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树婴》。
很早就知道有这个片子,而且总体感觉是个古老的片子,今天仔细一看是两千年的作品,觉得惊奇。
整体的布色,场景,人物,衣着,说话方式,都让人觉得至少是80年代的事情。
那时因为看了树婴故事的梗概,对北欧的童话深感兴趣,但是国内这方面的书很少。
看完电影之所以想啰嗦几句是因为看得我心情低落,胃也有点翻腾。
不是因为我的抵抗力下降,而是这片子夹杂了太多的人性斗争在里面。
这比日本的单纯性血腥暴力变态要恶心得多。
这就是纯正的cult感觉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难受。
首先它令我对自身的观念产生了矛盾。
一方面我痛恨那个精神失常的女人,为了维护一个被自己当成孩子的妖怪抛弃了一切道德,抛弃了其他所有人类的价值,包括自己的。
(这是对强烈母性的一种变态赞颂?
)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这似乎其实没有错。
从生物类群的数量来讲,被吃掉的人仅仅是那么几个,而树婴吃人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就像猛兽吃小动物,它无知无畏,蒙昧而未开化,所谓不知者无罪,无非如此。
但我又觉得这不对,因为我从小受到了太多的暗示,吃人的老虎必须被杀掉,吃人的鲨鱼必须被猎捕,咬人的狗不是好狗人人喊打,似乎对人类产生威胁的东西我们潜意识就要认为它是坏的,必须被消灭的。
然而小女孩不这么认为。
她无情的眼神,邪恶的勾引招数,她在数火柴的时候第一根是妈妈,第二根是爸爸。
她把树婴放在了一切人之上!
除了那个神圣不可撼动的老妇人。
小女孩和老妇人是两个纯粹的角色,如果说小女孩代表着人类原始的纯真而凶残的动物本性,老妇人则代表着道德、理性和良知。
被吃的夫妇代表着挣扎在小女孩和老妇人两个极端之间的普通人类群体:善良而懦弱,表现着以自私为实质的无私。
最撼动我的一个镜头就是父亲被吃时,他完完全全被树婴所折服了,他浑身瘫软喊了声son!
就被生吞了。
这时你一方面感觉到伦理价值观被摧毁的恶心,同时又深刻感觉到他被吃的必然性。
亲!
不吃不爽啊!
没有比他被吃更好的选择了。
他愈软弱,愈折服,这电影便愈好,就这么简单。
已经如此匪夷所思,如此生猛残酷,但却让你感觉到它如此发展的必然性和唯一性,这就是完美安排。
最后猜想一下老妇人一锄头下去,树婴爆肚,但是不会像真正的传说中那样,所有人都一股脑儿滚了出来。
我宁可相信出来一堆肉碎。
“看我的电影不需要说明书,我的作品有不少意义,我宁愿观众用自己主动的象征主义去解读。
就好像心理分析那样,人总有私自的秘密。
没有这秘密,就没有艺术。
”-杨·史云梅耶当我抱着看一部恐怖元素的电影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充满孩童般真诚和热情的史云梅耶,1934年9月4日出生于布拉格,父亲是一名橱窗设计师,母亲是裁缝,从小的家庭状况不错,而且一直对绘画等艺术方面很感兴趣。
可以说,他的童年是自由的,丰富的、阳光的。
现实社会的压抑、不平等和黑暗是让他无法接受的,更想脱离这样的生活。
于是学生时代钟情超现实主义艺术,学习欧洲传统木偶戏,并涉猎舞台、诗歌创作、电影等艺术范畴;他的作品也都一一传递着他对那段天马行空思想释放的童年生活的迷恋。
正如他自己所说:“作品不先解放了自己,又怎能谈得上解放观众?
创作一直以来都是我的自我治疗。
而”《贪吃树》中虽然看似孩子们是恶魔,但是却让观者从心里发出“要善待孩子和关爱孩子”的声音。
Karel夫妇因为一直无法生育经常到医院做各种检查,再次来到医院检查还是得知未怀孕后两个人逐渐陷入抑郁,连在切西瓜的时候也幻想成了婴儿的样子;在 一次乡村别墅过周末时,丈夫 Karel砍伐树木的时候发现一个很像婴儿的树根,眼前瞬间浮现婴儿的啼哭的样子,于是 把这个树根带回了家。
本是想给妻子Bozena做一个心理安慰,不料妻子看到后当真把这截木头当成自己的孩子,并给树根洗澡喂食,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母亲。
丈夫愈感事情不对劲竭尽告诉妻子这只是一个树根并不是婴儿并要劈掉树根,妻子却崩溃的嚎啕大哭认定树根是自己的孩子,越加尽心照料。
丈夫没有办法只能附和妻子,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样子默认了”。
于是妻子为了让丈夫承认这个事实并瞒着丈夫并在众人面前装怀孕,当丈夫下班回家从邻居口中得知真相的时候告诉妻子跟大家说清楚事实,妻子却沉浸在母爱的光辉里并把自己做好的写有月份的布袋给丈夫看要一直假装怀孕,在怀胎八月时“早产”下这个橡树孩子、并给他起名“Otik。
树根在Bozena的照料下逐渐有了孩子的意识,每天会喝奶粉随着时间的增长饭量越来越大,简单的食物已经无法满足了 Karel夫妇就去购买更多的面包,最后是生猪肉。
一次 Karel夫妇不在家的时候,邮差先生前来送信件被Otik吃掉了,Bozena回家后惊吓的看着房间里面血肉横飞的场景还是坚决要保护Otik,要求丈夫晚上去送完剩余的信件以免被警察查出来。
Otik已经越来越大无法再用带出门了,邻居也都在问孩子的情况Bozena无奈之下带着假的塑料娃娃出门却被楼下的邻居种包菜的妇人看到了,妇人觉得奇怪去警察局去报警,还告知了邮差先生失踪的事情,警察没有管理这个案子。
妇联的社工做家访的时候硬闯了 Karel的家里也被Otik吃掉了,Kare回家看到血腥的场面再也无法容忍趁着黑夜把Otik绑起来放在了楼下的储物房。
而这一切都被邻居的小孩Alzbetka看在眼里。
Alzbetka是整栋楼里唯一的小孩一直渴望有一个自己好朋友,孤僻喜欢看书。
一次父母在饭桌上讨论Karel夫妇无法生育的时候她脱口而出书上关于描写性方面的话,父亲生气的拿走了书,聪明的Alzbetka却把书换了一个童话书籍的封面瞒过了父亲。
Alzbetka关注 Karel夫妇的孩子把他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一次趁Bozena去购买食物的时候她揭开了婴儿车的帘子,脱掉了里面动弹脚上的袜子发现了Otik是树婴的秘密、后来就窥探着 Karel夫妇的生活想接近Otik,每次都会碰到恋童癖的老人盯着裙底。
Alzbetka看到一本童话书,讲述了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把一个“树宝宝”当成婴儿抚养,后来婴儿因为饥饿吃掉了楼下的包菜被被种植的婆婆用锄头挖开肚子的故事。
Alzbetka怕成为事实就把楼下邻居婆婆的锄头藏了起来,被发现后求不要告知父母。
当Otik因为吃掉了女社工被 Karel绑着丢到楼下储物房的时候Alzbetka偷了家里的钥匙解开了Otik的绳子,她不忍“无辜”的树婴死亡,偷偷拿来家中的食物喂他,甚至抽签把恋童癖的老人引到地下室给树婴为食。
连树婴的父母也被吃掉。
并开始和照顾他。
拿着自己的玩具跟Otik分享,把自己的吃食分给Otik还告诫他不要吃楼下的包菜 。
一楼种卷心菜的婆婆终于知道了树婴的秘密。
一天,肚子饿的Otik终于吃光了婆婆种的卷心菜,婆婆没有顾及Alzbetka的阻拦走向了黑暗的储物房...根据捷克黑童话《树婴》改编的电影也跟着童话的结局走,叙事平稳有力不缺悬疑元素,影片中树婴吃邮差员跟女社工的场景也给观众制造了恐怖的视角体验。
有些人选择了压抑作为自我防御机制,而杨·史云梅耶则选择了投射。
把自己内心对现实的不满和对童年的爱恋都放在了他的作品中。
不是单纯的恐怖题材的电影,但这种由 结构、色彩、形状、内容和他们的相互关系来向观众述说得恐怖片也是极少的。
身穿艷紅孕婦造型的宣傳海報以發出準母親的聖潔笑容嘲諷弄兒泡湯的父親, 轎車擋風玻璃映出來的是推著襁褓在行人線漫步的母親, 就算是父親視線所及的最後顫危老嫗, 其隆起的背部儼如老來得子的懷孕婦人。
過目經常見到的藏於子宮羊水快將出生嬰兒的眾婦人的期待容顏不住敲打不育夫婦永遠不能播種收成的肚皮。
Karel剖開成熟多汁的西瓜, 果芯內藏的不是甘甜可口的汁肉, 而是爪熟蒂落的嬰兒, 飲食補充身體所需, 養料滲入血管產生新生命的精子, 繼而受孕成人, 由此可見食物是創造命脈的不可缺少, 經咽喉進入食道的各式各樣烹調菜餚, 在普羅大眾必經的日常三餐, 以及收看廣告、餘興節目時的果腹小吃, 攝影師用了前後移動的特寫手法渲染用餐時的不屑吃厭惡食物的嘴臉; 胖女孩感染了樹狀嬰孩的饕餮胃口; Alzbetka父親辛勞工作後的腹鳴大作, 均顯露人類用了自以為是的食物鏈最高層經年肆無忌憚蠶食蔬菜果類、飛禽走獸, 搗亂大自然的平衡法則。
Jan Svankmajer有意放大父女用膳時因為貪圖快速充饑, 不感恩用心準備晚餐的母親, 父女喝湯嘴唇揩擦滾燙熱湯的大聲抱怨啜飲是對食物的大不敬。
電影裡Alzbetka最後的晚餐用舌尖戳破蛋白中央的黃心吸取營養, 她鄙視及玩弄熟透的蛋黃, 它是孵化雞的胎盤, 是誕生的來源, 小女孩不用器具, 利用這麼怪異方式是因為她認同樹嬰的求生本能 ― 不經過複雜的繁殖、宰殺、宣傳、售賣, 是直接原始的連人帶衣的生吞活吃, 也沒有偏食, 只要是有血有肉, 不論黑貓、社工、親人都是維繫生命的食物, 她愛上了我行我素, 一切出於本能的Otik, Alzbetkam 一直懷疑Bozena假裝懷孕, 她用不信任的眼神叫Karel問初生兒子身高、體重, Karel的拙劣說謊騙不了事事懷疑的女孩, 她在Karel走後發現人為拉脫了的電話線接頭; 她在超級市場店門拉開了小襪子驚訝窺見樹嬰的長枝, 沒有告訴媽媽, 她知道媽媽不會相信, 真相是小女孩閱讀童話引證童話事物可以在身邊成實事。
她在吃飯的時候讀出性知識書本的一段, 父親大罵, 書中木偶男女的各種性愛體位快速擺動, 寓意她失去了她年齡應有的童真, 成人色慾早已入侵小女孩的身心, 後來她利用兒童圖書封套包裹了性知識書本, 是開啟大人瞞騙的法門。
Alzbetkam安排清潔液給Otik在用餐前洗刷枝椏, 用抽籤決定誰是下一個給樹嬰的食物, 充分體現她受不了父母的擺佈, 現在以主人身份擺佈Otik的命運, 她利用老頭戀童辟嗜好, 做了小童不該有的搔首弄姿, 報了母親相信老頭子是行了多級樓梯頭腦暈眩, 不信女兒投訴他是色情狂的仇。
Bozena用了紅筆在枕頭寫上不同月份, 然後分月份的放入肚子, 假裝不同妊娠月份, 這是一個做Otik母親的自我催眠, 反正不會危害他人, 後來Otik吸食了母乳, 有了嬰孩天性, 不住的要進食, 先是連骨帶肉的吃了黑貓, 丈夫大發雷霆, 聲言要斬碎樹嬰, 妻子哭訴貓已經十四歲了, 貓的壽命不會過十五歲, 既然已死, 愛兒的進食是最重要, 上次是寵物, 今次是行將退休的老郵差, 又是一次大哭, Bozena情緒平復下來後叫丈夫把餘下的信件放入郵包, 裝扮郵差模樣, 在入夜奔走樓房用電筒照明住戶郵箱編號, 核對正確後放入, 他真的能夠安然的不打亮電燈, 持著電筒在每一幢樓宇派信, 鬼祟的行徑不會受到保安員的攔阻嗎? 這段情節不合理, 然而電影情節是根據捷克童話改篇, 故事畢竟超現實, 表達的是母親對恨有親生骨肉的思念, 化成丈夫雕刻嬰兒形狀當作親兒疼愛、放縱, 不為愛兒的求食本能問責, 而要用藉口為自己開脫, 以及說服丈夫做假象, 大家不要怪Otik, 除去它吃人的偽道德標準, 我們人類不是地球資源最大的剝奪兇手嗎?Patrick Chan寫於2009的年1月10日
贪吃的树婴,不断吞噬着周遭的一切,吞噬着一个个血肉之躯,脸上只有一张长满牙齿的嘴,一只眼球通过嘴巴观看世界。
眼球,舌头,牙齿这些人体器官总是会出现在史云梅耶的电影作品里,以及爬行蠕动的五花肉等等。
树婴这个吃人不眨眼的人形怪胎受到了无法生育的女人的呵护与溺爱,这种毫无底线的纵容产生于某种极端的精神状态中,极端的母性欲望,这种极端与树婴的吞噬欲望异曲同工,一个来自于身体,一个来自于精神。
邻居小女孩的成人化倾向让这个角色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邪味,她在父母面前看着性爱手册,时不时说出几个成人词汇并以此为乐,似乎是故意在找寻存在感和关注度。
这种成人化的邪魅孩童形象经常见于恐怖片之中,诡异而恐怖。
影片后半段女孩救下了树婴,帮助树婴物色食物(人)。
整部影片围绕在不断长大的树婴,纵容的女人,纠结软弱的男人,诡异邪魅的女孩这四者展开,最后男人面对巨大的树婴时甚至缴械投降主动迎接被吃掉的命运,如同父亲的自我牺牲一样。
这是一部充满不限制欲望的电影,没有限制的欲望培养出了嗜血的怪物,房间里堆满的尸骨遗骸都是人性私欲的牺牲品。
史云梅耶的作品里永远都没有一个哪怕看起来正常的人,本片里尤其如此,那个看着小女孩就两眼放光的老头是影片里最有喜感的人物,每次看到女孩时他的jj 就从裤裆里钻出来真的让人想笑......
为什么这种“不可理喻”“变态”“傻逼”的事情能够拍出一部长达120分钟的电影?
从大众的心里的角度来说,这是不可理喻的。
而整部电影除了那棵树之外,其他的都在情理之中,或者说真实的让人想吐。
整个故事的推动主要有两大因素:一对想要孩子的夫妇+一个想要小伙伴的女孩。
首先我们先把目光聚焦在这对夫妇上。
很多人都骂女主变态,男主对女主是真爱,竟然能够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女主这种荒诞的行为。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觉得男主和女主一样“变态”,但是这种“变态”是可以理解的。
从电影一开始,女主就一直沉溺于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怎样“生”一个孩子来抚慰自己,这是第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失去“孩子”之后,周围的邻居有事无事跑过来问一问,与其说关心,不如说是围观。
大家还记得医生对这对夫妇检查的结果吧?
女的不孕,男的不育。
在男主女主心里,他们不能生育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被别人刺痛。
所以,怎样才能逃脱这种异样的眼光,这是他们第二个需要解决的问题。
毕竟我们都害怕被别人说“不行”。
在男主看来,面对精神崩溃边缘的女主,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找个“孩子”抚慰她。
所以他找来了树根,而女主当真了。
虽然从一开始他就想过要阻止,但最终又放弃了。
为什么?
因为他自己也不育,不育加上不孕,不管他们分开和谁结合,结果都是一样的悲剧。
从当下的情况来看,有爱人没孩子,总比没爱人没孩子要强。
这样他们两个也就形成了一种“共生”的状态,谁也别嫌弃谁。
但是女主想弄假成真,把树根变成“孩子”。
在大众看来是多么荒诞的事情,但男主劝阻无果后只好同意了,很多人认为这是真爱。
错了,他爱她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解决了他们面临的第二个问题: 也就是舆论的压力,这样我们就会很好理解男主为什么要如此纵容女主这种荒诞的行为。
他的私心不亚于女主爱子的狂热,表面上看来他都显得很不情愿,但潜意识是很支持这种行动所带来的“有利”结果。
因为这样就证明他不是“不行”,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男主和女主不同的是什么呢?
男主夹杂在欲望(自我证明)和理性之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性;女主则已经到了一种精神失常的状态,她不仅和男主建立了一种“共生”的状态,还把树根当成了她生命的“延生”,也就是她的孩子(如果以后她真的有孩子了,也必定和孩子建立起一种“乱伦共生”的悲剧状态),这是她生存下去一种新的依附,和存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明。
男主和树根这两者不管失去哪一个,她都将无法生存下去。
所以,在整部影片当中,面对男主多次要“劈死”树根,她从没有让男主滚,而且通过哀求和说服,以“这是他们共同的孩子”让男主放弃。
以至于不断找借口来说明“树根孩子”存在的合理性,通过改变自己的态度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
即便到最后女主被树根吃掉,我相信她也不会反抗,因为男主已死,这种“共生”的状态会趋势她主动“求死”,更何况是被自己的“孩子”吃掉呢?
不正好是三合一的新生状态吗?
至于那个小女孩,很多人都说她作。
我觉得她是过于寂寞,一开始她就表明:为什么口里只有她一个孩子?
为什么那对夫妇还不生个孩子。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童话故事的实现。
到底哪个原因占据主导呢?
我们先做个假设:假设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画片人物突然出现在你现实生活当中,你会不会和它一起玩?
哪怕你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悲剧。
我觉得大多数人都无法抗拒这种“理想的实现”(你最想上的男神和女神和你YP你约不约?
)。
当我们说她“作”,明知道真相还不告诉大人,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送死。
我们有没有想过,她整天面对的是无趣的爸妈和那个色老头,这样的童年还有什么盼头吗?
她为什么喜欢看杂书?
因为她的童年就要毁在这栋楼里了,这是解救她的唯一方法。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她看的童话故事突然变成了现实,这意味什么?
不等于是上天的恩赐么?
她为什么要放弃这种恩赐?
我们又凭什么让她放弃对童话故事的追求?
所以,当我们看到那对夫妇把“树怪”扔到储物间的时候,她选择了去解救它,一有时间就去陪它。
为了改变故事的结局,她把老太太的锄头藏起来了,甚至还把她的爸妈也列入了“树怪”的食物名单里面。
这是变态吗?
不,这是对童话的憧憬。
最后,老太太要去除掉树怪的时候,小孩子是什么反应?
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去换,也就是说伙伴式的陪伴情感占据了主导。
她为什么不为未来着想?
因为小孩的眼里没有没有未来,未来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当下才是有真的,现实的童话才是未来。
对于永恒,她要的就是当下。
《贪吃树》2017-02-25
那个种菜的老妇人,或许没有什么大的欲望,可以理解为无欲,而她结尾可能真的结束了树婴的生命,不过这又如何,她的无欲,恰恰催生了无数的欲望,只是时间问题,照这样看,没有人逃的过欲望,没有人能战胜欲望,只是时间问题,于是我们的生命有了限制,或许长寿反而是件坏事吧,面对眼前看不清的黑暗,我们还能有什么信仰。
一对夫妇生不了小孩,于是造了小Otik,一个不会说话只会吃的婴儿。
好吧,是树根,不是婴儿。
小树根Otik的胃口很大,爸爸妈妈为了让它吃饱很快就花光了所有的钱,于是Otik吃了小猫。
吃了肉的Otik长得很快,除了肉不愿再吃别的。
爸爸妈妈为了让它吃上肉,又给它吃了邮差、路人、赶马车的,最后把自己也喂给Otik了。
Otik已经长得很大了,就走到街上,吃了大狗、农夫、大牛,还是不饱。
最后,它看见了一片卷心菜地,就把地里的卷心菜都吃了。
吃光了卷心菜的Otik终于饱了,就在树下睡着了。
种菜的老婆婆看到自己的菜都被吃光了,气得要命,于是拿起锄头砸开了Otik的肚子,把它砸死了。
我不知道捷克是不是真有个这样的童话故事,据史云梅耶说是有的,改吧改吧就拍了部电影。
这个童话的文字版看上去有点不知所谓的恐怖,正如每个民族流传已久的童话一样——童话可不光是用美好的未来吸引孩子们或是提前对他们进行社会实践训练的,还有一个重要作用是恐吓孩子们,让他们乖乖听话老实睡觉。
但是在史云梅耶的电影版里,恐惧是贴近骨头且指向明确的。
史云梅耶从小就是个木偶爱好者,长大了又拿真人来当木偶玩儿,拍了不少停机再拍的短片——简单说来,就是《圣诞夜惊魂》那种拍法,唯一的区别是史云梅耶这儿用的都是活人和现实中的物品。
他的《树婴》并不是全片都用这种方法拍的,只是在有关Otik的那些镜头中使用了,但是看着看着,还是会让人有一种动画的感觉。
跟“儿童”之类的概念无关,是那种动画中才有的超现实感和不顾一切推进的核心。
文艺作品的一大特点是可以不顾现实逻辑,只遵守作品内在的逻辑,当这种内在逻辑跟观者的逻辑有所抵触而又坚持推进时,通常会遭到抵制,动画由于形式的“虚假”性,通常会受到较少的抵制(代价是可能在开始就不被严肃对待)。
就是这种感觉。
史云梅耶特别喜欢对着物体的局部拍特写,还喜欢疯狂跳切,运动镜头也不多,颜色总是调得很灰。
不知这些是不是让人看着看着产生动画感的原因。
盯着这些东西看久了,人都会产生陌生感——这并不是我们通常观察世界的方式。
这种陌生感,跟现实物体的结合,就能带来超现实的恐怖。
不管是树根吃掉后血淋淋的猫尸,还是人吃的不知什么内容的汤,都给人一种难以言表的不适感。
史云梅耶一直对吃和食物有超乎寻常的热情,大部分作品都对此有着详尽的描写,更有不少作品——例如这部《树婴》——通篇都拿吃来说事儿。
作为人的基本欲望之一,吃这个动作本身就蕴含着恐怖元素:通过强力把其他生物体破坏后,纳入自己体内。
看上去再无力无辜无害再温和柔弱,只要是动物,就免不了这过程,更别说号称万物之灵的人了。
在本片中,把吃换成欲望还可以得出一些有趣的结论:人的欲望总是不堪的,且这点点欲望都会受到压抑——史导老家在捷克;Otik的欲望再多的肉都无法满足,它的欲望不分对象,所有人和动物都是牺牲品,但是最简单的蔬菜可以满足;欲望满足之时,就是死期。
卷心菜万岁!
因为它比超人还牛逼它是打败妖怪的决胜武器!
话说看这部片子的时候,我从头到尾就真的只想抽死那个女孩。
画面让我的脑子里不断浮现《孤儿怨》里的那个主角的脸,天生一副欠人踹的脸,看得我从头难受到脚底……我觉得那个所谓爸爸拿着切割机去准备灭了那树怪的时候,根本不应该是那台词嘛。
听到树怪模糊的喊爸爸的时候,不是应该一身正气的大吼一声:“去你TM的!
谁是你father!"么!!!
……结果让人大失所望啊,竟然跪着哭泣的说了一句son就OVER了一对想要孩子想疯了的脑残夫妇,对门住着一个极品家庭,外加楼下一只患有严重恋童癖的老手,唯一捍卫正义的是那种着一大片卷心菜的老太婆!
女孩渴望邻家好朋友,于是当她发现那个会吃人的树孩的时候并不是害怕,反而全心呵护,看到她在地下室数着火柴头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在利用自己的自私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因为憎恨拥有恋童癖的老头,于是勾引其至地下室,成为树孩的餐点……一个个消灭这不是一个孩子在玩转世界么?
掌控一个替自己办事的妖怪,就好像游戏里面,拥有一个神奇宝贝,然后就所向无敌了都见谁讨厌就杀谁!
号外小亲情是:你哭着对我说,哦NO!
童话也会成真的!
o(>_<)o 其实电影演到快结局的时候,我还在猜想,导演会不会来个梦醒大翻转。
假使这一切都是虚幻,原来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那SB女孩的梦,那本童话书里的故事终究没有成真。
不孕不育的夫妻两最终通过这世界的发达科技治好了病,生了个大胖小子,没有人消失,没有那永远吃不饱的大树妖怪……可惜,锄头终究还是向那丑八怪砍去了。
不得不说,导演掺杂的动画效果实在是不错,重口味的片子中夹杂童话的淡淡奶油香啊建议吃饭的时候还是别看了 不然胃口会太好
人们纵容由自己热望豢养起来的怪物直到一个一个被它吞吃掉让人怀疑..我们细致包裹起来的自己是不是更证明了我们原本就是一个空壳?于是我们需要怪物的出现来顺理成章地填补它其实怪物没有错它只是由我们一厢情愿豢养出来的顺利地推理下来似乎连我们自己也没有错我们总是有那么多的错误要犯..不然神就不存在了所以大家都没有错大家只是在期待故事的结尾能按时地出现一个固执的老太婆她会把我们再一个一个地都救出来......或者按照顺序重新再来一次
如果人性真的如此丑恶。
那么,你昨日的一场希望是空欢喜。
对吧改编自捷克民间童话的《贪吃树》。
也许,它不够美好。
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可却会有一直想看下去的,“欲”。
这种力量一直蕴含在你的体内。
一直隐隐的,若隐若现着。
可它真的一直都在。
你会觉得这很丑,很想去抹掉。
片中的主角是谁?
是那个略显早熟的小女孩,还是那对将悲剧带回来的夫妇,或者老头?
我们彼此的生活都是你,我,他。
所以矛盾就出现了。
你顾及这个,可是会忘了那个。
公平一直都是你刻意做出来的虚伪表象。
其实是因为我们不够清醒!
充满着警示气息的电影。
导演在说我们所有人的故事。
这不是一颗简单的树。
它很难看。
最后的最后,它吃掉了它的“父亲”。
是的,那个人类男子。
结局是.......?
树?
树人?
还是它本身就是一个人。
只是长成了树的样子。
不理解,吃人的木桩子有什么值得爱的。
导演杨史云梅耶太大牌,片子名气太大,不好意思说片子不好,虽然不是很喜欢。整个片子一股浓浓的奇幻恐怖B级片的感觉,太糙了,太恶趣味了。动不动大特写,看着不舒服。各种粗糙,不推荐。
黑色童话把我恶心坏了
我的童年阴影..... 至今还是适应无能.... 呕 —
杨·史云梅耶真牛逼,他拍得短片和长片都好猎奇好cult啊。
树婴奇谭
政治意味也过于明显了吧...稍微有点儿受不了Svankmajer的变态镜头了
食物真恶心
太可怕了,吃人的婴儿。这种母性的力量真是连最邪恶的东西都不怕了。
史云梅耶的长片,风格很是他的短片。
曾看过几部此导演的短片,一如既往的变态诡异啊....
不孕不育害死人啊,快去上海长江医院
杨大爷这部,比[浮士德]做的好,但还是略冗了些;有一个主题和人物的重心转移过程(夫妇俩到小女孩),并不是很平衡。拿到童话书之后开始的这个步步验证预言/寓言的结构真是美妙无比,附带着还能带出某种道德焦虑电影的结构(“终有一天会完蛋”)和指向社会历史的深层批判。(豆瓣剧情简介是胡扯蛋)
有印象,多年前看的,之前没有标注,看后心里有点不适的感觉。
到底是誰的貪婪,以及誰的執著……
丹麦电影有《英厄堡霍尔姆》疯了的母亲,将毛巾看成孩子照顾,悲恸绵长,现代的史云梅耶描绘将木头、枕头当作孩子的精神错乱的母亲,是荒谬怪诞的画风,运用他擅长的联想作意象也是电影现实的蒙太奇
够变态的,拍这种电影不比日本人差,树娃的结局说明了,童话里也不全都是骗人的。
超怪异超cult,整个一恶梦,还是穷凶极恶的那种,小女孩无边无际的胃口是整个恐惧的来源,我们对自己的欲望真是不甚了解,但是又隐隐感到不安,史云梅耶这次就放大了这种不安,又把这种不安塞到了一个童话故事里。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诉说着欲望带来的毁灭,精准的背后又显得过于繁琐,而且,真人长片带来的表现力,终究是不如那些怪趣味突破天际的长片来的带感。
整个就一神经质加欲罢不能
不得不说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还挺带感的,感觉跟爱丽丝那个很像,最后我想说一句捷克真是盛产奇葩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