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真的浪费了2个小时,本以为是一部恐怖+血腥的电影,但感觉就一直在反应宗教和白痴的描写。。。
真心极度无聊,完全Get不到爽的点在哪啊。。
还说什么挑战感官极限,就用些猪肉在做动画,很好奇,这能和惊悚和恐怖沾一点边?
纵观全片,感觉就是部文艺片,拜托别给这片贴上 恐怖惊悚好么?
真的误导人,白白浪费时间
文_发不沾霓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尤其是在进入新千年后,杨·史云梅耶的创作步伐逐渐放缓,他开始将自己的创意浓缩进一部又一部长片之中。
作为捷克当世最“牛叉”的超现实主义大师,老杨将他对人和物的驾驭能力,更为纯熟地展现在了[梦魇疯人院]之中。
尽管有人认为,影片并未体现出史云梅耶逆天的想象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犀利和深刻,一如既往。
当我们在距离影片上映10年之后的今天,再度踏入电影里的疯人院,会发现,那些关于挣扎和反叛的旧事,仍和电影里的生猪排一样,鲜嫩多汁。
食色性也饮食与男女,不仅是史云梅耶向来乐意编织的衣裤,同时也是他所热衷使用的丝布。
在前两部作品[极乐同盟]和[贪吃树]里,老杨先后将性欲和食欲,包装成诡谲另类的炮弹,轰炸着观众的心理防线。
而到了[梦魇疯人院],老杨虽说在“作恶程度”上有所收敛,但那些扑面而来的Cult气息,仍令大部分人猝不及防:匍匐的大脑、蹦跳的眼球、交媾的猪舌以及口腔的特写,都令人带着怯怯的兴奋和莫名的不安。
和史云梅耶以往大多数的作品一样,食物在[梦魇疯人院]里再次扮演了重要角色。
老杨说过:“食物是我常用的一个主题,某种程度上也是我自身的一个困扰。
”童年时期的史云梅耶,是一个厌食症患者,曾被送到疗养院强行喂食,这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却成了他后来的灵感源泉。
老杨认为,“人们对待食物和食用食物的方式可以很好地反映他们的文明”。
在[贪吃树]里,他用“吃”这一行为本身,揭示了无节制的怜悯所带来的恶果;而在[梦魇疯人院]里,“吃”成了侯爵“权力”的标尺,在他的那场“黑暗弥撒”里,巧克力慕斯和身着修女服的少女,都成为了他享用的“美食”。
至于与影片交互进行的,那些定格动画中翻山越岭的猪肉,更是早已成为史云梅耶电影里的“常客”,它们继承了老杨的短片[肉之恋]里嫩肉的身手,攀爬跳跃,生动活泼。
在电影开场,老杨本尊现身,为观众打下一剂“预防针”:“你们将欣赏到的是一部恐怖电影,它充斥着夸张的渲染,毫无艺术性可言……”接着,他又把创作背景和影片主题一一点明。
然而,当我们在欣赏完电影后,也许更多的感受会是“被老人家耍了”,而非“原来如此”。
电影的故事来源于爱伦·坡的《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这部短篇小说为影片提供了骨架,而当我们翻看老杨的创作履历,也会发现,混杂在他天马行空的创意之中的,是其对爱伦·坡的情有独钟,他曾先后将坡的小说《厄舍府的倒塌》和《深阱与钟摆》拍成短片。
除了爱伦·坡,另一位被史云梅耶点名致谢的,是“赫赫有名”的萨德侯爵。
萨德以《闺房哲学》和《索多玛120天》“闻名”于世,此人所背负的争议,从他生活的那个年代一直延续到今时今日,而以他名字命名的“萨德主义”,更是SM中的“S(Sadism)”的滥觞。
老杨在一次采访中坦言,自己并不认同萨德的道德观,但他也认为“没有反叛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
电影中的侯爵一角,即是萨德的化身。
他满口渎神的言论,放肆而充满诱惑,他是纵欲的先锋,也是堕落的魔头。
他用一段振奋人心的宣讲,动摇着主人公伯洛特的信仰,“肉欲和罪恶是我们的天性。
”困肉之斗这部电影的“打开方式”,其实很简单,一如史云梅耶开头所言,“这是一个主题鲜明的电影,故事的核心是如何经营一家疯人院”。
电影里,争相控制疯人院的势力有两股,其中一方,是以孔米埃医生(Dr.Coulmiere)为代表的保守派,主张用禁闭、电击和惩罚来“治疗”病人。
控制是他的信条,因为“一个疯人院没有地方容纳自由”;而另一方,则是以马洛普医生(Dr.Murlloppe)为首的自由派,他为病人提供“预防性治疗”(一种为了防止病症突发时的束手无策,而进行提前模拟体验的疗法),并赋予他们完全的自由,“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如果病人认为自己是头驴,那么就喂他吃草。
而侯爵,无疑是自由派最大的拥趸,他反对一切精神和肉体上的禁锢,在夜晚举行黑暗的弥撒,用不敬的唾骂代替虔诚的祷告,把庄严的圣餐变成淫乱的聚会,然后在自由的领土里建立起强权。
主人公伯洛特,在马洛普医生掌权的时候,进入了疯人院,他看上去一脸无辜,略带神经质,这正和他“棋子”的身份相得益彰。
与伯洛特相对的,则是看似纯洁的护士夏洛特。
她和伯洛特,都在疯人院易主的风波中得以幸存,但不同的“功能”和性格决定了两人的不同境遇,像伯洛特这样的人(而且是男人),永远是第一批“中枪”身亡的,而夏洛特那样的人(况且是女人),永远排在队列的最后。
和大卫·林奇一样,史云梅耶的电影都如梦境一般复杂奇幻,只不过林奇的那些“噩梦”源自他长期坚持的超绝静坐,而史云梅耶则更多地诉诸于自己的童年,从记忆深处获取灵感和情绪。
但相似的是,他们的镜头最终都成了他们各自潜意识的“画笔”。
那些荒诞和癫狂,都是最真实情绪的体现。
老杨说过:“我不会限定人们对我作品的理解,因为我的电影不是论文式的,不会在开头提出一个概念,然后发展它,并在结尾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结果。
”如果说他的电影是一个超级大卖场,那么观众就是顾客,从中各取所需,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要知道,从来没有只卖一种商品的大卖场。
对于[梦魇疯人院],老杨只做过一次阐释:“它主要是关于自由,因为有关自由的主题,是我仍坚持艺术创作的唯一理由。
”自由魔圈将电影定义为恐怖类型,许多人一定会不买账。
比如说电影开场不久,那头被开膛破肚的猪,与其说令人惊恐,毋宁说令人作呕。
此外,那些活起来的肉,在欢快的进行曲陪衬之下,只能用滑稽来形容,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时钟、涌入地窖,就像是伯洛特,面对夏洛特(美色)时的奋不顾身。
那些肉片最后不是被纱布裹成“木乃伊”,便是进入绞肉机,化作肉糜。
因而,定格动画的段落也可看做是对影片主体的注释,或者,按照史云梅耶的说法,是一种“渲染”。
[梦魇疯人院]的恐怖,与[异形]那种制造未知恐惧的恐怖片有所不同,也远不及各路灵异怪形来得吓人。
电影最令人感到后怕的,是自由的朦胧。
这种朦胧感,又因为老杨的再三揶揄,从而变成遥不可及的幻梦。
同是捷克人,史云梅耶与老乡米洛斯·福尔曼对待自由的态度,截然相反。
尽管两人都曾将一整座疯人院搬上银幕,但老杨的[梦魇疯人院]却从一开始就抹杀了飞跃它的可能性。
他用各种方式,表达着对自由和未来的不信任和无期待。
比如,为了贯彻所谓的“艺术治疗法”,释放一些病人的“艺术欲望”,就需要另一部分的人充当“画板”,而这其中的“强制性”,自不待言。
又如,侯爵指使真人摆出名画《自由引导人民》的造型,而扮演其中“自由女神”的正是夏洛特,老杨用萨德的方式对这幅画进行了“再造”,让袒胸露乳的女神遭受人民的侵犯。
而倘使我们把夏洛特对伯洛特的“引导”与之对号入座,那么老杨对自由的悲观论调就显得愈发地清晰。
自由,到头来,竟和钳制殊途同归。
这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极端的“无缝跳接”,虽是史云梅耶的老生常谈,却历久弥新,因为历史本身在之于这个问题上的“对策”,一向不具备丝毫的创意。
在老杨眼里,所有的文明,最终都将走向消亡,而在消亡来临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人类的自娱自乐。
所以,他的作品总是包含着无尽的轮回和不可逆的宿命,无论是早期的[石头的游戏]、[公寓],还是后期的[对话的维度]和[食物],都试图向观者灌输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
如是观之,[梦魇疯人院]不外乎又一出史云梅耶式寓言,就像他在[其他]里所展示的第三个故事里,那个永远在画房子的人。
自由的进程,在老杨眼中,正是那座无论怎么画都画不好的房子。
影片也在结尾回到了“兴亡盛衰一场空”的语调里,电影的开始也正是电影的结束,老杨习惯性地画了一个圆圈,对参与这场“游戏”的人来说,他回到了起点;而对一块猪排而言,它也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于是,最后的镜头里,配乐一改先前的欢愉,变成了哀悼之乐。
人类的世界和猪肉的世界,也在这一刻,合二为一,那些生肉,被塑封起来,在超市的货架上叹息。
刊载于《看电影·午夜场》2015年二月号
好想看这个这边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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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要的生活状态不太一样!
你们是谁在你面前永远不可能在我面前永远不可能是你最重要就是爱别人吧、这么多年此次vvvvv吧吧吧吧吧吧吧吧vvv吃出cvv吃c财产分割太好尴尬哈哈哈个烦人的地方吃
除了电影开头导演的现身说法外,史云梅耶还为这部电影另作了一个序言:【序言】为了写《疯狂疗养院》的剧本,我从爱伦坡的两个故事里借用了灵感,即《提前埋葬》和《焦油博士和羽毛教授的疗法》,经过我的加工改造后,电影情节基本上看不出爱伦坡的故事。
其中的侯爵这个角色则直接源于萨德侯爵,并受到他作品的一点点启迪。
《疯狂疗养院》算是一部真人电影,动画只是在场景转换或梦境和非现实场景中使用。
虽然,电影里的故事被设定在19世纪初的法国,但里面有意的增加了一些时代错误的东西,以提醒大家这部电影对当前现代世界的寓意,和除了把当前的世界比拟为疯人院外,还有什么更好的?
如果我一定要给这部电影归入一个类型的话,我想应该是“哲学恐怖片”。
他的主题是关于绝对自由,以及文明的操控和压制。
比索多玛120天厚道点,没有太直接的虐待倾向和性爱场面.对两大老细的想法表达的不错,看的我老幻想那天能住进精神病院看戏儿.我暗想,他们反讽嘲弄宗教就与我们诘问时政一样压压重重吧,反(思)宗教应是西方的趋势吧不过我有点奇怪,怎么欧洲电影看上去都差不多一个鸟样,不见得他们没钱拍电影吧
人被贬低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在庞大的雇佣和权力组织面前成了一粒小小的灰尘。
——齐美尔杨 • 史云梅耶的电影《疯狂疗养院》,同时从爱伦 • 坡和萨德侯爵那里获得灵感,讲述绝对自由,以及文明的操控和压制。
片头导演现身说法,竟然首先强调这部电影与艺术无关,所谓艺术早已被夸张的渲染所代替,电影不具备丝毫的艺术性,只是关于如何建造疗养院这个意识形态问题的探讨,大体存在两种方式,两种都是极端主义,极端自由的和极端保守的,皆筑基于监禁和惩罚这个共同的基础,当然,也许还有第三种,就是集此两种极端主义于一身。
我们希望从城市展的角度探讨艺术展,城市演变为大都会,正是集此两种极端主义于一身之表现,大都会早已将自己从城市那里继承的政治遗产,统一安排在自己的分割符之中。
艺术也不能幸免,虽朝暮弹唱,虽放任自由,也终不过是被监禁于大都会为自己量身定做的边沁监狱之中,膜拜在招摇过市的“札格纳特”,这个马力巨大又失控的景观装置面前。
只有在此意义上,重新发电,才成为一个问题,发电厂早已搬离,巨大的躯体转化为失控的城市遗产,失去了原本的使用功能,被抛入来日方长的世界。
发电厂的未来不可预知,可能是古董,可能是垃圾,也可能是艺术作品,全在于如何重新发电,如何做到真正的重新,重新发电,不是为景观装置输送新能源,进行一种好大喜功的嘉年华式阐发,发表欢迎拍砖的宣言书将砖头积累为自身绚丽的颁奖台,重新发电,不是为景观装置挂上复活节的游行彩车,装点招摇过市的行进路线,以影像和文字游戏传播自身肤浅的诗意和懵懂的青春,重新发电,也不是为景观装置提供向未知领域进发的可能性,将对生存方式的资源性命题转化为无差别的牟利行径,自封某某人士将他者视作未被开发的矿藏一般颐指气使自以为是,还揶揄还支招还法外施恩还昂首天外。
重新发电,就是绘制地形图,行动中的再生产,营造出一处心灵脉动的共同体场域,在二维的投影上重新理清三维运动的深度和广度,并借以新视角返观二维世界,“札格纳特”的铺陈改变不了景观装置表面上的匀质性,三维运动的波澜起伏也远远超乎二维观者的想象。
我们生活在一个多层级复合的空间之中,二维投影的世界拥挤却留给三维运动极为广阔的发展空间,无论是城市展还是艺术展,都是捕捉此三维运动的专门技术,而非在二维平面上的简单搬运。
重新发电,就是跳出二维空间,重新发现投影之外的世界真实,就如同重新发现景观装置背后的来日方长一般。
景观装置终结了城市的历史,但其自身也旋即被历史的城市所终结,城市展或者艺术展,作为此终结之再终结,正如幽灵一般死死萦绕在景观装置的周边,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重新发电,就是无条件投入这样一场持久的战斗之中,在战斗之中,积累继续战斗所需的弹药,勾勒未来都市行进的路线,保全社会群体再生的能源。
捷克出很多这样的实验电影导演足够恶心恐怖的,像培根的画一样。
逐帧相片做成的动画+影像拍摄。
文艺青年的最爱,又是超现实主义又是精神病题材,装B者的五星口袋。
不错不错
看不懂,但是感觉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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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剧情来看,这种反转模式早就被广大影迷所熟知并随时举一反三;就细节来看,杨·史云梅耶标志性的日常物品和嘴部特写均出镜率极低,而性狂想的表达更是用直观的锁链和刺耳的嚎叫代替了一贯的隐喻;就台词来看,略带说教式的连珠炮开始染上了喋喋不休的危机色彩。
《梦魇疯人院》的节奏非常拖沓,与其拿手短片的精湛丰富相比相当失手。
全片一直沉浸在对体制内外、意识形态、宗教神学、个人主义、怀疑主义所认知的危机中,以肉和部分器官代替了活物更是增加了这一压迫感。
海报上的酷刑一一实现,疯掉的是管理层还是平民百姓?
爱伦坡+萨德侯爵+杨·史云梅耶,又会是怎样一桌佳肴?
现代与古典的冲撞、车内的危险和窗外的危机,谁才是风景?
片中出现的重要实物有鸡、羽毛、肉、舌头、骨头、耶稣、食物、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值得庆幸的是成人用品在这里以隐藏的姿态被略过),如果通过这些不断重复出现的细节来解读这部影片也许更容易被理解、同时乐趣更多一些:肉:整部影片不断穿插着类似于短片的片段,用肉代替生物来展示他们的遭遇和未来。
鸟笼里跳跃的是一块块的肉;母鸡们吃掉一块块肉又下了一块块肉,这些被下的肉又回到搅拌机里搅碎供母鸡啄食等等。
悲观又愤怒的重复着自然界的铁规:即残忍的众生平等之感,包括那些崇高的和肮脏的。
鸡:白大褂在忙碌中穿梭于人群,洁白的羽毛漫天飞舞于视野之内,浪漫和祥和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姿态试图遮挡污秽,天使不存在,鸽子连想都不要想,这里只是一群忙着吃和被吃的母鸡在不知疲倦的咕咕叫着。
战争失败被异化的人用柏油沾满了鸡毛圈养在了地下室,人们每天所食的食物也尽是鸡肉。
母鸡不需要受精便可以产蛋,正好迎合了片中侯爵对圣母的鄙夷,处女生子。
母鸡吃肉下肉这一片段也符合了侯爵对大自然的谩骂:既是高尚的母亲也是妓女,来者不拒,博爱一切。
羽毛:人类既没有羽毛也没有厚长足以抵御寒冬的体毛,羽毛的出现有两个结果:挡住了男主角的视线,使他既看不到精神病院表象下的暗涛汹涌,也看不清地下室里被囚禁的人到底是医生还是精神病人。
羽毛在这里代表的是衣装:人们靠衣装判断环境优劣以及敌友是非。
舌头:舌头和肉的出场频率相似,这里所代表的便是言语自由和媒体传播自由。
每一根舌头就代表了一片灵魂、一种力量,它们可以作恶或行善,可以欺骗或劝解。
然而影片围绕在男主角身边所有的舌头都无法解答他的疑问,谁在说谎,真相何方?
每根舌头都有自己的帮派和首领,它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不顾男主反对强行向他灌输自己的想法,男主角则像孩童一般听见什么信什么,最后噩梦成真被抓起来做了精神病院里的一份子。
这应属社会意识形态的力量,哪种力量更强大,便更能左右人民的方向。
骨头:本应是支撑起一个身体的根本,却因缺少肉和器官而失去了活力。
骨头像是一种比较原始的本我状态,外界更多的经历会对它的本质造成改变。
耶稣:侯爵的一番无神论虽然有些偏激,但对上帝的认知尚可以接受。
宗教的作用应该只是为热衷于迷茫和软弱的人们提供一个开导的机会和哲学上的意见,更多的帮助人们相信爱并团结到一起,可惜它们最后总会形成一个坚持本教领导人的强大力量,被释放的医生说的好,“我们只用管理和惩罚”。
宗教和政治分不开,连他们的手段也是相似的,人民只能通过他们被允许看到的那部分来做出选择。
食物:侯爵在对付一颗豆子的行为充分体现了文明世界的虚伪,高贵即伪装。
当他们被涂满柏油沾上羽毛塞进地下室后,面对食物只有饥不择食的疯抢吞咽。
人只有在面对本能的时候才足够诚实,甚至是灵魂,也和食物一样,处于吞噬和被吞食的过程之中。
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提供安全的同时也提供无偿的囚禁。
男主人公在自己房间里的梦魇终于成真,被硬闯进来的胖子抓进精神病院。
侯爵城堡和精神病院更是高度的相似,传播自己认为救世的思想并付诸于行动。
这些堡垒被史云梅耶用肉填满,随着心脏的跳动呼吸并颤抖,可以说是世界的运行规则或国家体制。
这种规则或体制在多数人或者说强大力量的引导下,如同怪物一般禁锢着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想要逃脱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我相信侯爵受的刑罚应该是脑叶白质切除术,最为严厉的一种。
本片展现的是一场严酷的斗争,包括个体与整体、自由与规则、神学与科学之间对抗的危机,与《魔诫坟场》有相似之处。
侯爵和医生都想占领精神病院并夺得男主角的所有权,这也应该与导演的国家问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整部影片很可能就是男主角的一个梦,洒掉的杯座突然变干净等等不合理的细节也体现了这一点,但被叫醒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会被人大嘴巴子抽醒,然后继续可怕的噩梦。
着实不喜欢“疯狂疗养院”这个译名,在我看来,这部捷克导演杨·斯凡克梅耶的名为“Lunacy”的影片应该译为“癫狂”更贴切。
被誉为超现实主义大师的斯导讲述了在一 个精神病院发生的故事——其实这个故事一点都不“超现实”,正如他在开头所言,这是一部向爱伦·坡和萨德侯爵致敬的跟艺术无关的电影。
于是从一开头我们就知道了,故事中将不可避免地出现非常现实的爱伦·坡式的恐怖和萨德式的施虐。
如果有什么不现实的话,那只是如同插播广告一般出现在正常情节之中的小动画片段,这些片段的主人公是一堆堆货真价实的猪肉、猪舌、猪爪、猪脑以及猪眼睛等。
关于癫狂的一切,都是搞文学、绘画和电影的人所喜闻乐见的题材,其中的精品并不多见。
就电影而言,尼科尔森出演的两部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闪灵》和《飞越疯人院》,前者更加恐怖,而后者的施虐气氛较重。
《Lunacy》在故事的讲述上则有其独到之处,不过在这个故事大爆炸的年代,我早已经学会见怪不怪了。
因为更多的原因,我不想做一个复述故事情节的人,只能说就我的智商和口味而言,看这部电影没有丝毫浪费时间之感。
故事中的治疗者有两派:侯爵和马医生是彻底的自由派,他们主张让病人自由释放自己的想法,对于特定的病人,虐待甚至杀人都有其合理的趣味性——这种趣味性为虐待者和被虐者、杀人者和被杀者共同享受;康医生和他手下的护士们是狂热的惩罚派,他们的治疗手段是用惩罚肉体的办法衡平肉体和精神的关系,因为他们认为每个人都存在着思想和身体之间的较量,后者如果强于前者就会导致精神上的不正常。
康医生将惩罚手段分成13个等级,病情越重,惩罚越残酷。
护士小姐夏洛特则在其中充当了转换器的作用,无论是谁掌握精神病院的权力,她都能够乐在其中,这个悖论在于所有所谓正常和不正常的人都臣服于不同形式的性欲之中,而夏洛特对于他们而言真是一个能够释放性欲的天使——依然是一个趣味性的“共享”。
夏洛特和可怜的主人公简之间也存在着某种形式的共享,只是内容换成了“爱情”:夏洛特用对简的慕恋诱引后者对她也产生了爱恋,他们一起完成了精神病院的权力更替。
在故事的最后,自由派全面落败,侯爵受到了第13级的惩罚,夏洛特继续享受她和康医生的性爱游戏,而简,没有任何变化,拥有爱情不能拯救他,失去爱情也不能,他继续产生有人要捆绑他的幻觉,也就继续呆在这个康医生主政的精神病院里…… 导演很好地扮演了他在开头的角色,他让爱伦·坡和萨德都同时平等地说话,他让马医生和康医生一起穿白大褂——他让每个人都恪守自己的地位。
对角色的最大制约就是对观众的最大放纵,你可以站在精神病院的任何一个角落里,或者站在它的院墙之外。
但是你必定会选择一个属于情景之中的角色,你可以是任何人,也可以只是你自己。
最后,你一定得回答一个问题,在精神和肉体的衡平中,你的选择是什么?
没有选择当然是最可悲的一种。
可以想象,一定会有人嘲笑导演的庸俗,从他一开始说“这是一部和艺术无关的电影”开始。
不过我正是由于他说的这句相当低调的话而先入为主地判断它会是一部很不错的电影,因为当大师们高调时,我们已经看到了什么:大场面、大制作、大红大绿大色彩、真真假假大馒头……相信也会有人如数家珍地发现在影片中所流露出来的各种前人的痕迹,这些痕迹并不是导演才华用尽的明证,当爱伦·坡和萨德一再重现,我们需要明白的是我们在阅读那些恐怖和虐恋的文字,而是在体验这个现实世界的恐怖和虐恋,尤其是在体验关于自由的种种状态。
正如后现代是另一种状态的现代,超现实也是另一种状态的现实,影片中所有人都是癫狂的,所有人都活在我们身边和我们心中,或许就是我们自己。
如果说我们必须选择现实主义,从而选择对这种状态的默认,那么就是一件多少有些可怜的事情。
在此,我不得不引述福柯这位天才的认知:他认为现在我们对“不正常的人”所拥有的医学上的权力,只是一种对社会进行权力干预的技术性操作。
这些不正常的人之所以被认为不正常,并必须接受医学的权力约制,是和相对而言所谓正常的人对社会的保护联系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是社会权力发展的产物,癫狂,只是一种历史性的症候和状态。
人们将这种技术进行扩张,就产生各种各样的“治疗”:精神层面上的疯子、肉体层面上的瘸子、乃至手淫的儿童等等。
更为严苛的治疗是监狱,通过对时间、行为和目标等方面的限制治疗他们的罪行,这方面进行的扩展是整个社会——学校、工厂企业甚至政府——最终结论是,所有人的肉体和精神被各种各样的方式所“规训”。
从规训的意义上进行阐释,Lunacy就是一部关于不正常的人的规训和反规训的影片。
撇开情节因素,这是一部个人接受规训和反抗规训的影片。
它没有隐讳地反应这个社会——无需如此,它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地描写了这个所有人生活着的社会的状态。
正如福柯所言,状态是一个极具力量的词。
它的力量大到我们必须生活在这个状态之中,它是历史的,就目光短浅的我而言,它也是永恒的。
(对于一个消费社会而言,很多非常优秀的作品不得不接受大众的消费,也就不得不接受各种各样的宣传,它的一个偏离轨道的目的是让人们更多的关注是馒头好不好吃,胸脯是C罩还是D罩。
对于这部影片而言,这同样会是大多数人观摩之路的终点。
写影评,并让人阅读,痛苦也就这样产生了,因此,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消费者。
真令我不得不有些做作的沮丧。
)
过分压抑,过分放纵
爬来爬去的肉觉悟低也伤不起
我曹,这片子神了
同样有肉,同样有定格,同样有反宗教和讽刺。就是太直白了,简单明了到了肤浅的地步。此种风格并不适合大师,胶片调色也失去了以往的风范,神秘气息去掉之后,实在可悲
I'm not.
史云梅耶还是短片的好,太长了反而乏味了
过誉,不如短片。
欧美,肉片,男男,古典,美食,宗教,监禁,出柜,父女,精神病的世界,大喊自由万岁,肢体和极端专政,政治暗讽,再没有中二修正耳光,像搅碎的肉
看完扬的短片,就会发现他的长片没创意了
原来老早就看过了,不是很喜欢这类型。
片中对宗教的鞭笞是非常直接的,但是由萨德侯爵那样的人说出来,似乎也还是给了宗教一些面子。精神病院的势力转换,应该是有政治隐喻了,男主角就是典型地被各种政治力量利用的普通人,他的善良和同情心,在各种政治正确里都是不能容忍的,必须让他成为被管制的对象。那些肉本来就是死了的东西,还幻想着再次充满生命力,结果只能是死上加死,或者被做成肉馅,或者被密封在盒子里。它们本来就是统治者的赚钱工具,怎么能它们有生命、有自我意识。
大家都是精神病
癫狂
2265
原来那年看到滴就是本片,史云梅耶滴动画插入忒艺术咯……印象极深,梦境总会偶尔蹦出来……
还是看懂了,自由派和保守派的斗争~
杨史云梅耶拍电影费肉啊
不知道在看什么……
高分未必好看,我不是文青
史云梅耶版萨德侯爵,全片都在怼虚伪的道德,自然、革命,探讨肉体与精神的平衡,在一个已经有巴士的年代,还有人坐马车,那些由生肉、舌头、眼球组成的粘土动画是每场戏的象征,这片认证了那一句,人不过是一团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