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前本来没对这部大河剧抱太大期望,原因很简单,就是自从进入本世纪之后,大河剧的收视率每况愈下,编剧和导演为了拯救收视率不得不增加了很多爱情戏,把大河剧拍的像青春偶像剧和爱情肥皂剧,结果既让原本主打历史题材的大河剧不伦不类,也没能俘获坐在电视机前手拿遥控器的女性观众。
近年来的几部大河剧更是陆续刷新了收视率最低记录,尤其是去年的《金栗四三》更是没有一集收视率超过10%,从头跌到尾,让很多人都质疑拍了几十年的大河剧是不是搞不下去了。
不过在看过本作第一集后,一向挑剔的我还是毫不犹豫地给出了5星的评价。
应该说,在日本历史上,明智光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但由于他的逆臣身份,所以留下的记载并不多,而且其中很多相互矛盾并不可靠。
一方面这种记载的空白,尤其是光秀早年生活的空白给了编导很大的创作空间,另一方面也容易把握不好歪进青春偶像剧的泥潭。
不过让我很欣慰的是,编剧在这里毫不拖泥带水,直接从光秀十九岁那年写起,并且一开始就把很多扣人心弦的东西摆在了台面上。
第一集中,火枪反复出现,和片尾那场大火共同构成了注定贯穿整个故事的主线。
众所周知,明智光秀之所以能以一介逆臣之身获得人们长久以来的关注和兴趣,和他一生所做的三件大事是分不开的:其一是积极联络,促成织田信长上洛,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二是建议信长组建一支大量装备火枪的军队,使得信长可以将其领地内大量没受过军事训练的农民驱赶上战场,并战胜像武田家族这样的劲敌;三是担任京都奉行期间,身先士卒积极作战,多次打退京都大阪周边的各路势力围攻,屡屡以寡击众,保障了从堺港到岐埠之间这条织田信长生命线的安全。
应该说在织田信长从一介地方军阀到天下人的华丽转变中,没有人比明智光秀做得更多了。
如果说织田信长是曹操,那么明智光秀的地位则类似于荀彧+曹仁。
然而如果说有什么造成了日本战国乱世的结束的话,那么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光秀和信长这等杰出人物的个人能力,而是大航海时代开启后,欧洲的火枪传入东方的缘故。
然而,在亚洲和非洲,火枪这种先进技术的传入却并没有给当地人民带来福祉,反而加固了旧有的专制力量,阻碍了社会进步。
在非洲,得到火枪的沿海部落酋长们开始了猎奴贸易,开启了持续三百多年的黑人奴隶的悲惨史;在西亚,奥斯曼帝国凭借火枪把近中东笼罩在血色新月的阴霾之下;在印度和大清,莫卧尔家族和满洲贵族凭借火枪树立了极少数人对多数人的统治,使原本就积患重重的东方社会进一步撕裂和禁锢。
日本的幸运在于,在火枪还没有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之前,就被人及时阻止了――这个人就是明智光秀,被本剧誉为麒麟的男人。
麒麟这种动物图腾是从大陆传入日本的,然而即使大陆人也不清楚麒麟是什么。
有趣的是,大陆人的麒麟崇拜实际上是从汉朝才随着儒学兴盛而开始的。
而春秋之前麒麟虽然存在于青铜器中,却很少能找到相应的文字记载。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无疑是孔子那句“于嗟麟兮”。
这很好的说明了一点,就是麒麟在大陆消失的原因,其实不是物种本身的灭亡,而是文化的断裂。
按照加拿大华裔学者陈三平的考证,麒麟其实就是块头大一点的鹿,对这种动物的崇拜在东北亚信奉萨满宗教的地方比比皆是,一点也不稀奇。
但随着秦制的建立和焚书坑儒,大陆日益瓦房店化,不仅原有的技术由于被统治者控制在一个小圈子内日益没落,思想和学术也由于禁锢日益堕落,各种学刊都被诸如讨论导师崇高和师娘优雅这类作品占据了大部分版面,最后就连号称博学的儒者也没有人认识麒麟为何物了。
遗憾的是,对大陆而言,虽然秦汉时代的儒学学者水平已经比孔子时代差了很多,后世儒学学者的水平还不如秦汉时代。
孔子可谓春秋时代的博物学家,汉朝儒学学者仍然把研习天文学看得非常重要,但宋代以后的儒学学者已经再没有人对自然科学这种考试之外的科目表现出任何兴趣了。
到了明清,按照王汎森老师的研究,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其实也是思想相当保守的学者,却可以称作那个时代的所谓“启蒙思想家”了,可见整个社会的文化环境病态到何种程度。
羡慕大陆君主专制权力,并且也一直梦想征服大陆的织田信长在他的野心可能给日本造成更大破坏之前为代表日本传统社会的明智光秀所阻止,大陆人民也免于提前三百年遭受东方近邻的侵略和羞辱。
但只要能获得来自西方的持续的技术输入,不管这种输入是孔子时代的铁器牛耕还是光秀时代的火枪,大陆的君主都能凭借对这些先进技术的掌握把自己的权力进一步强化和维护下去。
曾经以克林顿为首的西方乐观地相信,诸如互联网这样先进技术的普及可以在世界范围内推动民主和进步,因此可以放心大胆地把一些不遵守市场规则的流氓国家接纳入世界贸易组织,结果被打脸到生疼。
今天人们都知道也见到了,像伊朗这样的国家关闭本国互联网不需要一秒钟时间,而朝鲜这样的国家所有上网的人只会宣传主体思想。
所以如果说美国人民为了朝鲜人民的福祉有什么可以做的话,那就是彻底封闭自己的技术和市场,不给独夫民贼任何机会,直到有一天其他国家的国民都可以移民火星并拥有几个生物机器人,朝鲜人民却仍然只会上网背诵主体思想为止。
也许用不着等到那时,预言中的洪水就会再次在东亚大陆降临,而我们只能祈祷,那时拯救我们的还会有像明智光秀这样具备勇气与智慧,又不为权力所惑的麒麟到来。
明智光秀反叛织田信长的动机如何演绎?
这是我看本剧比较关注的问题。
首先,注意到片头曲显示本剧的历史顾问,是日本历史综艺常客、静冈大学荣誉教授——小和田哲男。
小和田在光秀动机问题上的主张是“伸张大义说”,即光秀的行动没有直接的后台,没有背后的阴谋,是光秀单独行事;信长的无道行为侵犯了天皇、公家、足利将军、部分武士、僧人等的利益与尊严,光秀看在眼里日益不满,最终忍无可忍,动了杀心。
光秀诛杀信长的行动乃是替天行道、大快人心的义举。
所以该剧定名《麒麟降临》,显然是剧组以小和田哲男的“伸张大义说”作为主线,为整部剧定下基调。
看剧过程中,发现剧组为了使冲突矛盾更加戏剧化,也杂糅了关于光秀动机问题的其他各派学说。
我从本剧后期开始,简要记录了每集中关于这一问题的演绎,列举如下(S级剧透预警):第34集:信长火烧比叡山,光秀对僧人的遭遇表现出同情,并放过了山上的妇女和儿童。
信长明褒暗贬阴阳怪气了一番。
第36集:足利将军组织信长包围网,光秀选择倒向信长一边,回忆往事,还是与足利义昭诀别。
信长击败并俘虏将军,将其在众武士面前羞辱一番,后将其放逐。
(这为“足利将军后台说”打下伏笔)第37集:兰奢待事件,信长对正亲町天皇不敬,气得天皇将信长进献的兰奢待转手就送给了信长的死敌毛利。
(这为“朝廷后台说”打下伏笔)第38集:将军的旧臣三渊藤英虽然投靠信长,但被猜忌,先是被剥夺居城,移居光秀的居城坂本城,后又被下令在坂本城切腹,被光秀全程看在眼里。
(体现了信长的猜忌狠辣与光秀的仁义和不安)第39集:信长营建安土城,天下布武。
本愿寺之战如火如荼,久攻不下。
信长视察前线,严令猛攻,而光秀谏言和谈。
信长大怒,莽上前线,中枪负伤。
光秀压力过大,也病倒昏迷不醒。
光秀的妻子熙子为了照顾光秀,劳累过渡,去世。
大和守原田直政在本愿寺之战中战死。
关于大和守的继任人选,信长推举筒井顺庆。
光秀虽然是筒井的好友,但也担心长期和筒井争夺大和一国,现为信长手下大将的松永久秀会大大不满。
(本集中信长鲁莽霸道,光秀智虑周详,屡屡谏言,但不被采纳)第40集:松永久秀果然反叛信长。
信长派光秀带兵镇压。
战前,羽柴秀吉的手下曾监视松永久秀,得知光秀与他也有来往。
战后,信长怀疑松永久秀将名茶器“平蜘蛛”送给了光秀,一番诘问后,认为光秀第一次说了谎。
伊吕波太夫将“平蜘蛛”交给光秀,引起了光秀的恐慌(演员长谷川秀了一波演技。。
)光秀坦言不想让信长知道“平蜘蛛”的下落,并认为自己中了已死去的松永久秀的计谋,现在手里拿着“平蜘蛛”骑虎难下。
(本集中信长信任羽柴秀吉,对光秀产生猜忌)第41集:信长逼迫天皇传位于皇子。
光秀将“平蜘蛛”献给信长,趁机劝谏信长不要对天皇不敬,要多收揽天下人心。
信长却表示要将“平蜘蛛”卖给商人。
天皇以赏月为名,暗中召见光秀,讲了传说中攀登月亮的桂男终得不到好下场的故事,表达了对信长野心的强烈不满,希望光秀能好好匡正信长。
(“朝廷后台说”已经浮出水面了)第42集:信长的重臣荒木村重因为信长在摄津治理中的暴政,以及对将军的处置,反叛信长。
光秀偷偷乘船去到鞆港,会见将军足利义昭。
义昭终日以钓鱼为业,光秀劝义昭答应回京都,义昭说:如果京都是光秀控制的,他就考虑回去。
光秀回去后,义昭还写信给他,暗示愿意和光秀一起共至太平。
(“将军后台说”也已经浮出水面了)因光秀偷会将军一事,秀吉强烈不满,冲突激化。
对荒木村重的处置,信长主战,光秀主和,战事陷入了一年多的胶着。
家康也私会光秀,说起自己的妻子筑山殿和儿子松平信康,被信长怀疑私通武田家,有被勒令自杀的危险。
信长遭遇了松永久秀、荒木村重等一系列背叛,已经众叛亲离,家康也想摆脱信长的束缚,劝光秀与自己联手。
(“德川家康后台说”也来了)光秀向信长谏言不要下令处死家康的妻儿,信长拒绝,还点破光秀私会天皇,让光秀坦白天皇是如何评论自己的。
光秀死咬天皇之言不可泄露。
信长盛怒,用折扇暴打光秀。
最后下令让光秀去平定丹波丹后,一年之内。
(信长与光秀的猜忌与矛盾越来越激化)第43集:光秀平定丹波丹后,将当地豪族波多野一族送往安土城,并保证他们的性命。
但信长转手就将波多野一族斩首。
光秀心中强烈不满。
信长故意让光秀担任天皇传位事务的奉行,光秀处理过程中感到非常违心。
旷日持久的本愿寺之战终于落下帷幕。
但功臣家老佐久间信盛被放逐。
光秀会见“老相好”、信长的正室归蝶夫人,归蝶夫人说,如果父亲斋藤道三处在光秀的位置,会将信长下毒。。
(妻子暗示毒死自己老公。。
逆天)武田家灭亡,家康来安土城会见信长,业余时间与光秀来往甚密,谈笑风生。
家康向信长请求由光秀担任宴会负责人,这更加重了信长的猜忌,怀疑他们二人勾结。
在宴会上,信长以菜品为由,故意刁难、羞辱、殴打光秀,令光秀颜面尽失。
(广为传颂的“怨恨说”段子)第44集:宴会后,信长又安抚光秀,说只是为了试探家康的反应。
(可能剧组也觉得,有了前面的剧情,信长再外放光秀带兵,未免太不合理,于是想往回拉一波)接着,信长又出逆天军令,让光秀出兵鞆港,诛杀将军,而不再负责和四国的长宗我部家的交涉工作。
信长已决心派织田信孝、丹羽长秀率军武力平定长宗我部家。
光秀认为通过自己的斡旋,长宗我部家已经臣服,而现在动武的部署,是对自己的无视与极度不信任。
光秀还对信长摊牌,说诛杀将军自己办不到,信长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信长说:如果光秀不支持自己的话,就由自己一个人来创造太平盛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外派光秀带兵?
)————————————————以上归纳了剧中光秀与信长的矛盾冲突,各方势力的推波助澜。
总结而言,剧组可能是想在这个争议问题上和稀泥,在“伸张大义说”的主线下,也杂糅了“怨恨说”、“朝廷后台说”、“将军后台说”、“德川家康后台说”等各家观点。
虽然制造出了足够的戏剧冲突,但剧集的观感上明显是有点滑稽。
混杂各家观点的后果是,牵涉进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搞到最后,基本上地球人都希望光秀噶了信长,也知道光秀一定会噶了信长,光秀与信长的关系到最后也基本是势同水火。
在这种前提条件之下,本能寺之变还有机会发动?
还有可能成功?
————————————————最后,介绍下胡炜权博士在去年的著作《明智光秀与本能寺之变》中的观点。
他认为各种“后台说”“阴谋论”都存在或这或那的漏洞,光秀的行为没有后台,就是自己和家臣团的意愿,本能寺之变是见机行事的突发行为,并没有长远细致的规划。
光秀的动机包括:1. 四国政策转向与织田信孝的介入;2. 麾下重臣斋藤利三与织田家稻叶一铁、及至织田信长本人的纠纷,夹杂与四国人物复杂的关系;3. 织田家其他重臣的下场、对自己和家族前途的迷茫,使内心产生严重不安。
关于这几点在此就不详细展开了,有兴趣的朋友可参阅原本著作。
怎么说呢,烂得还蛮标准的,当初播出的时候听说剧本是司马辽太郎小说改的,立刻就打消了看的念头,最近对历史改编宽容度比较高了重新才捡起来看,只能说还好当年没看。
第一集刚开头我就没绷住,很异想天开的运镜,饱和度好像不小心拉到最高的布景,五颜六色的服装。。。
看了十分钟感觉奠定本剧基调,后来果不其然没能耐心看下去开始拖进度条,想不出是除了演员爱好者以外谁能看的片子,以下来详细说说为什么:除了演员,好像到处都是问题。
运镜:刚开头几集简直是灾难,不知所云,看着完全不像是影视剧,体验极差服装:片头说监督是黑泽和子,我都想替黑泽和子报警(请参照清州会议和今年首的服装,都是黑泽和子监督的,麒麟里面为什么丑成这个样子,我很想扣问号。。。
)黄配红、天蓝配绿、白色里藏深蓝,就,,,小学生画图作业般的配色标准,没看几集感觉眼睛都要瞎了剧本:我称之为逆天中的逆天,好像所有人物的感情不经过嘴巴说出来就没办法表达一样。
信长家庭问题,见光秀第一面噼里啪啦说了个通,整个人物一下子毫无深度。
后面信秀跟信长吵架,又是归蝶跑到病榻前去问,非要问出个答案才能表现信秀的信任,我请问呢这是一定需要让人用嘴巴说出来才能表达的东西吗,我怀疑编剧都没看过92年大河,那个表现手法不知道比麒麟高到哪里去。
整个剧本我一般见不得人哭,因为演员一哭我更想哭,我说你别哭让我哭,蠢哭了。
历史指导:首先,感觉不该选小和田哲男,因为感觉他其实不是很懂明智光秀。
选福岛克彦不行吗?
时间选取:可以理解引入斋藤道三对人物完整的成长历程有帮助,但感觉美浓内乱这部分的时间线拉得太长,92大河信长对光秀和信长见面的时间点其实选得更准确,是在义辉之死过后义昭上京之前。
而且就将军上京之后到本能寺之变前也有足足十四年的时间,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精彩程度可能比天文年间浓尾这边发生的事情更高,所以我觉得这个剧本时间段的选取是有问题的,也跟历史指导人选有问题,小和田关于明智光秀的书就一本明智光秀与本能寺之变,既然是明智光秀做主角,根本不该找他当时代指导关于演员:我个人还挺喜欢染谷将太跟长谷川博己这个演绎的,觉得没太大问题,主要的问题还是剧本太烂。
不过染谷实在是看起来太小了,其实到后面感觉脸稍微有点撑不住年龄感,反而当年绪形直人23岁演信长,结果违和感还没什么,想想觉得还是剧本编剧问题更大点
[大河剧企划会议]染谷将太:你你你看,长谷川君,这东京大汉,讲义气,够朋友,为朋友情愿两肋插刀啊!
今天朋友我有点忙你得帮一帮吧!
长谷川博己: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啊!
染谷将太:你看你帮我叛变一下……长谷川:啊,每个人的条件不一样嘛,织田信长这个角色你就演不了。
染谷将太:说实在的,你以为我不懂这个?
演员演什么戏那全看穿什么衣裳。
我要是换上信长这衣裳,嘿嘿,我演得比你强!
长谷川博己:什么什么?
你演正面人物?
染谷将太:我演正面人物怎么着!
长谷川博己:咱问问在座的朋友们也通不过呀。
染谷将太:你问问!
长谷川博己:嗨嗨!
你别发动群众啊!
染谷将太:我怎么发动群众啊,群众的眼睛自然雪亮的嘛!
长谷川博己:行行!
今天我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我让他过这一回瘾。
(脱衣服)染谷将太:啊!
真换啊!
真换啊!
长谷川博己:我主要是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演叛徒的。
染谷将太:啊不不不,我今天让您看看我能不能演主公。
长谷川博己:你看就我这样的,他穿上这个衣服他也是个地下工作者啊!
你们再瞧瞧这位。
他整个儿一打入尾张内部的特务!
……你叉腰干什么?
染谷将太:小鬼——长谷川博己:去去去!
谁是你小鬼!
我说好了没有?
染谷将太:嘿嘿嘿,好了。
长谷川博己:下去!
染谷将太:哎好嘞!
……哎不对呀,你你你下去!
我是主公!
长谷川博己:往后往后!
染谷将太:叛徒神气什么!
[本能寺之变片场]织田信长(染谷将太饰):你这个叛徒!
我原来一直以为,只有我这模样的能叛变,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长谷川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
明智光秀(长谷川博己):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敌在本能寺!
叛军让你交枪投降!
信长:后边儿还有!
光秀:没啦。
信长:有!
我问你,就没什么条件吗?
光秀:没条件啊!
信长:废话!
没条件谁投降啊!
光秀:这是正面人物吗这个!
信长:啊,我明白啦!
闹了半天你小子把本愿寺、足利将军、秀吉他们给我的好处都吃了回扣了吧!
光秀:这还带回扣呐!
信长:你别跟我装糊涂,你当我不知道吗,我临来的时候他们都告诉我了……光秀:怎么说的?
信长:叛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只要您能够交枪投降叛军,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金票大大的啊……光秀:白日做梦!
你这个叛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来,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我枪毙了你——哎!
我火铳呢?
信长:啊!
这儿呢!
光秀:我枪毙了你——bia!
信长:啊!
哎哟!
主公……光秀:bia!
信长:……不对啊,我是主公啊!
客观来说整部剧,给一星可能低了。
一星有我作为追剧党的主观成分在里面,一路追下来体验极差。
对整部剧从五星到四星到三星再到后面一星都嫌多,从对题材回归战国的期待到每次看它跟应酬一样难受。
下集预告永远比这一集更好看系列,一边看了觉得吃屎,一边觉得吃屎这么久,我非追完不可,然后继续吃屎。
所以,一星是作为追剧党最直观的感受,补剧的体验可能好过追剧。
这部剧正如楼上长评提到的,集无聊又圣母又偶像化于一体。
诚然,疫情对场面和篇幅必定产生影响,但本剧最大的败笔我认为还是剧本,太差了,差的五毒俱全。
即便作为影视作品,除去剧本外,audio-visual等美学因素也是值得欣赏的,不能因剧情否定全部,但既然你是剧,就算我是来看个画的,剧情是附送的,你也得到及格线吧…麒麟通篇下来讲了个啥,啊?
讲了个啥??
对,麒麟给我最直接的观感就是40多集它什么都没讲。
主人公的选角了注定了编剧上存在困难,但我一路看下来,感觉这么编剧,这剧本换个人物照样救不活。
你说是因为光秀站在万年高人气的信长的对立面得罪信长粉吧,《葵德川》东西军粉看的都开心,武田or上杉题材的更是向来两边不分家。
你说是光秀身上谜团太多,史料太少吧,《笃姬》多好评啊,人物原型在历史上也不怎么光彩,但人家就是拍点家庭日常都比麒麟好看太多。
《真田丸》的存在说明了旁观式男主+原创角色的模式同样能成功,实际上观众们很多时候不在乎那么多,好看就行。
那么为什么这部剧不好看,被人诟病的地方有很多,诸如节奏拖沓、转折生硬、人物黑化等等,而我认为最为核心的,也是最大的败笔就一个:当编剧试图让所有人物与事件都集中于主人公光秀身上的时候,主人公反倒毫无存在感,可有可无。
“像个送快递的一样每天跑来跑去”,短评里的这句话真是形容的太贴切了。
前期美浓篇时我曾以为这部剧要走真田丸那种旁观型主角的模式,但后面追下来真是每集都看的难受。
这部剧出了美浓篇之后,几乎很难再看到光秀之外的其他角色之间的对手戏,哪怕光秀不出场,所有人也是三句话不离光秀,说话说五分钟必定扯回到光秀身上。
人与人之间的对话不像在说人话,完全是说出来给观众听的,不是人物之间存在的对话。
仿佛除了光秀之外,其他角色之间毫无羁绊可言。
举个例子,比如归蝶最后暗示光秀杀信长,蛤??
您是回收不良品吗,脑子有什么毛病?
有没有考虑过当年封建社会的武士阶层女性脱离可投靠的男性后如何独自活下去,以她的立场能说这种话吗?
不过我又转念一想,整部剧借光秀与原创角色之口大谈Love&Peace,估计确实不需要考虑当初历史背景下人物的行为和立场,只是有人吃这一套就这么拍而已。
历年以来好的大河剧往往能在封建社会历史背景下扭曲人性的君臣人伦制度与现代人讲究人性和真感情的观念中寻求一个平衡点,毕竟你是拍给现代人看的,而你又是那个年代的历史剧。
然而麒麟就完全是放飞自我的现代人对历史的解说了,所以麒麟当中许多拖沓的对白就不是以角色为出发点说的,是完全讲给观众来听的,见面不说人话,上来先讲故事。
人物们没有丝毫自己的立场,都是为了合理化光秀发动本能寺的行为所存在的,全员疯狂暗示光秀杀信长。
这种模式本身已经非常令人讨厌了,还偏偏放在一个历史剧里,还是战国题材历史剧里,还是个连载一整年的大河战国题材历史剧里(这也是我认为补剧观感可能比追剧好很多的原因)能不“又无聊又圣母又偶像化”就鬼了。
原本历史这么大一个舞台,最后全变成你一个人的独角戏,其他角色都是背景板,那这剧还有什么意思呢?
关于演员,我只想说真是可惜了。
起初我觉得演员演技成迷,到后来觉得可能是编剧太迷了,演员也不知道这个人物该演成啥样,只能按自己的理解放飞自我了。
再到后来我觉得演员们演技是真好,完美演出了编剧的要求,对着烂成这样的剧本还能走心地表演,太苦了。
演员们精彩的演技都拯救不了这剧无聊的观感,以致于那个被人吐槽的“改编不是乱编”结局,我反倒觉得有趣多了。
然而大结局44集依然还是只有本能寺这段提升观感,开放式的戏说结局本来是个非常有趣的构思,结果仍然拍的如此无聊。
至于洗谁黑谁,谁抢不抢戏,在我个人看来更是小事。
我不太欣赏因“洗白叛徒”“戏说不是胡说”等理由给出的负面评价,相反,有些构思还非常有趣,尽管颠覆人们普遍的印象,然而也可以写的很出彩。
但我始终认为无聊、空洞、角色形象刻板是最致命,想法再好表现的太差也绝对没得救的。
不管怎么说,麒麟都是我一路完整追过的最烂的大河剧,对于没看过的,我只能说快跑!!!
如果您喜欢,那就人各有所好。
本来对涩泽荣一没啥兴趣,看完麒麟后都有点小期待了,还能比这更烂吗???
一、明智第一次看长谷川表演是《家政妇三田》,冲着松岛菜菜子去的,结果发现这个演员有点意思。
满腹心事,眼神时而阴鸷,时而善良,当镜头聚焦到长谷川时,让人感兴趣的不是他有什么秘密,而是松岛会怎么揭开这个秘密。
后来的约会一剧,他把无奈、滑稽、理想主义、自卑的游民给演活了,在他慌乱的眼神中,杏的鸭子嘴和刻板就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该演员真是适合助演。
所以本剧里面,以他为视角展示的人物,都挺有意思的,反而是展示明智本身,就很无聊。
确实,除了本能寺之外,这个人物的确没什么存在感。
连日漫《信长协奏曲》里面,也把他作为“替身的替身”。
2、信长大河剧喜欢赤穗义士,喜欢秀吉,重拍了好几次,但是对信长,确实是非常重视。
我没看过黑白画面的大河剧,只是在大河剧五十年纪念里面,看到早期拍摄的一部反映信长的大河剧花絮。
其中桶狭间奇袭是当年的NHK调用了直升机在拍摄!
黑白画面里,风吹雨打,信长骑着马冲入敌阵,画面很有冲击力。
后来反町隆史演的信长,有一个片段让我印象深刻,就是把弟弟信胜骗过来,亲自动手,一刀捅了。
就像面对生死仇敌,毫不犹豫,非常残忍。
和他比起来,本剧中两场杀弟戏,斋藤家和织田家,都表现了当事人的不忍。
木村拓哉版的信长把弟弟换成了信行,伪装成弟弟剖腹,或许是编剧想让观众更能接受吧。
除此之外,大部分剧的信长除了哼唧人间五十年,奇装异服骑马以外,似乎都差不多。
小栗旬初演大河剧那版里面,把信长刻画成开眼看世界的人物,倒是有些新意。
本剧的信长出场,是伴随着朝阳,从大海而来,很奇特。
杀害家康父亲,然后又与之谈笑,让人心中惊悚。
杀害信胜后,与母亲的交谈,让人发现他的顽劣与悲伤。
桶狭间后的自述,表明了他对归蝶的情感寄托和精神依赖。
特别是他说: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这点太有意思了,除了少数目标明确,意志坚定的人物,多数人不就是随波逐流,被大势推着走,被周遭逼着向前走吗?
在乱世里,更是如此啊,由一个精英说出这样的话,瞬间觉得人物很接地气,日本战国又很可悲了。
3、义元很多剧对日本东海道第一武将的描述,很贬低。
穿着如公卿,被信长吓得来回乱跑,十足一个小丑。
《风林火山》里面的义元有了大大名的样子,但仍是一副公卿打扮。
本剧的义元,是个目光敏锐、有勇有谋的武将。
尤其是让半泽直树里面的娘娘腔演出了武士气势,导演还挺反讽的。
4、归蝶归蝶是很残忍的。
道三给她短刀,说如果你丈夫废物,就杀了他吧。
她却对父亲说,如果丈夫英雄,我就用这把刀来杀你。
但是很多剧对她的表现就是一个女子而已。
木村拓哉版的归蝶表现了坚强与忠诚。
本剧的归蝶却体现了智慧。
如果野尻,不对,泽尻来演的话,确实是“毒妇”。
但是没有这位童颜的演员更符合归蝶的年龄。
一大亮点。
总之,目前还没看完,感觉这部戏前二十几集,还是挺有意思的。
评论中有些不到位的,还请大家海涵。
去年扑街的奥运题材和前两年女性题材的花燃,都拉低了收视律,老观众的口味还是爱看大场面和古代名人,还是老老实实照老规矩拍战乱时代的人物才有人看。
今年的题材中规中矩,收视律不会太低,但2021年有点悬。
照说可拍的人物一大把,细川藤孝足利义满还有德川家的几位,不知道为什么单单去拍福泽喻吉?
传说在君主施行仁政的时代,一定会出现圣兽麒麟。
应仁之乱后的日本列岛正值室町幕府末期,正如罗马崩溃和末年东汉,是一个人间离乱土豪群起的时代。
隐藏动机,保存实力,消灭有威胁的同类是一位有实力的地方豪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而织田信长——号称尾张大傻瓜的男人正好符合这样的特质。
正因为具备演员的气质和远大的抱负,信长这位女婿的才能被岳父斋藤道三和表舅子明智光秀看重。
不同于秀吉和信长的主仆关系,以及家康与信长的长兄关系,光秀和信长的关系似乎更像一对理想契合的伙伴,就像每一位充满光环的君主身旁都会有的一位冷静的抱着算盘的军师一样,光秀和信长似乎也形成了这样的共生关系。
过往的历史剧通常表现的总是这样的场景:一个暴躁的信长正在打骂跪在地上、表情痛苦、沉默寡言的光秀,而本作中光秀像一位知心大哥总是不断启发和支持信长(这大概是最没气场的信长了吧,不知道是因为染谷将太年轻还是导演故意矮化信长的缘故)。
在了解了光秀与京都的羁绊后才能更深刻理解他的追求和信长是有区别的,他与信长是主仆关系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本能寺事件中,一句“敌在本能寺”明智光秀突然起兵反叛,而即将完成统一霸业的信长在上洛之前也中道崩殂了。
这一历史事件因为个人因素极大改变了整个日本的历史走向。
从历史学家到吃瓜群众,这里是常年爆发激烈争议和吐槽的一个历史节点。
一些新的发现认为,似乎本能寺事变中,光秀赌上自己的未来,选择叛变也不像许多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不可理喻,我也深刻体会到了原来历史上那些前赴后继甘愿“惹得一身剐,敢拉皇上下马”的儒家白胡子老头竟然也和圣诞老人一样可爱。
从信长对佛教徒的赶尽杀绝到后来家康对基督徒的绝对残忍,虽然宗教领袖们也是充满欲望的凡人,他们建立的国度实际上也是一盘生意,与世俗政权存在冲突,但是这样的冲突真的不可调和吗?
善男信女多是孤儿寡妇,老残贫苦。
而古时的教堂寺庙不仅充当孤儿院、养老院、医院,同时还是一个地区的文化、科技、艺术学校。
贫民不能进私塾请不起先生,但是依然有博学的僧侣可以充当他们的导师,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古时的教堂寺庙是少数可以满足他们五层马斯洛需求的地方了。
在一些作品里信长是破坏者,而光秀是守护者;还有的作品描述信长是开创者,而光秀是背叛者,不管后世如何刻画,这些观点都只是将读者愿意相信的丰满了,真实已经在本能寺的大火里湮灭了。
有这样一个思想实验:一条铁轨在岔道口分出两条路,一条岔口前方是悬崖,另一条岔口上有一个摔倒的小女孩。
你是火车司机,在你的列车上载满了乘客,你只有5秒钟的时间做出选择,你会让列车开向哪个岔口?
光秀的选择无疑是条少有人走的路——让列火车开向悬崖,京都的正统还有佛教徒、平民对他来说就是一边岔口上摔倒的小女孩,为了守护这个少数弱者,光秀十分勇敢地选择了一般人不会去选择的让火车开向悬崖。
不太容易去评价这样的选择,只是这样的选择让我感受到原来也有人愿意去守护少数派,去守护弱者的权利。
相信这样的思想实验很多人做过。
我当然也做过,我发现在很多时候我的想法很可怕,大多数时候我会选择让列车开往小女孩的那个岔口。
做出这样的选择对我们来说是很容易的,因为我们总是倾向于将大部分人的利益和自身利益结合,而那些少数弱者的利益就容易被我用“不得不”当作借口去碾压了。
记忆里,上学时,我班里有一位很邋遢的女生。
她似乎很少花功夫打扮自己,成绩也不好,很少开口和别人说话。
所以很多外号也贴在了她身上。
可能是害怕被其他同学孤立吧,我也跟着其他同学一样爱用外号去称呼那位女生。
后来我头脑中常常出现一个声音批评自己,天哪?
为什么当时的我会做出那种事?
多么可耻!
是出于脱离群体的恐惧吗?
尽管我清晰地记得,每当我那样称呼她的时候,我感到她很难受。
她希望能够像普通人一样不用总是埋着头用头发来挡住脸,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据我所知,就连老师也仅仅是很少几次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告诉她一个正常的女孩应该如何。
所有的话语都在评判她的不正常,没人去倾听过她的感受。
就像火车一次又一次碾压过那个在铁轨上跌倒的女孩,她可能只是不小心跌倒了,而我却一次又一次按下火车按钮从她身上碾过,之后我最多同情一秒她的不走运,而更多时候火车车厢里充满了责备、兴奋、嘲讽。
我想那个记忆中那个不受欢迎的女同学或者铁轨上的小女孩,她在那些关键时刻里一定连一点他人的责备、讥讽、嘲笑都不需要,她一定需要更多的勇气、鼓励、支持、肯定,让她感受到她不是独自一个人去面对眼前的疯狂,她一定需要更多人能够帮她想想办法,哪怕是喊一下加油,她也可能会有更多力量拯救自己。
我们容易消费弱者和少数群体的不幸,这些不幸者的表现及其境遇,引起观众的嘲笑和侮辱性的怜悯。
我也明白那列火车上除了一个个具体的人,还有我自己内心的倒映。
疾驰的列车正如我们自己那被绑架的情绪,那些都源于我们未被满足的需求。
而博弈平衡里多数人已经能够很好地保护自身的利益了,需要更多人去注意到少数弱者的存在,他们也许只是有时境遇与我们不同,除此之外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差异,很显然帮助他们就是帮助未来的我们自己,所以我只需要做出自己认可的选择就可以了。
即使不用选择让火车开向悬崖也一定还有更多办法挽救铁轨上的小女孩。
我们不应因为问题困难而停止思考。
荣格说,人应该去吸收一些阴暗面,“当我们对人性阴暗面有了足够分析,一个人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和世界上的一些人可以同样做出很多残暴的事,虽然这个过程一定是充满了痛苦的。
”善在心中,恶也同样在我们心中。
和理解距离最远的不是对抗,是崇拜。
因为当我们畏惧权威,当我们意识不到我们是自己身体的主人的时候,当我们对他人说“我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同样可以做出很多可怕的事。
比如杀犹太人的德国鬼子其实可能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我们今天的许多网络暴力的实施者可能上一秒在街上从我们身旁路过。
当然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的兽性,因为只有当我们保持自身对外界的威胁性时我们才能在威慑平衡的游戏中保证自身安全。
当我们具备足够的威胁性,我们却选择不去残忍后,我们可以拥有更多自由去追求内心平和、打开心智,这也是许多古老武术的智慧。
就算我们在看似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地方,也可以找到选择的余地,正如《活出生命的意义》中的犹太人即使在面对刽子手行刑时依然可以说出“我选择原谅你,孩子,尽管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 历史既不是事实也没有教训,因为我们看了太多的历史还总是犯着相同的错误。
越来越多来自不同角度的新发现总是在证明我们原先得出的结论有多么片面和自以为是。
甚至连我们现在经历的也不是事实,只有我们那被塑造的大脑形成的限制性信念加工后的故事,而与真实相关的大量细节却永远缺失了。
那么历史还有啥意义?
我想,至少我们可以在同一个事件的无数种故事里,去发现历史不是什么。
而透过剩下的那些无数缝隙,我们向里能洞察那些所谓的历史人物他们真实的样子大概和我们没有多大不同,他们也面临许多“不得不”的选择,很难去公平客观地评判这些选择的好坏,因为标准是一个很暧昧的词。
至少我们可以去些微体验和他们类似的感受,他们是否有过愤怒、恐惧、自卑、快乐、兴奋。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体验的mortal的人在自卑和恐惧中追逐着欲望,他们希望能够像鹰一样飞得更高,能够像蝙蝠一样听得更远,能够像昆虫一样看得更多。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愿望的自卑的人也曾经挣扎着不断超越人类的极限。
著名心理学家萨提亚说过一段话:当我内心足够强大,你指责我,我感受到你的受伤;你讨好我,我看到你需要认可;你超理智,我体会你的脆弱和害怕;你打岔,我懂得你如此渴望被看到。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防卫;所有能量;在我们之间自由流动,委屈,沮丧,内疚,悲伤,愤怒,痛苦当他们自由流淌,我在悲伤里感到温暖在愤怒里发现力量,在痛苦里看到希望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攻击,我知道,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放下武器,敞开心,当我的心,柔软起来,便在爱和慈悲里与你明亮而温暖地相遇原来,让内心强大我只需要,看到自己,接纳我还不能做的,欣赏我已经做到的并且相信,走过这个历程,终究可以活出自己,绽放自己
《麒麟来了》第1集故事虽然不复杂,写法也是大河剧开篇常规的写法,塑造主角形象同时引出不同历史人物。
但是《光秀、西行》这一集,还是有不少的地方体现出了编剧的水平。
就像一系列优秀大河剧那样,同样的剧情,让不同的观众都能有所得。
比如懂历史的观众,自然能看出这一集不同历史人物,编剧塑造方法的取与舍。
不太懂这段历史的观众,理解与欣赏剧情也没有太大难度。
因为这一集大线索主要就是一条,明智光秀知道了铁炮,之后寻找铁炮与名医,最后获得铁炮并且请到了名医。
单单是这一条线在《麒麟来了》之中,写出来的观影效果就已经可以了。
这一点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不容易。
很多大河剧往往是,懂历史的观众,往往能比不懂历史的观众获得更多的趣味。
甚至极端的情况是其中个别集数,懂历史的观众还能觉得有些趣味,但是不懂历史的观众往往就觉得剧情乏味。
从这个角度来评价,《光秀、西行》这一集写得非常好。
传说在君主施行仁政的时代,一定会出现圣兽麒麟。
应仁之乱后的日本列岛正值室町幕府末期,正如罗马崩溃和末年东汉,是一个人间离乱土豪群起的时代。
隐藏动机,保存实力,消灭有威胁的同类是一位有实力的地方豪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
而织田信长——号称尾张大傻瓜的男人正好符合这样的特质。
正因为具备演员的气质和远大的抱负,信长这位女婿的才能被岳父斋藤道三和表舅子明智光秀看重。
不同于秀吉和信长的主仆关系,以及家康与信长的长兄关系,光秀和信长的关系似乎更像一对理想契合的伙伴,就像每一位充满光环的君主身旁都会有的一位冷静的抱着算盘的军师一样,光秀和信长似乎也形成了这样的共生关系。
过往的历史剧通常表现的总是这样的场景:一个暴躁的信长正在打骂跪在地上、表情痛苦、沉默寡言的光秀,而本作中光秀像一位知心大哥总是不断启发和支持信长(这大概是最没气场的信长了吧,不知道是因为染谷将太太年轻还是导演故意矮化了信长的缘故)。
在了解光秀与京都的羁绊后才能更深刻理解他的追求和信长是有区别的,他与信长是主仆关系的说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本能寺事件中,一句“敌在本能寺”明智光秀突然起兵反叛,而即将完成统一霸业的信长在上洛之前也中道崩殂了。
这一历史事件因为个人因素极大改变了整个日本的历史走向。
从历史学家到吃瓜群众,这是常年爆发激烈争议和吐槽的一个历史节点。
一些新的发现认为,似乎本能寺事变中,光秀赌上自己的未来,选择叛变也不像许多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不可理喻,我也深刻体会到了原来历史上那些前赴后继甘愿“惹得一身剐,敢拉皇上下马”的儒家白胡子老头竟然也和圣诞老人一样可爱。
从信长对佛教徒的赶尽杀绝到后来家康对基督徒的绝对残忍,虽然宗教领袖们也是充满欲望的凡人,他们建立的国度实际上也是一盘生意,与世俗政权存在冲突,但是这样的冲突真的不可调和吗?
善男信女多是孤儿寡妇,老残贫苦。
而古时的教堂寺庙不仅充当孤儿院、养老院、医院,同时还是一个地区的文化、科技、艺术学校。
贫民不能进私塾请不起先生,但是依然有博学的僧侣可以充当他们的导师,所以对于普通人来说古时的教堂寺庙是少数可以满足他们五层马斯洛需求的地方了。
在一些作品里信长是破坏者,而光秀是守护者;还有的作品描述信长是开创者,而光秀是背叛者,不管后世如何刻画,这些观点都只是将读者愿意相信的丰满了,真实已经在本能寺的大火里湮灭了。
有这样一个思想实验:一条铁轨在岔道口分出两条路,一条岔口前方是悬崖,另一条岔口上有一个摔倒的小女孩。
你是火车司机,在你的列车上载满了乘客,你只有5秒钟的时间做出选择,你会让列车开向哪个岔口?
光秀的选择无疑是让那列火车开向悬崖,京都的正统还有佛教徒、平民对他来说就是一边岔口上摔倒的小女孩,为了守护这个少数弱者,光秀十分勇敢地选择了一般人不会去选择的让火车开向悬崖。
不太容易去评价这样的选择,只是这样的选择让我感受到原来也有人愿意去守护少数派,去守护弱者的权利。
相信这样的思想实验很多人做过。
我也做过,我发现在很多时候我的想法很可怕,大多数时候我会选择让列车开往小女孩的那个岔口。
做出这样的选择对我们来说是很容易的,因为我们总是倾向于将大部分人的利益和自身利益结合,而那些少数弱者的利益就容易被我用“不得不”当作借口去碾压了。
记忆里,上学时,我班里有一位很邋遢的女生。
她似乎很少花功夫打扮自己,成绩也不好,很少开口和别人说话。
所以很多外号也贴在了她身上。
可能是害怕被其他同学孤立吧,我也跟着其他同学一样爱用外号去称呼那位女生。
后来我头脑中常常出现一个声音批评自己,天哪?
为什么当时的我会做出那种事?
多么可耻!
是出于脱离群体的恐惧吗?
尽管我清晰地记得,每当我那样称呼她的时候,我感到她很难受。
她希望能够像普通人一样不用总是埋着头用头发来挡住脸,可是她做不到。
因为据我所知,就连老师也仅仅是很少几次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告诉她一个正常的女孩应该如何。
所有的话语都在评判她不正常,没人去倾听过她的感受。
就像火车一次又一次碾压过那个在铁轨上跌倒的女孩,她可能只是不小心跌倒了,而我却一次又一次按下火车按钮从她身上碾过,之后我最多同情一秒她的不走运,而更多时候火车车厢里充满了责备、兴奋、嘲讽。
我想那个铁轨上的小女孩或者说我记忆中那个不受欢迎的女同学,她在那关键的5秒里一定连一点他人的责备、讥讽、嘲笑都不需要,她一定需要更多的勇气、鼓励、支持、肯定,让她感受到她不是独自一个人去面对眼前的疯狂,她一定需要更多人能够帮她想想办法,哪怕是喊一下加油,她也可能会有更多力量拯救自己。
我们容易消费弱者和少数群体的不幸,这些不幸者的表现及其境遇,引起观众的嘲笑和侮辱性的怜悯。
我也明白那列火车上除了一个个具体的人,还有我自己内心的倒映。
疾驰的列车正如我们自己那被绑架的情绪,那些都源于我们未被满足的需求。
而博弈平衡里多数人已经能够很好地保护自身的利益了,需要更多人去注意到少数弱者的存在,他们也许只是有时境遇与我们不同,除此之外我们和他们没有任何差异,很显然帮助他们就是帮助未来的我们自己,所以我只需要做出自己认可的选择就可以了。
即使不用选择让火车开向悬崖也一定还有更多办法挽救铁轨上的小女孩。
我们不应因为这个问题困难而停止思考。
荣格说,人应该去吸收一些阴暗面,“当我们对人性阴暗面有了足够分析,一个人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和世界上的一些人可以同样做出很多残暴的事,虽然这个过程一定是充满了痛苦的。
”善在心中,恶也同样在我们心中。
和理解距离最远的不是对抗,是崇拜。
因为当我们畏惧权威,当我们意识不到我们是自己身体的主人的时候,当我们对他人说“我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同样可以做出很多可怕的事。
比如杀犹太人的德国鬼子其实可能曾经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我们今天的许多网络暴力的实施者可能上一秒在街上从我们身旁路过。
当然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的兽性,因为只有当我们保持自身对外界的威胁性时我们才能在威慑平衡的游戏中保证自身安全。
当我们具备足够的威胁性,我们却选择不去残忍后,我们可以拥有更多自由去追求内心平和、打开心智,这也是许多古老武术的智慧。
就算在看似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地方,我们也可以找到选择的余地,正如《活出生命的意义》中的犹太人即使在面对刽子手行刑时依然可以说出“我选择原谅你,孩子,尽管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 历史既不是事实也没有教训,因为我们看了太多的历史还总是犯着相同的错误。
越来越多来自不同角度的新发现总是在证明我们原先得出的结论有多么片面和自以为是。
甚至连我们现在经历的也不是事实,只有我们那被塑造的大脑形成的限制性信念加工后的故事,而与真实相关的大量细节却永远缺失了。
那么历史还有啥意义?
我想,至少我们可以在同一个事件的无数种故事里,去发现历史不是什么。
而透过剩下的那些无数缝隙,我们向里能洞察那些所谓的历史人物他们真实的样子大概和我们没有多大不同,他们也面临许多“不得不”的选择,很难去公平客观地评判这些选择的好坏,因为标准是一个很暧昧的名词。
至少我们可以去些微体验和他们类似的感受,他们是否有过愤怒、恐惧、自卑、快乐、兴奋。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体验的mortal的人在自卑和恐惧中追逐着欲望,他们希望能够像鹰一样飞得更高,能够像蝙蝠一样听得更远,能够像昆虫一样看得更多。
这些和我们有着同样愿望的自卑的人也曾经挣扎着不断超越人类的极限。
著名心理学家萨提亚说过的一段话:当我内心足够强大,你指责我,我感受到你的受伤;你讨好我,我看到你需要认可;你超理智,我体会你的脆弱和害怕;你打岔,我懂得你如此渴望被看到。
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防卫;所有能量;在我们之间自由流动,委屈,沮丧,内疚,悲伤,愤怒,痛苦当他们自由流淌,我在悲伤里感到温暖在愤怒里发现力量,在痛苦里看到希望当我内心足够强大我不再攻击,我知道,当我不再伤害自己,便没有人可以伤害我我放下武器,敞开心,当我的心,柔软起来,便在爱和慈悲里与你明亮而温暖地相遇原来,让内心强大我只需要,看到自己,接纳我还不能做的,欣赏我已经做到的并且相信,走过这个历程,终究可以活出自己,绽放自己
最近两三年的大河剧都追不动了,好的到一半,不好的前二十集之后就开始崩……今年也是流年不利,先是碰上英龙华吸毒被捕,不得不换上川口妹子补拍,然后又是疫情停摆……
磕磕绊绊的终于是看完了(太累了
配看了nhk的首播。开场音乐不错,伊藤英明和本木雅弘两位在时代剧中已经是久违了。虽然服装鲜艳到违和,但是鉴于是长谷川主演,忍了。各种马术,历史,赌博,动作考证还是看得出用心的。继续观望。
不好看,追不动。导演、剧本、卡司都不够给力。
还可以,这几天正在看
拍的可以,除了色调太亮之外
其实也还可以吧。片头真好看。疫情中断之后续拍的部分和前面相比差太多了,这是个多倒霉的剧组啊?一开始女主换角,然后疫情来了,然后其中一个演员上节目乱说话。哪里是麒麟来了,是霉运来了吧。大概影响国运的人是不能随便拍的?
@2020-03-25 23:45:24
麒麟?麟个锤子!土狗罢了。明智光秀,光是正道的光,是伟光正的光,是光明磊落的光。尾张大傻瓜,这一次是真的大傻瓜了,染谷尽力了,编剧玩脱了。门胁麦的原创玛丽苏角色,不懂意义何在,说她是工具人串联剧情吧,可把她的戏份全给尾野真千子也没什么妨碍。
主题曲四平八稳,没有玩什么华而不实的花活,整体配乐风格也是大河剧配乐一贯的沉稳厚重。然而,NHK大河剧这种年度大片请一个名不见经传又是外国人的音乐家来担纲配乐,显然就是期望能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态度进行一些突破,如果新人做不到一鸣惊人、推陈出新,只能交出一些中规中矩的行货,其实就已经失败了。
只想看烧烤
虽然由于临阵换角和疫情停拍等因素导致整个剧本支离破碎,但能坚持拍完44集也是真心不易。最出彩的角色无疑是染谷信长。
3.5
你让染谷将太演信长,说的过分点儿我以为是要拍一部转性版大河剧……——————————————诡异的节奏,质量给三星。对于二五仔主角扣半星,前几集预告到会有大河剧标志性的主角强加戏塑造再扣半星。
长谷川叔❤️ 扣掉一星是因为编剧 池端俊策你没有心
恶心死了,怎么可以这样,我的信长公,德川大人。啊,看看人家真田丸,造势了半年,搞了多少公开活动 ,才这个鬼样收视率,去掉武田没落叹,去掉死也不肯做真田家臣的傲劲(麒麟来了里演光秀的叔父,去掉石田三成半夜冲凉,那真啥也不是了,我直接五星好评。一星给那些一星的人,神剧仅次于平清盛。都是慢热型,平清盛要看20级才入味,麒麟要30级。
太拖了,主角是光秀也不用把信长黑成猴子吧!!!信长粉很不满!2星给本木雅弘的道三
op太燃了,第一话也还不错,希望不要高开低走
2.5星,出完再看吧........
大河剧必然洗白主角,这次轮到了明智光秀了。不过鉴于明智光秀的历史向来晦暗不明,这个改编还真不能说是胡编,很多时候把光秀当串场人物也不错。只是长谷川演技…还是差一口气吧。特别是和归蝶的对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