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而言,魏德圣先生有如哥伦布。
如果不是他,我会一直以为我大概能理解什么是公众心目中的好电影,我会觉得我也许能判断哪个电影能有好的票房和口碑,我会对于评价电影拥有某种信心,我会部分的相信自己这些年看电影所建立的经验和标准……然后,当我面对魏德圣先生仅有的《海角七号》(下简称《海》)和《赛德克•巴莱》(下简称《赛》)两部作品的时候。
我想我是来到了一片陌生的新大陆,这里一切都那么难以理解……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喜欢这两部电影;不理解它们怎么会相继成为台湾电影史上票房最高的作品;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电影竟然能如彼强烈的调动那么多人的情绪;不理解为什么《赛》能是金马奖的最佳影片……不理解的太多,于是导致了我对自己的质疑和不自信。
并且,因此,我觉得我其实没什么资格写一篇评论人家的文章。
因为人家让我发自内心的认为我的理解能力确实有问题。
因此,这文章不是要评价任何的作品,只是在我有限的、有问题的理解能力的基础上,展示我自身的缺陷而已。
以《海》而言,我有限的理解能力告诉我,这个电影,只仅仅说叙事,就已经混乱到难忍的地步了。
人物的情绪无需积淀,可以随便爆发,情感可以不用铺垫,就可以情深似海。
而且,人物都程式化到了超越某些国产电视剧的地步,如此难以忍受……但它实实在在的就是当时台湾影史票房第一,实实在在就是有无数人说他们被严重打动了……《赛》据说是准备了十二年的电影,应该好些吧?
我有限的理解能力告诉我,叙事上应该说有进步,至少在4个半小时版本的上半部分《太阳旗》中,故事是清楚的,而且事件应该说算是有一些铺垫的——好感人!
我觉得这是人家给我稍微肯定一下自己理解能力的机会。
可是人物呢?
人物还是算了吧,程式化依然严重,配角就不提了,但即使对于主人公莫纳•鲁道来说,也没有什么能让人值得记忆的和有别于其他一般英雄的细节和性格塑造。
然后,到了下半部分《彩虹桥》,曾在《海》中存在的毛病终于再次爆发了。
在接近两个半小时的过程中,简单的人物性格和目标,支撑着无数次混乱疯狂的战斗。
然后,它真的能不顾一切地一直打一直打,打两个多小时……最后,它终于打到了让我真心觉得这个电影很适合给毛主席看,因为它实实在在的、充分的表达了: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如果电影上半部分因为剧情清晰还勉强能看的话,那么到了下半部分,魏德圣难舍的剪辑是真的把它“打”毁了。
难怪就连一些喜欢这个电影的人都会说被剪掉了两个多小时的国际版反而更好些。
一部电影被剪掉两个多小时反而会变好?!
这个影片或者这个导演竟然会没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在我的理解能力限制之下,魏德圣的电影就是这样既不会塑造人物,也不善讲故事,并且极度缺乏节奏感,然后在此基础上导演还超级敝帚自珍的¬——商业电影!
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电影还能存有怎样的优点?
我还能看些什么?
但如同一开始所说,这部电影的社会反响足以充分证明我刚才的这些观点,其实都是错误的或至少是严重偏激的。
我其实还是没能力理解为什么这电影能有那么多好评,既然没有理解,我想我也没什么资格反问。
毕竟我自己脑子坏了不一定是我的错,但脑子坏了还出来对别人指手画脚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想应该心存感激,感谢哥伦布,感谢如此肥沃的新大陆……
【赛德克∙巴莱】(Seediq Bale)是赛德克语,解作「真正的人」,也是世代居于台湾高山上原住民对勇者的称谓。
看过电影后,笔者觉得【赛德克∙巴莱】更是一种精神,是坚毅、勇猛、强悍、宁死不屈的精神。
就是因为赛德克族人与生俱来拥有这种特质,令他们受日本人统治期间不甘于苟且偷生,毅然发动台湾历史上有名的「雾社事件」,也令他们面对强敌无惧生死。
他们不是战死就是自尽的行为,连日本人也自叹不如,慨叹要在族人身上,才看到消失已久的武士精神。
电影改编自发生在一九三零年的「雾社事件」。
当年在日治时期,受制于日本人定下的理蕃政策,原住民被迫放弃狩猎、农耕、编织等部落生活的传统,男的服劳役,女为帮佣,他们受尽压迫凌辱,在几起冲突事件的导火线下,以「莫那∙鲁道」为首的族人发动抗日行动,令日本人死伤过百人,也因此招致日本人驻重军还击。
与其说剧情改编自历史事迹,倒不如说魏德圣导演把历史的始末彻底地搬上银幕更为贴切,因为他没有放过任何章节段落,把每滴血泪化成画面,呈现在观众眼前。
观影感觉犹如在翻揭一本活动的历史书籍。
戏中,强弱阵势随剧情不断转移 : 「莫那∙鲁道」率领的「赛德克族马赫坡社」对其他社群来说是长期的威胁,但面对日军的攻占,顿成强弩之末 ; 日本人占领雾社等地,以为可以凌辱欺压方法治理族人,谁知逼虎跳墙,结果来个玉石俱焚 ; 日本军队驻千军持万「炮」,族人才出动三百勇士,表面上是强弱悬殊之战,然而,日军对抗的不只是勇士,而是己方不擅长的天然环境。
勇者无惧,再借助险峻的群山、茂密的林木作掩护,顿时令日军节节败退。
可惜的是,最擅战的勇士,最后也敌不过日本人投下的毒气弹。
魏导以紧密连绵的画面和快捷的剪接率,加上演员的矫健动作,令几场战役剧力万钧。
刀光四起,敌人顷刻身首异处,枪林弹雨,千军被一扫而倒,战役此起彼落,上下两集合共四个半小时完全没有半点冷场,看得人血脉沸腾。
史实以血泪撰写,电影则以汗水拍摄而成。
亿元巨制,资金鲜用于近年盛行的计算机特效虚幻场景,反而花精神和时间在搭建实景上,务求营造出强烈的真实感。
族人为守护自己的文化和信仰而战,魏导则透过电影,也守护着他们的风俗文化。
所以在戏中,导演毫不吝啬地加插他们的民谣和舞蹈,让观众深受其感染。
几幕画面设计亦充满寓意 : 战机在森林上空飞过,预告了即将开展一场文明与原始的博弈 ; 漫天开满殷红的樱花,预示了即将血染台湾高地。
角色方面,没有起用有票房保证的演员,反而拥有原住民血统才是先决条件,至于日本将领家眷,也全由日本演员来担纲,所以全体演员演来没有半点矫揉造作。
看着原住民每个人都黑实健壮、身手敏捷,在森林中跃动奔驰如履平地,来如风,去如电,惊叹现实生活中的他们纵然被文明洗礼,但内心本来就是属于大自然。
少年「莫那∙鲁道」年少气盛,中年「莫那∙鲁道」不怒而威,两位演员都甚具气势,不过笔者认为最难演的,是两位自少受日本教育,长大后取了日本名字的赛德克巡察「花冈一郎」和「花冈二郎」。
他们身披日服,体内却流着赛德克的血液,面对族人起义,内心纵不支持,但血统却并不容许其反叛,左右为难,无助感填满胸膛。
没错,对赛德克族下一代来说,自小便适应了日本人带来的文明,觉得已活在和平盛世,为何还要走回蛮荒之路。
所以徐若瑄饰演的二郎妻子,在慌乱中被救出时便劈头质问父亲为甚么要「出草」(出草本意是指砍下敌人的头来供奉祭祀祖灵.以彰显勇猛的意思,但来到电影这个部份,由二郎妻子的口中说出来,则有起义的意味),又如一郎选择了结生命的方法,竟是日本人武士式切腹… …这些都是对赛德克族人发起「雾社事件」的一种否定。
然而,于「莫那∙鲁道」甚至许多赛德克族人而言,太平文明只是表象,要他们摒弃传统和自由委屈于太阳旗(日本旗)之下,实在比死更难受。
也许血祭祖灵只是借口,找回族人的尊严亦然,他们其实是无法面对祖先灵魂,觉得辜负刺在额上与下巴的图腾。
从来求死容易活着才难,他们明知必死仍要一战,某程度上是取了一个容易的了结方法,既然无法改变时代,唯有一死以谢天下,因为好死总好过赖着活。
无疑,战争都是可怕的,因为不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强者还是弱者,总之站在对头的就变成敌人。
为保卫家园而战是迫于无奈,为觊觎别人资源领土而发动战争,让本来可以做朋友的人处于对立位置,令生灵涂炭,则比野蛮更为野蛮。
日本人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文明人,斥责原住民为野蛮民族,但是日本人四出侵占别人土地在先,一千步责五十步,谁才最野蛮,一目了然。
其实赛德克族人的精神也可以用于形容魏导演的毅力。
因为他对这题材的执着,竟举债拍成五分钟的试片,当时对能否找到资金,对票房和观众喜恶的不肯定下开拍,疯狂程度比得上「莫那∙鲁道」率领族人杀日本人一个片甲不留。
因为导演的坚毅,加上天时地利人和的配合,电影在台湾空前成功,除了重新唤起台湾人的民族意识,也令本来对「雾社事件」一无所知的我愿意找来历史一读。
看过史实,或许我们后世人对当年的起义行为不表认同,而且心中也不禁起了个疑问 : 不知现在在彩虹桥上的「莫那∙鲁道」是否依然觉得这些犠牲是值得,也不知他会否为当年的决定而后悔。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若然当年「莫那∙鲁道」和赛德克族人选择苟且偷安,他们的确不会招徕如此惨痛的经历,也不会导致几近灭族的后果,但是同时他们的精神也不会长存下来受到后世人歌颂,更没有《赛德克∙巴莱》这部伟大电影的出现。
祁佳仕
看完《赛德克巴莱》,想说点什么。
《赛德克巴莱》以历史上的“雾社事件”为蓝本,讲述的是1930年,赛德克族人被日本统治后,自己的文化和信仰被日本人严令禁止。
在信仰面临灭绝时,赛德克人选择了捍卫尊严,在头目莫那鲁道的带领下奋起反抗的故事。
一1888年闽台分治,台湾设省。
1895年大清国在甲午战争中惨败,台湾岛易手日本。
将近三百万台湾各族被当做“战利品”移交给当时如日中天的日本,成为“皇民”。
那时的赛德克族正处于原始社会,过着渔猎织耕的生活。
他们可能不知道有个帝国叫“大清国”,不知道这个帝国已是千疮百孔,在不久前平息的硝烟中一败涂地,不知道这个远在天边的帝国皇帝把他们以及他们的妻儿、世代生存的猎场都转奉给了另一个远在天边的皇帝,他们依然在丛林密竹中追逐猎捕,想方设法“猎头”以祭奠祖灵来展示族民的虔诚。
他们享受自由给他们带来的无拘无束,流连于奔跑时指尖触摸到的植物的芬芳。
他们会对祖先们年轻时就生长在那的每一棵树,安置在那的每一颗石头敬若神明,他们是生命真正的主人!
赛德克人尊重祖先,敬畏生命,但他们也不惜以猎捕非同族的人头来表现自己的作为一个子孙英勇和虔诚。
我们不能因为我们更早的从蛮荒混沌中脱离出来,而对他们苛责太多——严苛的生存条件迫使他们依赖于原始宗教来树立某种生活的信念,塑造自己与造物主交流沟通的时空隧道,以期被承认,被铭记,被祝福。
二赛德克巴莱——赛德克族的英雄。
莫那鲁道是赛德克族一个分支马赫坡的头目,他身材魁梧、不苟言笑,心思缜密,嫉恶如仇,他身负着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他的权威不仅来源于世代相传的荫袭,更多是族人的对他具备赛德克巴莱精神潜质的认同。
祖灵的召唤,父辈的热血,族人的期许,可以让他带领马赫坡的族人以血肉之躯抗击异族日本人枪林弹雨。
也可以为了保全族人,让他在异族人的淫威下隐忍二十年,每天只能以饮酒宿醉来麻木自己不羁的血气和随时可能扬刀出鞘准备猎杀的双手。
他一天天老去,直到有一天年轻的巴万在尽饮两杯烈酒大胆而不解的对头人说:“莫那头目,我的祖父说你年轻时是个英雄。
”面对后生近乎于责备的话语,莫那笑了笑:“你祖父说我年轻时是个英雄?
那我现在还是个英雄,他知道吗?
”我相信那时候的莫那鲁道回忆起了往日的荣光。
他一直小心包藏了一个秘密,直到他打开床底,你会发现在棉布下的瓦罐中跳动着不是一罐罐的火药,而是一颗颗不安于束缚的心——你可知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用想方设法的收集火柴头制成的。
而巴万无疑比莫那的两个儿子更为幸运,因为他在无意中探寻到了老族长心灵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To be, or not to be - that is the question”——屈辱的活着还是英雄的自由,莫那为之痛苦了三十年。
为了族人的生命,他可以忍受各种屈辱,这也就很好的解释为什么莫那听到火塘边儿子小心翼翼提了一句:“父亲,跟日本人拼了吧”,而暴怒不已的父亲把两个儿子暴打了一顿。
这大概是因为可能会因两个儿子轻浮的而热血的一两句话而断送整个氏族。
但是假使这样会让子孙后代仍然处在为人奴役的境遇,让子孙们的灵魂不能被祖灵认知而遭遗弃,他又会义无反顾的举起自由的大旗,只是这一切无关乎爱国主义!
直到面对父亲的灵魂时,父亲对莫那的疑问没有直接回答,他告诉莫那:“莫那,一起唱歌吧,很久没有一起唱歌了”,莫那跟随父亲一唱一和:“怀念过去的人们啊,我来到这里,我曾英勇守护的山林,这是我们的山吁,这是我们的溪喔,我们是真正的赛德克巴莱,我们在山里追猎,我们在部落里分享,我们在溪水里取水,为此我愿献出生命……”,莫那已经在祖先流传下来的灵歌中找寻到了答案。
“你明知道这一仗会输,为什么还要打?
”面对荷戈社大头目的诘问,莫那是这样回答的:“为了快被遗忘的图腾”,“拿生命来换图腾,那拿什么来换这些年轻的生命?
”,“骄傲!
”莫那把枪递给荷戈社头人——不自由,毋宁死!
而九百年前一个中国政治家也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宁鸣而死,不默而终”。
今日听来,仍觉震耳发聩!!!
莫那是嫉恶如仇的,他坚信异族人闯入他们时代的家园奴役了他的族人,搅扰了祖辈灵魂的清修,他有责任血祭祖灵。
但他并不滥杀无辜,他只把责任归于日本人,而对于汉人——可能世代相伴却饱受其欺诈的“美丽的蛇”——他只是把他们送出了是非之地。
我无意为我的族人致诚,只是为了一颗善恶分明的心。
三花岗一郎(达奇斯诺宾),花岗二郎(达奇斯那威),本是赛德克族子孙,天资聪慧,受到现代教育体系的完整熏陶,成为了山地警察,被日本人作为改造生番的成果,而处处加以炫耀。
纷繁复杂的文明社会,无疑,这是对他们有强烈吸引力的,他们也想努力地融入其中,做一个文明人,甚至面对“文明人”不屑的眼神,他们也心存希望,“夹在族人的希望和日本人的威胁之间,生活是很痛苦的。
不想当野蛮人,但不管怎么努力装扮,也改变不了这张不被文明社会认同的脸。
已经忍了二十年,等到孩子们长大,或许就能彻底改变我们的野蛮人形象”。
也许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两个日本番警就曾经讥笑过:“我就不信两个生番还能生出个日本人”。
他们是极端痛苦的,一面是冥顽不化的族人,一面是奴隶族人的骄傲的文明人。
文明对他们意味着声望,名禄,在社会安身立命的根本,而传统则是他们祖先血脉的延续,灵魂的归属。
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花岗还是达奇斯,不知道死后如何在日本神社和赛德克祖灵之间做出选择。
也许是良好的教化并没有抑制住祖灵的期许,也许只是因为无力阻止族人的反叛,他们在极度矛盾中将天平暂时的倾向了族人。
但是作为一个真正的文明人,面对族人举起的猎刀,他们能掌握的只有自己生命的长度。
举刀自戕之前,花岗一郎问:“二郎,我们到底是日本天皇的子民,还是赛德克族祖灵的子孙。
”“切开吧,一刀切开你矛盾的肝肠,哪也别去了,当个自在的游魂吧。
”“谢谢”自杀之前,花岗一郎和妻子郑重而虔诚的换上了和服。
我相信,他们至死都渴望被文明所承认的……四赛德克的女人们为了不让战斗在前线的丈夫儿子牵恋而集体自杀。
孩子们,在通往祖灵之家的彩虹桥顶端,还有一座肥美的猎场!
我们的祖先们可都还在那儿呐!
那片只有英勇的灵魂才能进入的猎场,绝对不能失去……族人啊,我的族人啊!
猎取敌人的首级吧!
雾社高山的猎场我们是守不住了……用鲜血洗净灵魂,进入彩虹桥,进入祖先永远的灵魂猎场吧…
淚洗面的女人─瑪姮‧莫那文/瑪姮‧巴丸(瑪姮‧莫那之孙)當我有記憶開始,我每天見到的都是以淚洗面的女人,常常低吟著悲傷的曲調,經常性的酒醉,沒有她笑的記憶,這是我對瑪姮‧莫那的印象。
從我有意識開始,就排斥著「瑪姮」這個名字,這是瑪姮‧莫那賜給我的族名,源自於她的名字,它代表著傷痛,讓我拒絕了解這段歷史的始末。
一直到拍了紀錄片,封鎖已久的記憶湧上心頭,它讓我好痛、好痛,心疼瑪姮‧莫那、爸爸、媽媽所承受的委屈。
外界有人在放話,莫那‧魯道沒有後代,媽媽陪伴了瑪姮‧莫那32年,爸爸陪伴了她15年,這其中的辛酸甘苦不是外界所能了解的。
瑪姮‧莫那遺傳了頭目家族威嚴的氣勢,每天逼著爸爸為其父兄平反冤屈,經常哭泣叮嚀,常常讓爸爸無法入眠,有家睡不得,被逼得只好睡在後屋簷下。
瑪姮‧莫那要爸爸為她父兄定位、正名。
因為,在莫那‧魯道遺骸未回故鄉之前,忠烈祠霧社事件抗日英雄的名字,是花崗一郎。
爸爸為了幫莫那‧魯道正名,一路跌跌撞撞,得罪了不少人。
爸爸說:「你們還小,沒有人幫我,在沒有背景、沒有勢力、沒唸多少書的情況下,瞭解霧社事件始末的人有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能任她天天罵我沒用」。
在資源有限的情況下,除了瑪姮‧莫那的口述,爸爸常常要花很多時間跟已經封口的部落長輩們博感情,以便了解歷史事件的始末,這些事情都像是用刀一點一滴的刻在心頭上,讓爸爸無法忘記。
(日據時代,日本人利誘部落族人,提供曾參與霧社事件勇士的名單,被點名的人無一倖免慘遭活埋。
所以,部落裡人人自危,不敢再談論相關情事,因此,爸爸這一代的族人清楚霧社事件始末的人是少之又少)。
瑪姮‧莫那臨終遺願:「不能讓人改變歷史,要口傳歷史,一定要找到莫那‧魯道的遺骸,以其髮指入棺、常伴父親左右。
你們在地面找、我在地下找,二者力量結合,一定能找到。
」祖靈悲憐有心人,終於在瑪姮‧莫那死亡那年,找到莫那‧魯道遺骸,讓父母親完成了她的遺願。
爸爸教育程度不高,不是見多識廣的人,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傻傻的、認真的、堅持的做事,只是為了達成瑪姮‧莫那的遺願。
然而,外界卻否定爸爸的價值與努力。
所以,爸爸終日心情抑鬱、眉頭深鎖。
瑪姮‧莫那強行自原生家庭領養媽媽,就此改變了媽媽的一生;爸爸也因媽媽改變了一生;我們也因此被迫承受這些歷史遺留下來的傷痛,我們也不願意,但是,上天就是這樣安排。
有意識以來,隱約知道家裡有事,家中總是瀰漫著不安的氣氛。
打從小時候開始,習慣性的,我的腦海裡就會自動過濾排除這些資訊,如鴕鳥般把頭埋在土堆裡,不願面對,只求安然的過一生。
但是,現在瞭解了,又有人利用影像置入性的美化花崗一郎、二郎,醜化莫那˙魯道。
莫那‧魯道沒有參與人止關及姊妹原事件,更沒有用槍殺害自己的妻子及孫子。
更有人積極透過網路及各種媒體,把莫那‧魯道與高山初子緊密相連,不同部落、毫無關係的兩人怎可綁在一起報導,莫那‧魯道有自己的親生女兒,那就是當時莫那‧魯道家族唯一的倖存者「瑪姮‧莫那」。
賽德克‧巴萊電影正夯,我想告訴大家的是,瑪姮‧莫那的一生坎坷,不想讓她在死後繼續受委屈被踐踏,不願讓父母親的心血白流。
我沒什麼背景、也沒什麼勢力,也只能靠大家幫忙,瑪姮‧莫那為什麼要爸爸為其父兄定位、正名。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歷史一定有跡可尋,我現在也成了「以淚洗面」的女人。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面对国家的存亡,我们不会在乎流血,不惧怕牺牲,最怕的是国之不国,何以为家。
尽管有些人不会明白,真正的危机来临时,战争中的人不会考虑头发是否凌乱,衣服是否破旧,哪怕是手脚受伤,也依然要站起来继续战斗。
可是孩子们终究可以在这种民族精神中觉醒,拿起武器奋勇杀敌。
民族的觉醒从来都是以个人觉醒为起点,不断向周围扩散,最终点亮千万光辉。
这或许就是中华民族无法被灭绝,而后绵延至今的原因。
结尾看着樱花感叹的日本人永远不会理解,那表面看似武士道精神的东西,其实叫做炎黄之魂,传承自上下五千年,不灭长明。
冲锋,陷阵,无回而无悔,个人与族群的不同努力汇成一道从宏观的角度无法熄灭的火,这首生命的赞歌也太美妙了,我不认为它是悲壮的,因为为了反抗而战斗的人们永远是最勇敢,而且帅气,而且可敬!!!
尽管影片存在着不可忽视的瑕疵,但是不可否认其中的某些场景足以打动我,更加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的历史战争片国内确实很难拍出来。
从某种意角度来说,这是意识形态的差异,靠后天难以弥补,甚至可以说对于现在的观众或制片方来说根本不需要弥补。
就这样各搞各的貌似也没问题……
赖和以笔名安都生写《南国哀歌》 所有的战士已都死去,只残存些妇女小儿,这天大的奇变,谁敢说是起于一时?
人们最珍重莫如生命,未尝有人敢自看轻,这一举会使种族灭亡,在他们当然早就看明,但终于觉悟地走向灭亡,这原因就不容妄测。
虽说他们野蛮无知?
看见鲜红的血,便忘却一切欢跃狂喜,但是这一番啊!
明明和往日出草有异。
在和他们同一境遇,一样呻吟于不幸的人们,那些怕死偷生的一群,在这次血祭坛上,意外地竟得生存,便说这卑怯的生命,神所厌弃本无价值。
但谁敢信这事实里面,就寻不出别的原因?
“一样是歹命人!
赶快走下山去!
”这是什么言语?
这有什么含义?
这是如何地悲凄!
这是如何的决意!
是怨是仇?
虽则不知,是妄是愚?
何须非议。
举一族自愿同赴灭亡,到最后亦无一人降志,敢因为蛮性的遗留?
是怎样生竟不如其死?
恍惚有这呼声,这呼声,在无限空间发生响应,一丝丝凉爽秋风,忽又急疾地为它传播,好久已无声响的雷, 也自隆隆地替它号令。
[51]兄弟们!
来--来!
来和他们一拼!
凭我们有这一身,我们有这双腕,休怕他毒气、机关枪!
休怕他飞机、爆裂弹!
来!
和他们一拼!
兄弟们!
凭这一身!
凭这双腕!
兄弟们到这样时候,还有我们生的乐趣?
生的粮食尽管丰富,容得我们自由猎取?
已辟农场已筑家室,容得我们耕种居住?
刀枪是生活上必需的器具,现在我们有取得的自由无?
劳动总说是神圣之事,就是牛也只能这样驱使,任打任踢也只自忍痛,看我们现在,比狗还输!
我们妇女竟是消遣品,随他们任意侮弄蹂躏!
那一个儿童不天真可爱,凶恶的他们忍相虐待,数一数我们所受痛苦,谁都会感到无限悲哀!
兄弟们来!
来!
舍此一身和他一拼!
我们处在这样环境,只是偷生有什么路用,眼前的幸福虽享不到,也须为着子孙斗争。
“我们不是在杀人,是在血祭祖灵。
”看完《赛德克巴莱》,这是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台词。
而印象最深的场景,就是在血祭祖灵的现场,莫那鲁多的妻子在族人终于奋起反抗伤害日本人的操场上,放声疾呼,问道,孩子们,你们在干什么啊。
操场上血祭祖灵时的凶残和野蛮是电影对上下集的一个过渡,却也是在我看来,整部电影当中最为精华的部分,它集中表达了人性与兽性,野蛮与文明,原始与现代之间的冲突。
当赛德克人的刺刀一刀刀刺进日本人的胸脯肚肠,割下他们的脑袋,捍卫自己的图腾和族群的骄傲的时候,却以平民日本人的死亡为代价。
血祭祖灵的最后,莫那鲁东身背着从日本人兵器库盗来的十几把枪,走上原本将要升起日本国旗的旗台上,镜头俯视下,除了他即是那操场上倒在血泊当中的日本人。
用暴力和鲜血,用视死如归的态度,赛德克人在蛰伏数十年后,决定反抗,这是文明试图同化野蛮却无法用文明的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目的的悲哀。
就像出草前夜坐在火堆旁边,那个赛德克人所说的,他的父亲不过杀死了一个日本人,却导致了除了他之外整个家族的灭亡。
日本人给赛德克人带来了铁路,邮局,医院,学校,甚至原住民已经被开始同化得能说日语了,可是他们在给予赛德克人现代化的物质文明的时候,却无法给他们精神上的自主和文化上的自尊,赛德克人在日本监工的压榨下,每日辛苦砍伐自己祖先留下来的猎场上的树木,却无法得到自己的正常报酬,凭借着武力上的威慑,日本人甚至可以肆无忌惮地对赛德克人进行身体上的鞭笞和精神上的侮辱。
当殖民者带着殖民者的骄傲同被征服着的骄傲相遇,当文明用野蛮的方式同野蛮相遇,暴力,鲜血和死亡是对他们二者最好的祭奠。
而牺牲者也多是无辜者和情非得已,就如那平民日本人和被动的赛德克妇女们。
莫那鲁多见识过日本人的坚船利炮,他和族人也知道此番出草必败无疑,可是,他们视死如归,因为,也许再过数十年,先祖留下来的猎场即将被殖民者用征服的方式强迫他们自己砍伐殆尽,先祖传承下来的在每一个成年的男人上所应有的图腾也即将不复存在。
对于莫拉鲁多来说,这是他几十年来忍辱负重,收集火药的必然结果,在被日本人丢弃他所拥有的敌人的头颅,用以证明他英勇的象征物时,他就已经坚定的告诉了自己和敌人,他不甘心。
对于大部分的男性族人来说,在日本人的欺压下生活几十年,受过无数的苦难和屈辱过后,反抗和宣泄也是正常之举。
但对于赛德克的女人们来说,这样的结局未必是她们所能猜想和忍受的,就像莫那鲁多的妻子,达多的母亲在发现隐藏的火药时所咆哮的,你们这些男人都疯了,即使到了万不得已时,赛德克那么多的女性集体上吊自杀,也不过是莫那鲁多告诉她们,担心她们承受不住继续活下去。
而悖谬的是,当最后终于战败时,达多却对马红说,你要继续活下去,要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这是赛德克人所面对的窘境,要么出草而灭族,要么隐忍而丧失尊严。
“如果你们的文明是叫我们卑躬屈膝,那我们就带着野蛮的骄傲反抗到底。
”这并非集体赛德克人的共识,反抗或者隐忍都只是当下的权衡之计罢了,现实并不如同字面上展示地那么让人血脉喷张。
按说,赛德克人是有信仰的,不论属于哪个部落,他们所向往的都是在彩虹桥的另一端,带着野蛮的骄傲他们将能够遇见他们心中的猎场,可是马赫坡的人联合各部落反抗日本殖民者时,口号是为了血祭祖灵,而道泽部落同日本人合作追杀其他反抗的部落时,同样是号称自己在血祭祖灵,尤其,当铁木瓦力斯目睹了赛德克女人集体上吊的场景时,他横着弯刀告诉小岛说,我们战斗,是为了血祭祖灵,而非为了给你的家人报仇。
其实,血祭祖灵不过是暴力的借口,原始的野蛮和个人的仇恨共同造就了铁木和日本人的合作。
当铁木选择和日本人合作时,让他下定决心的原因是,他回忆起莫那鲁多说不会让他长大的那句话。
个人之间的仇恨在此时成了同殖民者合作的理由,信仰在瞬间崩塌,精神的野蛮此时却已深入骨髓。
而在铁木决定不干了的时候,当初那些竭力奉劝他反抗的人,在进一步见识到日本人的强大过后,却反过来告诉他还要学会隐忍,现实便是如此讽刺。
当战争结束,道泽部落的人提着其他部落的人头去找日本人领赏时,信仰早已被抛弃在地府暗自嘲笑这群可怜的自称有信仰的野蛮人。
信仰并不如同想象的那么美好,当它成了一个借口时,掩盖在他之下的可能是压迫和借口。
血祭祖灵的野蛮像猎杀动物一般杀死了诸多日本人后,让杀得性起的赛德克人已经忘记了之前说好的不杀汉人的承诺,而见人就杀,不论老弱妇孺,也已经让他们无法看清眼前身着和服的人到底是日本人还是自己的族人,野蛮和暴力才是本质,图腾和骄傲已经无足轻重,于是巴万和其他杀死自己的老师只是因为他平时打过他,比打日本孩子还要多,于是,二郎的妻子巴索的女儿身着和服从一群被扫射的日本妇孺当中爬了出来。
花冈一郎抱着自己的妻儿站在操场上目睹着这一场惨烈的出草和屠杀,已经预示了自己的命运,直到他死去,他选择切腹的方式,却用的是赛德克人的弯刀。
身份认同的模糊已经让他无力去招架族人的责问和文明生活的诱惑,不是日本人的神社也不是祖灵的坟场,而是如他弟弟所说的,哪也别去了。
而小岛却由赛德克人的朋友变成屠杀赛德克老弱妇孺的凶手,原因是,他的全家在赛德克人的出草当中被赶尽杀绝,为了报仇,他只能选择如此丧心病狂的不择手段。
个人在社会和历史的裹挟之下成了时代的弄潮儿,但当时代抛弃了他和他和他的家人时,他蜕变成了冷漠的杀手,反过来成了历史和时代的缔造者。
在小岛身上所体现的文明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作为一个殖民者时,他能够友善地对待被殖民者,可是当暴力和暴力相接,人性和兽性也已经泯然没有区别,文明和野蛮只是在事件之中体现他们之间的息息相关。
不论如何,多数人只是时代的牺牲品。
在文明和野蛮的碰撞当中,崇尚武士道的殖民者和拥有图腾式骄傲的被殖民者所塑造的尸体和留下的血液,都在诉说着关于暴力和反暴力之间无法隔离的关系,而很多人,就是在这样的暧昧当中莫名其妙地丧失了自己的生命。
用暴力去反抗暴力只会导致暴力的延续,血的代价倘若再次用鲜血去偿还只是无底洞的延续。
可是,当丢失了尊严丢失了图腾走投无路又无法用文明的方式重新捍卫自己的族群时,对暴力横加倾轧是不是又成了另一种野蛮的残忍?
如果文明不用野蛮的方式干涉野蛮,如果文明能够尊重野蛮的方式,那么野蛮也不会以更野蛮的方式进行报复和血祭。
红色的樱花和红色的炮火同样绚烂,日本兵躺在草地上喊出了,“好美啊”的两处场景分别对应着樱花和炮火。
红色也是血的颜色,樱花象征着文明,炮火代表着野蛮,生者看到了文明的樱花,而死者则看到了野蛮的炮火。
樱花生长在日本也生长在台湾的高山之巅,台湾的樱花比日本的樱花更加鲜红。
茹毛饮血和坚船利炮也不过是人类存在的两种形态,你可以冠之以野蛮,冠之以文明,却不可用炮火这文明的野蛮试图撕毁这二者之间的区别,否则,野蛮的文明比山上的红色樱花更加绚烂。
首先要感谢导演,看了他的采访,说他是从漫画书上看到的这个真实的故事,当时觉得很热血,就有了兴趣,四处采集资料,筹备。
筹备的过程中,拍的《海角七号》,所以他说是先有了《赛德克巴莱》,后有的《海角七号》,如果不是这个瘦弱斯文的导演的一个发现,或者一种启发,或许我们没机会体会,中国人也能拍出这样的史诗大片,而且不论配乐,拍摄手法,叙事,甚至场面,都不必好莱坞的《勇敢的心》差的电影。
也感谢导演,让我有机会了解了这个故事,这个英勇的民族,在红樱花飘起的时候,我仿佛感觉到他们的灵魂在升华,在彩虹桥上,他们依然英勇无敌,无愧于他们祖先和神灵。
不论是男还是女人,他们的日本武士般的精神都让我无比崇敬。
苟且的生,还是英勇的死。
在年代,是个无需太多思量的决定。
必须死的光荣。
无所畏惧。
这个守护者自己猎场的民族,选择了对长期压迫的反抗。
特别欣赏莫那鲁道对那个已经被日本同化的同族警察的话。。
在等二十年,孩子们都成了日本人了。。。
二十年就让两个警察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赛德克还是日本人,再过二十年,可不就全是日本人了。
所以莫那鲁道选择了不再忍。
即便是知道最终都是一死。
但死的其所。
看完整部电影,不难想象这拍摄的过程中是何其艰难,高山险阻的环境,多种不同的语言,尤其的赛德克语,大家都是照着学,照着练习,但在电影用到的时候一点不觉得生硬,就好比吴宇森说的,这部电影看不出来是外国人拍给外国人的电影。
而能感受到导演已经融入到这个民族,用心在诠释这个民族的那段辉煌的历史。
所以我对于当初能拍出《海角七号》这么文艺电影的魏导更多了几分敬意。
电影整体,不论是配乐,以及没有大牌的演员们的演技,群体的演员配合,以及大家的契合度,都让我看不出他们在演的痕迹,毕竟他们是在演绎一个少数的民族,各种习惯跋山涉水的那种惯性豪迈,都看不出他们只是演员,配乐以及穿插其中的赛德克歌曲,都让人内心澎湃不已,跟着这个民族的命运起起落落。
豪迈的,失落的,激昂的。。。
群体的人物刻画也可圈可点。
每个人物都有每个人物的特点。
虽然主演是中心,但其他人物的描述也侧重的给与了重笔墨。
让整部显得很丰富,而不是一味的英雄主义。
看完这部电影也会反思,为什么一个台湾的小电影在各种条件都受限制的情况下能拍出如此的宏大之作,而大陆那么好的条件下,却一直拍不出这样的电影。。。
真心需要反思。
看完之后就特意到处推荐,希望这样的好电影能被更多人看到,也希望能取得更好的票房, 但一想到 有关部门要把这电影删减到何种程度,我又特别不忍心。
哎。
对于中国电影,爱几多,恨几多。
如对中国足球的情结一样。
但不论怎样能有一部《赛德克巴莱》这样的电影出现。
也是值得我们欣慰的。
起码还会有一些导演是真心为电影而生的。
魏德圣花了十二年磨一剑。
我们花四个小时享受这场盛宴,足矣。
台湾电影真的一如既往咁小气,各种不完美,但睇完嘅感觉却硬喺咁舒服流畅,片尾一首《看见彩虹》挥洒得淋漓尽致,将周遭嘅空气涤荡得干干净净,硬喺将我听成佐泪人,重复听佐一个钟,每听一次,就等于再回味一次赛德克•巴莱,仿佛生命中嘅所有晦暗喺呢一刻都烟消云散,陪伴泪水嘅只有微笑。
呢一刻心情真喺非常舒畅,单纯得好似岩岩为心情冲佐个凉,空空,洁净。
原谅我词不达意,真喺无法组织系统嘅语言去表达我现在嘅心情……你们看 美丽的彩虹 在山的那一头妻儿呀!
你们把酒酿好了吗?
喝吧!
献给祖灵的酒你们看 美丽的彩虹 是祖先在召唤我了妻儿呀!
你们在通往祖灵的路上了吗?
我们也该上路了必需延续生命的族人呀!
挺起胸膛要骄傲得像个真正的赛德克我们死去的灵魂 会在彩虹桥上看着你们告诉每个孩子 生生不息要活得像个真正的赛德克我们死去的灵魂 会在山林里头陪着你们你们看 美丽的彩虹 是祖先在召唤我了妻儿呀!
你们在通往祖灵的路上了吗?
我们也该上路了必需延续生命的族人呀!
挺起胸膛要骄傲得像个真正的赛德克我们死去的灵魂 会在彩虹桥上看着你们告诉每个孩子 生生不息活得像个真正的赛德克我们死去的灵魂 会在山林里头陪着你们你们看多美丽的天空呀你们看多美丽的天空呀喝吧!!
喝吧!!
我们该上路了 喝吧!!
喝吧!!
我们该上路了!!!!
孩子们!!
看见了吧!!
看见彩虹了唷!!
孩子们!!
看见了吧!!
看见彩虹了唷!!
孩子们!!
看见了吧!!
看见彩虹了唷!!
看见彩虹了唷!!
假如3日前我还会笑魏德圣喺宣传嘅时候话呢部电影喺台湾嘅《阿凡达》,现在我会很确定咁讲,呢个确实就喺台湾嘅阿凡达,甚至佢带俾我远远大于阿凡达嘅感动同喜悦。
我今日亦终于知道佐所谓嘅高山族其实根本喺一个错误嘅概念,赛德克族就喺赛德克族,佢喺被行政院认可嘅第14个原住民少数民族,拥有6000-7000人口,聚居于台湾南部,更重要,佢有佢自己嘅历史,佢自己嘅荣誉,佢自己嘅英雄,佢自己嘅“生命之树”,还有佢自己嘅猎场与彩虹桥。
我曾经以为世界上最刚烈嘅民族喺东洋,但今晚我认识佐一个真正践行“玉碎”嘅民族,能用歌声去迎接生命嘅决战,用重逢彩虹桥嚟面对生死,佢哋唔喺骄傲嘅赛德克,而喺骄傲得像个赛德克。
生死并唔喺高深嘅命题,喺彩虹桥嘅彼端,我哋会成为永生嘅灵魂,永远嘅朋友,喺果片属于我哋嘅肥美嘅猎场,我哋仍然会陪伴住你哋,注视住你哋。
真正的人,可以输掉身体,但一定要赢得灵魂!
佢哋唔喺骄傲嘅赛德克,而喺骄傲得像个赛德克。
将乜嘢都无法讲清楚此刻我想传达嘅嘢,5月10号电影将会喺大陆上映,上下两部总共270+分钟,恳切希望广电刀下留片,勿剪过多,本片我真心推荐,呢张飞,值得买。
考虑收藏。
杂志上看到说魏德圣听说了雾社事件后,说这他妈不就是斯巴达三百勇士嘛。
要是没有看到这句话,我倒不会联想到斯巴达三百勇士。
原因有二,一是斯巴达是西方文化的故事。
二是赛德克巴莱的文明程度应该还不及斯巴达。
这不是贬低哦。
我不知道衡量一个民族的文明程度有什么标准和尺度。
但举个小细节,比如茹毛饮血。
赛德克巴莱还有喝生血的习惯,应该反而不及古代的斯巴达的文明吧。
影片暴力镜头中处理“取首级”这部分处理的很干脆,一刀一个,血都不飙。
我觉得这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弱化它的残忍和野蛮的程度。
就像黑帮影片会淡化道德,而突出黑帮文化中的忠义。
不过这也只是中国或者东方的审美要求把。
而这部影片也有这部分的渲染,年轻的莫那鲁道还是有展露独裁的倾向。
比如在射击误伤族人的时候说的以后不准有人跑在我的前头。
而后在老年的时候,他还是很爱惜他的族人,包括他的儿子辈和孙子辈。
所有同族人都是超级爱惜自己人,没有高端一些文明的勾心斗角。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赛德克巴莱各部分成员在最后的结局做出的选择的逻辑,包括年轻的男性战士,成年的妇女,幼年的孩子,还有老年男性(这部分好像完全不存在)。
男性战士的出路有两条,战死和自尽,当然后来好像投降了一部分。
成年的妇女出路有两条,主动自尽为了省出更多的粮食和等待战后的收容,当然后者也并非出于自愿。
那么他们的选择是否真的可以用我们现代文明的角度来思考。
他们的抉择所要考虑的因素更加趋于动物性和单一性?
这些部分是我的疑问,也是我最后觉得还是离我的高潮点差了一点的原因的猜测。
应该是我不是赛德克巴莱的缘故,即我们作为所谓的人已经被现代文明教化得太久和太深。
不知道他们的后人看完之后会有怎样的感觉。
但是,就电影内容来说,我觉得所有展现的东西都是很另类的,此外,就是歌很好听,风景很美。
所以还是会给五星。
相比上部,这部分拍得过于拖泥带水,远没有影片开头那段拍得干净利落
张震岳、动力火车都是他们的后代吧
把两个小时的故事讲成四个小时其实是没水平的表现。
下部就是打打打打……最后把片子拖得那么长,长到让人无语的地步,一首土著语歌接着一首,这是电影不是MV。难怪这个版本的这一集普遍评论极差。期待国内两个半小时的影院版。
下集太混乱。
延續上集的抉擇,這集的主題是如何死及如何死得其所。武戲太長是缺點,應該可以多撥一些空間給文戲。僅有的幾場文戲其實都很打動人,例如開場莫那魯道的精神講話、花岡一郎二郎自盡、馬紅與達多的最後一面。上集鋪陳作為對照觀點的鐵木瓦歷斯與小島源治兩條線草草收了很可惜。音樂依舊超級棒!
为了魏德圣拍好片的艰辛!
虽然知道这部电影对于台湾电影来说 真的算一个奇迹了 制作水准却是也不低 但全片打来杀去 各种砍各种杀 加上长段的原住民语歌曲煽情 实在是无感
眼看150分钟将尽,赛德克的面目却仍然暧昧不清,于是眼睁睁看着勇士们慷慨赴死,却惊觉自己满心都是“死就死吧”的麻木不仁。而结尾全然失控至一地狗血,致使当我看到莫那鲁道那已然腐烂的躯体,想的却是应该再看一遍[勇敢的心],不然会忘了如何才是一部关于自由的好电影。
一个台湾民族的兴衰史若有真实对照,岂能如此猖狂若是历史写照,电影更上一层
分明只是班排级战斗,却拍成了大规模兵团阵地攻坚战的范儿。没神韵。不如第一部。
太长了就是这样,我终于睡着了。。。
还不如上部呢... 山民们个个堪比阿凡达....难以理解这片子能给这么高分
为了赛德克的信仰,为了野蛮的骄傲,他们前赴后继,被扔下悬崖的婴儿、自缢而死的女人……有时候在考虑为了信仰,牺牲他们,真的值得吗?我不是赛德克巴莱,我无法体会他们为信仰而战的决心,但是他们诠释了什么是为信仰而活,现代的我们,有多少人为信仰而活,又有多少人有信仰?
上下怎么可以差这么多
不屈就善良,不屈就正义,我就是原始的真我!不儿女情长,不牵肠挂肚、不藕断丝连。直接了当,人头落地。我要自由和骄傲!
战争教学片
震撼...
历史都是虚构的,何况电影,看看就算吧。。
上集重抒情轻叙事的毛病在下集被放大了,好在打戏够足,细节就不挑剔了。一群好汉出现在火球和彩虹中的画面好雷。不管哪国的史诗片,都是父权+国族+暴力三位一体,真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