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加金基德简直就是非常奇妙的组合。
最搞笑的是影片中饰演的名字的角色也叫张真。
这是一部非常奇葩的影片,这部影片不是拍给我看的。
当然也不是拍给那种普通人看的。
我觉得像我这种普通人,平常人可能根本欣赏不了这部电影。
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归结于一个字就是:烂。
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意象太满。
导致装逼过了头。
人物动机莫名其妙。
台词也很糟糕。
我第一次看这电影的时候居然都没认出来那里面的那个男人居然是河正宇。
我男神就这样被这电影毁了。
之前在《时间》里面也不是这样的啊,怎么现在这部电影里拍成这样?
还有张震饰演的那个角色跟那个男狱友的戏份也是莫名其妙。
完全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而且这部电影我敢保证成本制作费非常低,为什么要我如此肯定呢?
因为场景非常的简陋。
整部影片就两个场所辗转拍摄。
说实话,这电影挺辜负了两位主演的演技的。
我自认为演的还不错,特别是张震,眼神饱满,含情脉脉,特别有戏剧张力。
就是跟那个男狱友的那个戏有那么一点点莫名其妙。
看了这么金基德的电影,我觉得他拍的最好的就只有两部:《春夏秋冬又一春》《空房间》其他作品要么是奇葩之作,要么就是反复重复一个主题:轮回。
要么就是莫名其妙恶心人的作品(如《莫比乌斯》,当时看完被震惊到了,完全不知道这电影要表达什么。
)要么就是装的逼逼真(如《圣殇》,当时看完始终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部片子能得金狮奖。
而且我记得金狮奖最大争议的连续三届就是那三届,包括《圣殇》在内的那一届。
还有就是有些韩国电影真的拍的就是烂。
像什么《下女》《金钱之味》居然还获得戛纳金棕榈奖的提名???
包括这部《呼吸》。
幸好没拿奖,不然我要被金棕榈吓死。
太多人迷恋韩国电影,最开始我对韩国电影有些不屑一顾,可无数次的观影经历,竟也让我不可思议的成为了它的拥趸,我承认我喜欢韩国电影中情与色。
前几日,看了金基德的新作《呼吸》,看完后不自觉的回想了以前看过的一些韩国影片,《春逝》、《绿洲》、《外出》、《绿色椅子》、《密爱》、《空房间》、《幸福》《周末同床》,太多了,一次无法说全。
我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打动了我,突然悟出了一点,非常态爱情。
那种发生在特殊边缘人群,那种不能公布于众,在一个相对短暂的时间、相对狭窄的空间,半私密化的情感,那种无法永恒,无未来可言,甚至已超越责任、义务,几乎在道德边缘徘徊,如履薄冰、险象环生的艰难爱情。
奇怪,金基德、李沧东、许秦豪……那些韩国小众电影的导演,都不约而同的钟爱这样的题材,是偶然还是必然?
在主流媒体前,我们喜欢用忠贞不渝、海枯石烂来形容爱情,可人性中很多弱点,如自私、孤独、欲望、喜新厌旧、原始的性冲动,使爱情无法永恒。
今天,通过科学验证,我们已知道爱情的保鲜期只有十八个月,另外,周遭的一切,也让我们明白,淹没在巨大物质诱惑中的生活已早没有纯粹的爱情。
在电影中反复出现这样的爱情主题绝非偶然。
对于传统东方价值观包裹的爱情,我们知道,什么不可为,什么不能为,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欲为之,我们已为之。
反观电影中的这一群体,我惊叹韩国影人对生活的观察与想象。
《绿洲》中的智障患者与刑满释放人员,《外出》中两个得知被爱侣背叛,沉浸在绝望与孤独中的陌路男女,《幸福》中两个身患绝症的男女,《绿色椅子》中两个跨越巨大年龄差异的男女,最可怕的是《周末同床》,原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男女,却偏偏独辟蹊径,踏上了一段发展地下情的不归路,形形色色的精神与肉体的重创者向你走来。
看多了,我甚至怀疑我们的情感太正常,还是我们根本不正常。
到底是什么使这些韩国影人都落入了表现非常态爱情的怪圈。
上千年的东方文化,固有的价值观,能让我们认同的是两相厮守,从一而终的爱情,而以上种种爱情在传统观念中都是被嗤之以鼻的。
中国与韩国,相似的文化背景,相近的东方式的价值观与道德观,经济的高速发展,物质的巨大丰富,每个人都渴望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上改变自我,也渴望遭遇不同的人,尝试不同的生活。
多元素的生活必然带来情感的迷惘,再加之现代生活的高密度、快节奏,凸显人性中的孤独,强烈的情感诉求成了急于填补的空白。
男男女女,来来往往,在情感世界里穿梭、寻觅,急不可耐,这时,非常态爱情付出了水面。
其实,依我看,爱情就是爱情,根本没有非常态和常态之分,只是东方文化对人性的禁锢太多,一旦打破一点,就沦为了非常态。
东方文化中的含蓄、内敛、自律教导我们追随美好、“正当”的爱情,教导我们压抑性欲,最后,我们不敢直视自己人性中的另一面,唯有艺术还可踏入禁区。
在艺术中,非常态等同于变态、畸形、罪恶,甚至不道德,但又不约而同的幻化成美。
东方文化本身较为压抑,封闭,如中国人将植物人为扭曲,变为盆景,用作观赏。
电影将发生爱情的男女设定为某些特殊群体,既是为了增强艺术感染力,因为人天生同情弱者,也是为了挖掘人性中最脆弱与最坚韧的一面。
既然是特殊群体,在精神和肉体上必然有极为脆弱的因子,他们身上都会有一根隐形的致命的情感导火线,欲望可能随时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极度的脆弱引燃的可能是极为热烈的情感,况且人在极为绝望的境遇中,对情感的追求却是无比的坚韧,那或许是爱情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了。
坚韧与脆弱,那种对比不可谓不是一种震撼。
在非常态中,爱情超越了一切,或许来的更真实,更原始、更纯粹、更热烈、更美丽。
我们迷恋非常态爱情的电影,其实也是因为半私密、地下的情感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人的猎奇心理与窥探欲。
电影中的窥探情节可谓遍地开花,最著名的是希区柯克的《后窗》。
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艳照门”更是一处现实版的集体窥探。
人天生是猎奇动物,喜欢看不该看的东西。
生活中也在不断上演非常态爱情,可我们徒有耳闻,不能细窥。
网络时代最大限度的满足了我们每个人的窥探欲,可这样的窥探永远不会画上句号,韩国电影让我们高雅的窥探、唯美的窥探。
那些在东方氛围中愈演愈烈的情与色,那些在非常态中爆发的情感,让我看到,人的欲望太可怕,它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银幕上的男男女女一出出的演,无论时间空间的转换,永无止尽,银幕下的我们一出出的看,无论性别、年龄、文化层次,永不厌倦。
摄像机是导演的眼睛,更是芸芸众生的眼睛,我们乐此不疲的在情与色中充当窥探的角色。
韩国电影的非常态爱情放大了人性中的欲望,欲望是罪,欲望也是美。
在窥探他人欲望的背后,在那些演绎非常态爱情的男女身上,在快被韩国电影的情与色淹没之时,我更多的也看到了自己。
我的开头不应该是“在一个冬天的下午看完《呼吸》后心情沉痛、不能平静,无法从金基德电影中解脱”,事到如今,对待金基德必然要理性起来。
《时间》时是“再看”,这次是“又看”,可见这位老兄的效率确实是高(眼下依然期待小田切让加李娜英的《悲梦》,堪称迄今最具份量的卡司阵容)。
直观地对《呼吸》打个分数,大概相当于戛纳刊物2.1的评分(与王家卫的蓝莓夜接近),没有大突破,只有小亮点,还行。
喜欢者依然可以戴着眼罩、摒住呼吸继续支持,但《呼吸》不错一点当属它的结构小巧轻盈,片长也只有80来分钟,金基德的低成本速成创作依然特立独行,很难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Spoiler Alert! (以下内容涉及剧情泄露,可能影响观看)1.重复延续的主题只要是金基德作品,不管是有意无意去设置一些细节表露个人特征,它们都能被影迷将无做有地一一翻出。
以下要说的,你可以不当一回事,但它们在《呼吸》中真实存在。
首先是开头出片名前的自残,之后还有几次溅血再演。
《时间》中作为变相自残的整容,居然被一伙人看出是抨击韩国整容业,现在回想还是不可理喻。
张震饰演的囚徒在不折不扣地自残寻死,猛刺喉咙的行为与塞鱼钩并无二异,均是出于恐惧,尤其是惩罚与死亡的恐惧。
他的行为又要联系及为何被判刑入狱,究竟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
在后面,《呼吸》的故事自然提到了相关一切。
此人灭妻杀女,当属大恶之徒。
类似自残还有他的撞墙,讽刺的是当妇人和他来了段感官世界般的交欢后,要将他窒息而死,他却表现出了逃避的恐惧。
其次是家中做雕塑的女人和中间一段阳台上的人偶道具,冰冷没有生命的物体。
这个可以追溯至金基德的美术本行和《野兽之都》、《时间》等多部片子。
在《时间》里有人不客气地批评了海边稀奇古怪的几何体,没办法,金基德的审美就是如此,太主流大众的他反倒看不上了。
同样的,对于春夏秋冬的故事形式,乃至死亡宿命的无法逃脱,这类陈列堆积并不陌生。
最后是《呼吸》的影片灵感,来自《空房间》里年轻人修炼隐身消失大法的西大门监狱(密室禁闭的空间束缚)。
得承认在某些时候,会好奇为什么是安排四个人蹲一间牢房,简陋的铺设实在叫人想起三池崇史《46亿年之恋》的同性爱。
2.影片故事的解读几个关系是要搞清楚的,囚犯和狱友、囚犯和妇人、妇人和丈夫等。
妇人给囚犯讲述的春夏秋冬,其实就是她和丈夫的美好点滴。
丈夫变心找小三,她的记忆复制献给了处于痛苦状态中的囚犯,约他分享。
囚犯过去的家庭(应该)和妇人的初始处境相当接近,比如妻子变心,他痛下杀手。
他们示好的开始就是讲述死亡体验,对于囚犯而言,死亡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他有过几次尝试。
他的内心阴暗很难去揭示清楚,不如留白给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来进行解释。
妇人接近他、亲吻他甚至热烈交欢是喜欢他吗?
显然不是。
当丈夫回心转意后,她解脱得很轻松,可称之为务实。
之所以接完冬天的故事,既是让故事回到起点,也是弥补妇人对囚犯再度自残寻死的内心不安,墙壁的白灰即是冬天的壁纸,我们并不惊讶地看到丈夫和女儿在高墙外堆起雪人打雪仗,她与囚犯却在里面仪式般肉体交欢。
在这里有人要用上老套的救赎一词,何来救赎?
对于一个死刑犯,哪来的救赎余地。
说白,《呼吸》的关系之争就是爱情的角斗,受困一方要挽留离开的,妇人和丈夫之间冰冷无语,同性的妒火杀死囚犯。
死在爱自己的人手上,这不会是一个很坏的结局,即便他是个男人。
其他合力谋杀的狱友作翻滚状退出屏幕下方时,这个与死亡有约的故事正式终结。
妇人唱着欢快的歌曲,一家三口行驶在冬天白雪铺地的回家路上。
《呼吸》的故事并不难懂,难懂的是触成囚犯和妇人接触的监狱长,即是躲在监控器背后的金基德导演。
他藏身在后,从不露面。
这里已不能用常理去解释说这个人是否因待监狱太久有了窥淫癖——他是站在导演的身份上去控制整个个故事,让观众目睹剧情的展开前行,而不是一步到位。
他在控制镜头、按响警铃之余,还会干点切换画面的闲杂活(冬天一段),这无疑是助于观众的理解。
2.深呼吸的合理性这个故事需要合理性吗?
为什么监狱内的囚犯安危可以被新闻反复报导,为什么监狱长会允许他们做出格的肌肤之亲,又为什么其他狱友会合力反对囚犯的 “出轨”。
面对喜欢边缘人物的金基德,似乎很难平心静气地去将故事圆说。
它的合理性其实只是建立在监狱与家庭这两个室内空间上,监狱并非只是单纯的禁锢,更多是一种囚禁人的象征。
比方说妇人被婚姻及女儿所累,自知丈夫出轨却不断封闭。
不让囚犯开口,这是自残造成,又是另一种失语症。
现实中没有爱的囚徒,在幻灭的情感体验后,他避开了刑罚,死于爱人的掐杀。
这个逻辑又是什么,会面室的风光、歌声、自白,都充实了囚犯的空虚躯壳,但它们之后只是被烧掉的壁纸,妇人也不是真心爱他,他们每每又被强行拆开。
最后一次,妇人给了他漫长、真实的死亡体验,正如她在第一次所讲的那样。
有所顾念的囚犯害怕了,害怕这种热烈疯狂的死亡,他本能地逃避,如同一个失败者——就相当于妇人将所藏记忆倾泻于他,自己如愿地全身而退,甚至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丈夫也被挽回。
囚犯的死,反倒是个合乎情理的结局。
对于《呼吸》,金基德这样解释说:呼吸是一种围绕着死亡的行为。
当你呼出时,你必须吸入等量的空气,不然就会死。
当你持续这种等量的关系一直到老,其结局依然是死。
在这个故事里,囚犯实践了这一说法。
我们也可以将《呼吸》理解为一个散发死亡气息的故事,所以它经历四季,就在冬天作结。
所以影片与气管所在的喉咙会有诸多联系,借此,更是跟以往失语的金基德完整地缝合在了一起。
说监狱的电影已经很多了,多得让人想起来就像被关在这些电影所筑的高墙内一般,而金基德却用监狱题材的电影试图在现实的重压下解放他一贯残忍描绘的人性,在金基德的镜头下,没有台词的表演让观众真正用眼睛去解读他所要传达的情绪和感觉。
每次看过金氏电影后,回味起来都无不感叹电影元素的简单和平实,但电影所传达的观感和从观众内心激发起的意义又让人感到导演真正地把观众完全包裹进了他想要营造的“气场”中去,而且一次又一次地。
一、金氏电影的四季情结从《春夏秋冬又一春》开始,金氏电影的一唱三叹的反复手法就运用得炉火纯青了,每个环节都循序渐进地推动观众的情绪提升,每个环节都给人以不经意的惊喜和以外,这种手法把稳住观众的预期,同时以自己的方式塑造观众的预期。
同样地,这部《呼吸》也是如此,女主角妍以四季的方式去探望死囚犯张真,在短短几天内将自己对生的感受传达给这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救赎死囚的同时,也开始重新救赎自己和自己死去的那份感情,在这种救赎中,妍仿佛重新开始自己的恋情一般,也许她逐渐模糊报复丈夫婚外情的意识,开始了自己感情的重现。
但每当探望结束,烧毁自己制作出来的季节时,妍开始重新回到现实中,在春夏秋的更迭中,让人分不清,何为虚幻何为真实。
然而,冬的到来,寒冷如冰的现实使得一切画面在镜头前撕毁,小女儿的眼神击碎了这个女人幻梦的继续。
然而现实让她把梦在现实中残酷地继续完成,让她和死囚的彼此命运和呼吸,最终连接在一起,虽然短暂。
另一端,张真第一次自杀换来了希望,而正是预感希望的渐渐远去,他选择了第二次自杀,但他自己不能停止自己的呼吸,最终他还是由别人来夺走他的呼吸,虽然不是他爱的人,但却是一个爱他的人,尽管爱他的是同室的男囚。
这两次重复的自杀,纠结着生死爱欲,使几种情感搀杂其间,难明其状。
重新地,女人回到了丈夫和女儿的身边,重新地,女人回归到家的生活。
现实残酷,但却真实,张真也在真实中失去了呼吸。
二、金氏电影的烟火情结金氏电影仿佛是眼花在夜空中绽放,一开始小如星火,张开后却境界大开,直到最后那盛景出现。
刚让人感叹中,金氏电影的一贯“残忍”又如鬼魅随行地牵扯观影者的情绪,犹如酒后的阵痛,刚觉出自己的贪杯,那贪杯的恶果已开始惩戒的手段。
金基德的每部电影都在最后不可挽救地续上一段残酷几近冷血的结尾,仿佛烟火划过夜空后留下的光痕,通俗点说,那不过是看烟火的人自己心里面留下的影子罢了,一个眼睛的幻觉,但确实是心中的疤痕。
三、金氏电影的上帝情结金基德在导演的位子上时,他其实已经是一个上帝了,他主宰着剧情,主宰着男女演员,主宰着观众的情绪,决定着什么该结束,什么该开始,就像在《呼吸》中那个监狱保安科长一样,一个上帝的视角注视苍生。
在电影资料中,我们能赫然发现,其实这个角色,确实也是导演本人出演,虽然模糊不清,但比其《春夏秋冬又一春》中的老和尚,这次,他更像是一个导演,一个虚无的上帝。
爱欲,生死,凝结在灰灰的胶片底色上,还带着几道深深的划痕,深划进骨头里,这种感觉,金氏电影营造得神韵兼备。
看这部电影是因为张震,近些天连着看了他的许多作品,所以再看他的脸时竟有种因过于熟悉而导致轻微出戏的感觉。
凌厉的眉峰,嘴巴上方的小黑痣,两撇小胡茬,漂亮而深邃的眼睛,太熟悉了。
当初顺着他找到这部电影,看到导演的名字,恍然发现这个名字不知何时已经在我脑子里留下了这么大印象。
原来是《空房间》的导演,我想起空房间的最后男主在监狱中像鬼魅的一幕,忽然就明白了张震为什么也是这样,看到一位影迷说,金基德仿佛在掐着演员的脖子演戏,他为自己的演员统统打上一种独特烙印,所以找谁来演,演员的演技如何倒不这么重要了。
张真,看到这个名字我就笑了。
张真害怕死亡,因为他能做到对生命的消陨熟视无睹,他数次自杀却依然活着,就是他对死刑即将来临的无声反抗。
所以,当生命中最后一个带给他温暖的人却也要杀他时,他感到彻底的绝望了。
当局者迷,但狱友明白,最爱他的狱友带着疯狂的占有欲和望爱人早日结束心灵苦难的仁义杀了他,我爱你就让你死在我怀里,狱友是这么做的,我相信从前的张真也是这么做的。
那个妄想在死囚身上寻找与丈夫初恋感觉的女人固然是自私的,她那么疯狂的建造着仅属于二人的四季,等到梦中的冬季与现实的雪悄然重叠,她终于醒过来了。
脏了的白衬衫还可以再洗,虽然第一反应就是不想要,但还可以忍受。
死囚马上就要结束生命了,恋爱的美好时光终将彻底消失,但她还想死命留住一些。
于是她紧紧掐住死囚的鼻子,亲爱的,让我们在高潮中窒息,人死在最美好的时候就不会恐惧了。
做爱就与死亡一样,“所有的氧气都被我吸光,所有的物体都失去重量”,高潮来临时,我们与死亡唯一的不同,就在于呼吸。
所以,我完全原谅了这个女人。
因为她所剩下的一生,都会用来去敲碎带有瑕疵的泥塑,去洗净碾压过的白衬衫,丢弃有陌生香气的发卡,吊起淤青残废的胳膊,然后,在惨白的阳光下堆起脏兮兮的雪人,唱着没有音乐伴奏的歌,捏起泥土,重新雕刻自己的婚姻。
推荐理由:金基德的囚室迷恋,这一次终于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片 名:《呼吸》 导 演:金基德主 演:张震、朴智娥、夏正宇出品时间:2007年读 家:石头花园的歌女金基德的电影令人不快,但每每其作品问世,总还是要第一时间找来看,简直像是自虐。
看时,我总疑心他是在蓄意挑衅他的观众,为那些鼓起勇气探究他的人设置障碍,决不讨好决不逢迎,以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命不凡,拒人于千里之外,于是我想,金基德其实是一个很寂寞的人吧。
《呼吸》讲了一个十分偏激绝望的故事。
说是一个妇人发现丈夫出轨,之后,她便跑去监狱跟素昧平生的死囚幽会。
反复向对方讲述自己幼年的一次濒死体验,又以大幅壁纸在监狱的会客室中造出四季,带给死囚恋爱的错觉。
而事实上,他跟她的关系从始到终都发生在一个白雪皑皑的冬天。
两人第二次见面,妇人对死囚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是,他的眼睛又长又静,像心事暗涌的少年的眼睛。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他像谁。
黄碧云在《失城》里写过一个男人叫陈路远,他杀死自己的妻和四个孩子,然后很安详地走去邻居家,请人报警,并且随和地跟对方聊起巴赫的音乐。
平静有礼得恐怖,我至今都记得黄碧云在其中有一个形容,很惊心,她说,“蓝蓝的月光静静隐着杀机”。
死囚因杀死妻儿入狱,在狱中已两度尝试自杀,均未遂。
他这个样子痴迷于死,恰是因为他太恐惧它了吧。
人性真是复杂、诡谲、充满似是而非的弯折和暗部。
人的身上往往同时表现出对生命的蔑视和对生命的贪恋,而此二者,有时甚至是互为因果的。
至于说那个被背叛的妇人,生着一张寡淡的清水脸,独自在家做雕塑时神情专注,手势凝练准确,应该是一个有着强大内心的女人吧。
在与死囚的最后一次会面中,她与他交欢,姿势热烈。
她还捏住死囚的鼻子,并与他接吻,几令他窒息而死。
而当他终于拼全力挣开,她就望着他,微弱地又很空洞地笑了笑。
是不是呢,其实她是想要借此告诉他,死不过就是像这个样子的,不要害怕。
他们看上去这么无趣这么平凡,但却做着各自能力范围里最不可思议的事。
为什么?
因为爱吗?
不,爱没有这么凉爽干脆以及暴戾。
对此,我的结论,是绝望。
只有绝望,能探向人性最幽微最不可告人的底部,驱谴人去到最非理性却又最合理性的所在。
面对着它,就像面对着深渊,多数时候是连追究也不可以有的。
金基德的囚室迷恋由来已久。
无论是《漂流欲室》中逼仄的船屋,抑或是《弓》中漂浮的渔船,还有《春夏秋冬又一春》中遗世独立的寺庙,乃至《空房间》中一个一个无人的空屋,上一部《时间》的场景转换固然增多,但事实上,那张几经整容而面目全非的脸,岂非生而为人的另一个囚室么?
一点也不美,一点也不暖,就像梦魇。
金基德渲染铺陈恶与冷,杜绝伪饰,连柔和的底色也不要,连微弱的光亮也不要。
片尾,这边厢,妇人与丈夫一道唱起从前的情歌,那边厢,睡梦中的死囚被牢友勒死,死时眼角沁出泪来。
这部电影,在我看来,实实在在是一捧恶之花。
它就像片中戳进喉部足以致命的牙刷柄,就像刺,是生命里随手可得又往往被视而不见的凶器。
它又像呼吸,极细微,又极沉重,并且极容易被忘记,只有失去时才被人想起。
它也像所有的美好、甘甜和温柔,瞬息万变,倏忽即逝,而当过后想起,难免不以为是一场幻觉。
沉默之生,暗哑之死,微小又盛大的绝望,在我们的世界里,比比皆是。
但即便如此,也请保持呼吸。
2008-2-24
我的公众号:逍遥兽
《呼吸》更像是一则成人的寓言,可以这样说,金基德的每一部电影都在说着一个又一个的成人寓言,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物都在隐喻着人生中的某些事情、情感以及深奥的哲学意义。
——有志女青年一开始看金基德的《呼吸》会莫名地想到蔡健雅的一首同样叫做《呼吸》的老歌,“呼吸,呼吸没有你的空气……呼吸我需要多一点空气,思念几乎让人窒息沉溺漆黑无声的海底。
”后来,随着故事的展开,我才从我那莫名地的感觉中走出来,歌里那明明唱的是歇斯底里的爱情,而金基德的《呼吸》里关乎的却不仅仅是爱情。
我不能认同,大部分人说这是一个爱情故事,一个为人妻母的女人和一个死囚的禁忌之恋,可我分明没有看到爱情的影子。
爱情大抵应该是纯洁的,抑或是激烈的,或是绝望歇斯底里的。
《呼吸》中的是有那么些些爱情的影子,不过是一个孤独的中年女人和一个注定死亡的死囚之间那互相救赎的感情,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因绝望而产生的肉体的碰撞,如此简单明了,固没有爱情故事那般的纠结。
看金基德的电影,等待最新的金基德的电影,无形中成为了我的一个习惯。
他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导演之一,我记得我看的第一部金基德的电影是《漂流浴室》,我脑中永不能忘记那深入女人体内的鱼钩,和那一湖水草青苔肆意生长的湖水,孤独的女人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我想,有太多的中国影迷如我一般这样喜欢金基德,探讨金基德,抑或迷恋那些故事中永远处于失语状态的人们。
有那么一种导演,一辈子都在拍一部电影。
你看,王家卫,一辈子在说着孤独。
金基德同样是这样偏执的人,一辈子拍着一种格调的电影,一辈子关注着那些处于极端边缘的人们,他们的极端是温和无力的,不是歇斯底里的愤怒和发泄。
他们的悲伤是隐忍却又是毫无遮拦的,他们的希望总是在绝望中后生。
总是那么些灰色的人物,像那素描画中的人物那般简洁明了却无法拥有水彩那般多彩的颜色,他们都患上了严重的失语症,他们无法再用语言去表达感情,这不是一种严重的抑郁症的,而只是想用尽力气把悲伤在安静的状态下发泄,他们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勇气,他们是金基德电影中的人物,你永远琢磨不透的人物,大抵你也不用去琢磨,你不凡去相像你就是那患有失语症的人,那时,你定不会说,金基德的故事不合情理的太多,那些人物也过于飘忽了。
大可不要再拿《呼吸》去和金基德之前的电影相比较,比来比去,你永远会发现,金基德啊他就是这样一个偏执的一辈子在拍一部电影的导演,他的故事从来不会让你昏昏入睡,尽管从《空房子》开始,失语症已经逐渐蔓延在这个导演安排的每一个人物身上,整部电影下来我们却看到了精彩的故事和情节,以及那些会永远留在记忆中的细节。
你看,我记得《空房子》里男孩打高尔夫球的样子,你看,我也记得《弓》里那长年漂泊在大海中那一搜船上的一个已经破烂的单人沙发,你看,我也记得《时间》里,女人用被单蒙住脸的动作。
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也近乎于偏执的边缘。
我喜欢金基德,于是我喜欢他的所有电影,就像我拥有了无数的珍宝,我永远无法把它们比出个好坏来。
到了《呼吸》,依旧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我喜欢这个故事极致的痛却又简洁的情节,我喜欢女人那张不漂亮的脸蛋和她偏执极端的行动,我喜欢那些看上去永远不完整的雕塑……我喜欢这个故事永远灰色的影调。
我喜欢的金基德依旧是他的电影该有的样子,我知道他的骄傲和倔强终究不会屈服于外界的评论之下。
《呼吸》里的人物,死囚、妻子、丈夫以及一个坐在摄像头后面偷窥的监狱长,面对妻子,丈夫是明目张胆的背叛,面对死囚,妻子是明目张胆的靠近与救赎,金基德把自己安排为一个喜欢偷窥的监狱长,然后用摄像头和监视器,把最隐秘的一切暴露给观众。
一会推进一会拉远的偷窥,一会是欲望一会是纯洁的切换。
于是,《呼吸》更像是一则成人的寓言,可以这样说,金基德的每一部电影都在说着一个又一个的成人寓言,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人物都在隐喻着人生中的某种事情、情感以及深奥的哲学意义。
人物就如我所说的那样,是简单明了的素描肖像。
故事中的女人,她必定是偏执的,但是关于她的内心关于她的过去以及她为何要接近和用肉体以及希望去拯救一个死囚即将结束的灵魂,并最终要亲手结束死囚的生命,每一个观看者定有不同的猜想和感受。
这个女人,是《呼吸》中最为偏执与神秘的人物。
我第一次看金基德电影的时候,是17岁,那时候的理解注定是非常浅显地停留在感官上。
我这样说的意思是,每一个不同的年龄段看金基德的电影必定有不同的理解。
我想,当我现在看到《呼吸》,我为之感动的是女人的偏执以及与死囚同室的另一个囚犯的疯狂,如果硬要说《呼吸》里有爱情,那么这爱情一定是那个囚犯展现出来的,我看到最后那依旧异常绝望,却无声无息痛苦冰冷的结局,我只是习惯下的平静,习惯了金基德这样近乎于让人窒息的结尾,依旧是不留余地的悲伤,我是多么喜欢。
文/有志女青年 转载注明
一个女人,无意发现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了情人,她的感情世界容不下一粒沙子,就像她失手滑落的白衬衣,沾上了灰尘,就宁愿把它扔到垃圾箱里。
她骗不了自己,即使她企图将发夹扔进池塘里,将她男人外遇的证据永沉湖底。
可是冰封的湖水,包容不了这枚惹祸的发夹。
就像金庸小说,天龙八部里段誉她娘,知道段王爷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就作践自己,将自己的身子给了大理城外破庙旁边的一个断腿乞丐。
这个女人,也选择把自己的感情安放在一个即将被判处死刑的犯人身上。
这样的选择很简单,她的雕塑,需要在密封的空间里完成。
她刻意的在囚室里营造春夏秋冬,刻意的让自己在他面前显得很快乐,囚犯真的以为这个女人爱上了自己,他绝望的人生有了期盼。
可是,这个女人只是将自己和他男人的记忆强行的复制在了犯人的身上,通过这样来雕塑一份她可以掌控的”爱情“。
在他的男人和情人断绝关系以后,女人发现,自己还可以接受沾上了灰尘的白衬衣,即使她的第一反应还是将这件白衬衣扔进垃圾箱里。
囚犯苦苦等待“冬”的来临,到了行刑前的一天,女人还是没有出现,他又一次选择了自残,这一次,不是出于对死的恐惧,而是希望能多活一天,再一次看到这个女人。
自残的工具和部位已经很熟悉了,这一次的自残,很顺手。
可能因为这个囚犯漂亮的眼睛,又或者,女人希望自己的雕像不再残缺。
她一手雕刻出来的”爱情“,需要她去完成。
这一次雕塑行为,没有了道具,没有了海报,铁栏杆外面就是冬天。
经历了一次从头到尾都不用脱裤子的性爱释放以后。
女人居然用自己的嘴死死的咬住囚犯的嘴唇,用手堵住囚犯的鼻子。
如果,囚犯没有反抗;女人将会第一次作出完整的雕塑。
可是这次的作品一如的残缺。
女人的嘴唇上沾满了鲜血,冷冷的看着惊恐未定的犯人。
犯人被带回了囚室,就像女人把自己的雕塑放进烤箱里一样,厚厚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另外一个试图雕塑自己”爱情“的囚犯,面对不完整,甚至失败的作品,选择了和这个女人用榔头砸碎雕饰一样的方式---毁灭。
读不懂爱情,我只知道呼~~吸~~~。
等这部影片,足有一年多。
短短80分钟,一件不合理的离奇的却又简单分明的故事。
与其说对影片的期待,不如说是对金基德的仰慕。
看完影片我没有记住了张震的眼神,却记住了一直在监视器处窥视的戴着墨镜的金大师。
如果说王家卫一辈子在说孤独,金基德就一直在讲极端。
我想同性之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狱友受不得他忽然降临的幸福,只有死,只有同性那变态的爱才能生存。
在那样一个密室,是容不得希望和爱存在的。
人们总以为那样就是爱,爱到杀死一个人,也是爱么?
嫉妒之心可以灼烧希望,能使爱情毁容。
影片没有爱情的影子,又是在隐晦地讲着复仇,可是这次却没有血,没有泪,没有残忍,没有变态,没有离奇,没有杀人,只有合理的再合理的报复:你找女人,我就找男人。
离奇的只是,她找了一个死囚。
女人若是想报复一个男人,实在是太容易的事了。
当女人得知死囚再次试图自杀的消息时,毅然再去探监,丈夫把车开到她面前。
我认为丈夫是爱她的,可是这种爱在整个故事里是那么的渺小,改变不了什么。
这是拿另一条命换来的新生活,即使丈夫回心转意,又有什么意义呢。
死囚最不应该,背起那个爱他的小囚徒,感动,感谢最后会被爱他的人所误解,进而杀死了他。
在张震这里,一切其实都是假象,他一直,就被利用着。
女人为何要和死囚欢爱?
是为了给这个自己一手制造的“爱情故事”一个结束么?
一个圆满么?
可怜的死囚再一次被背叛,而这一次,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因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最后夫妇唱着欢快的歌曲,一家三口行驶在冬天白雪铺地的回家路上。
,或许是影片 唯一合理的地方。
《呼吸》,韩国著名导演金基德继《空房间》、《弓》之后的又一温情作品。
据说,这还是金基德特地为张震度身订造的一部电影。
影片讲述一个韩国妇女发现了自己的丈夫有外遇之后,与一个死囚犯(张震饰)产生情愫,最终却回到丈夫身边的故事。
金基德式的温情在国内,提起金基德,首先联想到的必然是情色和暴力。
《漂流欲室》近乎变态的虐恋,《收件人不明》挑战着对暴力容忍的极限,《坏小子》为占有而毁灭一切的爱恋……这一系列的作品都让人在生理上产生某种程度的不适。
金基德的作品也很自然而然地被套上色情暴力的帽子。
在国内,很多媒体把《呼吸》冠以“激情大片”大肆渲染。
而我却更愿意把它称为温情片,一种金基德式的温情。
金基德,温情,两个水火不容的词放在一起产生了某种程度的滑稽。
然而,却找不出别的第二个词来形容《呼吸》这部片子。
这种滑稽实质是金基德路线的巨大转变而产生的陌生感。
从《春夏秋冬又一春》开始,金基德的温情在一点点地向外渗透。
这时,金基德迷们才发现,这个如此冷血残酷的汉子居然还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说这部片子温情,何以见得?
从剧情设置来说,女主角的出现,为死囚绝望的生活带去一丝的希冀;死囚的等待,让女主角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价值;监狱长的通融,让这个不可能的故事有了一个完美的过程和结局;出轨丈夫的回头是岸,让悲剧的色彩消褪于忏悔之中;一家人在雪中的雪仗,让一切冰释前嫌。
从影片构思来说,女主角用心地为死囚设置四季的相见情景,春天的春暖花开,夏天的繁华似锦,秋天的金叶满地……都给监狱死气沉沉的灰色调带来亮丽的色彩。
这种温情,若不是对边缘群体怀着极其深切的关注与凝视,恐怕也不会想得出来。
最后,从片名来说,呼吸—— 一个朴素得如同空气的词却道出了无尽的玄机。
肤浅点来说,可以看作片中女主角小时候溺水的经历让她无法呼吸的回忆让她对呼吸的强烈追求。
再深层一点,不如说是导演对电影的追求的宣言。
《漂流欲室》、《坏小子》这些金基德之前的作品,都让人有种无法呼吸,将近窒息的感觉。
片中的爱情无一不是以捆绑他人,独占他人,甚至是疯狂到以毁灭的形式去达到爱的目的和意义。
此片以“呼吸”为名,或许象征着金基德对于爱产生了一种新的认知,对过去窒息式的爱情的摒弃,对未来的电影中所探讨的爱情如呼吸一般自然,而又不可缺少的宣言。
这是金基德这个铁汉独特的温情表现形式。
一如既往的失语症虽然,金基德在一小点一小点地往自己的电影添加不同于以往的元素。
但是对于他在电影中一步步摸索出来,具有金基德印记的元素,他始终没有放弃。
失语症群体便是其一。
从《雏妓》,《收件人不明》,《坏小子》到《呼吸》,金基德从一而终地关注着这样的一个群体——他们处于社会的边缘地带,被主流社会所蔑视,被主流声音所淹没。
这也是他们失语的症结所在——在权力面前,他们是失去话语权的一群。
金基德只是用一种外化的形式来表现这个群体所特有的状态。
主角们的失语也从无意识的“失语”进化到了有意识的失语。
从《漂流欲室》哑女在生理上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到《弓》《空房间》《呼吸》里面的主角选择性地“失语”——对权力一方采取沉默的态度,只等待某刻的爆发。
而这种选择性的“失语”产生了某种程度的荒诞感。
《呼吸》里面的女主角就是一个典型的选择性“失语”的人物。
在丈夫和死囚面前,她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
在自己自己出轨的丈夫面前,无论丈夫说什么,怎么说,以婉约的态度还是粗暴的态度,她都一言不发;只有在死囚面前,她才像往常一样说话,甚至比往常说得更多,欢快地跟死囚说着很多过去的故事,甚至情深款款地唱着情歌。
鲁迅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金基德镜头下的这一群人,与其说他们的沉默是被迫的,不如说是他们自身的选择。
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他们已经意识到,在彼此权力不平等的情况下,所说的话也不会产生任何效力,于是采用沉默——这种异常的反抗方式——来抵抗。
荒诞感与东方神秘色彩金基德的作品总带着某种荒诞感,这种荒诞感来源于主流社会对边缘群体的隔离而产生的。
《坏小子》里的坏小子为占有女主角而设计毁掉她前程,《漂流欲室》里的哑女为唤回爱人的回头用鱼钩塞进自己的阴道。
这些都是无法让人理解的行为,却又真实地反映了这样的一个群体现状。
当这群失语症的群体进入了有意识“失语”的阶段,金基德似乎更钟情于这种荒诞感,并为此添加更多的东方神秘色彩,《空房间》里男主角的隐身术,《弓》里面女孩的神秘算命方法。
而这种神秘的东方色彩到了《呼吸》似乎又嘎然而止。
然而荒诞感却仍然延续,从不露面的监狱长,在背后监控着一切,控制着整个事态的发展。
这是一种对权力的暗喻,还是对一种社会无形力量的揭露?
金基德与暴力美学提起金基德,不得不提暴力美学。
哑女用鱼钩钓起所爱的人(《漂流欲室》),强壮的小伙子把母亲的情人以杀狗的方式进行杀缪(《收件人不明》)都让观者一看难忘。
这种血腥的表现方式也是金基德电影的一大特色之一。
然而,暴力与失语症人群联系起来,却是再合适不过的组合。
因为权力的不平等,这群被社会边缘化的人无法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无法捍卫自己的合法权利。
当所有可以与社会为之维系的权利被剥削瓦解,其人性的弱点将充分暴露,呈现出最初的一种近乎于动物性的特性。
而这种特性往往以暴力的形式出现。
《呼吸》算是金基德作品里面较为少的暴力血腥场面的作品。
或许是因为在这部片子中,死囚处于了维护权力统治的核心——暴力机构里面,就连最基本的动物性也已被剥削,成为了被囚化的形象。
由此,金基德的电影里面,总是带着一种猩红的色彩,让人胆战心惊,却不得不惊叹。
太冷了 并且看不懂
俺沒文化你可別蒙我啊!真是不懂這邏輯了,俺只看到了周旋在倆男神中的家庭主婦T T這跟呼吸有任何關係嗎?爲什麽去招惹死囚啊?!
催眠电影
一生只排一部电影的导演中国有王家卫韩国有金基德 看来金基德认定走aphasia的路子了
女主太丑,看不下去
6/10。监视器作为一个介入者控制两人的情感发展,妻子精心装饰的四季房间、冬天不怕冷穿上连衣裙载歌载舞,到最后通过窒息的亲吻确认张震放弃自杀,她只是希望从跟自己家庭处境相像的囚犯那里获得解脱,原谅了丈夫的出轨,属于自由世界的在堆雪人紧紧相依,短暂拥有虚假爱情的张震则孤独流泪走向死亡。 @2016-10-21 21:54:03
张震的眼神太有杀气了。河小哥居然是打酱油的
直到男人弹起《月光》,妻子抱住他轻吻,我才知道妻子表达爱的方式就是要让他体会那种能让人窒息的热烈的爱。就像妻子说的,秋天那个火热的季节,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那女的真是太丑了--
所有我喜欢的男演员几乎都演过金基德的电影
很多人并不喜欢金基德的电影,因为他把我们愿意相信的一切都给剔除了,因为他把同样残酷的一切都残忍地横列在我们眼前。在金基德的电影作品里,他只是试图来告诉我们一些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我们依旧不喜欢他。因为没有人喜欢被刺破了梦想的气球之后还必须强颜欢笑地为对方歌功颂德;逃避现实,几乎是现代人一个无法根除的通病
第一次不害怕,第一次没感觉,第一次看无声版
看完无比郁闷
太自私了.自私鬼。。
为了河正宇,忍着恶心看完了
雪花纷飞,你已远走....
做爱的感觉跟死亡很像:先是肿涨得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然后忽的就慢下来觉得轻飘飘抓不住一点东西。情人啊我愿为你活过四季。
没看懂……
这片子看得我高潮迭起啊……
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杀手,又是被害人。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囚笼,那里承受着无法表达的四季,无法终结的生命,将至的死亡与孤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