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节当天无意间搜到这部剧中反映两个母亲的电影。
虽说标上了恐怖的标签却看出了温暖与悲情。
不一样的母亲节,别样的恐怖片!
两位母亲用不同的方式诠释了什么叫做母爱,是本能的爱,无私的爱!
电影的结局又是那么的遗憾。
看得出来导演用两个母亲的结局来表现当代社会的种种矛盾。
另外林嘉欣作为女主一改漂亮清纯风格凭借本片获奖的确实至名归!!
今晚坐进榕泉,看了由林嘉欣、舒琪主演的《怪物》。
剧本围绕着林饰演的怪物,把舒的儿子抓了这个情节为主线开展讲述。
戏里面,林是一个疯婆子,一个健壮丑陋的疯婆子。
有人说少林足球里赵薇的扮相是一个极大的突破与牺牲,那么这出戏的林嘉欣,简直就可以说恶心到极致了。
为什么林要抓那个小孩,把他藏起来,并且对前来营救的夫妻(方中信、舒琪)下毒手呢?
源自于爱,无尽的疯狂的爱。
剧本设计的是,舒琪的孩子与嘉欣的儿子,样子是一模一样的,所以…… 疯婆子原来有一个尚且温饱的家庭,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公,一个听话的儿子,但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使他们全部离开了自己的身边。
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她偏执地认为她的男人还在这里与她一起吃饭,她孤独地确信她的小孩还时而听话懂事,时而调皮捣蛋地守候着在她身边。
现实的残酷与想像的美好,造成了巨大的反差,这个女人开始神经失常,不时地自残,逐渐长成“怪物”。
小孩的出现,燃点起了她的希望,啊,这个就是自己的孩子,她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要把他拿回来,并且向每一个拒绝自己做这件事的人放狠心下毒手。
小孩被林刚抓的时候,由于他极度的恐慌把她惹怒了,她几乎也要将这个拒绝把自己交给她的小家伙给毁灭,不要说她没有人性,因为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人性了,或者说,没有人比她更懂人性,因为,她,经历了许多人无法经历无法感受的事情……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小孩本能的一句“妈咪”使她停下了手,这是母爱,虽然是一种畸形的母爱,但是,在这一刻,没有人了解她,只有她自己了解自己,切肤之痛,恐怕拿这个词来形容也不能诠释她的感受。
故事发生到此,另一个能感受体会怪物的人出现了,嗯,就是丢了孩子的舒琪。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理解这种惨痛,这种悲伤,这种无奈,这种激动,这种疯狂……女人的力量其实是不可用正常思维来想像的,特别是当存在这个东西的时候——爱!
舒琪决定引嘉欣过来,告诉她,你的儿子已经死了,你怀里的是我的儿子。
就是这样,怪物一直以来的心结被打开了,无论接受不接受,这个已经是事实,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老公死了,儿子死了,而自己,也仅仅是一只在大楼各个管道里爬行的怪物。
仁慈的导演,并没有安排小孩与怪物一起死去,在怪物带着小朋友预备起跳的那一刻,舒琪上来抢回了自己的儿子。
残忍的导演,却安排了怪物必须死去,跳楼前她对着黑夜张牙舞爪,口中念念有词,象在向人们述说她的故事,又象在咒骂老天对她的不公。
更残忍的是,小孩由于过度的惊吓及几天的习惯,已经把怪物当作了自己的妈妈…… 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
或者说,林饰演的怪物的死去,算是这个悲剧中的一点喜悦,虽然这喜悦带着恐怖的悲伤,但是,至少,在死之前,她的心结打开了,纵使她不能明白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捉弄她,但是她终于接受了这个不争的事实。
而孩子呢,在小朋友身上折射出来的可是巨大的悲剧,他有一段如此恐怖难忘的经历,一个如此可怕的“妈妈”,并且,由于这个“妈妈”把自己真正的妈妈给忘怀,这一切,将成为他脑海里一辈子都挥散不去的噩梦…… “妈咪唔会唔要你咖,就算你唔要妈咪,妈咪都唔会唔要你咖……”电影的最后又响起了这句话,两把不同的嗓音。
伟大的母爱,当她上升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还是母爱吗?
我觉得是!
PS:有人说这出戏是“救命”的续集,而我更愿意觉得它是“救命”的姊妹篇。
这2出戏有三个相同的地方: 1.都是爱,却都是畸形的爱;2.都是惊栗片大悲剧;3.都有林嘉欣。
林嘉欣的确是新生代中很有天分的演员,她迷人的眼线里透露出的是一股美,还有一种不寒而栗……让人感动,让人惊吓,让人不可忘怀……写于2005/11/1
《怪物》: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 (文:火神纪) 悲情,沉重的悲情。
也许是因为《狗咬狗》中独特的个人风格,所以突然想起了郑保瑞去年的这部《怪物》。
——火神纪。
题记。
我总固执地相信,所有的恐怖或者惊悚电影其实都是些悲戚的故事。
这也许也是我一直以来喜欢这种类型片的原因之一吧。
因为悲戚,所以惊悚得凄美。
鬼怪之说本来就是虚无飘渺的臆念罢了;而之所以成鬼怪大都因为生前积累了太多的怨恨。
怨恨积聚的过程,其本身就是悲剧酝酿的所在,因为所有的人们本来都是无嗔无恨,只有当某些遭遇带出的压抑而后成了嗔怒,再成怨恨。
恐怖或者惊悚,不过是借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摇晃不定的镜头来翻出那些陈年的旧事。
鬼怪的虚无只是徒具其表的浮华,而真正想表达出来的都是浮华下面低沉的哀怨或者悲凉。
于是我更固执地认为,越是有惊悚恐怖的效果的电影,其底蕴总会越显得悲哀。
无疑这部电影是很符合我的那种固执的武断式的遐想。
就算这只是一部并不怎么恐怖的电影。
然而悲凉,悲凉得无可厚非。
电影里的演员表现也挺出色的。
第一次看到舒淇饰演母亲的角色可圈可点,而方中信显然戏份不多,可是也算中规中矩。
而最让我欣赏的应该算林嘉欣了,一改以前清纯可爱的造型而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人,这方面应该是很有突破了。
从一个花瓶式的偶像派成长成一个实力派演将,这样的改变总是需要一个转型的过程。
也许,这部电影之后,没有人会忘记香港电影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可以是清纯得让人心碎的女子,也可以是肮脏得让人作呕的女子。
电影里叙述的是故事其实并不新鲜。
木屋区的改建,大时代变迁造就的小人物悲剧。
豪华的新式住宅区带着一种繁华下遍地尸骸的惊惶贯穿在整部电影里。
也许并不是有什么警世的隐寓,而仅仅只是对旧时代的追忆和留恋。
电影里那些有关木屋区的片断拍得很美,像一家三口温馨的早饭,门口“合家平安”的灯笼以及忙忙碌碌的身影,还有物质上贫乏却相互爱护扶持的细节描绘都显得很唯美。
我记得那些镜头里林嘉欣脸上幸福而淡淡的微笑以及满足的安逸,就算这种安逸只是暂时的。
这些镜头里更多的也许是一种悲悯的怜惜,唯美也许就是这样被转换成悲情的。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些唯美的镜头只是很短暂的一段,而且马上就要因为木屋区的改建而成了泡影的时候,这些镜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冰凉透过屏幕进入到视觉再进入心里,看这些镜头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很悲怆的不安。
豪华的建筑下面带着一种冰凉的腐臭不停地袭来。
那股味道跟林嘉欣爬行的下水道和中央空调的通气管里的味道会不会很相似呢;没有人知道。
郑保瑞似乎很迷恋这样的表述手法。
最贴近肮脏的描绘总是能够震憾人心的。
因为这种肮脏并不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又显得很贴近生活。
我不记得曾经有多少次在曾在路边见到不停地翻垃圾筒找东西吃的人,生活所迫,为了生存,其实人性可以低劣的程度往往是我们这些还有闲情逸致看电影的人们所不能想像的。
然而郑保瑞把这一切还原到了镜头里了,我还记得林嘉欣拿给孩子吃的那个发绿的苹果,我看到的时候居然不是感觉恶心,而且居然有种温馨的感觉。
原谅我。
可是这种温馨并不是没有来由的,试想像一个其实已经歇斯底里的只为生存的没有理智的人,可是会因为母性膨胀而去翻吃的东西给一个自己之外的生命体,这不是理智的作用而仅仅只是本能,母性驱使的本能。
很多时候,理智总是限制了我们感动的神经,而这种动物性的本能总更能唤起我们那结已经被我们自己淡漠了的感触神经。
于是感动,来得如此不可思议。
这并不是一部恐怖惊悚电影,我觉得这更像一部文艺剧情电影。
林嘉欣丈夫的意外之后,林嘉欣的意识迷糊和理智丧失,是女人对爱情有信仰;儿子死去了之后,那种彻底的自我迷失,是一个女人母性最淋漓直面的描绘。
这样的电影如何能是恐怖惊悚题材呢。
更像是一个女人一生悲凉的写照。
舒淇儿子和林嘉欣儿子的模样相似唤醒了林嘉欣的残存意识。
于是一个女人从一个完整幸福的人到无理智的动物性再回归到人本身的两次转换,合乎情理。
如果说舒淇的濒临疯狂是母性使然,那么相比起林嘉欣的母性,这样的母性带出的悲情就远没有那么强烈了。
一个本来带有点轻微自闭的母亲突然因为失去了儿子而开始主动地接触身边的所有人,不停地向邻居以及警察寻求帮助,这的确是母性伟大。
然而,这样的母性依旧还停留在理智之内,理智之外的本能更让我们感动。
子路或者小文的倒戈似乎也已经脱离了理智本身。
那依旧也是一种接近于本能的依赖和迷惘。
并不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一个本来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经过了数次惊吓,而且不是一般的惊吓,最终氓灭了的理性是很有可能的。
而被狗扑倒了之后完全无助躲在角落里痛哭,这时候的子路已经没有任何可依靠。
林嘉欣的舍身相救,其实他已经看不到了。
因为他没有办法看到任何东西了。
因为惊惶。
断指后的自我包扎之后两个人躺在暗处,相拥,只是一种本能的相互依赖。
这是子路最终倒戈的突破,除了眼前的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可依靠和信赖了。
在看完电影之前我曾经设想过,如果林嘉欣恢复了理智,然后和舒淇一起抚养子路。
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期盼罢了。
情理上不可能实现。
最终林嘉欣的自杀带着一种强烈的控诉以及宿命式的必然性。
不是我们不同情她,而似乎这是她最好的结束了。
不再思念,不再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活着,不再因为生存而去吃那些发了霉的食物,不再孤单地呆在暗处,不再悲情。
丈夫的幻象成了美好的向往,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是不是还幸福地活着呢。
郑保瑞的镜头语言冷酷得有点不近人情。
这部电影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小文一去不返之后林嘉欣自己一个人吃饭,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跟前面三个人吃饭时一样,只是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
林嘉欣表情呆滞。
时而微笑,时而凄凉。
给这个碗挟菜,再给那个碗挟。
光线阴暗,没有点灯。
一个人,三副碗筷和一个呆滞的表情以及无神的眼光。
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慄的感觉。
悲情。
因为死者已逝。
而生者还在思念。
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只是那些爱着的人们已经永远不在了,而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
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只是那些自己所熟悉的地方已经永远地消逝了,而自己在一个看似熟悉的陌生地方不知为何地呆着。
阴暗的镜头是这部电影最无奈的冷酷。
而真正的冷酷是镜头后面那种冰凉的悲悯。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部值得推荐的电影。
就算惊悚效果一般,就算恐惧不足。
所谓悲情,其实,是电影里那个在最阴暗的角落里肮脏的猥琐的身影里那个曾经如此纯洁而美好的灵魂和那些伤感的回忆。
我不知道她纵身跳下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安然地死去。
我不知道彼岸那边有没有盛开的鲜花、艳阳和白云。
只有祈盼。
我曾想过,那边的那个我们都不知晓的世界里,一定会有些我们挚爱的人们在幸福地活着。
我突然很喜欢郑保瑞,因为他的电影如此忠于那些阴暗的事实。
可是我突然又很不喜欢郑保瑞,因为他冰凉得让人郁闷。
2006-09-11;丙戌年丙申月癸卯日。
附注:电影资料扩展链接。
■片名:《怪物》 ■译名:《Gwai muk》 ■导演:郑保瑞 ■主演:林嘉欣/舒淇/林雪/方中信 ■类型:恐怖 ■地区:香港 ■语言:粤语 ■首映:2005年10月27日/香港
昨晚一个人熄灯看的,开始还是有点怕怕,看完觉得听温馨的 因为母爱。
子路把那个怪物当成了最亲的人,反思了下--日久生情 lol
在驚悚片這種電影類型中,恐怖的他者是驚嚇元素的重要來源。
而尤其當驚悚片嘗試為恐怖的他者尋找行動的原因之時,我們往往可以從中看見階級的衝突。
恐懼乃因共在半舊的港產片《救命》作為驚悚片大概算是平平無奇,但它奇異地顯示了一種中產階級對低下階層的恐懼態度:李心潔飾演的富家小姐瘦弱,且有令她羞恥的先天疾病(腎病令人有體臭因此羞於性交)、天真得接近不能處理日常生活。
相反,林嘉欣飾演的綜援女子狠辣堅毅、成熟冷靜、不可捉摸。
影片的曖昧態度在於,它為林嘉欣尋找了令人難以略過的行兇理由:她申請綜援備受白眼、她是為了醫治母親的腎病而偷腎賣錢而母親最後仍然不治、她成為李心潔男友的性對象但他一邊操她一邊叫她賤貨。
饒有趣味的是影片「驚悚」的高潮:李心潔在狙擊林嘉欣時反過來擔當殺手位置,而她無能依舊,林在徹底贏了李並取出李的腎之後,卻自殺了——李得以續命是因為有了林的腎。
李得知後歇斯底里地尖叫。
這就是《救命》複雜怪異的最深的恐懼:作為恐怖的他者的低下階層,可以將文雅的中產階級變成惡魔;而到最後,前者依然犧牲了自己拯救後者,這種犧牲作為欠債形式,將於中產階級同在,令後者原有的精緻平穩的生活變色。
對峙的恐怖如果《救命》是以負面的方式演繹兩個衝突階層的共在,那麼鄭保瑞的《怪物》面對問題的方式則更為正面,和現實主義。
仍然是林嘉欣——這樣玉女型的演員會成為恐怖他者、低下階層的代言人,實在是趣味盎然的現象——,這次是一名木屋區遷拆的剩餘幽靈,她的丈夫在抵抗政府收回木屋時,引爆煤氣自殺抗議。
半瘋的她與兒子堅持留在木屋區(我無法不想起我從未進入的大磡村),撿垃圾充饑而堅持煮家庭式的飯餐。
兒子在外出覓食時被大石砸死,林便完全瘋了。
她變成一隻可怖的怪物(化粧ok有說服力),在木屋區清拆、建起「新世紀豪園」之後,仍然隱密地留在大廈的電梯槽、垃圾房、冷氣糟內,自由來往,無人知曉(電影不斷強調她攀爬水管,那大概就接近我們想像的輕功)。
而舒淇和方中信則是經多次睇樓之後,以銀行按揭的方式買下了價值450萬的單位。
導演對那種現實迫人、建立寧靜的小小家園的夢想及負擔顯得相當理解,探員林雪說,你做按揭,就算綁票你也沒錢給。
舒淇等是以這樣無辜的方式,霸佔了林嘉欣的家園。
舒淇的兒子子路實體化了兩方的矛盾——他長得很像林嘉欣的兒子文仔,於是林擄走了他。
而穿碎花長裙的少婦舒淇在尋子的過程中失去了丈夫,並被警方認為是瘋婦、所有麻煩的來源,她孤立無援。
覆述劇情到這裡,大家不難發現導演對對立的兩方都抱有同情。
鄭保瑞並沒有迴避兩方的衝突,也沒有迴避衝突中的暴力——影片其中一個令我和朋友一起驚叫出聲的畫面就是,當舒淇在黑暗的畫面的右方尋找林嘉欣,林嘉欣突然出現並佔據畫面左方,畫面平均分割並伴隨著雙方的尖厲嚎叫。
香港現今最大的恐怖就是衝突的階層在同一空間中面對面的對峙。
調解而鄭保瑞的善意和誠意則在於,他不止於發現,他還嘗試提出調解方案。
而且方案還有兩條。
一條是思考性的,另一條則是排除思考的。
排除思考的一條自然比較感官又劇力萬鈞。
子路被林嘉欣拘禁多時(林還抱著他在水管上爬),尋機逃走;另一方面,舒淇找來的大黑犬則瘋了一般狂吠著從遙遠的花園疾奔往子路所在的頂樓(可憐的舒淇完全跟不上);當黑犬衝開鐵門,子路也正奔向鐵門,鐵門一開,突然間子路被黑犬撲倒在地,相遇逆轉為捕捉,拯救變成狙擊,生機只是殺機(可能是因為他身上已經有太多林嘉欣的味道)。
這時追蹤子路的林來到現場,微一躊躇,狂叫一聲便撲倒了黑犬(姿態與黑犬相同),與之扭打起來,拯救了子路。
小孩瘋狂的哭叫、瘋婦的嘶喊和獸的猛吠構成了巨大的衝突漩渦,迫力驚人而理性無立足之地。
最後,黑犬咬斷了林的手指,林打死了黑犬,而子路則把原有的恐懼對象,當成了傾訴恐懼的親密對象。
狂暴與死亡的風暴捲過之後,認同才得以重組、突破固有脈絡。
文靜的舒淇姍姍來遲,只有自怨自艾的份兒。
思考性的調和方式,則比較溫婉。
舒淇發現兒子已經認同了林嘉欣,換言之她徹底地失去了兒子,便變成狂暴的攻擊者;而林則在神啟式(她丈夫顯靈了)的領悟與自省之後,變得柔順而空洞:她不再執著於小孩的實體,反而希望透過死亡去接近丈夫和兒子。
暴雨的天台上一切衝突得以調解,林溫柔地取下舒淇手中充滿殺意的角鐵(林自己原有的武器亦為角鐵),疲憊的兩個女人對坐,而最後舒淇衝過去抱住哭泣的兒子(他因林嘉欣被攻擊而哭叫),林則墮樓而死。
這裡必須補充的是,調解衝突的方式不但是強調對立雙方的經歷相同;舒淇一直重覆著林的遭遇——失去兒子和丈夫、家園被毀、封閉、被警察逼迫、被當成瘋婦,但舒淇仍然堅定的說:我知她是個好媽媽,但她現在搶了我的兒子!
這確然是非常現實的感受。
那麼調解的關鍵在哪裡呢?
片末舒淇和林嘉欣的重疊聲音唸出舒淇的對白:「即使你不要媽媽,媽媽也不會不要你的。
」她們都執著於同樣的失去和匱乏。
關鍵在於著眼點:著眼於「擁有」我們將永遠陷於源自客體不足的衝突和矛盾(香港地小人多、兒子只得一個),然而著眼於「匱乏」我們或許能夠真正互通(失去兒子、失去安居的家園),這是對於現象的思考方式的問題。
這就是鄭保瑞的現實主義的洞見。
总得来说觉得这部片子还不错,有些情节真的很吓人啊,幸好我是跟朋友一起看的。
通过看林嘉欣一家三口的那段,我觉得也反映出了当时政府的一些问题,落破到那种境况,丈夫死了,留下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连吃饭都困难,政府应该出手相助才是。
但另一方面又折射出了两个女人强烈的母爱,为了孩子不顾一切。
推荐各位有兴趣的朋友都看看,林嘉欣的妆容化得真绝
也许是因为《狗咬狗》中独特的个人风格,所以突然想起了郑保瑞去年的这部《怪物》。
我总固执地相信,所有的恐怖或者惊悚电影其实都是些悲戚的故事。
这也许也是我一直以来喜欢这种类型片的原因之一吧。
因为悲戚,所以惊悚得凄美。
鬼怪之说本来就是虚无飘渺的臆念罢了;而之所以成鬼怪大都因为生前积累了太多的怨恨。
怨恨积聚的过程,其本身就是悲剧酝酿的所在,因为所有的人们本来都是无嗔无恨,只有当某些遭遇带出的压抑而后成了嗔怒,再成怨恨。
恐怖或者惊悚,不过是借着一些光怪陆离的摇晃不定的镜头来翻出那些陈年的旧事。
鬼怪的虚无只是徒具其表的浮华,而真正想表达出来的都是浮华下面低沉的哀怨或者悲凉。
于是我更固执地认为,越是有惊悚恐怖的效果的电影,其底蕴总会越显得悲哀。
无疑这部电影是很符合我的那种固执的武断式的遐想。
就算这只是一部并不怎么恐怖的电影。
然而悲凉,悲凉得无可厚非。
电影里的演员表现也挺出色的。
第一次看到舒淇饰演母亲的角色可圈可点,而方中信显然戏份不多,可是也算中规中矩。
而最让我欣赏的应该算林嘉欣了,一改以前清纯可爱的造型而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精神病人,这方面应该是很有突破了。
从一个花瓶式的偶像派成长成一个实力派演将,这样的改变总是需要一个转型的过程。
也许,这部电影之后,没有人会忘记香港电影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可以是清纯得让人心碎的女子,也可以是肮脏得让人作呕的女子。
电影里叙述的是故事其实并不新鲜。
木屋区的改建,大时代变迁造就的小人物悲剧。
豪华的新式住宅区带着一种繁华下遍地尸骸的惊惶贯穿在整部电影里。
也许并不是有什么警世的隐寓,而仅仅只是对旧时代的追忆和留恋。
电影里那些有关木屋区的片断拍得很美,像一家三口温馨的早饭,门口“合家平安”的灯笼以及忙忙碌碌的身影,还有物质上贫乏却相互爱护扶持的细节描绘都显得很唯美。
我记得那些镜头里林嘉欣脸上幸福而淡淡的微笑以及满足的安逸,就算这种安逸只是暂时的。
这些镜头里更多的也许是一种悲悯的怜惜,唯美也许就是这样被转换成悲情的。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些唯美的镜头只是很短暂的一段,而且马上就要因为木屋区的改建而成了泡影的时候,这些镜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冰凉透过屏幕进入到视觉再进入心里,看这些镜头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很悲怆的不安。
豪华的建筑下面带着一种冰凉的腐臭不停地袭来。
那股味道跟林嘉欣爬行的下水道和中央空调的通气管里的味道会不会很相似呢;没有人知道。
郑保瑞似乎很迷恋这样的表述手法。
最贴近肮脏的描绘总是能够震憾人心的。
因为这种肮脏并不是完全不存在的,所以又显得很贴近生活。
我不记得曾经有多少次在曾在路边见到不停地翻垃圾筒找东西吃的人,生活所迫,为了生存,其实人性可以低劣的程度往往是我们这些还有闲情逸致看电影的人们所不能想像的。
然而郑保瑞把这一切还原到了镜头里了,我还记得林嘉欣拿给孩子吃的那个发绿的苹果,我看到的时候居然不是感觉恶心,而且居然有种温馨的感觉。
原谅我。
可是这种温馨并不是没有来由的,试想像一个其实已经歇斯底里的只为生存的没有理智的人,可是会因为母性膨胀而去翻吃的东西给一个自己之外的生命体,这不是理智的作用而仅仅只是本能,母性驱使的本能。
很多时候,理智总是限制了我们感动的神经,而这种动物性的本能总更能唤起我们那结已经被我们自己淡漠了的感触神经。
于是感动,来得如此不可思议。
这并不是一部恐怖惊悚电影,我觉得这更像一部文艺剧情电影。
林嘉欣丈夫的意外之后,林嘉欣的意识迷糊和理智丧失,是女人对爱情有信仰;儿子死去了之后,那种彻底的自我迷失,是一个女人母性最淋漓直面的描绘。
这样的电影如何能是恐怖惊悚题材呢。
更像是一个女人一生悲凉的写照。
舒淇儿子和林嘉欣儿子的模样相似唤醒了林嘉欣的残存意识。
于是一个女人从一个完整幸福的人到无理智的动物性再回归到人本身的两次转换,合乎情理。
如果说舒淇的濒临疯狂是母性使然,那么相比起林嘉欣的母性,这样的母性带出的悲情就远没有那么强烈了。
一个本来带有点轻微自闭的母亲突然因为失去了儿子而开始主动地接触身边的所有人,不停地向邻居以及警察寻求帮助,这的确是母性伟大。
然而,这样的母性依旧还停留在理智之内,理智之外的本能更让我们感动。
子路或者小文的倒戈似乎也已经脱离了理智本身。
那依旧也是一种接近于本能的依赖和迷惘。
并不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一个本来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经过了数次惊吓,而且不是一般的惊吓,最终氓灭了的理性是很有可能的。
而被狗扑倒了之后完全无助躲在角落里痛哭,这时候的子路已经没有任何可依靠。
林嘉欣的舍身相救,其实他已经看不到了。
因为他没有办法看到任何东西了。
因为惊惶。
断指后的自我包扎之后两个人躺在暗处,相拥,只是一种本能的相互依赖。
这是子路最终倒戈的突破,除了眼前的这个不像女人的女人,其实他已经没什么可依靠和信赖了。
在看完电影之前我曾经设想过,如果林嘉欣恢复了理智,然后和舒淇一起抚养子路。
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期盼罢了。
情理上不可能实现。
最终林嘉欣的自杀带着一种强烈的控诉以及宿命式的必然性。
不是我们不同情她,而似乎这是她最好的结束了。
不再思念,不再自己一个人孤独地活着,不再因为生存而去吃那些发了霉的食物,不再孤单地呆在暗处,不再悲情。
丈夫的幻象成了美好的向往,在另一个世界里,他们是不是还幸福地活着呢。
郑保瑞的镜头语言冷酷得有点不近人情。
这部电影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小文一去不返之后林嘉欣自己一个人吃饭,桌上摆着三副碗筷。
跟前面三个人吃饭时一样,只是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
林嘉欣表情呆滞。
时而微笑,时而凄凉。
给这个碗挟菜,再给那个碗挟。
光线阴暗,没有点灯。
一个人,三副碗筷和一个呆滞的表情以及无神的眼光。
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慄的感觉。
悲情。
因为死者已逝。
而生者还在思念。
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只是那些爱着的人们已经永远不在了,而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
一个女子的终极悲情,只是那些自己所熟悉的地方已经永远地消逝了,而自己在一个看似熟悉的陌生地方不知为何地呆着。
阴暗的镜头是这部电影最无奈的冷酷。
而真正的冷酷是镜头后面那种冰凉的悲悯。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部值得推荐的电影。
就算惊悚效果一般,就算恐惧不足。
所谓悲情,其实,是电影里那个在最阴暗的角落里肮脏的猥琐的身影里那个曾经如此纯洁而美好的灵魂和那些伤感的回忆。
我不知道她纵身跳下了之后是不是真的会安然地死去。
我不知道彼岸那边有没有盛开的鲜花、艳阳和白云。
只有祈盼。
我曾想过,那边的那个我们都不知晓的世界里,一定会有些我们挚爱的人们在幸福地活着。
我突然很喜欢郑保瑞,因为他的电影如此忠于那些阴暗的事实。
可是我突然又很不喜欢郑保瑞,因为他冰凉得让人郁闷。
前些天大雨,爷爷带着小孩去北京站坐火车,误车加上晚点,小孩在火车站呆了近四个小时,我想把他们接回家,改天再走。
我赶到时爷爷说车可以走了,他们已经上车了。
我想着要见小孩一面,冲过广场上第一道验票验身证的关卡,冲过第二道凭票进侯车室,冲过第三道检票口检票进站,最后冲过车门口验票上车。
在车厢最尾处找到孩子和爷爷,抱起孩子逆着上车的人群和行李冲到两节车厢之后的餐车,把他们安顿在一张餐桌前,再冲过人群下车,我一踏下车列车员就把踏板收起车轰隆隆的开了。
没有票怎么能进得了站?
上得了车呢?
上去也就是见一面,非要这样吗?
过几天就能见着面的。
我在车窗外看着小孩的笑脸和飞吻,觉得见他这一面比挣一百万更值得。
有一种力量就是叫做妈妈。
对其它任何人的关心或爱,付出总会有期待。
唯有对孩子,是不求任何回报的。
如电影最后的一句:即使你不要妈妈了,妈妈也不会不要你。
有些時候,過度的愛會是一種病態。
《怪物》的主題是母愛,母親對兒女的愛有時會令作為母親的人忘卻一切,包括自身的利害。
舒淇(不記得在影片裡的名字)為了找尋兒子子路,不惜排入通風口,走遍整座大廈,就算知道子路是被有危險性的物體抓走,也沒有考慮到自身的安危,一心只想找回子路。
就盤所有人都把自己當成瘋子也在所不惜。
閻紅的兒子去世,她抓走了子路,把子路當成自己的兒子文他。
子路初時十分害怕形如怪物的紅,紅有一次甚至想傷害子路。
但當子路說了一句媽媽之後,紅就軟下心腸,就如現實中的母親,千錯萬錯,只要子女回頭,一切也都可以原諒。
為了子路,閻紅跟惡狗搏鬥,被咬斷了一隻手指仍緊抱著「兒子」。
母愛可能很偉大,但某程度也很變態。
因為愛,所以看不到所愛對象以外的一切事情。
因為愛,所以除了愛,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舒淇為了找子路,找來了一隻惡犬,狗把紅的手指咬下,淇看見斷指,一點恐懼也沒有,反而興奮地走到警局,說自己找到捉走子路的人。
活生生的咬下手指,這其實是一件很血腥的事,就算恨一個人,看見這個人的肢體被活生生的與主體分離,多少也有點心寒或不忍吧?
然而,淇對此完全沒有感覺,即使警察說這是傷人的行為,淇還是覺得錯不在我。
因為自己的兒子被抓,所以就算拿刀刺死紅也會覺得一點問題也沒有。
紅以為子路是自己的兒子。
當方中信找到子路時,紅二話不說就把他拖到地上去施以毒打,甚至用利器把信重創,把他的一雙手也毀掉。
完全不理會別人的死活,只要一涉及「兒子」,一切的傷害就成了必須,就算殺人,只要是為了兒子的,也都變得「合理」。
這部電影有些浪費了林嘉欣。
怪物的妝令林差不多失去了所有面部表情,加上怪物多在黑暗的地方出場,除了大動作的肢體語言,沒有可以賴以表現的手段。
除了變成怪物前的那幾幕,根本不能靠表情來做戲,為角色添了過多的難度。
林的演技是公認的好,然而,加上了這些限制,就像是戴著枷鎖跳舞似的。
而且對於還沒有孩子的林來說,演母親也有一定難度吧?
失去愛人而發瘋那一段演得很足,然而失去兒子的心情始終是差了一點。
至於舒淇簡直就是叫人失望。
舒淇的角色應該是帶點神經質的類型吧,舒淇把這種神經質表現得很出,但也只是神經質而已,除此以外,一點東西也沒有。
如果舒淇的角色不是一開始就那麼神經質可能會較好,電影開首的時候故意營造了些驚嚇位,這些驚嚇位全靠舒淇的神經質也變得合理。
子路乘升降機上了上層,作為母親的感到驚惶是沒有問題的,但舒的行為反應卻有點過度。
待回到了家,舒淇突然不見了兒子而感到驚惶失措也有些過火,就像是角色一早已經知道兒子會被抓走似的。
正常的母親也不會有這種反應吧?
(難道兒子平常去洗手間也會感到不安?
)如果不是角色本身的神經質,一切就變得不合理了。
然而,因為角色一開始就神經質,母愛的命題就薄了。
如果角色一開始正正常常,因為兒子失蹤才變得神經質,這種轉變更能反映出母愛這一命題,角色也會立題一點。
(舒淇的力有不遞也會變得不那麼顯眼。
)另外,如果林嘉欣是因為兒子死掉才變瘋,主題會比較明顯吧?
只果只是單純的發瘋,沒法子表達出兒子死前與兒子死後的分別。
如果想突出母愛這個命題,即使只寫發瘋,也要有不同的層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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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粗制滥造的恐怖片幌子,其实内里蕴含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比如《怪物》里的亲情和《我的左眼见到鬼》粒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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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直接看哭了啊
狗咬狗前夜的鄭保瑞。电脑上看低清版本,觀感不太好。
记得,当看见林嘉欣一家人在那个小破屋生活过往的时候,自己哭了
豆瓣果然很让人怀旧。
演得还不错哦
一点儿不吓人 == 为啥偶觉得林甜姐儿“毁容”毁得不值馁 =3=
这里面隐含着阶级批判,以及香港房地产为中心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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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阴影是需要长大以后来破除的
苦难的中国人。
还能说什么呢?关于母爱的题材永远可以感动人.想起当年看妈妈再爱我一次时,哭得是那个稀里哗啦.(p.s子路长大后铁定会有童年阴影,说不定还会认为是舒琪害死了他那个怪物亲妈:( )
一个无奈的母亲
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妆很难看,这两个女人很好看
后面太墨迹,太扯了。
林嘉欣演的不错!
没意思
母亲的故事。
林mm ~~无语
不值一看,林mm的败笔。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