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葬礼切,已经故去很久了,今日再看那段历史,感受依然很深,很深!
深到,已经不会打字,那就转抄几句吧!
格瓦拉等人的遗骨被运回古巴后,暂时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马蒂纪念馆内。
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难30周年),古巴国务委员会发出通知,确定当月11日至17日为国丧日,并确定将格瓦拉的遗骨以国葬的规格安葬在他生前战斗过的圣克拉拉
切在西班牙語中是大哥的意思,往往表示尊重。
切的出現或許不是偶然,但是結果卻成了必然。
這個現實的社會或許不會讓浪漫主義存在下去,但是你卻成爲了眾多青年的精神偶像。
據說,全世界被印刷頭像次數最多的就是切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個鬍子拉碴目光炯炯有神的男人,或許我不會像他那樣抗上槍去革命,但是至少他教會我了一點——浪漫精神。
這裡所說的浪漫精神並非指狭义中爱情里的卿卿我我,而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态度,就是你在70岁的时候仍然可以带着墨镜,穿着皮夹克像壮志凌云里的阿汤哥一样驾着哈雷在公路上奔驰;照样可以在失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情况下仍能乐观坚强的活下去,并且每年清明节的时候去跟他坟前对饮。
李白,苏东坡,还有切,我所喜欢的人无不是豁达开朗心中有理想有抱负之人。
生活本来就不易,又何必没事找事的顾影自怜暗自神伤呢?
套用老罗的一句话:剽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我想你的人生是剽悍的,至于理由,呵,who cares?
《切·格瓦拉:阿根廷》中的中心-外围论思想与古巴革命内容摘要:上世纪50-60年代,中心-外围论作为一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关系的理论学说首先产生于拉美。
该学说认为世界分为中心(发达)国家和外围(发展中)国家,前者在世界经济中占据支配地位,而后者依附于前者并受到剥削。
该理论提出后引起巨大反响,被认为是不发达世界像发达世界的现代化思想的有力回击。
2008年的戛纳电影节上,由史蒂文·索德伯格执导的影片《切·格瓦拉:阿根廷》获得最佳影片“金棕榈奖”提名,主演本尼西奥·德·托罗(Benicio Del Toro)获得最佳男主角奖。
作为格瓦拉系列电影的上部,重点描写了切积极投身的由菲德尔·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影片力求真实地再现格瓦拉的传奇一生,特别重视描写切的思想。
其中我们不难看到这种理论的影子。
关键词:切·格瓦拉 中心-外围论 古巴 卡斯特罗拉丁美洲的独立运动兴起较早,许多国家在19世纪就获得了独立,但古巴的独立最晚。
1901年1898年美国赢得对西班牙的战争后占领古巴。
1901年古巴新宪法被迫接受“普拉特修正案”,允许美保留干预古内政的权利。
1902年5月20日,美扶植成立古巴共和国。
到了20世纪50年代,巴蒂斯塔独裁政权统治古巴,对抗议示威的人民群众采取高压政策,国家高层腐化堕落,大量侵吞国家财产存入欧洲或美国的银行。
此时的古巴完完全全沦为美国的资本、商品市场和原料产地,而古巴人民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其中20%的古巴人永久失业,1.5%的地主控制着46%的土地,一半的人用不上电,超过一半的人住在Bohio(一种简陋的窝棚)里,37%的人是文盲,婴儿死亡率居高不下。
与此同时,美国和古巴之间的贸易顺差已达到10亿美元。
用电影中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话说:“这个可怜的加勒比小岛,正在帮助支持着世界上最发达国家的经济”。
而正是这种内外交困引发了古巴的革命风暴。
而革命领导者们看到了国家政治经济并不独立的现实,正是受到当时提出的中心-外围理论的影响,格瓦拉就是其中之一。
一、青年时期的格瓦拉埃内斯托·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出生于阿根廷的罗萨里奥的一个富裕的医生家庭;1947-1953年,子承父业的她进入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读书;1951年,格瓦拉和他最好的朋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一起骑着摩托车游历了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五国,亲眼目睹了拉丁美洲的贫穷与落后,人民极端贫困的生活,归程后写出《革命前夕的摩托车之旅》一书,已可以看出在那个时候,他那种朴素的社会良心与人道关怀已经开始萌芽生根。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11] 但此时年轻的格瓦拉还远远没有意识到南美国家的经济地位实际上处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的控制之下。
与此同时,距1949年5月,普雷维什向联合国拉丁美洲和加勒比经济委员会《简称拉美经委会》递交题为《拉丁美洲的经济发展及其主要问题》的报告,系统和完整地阐述了他的“中心—外围”理论也不过才经历了2年。
此时的格瓦拉与其说称之为以为马克思主义者,倒不如称其为国际主义者,他的国际主义思想正在渐渐定型。
[ 同上,P62] 这其中不得不提到一个人——乌戈·佩斯塞医生,他不仅仅是秘鲁的著名的治疗麻风病医生,也是秘鲁共产党的党员。
1952年5月1日格瓦拉和格拉纳多二人来到利马的麻风病院,受到了佩斯塞医生的极大帮助,期间格瓦拉聆听了佩斯塞关于社会斗争中土著人和农民作用的思想后大受启发。
就像10年后他在送给医生的《游击战》一书中写到的:“给乌戈·佩斯塞医生,也许他本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影响了我对生活的态度。
从此,虽然我的斗争精神一如既往,但我开始懂得如何将目标与拉美人民的需要更切实际地结合起来。
”由此可见,格瓦拉早年就受到了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但基本上在他人生的前24年里,还没有意识到依附论思想对于拉美反帝斗争的重要性。
但这种转变已经开始,就像他自己在日记中写到的那样:“写下这些日记的人,再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时,就已经死去。
我,已经不再是我,至少不是原来的那个我。
这次漫游南美的旅行,对我的改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刻和剧烈。
”而格瓦拉一家的反庇隆倾向也帮了他的大忙,母亲坚持让他洗冷水澡的决定家中了他的哮喘,从而免除了兵役之苦。
二、中心—外围学说与革命1951年,年仅37岁的危地马拉总统阿本兹开始了激进的改革,上来就拿这个国家的贵族和美国资本开刀。
新颁布的土地改革法案规定:凡占有90公顷以上土地的,其中的未耕地和休耕地都要被国家征用,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后台老板为美国的联合国品公司。
格瓦拉对此感到十分兴奋,两年以后他来到了这个国家,在这里他结识了第一任妻子伊尔达·加德亚,以及古巴流亡革命者安东尼奥·洛佩斯(尼科)。
也正是在危地马拉的这段时间他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切,在阿根廷的方言中就是“老兄”的意思。
在这段时间他潜心研读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高尔基、托尔斯泰甚至是萨特、弗洛伊德、阿德勒和荣格等人的著作,在大量的阅读中,他越来越倾向于马克思主义。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69] 1955年,切·格瓦拉与菲德尔·卡斯特罗相识于墨西哥城,第一次见面二人就进行了长达10小时的长谈,可谓一见如故,电影中很好地再现了这一场景,而在二人的交谈中,都对古巴遭受美国的经济和政治压迫有目共睹。
正是这次会面造就了古巴革命的黄金搭档。
1956年11月25日,载着包括菲德尔·卡斯特罗、劳尔·卡斯特罗和切·格瓦拉共82名战士的小船“格拉玛”号驶离墨西哥,前往革命的目的地——古巴,这其中,只有12人坚持到胜利。
事实上古巴和其他拉美国家一样,都面临着相同的经济和政治处境。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拉美国家普遍采用商品出口换取外汇,或者利用廉价的劳动力为发达国家加工产品的方法实现国家的现代化,在政治层面上则出现了军人政府国家和民主选举国家并存的局面。
尽管军人政府统治下的拉美国家能够保持政治上的稳定,但民主的缺失、国家财富大量外流、两极分化的状况却严重困扰着军政府。
而文人组成的民主政府尽管为国家的民主化作出了贡献,但他们面对着和军政府同样的问题,还要加上国内政局的不稳定。
劳尔·普雷维什提出的中心-外围学说的大行其道差不多与古巴革命及建设同时,这个观点支持拉美的经济直到70年代,它认为初级产品的价格由于对初级产品需求的增长不如受益的增长那样快而下降,同时工业品的价格不断上升。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406] 而古巴的重点经济作物就是甘蔗,每年古巴出口的蔗糖成为国家经济的主要支柱。
此外拥有美国大量投资,它的统治者是加勒比海最强大的统治者,他的居民是拉丁美洲最富裕、最兴旺发达、教育程度最高者之一。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383]故古巴的革命,震动了整个世界。
三、古巴革命的独特性在电影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当革命者们来到一个村庄,切义务为村民们进行体检。
衣衫褴褛、骨瘦嶙峋的村民们纷纷排队前来,切对其中一位叫玛利亚的妇女说道:“重度劳累和营养不良,玛利亚有机会就多吃点肉。
”这时玛利亚的女儿小声对母亲呢喃:“妈妈,这个人是骗子,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还有一幅场景令人印象深刻,一位农民在面对革命者们倾诉自己家的遭遇:“我老爹用四年的光景换回了100比索(古巴货币单位)!
”这些都很好地再现了当时的历史事实,尽管古巴在美国的实际控制下成为拉美较发达的国家之一,但并没有给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和土著人带来任何实际好处。
在整个拉美也是如此,跨国公司在其中的影响巨大,跨国公司在拉美的扩张严重影响了拉美国家经济健全、稳定的发展;并造成跨国公司所在国的贸易支付出现巨额逆差,同时跨国公司的产品多在当地销售,也就逐渐占领了当地市场;此外跨国公司还以其经济实力派及当地民族企业,控制重要经济部门。
而这一切必然要反映到政治方面。
[ 高铦《战后拉丁美洲经济思潮概述》,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年7月,P52] 巴蒂斯塔无疑就是政治方面的代理人,而绝大多数古巴人民没有在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中取得任何好处,所以这场革命自然而然地受到人民的支持。
前人总结古巴革命的特点是:首先,这是一次民族民主革命。
领导这场革命的主要组织是卡斯特罗领导的、具有激进思想的“七·二六”运动,而不是1925年就已成立的古巴共产党(后改称人民社会党)。
第二,古巴革命的道路是武装斗争的道路,而不是议会斗争或其他和平过渡的道路。
第三,古巴革命的道路是在农村开展游击斗争、建立根据地,从农村到城市,直至取得全国胜利。
第四,古巴革命的胜利,是以“七·二六”运动为核心,建立反对巴蒂斯塔独裁统治各种政治力量联合统一战线的胜利。
[ 徐世澄《拉丁美洲政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7月,P120] 值得注意的是古巴的革命和世界上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革命背景都不相同:其一,古巴处在世界上最强大资本主义国家美国的眼皮底下,距美国仅90海里,且地处西半球,不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相连,革命过程中也没有受到来自社会主义阵营的直接支持;其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民主政权的建立均是在世界大战之后,而古巴革命是在对不合理的世界政治经济秩序和国内独裁高压统治下的武装斗争取得的胜利;其三,古巴在革命成功后面临着道路的选择问题,而不像其他国家一样人民民主政权的建立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过渡时期。
第三点尤为重要,因为在古巴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选择中,格瓦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直到1960年,卡斯特罗仍然表示他并不支持“社会主义”,而格瓦拉则是“七·二六”运动中对政治思考得最多的人。
他在与墨西哥的一位医生朋友大卫·米特拉尼的谈话中表示,他希望将古巴改造成社会主义国家,而卡斯特罗并不支持。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98] 而在这期间美国的态度也是暧昧的,有种种证据表明,在1957年至1958年间,CIA(美国中央情报局)暗地里向“七·二六”运动提供了大笔资金。
[ 同上,P103]四、理论与现实的落差当时赫鲁晓夫曾经讲过一个笑话颇为著名:上帝召见古巴的领导人,问道,“你们谁是共产党人?
出列!
”格瓦拉第一个出列,紧接着劳尔(劳尔·卡斯特罗)也出列了,但菲德尔·卡斯特罗无动于衷。
于是上帝质问道:“你怎么不出列,你不是共产党吗?
”卡斯特罗委屈的哭喊道:“上帝啊,我怎么成了共产党了?
我不是啊!
”这个笑话生动说明了古巴革命成功后的领导人之间的思想差异,卡斯特罗曾经公开表示他实行的土地改革是基于“人道主义”而非“社会主义”。
他不愿古巴受到左的专制,也不愿受到右的专制。
格瓦拉的意见与其相左,他认为这场土改就是“反对帝国主义的正义战争。
土地改革剥夺的是那些强占别人土地的人,而强占的最多的,是国家部门中的权贵,获美国政府中的人。
”[ 同上,P124] 这中思想实质上与中心-外围理论不谋而合,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格瓦拉本人与劳尔·普雷威什有过直接交往,但从侧面也可以印证了当时这一思想的广泛影响。
中心-外围理论的提出本质上是为了能使拉美国家寻找到一条适合自身的独立发展之路。
古巴的革命领导人们显然也是希望如此的,但由于古巴缺乏相应的工业基础,想要发展困难重重。
卡斯特罗对社会的改造一开始并不激进,也就是说,还无法和美国完全撕破脸皮。
但由于1960年情况出现了变化,此时冷战达到了高潮,他从苏联那里找到了抵消美国压力的平衡力量。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385] 于是卡斯特罗敢于在经济政策中抛弃美国,并于同年与苏联签订了互惠条约,将原本销售给美国的糖转售苏联,以换取苏联对新生古巴政权的支持。
到了第二年,卡斯特罗宣布古巴为社会主义国家。
从中不难看到的是,尽管革命成功了,但并不意味着古巴从此摆脱了依附地位,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后台老板。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间,格瓦拉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1960年8月8日出版的《时代》杂志曾有有过这样一段话:“卡斯特罗是古巴的心脏和灵魂,劳尔是革命的拳头,而格瓦拉则是将古巴革命推向左翼的大脑。
”在新成立的古巴政权里,格瓦拉担任工业部长兼国家银行总裁,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他宣称早在1953年他就信仰了马克思主义,但尚未理解其中精髓,夺取政权后,世界范围内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统治是他进一步对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深信不疑。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132] 他本来对苏联模式抱有信心,1960年11月他第一次访问苏联,但这一次出访却让他大失所望。
赫鲁晓夫对帮助古巴建立完整工业体系的含糊其辞和苏联官员和百姓的差距让格瓦拉感到十分不舒服,用他自己的话说:“苏联就是个狗窝!
”这次访问苏联之旅让他的思想发生了变化。
他的思想无疑是理想化的,他所希望的是世界革命,而苏联的做法仅仅是将古巴作为其世界战略中的棋子,尤其是苏联企图全面控制在古巴的导弹部队、军港和机场时,切更是坚决反对。
以至于赫鲁晓夫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格瓦拉同志,你的名字在我们的亚美尼亚语中就是‘不’的意思,请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合作也一笔勾销,而责任全在你一个人!
”尽管在苏联发生了种种令他不愉快的事情,但1960年11月17日的中国之行却让他获益良多。
来到中国后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想见一见毛泽东,当两位游击战的大师会面的时候,切已经“因紧张说不出话来”,而毛泽东用湖南话问候他:“切,你好年轻哟!
”[ 同上,P136]而看到中国的财政部长李先念也是一名军人时,他倍受鼓舞。
这期间他不仅走访了北京,还到西安、成都、上海等地进行了访问。
他看到了中国和古巴两个社会主义国家都为传统的农业国家的现实让他倍感亲切,这使他的立场向中国有所倾斜。
再后来的中苏论战中,他站在中国一边,这或许成为他最终离开古巴的一个原因。
但此时,古巴投入苏联的怀抱已是不可逆转。
五古巴的革命成功了,但美国绝不会允许第二个古巴出现,迅速加强了对其他拉美国家政权的支持,企图共同形成一个联合体系以阻止革命的蔓延,无心当中也加强了南美的威权主义政体发展。
1964年,切·格瓦拉作为古巴代表出现在第19次联大上,受到了媒体的热烈欢迎,同时也有许多许多尖锐的问题等待着他。
电影当中有这样一个情节:一位女记者问道,如果美国最近帮助拉丁美洲人民的计划成功了怎么办?
如果统治阶级同意进行土地和税制改革,如果生活水平得到提高,那么古巴革命的宗旨不就失去其效力了吗?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的。
美国一方面制造武装干涉事件企图颠覆古巴革命政权,最著名的就是“猪湾事件”。
电影中格瓦拉在美国会见了大名鼎鼎的反共参议员尤金·麦卡锡,双方友好地握手致意,切对麦卡锡表示了感谢,感谢美国组织了“猪湾事件”,因为“没有什么方法能比革命更有效地巩固人民主权”。
另一方面由于古巴导弹危机,险些将世界拖进三次大战。
危机最终得以成功解决,美国方面作出的让步就是默认古巴政权,但同时一直没有放松对古巴实行贸易禁运。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385] 对共产主义感到恐惧的并不仅仅是美国,还有拉美各国的上层阶级-军人联盟。
在古巴革命成功后的20多年里,拉美出现了左翼运动风起云涌,1970年智利社会党人萨尔瓦多·阿连德当选总统,在尼加拉瓜桑迪诺民族解放阵线建立了政权,萨尔瓦多和秘鲁的革命者无限接近了国家政权,当然不能不提的是格瓦拉本人也投入了这场拉美大陆轰轰烈烈的解放运动,最终于1967年10月9日牺牲在玻利维亚。
游击队不断扩大势力也引起了军人政权的报复,但是在20世纪的60至80年代军政府严密的威权统治之下,拉美各国的政局得以相对稳定,至少说明了拉丁美洲的多数国家——开始寻求建立没有民众组织和政党的新型社会。
[ 同上,P382] 但到了80年代以后,在民众的压力下军人政权纷纷下台,90年代拉丁美洲所有的国家都实现了民主化。
与之相对应的是在这一时期中心-外围理论在拉美受到了极大冲击,由于进口替代型工业的失败,一些拉丁美洲国家(如智利)接受了自由主义经济思想,到了90年代随着苏联东欧的剧变,自由主义在拉美占据了主要市场,但这显然也不是万能的灵药,中心-外围论的影响尽管降低,但也不是完全消失,与此同时世界体系论也代替了中心-外围理论的位置。
“显然,要打败帝国主义,却不消灭其根源美国是行不通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人们生活在无形的牢笼之中,举个例子,你相信自力更生的神话,却不理解绝大多数人的机会是由无形的力量决定的。
”电影中的这段台词是切对于女记者提问的最好回答。
不仅仅是个人,这种牢笼同样可以引申到国家层面,针对二战后西方国家提出的现代化理论,中心-外围论可以说是最好的回击。
在过去的50年里,西方打着现代化的旗号将畸形的、不可持续发展的工业模式向外输出,在全球蔓延。
[ 威尔·赫顿、安东尼·吉登斯【英】《在边缘——全球资本主义生活》,北京,三联书店,2003年8月, P155] 或许现实当中最威胁人类生存发展的就是环境的恶化。
在全球化浪潮席卷世界的今天,从环境意义上讲,“国际竞争”意味着世界大公司为争夺资源而互相竞争,而这正是第三世界的穷人赖以生存的资源。
[ 同上,P157] 发达国家为此还宣扬全球化贸易将促进各国经济的增长,最终使世界各国均能得到发展,最终消除贫困。
可以说——全球化就是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
但这种全球化是以破坏边缘地区的环境及可持续发展为代价的,成千上万的高耗能、高污染企业被迁移到发展中的国家和地区,加剧了这些地区的贫困,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就连发达国家也有学者在惊呼:“如果在自由贸易状态下,污染和废弃物流向南方国家,生物多样性、财富和知识控制着知识产权的体制(例如GATT等‘自由贸易’协定相联系的制度)流向发达国家,那么全球化带来的后果必然是环境上的种族隔离。
”[ 同上,P158]格瓦拉显然认识到了上述情况,他在1965年2月24日阿尔及尔举行的亚非团结组织经济讨论会上提出了“全新的国际关系”概念:第一,知识与技术应公平转让(即放弃现行的专利许可制度,让发展中国家能以较低的代价得到技术支持),第二,尊重各国的文化传统、环境、语言、风俗习惯等;第三,重启债务谈判。
这一设想一经提出就引起了巨大反响,甚至连在巴黎的左派大学生们都争先恐后传阅他的演讲稿。
结语中心-外围理论的提出,可是说对古巴的革命和格瓦拉本人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表明格瓦拉读过此类著作或与持此理论的学者们有过直接接触,但他在革命前后对未来国家发展模式的设想实质上是与其不谋而合的,双方的不同之处在于实现这一目标的道路选择问题。
作为一名国际主义的革命者,切·格瓦拉全心全意地贯彻自己的世界革命,他放弃了工业部长的头衔离开古巴,给卡斯特罗留下了情真意切的辞行信,先后前往非洲和南美洲,他希望整个非洲、美洲都能在他的引领下走向革命的道路,遗憾的是这种尝试最终失败。
但是,这种为使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走向民族独立、富强,敢于和压迫者进行斗争的精神始终鼓舞着全世界人民。
尽管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的拉丁美洲国家仅有古巴取得了成功,尽管古巴还没有摆脱经济依附的地位,加之苏东剧变和美国经济封锁的巨大打击,进入20世纪90年代之后,古巴进行了经济改革,特别是2001年以来,古巴逐渐走出了经济困难时期。
而与此同时拉美国家左翼势力有了极大发展,可以说格瓦拉的理想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实现。
参考文献:①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②威尔·赫顿、安东尼·吉登斯【英】《在边缘——全球资本主义生活》,北京,三联书店,2003年8月③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④徐世澄《拉丁美洲政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7月⑤中科院拉美研究所:《拉美研究:追寻历史的轨迹》,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年7月
作为成功的革命者,切格瓦拉身后的命运可谓是一部传奇。
因为,仿佛还没有哪位政治家会得到全世界草根们近乎神话的顶礼膜拜和在政治世界中的不温不火。
格瓦拉一生成就的不是开国盛世,却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为多个同质个体所积聚的精神力量,甚至成为象征性的支柱。
索德伯格的《切格瓦拉传》更是还原了这个已经符号化的纯粹的精神力量在尚是凡人时的生活记录。
最初认知格瓦拉,是在风靡摇滚的时代,很低级的以为这个戴着贝雷帽的男人是某位摇滚大腕儿。
兀自端详,发觉不妥。
这个男人的目光太坚决,不似搞摇滚之人眼神中的迷蒙颓废以及透着某种欲望的常态。
况且,诸多摇滚青年的白T恤上都是他,而这个人哪有什么作品?这次的无知,仅仅让我知道这个男人和古巴有关系,尚不知他作为革命者的传奇。
后来,看到已经老去的球王巨星身上也纹了那个经典头像。
在世界公认的两位球王中,一位已经正统到了政治家的楷模,而另一位一直在挺着酒足饭饱的腰身以纯粹个体的形式叛逆于社会,理想于自己。
后者球技超人又“离经叛道”,却依然是精神领袖。
所以,当看到那个纹身头像时,不禁困惑,格瓦拉何等魔力,让普天下追求绝对自由却最终还是倒在过度自由里的男人们如此膜拜?
因而,看过切格瓦拉的短暂人生,确实唏嘘。
辅佐卡斯特罗打天下,在成为精神领袖和实权人物并不是没有可能的时候功成身退,带着小票人马去继续开天辟地,蔓延革命的火种。
这本身就是壮举,暂不说革命后的古巴政权是不是也存在着一山不容二虎的人性常态,就是在艰苦游击后不贪恋权利、成就和享受也是古往今来成名政客中的异数。
在1967年10月9日之前,格瓦拉在冷战世界、社会主义阵营以及独裁政治这些明确的时代符号中是身体力行的实践者,是某些人的仇敌和某些人的关注。
索德伯格筹备七年的这套传记电影果然聪慧到大智若愚,几近纪录片式的表现手法围绕着格瓦拉的生活常态和这个人在人间的影响力,朴实无华、甚至可以称为亢长艰涩的记录还原了那个男人、那个时代和那段历史。
对于死后至今,逐步被传奇、被符号、被象征、被商业化的这个人,有着一种从人到神的推动力在支撑。
真实社会的政治家们如何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格瓦拉革命生涯中的行为和最终命运。
他在寡不敌众被俘后被就地枪决,这对于一个早已功成名就颇具影响力的领袖级人物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和损害,也是命运的拐点。
在索德伯格展示的荒凉、贫瘠的穷山恶水中挣扎的革命者的不公待遇,无疑更确切了格瓦拉被超人化的浅显理由。
如果,这之前他是英雄和引路人,这之后他的遭遇确实可以成就传奇和神话。
当然,这照旧不是政治圈子里的评价,而是草根人们通过街头巷尾凝聚的口碑和种种传说的变异。
而且很奇怪的是,顶礼膜拜格瓦拉的草根却是西方社会的青年居多并发源于此。
索德伯格的这套传记电影高明在于单纯忠诚的以旁观者的角度推动格瓦拉的人生际遇,不存在任何倾向性的如流水账一般记录格瓦拉的个体行为。
观者可以认为这是新闻,也可以认为这是游记,还可以认为这是浪费胶片的行为。
总之,看不到任何关于格瓦拉传奇生涯的评断和指向。
这就对了,索德伯格很人文的关注个体就代表着神化的格瓦拉的社会影响究竟在哪里。
在运用完全的客观覆盖主题的敏感之时,索德伯格回避的悲悯之心隐然成为影片重量级的点睛之处。
一幕戏是格瓦拉在联合国的发言,面对诸多要素,索德伯格的剪切俨然让影片转为了剧情电影:攻击的、缺席的、拥护的,以及整个环境产生的张力,都在德托罗饰演的格瓦拉固定时间的短短台词(重现历史)中展现,这在影片极具弱化戏剧性的场景中颇见功底。
另一幕就是格瓦拉的最后时刻,摄像机变成了第一视角:行刑者入画、走近、枪响、仆倒,与地面空间形成最后的视觉关系,淡出。
作为革命者的临终时刻抑或就义时刻,如此这般处理,不用说那些高大全的主旋律和一言不发的写实手法,就是在全片都是第三者视角客观乖巧的记录全景之后,冷然如此一番绝对主观的煽情设计,决算得上画龙点睛,也不枉格瓦拉拥趸的关切和对题材政治敏感性的妥协。
喜欢索德伯格作品的重要原因在于他总是可以在“毫不娱乐”的画面中言之有物,而且不管票房如何,照旧做自己的电影。
同样是彻骨的亢长写实,上部《阿根廷》就隐约透着一种向前的希望,而下部《游击队》的萧瑟悲剧性语境逐步慢慢贯穿全片。
这两种味道当然依据于人物命运的转折,但索德伯格在枯燥写实中成功控制了这些涉及主观情感且容易跑偏的细节,只是一切于无形而已。
再次陷入是左还是右的矛盾中。。
间歇性浪漫主义综合症再次发作了。。
就让我们面对现实,忠于理想。
为了永恒的胜利不断上路!!
看到的现在的好莱坞片都是主旋律的。
连酷似布拉克皮特的人主演的《切瓦拉》也是这样。
导演尽量要往艺术片靠,靠来靠去,还是靠成了主旋律:梦想、自由、为大多数人服务。
丛林绿和城市黑的色彩处理也没整出什么新鲜来。
人斯皮尔伯格早用过了。
在我看来,和这个侠那个侠的电影比较,除了节奏缓慢,故事拖沓外,本质上没一丁点区别。
好莱坞什么时候能不拍主旋律呢?
恐怕永远不可能。
谁让好莱坞代表先进的世界文化发展方向呢。
不过,弗洛伊德,又是弗洛伊德,其实也很主旋律:当人们解决了内心冲突,就不再将心理能量耗费在无意识上捣乱造成的混乱上,就能to love and to work。
我很喜欢这样的结论,但不知道他老先生到底说过没有,反正美国佬的教科书上说他说过。
看了那么多好莱坞电影,留在记忆中的场景并没有几个,大概我已经被主旋律化了。
《英国病人》,为了私情出卖国家,第一次挑战了我的价值观国家观,从此我开始想国家到底是个啥东西;《宾虚》,被迫害的人压抑愤怒也能在上帝的指引下得到拯救,第一次挑战了我的历史阶级观,因为我一直期望宾虚反抗残酷的统治阶级,电影却在4分之3处告诉我坏人会自取灭亡,宽恕能拯救灵魂和身体。
还有《纯真年代》,我曾经以为喜欢的是那压抑而火热的爱情,现在知道自己所敬佩的是承担。
这三个都是我用自己挣的钱在师大的图书馆花5块钱看的投影。
首因效应,如同我第一次吃怡口莲,第一次喝椰树牌椰汁,第一次读奥尼尔的剧本,第一次看《死无葬身之地》,第一次看到北京的新绿。
剧情本片是史蒂文·索德伯格拍摄的关于切·格瓦拉传记的上集,讲述了格瓦拉的成长历程,以及与卡斯特罗一起推翻古巴独裁统治的历程。
幕后制作艰难的拍摄过程切·格瓦拉是半个世纪以来第三世界共产革命运动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运动的象征,对于拍摄这样重要的人物,史蒂文·索德伯格说:“这是我必然要去拍的一部电影,因为从我很小的时候得知切·格瓦拉的故事开始,我就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他是很多人的偶像,同样也是我的,我对他坚持信仰的信念非常尊敬。
因此在工作之后,我就有了拍摄他这一生的念头。
”对于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史蒂文·索德伯格也坦言了并不容易:“首先是说服投资者,因为这部电影始终有着一定程度的敏感性。
你知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但在很多地方,切·格瓦拉还是一个忌讳的词汇,而这些对于电影来说,都是不太好的影响。
我首先要说服的是自己,因为自己不能放弃,必须坚定拍摄的念头,否则这一切肯定无法继续下去;然后是说服投资者,这部电影的投资并不小,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谈到影片分为《阿根廷》和《游击队》来上映,史蒂文·索德伯格也表示这很无奈:“切·格瓦拉的一生波澜壮阔,想在一部普通电影的长度里来描述他的一生,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此最终我拍摄出来的电影有四个小时之长,这还是我剪掉了不少的情况,包括切·格瓦拉成长的经历。
但当我把这部电影给投资者看的时候,他们还是不满意,其中一个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四个多钟头,有几个观众能够耐心着看完?
我想想,也只能接受他们最后的安排。
于是这部电影分成了两个部分。
”格瓦拉的成长历程对于影片最终分成上下集,史蒂文·索德伯格还表示:“我有时候想,也许这样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分开之后,我可以刻意的选择一些原定不要的素材加进去,因为毕竟一部电影变成了两部电影。
在《阿根廷》中,我想描述的是切·格瓦拉成长的经历,以及他和他的朋友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故事。
整个古巴的故事都非常的壮阔,这是切·格瓦拉向世人证明他理想的一个重要地方,我们在拍摄的时候,这一部分也显得很顺利。
大概有些人不愿意他那么的正面,但事实就是这样,古巴因为切·格瓦拉而改变,这是谁都无可否认的。
”古巴革命军首领菲德尔·卡斯特罗对切·格瓦拉的成长有着重要的意义,史蒂文·索德伯格也着重提及了扮演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墨西哥籍新生代影星德米安·比齐尔:“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很酷的演员,当我告诉他你要扮演一位革命领袖的时候,他问我应该如何去演绎,我告诉他,你需要看很多很多有关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资料。
其实我们原来还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能够拜访菲德尔·卡斯特罗(笑)……当然,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德米安·比齐尔是一名很敬业的演员,为了这个角色,他看了很多当时的录像和资料,开始逐渐的了解这个角色和这个角色的身份。
作为一名领袖,需要相符的气质,这是毫无疑问的,德米安·比齐尔在这方面认真的下了功夫,我也常常在片场外也叫他,你好,领袖!
他则用标准的革命手势向我致意。
最后出来的效果非常的好,他和菲德尔·卡斯特罗合为一体。
希望大家都能认同这个角色。
”对于影片中展现的古巴风情,史蒂文·索德伯格说:“这次拍摄了很多外景,作为一部讲述半个世纪前的故事,我们必须要还原真实,如果让人感觉这很现代,很时尚,那这部电影就完蛋了。
但是当我们计划在古巴进行实景拍摄时,却发现因为政治原因,这一点根本无法实现。
本片最大的遗憾是我们无法在古巴完成拍摄,因此我们需要找一些相似场景来完成电影的摄制工作。
我相信整个效果也能让观众感到满意,但这毕竟是令人遗憾的事,因为政治原因而未能实现实景拍摄。
”花絮·本片的筹备时间长达五年之久。
期间史蒂文·索德伯格为了筹款,还参加了其他电影的导演工作。
·本片于2006年10月正式开始拍摄,2008年初完成拍摄工作,历时15个月。
·本尼西奥·德尔·托罗最初向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建议瑞恩·高斯林来扮演格瓦拉的战友Benigno 'Beni' Ramírez。
瑞恩·高斯林还专门见了仍在世的Ramírez,并学习了一些西班牙语以准备出演角色。
但是由于影片拍摄计划的延期,导致瑞恩·高斯林最终退出了本片演出。
·《阿根廷》和《游击队》在古巴和戛纳电影节放映的均为上下两集连在一起的完整版《Che》,长达257分钟。
·影片在拍摄期间,古巴政府曾经警告电影摄制组,如何影片中出现任何攻击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情节,本片将在古巴禁映。
一句话评论这是一部完全可以看出导演心血的作品,我们看到了一部史诗级的电影。
——《纽约邮报》 本尼西奥·德尔·托罗为本片付出的心血没有白费,这部电影有足够重的份量成为他的代表作。
——《华盛顿邮报》 如果在奥斯卡奖竞争者名单中没有这部电影,那么毫无疑问这是该奖项某种形式的堕落。
——GetTheBigPicture.net 也许我这么说有些出人意料:这部电影是部动作片!
——JoBlo.com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白了就这么简单,切传奇的一点,便是其两者兼备,当其在古巴胜利的时候,暴力就叫革命,切是胜利者,而当他在玻利瓦尔失败的时候,这种暴力就成了叛乱,且在此时他便成了失败者。
本来,我们可以在此为他的一生画一个句号,但更加传奇之处在于,切是以一种理想主义的姿态牺牲的,这便远远超越了意识形态的束缚,切不再是单纯的革命者或叛乱者,其形象可以突破一切障碍扶摇直上,成为了一个无人可及的标志,一个符号。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觉的他死后的那张照片简直就是耶稣受难的翻版)
尽管在索德伯格最新影片《切》中饰演切•格瓦拉的本尼修•德尔•托罗凭借此片获得了戛纳最佳男主角奖,这部影片依然是2008年度最受争议的影片之一。
2008年12月,《切》在纽约的齐格菲尔德影院放映的时候,片头的古巴地图轮廓刚刚出现,就有大批的观众高呼“古巴万岁!
”,放映结束后站立鼓掌的时间之长也创下了记录,但数分钟之后,在索德伯格出来答问的环节,就有观众大爆粗口并拿“切•格瓦拉是个杀人犯”相诘难;该片在古巴流亡者云集的迈阿密上映的时候遭到了愤怒的抵制,而在数天后的哈瓦那首映式上,上千名参加过古巴革命的老兵却把最激动的掌声献给了到场的德尔•托罗……戏剧性的争议在前些天本届奥斯卡奖提名名单出炉之后达到顶峰,虽然《切》无缘奥斯卡任何一个奖项的角逐,但多个影评人表示,奥斯卡奖应把将《切》排斥在外视为最大的耻辱。
斯蒂芬•索德伯格8年前就萌生了拍摄切•格瓦拉传记片的念头,最初,他除了觉得切是20世纪世界史上最独特的人物之外,对切并没有什么了解。
经过大量的阅读、探访,一旦进入拍摄,他所想要“还原”的素材就多得超出了一部正常时长影片的容量。
最后,他把《切》剪成了两部影片:《切:阿根廷人》和《切:游击队员》,前者聚焦于从1955年切在墨西哥与卡斯特罗兄弟相遇到1959年进军哈瓦那之前他在古巴玛埃斯特腊山区的游击生涯,后者直接跳到古巴革命胜利8年之后切在南美玻利维亚丛林中最后的游击岁月。
目前在国内碟市上能够找到的,似乎只有被错译为《切:阿根廷》的《切:阿根廷人》。
在看《切:阿根廷人》之前,我一度以为索德伯格会把它拍得像他1991年拍的《卡夫卡》一样半是传记半是虚构。
没想到,这部《切•阿根廷人》的确是在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更像一部中规中矩的传记片,努力用客观的纪实视角抑制极有可能出现的传奇化风格,因为熟悉1956—1959年间古巴革命战争的人都知道,这段历史本身的确包含了诸多被传奇化的可能性:82个革命者乘坐“格拉玛号”从墨西哥潜入拥有600万人口的古巴,在登陆遇袭后只剩12个人的情况下,他们居然能够通过在山区打游击的方式仅用了两年多就最终击败巴蒂斯塔政权,而切•格瓦拉在踏上“格拉玛号”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曾经在危地马拉参与过些许群众运动的、喜欢读波德莱尔和洛尔卡的阿根廷青年医生而已。
狡猾的索德伯格深知,在切•格瓦拉已经成为一个超级文化偶像以至于连安吉丽娜•朱莉都刺有格瓦拉纹身的今天,与其对切在1956—1959年的经历做传奇化处理远不如“还原历史细节”更有挑战性,因为前者很容易被指认为“迎合流行文化”。
于是,在索德伯格的镜语中,很容易被赋予轻快化节奏的山间游击行动显得有些滞钝,很容易被连贯化处理的战斗场面略有延宕、变形,菲德尔•卡斯特罗似乎有些不够稳重,而切•格瓦拉似乎又过于稳重,音效显著的哮喘声放大了他的“阿根廷病人”而不是“阿根廷医生”身份,行军中密集出现的阅读和授课活动也令他显得更像是一个“游击队关公”。
索德伯格有意悬置了对切•格瓦拉内心世界的探询,把所有与切的精神深处相关的东西都放进了不可知论的范畴,在《切:阿根廷人》这部分,索德伯格想要“还原”的大概只是一个具备多种技能的坚韧的战士。
为了增强张力、弥补战争叙事的单一性,索德伯格巧妙地把一组讲述1964年切•格瓦拉代表古巴在联合国总部发言并接受采访的黑白画面和革命战争主线平行剪辑在一起,但在这组黑白画面中,切•格瓦拉似乎依然被处理成了一个战场转移到话筒前的战士。
这种对行动中的战士身份的“还原”自然要比浪漫化处理高明许多,它让数以亿计的格瓦拉迷和坚信格瓦拉是“杀人机器”的人都能从各自的角度看到他们想要的格瓦拉,但它也面临着另一个问题:在对战争中的主人公进行抑制心理探索的“冷处理”的情况下,如何区分一部人物传记片和战争片的界限?
这一矛盾在《切:阿根廷人》的后半部分集中体现了出来,在5800万美元制作成本的支撑下,切•格瓦拉率部从玛埃斯特腊山区进入拉斯维利亚斯省以后的战斗场面,特别是攻打圣克拉腊市的场面,比起切的传纪片来更像一部以记叙战略战术为要务的常规战争片。
索德伯格声称《切:阿根廷人》是以切•格瓦拉本人所写的《古巴革命战争回忆录》为依据进行编剧的,的确,影片“还原”了书中提供的很多行军细节,但有趣的是,一些如果我做编剧的话肯定会留下来以增添些许喜感的场景被剔除掉了,譬如,书中提到游击队里有个叫“大师”的活宝冒充“格瓦拉医生”试图强奸一个前来看病的村姑。
另外一些本来非常深沉的场景因为缺乏必要的补充而莫名其妙地具有了喜感,譬如正版格瓦拉医生给村民们看病的那一段,书中记叙了一个小女孩的话:“妈妈,这个医生对大家说的都是一个样”,在书中,紧接其后有一段格瓦拉沉痛的内心独白,解释了“这个医生对大家说的都是一个样”的原因:玛埃斯特腊山区条件极其艰苦,农民们在那里像野花一样自生自灭,在同样恶劣的环境中有着相同的病史。
而在影片中,小女孩的话倒是照搬了下来,但由于没有任何补叙,听上去完全像是在嘲讽格瓦拉这个布宜诺斯艾利斯大学医学系优秀毕业生可疑的医术。
《切:阿根廷人》很容易让人想起2004年巴西导演瓦尔特•萨勒斯执导的斩获奥斯卡最佳主题曲奖的《摩托日记》,后者像是前者的一个温情版序幕。
事实上,索德伯格本人也很乐于把《摩托日记》、《切:阿根廷人》、《切:游击队员》看成一个跨导演的“切•格瓦拉三部曲”。
有趣的是,这个“三部曲”作为一个整体,有意地遗漏了切在古巴从政的经历,而且无论是瓦尔特•萨勒斯还是索德伯格,都对格瓦拉身上附着的身份和意识形态符号进行了选择性的“再编码”,在瓦尔特•萨勒斯那里是呼唤拉美团结的西蒙•玻利瓦尔主义,在索德伯格那里,单纯的“战士”身份压倒了一切。
切格瓦拉是为革命而生的人,革命是他的信仰和一切。
对他来说,和平时很可怕的状态,无可忍耐。
因此,他的生命必将粉碎在革命中才有意义,事实上也是这样——我一点都不为他最后的下场感到惋惜,我觉得那才是死得其所。
一个革命家就应该被敌人处死。
也只有这样,切才能成为他想要的人,才能成为偶像。
最激动的是结尾
丛林游击,穿插访谈和联合国演讲,传记的真实感爆棚。先看《摩托日记》再看《切》,确实很多细节可以对照;而切真是一个浪漫而心怀大爱的理想主义者,又不同于其他革命家,有着很温柔的人格。难怪他已成为一个流行符号,有无数的人追随却成为难以企及的偶像
影片似乎是故意拍得这么“平庸”,让追求切格瓦拉那传奇伟大肖像的人们意识到,推翻那个反动政权不是什么为了反抗而反抗的浪漫事业,而是古巴人民的“刚需”。借用最近看到的一句话,做好每一件小事,比一切恢宏都要恢宏。
感觉完全像是凭借Che的噱头来拍的电影……看到一半实在没有看下去的勇气了,虽然勉强看完了,但是一头雾水……
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这般平静,真是意料之外。不过,剪辑还是一如既往的赞!
破坏了敬佩之心,这电影是一种现实的伤害。不受
大牛逼人物,偶像人物,共产主义人物,耶稣人物.但是拍的很烂。可能物质永远超越不了精神的追求。
一位传奇人物的史诗
人物传记商业片拍成这样算基本成功了
美化人渣爱好者。
索德伯格的电影通病是情节拖沓,主题不得要领,经常浪费好题材。
没看懂
Che.Part.One.2008.DVDRiP.READNFO.XViD-RUSTLE
感觉还行。这是革命不是政变,革命才刚开始,我们代表的是拉美底层人民的希望,而不是革命的象征。如果世界没有压迫,就不需要革命,你们定义我们为革命者,但其实我们不仅仅只是革命者。
仅仅2个小时尚不足以塑造一个立体的充满争议的Che,或许是期待太高了。坐等下部。DeToro的演技日渐精进。
与人类学纪录片神似。谁也拍不出切格瓦拉。
比较真实 不过略显拖沓
满中国都找不到一个切这样的爷们儿
革命好像成了工作,只有平淡的人物。整个事件里没有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