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感受之前看了一下别人的评论几乎称得上是骂声一片我几乎没有勇气写这个了因为我觉得这个电影一点不变态反而还通过比较挑战性的矛盾激发对性、对自我定位的思考情节倒是不复杂爸爸找了情人老婆剁了儿子的XX情人被强奸儿子没有XX的情景反复被告知别人儿子移植了父亲的XX没办法做爱的人用皮肤的痛苦引发快感母亲成为貌似有思维的XX的对象大家都死翘翘而电影中集中在反应——没了阳具的男人是怎样的男人其他男人怎样看这样的男人女人怎样看这样的男人——这是阳具思维随机引发了如何得到阳具得到的阳具如何使用没有阳具怎样获得快感——还是阳具思维故事很离奇但思维不离奇画面很离奇但情节不离奇我挺喜欢这中一句台词都没有声音只是痛苦的呻吟、快乐的呻吟、哭声、笑声、叫喊声的电影
金基德像我们描述了这么一个疯狂的家庭:疯子母亲为了报复父亲的出轨,割了哑巴儿子的生殖器,父亲为了表示对孩子的救赎,把自己的生殖器割下来,想留给儿子,儿子与父亲的情人发生了不伦之恋,并学会了用近乎残忍的方式去获得快感!
最后父亲的生殖器传承到了孩子身上,可悲的是这个生殖器只对母亲产生快感,于是为了表示对孩子的愧疚,母亲含泪替孩子撸了。
而在快感之后孩子迎来的不在是自虐式的疼痛,而是对于不伦的羞耻!
而父亲呢?
他只能对于这母子之间的不伦愤怒,却也于事无补,崩溃之下的他。
boom boom,结束了夫妻的生命!
他们深爱着彼此,他们都有病!
在电影中有这么一幕:孩子在睡梦中醒来,我以为这一切只是梦,但是金基德很残忍,告诉我们这是现实!
真想剖开金基德的脑袋看看!
一次血腥与暴力交织的殉道 冬冬简评《莫比乌斯》本片拍摄于2013年由韩国著名导演也是本人最喜欢的导演金基德执导。
金基德变了不仅仅是风格改变了,人也改变了。
从处女座《鳄鱼藏尸记》来看影片风格偏灰暗揭露底层人民的生活带有很强的个人风格。
人物动作激烈,缺乏语言的交流,人物性格偏执乖戾,不愿妥协。
整个影片视觉风格强硬,没有太多的固定长镜头,多运动长镜头整个影片的运动风格明显。
之后的影片中性的元素逐渐凸显,这与金基德导演的个人经历有关,金基德的天主教信仰让她心中女性的形象十分神圣,参照影片《圣殇》而且金基德从小就生活在父权主义的笼罩下,父亲给予哥哥很大希望但是哥哥的失败让父亲把怒火发泄在金基德和母亲身上。
所以在金基德的影片中家暴元素也不时出现《空房间》金基德的父亲的形象曾经出现在他的《收件人不详》里父亲的形象。
回到本片莫比乌斯片名很有意思是一个从头连接到位永远也走不出去的环,恰好对应佛教中的因果循环这一主要命题,具有一定的宗教意味。
本片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关于阉割和救赎的故事,父亲出轨后,母亲精神失常,想要对父亲进行阉割后不成随即阉割了自己的儿子。
父亲因为赎罪,阉割了自己,将生殖器官移植到儿子身上。
最终儿子将罪恶的工具伸向了自己的母亲被父亲发现引发了一场惨案。
本片的隐喻到位,片头母亲喝的红酒,体现出他们家生活较为优越,也体现了母亲的忧愁和对于生活的无奈,对于丈夫的出轨表现出来的无力感,也体现了母亲对于性的渴望。
摆放在母亲身旁的狗也与母亲和父亲的形象所对应。
其一狗的意向是生命力的体现表达故事的主旨“性”狗对于人类的忠诚是历来被人们称道的但是在这里狗不是作为忠诚的象征而是一种反讽的作用通过忠诚的看门狗来表现父亲的出轨而母亲只能在其旁边喝酒。
其二狗再次也是导演对人类的动物性的讽刺,狗的雕像也暗示了母亲的狗性,正应了中国的古话狗急了跳墙。
在本片中的具体体现为母亲对儿子的阉割,母亲与父亲的厮打也让人不仅联想到狗打架。
主人公家里的一幅画表现了母子关系,画里描绘了一个母亲背着一个小孩子,表现儿子的性格中的软弱和无能也能够体现了儿子对母亲的依赖,也就是弗洛伊德式分析的中心理论-恋母情结。
恋母情结[ 请参照《编剧心理学》第一部分弗洛伊德第一章。
]可以是婴儿期的对于母亲的依赖的延伸这为后面的母子乱伦情节做出了铺垫。
生殖器在本片中的隐喻更多,在多数情况下生殖器都是处于一种罪恶之源的状态,这不是‘生殖崇拜’而是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性禁锢[ 人对于“未知的、可能产生巨大负向”的两性价值的自然力量或社会力量,将会产生性禁锢心理,并且极力逃避它的驱使,同时恐惧地注视着它所产生的后果。
性禁锢所产生的社会现象就是两性之间的合作实行一夫一妻制]’表明了导演对于生殖器的态度。
而生殖器在原始人类中最早的意味是种族的兴盛。
生殖器也是生命不息的意向而阉割后生命的火焰也会熄灭。
佛的头像在家庭的走廊上摆放产生特殊的意义。
佛头像是佛教思想的集中体现,佛教里‘万恶淫为首’的观念但是极具讽刺意味的是佛头下的刀即使杀生的象征。
对于佛教的忠诚和背叛集于一家。
佛的外表下隐藏着杀生的心。
而佛的审判也将会来临。
总体来说本片的亮点和缺点一样突出从对于影片的受众具有限制。
过度的卖弄血浆和性和伦理。
也体现了金基德本人心里的变化。
也不能一味的否定本片。
希望观众以一颗批判及分析哲学的心去观看本片。
最后用一句话阐释本片“缘起性空”
个人认为这部电影还是非常带感的。
虽然全片没有一句对白的设定让人有种里面的角色全都是哑巴的错觉,但在导演出色的表现手法下,这个设定丝毫没有影响角色心态的表达和情节的推进,看起来也不会觉得无聊。
反而是看完这部电影之后,会感慨其他片子废话好像有点太多。
很多时候,如果只是讲一个故事,光用看的就够了。
也许这也是一种电影哲学吧。
导演不去试图用对白告诉你什么,而是单纯地把画面呈现给你,把一切素材送到你的眼睛前,让你自己去组织。
可能是因为我是非常善于脑补的人,在这部片里导演提供给我的素材,足以让我产生极大的趣味。
接下来就跟大家分享一点点脑补出来的high点吧。
1 女性的怨恨性与生殖器,无疑是这部电影的主题。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影片中暗含着的女性在性的问题上对男性深深的怨恨。
性对于女人是不公的——她要比男人承受数十亿倍的痛苦。
初次插入的痛楚,堕胎对身体的损害,十月怀胎的辛苦,生产的剧痛,男人全部都不曾体会。
在性的问题上,男人总是显得很轻松,因为性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快感的代名词,不是痛苦,所以对象是谁不重要,完事之后发生什么不重要,毕竟他们没有为性付出过多少代价。
所以他们可以到处风流,可以出轨,可以包二奶,泡小三,干小四,女朋友生气骗骗就好,老婆发飙哄哄就好,大不了就分手离婚,再战沙场。
这样想来,为什么一个女人会想割掉丈夫的阴茎,感觉就很好理解了。
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体会到女人为性所付出的代价。
也许有人觉得,男人风流也许有错,但罪不至此。
不见得。
因为没有阴茎而受人歧视很痛苦吗?
那么早孕的少女呢?
因为没有阴茎而尿尿对不准便池很痛苦吗?
那么每月七天的经痛呢?
因为没有阴茎而体会不到性高潮很痛苦吗?
那些忍痛生下过n个孩子,却终生都没有体会过性高潮的女人们呢?
心理层面的折磨就不提了。
这样还觉得割条阴茎很过分么?
2 插入的倒置割阴茎是一种十分解恨的报复方式,但是如果只是割阴茎,我不会那么喜欢这部电影。
片子真正让我震撼的,是“插入的倒置”——不是男插入女,而是女插入男(男插入男什么的我们先放在一边不提)。
女人拿什么来插入男人呢?
我觉得导演天才的一点,就是影片中“刀”的使用。
一把刀插进肩膀里,不仅不去看医生,还乞求对方握住刀柄疯狂地把你的肉搅烂,借此来获得极致的快感,这真是天才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看这一段的时候我真的体会到了快感……可能是因为我的大脑构造跟大家不一样。。。
)尽管每次高潮过后男人都痛不欲生,他还是没有办法戒掉对于性快感的痴迷,所以说男人是性的奴隶还真没错。
我不知道女人在把男人搅得血肉模糊的时候有没有性快感,但我想心里的快感是有的。
你大爷的当初敢强我,现在反过来,你还得求我强你。
很多人以为,强一个女人只会给她带来心理上的侮辱,其实不是。
强行的性行为会导致女性阴道破裂,形成肉体上的极大折磨。
知道阴道破裂是什么概念么?
想象一下你的嘴巴被塞进一个实心球,上下唇接合的地方被撑裂,嘴巴的缝隙一直撕开到耳根,你大概就能知道有多痛。
写到这里,终于觉得比较解恨了。
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打这么低分,个人觉得挺好的。
或许是因为我是在影院看的吧,跟几百人一起重口味,其乐无穷啊。
看了金基德的《莫比乌斯》就知道这是一部将被绝大多数人唾弃的电影,但整部片子,从剧本到表演到画面,无一不透露出导演的真诚,他的真诚是自我的表达,而非真诚地去讨好观影者,我喜欢这样的导演,喜欢这样的表达。
看了这样的片子,也无需去猜测导演的意图,想想给自己带来的思考就足够了。
这部没有任何对白,角色亦没有名字的片子充满着变态的情节,略去不说,其实这正是这部片子的争议之处,如果只盯着那些离奇的情节,很难让人喜欢上这部片子。
但如果导演采用别的情节来表达自己的主题,将会更加的隐讳甚至产生偏离,所以片中所有的具象都是直接的赤裸的。
人是符号,所以无需对白,道具是符号,所以无需探究来处。
当一束光打在橱窗里的佛像,平和肃穆,我也禁不住要全身着地,顶礼膜拜。
拜的仅仅是佛像吗,还是拜那些阳光下的欲望。
人类在对自己的改造以及对自身的探求无不起于欲望。
妻子试图阉割丈夫的欲望,却在与丈夫的欲望的斗争中豢养了自己的欲望,当她举起藏在佛像下的刀,欲望就已经失控了。
之后一连串的叹为观止都从这个被放出笼子的欲望开始的。
那被她阉割掉的真的是欲望吗?
正如精神与肉体的交互中,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它既无低俗可恨,也无高尚可亲之处,它所承担的一切都是无辜或过誉。
那么,如何安放我们的欲望呢?
刀与枪都是无济于事的,那么佛教呢?
佛教用自己的视角重新布局整个世界,他试图教会世人如何求得解脱,与何脱离呢,当然是欲望。
他告诉我们欲望如何可憎,如何虚无,如何罪恶,可欲望真的可以这样被舍弃吗?
这是不是另一种精神上的欲望阉割,影片结尾处,儿子那奇怪的笑容应该会有些许这样的意思在里面。
也许,打一开始,在阉割与欲望的纠缠中,就很难分得清楚,谁在前,谁在后,谁是因,谁是果,正如莫比乌斯环一样,分不清正面与反面。
我最喜欢的电影有两类,一种有意味,一种有意思。
有意味的导演我们把他称作大师。
金基德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大师,他电影里总有数不尽的有意思的东西,但说有意味又总差点意味,关键是在一些极佳有意思的地方之后总加上一些败笔,却又不忘在败笔之后又用另一个点挽回一些。
徐浩峰在《刀与星辰》里说他是才子,于我而言他算小师吧。
一个让我有时候比大师更喜欢的小师。
最喜欢的三部金基德是《春夏秋冬又一春》《空房间》和《弓》,金基德算是一个有了一个“意思”便不愿放弃的人,因而总是用反复用,直到做到极致。
因而他起初的被大众所认可的优秀影片里的元素在之后的影片中或多或少都能看到影子。
有人说金基德不过在重复自己,却没能看到他在重复之中的演进。
古往今来,戏剧和故事的模式不过就限定那么几种,现金我们所讲的故事不过是在模式中加入了时代性,我们又何尝不是在重复呢。
再来看金基德的影片,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变体得更加有意思便显得难能可贵。
我做一些不太严谨和有些生硬地梳理吧,不做一个定性的结论,只想看看他在延续什么,他又在突破什么。
失语症。
往前追到我看过的第一部金基德《雏妓》开始,人物便不喜欢不说话,而之后的《坏小子》《呼吸》以及《空房间》,对白越来越少,甚至接近没有。
这些主角或是天生的障碍不能开口,或是后天的影响无法交谈。
一个不说话的人很大程度上便意味着自闭和自我孤立,拒绝与人交谈、相处。
或许又意味着对人的不信任和对所处地域的怀疑。
因而生活总不圆满和安稳,总有暗藏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的暗流。
本片完全拒绝了语言,唯一出现的不过是做爱时的一些呻吟。
而这里体现出的人物关系已经十分僵化了,一个最为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家庭呈现出的却是最为不稳定的随时会崩裂的关系。
家人之间已经缺失了交谈,已经放弃了交流,互相不理解、不相信,这一系列的悲剧在所难免。
放大到家庭之外,人与人之间同样是不存在话语的。
那些调情的蜜语,相恋的誓言,交谈的套话通通被导演拒绝了,这是一个看透了语言伪善的人所做的舍弃。
孤岛。
从《漂流欲室》里的浮屋,到《春夏秋冬》里的浮庙,到《弓》里的浮船,到《坏小子》、《空房间》、《呼吸》乃至本片的等等几部影片里都有的监狱,以及《雏妓》《撒玛利亚女孩》等等影片里的援交房间,乃至《阿里郎》里完全封闭孤立的导演个人空间,这些或许都是一个韩国电影界野生的导演自己境况的表达。
自我封闭,被人孤立,漂浮不定,没有归所。
这样的空间成了不同影片里的人与外界沟通的唯一通道,同样又是失语的外在的环境表现。
本片里的空间基本锁定为家、商店、监狱、医院几处有特定用途的封闭的室内空间,却又丧失了各自原本的作用,都成了欲望满足的空间载体,在本质上并无差异。
而他们所共有的特别便是将人与外界孤立,形成一个相对隐蔽的空间承载个人的情绪与性欲。
在孤岛里人才觉得安全,才不怀疑。
死亡。
金基德的每一部影片里都有人死,只是数量不同罢了,而多处都是以死亡作结的,比如《漂流欲室》《时间》《呼吸》《阿里郎》《圣殇》···很多时候我们把死亡看做了永恒以及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或许是一个对不能融洽的现实世界的不再妥协的选择。
很诧异,本片直到接近尾声都只存在伤害却不存在死亡。
果然,金基德还是那个残忍的他。
信仰不知道金基德是不是信佛的,或是信仰上帝?
有些像伯格曼,在信仰的问题上表现得十分痛苦。
《春夏秋冬》里完成了一次朝拜却无法更改下一代的延续。
《撒玛利亚》的救赎跌跌撞撞,《圣殇》救赎伴随死亡。
本片多次出现了佛像,放下屠刀的佛道竟然在佛像下藏着杀人的匕首,万丈光芒的方向也需要手电筒来打亮,两次朝拜,最后告诉观众儿子选择了皈依佛门,却又在最末尾露出了无法揣测的笑。
源自内心皈依的佛在这似乎成了一处无奈之下最后只能选择的收留所。
这算不算信仰?
循环。
《雏妓》里女孩让另一个女孩变成了妓女,《收件人不详》跨国的悲剧在女孩身上延续了一半,《春夏秋冬》里小和尚又开始了杀生···金基德影片里的循环都是恶向的,沉沦而压抑。
连死亡都找不到出口,一种被既定的命运无止境地发生再现。
我一直觉得俄狄浦斯的悲剧是无止境地,儿子与母亲所生的孩子只要延续便永远背负着超越伦理的生存悖论。
儿子装上了父亲的生殖器,在母亲的抚摸下勃起了。
这一次嫁接在心理上形成了永恒地俄狄浦斯。
崩掉生殖器并不以为着他的终结。
罪孽有了发生,不能被遗忘便永恒存在。
同时,我想这样的循环亦如标题的莫比乌斯带一样,兜兜转转却没有终途,终究是无法完成的皈依与永恒的原罪。
还有一些与前作相似之处,但不具备普遍性就不展开说了。
综合这些来说,金基德还是金基德,这个作品仍是金基德式的。
喜欢它的会继续喜欢,不喜欢的也会继续不喜欢。
再抛开前面那些具体谈一谈我喜欢本片的一些原因吧。
作为美狄亚的母亲。
这个母亲对于儿子并不是无爱的,报复丈夫最好的方式便是报复他最为看重的人——儿子,与《美狄亚》无异。
我一直十分愿意去探求美狄亚杀死儿子之前的心理,那段时间她经过了怎样的挣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阉割在一定程度上与死亡是无异的,她让丈夫痛苦是以自己痛苦为前提的,这份痛苦在她的决定下蔓延到了整个家庭,乃至超过家庭到了不相干的人身上。
她既是恶源,又不能算是。
作为俄狄浦斯的儿子。
儿子先前是否有这样的情结不得而知,似乎这更多体现在了父亲移植之后的父亲生理反应在儿子身上的体现,不能真正意义地完全算作儿子的恋母。
或许是父亲对于家庭的回归在生殖器上的体现。
毕竟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移植伴随着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器官与身体关系。
但是,儿子与父亲小三的关系是能够纳入这份情结之中的。
这份关系可以一扫而过也可做深究。
因人而异。
泄欲方式。
男性没有生殖器之后怎么达到高潮?
我十分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它在本质上与性交是无异地,却将性交的过程与感受具象化了。
不详细描述过程,同样是一份摩擦和插拔的体力活,之后获得极致的快感,结束之后却又不得不面对需要从身体里拔出的刀和身上被磨出的伤痕以及伴随它的痛苦。
或许这份感觉放置在女性身上更为贴切。
有点晚了。
就写这么多吧。
有一点空间架构,有一点人物关系的呈现方式,有一点影片结构,也或许有一点藏在一些情节背后似有若无的隐喻。
不是最好的作品,不是最好的导演。
只是小师。
喜非参半的小师。
吊得无话可说,难以想象这是那个拍出乡土小清新百合之撒玛利亚女孩的金基德的作品,果然最适合叙事永远扎根在创作者自身中,以阳具的阉割为核心概念铺展的故事,植根于韩国顺直男的阳刚焦虑,儿子失去阳具,为了父权的迭代,父亲将阳具移植给儿子——然而那个曾经阉割了儿子的母亲回来了,本应重新被构建的父系的秩序却因儿子的新生阳具的勃起而倒塌,父权因阳具的运动而诞生,最终却又因为阳具的运动而迸裂,这一启示反射出寄托于具体生殖器官的意志的软弱性与可被摧毁性,同时赋予了性爱的解放——因为当性不再成为父权的武器,反而能摧毁它。
另一条剧情线则是无性的性爱,太精妙了,失去性器官的人发现使用石头摩擦静脉布满的皮肤可以抵达高潮,监狱的自慰戏以及由此概念引申出的匕首捅肩性爱戏如此精彩、性感、让人欲念丛生,性的真相便是无限接近肉体的极限,以到达精神和肉体同步崩溃的边缘。
而面对如此疼痛的性的真相,金基德只是让女孩抱紧眼前失去性器的男人,并且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肩膀,接着便是爱语、轻摇,伴随着穿刺和捅戳。
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幸福、真实而且残酷。
我们竟然伴随着这样的事情而生活着,这可能就是情色片真正的意义吧,要我们直视这样的概念、场景与感觉,知晓人永远无法抛弃肉体同精神的虬结而活着的。
关注金基德已久,一直想写点关于他的东西却又提不起勇气,今天在看了他的新片《莫比乌斯》后决定结合以往的认识谈谈我对金基德的看法。
在《野生金基德》这本书中曾对韩国最有影响力的电影导演排过号,依次是:姜帝圭、李沧东、金基德。
在我看来,这样说也是无可厚非的。
姜帝圭是韩国最具票房号召力的导演,他的《生死谍变》是韩国电影真正走向繁荣的标志;李沧东是作家出身,曾当过韩国文化部部长,他的作品诸如《绿洲》、《薄荷糖》等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韩国文艺片的最高成就;前面两位,一个代表商业,一个代表文艺,到了金基德这里,他的处境看起来就有些尴尬,因为我们很难用这样简单的标准来界定他。
他是韩国电影界的异类,喜欢在艺术领域剑走偏锋,他的创作意图可以说是与本国的意识形态相违背的。
正所谓“墙内开花墙外香”,放在金基德身上再合适不过。
他的《撒玛利亚少女》、《空房间》在国际电影节上都曾大放异彩,去年的《圣殇》更是一举夺得了威尼斯金狮奖,前不久的新片《莫比乌斯》又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可以说他的成绩是斐然的,但是韩国观众并不买的他的帐,他的影片在韩国的票房都是比较惨淡的。
这让我想起了贾樟柯,那个六代导演的领军人物,他的遭遇与金基德如出一辙。
贾樟柯的《三峡好人》曾摘得威尼斯金狮奖,使国产片在国际电影节上得以扬眉吐气,但大多数国人对这部作品知之甚少,票房也低的可怜。
金基德之于贾樟柯,二者倒可以惺惺相惜了。
在毛尖的电影随笔《非常罪 非常美》中有一篇名为“屁股、帝国大厦和高度孤独—谈先锋的现实”的文章,“屁股”“帝国大厦”和“高度孤独”分别是三部影片的片名,它们在电影世界里共享“经典先锋电影”这个伟大又可怜的事实。
安迪华荷的《帝国大厦》对准帝国大厦拍摄了长达八个小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被称为电影史上最沉闷的片子,因此在电影首映半个小时内观众走得所剩无几便也不足为奇了。
而大野洋子的《屁股》更为古怪,她采用“屁股”这个图像来表达她的电影理念,她的作品五号《微笑》也仅仅是以各种形式记录了她丈夫约翰列侬的脸和他的微笑。
还有菲利普加瑞尔和他的《高度孤独》,这部影片只是花了一个季节的时间去拍摄西宝在不同时刻的脸,就这样简单。
在法国电影新浪潮的开山之作《断了气》中,西宝所展现的中性美丝毫不逊色于《摩洛哥》里玛琳黛德丽的烟视媚行,令人很想一睹其在《高度孤独》中的表现,可惜的是这样在云端的影片如今已无缘得见。
之所以在这里提及先锋电影,是因为我从金氏电影俨然看到了先锋性的影子。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金基德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偏执狂,一条道走到黑便是他的作风。
从《鳄鱼藏尸日记》、《坏小子》、《空房间》到《漂流欲室》、《圣殇》、《莫比乌斯》,他似乎丝毫没有要改变的意思,而且无所顾忌的越玩越过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势必将罪恶与救赎的主题进行到底。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极具个人风格的导演,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在完善他既定的风格,并力图将其打磨的更为光鲜亮丽。
当然这不是他的专属,比如说另一位六代领军人物娄烨,之前因为《颐和园》拍摄禁忌题材而被禁拍五年,一被解禁后便推出了新作《浮城谜事》,还入围了第65届戛纳电影节。
但当我们对比他的几部作品时,无论是《苏州河》、《春风沉醉的夜晚》还是《颐和园》、《浮城谜事》,都显现了惊人的相似性,它们的电影理念和艺术风格都是一脉相承的,这便是导演的风格化。
娄烨也好金基德也好,都因其鲜明的风格得到了颇高的辨识度,展现了独特的个人魅力。
虽然金基德一直以来饱受诟病,但他是杰出的电影大师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就拿他最为国人熟悉的作品《漂流欲室》来说,最广为人知、令人过目难忘的场面非“钓钩自残”的那两组镜头莫属。
将钓钩插入身体这一行为可谓是“鱼儿上钩的一种模仿。
在这一瞬间,自己便成一尾被钓钩钓起的受伤之鱼,这是愿者上钩,是将自己与钓线另一端的钓者发生关系的一种方式。
也许,《漂流欲室》里这种以伤痛缔结关系的方式太过残忍,因此遭到了一定的抵制。
在影片首映时很多人因为不堪忍受其极端残酷的画面而愤然离场,但这并不能否认影片的艺术价值,它对人性的思索是深刻独到发人深省的。
金基德的是一个多产导演,我也只是看了其中的一部分,一一列举也不太现实,在这里就他的新作《莫比乌斯》做一个简单的分析。
首先要提的就是阉割事件。
在影片中妻子因为不满丈夫出轨,欲割掉其生殖器未果,愤怒之下拿儿子开刀,儿子因为没了生殖器失去尊严,受到他人侮辱,父亲深感愧疚便将生殖器移植给儿子,这便是影片中作为主要线索的阉割事件。
其实阉割焦虑与阳具崇拜在影史由来已久,早在1976年大岛渚便拍摄了惊世骇俗的《感官世界》,该片是由真实的阿部定事件改编而成的,阿部定在吉藏沉睡之时勒死了他,并割掉了他的阳物。
在这里金基德有意向大师致敬,同时影射着著名的俄狄浦斯情结以及罪孽的根源。
语言的空白。
在金基德的电影里语言似乎是多余的,主人公仅仅是用动作来表达意图,几乎需要不用语言去交流,我觉得他真是生错年代了,要是在默片时代他肯定会大展身手影史留名的。
在《漂流欲室》里熙真从头到尾都是沉默不语的,即使受到嫖客的辱骂欺凌,她也拒绝使用语言。
还有《空房间》,善花和泰石也都是一直保持沉默,大多时候都是用眼神交流的。
当时在看这部影片时感到十分不解,甚至是抓狂,无对白的影片是在太过压抑沉闷,让人难以接受。
到最新的这部《莫比乌斯》,金大师一如既往的延续了惯用的无对白表现手法,然而可以明显地看到无对白使用的牵强。
还记得在看维姆文德斯的《德州巴黎》时,特拉维斯在被兄弟找到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一言不发的,他只是不愿意去说,也许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无法沟通和交流的,语言是苍白而多余的,因为它不能拉近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情感的缺失也是不可挽回的。
这个道理同样可以用在金氏电影,我想这也是金基德为什么种钟情于这种方式的原因之一。
还有就是镜头语言是极其丰富的,比如说苏联导演狄加维多夫的《持摄影机的人》,摄影机就是眼睛,用摄影机讲话会更具有辩证色彩和神秘性,会使观众把注意力集中到画面上去,这样既纯粹又真实。
现代人扭曲病态的心理状态。
这一点其实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妻子看到丈夫偷情,为了报复却要去割掉丈夫的生殖器,这种处理方式是疯狂的不可理喻的,明明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处理这件事,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么极端且残忍的方式?究其实质就是现代人的伦理道德观念的丧失以及心智 的迷狂错乱,缺乏信仰生活迷茫,于是滋生了病态扭曲的心态。
这个母题最早可以追溯到德国表现主义的代表作《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表现主义电影艺术家们往往从那个被扭曲的、阴暗的世界中去寻找素材,在那似乎与现实隔绝的、封闭的世界中,去挖掘人物内心深处的孤独、残暴、恐怖、狂乱的精神状态,然而,这恰恰映现了战败后德意志民族的社会心理状态。
”同《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一样,《莫比乌斯》也对当下的社会做出了深刻的批判与拷问,对罪孽的根源做了寻根式的探究。
以上是我对金基德的浅薄认识,他的作品内容庞杂,研究起来不是一件易事,我也只是略知皮毛,一己之见。
当然对于《莫比乌斯》我是持批判态度的,虽然有可取之处,有些隐喻镜头值得玩味,但凡事都应该把握好度,一旦玩过了头,那就是哗众取宠的姿态了。
写于2013年9月30日。
“莫比乌斯”,存在于真实世界之中。
不管金基德拍什么题材,都是很认真的作品,用“变态”评价这作品,只是依据电影表象。
人性善恶、犯错与救赎,爱与性、情与欲;人间戏剧,尽在佛眼。
不管金基德的电影呈现什么画面,内涵总是让人深省、回味。
乱伦故事,表现得这么自然而真实,很难得。
村上春树的小说《海边卡夫卡》里,也有一段表现乱伦,个人觉得没有金基德的手段高明,关键在于对情感流势把握得是否精准。
村上智商似乎要高于金基德,他的世界观强大而健全,几乎是看透宇宙的人。
而金基德对情感的悟性却略胜一筹。
金基德2012年的电影《圣殇》,也有乱伦镜头。
暴力催债为生的单身青年家中,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说她是他母亲。
青年不相信,用各种残酷手段逼迫女人,让她承认是骗她。
使尽各种手段无用。
青年最后说,要强暴她,只要她承认不是他母亲,他就会作罢。
结果,女人无法承认不是她母亲,他进入了她身体。
金基德的电影题材关注社会边缘人群,比如流浪汉、催债人、妓女、罪犯、僧人、捕鱼的、卖狗的……他的电影里总会出现这些,在现实中不在人们的视野里、也不被关注的个体。
他对边缘人群的关注方式,不是要表现这些人生活有多艰难、职业有多不堪。
金基德的方式是专注于情感。
相比之下,世上一切存在,情感是最复杂也最难表达、表现的。
金基德就在啃这块硬骨头。
他用电影告诉世人,忠实于自己的情感,也许会伴随痛苦,但同时也会让生命获得尊严,甚至变得伟大。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边缘人物在他的电影里能散发出不一样的光辉,而不是只有卑贱。
与专注于情感相对比的是,金基德对语言使用的审慎。
我们知道,情感是人类出现时甚至在低级动物阶段就具备的,语言和文字是随着人类文明进步而建立起来。
无法证明现代人类情感是否比古人更复杂,而语言无疑是越来越丰富。
语言对于情感传达与改善,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金基德似乎对语言的功能兴趣不大,所以他的早期影片就很注重台词的简化,到这部《莫比乌斯》,几乎成了“零字幕”。
金基德不是神。
他会犯错,也会拍不经典甚至不成功的作品。
话说回来,哪位导演没有差劲的作品?
谁的人生没有败笔?
而对待这位绝世仅有的电影天才,以及他的作品,应该宽容、爱护。
最应该对作品苛刻的人是导演本人。
看过纪录片《阿里郎》的人,会相信,金基德这样的人,不会拿镜头来糊弄人。
你可以说,他不懂世界上一切“存在”的意义,但他在坚持用电影思考生命、情感以及整个世界。
他可能没有答案,但是他始终保持虔诚的姿态。
一个纯粹追求电影艺术的导演。
观众应该做的,是发现和完成。
电影艺术作品,需要在观众的审美过后完成创作。
真正的烂片,应该是没有争议的电影。
而金基德的电影,不管遭受咒骂或者赞扬,导演的才华和作品的价值,早已超越了当世。
百年后,依然会有人喜欢这些电影。
一条纸带,扭一下,两端粘合,就成为一个“莫比乌斯带”。
莫比乌斯带看似有两面,实际只有一个平面,在上面走,永远没有尽头,只能一再回到起点。
这对生命是一个极佳的隐喻:重复。
重复犯错。
重复别人的生活。
重复痛苦和快乐……最为悲剧的是,面对这种重复,人们往往没有能力改变或另避蹊径,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应要求写给热爱金基德的影视美学课老师。
并申请上课时间让我干别的。
因影片开头是一栋大房子,信息为家境殷实。
一个乱发重眼妆身穿深色裙子的女性坐在楼梯上用高脚杯喝红酒的造型出现,精神恍惚,在楼梯高处咧着腿坐。
父亲在玩高尔夫,儿子在穿校服,相互之间没有交流。
父亲和儿子吃着吐司面包,家里没人做早餐,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家庭状态是破碎的。
母亲早上也在喝红酒,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然后是父亲的电话,不让母亲看,二人厮打起来。
点出家庭破碎的因,许是父亲有了外遇。
儿子在一旁看,而母亲在厮打之后过来帮他扣扣子,其实也是母亲在极力维护母亲的形象。
维护母子之间的正常关爱。
然后小卖店的情人出现,作为影片中唯二的主要女性角色,她的状态是阳光的 充满活力的,在收拾货架。
一个细节,这一组镜头只是刻画了她的上肢体动作,以及柔和的面部表情,这一点先记下后面再提。
父亲去接她。
晚上,二人在餐馆吃饭。
二人喝酒的高脚杯与开篇母亲在早上喝酒的高脚杯一样,喝的同样是红酒。
这里我认为导演在以喝红酒来暗指人之欲念,早上的母亲颓唐混沌地经营着欲念,晚上父亲与情人美妙地品尝着欲念。
可以解读为欲念这东西无绝对的美丑之属性。
加上儿子略带期冀的窥视直指欲念为人人都有的一个共同属性。
后来父亲与情人在车里做爱,儿子看了许久,母亲也在稍远处注视着这事儿。
到这里为止看似这次事件的矛盾仅仅主要存在于父亲,母亲与情人三者之间。
果与轮回 事情的发展进入下一个阶段,情人享受欲望之后的容光焕发,母亲砸碎小卖店玻璃进行报复。
情人受到了母亲的惩罚。
母亲回到家里从一个水泥佛头下面取出一把刀,想要割掉父亲的生殖器。
“相爱相杀”。
父亲反抗,未果。
来到儿子的房间,发现儿子享受与看到父亲与情人做爱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而自慰,也在享受这份对她来说是伤害的欲念。
于是她提刀割了儿子的生殖器,部全是父债子尝的意思,还因为儿子的这份欲念对她来说本也有罪在其中,恶因得了恶果,而果没应在父亲身上,应在了儿子身上,是为轮回。
被割下的生殖器,并吃掉它彻底断绝此孽根(使其无法被接上)。
在此“男性生殖器”似乎被定义为欲念罪恶之源,往后看,导演想说此源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镜头中的母亲这个女性形象穿的是连衣短裙,在她欲意“割鸡”过程中的各种动作,很多毫无遮掩甚至可以展现的两腿大开,底裤尽现的镜头。
导演应是想表达罪恶的欲念之源不仅仅是被割掉的男性生殖器,还有女性的生殖器,不仅仅是男性之于性,还有女性之于性。
(唯一的荒诞)( 母亲在割完生殖器之后走上街,她看到并跟随一个带着棉线帽子打着手电拜佛像的人,这人在影片最后是自我了断命根的儿子。
而到了最后他儿子拜的时候,母亲已经死了。
)“罪恶之欲念”的纵深 纵,为所有人都有此“性”的罪恶的欲念之源。
此时情人出场镜头是非常性感地刻画情人的腿与臀线,脱了上衣露出乳房。
勾搭儿子(或也有报应之意),而儿子欲做而不能,情人厌之不给,没有满足情人之欲念,情人也处于这个“罪恶之欲念”当中。
拓展为同学们偷过上厕所对儿子没鸡鸡的关注,同情且嘲笑,他们对这个“孽根”也非常看重。
其后的混混们裹同不能人道的儿子强奸情人,情人发现儿子没干他之后,也是神色复杂,似有所怜。
到了警局,警察和强奸犯们发现儿子没有生殖器时也是露出了嘲笑和同情的神色,对他人不幸之同情,寓意同样的不信至于他们也是不幸,普世体系里的“好人”与“坏人”都认为“没有生殖器”此不幸是巨大的不幸,直指这个“罪恶之欲念”存在于所有人,并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后面会通过此欲念之于生死来谈)。
在监狱里,囚犯对儿子的侵犯,将“罪恶之欲念”进一步扩大范围,次欲念不仅仅拘于异性之间,同性之间也有。
无人不有,无“人与人”不有。
(情节设置同时推进儿子与父亲承受恶果之后的悲剧色彩,越发加强了此“罪恶之欲念”对于人的重要性。
) 深,为割去最表象的“孽根”“罪恶之欲念”同样不减。
父亲为了让没有生殖器的儿子也能获得性行为所同样能体会到的“快感”在网上搜索“没有小鸡鸡的男孩”搜到了“性残疾之家”得到了一个信息——折磨自己的肉体获得类似性高潮的快感。
为了这个“快感”儿子果真无比卑贱地折磨着自己,身上各处鲜血琳琅。
后来找到情人,情人用刀扎进儿子的身体与他“做爱”,在儿子“变态”地获得快感时,情人也获得快感。
是把这一欲念的根固性再加深。
为了报复勾引强奸情人的混混老大并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最后扔向大街被车轮碾碎。
情人与儿子之间其实形成了一定的信任甚至隐约成为伴侣关系。
一个年轻的充满性活力的女性能与一个不能人道的男孩成为某种畸形的伴侣关系,这情节也是为了“罪恶之欲念”的加深而服务。
后来没有生殖器的混混老大也和这个情人进行“变态”性行为,是为把这个深度的“罪恶之欲念”范围扩大化——所有人即使去除表象的“孽根”“罪恶之欲念”还是深存于身。
“罪恶之欲念”的出路 父亲为了儿子而割下自己的生殖器,移植到儿子身上,儿子想与情人做爱,却发现无法勃起。
却在家里无意对母亲的身体产生性反应,此“罪恶之欲念”的受害者开始转移到了父亲这个角色上。
父亲因为不能接受,而作势与母亲做爱,但母亲对父亲的没有生殖器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的神色和动作反抗,母亲在前面虽受着“罪恶之欲念”的伤害但她此时同样用此“罪恶之欲念”伤害着父亲。
母亲为了儿子的性健康,帮他自慰。
父亲看到后实在无法忍受,枪杀母亲之后,饮弹自尽(这个转场把梦里与母亲“偷情”的儿子也带了进来,是为儿子也是该死的人)。
所以才有了临近结束,儿子想自杀,却最终选择了打烂“孽根”。
最后伴着佛歌在街上拜佛,至此我们看到了在该片中,所有人都为“人之欲望”所困,并都不得善果。
金基德导演对人之欲念的出路的探索,通过终结“人道”之功能表象,拜佛之“无人欲”之道来终结罪孽,而无人欲是为神性,金导想成神。
其实这里弗洛伊德之性爱为人之根本尽现,归为咱们的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一个意思。
饮食是为生存,即喻生死。
男女是为性欲望,即喻人的欲望。
进一步看,金导要再想往前,我能看到的也就剩下生死了,朝闻道,夕时还请金导珍重。
以上仅仅是个人逻辑之解析,无准则之判断,各方粗陋之处,还望知者师之。
我之见:还是坚持人道,但均衡克制,与人为善,不求成神,但求不反人类,尤其是作为一名电影人。
每一部电影都是金基德个人世界观的重建,或者说是充实,尽是不安与反复的悲剧重述。故事既展示了莫比乌斯环的割裂,儿子的自我阉割便是对家庭罪恶之环的了断;同时也明喻了莫比乌斯环的延续,儿子选择了苦行僧般的自救之路,我不认为这是解脱,而是另一种沉重的宿命之环。第一个老僧是金基德本人吧?!
一切悲剧的源头还是来自于疯狂的女人,转让出去的丁丁,竟然也要找熟悉的味道才能激活,金基德也玩起了黑色幽默。全片太虐,没有人伦道德,相爱相杀、通奸、轮奸、阉割、自虐、欲望,太沉重了
剧情重口 画面限制 阉割与被阉割 偷情 强奸 乱伦 的确可以概括为“一个JJ的奇幻漂流”,看起来绝对明目醒神。全片没有一句对白但也没有一个尿点,总觉得看到的不只是电影所表达的画面这么简单。还是推荐的。金基德NB。
金基德转行拍喜剧依然让人惊喜,很久没有一部电影能让我笑得如此痛快了。演员真不容易,妹纸的脸都被扇出巴掌印了。PS:斯嘉丽《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乱入是个神马情况?
交感的全新境界,结尾真的莫比乌斯。有很多细节和符号都很值得解读不过实在太痛了就不想去想了(可怕的不是被切下来,而是切下来之后的处理...)如果翻拍的话,请让老汉演爸爸,让雀斑演儿子,让劳模姐演小三,一定异常带感......
欢迎大家参加切JJ比赛
无对白的设计,更多像是要走心理戏码,但是人物心理刻画也并没有完全表现。这部电影的主张关于社会伦理,但是就像是一个发散点,然后就很随意的自我发挥。徐英洙潜力实在无穷,今年韩国申奥的犯罪少年里,也是可圈可点。
导演的深度和演员的演技都可以看到 就是有点太重口味了..
有点砸了,类似《漂流欲室》的感觉,刻意的不适。金基德的无台词片不多,唯独这部没有一丝一毫的唯美倾向,虽然故事是讲清楚了,但既没有张力也显得过分压抑。
1金基德到底童年受了多大委屈看世界的眼光比最近的pm2.5还阴霾。2噱头就是全片无台词,演技就到了不得不受考验。3因为震撼我打四星,人伦就是在被颠覆现代性后显得别具一格。4完全阐释了电影的主观艺术,所以打多少星又关谁jb事儿
纵观整个韩国,能写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剧本的人,也就只有金基德了。
金基德第19部长片。我觉得这是很牛逼的一部金基德。剧作上并不完美,如果单拎出前1/3成为一部短片,或许会更好。但是电影想体现轮回的概念,就必须从后边去圆回去,可正是在这圆的过程中,露怯了。《莫比乌斯》。其实哪里是莫比乌斯,讲的还是佛教善恶轮回。我以前在一篇长评里写过,金基德的宗教思想是非常复杂的,以佛教打底,添了不少其他宗教的元素。这部片子讲的虽然是生殖器流转的故事,但是解题的题眼,还是在于那一尊佛头,和打到那尊佛头上的一束光。粗粝的影像,一脉相承。金基德也并不完全是粗粝的,类似《春去春又来》就有着精妙的构图。但是《莫比乌斯》回到了《鳄鱼》,回到了《野生动物保护区》,晃动的手持摄影,拼贴式的剪切,透露着原始的生命力;无声的画面,靠着影像语言去叙事。
Only Budda Forgives 都过去十年了,还拿他当块宝的,我每人送你们一把水果刀吧,来三里屯自取
看了20分钟,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上一次看金基德的电影是《圣殇》,那时只知道这位爷特立独行自成一派,没想到他口味这么重。用这么千刀万剐的手法讲一个“万恶淫为首”的故事,但凡是神经敏感一点的人估计都看不下去了吧。默片算是亮点,女主角长得这么像徐静蕾。
依旧还是金基德!可我实在有些对金大师的这一套疲劳了。
乱七八糟的伦理剧,两星打给它全片没说过一句话,可是还是把感情表达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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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神剧。 喜欢重口味的可以看看~
够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