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情结,长久以来跟随着我的情结。
就像我一直分不清日语的里的[梦]和[海],yume和umi。
很奇怪是不是,两个看起来没有相似处的假名,我却认为他们是一回事。
海就是梦,梦就是海。
每天晚上躺着的床,到深夜就会漂在海上,我们在摇晃中做梦。
闹钟一响,就靠岸。
大二在宿舍的小台灯下,读完了《白河夜船》。
那时我心中的画面是白床蓝墙,吊带短裤,短发睡眼惺忪,不分凌晨黄昏的房间。
现在它们一一在我的屏幕展现,让我想起那盏大学的台灯,我还记得它光线的样子,照在书上的字里行间,梦着我的梦。
寺子就是安藤樱的样子,我喜欢她凌乱的短发,不完美的身体,不穿内衣激凸的吊带,黄色的人字拖,睡不醒的眼。
喜欢她这样神经质颓废地把时间装进睡眠的瓶子,被电话吵醒,出去见喜欢的男人,他有老婆。
岩永桑就是井浦新的样子,衬衫长胳膊斯文眼睛,说话温柔目光温柔,若有似无搭着寺子肩膀腰肢的手的骨节也是温柔。
他们走在桥上,岩永垂着手臂俯身听寺子说话,并回应着笑着。
他哪里像一个成年男人,分明就是高中生的模样,放学结束了棒球社团的训练,来老地方见喜欢的女孩。
“我们并不是树杈上长出来的,他有双亲,他夫人也有沉浸在悲伤中的父母,被突如其来的不幸卷进去,要面对很多现实问题。
比如照顾病人、医疗费用、离婚、户籍手续,还有死亡宣判。
我说,你对这些事都非常想参与进去吧,到最后都不放手,一丝不苟地想成为这些人的依靠。
但是你这样做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你自己不允许自己懈怠,为了绅士得体,顺便表现对妻子的爱。
此外,虽然觉得与我无关,但依然理解你的风度,这样的我你也了解。
其实你是非常冷静冷漠的人,可我还是很喜欢你,对这种做法喜欢的不得了。
”在心里说完这些,寺子背着手跟在岩永的身后走出了餐厅。
两个各有困顿的人在夜晚的约会,走路说话,如果能一起度过夜晚迎接天亮会很让她开心。
两个人赤裸相对,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嘴唇下巴脖子,寺子有点下垂的胸真美光线真美。
她只穿着内裤跑到窗前,回头对他说:“你不觉得这光线很吓人吗?
啊,还有人在工作吧。
”又一个晚上,他在身后抱着她,说一起去看烟火大会,说鳗鱼饭里的米饭不能太软。
我也快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了。
太温柔的片段总会让人迷失,像每一次飞行,看着窗外机翼的下方是白云,总想着:啊掉在上面一定软软的。
这不是恋爱,也并非什么感情都要“一段关系”的界定。
朋友关系,恋人关系,陌生人关系。
不喜欢百分百的分类,多一些模糊不清填满我们之间的缝隙,就好像每一刻都能迎接惊喜。
他们在海边漫无目的地走,冬天的海边,脱了鞋光脚走着会冷,风吹得人想缩着脖子。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段。
像梦中的世界,摇晃着的失焦了的。
寺子睡不醒,岩永的老婆醒不来。
诗织的怪工作是陪别人睡觉,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吞了那么多安眠药自杀,但寺子隐约是知道的。
躺在舒服的床上却无法安心入睡,身边躺着的脸总是在变,客人的鼾声和呼吸送出来的是沉重困扰,客人的梦境也会透过枕头被诗织吸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醒着也会像梦着,梦的是谁的梦也都分不清了。
只好去永恒的梦中。
在又一个沉睡醒来的凌晨公园,陌生的女孩子握住寺子的手说:“你知道我是谁吧。
”就在那一个早晨,寺子像女孩说的找了一份工作,晨起晚睡,洗掉了黑色指甲油,对着装着薪水的信封傻笑。
岩永和寺子去看了烟火大会,虽然站在角落也没有浴衣,但烟火升空的时候火光还是映亮了他们的脸。
红的绿的黄的。
岩永看着天空,笑的像个孩子,说:“すごい”,寺子看着他,也就笑了。
烟火像着火了的星星,你爱看它们四处飞窜,发出五颜六色的光。
你总是喜欢这样吗,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昨晚做了一个[さようなら]的梦,醒来却十分不舍。
我想我明白了,为什么总会分不清梦和海。
因为看海总是像做梦,都是一件很孤独的事情。
人最难保护的,是自己的孤独。
所以如果有人分享一片海滩一种海浪,如果有人分享一段梦境,记得听。
因为他没有再保护着自己的孤独了,而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变成礼物。
都说这个世界瞬息万变,那为什么我们反复做同一个梦,总是为了一片海伤心,紧抓着一个故事的结尾。
你看海底的小鱼,岸边的寄居蟹,它们收藏了我们多少夜晚的梦,听了我们多少的自言自语,见过多少闪闪发亮的难忘眼睛。
如果有一种显像液,倒在海上,那会有多少多少艘白河夜船啊,曾经存在,如今隐没。
原来,连梦也没有办法永远被记住。
片名很高冷,加上演员不讨厌才看的。
全部的镜头不是在夜里就是在阴天或者下过雨的湿漉漉的白天。
可能看懂,也可能没看懂,总之看完了。
看了网友的解释才明白“白河夜船”原本的意思。
诗织在小床上自杀,因为她最想的就是安稳地睡个觉,豪华大床是给客人预备的,小床才属于她,所以她在小床上长眠。
18岁时的延永的妻子穿越到现在告诉寺子去找一份体力活儿,寺子的精神才有了一点转机。
感觉在日本学的专业和做的工作并没有太多关系。
上暑期课的那段时间,日子过得十分懒散。
每天睡到很晚,翘掉上午的编程课。
那天中午尤其是没胃口,只吃了些火龙果。
下午,从昏沉的午觉中醒来去看了趟牙医,回来拥挤闷热的地铁,汗水被车厢大开的冷气封闭在肌肤表面,恍惚迷离,更是烦躁异常,身心不适。
但奇怪的是,下了地铁接触到潮热的空气之后,反而感觉到饥饿。
一个人去吃了乌冬面,走回学校的路上又买了一个抹茶红豆铜锣烧,路上慢悠悠吃了半个,抹茶不甜,甚至有点苦,有醇厚的奶香。
我记得我走在那闷热的夏天傍晚,天非常蓝,云层很厚,乌云与白云纠缠着,一块一块缀在天空上。
我心情好或坏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圆钝地承受着无所谓的孤独。
翻找旧照片,只找到了铜锣烧,而没找到那天的云彩回到宿舍以后,就着那多半个抹茶红豆铜锣烧,看完了剩下的多半部《白河夜船》,然后迅速找了吉本芭娜娜的原著,挑出拉威尔的镜子组曲来听,一口气看完了。
气氛实在很对。
我觉得我的生活和电影的情节形成了微妙而美丽的互文。
那段时间,我和舍友都没有什么交流,所以尽管肉体住在四个人的房间,心灵感到拥挤的同时又十分空荡。
快一年没回家了,于是近在咫尺的周末的车票也显得遥远了,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惫。
时而提起精神会非常专注的读书写字,时而只想什么也不做。
只有睡眠每日如故,我大概有些睡眠中毒。
每天的午觉都十分昏沉,只感觉大脑像被按在枕头上,肢体如被灌铅般压在床上。
半梦半醒间,可以听到舍友在走动的脚步声,或者翻页的纸张摩擦声,写字的窸窸窣窣声,可就是无法睁开眼,巨大的阻力。
醒了以后往往已过三点半,挣扎着用力刷的一把拉开床帘,舍友们开得很低的冷气扑面而来。
外面的太阳毒辣刺眼,隔着那层窗玻璃却完全感觉不到。
那些睡眠似乎没有缓解疲乏,反而制造了疲惫庞杂的梦境。
有时候我会梦见自己在奔跑,具象化我的焦虑;有时候我会梦见身边的人,有我的朋友、前男友或者父母,醒来又只有疏影斑驳,全不记得。
我不知道我身处的空间是否真实。
可我无法阻止自己第二日再次一脚跌入这样的睡眠。
这是有吸引力的魔洞,我凝视着也凝视我的深渊。
所以我多么懂令寺子蜷缩着入睡、醒来后又不知何夕何年的睡眠。
以至于寺子在公园长椅上梦到女孩对她说的“找份事做吧”,以及她看烟花时泪光泛亮的双眼都十分触动我心。
芭娜娜的文字是细腻的,略去了人物所处的社会时代环境,而将重点放在人物的家庭与个人经历、生活状况及心理状态,盛满主观的感受和意识,故能跳脱时空的限制。
借着她的文字,也离我自己的感受和身体更近了一步。
寺子是像一个影子一样朦胧,影子一样颓然的角色。
颓然之外,寺子是空洞的灰色。
每日每夜,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做,但却仍然痛苦疲倦。
不得不感叹安藤樱实在领悟了这个角色的内心,或蜷缩在被子里,或顶着蓬松的短发伸展自己猫儿一般的肢体,或用惺忪迷离的双眼呆滞地看着床边,或用唇齿间不能抑制的困兽一样的声音宣泄出自己的难过,如此种种表演,细微而精准。
更多的时候,寺子将自己委身于睡眠。
通常情况下,睡眠是释放疲惫与痛苦的港湾。
都说性接近死亡,而睡眠又何尝不是。
而寺子做着奇怪的伴人睡觉工作的朋友诗织,在客人入睡时时刻保持清醒而在身旁陪伴,或许正是因为吸收了太多他人在睡眠时散放出的痛苦与死亡的味道才自杀的吧。
睡眠者却是幸福的。
睡眠用来制造逃避的空间,制造完全的空白,制造凌乱的梦的混沌,抛弃神清气爽,抛弃声音颜色和时空感。
睡眠用来压抑情绪的翻涌,用来躲避透彻思考的痛苦,但过度的睡眠就像饮过量的水,也与酗酒无异。
它已不再解乏,夺走了氧气,创造了窒息的状态。
醒来时的状态又颇像《百年孤独》里曾席卷马孔多的失忆症,过去的记忆当下的环境,一切都混沌朦胧,一切都荒诞不经,可以用臆想替代,能在感觉自己无用颓废的同时,体会到空洞而庞大的,令人上瘾的快乐。
寺子的迷茫与空洞互为因果,从而她的生活只有令她沉溺的睡眠,以及那个男人,再无其他。
可是岩永,我也喜欢这样的男人。
相遇时的寒冬他身着黑色的厚实毛呢大衣,在海边冷冽的风中与她接吻;夏天他穿着干净的衬衣,拉着她的手走过夜晚的大桥。
他冷静且冷漠正如他的衣着,但又恰到好处,因为他泛起的热情与浪漫都是克制而真挚。
由于那位沉睡着的植物人妻子,他让自己背负着道德与良心,他让自己身处困境,但又能让自己与人分享困境,又共享痛苦与快乐。
人是不能抛掉所有的枷锁的,哪怕是在那些道德上“情有可原”的情景中,因为良心总是不能够太轻松的过活。
在这样的生活里也能处处寻得平衡的男人,是多么高妙而讨巧的活着啊。
冷漠又迷人的但这个男人最大的天赋,莫过于他能与她相会于夜的尽头。
很喜欢的情节,寺子在孤独的黑夜中醒来,只能看到窗外遥远明灭的光点,而回头看,以为正在熟睡的身边爱人,竟睁开着一双映照着窗外声音和景色的澄澈眼睛。
黑暗厚重无边,爱情却正是在黑暗这种的纯粹中自证。
他们随意地讨论起鳗鱼饭,烟火大会。
你看,事实上每一个人都是多么孤独啊。
只是短暂相逢于黑夜的尽头罢了,在那里,拥抱才能产生联结。
共享又独立的孤独,相似却不同的落寞,大抵是建立在人与人根深蒂固的不可理解性之上的,爱情唯一的纽带。
电影的最后,寺子找了份工作,虽然挣得不多,但她谈起来时洋溢着自豪。
她值得自豪,最终踏出了自己的硬茧,走出了虚无混沌。
和岩永看着璀璨的烟花,虽然是在偏僻的街角,笑得比烟花还要璀璨。
她仍渺小孤独,但却向着温和勇敢迈出了一小步。
这种无头无尾汇入生活平淡洪流的故事,也命中了我认为最适合处理现代生活背景下人物状态的方式。
昏睡与清醒,枷锁与解脱,善感与迟钝,孤独与分享,这些东西的平衡,是需要每个人冷暖自知,自己调整,贯穿生活的课题。
我们往往不愿把自己抛向生活可怖的未知,但亦不能满足于沉浸昏沉的空白---这是空白的混乱。
生活的痛苦只能接纳,体尝感受。
可如果在夜的尽头,短暂共享痛苦与孤独,是我能想象最美好的爱情。
我猜这也是吉本芭娜娜想传达和写作的意旨。
尽管《白河夜船》有着与读过的诸多当代日本小说相似的,在现代生活中焕发着憔悴气质的主角,但故事通体却涌动着温和的暖流。
我希望每个耽于睡眠的人都能看到这部电影,希望每一个因孤独而难耐的人都能找到那个能在夜的尽头与自己相拥的人。
再深沉的黑夜,也为自己留下一柄蜡烛吧。
在25岁的时间点,点开这部电影造成的冲击非同一般。
整个二月除了朋友临行前去公园见了一面之后,几乎没有踏过小区的门。
父母开始复工之后,又回归了一月大多时候一个人在家的状态。
睡醒再赖会床,真正开始新的一天就已经十点了。
随便和手机亲密接触一会,日子就到了下午两点。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干脆拿着电脑窝在被窝里。
懒散地放纵自我,天亮着的时间过得飞快。
一晃神就到了五点。
寺子摊在床上、无所事事日复一日的生活过于熟悉。
同样的情绪也在《生きてるだけで、愛》患有嗜睡症的宁子找到共鸣。
非正常时间的睡眠是值得警惕的事情。
在独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逆行而不自知。
生活似梦非梦地继续。
就像寺子突然在下午醒来,趴在地摊上说的那样:好像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黑夜喧嚣的街道显得突兀。
突然离世的好友不肯轻易地从回忆中脱身而去。
情人规律的交媾成了为数不多人味的时刻。
岩永查岗一样的电话是把寺子困在家里的枷锁,也是和外界联系的稻草。
安藤樱和井浦新在电影里的气质过于搭。
他们俩某种程度上都带有一种灰色的魅惑。
连带着这对情人之间的相处也变得别扭又理所当然。
既有出轨的轻车熟路之感又带着初次的青涩。
寺子低着头走在岩永的身后,想要亲近又不言说,只是一点点靠近。
冷风的沙滩上,热吻过后的两人一边说着好冷,却只是抓住对方的手一遍遍抚摸。
一只手臂的背后抱是威胁着的同生共灭还是有分寸感的互相索取。
英文片名Asleep,既是进入睡眠的状态,又可以指进入死之长眠。
说“睡”是这部电影的灵魂也未尝不可。
出了车祸成为植物人的岩永妻子是以睡眠的姿势活着。
自杀的诗织日常的工作是“陪睡”,并不是风俗的意思,而是单纯地睡在身旁。
对于会在半夜惊醒的人来说,身旁未睡之人安抚的微笑是一剂良药。
整日在家昏睡的寺子在走向失控。
无意识之间,已经失去了一个黑夜。
昨天正好又看完了村上春树的《刺杀骑士团长》,理念与隐喻以真实的形象出现,改变着生活的轨迹。
要说有实际的影响,倒也不至于。
但一切遭遇却以难以说清的形式彼此呼应。
在寺子坐在小公园里看到岩永妻子那一刻,骑士团长也随之出现了。
失去把握的人生,被操控无法发生的经历被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拯救。
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呢?
我在这个时间点遇上这部电影,是不是也有不可说的道理呢?
这几日睡眠不好。
或者说从去年开始,睡觉的时候如果不听ASMR就难以入睡。
安静成为一种恐怖的声音。
需要一点反复的、无意识的声音或是低语才能顺利走进夜之河。
也时常想如果身旁有个人,听着TA的心跳是否能够加速入睡。
以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摹仿她的呼吸声很容易放空自己。
不难理解诗织 的工作。
同床共枕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也许两个人有再多生理上的接触,一闭眼,进入梦中,还是孤身一人。
暧昧又疏离、隐秘又赤裸的状态是爱吗?
最喜欢的片段之一是寺子拿到了打工的钱,边卸黑色的指甲油,边和岩永打电话。
那些昏睡的、形态上一蹶不振的日子就像指甲油,并不是永久的。
25岁昼短夜长的日子里,请放纵并自律地生活着吧。
看这样代入感太强的电影有时是件很残忍的事。
出国前跟即将踏上归途的朋友有过这么一段对话。
为什么要回来?
学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在向往的环境里用一用。
不行,太寂寞。
三年都熬过来,现在才觉得寂寞?
实习的时候,一个人住,每天晚上回到屋里,都在担心,如果我就这么死掉了,是不是要等到尸体有味道的时候才被人发现。
后来还是步了友人后尘,去了以雪山闻名的国度。
因为太忙碌,开始的时候根本没有停下来留意风景的时间,罕有的休息日也是在睡觉,怎么都睡不醒,倒下就失去意识,十几个小时,连梦都不会做一个。
有一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五点多,夕阳映在屋子里。
拿出冷掉的硬面包来啃,站在狭小的窗口向外望。
真美啊,新雪覆盖了整个山谷,对面白茫茫的坡地上,一层层漂亮的大房子亮起灯火,山顶上连绵的墨绿松林浮着淡青的雾气,快要坠进山背后的半轮昏黄的太阳,将天际线染成各种深浅不同的紫色。
我抬头看着深蓝通透的穹顶上,私人飞机划出的纵横白线,眼泪就掉下来了,这么美的风景,竟然没有个可以分享的人在身边。
后来就不敢再这么睡了,因为醒来那一刻,真觉得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个人。
慢慢熟悉起来后,会乘着火车穿山越岭的出去走走。
在望不到边际的大湖边一个人吃芝士火锅,盖着厚厚的毯子坐在落满了黄叶的花园里,看着湖边散步的情侣和野餐的一家人。
银行街在圣诞节会拉起彩灯,经过的每个人都高兴又匆忙的奔赴各种宴会。
只有我,百无聊赖的站在橱窗前,数着一只只泛着冷光的机械表。
总是拖到不能再拖,才回到房间里,小小一块地方,被调了静音模式似的,外面汽车经过的声音好像隔着一光年的距离。
也交朋友,泡酒吧,去滑雪,但人越多的时候话就越少,偶尔说上两句也会高兴好久。
上床退化到最基本的需求,能有个暖和的拥抱就足够。
不擅长跟陌生人交流,却很自然就能发出帮忙拍照的请求。
走过很多地方,照片里却永远只有一个人。
孤独不是一瞬间的事,是一点一点浸到了骨髓里,从来没说出口的词,就这样变成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影子,回忆里那些日子全都定格在无边无际的大雪里。
我想,白河夜船是个关于孤独的故事。
就像地球悬在看似热闹的宇宙里,亿万年的时光过去,也没有个能够对话的同类。
每个人都在生命的长河里撑船跋涉,漆黑的河面上有无数灯火萦绕,却没有一盏能伴你始终。
寺子的房间是荒芜的行星,她躲在漂浮的孤岛上,等待着刚刚走近又飞快离开的一颗颗流星,看到的,都是发生在过去的事。
岩永是狡猾的人,即便短暂,也不想失去亲善的家人和盲目的爱人,依附着些许微光的航程,虽然疲惫却不至伶仃。
其实谁都明白,烟火祭上的光明总是稍纵即逝,眼前可以依偎的肩头也不会永远属于自己。
如果这个故事有背景音乐,那一定是寂寞的声音在反复吟唱,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一碗热汤的关怀,不可能随身携带。
还记得那是个冷的连雪都不肯降下来的冬夜,看完一场在湖中央燃放的烟火大会。
坐在陌生人的车厢里,穿过荒寂的乡下小镇,钻进黑暗的森林,半梦半醒间看到窗外偶尔闪过的孤灯,融进虚空的公路像没有尽头,失聪似的听不到任何声音,那一刻,我告诉自己,该回家了。
有幸在纽约的Japan Society 看到《白河夜船》的北美首映,连着看了两部安藤樱的作品,又看了一遍《百元之恋》。
自己同样也是因为《百元之恋》然后无法自拔的。
下面简单整理了一下放映之后的Q&A。
由于日语能力为零,英语水平一般,如果有什么翻译的错误跟问题的话,欢迎指正讨论。
btw,安藤君真的是本人炒鸡好玩。
H:HostS:Ando SakuraS:谢谢大家坚持到了电影的最后,你们都还醒着吧。
(安藤君心情大好,一直调皮)H: 感谢安藤樱今晚可以来到现场(Japan Cuts Film Festival)与我们分享如此精彩的电影。
首先我想问你到目前为止,你对纽约的印象如何?
S:纽约确实是个令人向往的城市,翻译的原话是I’m having a blast, 就是说她狂喜就对了。
昨天去了威廉斯堡(Williamsburg)和皇后区(Queens),还没来得及在曼哈顿中心看一看。
H:影片中有一个scene是你的角色在和Mr. Iwanaga在停车场分别后,你来到了市中心繁华的街道,摄影机也一直跟随着你。
突然间你冲向了人群。
我很好奇这里是怎么拍摄的,都做了哪些准备工作。
S:这个特别的镜头我们拍了很多次,一开始我只跑很短的一段距离,它不像想象的那样简单的在人群之中穿梭。
周围的人都不是专业演员,我可能要撞到他们或者试图不撞到他们。
所以我们调整了一段时间。
最初我不是很满意我们拍摄这个镜头的手法。
导演兼摄像(若木信吾)就这样拿着摄像机跟着我。
拍到一半我决定什么都不管了,只管撒腿就跑。
我不care导演还有其他staffs跟不上我,那个时候我只是想疯狂的跑开。
突然间跑到一半,行人灯变红了,这太好玩了,车一辆又一辆的在我身旁驶过。
我只是单单想给导演制造更多麻烦而已。
H:这个镜头真的很吊。
(主持用的是striking这个词,真的不会翻译)电影里很有趣的是同时有很开阔的公共空间,例如在电影最后的烟火的场景,也有超级私密的私人空间——teriko的卧室。
影片一半的时间都在teriko的卧室里进行。
在电影的尾声,你的角色出现了超级紧张,精神崩溃的瞬间,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准备这一组镜头的拍摄的,怎样去演绎这样的情绪。
S:这里安藤君又开始调皮了。
她说这部电影推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一直没有多少机会来跟影迷讨论它。
对不起我需要搜索一下在我的脑子里。
关于这部电影,首先我想说这部片的导演和拍摄的成员,还有男主Iwanaga,我们在之前的一部电影里面,《家族的国度》都有合作过,在那部片里,我和井浦新饰演的是来自朝鲜的兄妹。
所以导演对我们都很熟悉,很清楚怎样知道我们去拍摄他想要的东西。
这部片对我来讲最关键的是导演指出的关于现实和梦境之间的摸凌两可,过去和现在之间的边界。
所有任何对于电影的解释都是没有错的。
我们可以这样讲,我们看到的以为出现在过去的Teriko也可以是现在的Teriko。
这部电影也可能只是一个很长的梦。
影片可以有很简单的解释,也可以是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这对我来讲是最关键的。
电影的故事很难描述,一直沉浸在模模糊糊的状态里。
但同时,Teriko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卧室里的时候可以理解为是现实的状态。
那部分的场景也是她自我改变的时候。
既然大家都已经看过了这部片,应该对我对于这部片的解释觉得还okay吧。
Teriko还有Shiori(安藤君在讲到这里时又忘了片中女二的名字)可以是过去的状态,也许也可能是Teriko从现实穿越到了过去(原话讲的是travelling),所以现在与过去之间的边界是十分模糊的。
也许那根本就不是过去,也许只是一个梦,teriko带着她在当前遇到的困境在梦中徜徉。
另一种可能是Shiori从过去飘到了现在,这都是有可能的。
作为一个演员,我自己需要一个角度,但是我接受观众所有可能的对于电影的诠释。
有一个点是Teriko的指甲油一直在褪色,以同样的方式。
直到她最后擦掉它。
这是我觉得比较重要的一个线索跟主旨。
(译注:这里不是很确定,当时看片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然后是观众提问环节。
A:AudienceA:电影中有一个场景是Teriko跟Iwanaga在酒店里的时候。
我觉得是最摸凌两可的一个场景,也最有趣。
Teriko突然醒来然后Shiori就在她的身边,然后她对Shiori说她梦到了和Iwanaga在一起。
然后几分钟之后,她又在Iwanaga的身边醒过来,然后她说她刚刚做了一个炒鸡美妙的梦。
你对这里是怎样理解的呢?
S:不好意思我需要回忆一下先。。。。
哦哦我记起来了。
你刚刚提到的这个场景是Teriko刚好处在一个自己无法分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幻境的状况。
她刚刚看见了炒鸡真实的Shiori,真实到你几乎可以触碰得到。
也就是这一个梦,变成了最后唤醒她的催化剂,唤醒了她现实中的所有的非现实的东西。
最后谢谢大家,我会继续努力工作,争取为大家呈现更多好的作品。
欢迎讨论。
谢谢
书里仿佛隔着一层的句子,被人亲口念出来就变得昭然若揭。
每个人看起来都特别好懂,目的性未免太强……但是不妨碍我吹一波ARATA,万万没想到他是放下刘海戴着金属框眼镜这么青春的造型,完全就是个男学生,比起乒乓里真的就只多了点皱纹而已,身材都没变!
而且太温柔了吧!
睡到一半被吵醒一点脾气都没有,被他演出来比书里还要温柔五百倍!
而且怎么这么爱笑!
嘴角弯弯的也太好看了吧!
啊这个人真的是,文艺起来丝毫不做作,周身并没有荷尔蒙散发出来,像一块常温的冰,无色无味可以安全地握着,莫名有种中性的气质。
有些小情绪表现得相当精准,安藤樱厉害啊。
两个人走路的时候别别扭扭的,仿佛测不准彼此的距离感,时而绊在一起时而离开十几公分远也很可爱。
抱在床上亲吻的时候也仿佛在温柔地较劲这点也很可爱。
岩永似乎只对寺子的脸着迷,这里稍微有点不懂。
我还以为他喜欢寺子作为“健全的人”这个鲜活的个体,就像入殓师的男主对他妻子那样,有种面对活物的欲望。
不过他在里面本身就是温柔过头的人啊……是真的最喜欢亲吻脸呢,还是哪怕和情人上床也要保持优雅体面呢,还是更倾向于把情人作为心理寄托呢,还是作为文艺片不太好动作幅度过大呢……总之亲热戏这里稍微有点奇怪啦。
最后结尾的地方,应该是ARATA全片里演得最尴尬的地方。
不过(因为粉丝滤镜)我觉得是故意的。
烟花的镜头想起来我有次晚上在Hawkridge宿舍里看书还是写作业,写得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然后外面有人放烟花。
其实隔得蛮远的,两公里肯定是有的,但是楼都矮,宿舍楼简直鹤立鸡群地高,看得很清楚。
并没有放得很热闹,当时似乎是Bonfire Night刚过没多久,就像过节没放完拿出来随便消耗掉一样,稀稀落落的。
看得我是真觉得空荡荡的。
但是又cynical,偏要给自己营造一种主动隔绝全世界的氛围,心说烟花这种东西真是寂寞。
片子里这种热热闹闹的烟火大会也看过几次,寺子的幸福感,我是相信的。
边上的情人看起来只是尴尬的背景板,对他的爱、对昔日友人的爱,还有和太太之间难以言说的默契,不知道哪种感情在她心里最有分量。
贝多芬的g小调19号协奏帮了大忙。
这首我以前没听过,听的时候完全没往贝多芬头上猜,还以为是肖邦之类的……全片都没什么BGM,这首曲子就格外抓耳朵。
看预告片的时候也是因为这首才觉得惊艳。
行板和海边风衣ARATA真是绝配……他怎么能,又干净冷淡,又温和有礼,搞不伦都像写诗……还好本人画风不是片子里这样,不然真是,祸害啊(叹)。
虽然文字更为细腻,然而影像的魅力是独特的。
当第一遍看完这部电影,我便疯狂地寻找原著,找不到免费的电子版,便立即下单买了纸质原著。
原著很快就看完了,又去看了遍电影,发现还是电影更吸引我。
对着书看,便更能懂得电影想表达的东西。
安藤樱是天生的演员,她与寺子已融为一体,她就是寺子,她身上具有寺子的特性——朦胧柔软的美。
寺子就像原著和电影中冬日的大海,清冷洁净中富含着能量,热情也好,桀骜不驯也罢,只是被柔软的外表掩住,这也未尝不是一种节制。
喜欢原著和电影中,寺子与情人岩永(井浦新 饰)的相处方式,彼此克制,彼此享受寂寞,这种相处方式始终以一种安然的表象进行着,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是我喜欢的。
也正是这样,他们才能长久相守在一起。
寺子又是单纯热烈的,她是真心喜欢岩永,没有杂念,没有软弱时抓住的依靠,只是真心地喜欢。
结尾,跨过了艰难,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看烟火,寺子确定自己想跟这个人长久地待在一起,还是因为最初的那份喜欢。
看到这儿我内心不禁升起一股暖意,从始至终,这份单纯热烈都没有变过啊。
安藤樱慵懒地在床上翻身,懒散地坐在床头、走在街上,小猫一般的眼神,纯净,柔软,安静,略带一点迷茫,配上自然随性的衣服和干净文艺的摄影风格,生活化的味道很浓,浓得能闻到寺子哈欠的气息。
这种生活化味道令我们感到熟悉,感到安全,也更容易接受电影的叙述。
特别是几次寺子走进房间,走到床边,脱下裙子爬上床,亦或是爬上床再脱掉裙子,长镜头给了特写,那缓慢而粘滞的动作自然而富有魅力,简直是寺子性格的美丽写照。
也可表现出其内心的挣扎和阴影。
前几次脱裙子的动作干脆利落,后来一次却显得颇为挣扎,那是在中午从旅馆回来后。
那时寺子陷入感情的挣扎和困惑,以及自我的虚无中。
还有一个镜头,寺子穿着内衣内裤在阳台晒衣服,慵懒的身姿极美,仿佛能闻到睡眼惺忪的女孩子呼吸的气息。
那种如猫一般的气质是安藤樱独特的魅力之处。
寺子与诗织(谷村美月 饰)的羁绊也是我喜欢并且深深理解之处。
女孩间的感情有时不能仅仅用友谊来说明,它比友谊更深入,但又不是同性之爱,这种微妙暂时只能说是羁绊。
寺子对诗织是依恋的,她既像玩伴、同道之友又像母亲,她对诗织是熟悉的,她对岩永可能没那么熟悉,如果说诗织是她熟悉的家乡,那么岩永则是她开拓的疆土,岩永带给她新的体验和感受。
所以失去诗织,寺子犹如失去家乡那般深深悲伤,这悲伤埋在心里,偶有哭泣,也让她更加迷茫。
而岩永呢,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日本人,也是一个普通的世间人,寺子明白,我们更加明白。
白天被简介吸引,晚上就找来看了。
开篇就很寂寞啊,一个人睡觉醒来的那种感觉,全世界寂静。
当然女主是被男主的电话call醒的。
只想说女主这样穿着睡觉真的好舒服。
(关注点误)小内内都很好看(关注点误)。
片子看了一半的时候,就忍不住去安利给好友。
安利的理由模糊不清,自己都说不清楚,表达废一个。
觉得很甜:情侣之间也许就该是这样。
走在天桥上的相互陪伴,问今天都干了什么,两个人互陪对方吃饭。
影片60min左右女主醒来,觉得梦里很愉快,现实太残酷,哭了。
男主安慰她,说带她去花火大会,说带她去吃鳗鱼饭(饿了!
),说新鲜的最好。
好想要这样的男主,想要这样恋爱的感觉。
大概就是因为我的关注点误,所以并没有hold住那种爱里的寂寞和纠结之感。
搜索的时候,看到原著是吉本芭娜娜,忽然就想起她《厨房》里的女主喜欢家里冰箱的声音,因为寂寞,因为独自一人。
只能说,这种寂寞她写出来了。
影片也表达出来了。
最后女主被男主植物人老婆托梦去找个工作,哪怕接待员或是服务员,兼职先做起来。
然后女主就去欣然工作了,看着工资傻笑。
是这样啊,女生还是要独立,先顾好自己。
她的存在并不只是为了男主。
话说,这电影片名也是真的够文艺。
但我喜欢。
片子也静静的,喜欢。
女主有一段旁白,说到最喜欢你之类。
耳朵简直享受,心里也乐乐的,像被人表白了。
话说,像女主这样怎么睡都睡不醒还想睡的状态,我现在记得的自己可能只有一次,睡了大概14个小时。
而其他时候,我觉得睡觉是浪费时间的事情,所以不会容忍自己嗜睡。
(也是自虐)看完电影来写了一篇不知所云。
果然是表达废。
能够在寒冷的大雾天散步去吹灰色沙滩旁的惨白海面吹来的冬天的海风,能够在说着“好冷啊”之后也不掉头离开,而是愣愣地向着海面发呆、走动、逗留的人,一定不是随随便便愣愣地站在那里的。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大概是恋爱吧。
寺子对岩永的喜欢一定是真实的,从两人第一个见面的镜头里就可以看出,嘴角的笑,对岩永妻的追问。
但寺子整天瘫睡,宛如一个植物人。
她的生活似乎只有岩永,岩永的来电是她出门的讯号。
除了岩永之外,就是记忆里的诗织,这个因不明原因死去的好友。
因此她在生活里失去了自己,一半活在回忆里,一半活在睡眠里,在夹缝中约会,仿佛一个沉溺于游戏中的少年,沉溺于和岩永的相会,沉溺于不能正名的相聚游戏。
而岩永的妻子是个植物人。
她没有了自己的生活,却仍然活在别人的生活中——她的家人,她的丈夫的生活中依然有她的影子。
诗织的职业是陪睡,因此她不能好好睡觉——陪睡的意思是客人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要陪伴着客人,递水,看着对方,让对方可以睡个好觉。
她说假如自己做不到这一点的话,那就是觉得自己没能胜任自己的工作。
所以当她睡在床上,便睡不踏实,因此要试试看是不是在吊床才比较好睡。
两个女孩在吊床上看着对方的画面很温柔,在瓶子里插花、靠着墙壁聊天的模样也很温柔。
从这种温柔中我暗自感觉这会是个善良的电影,但我不知道它会不会给我一个善良的结局。
漫长的夜中,寺子从梦中醒来,身边的岩永也醒来,与她对话,说些下次一起出去吃鳗鱼饭什么之类的话题来安慰她。
她心中一定有些想念诗织。
她在这段关系中所得到的,不正是诗织在工作中所付出的吗?
在开头时寺子说,要是能够确认她们是在拍拖的,那也就高兴了。
结尾的时候,岩永带着她去看烟花——这几乎等于是为这段关系做了正名。
而她也甚至去打了工,告别废青生活穿起bra出门了。
她脱离了开篇那个仿佛成为了植物人的她的躯壳,似乎是背负起了她逝去同伴的生的力量,和她自己所选择的爱人,继续向前生活下去。
烟花升起的时候照在她的脸上,红色的光忽明忽暗。
我们都知道她醒了,但是她还怀抱着她的梦,那个不知是好梦还是噩梦的好梦,她将那个梦带入了现实里,带入了东京街巷建筑夹缝中升起的两国烟花。
白河夜船,那些我们糊里糊涂、半梦半醒的生活,就好像是漫长夜晚的梦一样缓慢而混沌。
我也曾做过那样浑浑噩噩、不知疲倦地疲倦着的梦,在梦里我也曾胡乱穿过涉谷人群中,只是当我醒来时一切如泡沫般消失得一滴不剩。
但寺子的梦中还有着冬天在寒冷刺骨的风中一起散步闻过的海,有着半夜失眠醒来身边人的温柔。
所以当她醒来,那个温柔似无还有,就像若即若离的爱人的手,老老实实地轻轻搭在肩膀。
她的工作是陪人睡觉,没有性,只是睡在身边到天亮。这份工作的要点是不能睡着,客人在夜里醒来,能在昏黄的灯光里看到微笑着的脸是很重要的。我很相信人是可以这样寂寞的。摆脱虚无最快的方式是找一份工作,但工作也只是一种更便捷的逃避。一边卸指甲油,一边打电话的片段很好。但结尾过于偷懒,一场花火大会草草了事,这样不好。
有点像安妮宝贝的小说,尤其吃中餐那里更像了,没想到是安藤樱演的,还尺度非常大,要不是因为看过一半的书,想知道结局,我实在是想弃了,费了好大劲才坚持看完,现实是梦的残影,梦中梦中梦中梦……
没有新意,无尽的床床床
孤独与爱情,安藤樱演技再一次炸裂。很喜欢这种感觉。
孤独,空虚,无所适从,漫漫长夜,何以入眠。
不该清醒时精神,不该困倦时昏睡这个难题永远想不通;对抗了无聊和寂寞,或者寻找到有限的自我,困厄的幽灵却挥散不去
昏倒,这个安妮宝贝文本再配上不甚有趣的拍法,哪怕有如此生活化的状态的安藤樱,也很难吸引人继续看下去。“睡眠”的这个角度大概是原著带过来的(窝没有看过sorry),导演并没把它处理得超越仅用谈话来说的地步。摄影很烂
断断续续看了几天才看完,太文艺,太闷,也没看懂导演想表达什么。。。。
稍微有些着相 “我们睡着看见的都是梦 我们醒着看见的都是死亡”
很安静。
白河夜船。夜航的话,总是会这样的吧?不太明白这种畏缩退惧。
所有苦的压抑的难熬的情绪最后看到烟花好似都能烟消云散 她俩的冷肃感比真木和绫野还强
什么鬼
白河夜船:因深度睡眠而不知道身边发生的事。有些生活就是现实和梦境的模棱两可,眯着眼睛,看不清所有的东西。
完全是一个人的梦游和呓语以至故事有点太单薄,不然其他都能给五星。
我已经不记得小说怎么写的了但选角感觉很符合芭娜娜那种清水滴答的心累。Arata这个扮相太美,老头子短袖衬衫束在腰里,活脱脱是充满魅力的有妇之夫的最佳人选,跟安藤樱也很配,演员气质战胜了电影的贫穷感。
文艺过头,最近看片井浦新出镜率还挺高。
台词几乎照搬原著小说,整体气质也很接近。『最近我似乎也能明白,像影子一样睡在那个人旁边的话,说不定会像吸入影子一样进入那个人的内心。若像诗织一样窥见好多人的梦,不知什么时候就回不来了』
太文艺了看不懂。
要不是安藤樱我真的不会强迫自己分5次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