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很快,其实感觉很迟钝人好像很有活力,但其实很彷徨这是电影宣传的时候,许导演说的一句话。
冲着这句话,还是把《天水围的夜与雾》找来看了,虽然之前看风评已经可以知道不会有日与夜那般的惊喜。
以武功来比喻的话,《天水围的日与夜》已经达到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的至高境界了。
而《夜与雾》与之相比显然就差好远。
日与夜是小格局大情怀,而夜与雾虽然涉及的问题要多很多大很多,新移民,家暴,警察、社工、综援制度,香港的,港陆之间的,林林种种,视野不能算不大了。
只是,这种种问题,都是惨剧发生的间接原因,可最根本的,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家庭、一对夫妻从恩爱甜蜜走上如此的不归路?
是什么让李森从一个好先生变为杀人狂魔?
贯穿始终的女性视角让人不曾了解李森的内心,只能从他的言行来推测其内心变化。
只是我想了一个晚上想得头都快爆了,却得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推论。
李森ms不只一次的强调,他和那些上大陆包二奶的人不一样,他是和前妻离婚娶的小玲,他对她是真爱。
他给她温柔的洗头,主动提出来结婚,给她老家盖房子,给女儿修车,和儿子亲近无隙。
为何到了四川后,就见色起意,暴戾残忍了起来?
仅仅因为儿子口中所说的,与前妻的关系中受辱太多导致性格bt吗?
恐怕不是。
我见到的,是小玲及其父母对李森觊觎妹妹的默许,以及李森没钱之后这态度的反转。
李森未到四川之前,可能都未曾体会过金钱能带来如此大的权利以至于可以践踏任何事。
虽然他玷污了小玲妹妹且有负于小玲,可这并不让他带有负罪感,反而是金钱带来的快感和对她们人格的鄙视(他在以后的生活中也不只一次的鄙视过小玲的身份,以及在深圳的时候扬言自己是其全家的米饭班主)。
是不是可以说,四川之后,在李森的心中,传统的道德观已经崩溃,取而代之的,是金钱至上的“现代价值观”——有钱大晒。
这也就为最后的惨剧,埋下了深深的种子。
回港后,经济不景气,李森失业,靠综援度日。
注意,回港其实并不是主动回的,而是在四川老家的生意做不下去,岳母不再给饭吃的情形下回的,所以基本是被撵出来的。
李森得以在小玲一家面前安身立命的经济地位不保,加上小玲逐渐独立出外打工挣钱,造成了他终日的危机感。
其实李森也是个可怜人,你看他做伤口都能把自己弄死了,可见这个人智商情商都不高。
他被这危机感折磨得发狂了,后面大概就能解释通了。
你说说,这如何不让人触目惊心,害死小玲的,其实不是李森,是小玲和家人,或者说,是这个社会对金钱的崇拜。
写到这,似乎有点豁然开朗了。
虽然后边这大半部分,其实只能算我个人的yy了。
我当然不是要为李森开脱,导演就更没这意思。
不过我觉得只有这样讲才讲得通。
李森如果只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魔,那么便成了个案,便失去了广泛讨论之的必要。
这样看来,选择小玲的视角展开故事,又是很高明的了。
你知道,我从来都反感某些导演那种知识分子对底层民众居高临下俯下身来的悲悯关怀。
联系日与夜,也总算给自己找到一个出口,大时代下的小人物,该如何选择,如何自处。
归根结底,不能迷失自我。
说一个身边的事。
我家附近有一个修鞋的师傅,手艺好价钱收的又平易,所以每次鞋子的替跟都去他那换。
以前都是老妈代劳,这次顺便就一起去了。
马路边的一个小位子,都不能算是铺位,因为没有棚子,只一个箱子,每天背来背去。
阳光下的位置还被别人占去,大冬天在背阴里蜷成一团坐着等活计。
你可能想象不到,仅仅是北京市区和郊区几十公里的距离,劳动力的差价就能有好几倍。
那一双粗糙的手,灵活的在鞋子上把弄着。
我当下心软,想多给些钱。
可那师傅弄到一半,开始炫耀起来,这活计,是如何一回事,他的用料方法和别人的如何不同,并包保我穿个多久没问题,那眼神里,一种骄傲的神情飞舞。
我于是把抻了一半的钱又放回到钱包里,笑呵呵的听他继续说,不时的附和一两句。
于是我又想到老爸,想到贵姐。
我经常暗地里嘲笑一些怨妇似的同学们没有经历过底层的辛苦才会那样顾影自怜,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不自觉的以知识分子的高姿态自居起来。
其实他们哪里需要我们的同情。
同理他们也不哀怨,不纠结,不愤怒,也不那么无力。
他们只是这样努力的活着,做该做的事,有生活的智慧,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那天天很冷,但是我觉得很温暖。
五星 !
观看之前去了解了相关背景,是根据真实案件改编。
男女主的身份对应着当时香港社会中相对边缘化的两大群体,不工作靠社会福利的港伯,日益增长的赴港谋杀的大陆群体。
电影中处处透露着大陆底层群体在香港处境的艰难,社会福利也没法得到保障,而且香港社会整体是对大陆群体轻视的,,甚至报警也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如果能得到不错的社会福利,或者警察能重视点,悲剧的发生也可能被避免。
哪怕是游手好闲吃低保的文盲阿伯也可以理直气壮的侮辱大陆群体,可见地位之低下。
片中最让我反胃的莫过于女主的父母,贫穷,懦弱,不顾及子女感受,自感低人一等,低三下四的和所谓的港人相处,哪怕没法给孩子提供好的生活和教育条件还是生了三个女儿,得知女儿被家暴也只是通过说哪有男人不打老婆的话来让女主忍气吞声,女主最大的悲剧可能就是出生在这种垃圾堆家庭,当然我知道中国还有很多这种家庭,这是最让我难过的地方。
片中任达华饰演的男主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烂人,前期甜言蜜语,中后期本性暴露无遗,多疑猜忌,控制欲极强,神经质,游手好闲等各种人类负面因素都快齐了。
香港虽然繁华,但每次我去都看不到行人轻松的笑容,他们情绪的压抑和物质的繁荣对比很强烈。
香港曾经的繁华与历史很有关联。
闭关锁国的阶段造成了香港这个唯一通商口岸的一度繁华,内地的很多需求都要通过香港来完成。
当历史前进后,香港已经不是唯一通道。
香港的衰退是必然的。
所以香港不能像以前那样再提供很多工作机会。
于是造就了诸多李森类的人士。
这个悲剧虽然是个特例,但是很生动地映照出香港的社会大环境。
我看这个香港悲剧的主要根源是没有平衡的利益设计综合援助制度和貌似专业实则无能的处理方法!
李森每月有8千多元的综援,是因为他有妻子和2个女儿,但都没有工作才能拿到这么多。
但是所有的综援都是交给李森支配,这就造成了家庭利益的不平衡,当一个人拥有绝对支配权时,家庭的幸福就要视乎这个人的性情了。
李森是个自私、狭隘而又很虚荣的人,所以每月8千才分配给妻女2千生活,自己就随时想着像以前那样去豪气一把。
造成妻女家庭地位低下,处于非常尴尬的生活窘境。
妻子要外出工作,女儿们的50元活动经费都拿不出。
如果综援制度让他们夫妻拥有平等的支配权,每月将钱平均分配给他们,这样夫妻地位相对比较均等,就不会让李森有恃无恐地欺负妻子,妻子也不用忍辱受气、委曲求全。
当一方使用家暴或者分裂家庭的行为,支配权就交给受害者,这样矛盾和冲突就会减少很多。
这样预防规定比事后社工再假惺惺地来撮合家庭完整有效和成本低得多。
那些貌似专业的社工,官僚化的处理手段,不先去了解个案案情就想当然地按照规定去处理纠纷。
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那是在性关系和谐的情况下才能发生的。
而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幼儿园老师讽刺学生傻,不懈地追问家长要钱。
这些都是很多香港人性格很真实地写照。
如此的香港,这样的制度,这样的社会,这样的悲剧的发生已经不是意外了。
繼《天水圍的日與夜》在金像獎獲多個獎項並二度上演,許鞍華拍攝的「天水圍二部曲」,《天水圍的夜與霧》(下稱《夜》)登場。
影片以轟動一時的2004年金淑英一家滅門慘案為題材,延續許鞍華歷來對社會現象的女性關懷。
香港近年家暴問題日趨嚴重,問題到了清楚浮上水面、無法漠視的社會危機層次,家暴支援更成為2009年整體縮減開支的財政預算案中少數得到增撥的項目之一——當然是否足夠又是外話。
《夜》中近鏡特寫麗姐(羅慧娟飾)在錄口供過程中拍案怒吼「這是家庭暴力,不是家庭糾紛!
」,可見影片也著意敦促各方注意家暴問題。
家暴之恐怖由於有現實基礎,影片的調子非常沉重;有網上影評稱片子到後段顯得節奏拖沓,筆者個人則在影片開始半小時已感到緩慢的重壓。
影片從慘劇發生開始倒敘(第一個事發屋邨樓房出現的鏡頭還伴著慘叫聲)——結局不但在片中被預告,慘劇發生後曾佔據各大報章多日頭條,港人更是記憶猶新——然後是鄰居憶述兇手李森(任達華飾)本來慈愛有禮,更有李森載著兩個孿生女身騎單車的輕快鏡頭。
而曉玲(張靜初)初出場是飽受虐待如驚弓之鳥的初來港妻子,再接以又有相戀時李森為曉玲洗頭的親密片段。
全片在類似的一鬆一緊結構中推進,兩種境況懸殊如天堂地獄,觀眾表面上是可以在輕鬆的環節裡透一透氣,但想深一層更恐怖的是,一個家庭、一對夫妻如何從這樣的甜蜜珍愛,走上滅門之路?
那個拒之不得、始終要沉重(暴力及生命威脅)而緩慢(鋪展到各個方面)同時是急轉直下(由「逃出慘案」的可能對照出來)地迎來的結局,可以讓沒有體會過家暴之苦的觀眾,理解家庭暴力的傷害為何這樣大:雖然與其它暴力一樣包含身體上的傷害,然而家庭暴力最恐怖之處是,無處可逃。
當「家」這個一向被視為避風塘、獲取最後及最重要支持的地方,一旦成為暴力的源頭,受害人便會失去棲身之所——許多受害人啞忍,無非是沒有信心能夠自己獨立於天地間。
因此,影片「冗長」、「拖沓」的感覺,不妨被視為導演讓觀眾體驗家暴籠罩在受害者頭上的無盡陰霾。
「無處可逃」一般香港女性可能不太能理解,要走就走回娘家見朋友唱k乜都好啦?
但新來港婦女所體驗到的卻是另一個世界:在來港後,以前溫柔體貼的丈夫突然變了樣子,而她身上無錢、家裡有孩子、人生路不熟、家鄉都以為她嫁了好人家,這才是無處可逃。
香港「經濟去勢」後的魔鬼一面根據官方統計,在過去二十年,中港婚姻佔香港婚姻總數超過一半。
有書籍記錄《是她也是你和我——準來港女性訪談錄》外,最近亦有《同根‧同天空──遇上新來港婦女》出版,裡面頗有看得人驚訝動容的實例,這些女性的遭遇,比電視劇情更離奇悲苦。
盧卡奇(Georg Luacs)的「典型人物」理論,是指在特定的時候,在一些人物身上,可以看到政治、經濟、歷史的各種動力之匯集動向。
《夜》中曉玲是令人同情的角色,片末鏡頭在少年曉玲外出打工的山路上淡出,也寄託許鞍華在《日與夜》中對勞動婦女的禮讚。
然而曉玲是想像的弱勢他者;如果在香港電影的脈絡來看,更具典型人物潛質的是李森,也更具爭議。
根據學者葉蔭聰在《今天.香港十年》的訪談中指出,經歷亞洲金融風暴後,香港相對於鄰近地區包括國內的經濟優勢不再,這動搖了香港人身份認同的自豪感。
李森象徵的就是香港「經濟去勢」後的中年一代。
結構性轉型令他失業、致要領取綜援,同時想在內地妻子(包括其家人)身上享受「皇帝」般的統治感,去填補自己內心的空虛。
現在愈來愈多港男為避港女到內地結婚,無非是覺得內地女性溫柔聽話;然而這種「要聽話」的要求,會不會導致更多悲劇發生?
我們不要以為只有內地女性對香港和丈夫的經濟有著過多憧憬,香港男性對內地的「千依百順」,何嘗不是過多憧憬?
李森在鄰居眼中是彬彬有禮的中年男人,與兒子對答親近抵死,甚至與女兒感情甚篤;唯是對於來自內地的妻子,李森顯得毫無人性,以刀威嚇強要行房、在回鄉時垂涎曉玲妹妹、甚至因無飯食而將曉玲的家狗活活打死。
影片指向這樣一種觀察:李森代表的香港男性,對待香港妻兒人事時毫無異樣,卻視內地的人為次等、動物甚或物件,把自己的沮喪和無力感,暴虐地發洩在更弱勢的內地女性身上。
影片是濃縮、集中地表現了這種觀察,但這種觀察是一種直指人心的洞察,還是太早下定論的「即時聯想」?
也許需要時間來證明。
兇手的放大與消失我認為影片對李森的處理有點搖擺不定。
李森身上體現具普遍性的社會政治經濟動力,而在妻女離家後,他百無聊賴在屋邨石凳上坐整個下午,透視出中年失業男性的苦悶(其實有沒有工作的香港人生活也許都是超悶的),這也是和缺乏社區設施的天水圍社區規劃有關的普遍性因素。
在這些環節,觀眾可能會對李森產生同情,因為大環境的因素不是個人能夠輕易超越的。
而影片另一些對李森個人性情的著墨,如他給女兒弄單車、給曉玲洗頭、宣稱要和曉玲結婚、到深圳找曉玲時以西瓜刀劃破自己胸腹等,也可能會令觀眾對李森產生好感。
但李森的性格是支離破碎的,例如某些大男人的有趣粗豪小節,到後期全然消失。
在往四川一段開始,李森就失去常性、好色貪心、嗜血殘忍,後來還有一個低角度陰暗背光暗示「入魔」的鏡頭。
影片陷入兩難:殘忍必須是超越常理的,否則不足以對應其滅門的「獸行」;但如果殘忍超越了情節的合理性,觀眾就很難從理性上理解李森的所為。
「兇手」在感官上的形象被放大,但同時在知性意義上消失了,我們無法理解兇手,也就難以防止悲劇重演。
影片在這些環節,可能受到了煽動感官情緒的媒體報導影響。
但這實在也是批判電影的兩難:「有乖倫常」的殘忍可以引發公眾興趣,但事件若從一個普遍性的危機,縮減為個別「獸父」的特殊例子,會減弱社會批判、要求政府正視的論證力量。
事實上,許鞍華安排曉玲悲劇發生時麗姐因為遊行而無暇照顧曉玲,也是一個有趣的搖擺——對於以社會壓力來向政府爭取改善,許鞍華究竟有多相信呢?
影片中對女性情誼的著墨、對勞動女性的歌頌,許鞍華都是手到拿來信心十足。
但在處理李森這個理應是盧卡奇意義上的「典型人物」時,卻顯得拿捏不當。
因此吾友熊一豆提出一個犀利觀察:在電影中,真正缺席的是男性、父親。
也就是說,經濟去勢後抑壓孤獨的香港男性,心裡究竟想著什麼,也許是我們這個社會都無法知道的,是拼圖裡關鍵的碎片。
(見六月號《香港電影》)
在这跟姑娘们提个醒,男人在追求你时,手段越激烈的,越要多加防范。
其实,她是可以走的,在发现那么多征兆的时候,在侮辱了妹妹的时候,因为没给饭吃打死了家里的狗的时候,动手打自己的时候,一次一次说要杀掉自己的时候...这些其实都是提醒,提醒这个人危险。
这些其中一条都足以危险,都是在犯法,只要碰到,必须离开。
有预谋的离开,悄悄的趁对方不备,彻底远离。
这不是单纯的家暴案例,李森在片中其实呈现的是典型偏执型人格障碍,又称妄想性人格障碍。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中的安嘉和也是典型偏执型人格障碍。
多表现为极度的感觉过敏,对侮辱和伤害耿耿于怀;思想行为固执死板,敏感多疑、心胸狭隘;不是寻衅争吵,就是在背后说风凉话;如果建立家庭,常怀疑自己的配偶不忠等等。
很多时候的表现形式就是情绪反复无常无法自控的状态,因为小事发脾气,过后会又痛哭流涕跪地求对方原谅。
在发病时对方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他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只要姑娘们在交往过程中有害怕对方,生怕激怒对方,比较小心翼翼的情绪就需要小心了。
如果不幸碰到了,一定要记得认怂,彻底的认怂,不要激怒他,然后再考虑办法。
最开始交往初期要相信自己的直觉,它就提醒你“有什么不太对”,一定相信它,凡事多个心眼。
最重要一点,一定要记住,走出地狱,就不要重新回地狱,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姑娘们,命要紧啊。
从开头就知道这部电影的基调不是那么阳光的。
结果发现这电影能折腾的不让人睡觉啊,我始终无法告诉自己这是在演戏,因为这事儿的确在现实社会中发生着。
看电影的过程太苦逼了,因为刚开始看得时候,旁边来了个同学,剧透啊!!!
有木有,我顿时就暴躁了。
让她闭嘴了,我继续看电影。
我分析了一下这部电影,真的是典型的亲密关系暴力电影啊。
第一,分析男猪脚。
一个无业游民,好色之徒,没有同情心,自私,对动物残忍,男权分子的典范。
他初婚被媳妇儿欺负,家里有一个比自己强势的老婆,自己又是一个踏实本分的泥瓦匠,性格懦弱,婚生一子,他对待自己的儿子和对待自己二婚生的女儿的态度是截然相反的,这个我有待思考。
但是,从他对亲家犬的残暴程度,我就料定了,这样的人对自己的亲人同样也下的了手。
这是我最不想发生的事情,但是也是剧中发生了的悲剧。
不仅如此,他还具备男生从生下来就被鼓励的好色之心,甚至不顾伦理道德,连亲家的二妹都不放过。
在经济压力的胁迫下,亲家只好就范,看着自己的老大和老二姑娘都被他欺负而袖手旁观。
传统观念,男人打老婆天经地义的落后观念纵容了男猪脚的施暴,让他变本加厉。
他拥有金钱的时候可以要挟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他失去金钱的时候,依旧可以用更暴虐的手段来要挟家里人,这就是他变态的地方。
自虐,虐待动物,虐待妻子,上升到杀妻女,这简直就是家庭暴力的经典案例。
第二,分析女猪脚。
年幼离开农村出来打工,靠着自己的力气挣得一点儿辛苦钱,孝顺的姑娘还不忘家里的父母和妹妹,斥巨资买了一台彩电。
她的愿望是美好的,找个爱她的老公,有个幸福的家庭,她始终抱有这样的期望。
这也是社会在塑造女性的时候,总是希望女人终结在婚姻家庭的主妇角色上面,但是她还是一个敢于放弃既得利益的人。
当然,那也是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做出的选择。
反复受虐后,她寻求帮助,但是家庭暴力始终不能够引起警方的重视,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在亲密关系里面,你似乎总是很难做决定,爱但是必须离开,在一个没有经济能力的女人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决心。
当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离婚,一切已经晚了。
当一个男权分子老去,男人的自尊心找不到的时候,他就会以束缚自己的女人获得权威的尊严,不择手段。
自己留不住的,也不会留给别人,这种极端自私的心理,就是男权的祸根。
而晓玲是善良的,是大方的,是宽容的,她的宽容只能换来丧命。
影片很悲情,我心情很苦逼,只能用性别视角简单的对电影简单评价一下吧,晚安。
其实这是片中的灭门惨案主角李森(任达华饰)对妻子晓玲(张静初饰)说的一句台词,当然这种说法直观的勾画出了李森的男权暴力性格,但从另一方面,这句话也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通向影片主旨的幽暗之门。
《天水围的夜与雾》很容易让观众联想起许鞍华早年的代表作《疯劫》,同样的婚姻爱情悲剧、同样的女性视角叙事——《天水围的夜与雾》在不经意间向我们提醒:许鞍华是为数不多的坚持到现在还在创作的香港新浪潮主将。
当然要跟《天水围的日与夜》联系在一起比较,后者替许鞍华在金像奖上拿了个最佳导演,从而更多的走入了普通观众的视野,但在我看来,《天水围的夜与雾》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许鞍华作品,而且包藏着更广泛的社会责任和艺术野心——相较而言,《天水围的日与夜》更像是许鞍华一次浅尝辄止的实验性小品文。
完全可以跟贾樟柯的作品放在同一个序列中考察,从《世界》《三峡好人》到《二十四城记》,贾樟柯用冷峻的影像记录着这个变革时代里普通人(特别是弱势群体)的惨淡生活——当整个中国变成一列高速列车开上现代化的轨道时,总有跟不上队伍的人被残酷的甩下来,对电影艺术家来说,为这些沉默的大多数发出呼喊,显然也是他们创作的动力和灵感源泉之一。
作为一个特殊的社区,天水围经过许鞍华两部作品的“宣传”,几乎成为了香港又一个知名地标。
许鞍华导演用《天水围的日与夜》告诉我们:在这个底层劳工聚集的尺寸之地,并不总是伴随着肮脏交易和犯罪恶行,有许多经济拮据、社会地位低下的人们坚韧而又有尊严的生活着——这的确是天水围的一个面向,许鞍华首先用《天水围的日与夜》为她的新世纪底层书写笼罩上了一层温情(但真实)的面纱。
接下来的《天水围的夜与雾》许鞍华便举起了她的手术刀——或者用鲁迅先生的话来说——“匕首和投枪”。
大导演的一个特点就是能不动声色的讲述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许鞍华便是这样,取材于真实发生的灭门惨案,但许鞍华并没有赤裸裸的将之奇观化,而是采取了类似《罗生门》的方式,通过倒叙和多元视角叙事尽力给观众们“拼凑”出一个真相。
那么这个真相真的真实吗?
许鞍华没有说。
但我们清楚的看见了香港社会福利体制的痈疮——漫不经心的社工、看似热心但又执行力欠缺的区议员、有“养懒汉”嫌疑的综援发放系统、推诿敷衍的警方,以及处处弥漫的对大陆来港女士(所谓“北姑”)的隐形歧视。
当然,香港的社会体制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有效的,比之《笼民》(张之亮)里的惨不忍睹,以及《投奔怒海》(许鞍华)里越南百姓的水深火热,天水围的老百姓还算温饱无忧。
真要细究起来,晓玲的悲剧可能还是不具备普遍意义的。
一个饶有深意的场景是:当晓玲被李森一次次的婚内强奸后,呆坐在屋外怔望远方,此时来了个大陆移民与其聊天,这个路人就盛赞天水围的环境好,而且与大陆隔海相望,是个住人的好地方。
这应当不是假话,影片很快进入了大陆的场景。
晓玲来自四川乡下,家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所以她被来自香港的装修工人李森俘获芳心是符合逻辑的。
事实上,与李森的婚姻曾让晓玲父母的虚荣心大获满足——给家里带家用电器,给家里修房起屋,李森的到来,不啻于这个穷乡僻壤的救世主,在香港属于绝对下层的李森,在晓玲家乡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款。
而且李森事实上已然凌驾于晓玲的家庭之上,他对晓玲妹妹的霸占举动,某种程度上就表明了他们之间的主-奴式关系。
被斩断了与故土之根联系的晓玲显然是危险的,家乡对她的认知几乎完全来自于她从外界输入的资源。
当晓玲妹妹接受警方质询时,她说姐姐只回来两次,带回来两件东西:一件是电视机,另一件就是姐夫——必须指出的是,晓玲自己也在千方百计的力图斩断自己与故土的联系。
安土重迁的农民被抛置在现代化进程的巨大变局中,他们当然是失位的——《天水围的夜与雾》就这样把视野拓宽到了整个中国,囿于香港的弹丸之地天水围所发生的风波,被放置在大中华地区的整体巨变下,其原因才能逐渐明晰。
许鞍华就用这样抽丝剥茧的方式告诉我们,在现代化的繁荣表象下,还隐藏着许多上不得台面的内伤。
李森灭门惨案所划开的社会伤口,正好成为许鞍华用摄影机展现这些内伤的契机。
巨大的地区差异不容忽视,另一方面,人们脑中的旧意识也成了背后的刽子手。
当晓玲被李森粗暴的伤害后,她一开始只是不想丢家里的面子,不愿声张;而晓玲的父母也是这个想法,脸面第一,男人打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更为讽刺的是,连调解家庭暴力的香港社工也极力大事划小、小事化了,李森引用的“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俗语最终让晓玲没能逃出这个火坑。
迈入新世纪的天水围,与整个中国已经血脉相连,这里的每个鼻息都可以在更大的空间内找到动因。
这是个高歌猛进的大发展时代,却又是个空前复杂的时代。
现代化的进程、经济发达的香港,是一件醒目的白衬衣,不过如果我们定睛看一看,却能发现白衬衣下面分明藏着副扎眼的黑胸罩:几分诱惑,几分龌龊,又有几分不由分说。
而从导演自身来说,许鞍华至今未婚,与她的日本老母亲在香港租房过活(很多人都难以置信),或许,这也是导演能如此敏锐的捕捉到家庭伦常矛盾与底层生活裂隙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香港的确越来越缺少表现平头老百姓生活的电影。
“北姑”一直是众矢之的。
如果说李森铸成大错,那么也应该说,小玲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小玲一家三个姐妹都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却将这一切都寄托在了男人身上,还是香港男人的身上。
其实这部影片也告诉大家,香港人并非神兵,他们也只是每天都疲于奔命的普通人,和大陆人并没区别。
小玲相当的虚荣,在父亲问道李森是做什么工作的时候,小玲把男友包工头的身份说成是工程师,这也决定了小玲日后的一切。
所以,妄图用香港男人改变命运的女人们,清醒一下吧,你们在大陆有亲朋好友,但是去了香港,很可能就是要住在救济站。
不论是香港人还是美国人,关键还是在人身上,人好才是真的好,他好你也好。
李森本是一个善良、懦弱的男人,遇到小玲后,他对小玲及小玲的家人都很好。
他感到了在前妻那里从没有过的男性的尊严,被依靠,被需要,被仰视。
离婚使他一贫如洗,原本希望的桃源仙境结果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结婚后,事业的不顺使生活过得清贫。
岳父岳母期望的变本加厉,使李森走上了一条永远也驱不散雾的夜路。
一个被需要被仰视的男人怎么能让自己的如花美眷去外面工作?
还是“出卖色相”?
对现实的不满以及对改变现状的无力,都让李森变的暴弃,这种暴弃转变为对妻子的暴力及虐待。
但是李森对于两个女儿还是比较疼爱的,这也反映出李森并非天生恶人,只是他无法正确的面对生活的压力,以及事业的低谷。
当然,李森的个人原因也并非造成惨案的唯一原因。
电影将议员、警察等等的角色都让男性饰演,而这些男性对于小玲命运的改变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相反那些在救助站同样等着救助的女性给予了小玲最多最大的帮助。
小玲的天水围,永远是那条驱不散雾的 夜路。
自遭灭门的一家四口 香港导演许鞍华是一位社会责任感十分强烈的女导演,她以女性的视角,女性的感觉,女性的批判,塑造了一系列妇女,特别是底层妇女的典型形象,表现了他们的苦难生活,揭示了他们令人伤悲的残酷的命运,《天水围的夜与雾》是其中令人刻骨铭心的一部。
天水围距离香港中环二十多公里,过去是大片大片的鱼塘,七十年代开始填塘建房建镇,目前已成为元朗地区一个繁华的社区,与深圳隔河相望,社区里居住了很多大陆新移民。
2004年,天水围社区里的一位“港伯”,残忍杀害其少妻及两个幼女后自杀,一家四口自毁于一旦,案件震惊香港全城。
当天,许鞍华导演专程到现场祭奠死者并对该案进行了深入调查和反思。
2009年,拍成电影《天水围的夜与雾》,欲警醒政府和社会对愈来愈严重的“家暴”、“新移民”、“老龄化”等问题引起格外的重视。
从影片中我们可以看出,案件发生在天水围社区天恒邨恒欣楼2514房,该房房主“港伯”李森,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利刃杀死少妻阿玲,随后又亲手杀害两个双胞胎女儿仪和香,相隔几小时后自杀身亡。
血淋淋的场面,让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联想出恒欣楼“恒欣”的美好含义。
受害者阿玲,十四岁时象当时许多内地的打工妹一样怀揣着梦想,从四川农村到中国改革开放的窗口——深圳谋生,没有技能又无文化又不愿吃苦的她,要想在深圳生存,要想生活得体面,要想家里的父母和妹妹们摆脱贫困的生活,只有走上出卖肉体的道路。
她也因此认识了嫖客李森,李森是香港的一名装修工,当时正赶上生意红火,出手阔卓,阿玲对李森也极尽谄媚。
为阿玲,李森与妻子离婚,也离开了儿子,同阿玲回四川结婚,帮阿玲家在农村建了新房,占有了阿玲的二妹阿玉,两人过了一段相亲相爱的日子。
但好景不长,香港经济不景气,李森也失业靠综援生活,一家四口搬到了天水围。
李森越来越老,对在外工作的阿玲的猜疑也越来越深,并常常施暴于阿玲。
阿玲忍无可忍要求离婚,却得不到父母的支持,向区议员、社工、庇护中心、警署求助,希望申请独立的住房和综援,但一切都无法如愿,她不得不回到那个她不愿回去的“家”,并且含恨死在了那里。
而这个时候,她的两个妹妹阿玉和阿英也长大成人,租住在深圳的出租屋内,走着她姐姐曾经走过的路,三妹阿英还拍拖着香港的一位有妇之夫的男人——阿徐。
同样的道路,同样的生活,也喻示着将会发生同样的命运。
看完影片之后,我思考最多的不是香港社会的虚伪和政府公职人员的失职,如洪议员一边郑重承诺帮助阿玲,一边急于赶赴校长的应酬,让阿玲母女一等就是十二个小时,直到半夜才住进庇护中心。
如赵社工,一脸规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的谄媚,一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冷酷。
如警署值班的年青警官,一派“家庭纠纷不能干预”的无奈,一派依法出警的凛然正气。
我思考最多的是“阿玲”们依靠邪恶生存的道路走不走得通的问题。
我们认为,阿玲是一个十分值得同情的女人,一个孱弱得不能再孱弱,单纯得不能再单纯,善良得不能再善良的女孩。
我们忘不了,她背着竹篓离开家园的小小背影;我们忘不了,她将一台比她还大的大彩电拖回家的那个雨夜;我们忘不了,她怀着身孕携夫奔走在家乡道路上的兴奋;我们忘不了,她一手抱着阿香,一手牵着阿仪从深圳赶回香港的疲惫;我们忘不了,她身体流淌着鲜血而无力救助她的两个幼女的绝望的眼神和那双伸向空中的苍白的手……一个年轻貌美,重新做人,重新生活的女性,想新生而不得,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她当初选错了路,她没有选择苍桑,而是选择了邪恶。
她把邪恶当太阳,她把邪恶当靠山,她把邪恶当葱绿,她与邪恶生活在一起,最终她与邪恶死在了一起。
阿玲的命运具有普遍性,对出门谋生的女性有极强的警示作用。
女人,尤其是年轻女人一定要擦亮双眼,不要被邪恶蒙蔽,不要被邪恶诱惑,不要被邪恶伤害。
阿玲一家自遭“灭门”,电视对案件进行了直播,人们惊讶、叹息、掩饰,只有阿玲的朋友“莉姐”们,声嘶力竭,发出怒吼,“这不是家庭纠纷,是家庭暴力”。
然而,这哀嚎是多么的苍白。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朝霞照常映红天水围,人们的生活照常进行,似乎这惊天大案已无迹无痕,无声无息。
但愿在天堂中的阿玲母女不要照常选择错误,不要照常依靠邪恶,不要照常遭受虐待…… 愿天堂真的是她们希望的天堂!
<夜深,不能眠>夜深,打算入眠,于是把电脑整在床前,想像往常一样看一部应该很乏味的电影来催眠,鉴于之前那部观看天水围的日与夜经验,我选择了这部,没想到却陪着它看了凌晨三点,却还依然因为之前的种种画面让我亢奋不能眠。
<雨>上海,窗外下着雨,雨点打在窗台上的声音,躺在床上的我却听的很清晰;得益于到来的冷空气,最近气温骤降。
然而这样的温度和天气确很适合看这部电影,虽然电影里的季节是夏季。
也许再加上孤单的一人在午夜躺在床上抱着无望的心态看这电影,就完美了。
时、地、人丿电影完全契合在一起,看起电影来,比在其他的时段、其他的地点、抱着其他心态看更有意境,更能感受到电影本身的凉意,虽然这种凉意在冬日里显得不很适宜。
也许再入戏点,你也许能感受到阿玲死吿魂魄在你身旁那冰冷的气息。
因为就像电影里阿玲的父母所说的,阿玲每次回来都会下着大雨。
<你的叫什么名字,我的老公姓李>电影里,我记得有两次他人问起阿玲的名字,阿玲本能似地这样回答到.一个是邻居欧太太,在影片开始的时候,小区内一群无聊的太太们在早晨跳起康乐舞,年轻的阿玲刚刚走入镜头,在这群人前驻足,脸上透露着是丿她年龄很不相称的羡慕之情.在年轻貌美的她之前,这群太太显得是如此黯淡无光,以至于在电影的开头我相信,这位李太太生活应该还算是幸福的,虽然连叫那50块钱的入会费也要询问一下她的老公.所以,可以想象,我越往下看,越落默的心情.......关于这点不说也罢.欧太太对于阿玲那句"我先生姓李"的回答很满意,也没再深究她自己的姓氏,也许这些居住在天水围的太太们早以麻木了用先生的姓氏来定位自己,习惯了彼此间称呼'李太太''刘太太''欧太太''陈太太'了....第二次是在避难所的a女问的,a女当听到阿玲那句"我的先生姓李"的回答,显得不高兴,提醒她不要生活在丈夫的影子下面,于是阿玲另一句回答"叫我阿玲好了".'阿玲'这个也只是一个小名昵称,没有属于自己的姓氏,更不是一个完整的名字.但对a女来讲,阿玲这个答案就够了,至少阿玲这个称呼是属于阿玲她自己,于是也没再深究.阿玲对于自己称呼的回答,无论那句'我的先生姓李',还是那句'叫我阿玲就好了',她都回答的如此犹豫,不自信.姓名的问题应该是本能反应性的回答,而她回答时却要思考.是因为,她是一个四川乡村来到香港才几个月的外来人吗?也许她顾虑的更多......<下一站,会是终点站吗?
>避难所,一群女人聊开了,有小孩,有像阿玲一样年轻的少妇,有的却已是老妪“是暂时的是暂时的”,一女的说。
“是呀,暂时的,是中途站,我们等转车”,另一个女的说。
“坏在我一辈子走到哪,都像是中途站,从来没住过一个地方可以落脚的”阿玲拿着那个成天想着不停的电话,目光放空地说道。
她自己无法想到自己的终点站居然是天水围的小房子里,丿她的孩子一起....我自己常跟自己说一句话'在哪都是漂泊,生活永远在别处',那是我回想起之前读的(生活在别处)心里暗自琢磨出的一句话,每次想一遍,读一遍都感觉有不同的意思......看完,写完已是凌晨4点多了,准备8点起床,继续等待戈多
看了以后谁还敢结婚啊...
社会给你安排好了,何时赴死。
一部残忍,一部隐忍,其实都是生活。
看完后懂了一个道理,任何一个可恨的人都是一段不幸的命运成全的,大陆人也好,香港人也罢,在强大的命运面前,很多时候我们无从选择
不喜欢暴力。
不喜欢,太压抑
一直觉得家暴很恐怖,因为施暴者就睡在你的身边
生活逼着我们
倒叙、多元叙事、重口不能改变此片无说服力的苍白
其实当时刚上映的时候就看过了,只不过没有mark。但是 时隔多年之后,我还是没有办法鼓起勇气再重看一遍。也许是因为我太喜欢张静初了,所以没办法看任何关于她的残忍电影。故事的最后,媒体舆论还给了惨死在香港天水围的张静初一个公道,残暴的丈夫在杀害妻女之后 佯装自残结果送命。但是,他这个有些滑稽的死法 反而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张静初当初从四川的大山走出之后,只回家过两次,一次带回了一台电视机、另一次则带回了一个男人。故事的最后,张静初的母亲呆坐在满屏雪花的电视机前,而父亲则充满哀伤的坐在院子前 望着当年女儿背着竹篓走出大山的小路。而她的灵魂,永远孤零零的飘荡在香港的天水围,隔着香江水遥望着家乡。
郁闷得想吐
不健康,病态,小孩不宜
一部反映了很多社会问题的电影,与《日与夜》形成鲜明对比,展现了阴暗和扭曲的人性。
好像电视伪纪实片阿
值得肯定
任达华无论什么角色我都无感,黑社会,警察,有钱老板,普通人,社会底层。都无法给我什么好的角色感。张静初也是如此。许鞍华导演在四十系列,女性系列,都有非常独特的故事和拍摄视角。但到了大社会,大时代,又显得脱离社会,矛盾造作。
反映家暴的,但没明白男主角图什么许的。张静初自然的样子还比较好看的。
悲劇..
对此类杯具无感
许鞍华还是适合在逆境里成长。唯有结局设计的不错。哎,任达华一脸凶相尽露杀人犯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