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海报,被用色,画面人物眼神所吸引,决定看本片。
开头很诡异一个满身伤和污泥的不知是男还是女的这么一个人,走啊走,看到一瓶液体喝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用头撞岩石,接着一群海盗水手模样猥琐的大叔,把这么一个人脱到一边,扒掉裤裤,呀!
居然连小裤裤都不穿!
呃,男的?
重点部位居然是用乳胶做的假的,好吧这才明白,全片所谓的野小子们全是女的演的。
镜头拉近,猥琐的大叔们翻过这个【小子】的身子,大屁股暴露在面前,一群人很兴奋,趴在【小子】身后的,一旁上下其手的……(呃……艺术?
批判?
反讽?
奇幻?
不懂!
)一个很生硬无趣的旁白出现,问了一堆问题,介绍了一堆。
画面出现几个面具【小子】,他们轮了一个女人,还疯狂的掏出小鸟快速的撸邦邦,然后喷泉啦,飞溅啦,扫射啦…那个量惊人啊,哗哗的往女的身上洒啊……跟洒花露水似的,难道男生的那个液不要钱就能像矿泉水那般浪费么?
这么多,人能受得了么?
变干尸么?
好吧我担哪门子心。
(呃……呃……这是弄啥捏,额四山顶洞人,额真心不懂,实验片?
噢,看来岛国的爱情99技也是艺术,嗯,以后不用偷偷看艺术片了……)随后剧情出现一个船长,奴役了【小子】们,把他们当狗一样捆起来,各种尿尿,露各种橡胶鸟,还大鸟上有地图……到此我这般粗俗扛大米之流完全没有看下去的想法了,怎么说,这更像是一台猎奇的舞台剧,用了很多手法来阐述,当然这种赤裸裸的表现也是一种,但我更愿意看一个故事而不是用各种奇艺的表达去体会别人要说什么…………多的不说了,唯一建议保持着看稀奇的心态去看这片,那样你会开心平静得多……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5597.html他们淹死了船长,他们枪杀了海员,他们成为了胜利者,而他们早就变成了“她们”:在那个“牡蛎之岛”上,下体的阴茎掉落,上身的胸部发育,在失去和得到的双重符号体系下,她们以肉身的变化成为“女人”,于是在离开荒岛之前,塞弗琳说:“女权社会可以消灭战争,未来属于女人,属于女巫。
”面向大海,她们在让自己变身为女人的岛上,不是像只长出一个乳房的唐吉那样逗留在岛上,而是准备好了船只,在男性海员全部死去的现场离开,““离开应像抵达一样,丰饶就是全部。
”塞弗琳引用莎士比亚戏剧《李尔王》的一句台词,为她们此次的远行做出了注解。
淹死了象征权力的荷兰“船长”,枪杀了占有她们身体的男性海员,当他们在岛上变成她们,这的确是女性的胜利,而塞弗琳也告诉她们,自己曾经也是男人,在岛上和她们一样变身为女人,逗留在岛上的唐吉,根本不是要和她们分道扬镳,只是因为只有一个乳房,他要等待自己完全变成女人才会离开,“等你变成女人我们会回来的。
”女人成为了胜利者,女人走向了属于自己的未来,看起来,这便是女权战胜男权的最后意义。
可是,女权社会真的可以消灭战争?
未来真的属于女性?
塞弗林引用《李尔王》的那句话似乎就点出了她们此行的真正目的:“离开就像抵达一样。
”离开是为了抵达,远离象征母性的“牡蛎之岛”,她们去往的目的地就一定是她们曾经离开的男权社会,也就是说,当他们变身为“她们”,抵达的依然是离开相同的路:回到男权社会,回到男性为统治的社会,不是让女性消灭战争让世界成为女人的世界,而是女权、女性和女人,都重新回到男权、男性和男人的秩序中——最后当大家再次念起台词,最后一句是:“凡母胎所生之人不能伤害汝”——再次印证了男权社会才是“母胎所生”的一种合法化的社会。
当变身为女人们的“她们”成为胜利者,当塞弗林预言“未来属于女人”,似乎这种行动和宣言,就是在阐述一个女权主义的主题,所以我一直以为导演就是一个女权主义者,但是贝特朗·芒蒂格,法国新一代电影领军人物,却是一个满头卷发的男人。
以电影来推测导演的性别和观点,这无非是一种幼稚的判断,甚至只是脑中闪现的想象式推论。
撇开导演相关,其实从105分钟的电影来看,贝特朗·芒蒂格所要表达的东西在影像的呈现中,似乎也偏离了当初的设想,他说到这部电影的主题是,“我把它想象成一种内心深处欲望的源泉,一种没有性别界限的自由情欲下的表达。
”很明显,贝特朗·芒蒂格是带着一种去性别化的目的去拍摄这部电影,当性别界限被取消,从身体属性回归到欲望属性,便是一种“自由情欲的表达”。
从总体风格来看,黑白和彩色影像特质的交替,16mm胶片的圆角画框设置,富于想象力的迷幻画面,都制造了一种欲望场景,让观者进入到一个超现实主义的奇异之旅中,在荒岛、冒险、战争、肉欲的呈现中,身临其境于一种“内心深处的欲望”世界。
但这或者只是一种表象,极力想用视听语言模糊性别界限,想颠覆男性/女性的二元对立,却适得其反:不是取消性别界限,而是强化二元对立;不是展现内心欲望,是回归社会秩序,不是女权的全面主宰,而是臣服于男权的传统。
其实在“野小子们”被审判的时候,这种刻意为之的去性别化观念就已经变得尴尬。
片名《野小子们》,就是对于男性的一种命名,当五个野小子戴着面具强暴了文学女老师洛尔纳·德布干维尔,并将其绑到马背上凌辱,面对审判席,他们都寻找托辞寻找借口,他们共同的辩词只有一个目的:不是他们强奸了女老师,而是女老师勾引了他们:起先是一起排演莎士比亚的戏剧《麦克白》,之后是邀请他们喝酒,在醉酒之时便发生了媾和之事。
醉酒而性起,性起而强暴,强暴而撒谎,这是男人惯用的借口,所以从事件发生开始,一切的规则都在男性社会被强调被执行:当犯罪者是男性,审判者也是男性,惩罚者也是男性。
但是当五个人在审判席上自我申辩的时候,“野小子们”其实就已经在贝特朗·芒蒂格的镜头里变成了“她们”:从第一个罗德亚尔德开始,到第二个于贝尔,再到斯罗内、让-路易,以及最后一个唐吉,其实都能明显看出来,他们就是“她们”——并非是在电影里,而是在演员层面,他们完全就是女人,那种眼神,那种面貌,那种举手投足的姿态,都具有女性特点——除了让-路易具有男性特点之外,也就是说,在这个场景中,女演员来饰演“野小子们”,很明显强化了性别界限,这不应该是贝特朗·芒蒂格为了剧情而选中这些演员,在他看来,用女演员来饰演野小子们,就是为了剧情的需要,因为在岛上当他们变成“她们”,在身体器官变化中达到性别变化才显得自然,但是从审判就开始了易装式的安排,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尴尬,而这种尴尬的情绪,无论在主题阐述上,还是在影像构建上,似乎都无法达到去性别化的目的。
事件发生于男权社会,审判体制是男权主宰的一种证明,当然惩罚方式也无法逃离这一桎梏:荷兰船长成为改造他们的“上帝”,不仅他本身是暴力的执法者:他将野小子们拉上船,用绳子扣住他们的脖子,命令他们干苦力活,而且他身边带着的“随同”也都是男权的代表:一只凶猛的狗卢皮阿,一个男孩,以及一个女儿。
狗当然是暴力的工具,男孩也同样被绳子扣着脖子,但是他说了一句“我是文明人”,也就意味着男孩是船长让野小子们从野蛮过渡到文明的符号,而文明同样是一种男性特质;女儿其实是不存在的,她只不过船长用来诱惑他们的一个幻象——所以,在这艘从波旁岛驶离的船上,为野小子们开启的重生之旅就是男人对于男人的拯救,而拯救的目的是走向男人统治的“文明社会”。
而在船上,野小子们和船长之间的紧张关系可以理解为男人与男人之间战争的第一阶段,他们像奴隶一样失去了自由,船长对他们发号施令,所有的统治和反抗都没有离开同性之间的矛盾,而那面船帆上都是毛发,船长说,这是前辈的头发,“你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也就意味着这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战争一直在持续,甚至无法穷尽直到永远。
在这第一次战争中,那只狗被让-路易扑到水下淹死了,这是用暴力反抗暴力的结果。
到了那座牡蛎岛,男人和男人之间便爆发了第二层次的战争。
牡蛎岛,无疑是真正女性社会的象征,整座岛就是一个大大的“牡蛎”这完全就是女性肉体的符号:这里有着刺鼻的牡蛎味道,这里的树上长着长满毛的水果,这里的植物都是活的。
当野小子们被带上岛,他们喝着树上喷射出来的汁液,就像从丰满的母乳中吸取营养,他们为了愉悦,可以和女性肢体一样的树枝交媾……牡蛎岛是一个女性社会,但是这个女性社会的存在不是对于男性的改造,而是为了满足男性的愉悦,“享受人生吧。
”船长这样说,虽然他是在引诱野小子们,为之后的变身创造条件,但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根本没有见到这些渴望满足欲望的野小子们受到了何种惩罚,所以牡蛎岛之存在就是重新演绎女性对于男性在欲望满足上的意义。
当船长胁迫他们离开岛屿再次登船,于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第二次战争爆发。
于贝尔因为是船长最信任的人而没有离开岛屿,让-路易因为想要享受愉悦一开始也拒绝离开,最后当大家都乘船离开时他才最后撘上了船。
当船行驶之后,唐吉和路易便发动了战争,他们用刀抵住了船长,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船长被大浪打下了船而淹死,于是他们大喊“我们自由了”。
作为暴力和权力符号的船长,在男人之间的第二场战争中死去,野小子们重新获得了自由,而自由后的他们,第一个行动又是返回令人愉悦的牡蛎之岛。
当第二次登岛,在野小子们喝酒狂欢中,身体开始了变化,“让新世界大门向你开放。
”斯罗内对同伴这样说,而这个新世界无非是被改造后的男性世界。
他们发现自己的阴茎掉了,胸部开始发育,他们变成了“她们”,似乎是女性主义对男权的阉割,但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器官意义甚至是最外在工具意义的变化,并非是“女权社会消灭战争”那种豪言壮语的实现。
一艘船开往牡蛎之岛,是为了变身,船长作为执法者在上岛之后一只乳房也开始发育,岛上的塞弗林是一个女人,但她之前也是一个男人,再加上身体上发生变化的野小子们,在这个牡蛎之岛上根本没有真正的女性,这依旧是一个男人主宰的世界,甚至还有那些男性海员,即使当他们面对“野小子们”的她们爆发了欲望,而野小子们杀死了他们,也完全属于男人之间的战争——或者称之为第三次战争,一种集体主义意义上的“集团争斗”,而获胜的野小子们即使在身体变成女性之后,也根本不是彻底的女性:她们不穿衣服袒胸露乳,她们手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这和曾经的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离开应像抵达一样”,所以即使他们成为了它们,离开岛前行的目的地依然是他们离开的地方:有着暴力和权力的男性社会,审判者和惩罚者主宰的男性社会,可以强暴女人而从来不负罪的男性社会——岛上的宣言只是空洞的一句话,岛上的变身只是最外在的改变,岛上延续的战争从来没有平息,它会以另一种方式在男人和男人之间爆发。
或者,这个寓言在贝特朗·芒蒂格那里可以这样来阐述:在整个过程中,只出现了一个真正的女性:野小子们的文学老师,但是她是作为被强暴者而处在面具男性的身体之下,所以说,贝特朗·芒蒂格想要去除性别对立,只是在文学世界消除二元对立,对老师的强暴就是对文学的强暴,也只有在他们引用的《麦克白》和《李尔王》里,作为统治者和掌控者的麦肯白、李尔王都死在了自己的权力世界里——当最后的野小子们再次说出《麦克白》的台词,他们以强奸文学的方式改造了暴力场景,“凡母胎所生之人不能伤害汝”,一切才回归到自然,才回归到欲望。
在精神分析话语体系的场域中,片子看似讲得是,父母希望孩子被规训,让孩子参加航海军训,其实在说原初享乐和无法突破的符号秩序产生不可调和冲突,从而主体爱欲必须环绕菲勒斯隔海相望。
这片子足够让精神分析师高潮。
影片早期,男孩们处于符号秩序笼罩的学校,这种权利控制空间应该每个受过义务教育的人都体会过,区别于传统的东方学制,导演创造出了一个富有原初吸引力的女教师形象,不为男权主义者眼中投射,成为淫荡和依附性集合,而是未成年恋母症候中共生的存在。
阳具能指需要被满足,师生关系产生出一种男孩追逐母子共同体情节结构,菲勒斯不断涌现,却无法重回初阶血亲的恋母阶段,阉割焦虑产生。
在拉康的观点中,父亲的出现,并不表示另一种外在符号秩序的介入,反而预告菲勒斯必然的勃起失败,完整的大他者必然不存在,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必须成认自己无法成为主人能指的宣告方。
酷儿症结的发生所在,也是部电影解释的意义所在,完成弑父环节之后,岛上的男孩们似乎无法受控的去选择两种性化途径,反而被一种外在的具有原初享乐性质所诱惑,导致通过符号秩序的异变,不可控的结构出性别,象征着意志性化的失败。
即便是有充足主体意识觉醒的情况下,现代人无法摆脱主体性永远的不完整,我们需要通过无穷的想象一步一步的去接近被象征所遗忘,被实在所抛弃,被符号所剩余的比虚无更无法言说的存在。
迫于急切的去性化灌输意识,使得一部酷儿电影需要不断在自由主义大行其道的当下成为被扮演的角色,却无法言说包装在梦幻精致当中的符号秩序暴力,我们只能看见他们用火焰焚烧骨头产生燃料,向太空抛去沉默,刻意的修饰银河。
在我看来,酷儿主义只能是伪命题,因为异性恋无法自己成为异性恋,同性恋无法自己成为同性恋,但是我们需要这样的影像,一种浪漫理想主义的笔调,我们依然拥有感知现实的内驱力,拥有迎接崩塌的冲突力,拥有冲突本身存在的无限自由,我们应该从意识形态争锋当中,突破他人主体间性的实践总结,把行动的张力笼罩想象性的剩余上,刺穿那层藏匿于剥削上的覆膜,我们拥有粉碎和重塑雕像的权利。
芒帝格的这部影片与库布里克的《发条橙子》在青年集体暴力施加方面如出一辙。
但后者是男性性别本身内被社会强制性的规范到正轨,野小子们则是性别置换,将狂野,暴力,无视法律法规,丧失人性的男孩置换为女性的身体,失去了代表男性身份与力量的阳具,出现代表女性身份的乳房与性器官。
提出了一个最核心的问题,是否是由于性别导致了暴力,在男孩们变为女性身体之后,他们不再具有暴力的能力,失去了代表力量的阳物。
整部影片充满了隐喻与象征等符号化的代表物,男孩们在接受惩罚时吃的外表类似于女性外阴带毛发的水果,在流落荒岛后,荒岛中所有具有代表性的性别符号,男性阳具中喷出的白色汁液,男孩们在到达荒岛后成为女性,代表他们的男性身份被彻底消解,但暴力真的在他们错位的性别中消失了吗?
并没有,就算他们变身为女性,女性的他们仍然杀死了走上小岛的水手们,影片没有呈现出水手的是非善恶便被另外四个野小子开枪杀死了,所以,他们的暴力本性并没有因为性别身份的变换而消失。
因此,性别并不是导致暴力与人性泯灭的原罪。
再来说影片形式与内容,整体的灰白影像,不平衡构图,晃动的镜头,故事呈现其次,更主要的是为了呈现出梦境幻想般的谜域,到底是虚是实,是人间还是地狱,充满了宗教的隐喻与迷幻色彩,有一种二十世纪二十年的先锋电影的形式,实验意味极其强烈,为文艺色情片开创了另一视域,色情符号也能以学院文艺片的形式呈现出来。
最后,影片重形式轻内容,整体宗教化的仪式感很强烈,适合的观众也只是一小部分的知识精英,将普通大众与精英之间又划分了一道界限森严的鸿沟,普通观众是欣赏不来这部充满了导演个人化的梦境隐喻的精英电影的。
但对于学院派文艺电影的发展来说,是在上世纪先锋电影的又一次飞跃。
先是点燃她盛开的身体和蘑菇,在审判中男孩们谎称被迫殖民于性别与戏剧的互文。
如同多年以前,骨制的人形积木尚未拼凑出一座欧陆城市的雏形。
那船长曾驯服过海洋现轮到他们了(实验开始):以金发少年为首意图攻甲板占船舱称君王。
水手们,拉紧绳索!
君不见雾中风暴、漩涡挂起的雪;只道路途遥远何时归,惧怕不完整就死去,不似女人。
匕首藏在掌舵者的胯下,对此已觊觎许久:他的身上画满地图、器官和即将抵达的消息。
长满牡蛎的岛屿通往丰饶的性腺,而朗姆酒,朗姆酒是激素,洒在被阉割的精神即伤口。
一场焚烧过后,男孩们长出一只乳(革命结束)。
本期主题:《野小子们》的性别认同喵1.他们都说我是个“直女”电影放映完,心理咨询师沈老师依次问我们的观影感受,我说:很爽。
男孩子们暴力狂躁欺骗,大人们以为把男性变成女性,暴力就会变成和平,但女性也会犯罪。
女人男人都不好惹。
而和我们坐在一起的观众,大多没有办法接受性别混乱。
沈老师给我一个定义:Kenny有一个很坚定的女性心理角色。
2.强烈的道德思维知道九型人格这种心理学定义的人会对一号人格有一定认知。
现场的一号小姐姐对电影整体的设定都表达出了不舒服。
因为一号人格的超我比较严格,作为一部色情片,《野小子们》的尺度可以说很大了,不仅是画面,更是剧情。
所以部分传统文化植入很深的人从尺度上就没法接受这部电影。
3.心理上双性恋才是正常的除了从社会文化道德等角度分析,还有很大一部分人的观影不适,则来自于心理性别定位不稳定。
精神分析认为,人生理上虽然分男女,心理上男女都有,所以同性恋或者异装癖在心理学上都是正常的,但社会文化发展,让人类在抛头露面的时候,只能选择一种性别。
这就是精神分析判定的人出生即经历的五大创伤之一:你只能选择一个社会性别。
所以,电影性别混乱的时刻,冲击了部分人心理体系的稳定,他们好不容易让自己内心的性别角色不要胡思乱想。
以另外一种心理类比,大家可以更好理解:恐同者常常就是深柜。
前面说到为啥我个“直女”就很爽呢,沈老师说,因为心理性别定位明确,当电影人物能够在男女性别中跨越,我好像也体验了一把。
明确的心理定位让那几分钟的冒险,并不存在触动心理体系的不安,摇摆者恰恰相反。
4.青春期的性别认同《野小子们》其实讲的就是青春期的性别认同,到底是忠诚于母系还是父系。
在电影中,唯一没有变性成功的孩子决定跟从的是船长,而其他孩子则跟随了博士。
电影的前半部分,男性生殖器等意象充满了电影,当他们来到岛上,则变成了至阴的境地,特别在最后一幕,博士的子宫那里装满了珠宝和一把枪,那是一个诱惑。
5.法国电影总结:本篇从心理学上浅尝辄止地讨论了性别角色,还有大部分沈老师讲的知识没有写出来(因为好复杂,好深刻),除了心理学,作为一部电影,作为法国电影,《野小子们》的美术、摄影、配乐等等,都值得全情投入,当然前提是你享受理性被迷幻取代的过程。
6.彩蛋沈老师说:导演要不就是心理双性发展特别好的人,要不很可能是同性恋或者异装癖(邪恶笑,期待导演的花边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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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特朗·芒蒂格和扬·冈扎乐兹领衔的《火焰宣言》派,是一种在影评人和电影人合谋之下产生的“法国新电影”。
它的本质是历史浪潮的回响,是在传统中寻找“革命”。
贝特朗在技术层面博采众长、集先辈之所成,用铅黄的画面和B级片的类型外壳,讲了一个现代性甚至未来指向的关于“性别政治”议题的成人童话。
但影片中用于描绘“性别转换”的手段,其源头却是在模仿古老的献祭仪式,并同时在影像中声称“未来属于女巫”。
“女巫”的出现,一下子将人们的记忆带到了中世纪甚至更早以前,这样的句法无疑是怀旧而复古的。
在胶片的迭化之间,贝特朗感怀着默片、表现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的伤逝,那语气看似激进、暴躁,带着要推翻一切的不可置否,其实最后落下的是一声叹息,是在海岛滩涂的潮间带里大口喘息的牡蛎。
从这点来看,盖伊·马丁更具有一种超前性,同时更加淡然且从容,冰天雪地之下的加拿大人早已过了焦虑感伤的阶段,而是兢兢业业地投入一部又一部的具体实践,以延长或者放缓某种传统在现代化中的消亡速度。
从《我的温尼伯湖》到《禁忌房间》再到《降神会》,盖伊·马丁模糊了类型,摆脱了叙事,跨越着媒介,最后在网络空间复兴着胶片传统。
尤其是《降神会》,一项以阅后即焚的方式进行的网页交互影像实验,每次点击都会将盖伊前作《禁忌房间》的素材进行随意拼贴,组合成一段15分钟的片子,每次生成的都是唯一的版本,放映结束即消失重组。
盖伊和约翰逊兄弟对于默片时代影片的逐渐消逝耿耿于怀,那就用“所有人都能成名15分钟”的方式在信息时代去捕捉稍纵即逝吧。
人们在观看“火焰派”的作品之前,往往会带著常规的渴望看到一个好故事的思维定势。
但是当你深入到贝特朗和冈扎乐兹的影像世界中去时,你会发现,有一部分电影,它的目的并不在于老老实实地去讲好一个故事,它的意旨可能更加形而上,是关于影像艺术本身的一种探讨和尝试。
在现在这个时代,“是否讲了一个好故事”正越来越成为人们评价一部电影的首要标淮,这种评价体系的迷信是需要被警惕的,没有任何一个标淮是永远最为重要的。
看待任何一部作品,都应该放在一个纵向的影史发展序列的角度,以及一个横向的同时代风潮的切面情况角度。
这裡的“风潮”是一个综合的概念,即包括产业政策与行业风向,也包括创作者个人的创作倾向和成长轨迹。
因为电影是不可自证的,它无法自己告诉你它的样貌体态是如何诞生演化的,它也无法自证表达方式的对错,因为在各式的影像文本中本就不存在绝对的对错。
所以,电影必须通过一次次实践来反浪潮,通过“自反”来互证。
于是,关于电影的电影,或者说讨论电影本体的电影,才更难能可贵;在这时候,讲一个好故事远不如直接纯粹地去探索一个电影问题来得有意思。
因此,在一八一九的岁末年初,大陆的观众看到了《摄影机不要停》也看到了《刺心》《野小子们》,我们的第一直觉告诉我们:《摄影机不要停》很可爱,《野小子们》很可敬。
两部都是关于电影的电影,前者在多重摄影机的套层结构里告诉观众电影的不可自证性,必须通过不断加入的“他者”来旁观、佐证;后者在铅黄胶片的迭化之中指向未来,告诉人们电影自救和保鲜的唯一方式就是逆着时代行走,可在过往浪潮中淘金,也可在老枝上育新芽。
《火焰宣言》 by 贝特朗·芒蒂格、扬·冈扎乐兹我们追求这样一种电影,它跨越人,情感,时间跨越眼睛与肉体跨越欲望,混乱跨越一片红跨越成见跨越屏幕跨越星星跨域女演员,男演员,界限与性别跨越而不回头跨越恐惧与伤疤跨越希望跨越光芒与烟火我们追求一种着火的电影一种电影,为了流汗的幻想者,为了哭泣的怪物,为了发烫的孩童一种电影,纵情消耗,毫无保留我们邀请所有着火的心脏在热炭上吹风这些话语是我们创作电影共同的意志梦它,想它,渴望它,揭示它不是教条,只是夜里的一星火,是现在的我们有人说,在冬天寒冷的夜晚,我们的电影在森林里重聚,在一起,它们燃起一把火跳动到拂晓,烧着我们的心
看《电影手册》推荐的电影要做好两种思想准备,要么令人昏昏欲睡,要么是匪夷所思的神作。
本片属后者。
一群桀骜不驯的野小子,经过一段风雨旅程来到一个温柔乡小岛,纷纷阳具脱落变成了女孩。
这样的情节是怎么想像出来的呢?
它到底是在隐喻什么呢?
还是仅仅是后现代主义恶作剧?
看完全片我首先想到的都和电影无关。
脑子里萦绕的反而是蔡徐坤、口红哥这些小鲜肉的形象。
记得第一次被裴裴小姐安利蔡徐坤时,我不禁哑然失笑:像我这样一个看着阿兰·德龙、高仓健、姜文长大的所谓‘’直男“,你说你给我推荐一个毫无男子气的小孩儿有什么意义呢。
审美固化不是一天完成的。
但这就是时代吧。
电影把传统男性气质的代表人设为一个老船长是很恰当的。
所谓的”直男气质“:性格坚韧、皮肤粗糙、不修边幅、满嘴脏话......一定是和特定时代的特定职业有关吧。
船长、牛仔、货车司机、建筑工人、赌场保镖诸如此类,在现在的影像作品中这样的形象越来越少了。
取而代之的是公司白领、健身教练、美食专家、脱口秀主持人。
对对,还有跑男们。
生活方式的转型,也必然带来男子气质的改变吧。
中性化之风其实是从麦克·杰克逊、木村拓哉那一代就开始的,不过那时可能还只是发达国家的专利,而现在,就算最有硬汉气质的小生,也带着几分斯文和秀美。
比如彭于晏。
对于我,这是一部标准的艺术电影。
肉体的变性在现实中当然没这么容易,但传统男性气概的消亡,恐怕已是不争之实。
我不觉得这是一部需要精心揣测其隐喻内涵的象征主义电影。
艺术家对时代有着异乎常人的敏感,在表达上天马行空,自说自话,奇特的想像叫人目瞪口呆。
但又眼光犀利,表达准确,暗合世象人心。
看过《玛·鲁特》、《皮囊之下》、《湖畔陌生人》那样的电影,对《电影手册》的口味,有时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自认是个文艺青年,千万别错过呀。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去思考,邪恶的完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从什么时候结束的?
是念头开启的一瞬,说下的第一个字,还是暴力开始的第一个动作?
而死亡是否意味着结束?
在《野小子们》中,一开始便是谋杀和死亡,但谋杀者和被害者都是无辜的,按照野小子们的说法,他们是被“特雷沃尔”笼罩,特雷沃尔把他们变成了一种带着面具、捉摸不透的生物。
在之后的审判中,特雷沃尔的力量再次帮助了他们,使他们可以运用流畅而深情的谎言为自己开脱罪名。
如果我们说特雷沃尔便是邪恶本身,那我们在估量邪恶时,特雷沃尔的形象成就了一个可感的空间想象。
当特雷沃尔带着面具的脸庞出现在画面中,邪恶似乎已经开始释放潜流。
面具本身,代表了可感却不可知的存在,我们能看到邪恶,却不知道邪恶是谁,这其实便是邪恶的本质。
面具是符号性的,它可以建构在不同思维方式上以做出不同表达。
问题在于,它没有绝对含义也没有绝对表达,我们要清楚这里的逻辑并不是“特雷沃尔是面具具有符号性所以表达了邪恶”,而是“特雷沃尔即是面具即是符号即是邪恶”,处于不同意识形态的词汇,无论思维范畴何在,此时他们是一体的。
因此我们说邪恶便是符号最原始的本身,它具备符号所具备的所有性质。
我们再回到“邪恶的完成”这一问题,将邪恶放入时间范畴思考。
按照黑格尔的说法,自然界没有时间只有空间,时间只是在人类社会才开始具有它的意义。
所以我们不去考虑自然界的状况,只考虑人类社会文化的时间概念,邪恶在《野小子们》中则有一种流动性的独特体现。
如果我们说视觉是对于邪恶在空间范畴内最好的捕捉方式,那是否有别的感官方式能够捕捉时间性的邪恶?
比如,听觉?
我们都注意到,贯穿于整部影片意味不明又略显突兀的存在,是莎士比亚的台词。
当语言在流淌时时间在消逝,而“莎士比亚”作为一个人类历史的文化表达,使得语言本身具有了重量。
这种重量并不是台词内容本身的含义所造成的,而是莎士比亚本人的历史文化含义,或者说他写下的台词因为在历史发展过程中被不断复现而产生了重量。
我们试想一下,当有重量的语言流淌时,必然会留下痕迹,这一痕迹代表了人们的思考、疑虑和错愕,在于台词被说出时,人们无意识联想到的东西。
时间消逝的痕迹,那种凝重的感觉,如果我们想只在时间范畴上做表达并完全独立于空间表达之外,我们应该怎么叙述?
让我们来想想莎士比亚。
《野小子们》的开头,便是一段关于《麦克白》的表演。
《麦克白》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关于邪恶的思考的故事,有着和《野小子们》相似的元素,谋杀,罪行和谎言。
德·昆西的《关于<麦克白>中的敲门场景》中,讨论了在麦克白杀了国王邓肯之后沉浸在了恐怖的幻想中,突然邓肯的侍从敲响了城门这一场景中“敲门”这一动作的震撼意义。
在时间上,当麦克白进行谋杀并陷入焦虑时,时间是凝滞的,因为这是一个深层次的世界,集中展示了邪恶和其生存的状态,你无法将其作为线性的时间来描述。
当敲门声响起时,时间的脉搏重新开始跳动,这时我们才能体会到刚刚那一停滞的重量。
麦克白在第一幕第七场准备杀邓肯前有这样一句独白:“But here, upon this bank and shoal of time, we’d jump the life to come”(仅仅在这人世上,在时间这大海的浅滩上;那么来生我也就顾不上了)。
谋杀时的时间,凝固如大海的浅滩,切断了前后因果,迷失在海上,只包含了谋杀作为存在的重量。
因此,邪恶是种停滞,“停滞”即邪恶在时间范畴的表达。
因此,“邪恶”是停滞的符号。
这一性质在《野小子们》中得到了充分地发展。
麦克白在谋杀时产生的错觉和我们在《野小子们》中听到莎士比亚的台词产生的联想几乎是相似的,它们都是属于被符号触发然后进入停滞的状态。
《野小子们》通篇都是符号化的无意识书写,而邪恶作为停滞的符号为其他符号的表达提供了喘息的间隔和力量的供给,无论是性别、人类活动还是社会结构,各种符号以邪恶为基础形成了自己的语言。
而当我们在对影片进行兴奋的解构和解读时,我们也成为了被“特雷沃尔”笼罩的无辜者,解读得来的所有理论思考比如性别倒错、女权主义或后人类主义,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邪恶”凝视的影子,因为思考是一次关于谋杀的意淫,我们在谋杀故事,谋杀电影。
而《野小子们》看似生硬、错乱无序的符号化无意识书写,几乎就是对于理性主义符号解读行为的讽刺:我们对于邪恶用尽了想象,对善良却无话可说。
美术风格好坎普(尤爱呼应当代艺术家作品的钻石骷髅),像一则海洋历险形式的精神寓言(在性别浪涛中探索),身体器官的潮汐变化成为表意的符号。
记几个印象:一开头船长带来的“男孩”对于他们蛮力的耻笑(铺垫);更高强权(captain)的绳子永远扣在我们脖子上,不会因为自己是男的就享有豁免;一群矮小的侏儒男孩,行走在肮脏巨人女孩(牡蛎岛、人类本源意识中的女性成分)的躯体上;《礼拜五与太平洋上的灵薄狱》中的希望岛小谿谷,岛——芜杂的性别意识流动、交织之地——一切只是想法。
关于两个角色 博士:“鲁滨孙”悖论,小岛上的自然性别为女,当试图以量化的文明世界标准规制岛屿的教授→渐渐失去自己的性别特征(或她是一个中性符号,但她之前对船长隐约表露了相关的遗憾),她说女权社会会消解战争与灾难,但当女性成为了文明建构者(权力机器)的操纵者,这是否又卷入这个悖论。
唐吉:游弋的酷儿, ta从一开始便是团体中的怀疑者,有ta阅读莎士比亚的镜头,牡蛎岛上ta羡慕女性器官却无法做到彻底转变——混乱瑰丽漩涡中向前挣扎奔跑的镜头)。
以及“如果他无法变成女人”,唐吉说“我就变成captain。
”这似乎既可以视作一句宣言,又预示着下一个暴君?
(此处不是很理解。
)如果将牡蛎岛视作幻想中的女性之岛(海德格尔“大地”),这是否代表着生命政治的实现。
观影过程中时不时感受到一种甚至算昂扬的战斗性与友爱。
拥有女性器官后Ta们欣喜拥抱。
子宫、阴道蕴藏着丰饶的宝物——曾经的“混小子”举枪威胁博士,博士表情很从容甚至算得上包容(带一点不屑),“子弹还在我肚子里,你想要吗?
”
野小子们 (2017)7.32017 / 法国 / 剧情 悬疑 奇幻 冒险 / 贝特朗·芒蒂格 / 保利娜·洛里拉德 维玛拉·庞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有点发条橙那味儿
这部风格奇葩的电影用古典,魔幻又有点黑色童话般的影像语言来了一个颠覆性的性别政治宣言,当一个大牡蛎岛把上岛男孩们的鸡鸡给撸没了的时候,我还真的嗨了呢~~~多直接的咔嚓~~~电影更大的惊喜纯属个人趣味,这位神了的导演找了一群女孩子来演这群野男孩,看着这群T味十足的坏小子女生们从“男人”变成女人,鸡鸡掉满地,裸露着两个新长出来的奶子搭配背带裤照样流氓样十足的屌样,我兴奋得不要不要的,管什么性别政治,性别结构又是什么鬼,这可以进阶为拉拉情色片了~~~~
又实验又复古,谁不想来一次大海放逐神秘小岛的航行,配上Nina Hagen来一个小小的群p。
视觉效果真的可以……
开头属于电影诈骗。我本来以为是一个消除二元论,表达女性罪恶的故事,结果这跟开玩笑似的。就算是实验电影你也不能搞这么粗浅的意象吧?男性变成了女性就会消除战争,女性和战争、权力和财富之间的关系就是子宫?暴力是属于人的,不是属于男人的,女人的暴力也是暴力,不是只属于女人或者回应男人的。女性不是你们的伊甸园,母性和美丽不是女性的属性,不要动不动就表达对男性的性崇拜,不懂性别就不要瞎探讨性别。 这片唯一的优点就是明白了男女之间唯一的性征区别,虽然我相信这也不是芒蒂格真正明白的东西。
学生论文。
《发条橙》如果仅仅只是性与暴力,那中国的艺术圈里遍地都是库布里克。女人靠什么去解放全人类呢,Mindfuck or Make Love?
前半部分当然有不少奇幻、瑰丽,珍珠般的瞬间。但它的遗憾是断崖似的自我设限,迅速收缩在一个极为狭窄的“女权斗争”的场域里。当杜尚将小便池搬进展览馆,他当然“指出”了当代艺术的重要关键词就是“场域”,但事实上这并非专属于当代艺术。可以说一切历险记,“变形计”(卡夫卡的,甚至湖南卫视那档节目),都是关于“场域”的故事,所有的历史呈现都是一台某种错位,置换的“场域剧”。这既是创作者面前的天然的天堑,也是一种柳暗花明般的解脱与坦途。《野小子们》遗憾地从自由的冒险天地,跌落入形而下的斗争的口袋里。
这玩意看得我好瞌睡,故事太垃圾了
我很反感实验电影舍本逐末,卖弄观感,也不喜欢一部电影大包大揽其他学科核心问题,又停留在豆瓣小组常见的“性转一下”之类无聊层次,只能说读读尤施卡的《性别符号学》比看一百部这样的电影强。
诡谲的电影语言 迷幻的Girl Power 被驯服的野性 双乳现露和阳具脱落的震撼 男性之劣进化成女性之美
女权主义凌驾的电影,五个少年的奇幻罪恶之旅,极具视觉冲击和实验性,估计和《发条橙》一样,若干年后被提及此片离不开传奇二字,从最初的性别崇尚到最后性别模糊甚至要认同早期所嫌弃的性别,性侵后施暴少年们被放在这个岛上驯化的过程及内心转变的过程各不相同,有的坦然接受,有的则固执不堪现状。
三星半,前半小时张着嘴看傻了,真是秒秒起飞概念无敌。可新鲜劲一过,和船长一起就开始无聊了。没有《刺心》那种从一而终的张力。
和《刺心》对比着看,就知道这片好在哪儿了
3.5 让我想到了扬·冈扎乐兹的《刺心》 风格化强烈 想象力太惊人 大胆又极端的美学 只是内容确实贫乏
不容质疑,这是一部形式片。至于各种象征隐喻到了这份上,基本也是赤裸裸了。
电影并不一定要多有深度才是好电影,导演做出了自己的视听风格。复古也是潮流,借着电影早期梅里爱、爱森斯坦等人的技法营造了一种舞台化的拙劣与生硬感。音乐铺得有点太满了,虽然音乐很棒,几处彩色段落过于MV化,如果能节制一点更好。美术和摄影都值得学习,剧本其实非常一般,对性别和社会的解构也很肤浅,借着莎士比亚的几句台词来升华真的挺小儿科的。导演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告诉观众自己就是要追求诡谲感,所以多个突兀的元素混在一起观众都可以接受。这片子就像一道奇葩口味的料理,材料一锅乱炖,总有人爱吃,也有人不爱吃。可这道菜的做法就是炖而已,不要以为找几个哲学家的名字和思想来分析这片就真的有深度了,可是我爱吃。表面是女性主义电影,但未必很多女性会喜欢这片
看完异常满足 但又猛然怅然若失
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但是我自己觉得概念化太严重,故事性不强,越看越无味,尽管后面的刺激依旧剧烈。
乱和炫两个概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