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情节,其实是一部很乏味的电影,需要自己延展想象很多情节去弥补,很难搞清楚到底在说什么。
如何想表达现代人带着面具生活的无奈和虚伪,欲望与放纵,可以有更好的方式。
显然这些都不是导演的真实意图。
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
关键词①:十二电影中那个神秘的集会,每隔十二年举行一次,这个细节至关重要。
对应到人的年龄上,从1岁开始,每12年是一个本命。
每当到了这些节点前后,人的身心状况会发生剧变,在自我认知上突然迷失方向,不知道何去何从。
12岁,发育期。
人的先天意识从此时大幅度觉醒,过往的习性像决堤的江水,拦也拦不住,与后天意识的环境相冲,于是形成了叛逆和善变的反差。
这是第一次产生对“自我以及这个世界”的怀疑;24岁,成人期。
意味要进入社会这个新世界,开始组建家庭,承担责任。
从单身的无忧无虑,到四涌而来的压力,产生了第二次对“自我以及这个世界”怀疑;36岁,壮年期。
要面对婚姻,孩子,事业的三重焦虑;48岁,中年期。
身体每况愈下,精神上也难以为继,对很多事有心无力;60岁,老年期。
经历了大半辈子,什么都尝过,懂得世事无常的道理,面对随时可以到来的死亡,充满恐惧。
成长是迷茫而充满困局的。
每当到了关键的节点,就只想暂时逃离一会,弄清楚生活和生存的意义,以及自我这个东西。
这就是男主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山上的原因,他从尘世逃避而来,想寻找一个答案。
关键词②集会地电影中的集会地,就相当于这样一个梦想中的“逃避所”。
这里没有身份、性别、长相上的任何差别,也没有人追究你的善恶,既不存在社会义务,也没有家庭责任,大家各安其事。
就像再次重生一样,可以彻底回归自我。
剩下的问题就是,当一个人拥有这样的逃避所后,会怎样?
升华还是堕落?
这才是电影所要说的。
关键词③长老长老这个角色,一些解读版本认为象征的是社会统治者的角色。
显然谬以千里了。
长老代表的是人性中神性的一面,或者说正是因为神性的召唤,人才会在焦虑和迷茫中,想要寻找一份清净。
电影多处暗示这一点:1、首先,集会的每个人都是自己找过去的,但长老决定让谁进去。
并提前山上放好了各种面具和衣服。
2、长老在演讲中不止一次提到这样一句话:3、只有长老自始至终都没有带面具。
关键词③护卫护卫象征着戒律,或自我约束。
人在世间成长中遇到的那些烦恼,就是因为缺乏自律。
要么遇事就想逃避(比如那个要逃走的人),要么对别人投入过多兴趣(比如那个翻别人包裹的人),要么被情欲所扰(比如强奸和杀人的男主),要么饮酒过度(电影中的女人A,就经常偷酒喝),要么纵性乱情(比如梁电眼和女人B)。
关键词④口哨长老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口哨,遇到危险就要吹响。
这个口哨实际上象征的是警觉,如果一个人想要在清净中寻找自我,那就要对自我的贪嗔痴以及外界的危害时刻保持警惕。
男主只有在开头的时候用过一次,这是他怀疑人生时的一种觉醒,但后来就再没有用过了。
关键词⑤面具电影中除了长老,其他人都带着面具。
一般都解读为隐藏内心。
其实恰恰相反,是表露。
面具是每个人内心的映照。
像梁朝伟饰演的弓箭护卫,带的是龙头面具,与多名女子有染,正好说明他好淫的特性。
男主在犯下强奸罪和杀人罪以后,换了个狗头面具,这时候他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女人B带的饿鬼面具,看起来忧郁多愁。
而在电影中,她的性格也的确如此,嫉妒女人A,极力想讨好梁朝伟饰演的弓箭护卫,被侵犯和遭遇爱人去世的打击后,更是愁容满面。
还有长老身边一个白袍人,电影中他负责仪式的唱词,带的是半面具。
说明他的内心已慢慢变得明朗了。
或者更宗教一点说,业消除了一半。
面具的设计,也可以理解为过去的业相。
有人是龙,有人是狗,有人是饿鬼......他们都投胎到这个世界里,又开始造作。
关键词⑥仪式电影一共有三场仪式,或者说三场舞台剧。
第一场:超度。
白袍人唱道:听我说啊,你最惧怕的死亡已经来临,别害怕死,已畏惧生,你身陷中阴,那里是死与生的交界,你孤身在此,如果你听得见我说话,那是你的心在作祟,就算你已经死了,你的心仍然能听到我的召唤,你的六根虽然离你而去,你仍会听到亲人的哭喊,放下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对你放手。
不知何时何处才有尽头啊。
第二场:审判。
这场说的是进入地狱后,生命要经历的审判过程:蛇狱卒会用丢骰子的方式,去看一个人生前作了多少恶;诸狱卒有一面镜子,会如实看到所有恶事;白衣女神会点出一个人的善行;猴狱卒则用秤来衡量一个人的善恶之重。
第三场:因果。
白袍人唱道:没有什么是命中注定,没有什么是自由意志,世上没有意外巧合。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种下恶行,结出苦果。
这三场戏,很有针对性,既演给集会的人看,也演给观众看。
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有烦恼,逃避不是办法,最重要的是懂得因果的道理。
无论是前世的习性,还是今生的善恶,都在因果当中。
作恶则烦恼不断,为善则清净自心。
可惜,无论是集会中人,还是观众,都没听进去。
在这个本来可以发现自我的集会上,每个人的心都暗流涌动,难以自控,制造了另一个“尘世”。
这或许就是众生无明和执着的地方。
关键词⑦女儿周迅饰演的,就是女人B生下的女儿,她可能是男主的,也可能是那个弓箭护卫的,身份未明。
这是一个既没有爹,也没有妈的角色。
在这样一个世界中,要如何存活?
这是个问题。
生活没有给她太多选择,为了谋生,只能出卖色相,当了一名酒吧的侍应生。
电影最开始,就是一段周迅的个人秀。
看她的穿着,显然下了一番功夫。
清纯可人的连衣裙下面,是魅惑的网袜;在需要展现女人味的场合,却是中性化的短发。
显然她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不得已才去取悦酒客,同时,最大限度保持距离。
趁工作的空隙,跑到卫生间数一下赚了多少小费,刚有点开心的情绪,但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无一处不熟悉,却又像个陌生人,顿时感到迷茫而落寞。
这一年,她正好24岁。
另外还有一个隐藏的情节:
男主的脖子上有一颗黑痣胎记,长满了毛发。
都说胎记是过去留下的伤痕,说明他过去可能也是被人捅死的。
被谁呢?
可能就是梁护卫的前世。
如今冤冤相报,一刀还一刀。
如果你真正拥有了自由和真正的自我,你会怎么做。
在喜马拉雅山下的密林里,有一个每十二年才会组织一次的活动,被选中来到这里的人,将会戴上面具,隐匿世俗身份度过两周循守清规戒律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在这里,你不能打探别人身份,不能做违规的事,否则将被摘下面具公开身份失去此活动的资格并会被关押起来。
在这两周里主办方会在“原始”森林里举行各种带有地方性和宗教性的活动,诸如舞台剧,歌舞,吟唱等等。
参加者就在这些活动的观看与参与中修习自己,为了找到真正的自我。
这是有着深厚的藏传佛教背景的宗萨钦哲仁波切拍摄的电影,《嘿玛嘿玛》。
电影在叙述和画面上都带有一定的宗教色彩,有着诸多的隐喻与禅意。
比如聚会每十二年才会举办一次,十二隐喻“十二因缘”,包括无明、行、识、名色、入、触、受、爱、取、有、生、老死。
它们一环扣一环,意味着轮回不止。
这一活动以现实的眼光来看,犹如一个俱乐部,一个伊甸园,或一个乌托邦。
而电影的主线也选了一个很现实的切入方式,选了“面具”这一符号作为切入点。
面具的镜面效应导演说面具这一符号的由来,缘于网络聊天。
在网上人们躲在各种ID背后,可演化出各种身份及内在反应。
而“匿名是种力量”,因为没有人知道你是谁。
影片中的男主在加入聚会的前几天,一直小心翼翼的遵循着规戒,对别人的违规行为惊讶的捂起自己的眼警示自己,比如面对帐篷里的别人的欢爱,偷偷翻别人东西窥探别人身份的人,把瓶子里的酒喝掉又装入自己的尿液的人。
在“匿名”的盾牌下,人的本性恣意暴露。
如果他一直秉持自己,坚持到最后两周时间的结束,或许他能从中有所收获,就像活动举办的初衷一样。
而渐渐地,在目睹了身边一系列掩藏在面具之下的违规行为后,他的本能也蠢蠢欲动起来,最后在他追逐他的暧昧对象要去幽欢时,却意外的引发了一场强暴和杀人事件。
面具的隐藏作用没能让男主和前来参加聚会的人借助这一形式认识更深层次的自我,反而成为了人为所欲为盾牌。
面具的遮盖反而更显现了人的本性,是面具使人变得赤裸裸。
自由和自我,在此处成了把人引向地狱的缘由。
人性与自由的冲突显而易见。
而回到现实,人们在俗世生活中,迫于生活、工作的诸多身不由己,事实也在以各种面具在不同情形之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人,这种无形面具之下的样子是人的真实状态,还是森林里真正的面具下袒露本性的是人的真实状态?
人究竟想要何种形式的真实的自我。
如果说现实种种不得已是对人的规范和枷锁,让人有身不由己的悲哀,和生出对自由和自我的向往。
那丛林里完全自我释放却也有着让人堕入罪恶的深渊的危险方式是否就是真的自由。
哪种形式能让人真正超脱呢。
面具也是一种无解的镜面。
无常与因果电影的名字《嘿玛嘿玛》,在不丹语中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意思,字面就带有因果的意味。
影片中的副线,是由聚会的主持者,唯一不戴面具的叫“阿界”的人带领一些土著人所展示的各种歌舞表演。
在森林中明亮的篝火里,他们时而在载歌载舞,时而吟颂,或是表演某种舞台剧,其中比较醒目的是“尸陀林主之舞”,在表演的过程中,作为主持的阿界会吟颂出某些带有隐喻的字句,比如“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尸陀林,乃弃尸之处。
尸陀林主为掌管尸陀林之神,护持在尸林中修行的佛法者。
歌舞围绕死亡和中阴展开。
中阴指死亡和再生之间的中间状态,是真我醒觉、出离轮回的契机。
如果男主一直如最初那样谨言慎行的参加着各种仪式,并认真观看和聆听演出的教义,或许会是另一个结局。
然而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结局却是在那样的想象之远,他在一个女性学员的撩拔下终于本能的欲望暴发,追逐过程中错认了人,先是强暴人妻后又杀死人夫。
一时的动心起念,铸成弥天大错,致使他接下来二十四年中深陷罪责的深渊。
而那对夫妇,如果不是一开始公开在帐篷里欢爱,后又在森林里以改换面具增加性趣,也不会是伤与死的结果。
无常与因果在此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是你自己的主人影片中,主持者阿界在一种带有巫性的气氛里,一边舞动着一边念念吟颂,其中也有这样一句,“你是你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
没什么命中注定,没什么自由意志。
”如果以无常来说,每一种无常都导致某种不确定的因果,那也就没什么命中注定,人也没有选择的自由意志。
那为什么还要说,“你是你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
自己的理解是(就电影来说),人通常都会借助神明的名义来达成某种仪式或效果,比如遇到灾难时,有莫大的誓愿时,仿佛通过某种仪式完成与神明的沟通,人的内心就实现了安宁或救赎。
而这种方式终究还是通过外在存在或虚设一个神明才能实现,是一种 “借助于外在”的方式。
而佛教是不相信有神明的存在的,佛教讲究的是个人的证悟,证悟的是某种真理。
个人证悟不是通过什么神明,而是通过修习经义使自己明通某些奥义。
是一种“借助于内在”的方式。
于是,无论你遇到什么事,在你的生活和修行中,你才是你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你自己决定在某些时候你是一念执著,还是一念放下。
去走什么样的路。
证悟的工具佛法教人不要执著。
只有放下执著才能前行,执著会构成一个个障碍或魔鬼。
佛法也说,不要对欲望执著,并不代表不可以有欲望。
欲望有时能使人顺行,那就不要管它,如果欲望已经成为人的阻碍,那就放下对欲望的执著。
于是不禁要问,佛法教人放下对一切事物的执著,那为什么修习佛法的人还要对求得证悟和真理一直执著呢。
对于此,佛法又说了,“如果你手指里有根刺,你得需要另外一根刺,才能把这根刺取出来。
所以,为了摆脱所有其它的执着,你需要保留一个执着——对证悟的执着,作为暂时的工具和途径。
一旦你真的证悟,那么即使是对证悟的执着,都会消失。
佛教里有“乘”的概念,也分大乘小乘,“乘”就是“vehicle”(交通工具),一种工具和途径。
当你乘坐一辆车到达了目的地,你就不需要停留在车里了,你自然会下车。
”回到现实里,如果一切皆修行,那平凡庸常的生活里,什么才是我们的“乘”。
如果你是我的信仰以上种种只是基于电影中的情节有所针对性的阐释,并非自己就坚信如此。
比如,当人们通过与神明沟通来完成自我救赎之时,我觉得这其实是种能量交换,不管神明是否真的存在,也只是一种途径。
这也不是什么有神论,只是一种哲学。
比如,佛法让人放下一切执著保留对证悟的执著以求得真正的证悟,在佛法里或许这是途径。
但对于不信佛法的人,我反而觉得佛法让人放下的执著恰恰是人成功和自我救赎的途径,甚至欲望也是。
以前的时候,问师长,如果不信宗教,也不执信任何一门哲学,哪我们信什么,师长说,自然。
遵从自然,找到其规律并在某种平衡里学习与成长。
后来觉得,这不就是道家吗。
道德经,道者,不就是自然和宇宙的规律吗,而德者,不就是掌握这些规律的能力和遵从这些规律的程度吗。
而经者,不就是以上两点的总结吗。
(哈,我浅薄的认识。
)但事实,生活里,人依旧是那惶恐和荒乱的猴子。
什么都无着我心。
于是,不禁呼之,“如果你是我的信仰”。
耶稣基督,释加穆尼,穆罕默德,圣经金刚经古兰经,超然道法,庄雅儒家,共产主义社会义辩证唯物主义……,究竟该信哪个。
故事里说,如果你信了,从此你便有了保护。
如果你不信,你就永远痛苦。
看完电影时,“如果你是我的信仰”跑到嘴边,转念又想,如果就把一个人当作信仰也是好的。
而这种信仰或许就叫爱吧。
而收回来说,许多在某些领域深入并有所作为的人,最后似乎还是选择了皈依,比如许多学者,明星等。
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大约是为了内心有所依靠吧,只取宗教最本质和浅简的作用,而无关什么哲学和奥义。
而再回到自身信什么的问题,除了依旧信仰自然,我觉得还可以信仰艺术。
艺术在这里指的是美和审美。
无论是纯粹的艺术还是关乎了宗教或政治的艺术。
现在觉得,艺术都是建立在某种哲学和审美之上的,如果没有背后这种哲学和审美,这种艺术也就不存在了。
而艺术里的逻辑就是循着这种哲学来流动的,许多艺术之所以让人看不出美,看不出它的逻辑,并不是它不存在逻辑,而是这种逻辑在艺术里过度压缩了。
需要审美来把它们释放出来。
而自然的美,是不是就是毫无道和逻辑的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们依循在某些时序的规律里。
电影的创新性与审美再回到《嘿玛嘿玛》这部电影本身。
影片是由宗萨钦哲仁波切拍摄,他是佛教界的一个传奇人物。
是藏传佛教的导师,是多部著作的作者,也是世界著名导演。
在宗萨钦仁波切看来,电影是一个沟通的工具,但对比其他工具,电影叙事的方式更加微妙:“有时候我们必须制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
”导演如是说。
这部电影以“面具”这一符号从现实层面切入,以面具作为形式,既带有某种神秘感,又使得电影的叙述行进中散发着艺术的张力。
由于导演的佛教背景,也使得思想的表达有着宽敞的路径,如在片中有主副两条线,一条是男主的体验主线,一条是带有地域和宗教特色的诸多仪式的展示。
这使得影片无论是在类型上,还是在艺术上都带有别具一格的审美。
有着某种艺术性和实验性。
比如森林里犹如来自原古的歌舞,各式各样的面具,简少的台词。
看的过程,让人觉得那一张张特写于眼前的面具有着某种美感。
还让人想到了流行于盛唐的昆仑奴面具。
电影走到现在,创新已经成为电影最有价值的部分,无论是剧本摄影剪辑等等哪种形式的创新。
而在创新的基础上,和电影所展示的美即电影创作层面的审美,是电影最终是否会成为好电影的重要因素。
这部《嘿玛嘿玛》因其自身背景的独特性而有着与众不同的创新性。
但作为爱好文艺片的人,这部电影至多打七分。
因为基于个人偏见,我觉得文艺片首先得美,其次才是它表达的主题。
而这部电影除了占了先天独特性,并不具有打动人心的美。
再是掩盖在晦涩表述之下的主题并不晦涩,相反是显而易见的。
而在表达“匿名是种力量。
没人知道你是谁,这就是你的力量”这一面具下人本性的荡漾摇曳之时,导演还是迎合世俗选择了最浅显的性欲望来展示。
恰当又直白。
而在叙述上有灵气的一笔是,在电影的开头,当周迅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一直看时,她似乎由着直觉发现了什么,然后镜头就切换到二十四年前男主初入森林中的场景。
而她所莫名发现的正是自己的身世。
这个跳转正是从此开启她身世的由来。
永恒的轮回与宗教飘零首先电影在形式上实现了首尾呼应的环形结构。
从开始在舞厅里面对镜面凝视的周迅开始,到父女最后相见于舞厅。
在形式上和剧情上以及人生上圆满展示了因缘和合。
而作为主题剧情的镜面具面,无论你是在现实的规范之中,还是森林里自我的欲望之中,没有任何解脱的可能,只有无尽的轮回,轮回在“无论如何选择都不会正确”的无常里。
影片的最后,当男主二十四年后又回到森林找寻自己的罪恶之源时,依旧每十二年举行一次的聚会还在,只是形式早已被现实的风溶解,曾经的庄重仪式变成了轻松的表演,梵唱琴颂变成电子音乐,手搭的布帐篷变成了露营帐篷。
如此的对比大约也有导演对宗教飘零的感慨和无奈吧。
佛颂依然,良人何踪。
而电影的英文名字叫,“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翻译过来是,在我等待之时请为我唱首歌。
这大约也是一种“心之忧矣,歌且谣之”的情怀吧。
花果既已飘零,灵根如何自植?
科技时代,全球化时代,宗教与时代、与世俗的碰撞之难免,因因如是。
电影台词以一种类似DM的形式出现,人物的出现以及生存法则的宣读使画面形成了一个荒诞又真实的剧场。
人变成了面具下生存的“动物”,规则成为参照物。
匿名使人拥有了非“我”的力量,自然会让我联想到现在的网络生态。
面具如同人设,在网名的掩盖下行走,衍生了网红的力量。
电影中大量出现了对“匿名”这一设定带来的正反能量进行提醒,如:匿名状态让人迷醉,会让人展露出鲁莽的一面。
所以要小心,而且要终生小心,时刻注意安危。
如果交代自己的身份,就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力量。
面具是你临时的身份,它能保护你,你有力量,因为没人认识你。
如果遇到了危险,请吹响哨子。
破坏规矩就会被剥夺面具,身份就会被所有人知道,你会一辈子惴惴不安。
这些阿盖所说的话仿佛念咒一般,牢牢吸附在游戏者的脑海中,同时也包括我自己。
我感知到这些“告示”,所谓的匿名与面具如同我在面对生命时的逃避与内耗。
杀人者因胆怯而逃避,却受折磨了二十四年。
就像他回来后对阿盖所言“我从未想过,一时的冲动,会影响我一辈子。
”“我的生命早已结束,我没有后顾之优,没有颜面可言。
”在观看电影的过程中,我几乎把每一句“咒语”都记下。
每一句的力量于我而言,就像千利休所追求的不可见之物。
“勿畏死,应怕生”诚然活着会比面对死亡更需要勇气,我会想起史铁生所写“我盼望夜晚,盼望黑夜,盼望寂静中自由的到来,甚至盼望站到死中,去看生。
”这仿佛是对此的另一种回应。
“你已赤裸身体,这段时光不该浪费。
这种赤裸非常宝贵,听到亲人哭泣,请不要回头,毫不迟疑地选择下一位伴侣和家庭。
”我们急匆匆地来到世上,将欲望沿着时间的脉络,使身体愈发膨胀又破灭。
最后又光溜溜地离开。
我开始思考赤裸于人的宝贵,去除面具后,能否坦然的接受自身的瑕疵。
你看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源自你的观察与聆听你是自己的主人你是自己的建筑师你是自己的渡船船夫你是船只 你是船桨人生如大海 浩瀚无边面对茫茫海平面 不要灰心地平线不止一条24年后 火候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音乐都现代了 包括面具你已经死去了很久你要忘记自己的姓名老友和家人 已不再有意义你渴望着各种不同的食物等待着一张张渔网你已经死去了很久你要忘记自己的姓名老友和家人已不再有意义你渴望着各种不同的食物等待着一张张渔网
一些喜欢台词。
“匿名是一种力量。
隐匿身份能使人上瘾,也会令你胆大妄为。
你的面具是你暂时的身份,同时它也能保护你。
没人知道你是谁,这就是你的力量。
你得忏悔,这一切都是你内心的投射,你在对自己的感知幻象忏悔啊哦 尊贵的人啊 不要畏惧死亡 因为你已死亡你已从此生的梦醒来,将掉入来世的另一场梦中,希望那会是灿烂的梦现在你是赤裸的,此刻不该浪费,赤裸是很珍贵的”面具好好玩 总要看几部看不懂的电影
一面一世;被强奸的并不是那躯壳,而是明媚下午的“聊天”所建立的一切;同是苦,高低眼和龙头建立关系和偷窥者关进牢里的苦;同是乐,偷看别人资料的愉悦和高低眼与龙头聊天的快乐;众人都脱下了,又带上了新面具。
奈何他却带了半辈子; 事已过迁,联谊舞变了。
电子音乐蹦迪;古老龙头、罗汉修罗面具变了可爱的老虎熊猫;但尸林舞还是那段表演… 景色在变,色彩依然;过去是赤黄青紫,未来是红黄蓝绿。
本质还是那个本质 这茶真苦,我之前喝过;那你还喝?
真苦…“此刻你是赤裸的,而赤裸很珍贵”很直白的电影了…🙏🙏🙏🙏🙏🙏🙏🙏🙏🙏🙏🙏🙏🙏🙏🙏🙏🙏🙏🙏🙏🙏🙏🙏🙏🙏🙏🙏🙏🙏🙏🙏🙏🙏🙏
置身物欲横流的花花世界,我们戴着各种面具穿梭其中,努力表现面具应有的特质、行为、修养。
有的时间一长,潜移默化为自己的习惯,甚至面具揭都揭不下来。
而有些还是为表演行为,但还是会沉醉其中,乐此不疲。
一旦有机会,在陌生的环境,不需要面具,没有观看观众。
有多少人是本性出演?
是放纵自己的欲念,把贪嗔痴发挥的尽致淋漓,随欲所为,还是本着初心的模样,自律自省。
其实都在一念之间。
人的一生都在善恶两念间修行,行必果,自己积的善业行的恶业像天平的两端,那些起心动念、手起刀落自己怎会做不到心中有数,善业可能容易淡忘,但做的恶业会刻骨铭心,一直追随着你,折磨着你,直到有一天,你敢直面自己的过去,揭开尘封的秘密,也将自己释放。
这一刻,可能无比轻松自在。
不同宗教、不同信仰,九九归一,初心都是教人向善,保留自身最大限度的善良。
ps. 梁朝伟自带一双辨识度很高的迷人眼,即使带面具只一下即可辨认。
他那一笑,就像宗教,深不可测。
面具很好看,音乐吟唱很好听。
梦旅人《小喇嘛看世界杯》名导、藏传佛教宗萨钦哲仁波切今年推出新片HemaHema:SingMeaSongWhileIWait(台湾译名:《嘿玛嘿玛:等待成一首歌》),全片描述不丹传说中十二年一次的神祕集会发生的故事,以面具、歌舞、仪式等暗喻人生,男神级演员梁朝伟与金马影后周迅更无偿演出,还录製推荐影片。
梁朝伟表示,他因为读了宗萨钦哲仁波切的书深受启发,于是开始看仁波切的电影,也因欣赏与尊敬,于是毛遂自荐想与仁波切合作拍电影,并在电影中客串演出、前往不丹拍片。
影片中,梁朝伟饰演参加神秘集会的成员,虽然戏分不多,但充满惊喜的程度直逼《阿飞正传》片尾惊鸿一瞥的亮相,尤
(首发于“腾讯娱乐”)不丹丛林,善男信女。
载歌载舞,纵情纵欲。
你很难想象,这些民族志式的影像细节,竟然讲述了一个关于网络社会的寓言故事。
也正因为如此奇思妙想,不丹电影《嘿玛,嘿玛》斩获2016年多伦多影展“站台单元”特别关注奖。
颁奖时,评委章子怡特别赞扬:“这部影片是我们时代的隐喻。
在科技浪潮的背后,影片运用不同的面具,将其中角色与人性最初的本能和情绪重新勾联。
”作为全世界最会拍电影的“喇嘛导演”,宗萨钦哲仁波切(也译作“钦哲诺布”)擅长在作品中直面全球化时代宗教与世俗的激烈碰撞,并提出具有思辨价值的哲学议题,一如他的“釜山电影节”成名作《高山上的世界杯》(1999)。
这一次,钦哲诺布的创作灵感来自于“网络聊天室”,而《嘿玛,嘿玛》竟选择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切入当代社会,那就是“面具”。
《嘿玛,嘿玛》的故事设定颇为神秘:每隔十二年,被老僧挑选出来的男男女女就要相会于喜马拉雅山脚下的丛林;他们戴上面具,隐藏性别,放下世俗身份,进行为期两周的奇异戒律生活,仿佛暂时死去。
有趣的是,总有那些不守戒律的人,他们打探彼此的底细,甚至放纵原始的欲念,男主角便是其中之一。
他爱上了头戴“红色怒火”面具的神秘女子(近乎“黑色电影”中蛇蝎女郎的人物设定),更准确地说,是爱上了她的身体。
男女本约好当夜贪欢,不料另一对夫妻为寻找新鲜感,竟私自改换了面具。
于是,人妻同样戴上了“红色怒火”面具,而男主角竟睡错了人。
一场男女游戏转化为一次施暴事件:妻子高声求救,丈夫匆匆赶到,却在搏斗中被男主角杀死。
就这样,十二年一次的神秘集会潦草收场。
二十四年后,男主角带着愧疚重返丛林。
他在帐蓬外追问老僧:难道你一生就没有强暴过任何人吗?
显然,这里的“强暴”是一种隐喻,男主角是在哲学的意义上反思暴力,及暴力带来的心灵创伤。
二十四年来,男主角对过去的“罪”始终无法释怀,而这二十四年的每一天也就成了令人煎熬的“罚”。
得知受害者因难产死去,男主角终于回到了世俗社会,并在影片结尾处与被强暴者的女儿相遇。
在夜店迷离闪烁的灯光下,“女儿”轻佻地挑逗着“父亲”,并将欲望的秘密引向镜头深处。
二十四年前,戴面具的匿名女郎也是这样走向丛林深处,男主角的视线模糊,欲海浮沉;二十四年后,摘下面具的男主角静坐一隅,视线也变得清晰。
从混沌到清明,此中曲折已经了然:在一副副“面具”背后,是一个个伪装的匿名者。
身处网络时代,我们如何面对那些来自匿名者的不可估量的暴力?
本片给出的结论是:匿名者施加的暴力终将回返至施暴者自身。
施暴行为即便不受到法律制裁,也会内化为一种无法纾解的心灵债务,这才是“罪与罚”的真正意义。
我不知道钦哲诺布有没有读过齐泽克,但至少在这部《嘿玛,嘿玛》中,二者达成了某种认同,而且是高度认同。
钦哲诺布在被问及导演动机时说:“有时,我们必须创造幻象,才能让世人看见真理。
”这恰恰回应了齐泽克的那句名言:真理源自“误认”。
事实上,影片的核心叙事策略建立在“误认”这一戏剧动作上,正因为男主角“误认”了受害者的“红色怒火”面具,所以才造成了延宕二十四年的悲剧。
但也恰恰通过这次“误认”,男主角得以窥见“戒律”存在的意义,甚至找到自己的信仰。
让我们延展开来:如果戒律被认为是“传统”的,而欲望被认为的是“现代”的,那么,《嘿玛,嘿玛》可视作一次对现代性的省思。
男主角从纵欲到节欲的转变,是具有批判意味的,这不是简单的文化保守主义,而是在后现代情境之下重新思考具有总体性价值的民族文化精神。
所以,本片的真正时代语境是结尾处的“二十四年后”,是传统的突然崩解与现代的无限蔓延。
更或者说,“传统”沦为了符号的堆叠,它被抽空了意义,并如此轻易地被“现代”征用,进而被生产、被消费——这不正是网络时代的生动写照?
丛林集会终究变了滋味,原始的面具戏已不复当初,徒留聒噪的电子音乐与狂欢的现代舞者,年轻人迅疾扭动着腰肢,用“节奏”替代了“旋律”。
男主角成了不折不扣的“外来者”,他目睹着传统的消亡:“戒律”成了无人信仰的老规矩,即便是集会守卫们也止不住嘲笑着这过气的仪式,他们在对习俗的戏仿中,获得了智力的优越感。
电影中,这结尾一笔无疑是世界性的,因为它触及到了全球化时代各民族所面临的共同困境:花果既已飘零,灵根如何自植?
我们该如何面对那古老的文化之“根”?
影片没有给出答案,却将问题抛向了银幕外的我们,并具象化为男主角沧桑而惶惑的面部特写。
《嘿玛,嘿玛》的英文名是“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
在等我之时唱首歌,或可理解为,身处后现代的“我”对传统的“你”所发出的一种邀请。
如果“等待”的结局是戈多不会到来,如果“等待”必然指向无尽的荒芜,那么,请你给我唱首歌吧?
让我在你原始的旋律中,疗愈我此刻的虚空与孤独,我愿虔诚地摘掉假面,洞见真相。
གློག་བརྙན་འདི་ལ་སྒྱུ་རྩལ་གྱི་བྲོ་བ་ཤིན་ཏུ་ཆེ་སྟེ་ང་ཚོར་དེང་དུས་སྤྱི་ཚོགས་ཀྱི་གནད་དོན་ཛ་དྲག་ཅན་ཞིག་མིག་ལམ་དུ་སྟོན་འདུག གློག་བརྙན་འདི་ནི་རྫོང་སར་མཁྱེན་བརྩེ་རིན་པོ་ཆེ་ཡི་འཛམ་གླིང་ཕོར་པ་ཞེས་པའི་རྗེས་ཀྱི་བརྩམས་ཆོས་གྲགས་ཅན་ཡིན་འདུག་པས་ལྷན་རྒྱས་ཚོས་བལྟ་རྒྱུའི་རེ་བ་ཞུ་བཞིན་ཡོད།
每隔十二年,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森林里,戴着面具的群众,从满月到朔月,进行为期二周的修行。
在这段时间内,不可暴露自己的性别、身分,也不可探听他人的来历,连话语都必须尽可能减省。
一旦触犯了戒律,面具就会被当众拿下,以示毁灭与惩罚。
失去身分、失去话语、既非生,亦非死,以这样的日子为背景,《嘿玛嘿玛》(Hema Hema: 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讲述了一个第一次参加修行的年轻人,如何在修行过程中受到诱惑,进而犯下杀人罪行,在罪咎漫长的纠缠中,试图寻找救赎的故事。
全片在不丹美如明信片的深林中拍摄,浓绿的树木、传统的服饰、鲜艳的面具,交织成一则似远实近的寓言,以及一个重新寻回自我的旅程。
《嘿玛嘿玛》导演为执导过《高山上的世界杯》(Phörpa)的宗萨钦哲仁波切 (Dzongsar Khyentse Rinpoche, Khyentse Norbu),同时也是藏传佛教的喇嘛。
电影中充满了宗教元素,无论神秘色彩浓厚的修行仪式、重复出现的梵语颂歌,或者刻意采用的藏历纪年(水猴年、火猴年),无不予人神秘的疏离感。
但在此形式底下,探讨的仍是普遍的主题:身分、欲望、罪与罚,这些凡人都会面临的课题。
在几乎不露脸的状况下,演员只能透过肢体、眼神,甚至指尖传达情感,却能达到如主演Tshering Dorji在访谈中所形容:「So less, yet so much.」的饱满境界。
电影中的长者一再强调「隐藏身分就是力量」,诚然,匿名的状态使人彷佛与自己切割,戴上面具,隐藏在各种象征性的人、兽、或者情绪后面,使人抽离当下的现实,不拥有身分,一切都能事不关己。
但很快地,面具形成另一种身分,主角藉由面具辨认与自己调情的女人,而后也因面具的关系认错人。
人的脸孔被面具掩饰,但面具反过来隐喻人的面容。
剧中,主角被分配到的是一个没有表情的人脸面具(演员表上也是Expressionless),如这张脸所暗示,电影前半,他疏远着纵欲的人群,仅透过简单的手势与人交流,甚至大多时候靠的是偷窥。
与他调情的女人戴着红色面具,代表了大胆与挑逗,而在被他错认的女人身上,红色面具又成了被强暴的血与怒。
被他所杀的男人戴着安详(Serene)的面具,似乎反过来暗示死亡的宁静恒定。
面具成了一个丰富的隐喻,既强化情绪又简化情绪,既隐藏身分又创造身分。
而当面具被摘下时,重重的隐喻散去,人必须直视自己的真面目。
隐藏身分是否就拥有自由?
这也是电影中另一个核心命题,主角意外杀了人之后,主持修行的长者告诉骚动的群众:「凶手的身分并不会被揭发,但他将活在罪恶之中。
」这直接呼应到24年后主角重返这片中魔之地,承认自己犯下罪行且已经「疯24年了」。
罪与罚并不因匿名而取消,相反,为了赎罪主角必须拿下面具,电影并没展示那必然痛苦的发疯过程,最后对他与女儿间的关系也多有保留,但至少,他已面对残酷的真相(无论自己身分的真相,或当年的悲剧的真相),赎罪的旅途也已展开。
在《嘿玛嘿玛》中,「死亡」始终如影随形,这里的死亡非常具像,不只是夜间围绕营火上演的戏中戏,还有为了被主角杀害的人办的葬礼。
那是一场哀伤而庄严的葬礼,在死亡与新生之间的间隙,也就是藏语中的Bardo(中阴),亡者被安置在舞台前方,主持葬礼的长者吟唱着:「你将没有影子,没有脚印。
即使你找到回家的路,却没人会跟你说话,因为没人看得见你。
」死亡亦是一种身分的消除,即使挂念生者,却已无法回头,从头到尾,亡者的面具都没被摘下,似乎也暗示着,在死亡的国度,人人都没有身分,人人也都平等。
除了试图探讨的主题外,片中的摄影、美术、灯光也都令人印象深刻,不丹的森林深邃广袤,浓浓的绿意与鲜艳的面具形成强烈对比,视觉上非常美。
剧组几乎花了一年的时间制作面具、服装,并浸泡、熏烟使其充满年代感。
此外,片中的夜戏在不使用人工照明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光源皆来自火炬,影影绰绰,使围绕着营火的吟诵、舞蹈,乃至指尖交缠、肉体诱惑,都带着一种光影摇曳的美感。
原片名Hema Hema: Sing Me a Song While I Wait中的「Hema Hema」意为「很久很久以前」,这是任何故事最传统也最古老的开头,但导演并不采用传统的叙述方式,而是留下许多暧昧的空白,正如同无语的森林一般,电影展示自身,至于剩下的,就必须由观众自行探索了。
没那么高深莫测
钦哲诺布的电影,如同一个寓言。“匿名是一种力量,一旦你暴露了身份,你也就失去了力量。”
lord of the ______
剪辑手法真是一言难尽,色调也很马虎,更像是一部学生作业,导演还不够火候。有趣的题材被拍成了让观众昏昏欲睡的片子。
隐喻很多,完全看不懂。
你为什么戴着品如的面具?
今天无意看到 才想起几年前看过的这片 片中一些符号隐意大概猜到 剩下的没什么印象
匿名是一种力量!面具后的自己是真实的!
无缘有份美祭悲
真的挺难形容。符号与象征溢出了电影本体。也许,对藏族文化和秘教有更多了解,会好些吧。
戏红尘
周迅的客串是亮点。面具兜得住相貌,却藏不住人性。
很棒,密林中的神秘部落,面具的阴影下是人性的罪恶,试图救赎过去的自我。极俱仪式感的影像和符号化的装束,相比之下两位大陆演员的加入却可有可无。
佛教和夜店这么另类的拼合,可能在于二者拥有共同的主题:虚无。
原始奇幻风 从剧情角度来说算不上强暴吧 只是误上了 两个女的刚好换了一样的面具 也要怪这两夫妻搞什么Cosplay
故弄玄虚……
匿名,身处萦绕死亡的氛围,普世目标失效,指导仅来自内心的欲望和直觉。我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基于此,即便电影没有如此错愕的冲突设计,也足够吸引人的。
周迅梁朝伟也拯救不了这片啊 这不就是邪教组织嘛
毫无节制的吟唱和舞蹈,故弄玄虚的台词,都让人觉得讨厌。。。
戴上肉身面具,掩饰灵魂对错。卸下肉身面具,转世灵魂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