实不看也罢!
有点写实,下层人物的挣扎心酸。那个跳舞的好骚啊,丑帅丑帅的,为了拍这片子好大尺度喔。可爱香草。里面好多都是我的天菜耶
......
没一个正常人,全都有病,镜头晃得头疼
原来《暑假作业》也是他拍的啊…真是准确又迷离的台湾导演,继续期待。【2016.02.01】
什么...东西...每个人...都好闲...为了自己好好活下去哟。
2015看的最后一部电影,边缘人黑暗破碎又辛苦的生命影像,蓝色的火花点燃love。。。。看到哥哥背着受伤的硕哥走过,脑补三兄弟和那个哑巴女孩最后生活在一起,像《乌鸦的拇指》中的那个流浪家庭般
有春光乍泄的影子,但是也只是拙劣的模仿。故事的走向牵强,小人物可以市井,但不能轻浮生命
算看明白了,只是还是不喜欢,文艺范儿太过头了。
故事有硬伤,气氛让我想起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