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真是奇妙的东西,说“有”就有了,语言的能力真是大啊。
再次应验了麦克卢汉的话“媒介即讯息”,语言作为一种承载内容的媒介,作为一种两个心灵之间交流的媒介,作为跨越种族、代沟的媒介,它的魅力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到。
——当然,电影所讲的是故事,而不是以上理论。
实际上我没看过这部电影,知道这部电影也纯属偶然。
今天我的Igoogle页面的Newyorker的FEED 中,出现了Yiyun Li的字样,明显是中国人的名字,打开看了一下,是她写的一篇很短的小说A Soldier Home,其中的心理描写很细腻,在newyorker的网站上搜索了一下,共有她的四篇小说,读了Gold Boy, Emerald Girl,在热干风的天气中突然体会到了一阵凉意,以孤独来维系三个人的关系,没有什么激情也没有什么乐趣,仿佛一切让外人看上去悲惨的生活都是自然的,生活的历程不过是走向必然的死亡。
三个人都象走在旷野中的野猫,虽然不危险,但是利爪好像总在不经意间带来一些痛苦。
小说的名字也有些瘮人,金童玉女,看似好话,但让我联想到葬礼上烧的男童女童的纸人,如果用来描述小说中的两位主人公这个比喻倒也贴切,因为他们都是他母亲的陪葬品。
我在想,如果作者的生活如果再能凄惨些,或许能成为张艾玲一类的作家。
上帝宽恕我这个想法吧!
继续google,发现了这部电影,一般翻译为千年善{敬}祈,仿佛电影名称一定要四个字,其实译成现成的《千年的企盼》不就挺好么,无疑作者听过青藏高原这首歌。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又岂止是青藏高原那么高啊。
推荐阅读:http://www.newyorker.com/search/query?query=authorName:%22Yiyun Li%22Yiyun Li的简介来自维基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Jump to: navigation, searchYiyun Li (born 1972) is a Chinese American Writer.Yiyun Li grew up in Beijing, China and moved to the United States in 1996. She received an MFA from Iowa Writers' Workshop and an MFA in creative nonfiction writing from the University of Iowa. Her stories and essays have been published in The New Yorker, The Paris Review,and elsewhere. She has received a Whiting Writers' Award and was awarded a Lannan Foundation residency in Marfa, TX. Her debut collection, 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 won the 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 PEN/Hemingway Award, Guardian First Book Award, and California Book Award for first fiction. She was recently selected as one of Granta's 21 Best of Young American Novelists. She lives in Oakland, California with her husband and their two sons, and teaches at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avis.
导演从他的视角出发,来看中国式家庭:1.父母之间的事情永远不会告诉孩子,无论孩子是不是已经成年。
2.家庭间缺少情绪的表达,情感的交流和生活的沟通,包括父母与父母之间,父母与孩子之间。
3.这种不健康的家庭相处模式在一代一代传递。
对亲密关系影响很大,很多人都是爱无能,不知道要怎么样合适的处理情绪,甚至不知道要表达情绪。
留白的结局让人也有些要对号入座的思考,只是觉得女儿原谅父亲的处理情节太过敷衍,真的这样一番自我剖析后就什么心结都能解开了吗?
看了剧照才知道有删减!
再减一颗星!
人真是处境的动物,不同处境的人很难沟通,比如我们和父母,几乎是在彼此误解中度过一辈子的,小时候我们仰望大人,青春期我们无视大人,而立后,我们迁就但并不理解老人。
恋人之间也是如此,经历不同,心理成熟度不同的人,往往会因为对一件事,一句话,一个动作有不同的理解,误解因此产生并逐渐放大。
《千年敬祈》把这种处境的差异和语言的差异放在一起,把时间差异下处境不同造成的困境表达的更为彻底。
这部电影像一副大幅留白的水墨画一般,闲笔草草,大量留白等观众去补充,电影表达出冰山一角,海底的90%冰山,需要观众去想象。
从这个角度看,和《归来》一样,他只讲了A面(表面)的故事,而B面才是他想表达的,才是故事的核心,这种小说是高手才敢写能写,这种电影是高手才敢拍,且能拍好。
《千年敬祈》的B面是什么呢?
和《归来》一样,是那个疯狂的年代,那个青春热血为祖国的年代,Mr.Shi 是一个一心报效祖国的火箭工程师,为了国家他长期和妻女分居,为了工作保密,他甚少和妻女说话。
但他对妻女的爱在心里口难开。
(这一点在他提及病亡的妻子时那哀伤的眼神,以及女儿提及是否再找个老伴时他自然而然的果断:我这辈子就你妈一个人就能感到),他女儿上学时已经赴美,留在美国发展,结婚,离婚,他放心不下,来美国探望,想挽回一点年轻时没有尽到的父亲责任。
短短的几天,他们彼此沉默着,空气像结了冰,原来一家人的误解是那么难以破冰,电影最后的五分钟,终于一切真相大白。
父亲并不是个古板的人,相反他处处留心美国的一切,不断学习新东西,如果不是那非人的年代,他不会是现在的晚景,但女儿一直生活在过去巨大的阴影中不能自拔,不愿面对,内心对父亲充满了怨。
在父亲面前,她处处表现不自然,仿佛不是在自己家。
根据弗洛伊德理论,女儿如今的境况,和童年影响有关,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父亲并没有婚外情,那只是特定历史时期里的特别故事罢了,相反,他为了捍卫自己的婚姻,家庭,拒绝认罪,不能再做工程师,告别自己热爱的事业做了文员。
女儿得知这一真相,多年的心结终于解开。
关于语言与思想表达,电影里有个很好玩的对比:语言是表达思想的工具,但中国老头和伊朗老太太各自说着几个有限的英语单词,连比带划,夹杂中文波斯语也交流的很好(老太太连最隐秘的伤心事都分享了),你说语言和表达,理解关系不大吧?
宜兰(俞飞鸿)只有用英语时才能畅所欲言,自如的表达自己。
这种矛盾是这部电影最迷人之处。
女儿赴美后想摆脱的,不仅仅是父亲,而是整个中国语境对她的压制:儿时邻居异样的目光,众人的闲言碎语,这是本片的B面内容,我们可以想象那个年代的人言可畏,她如何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中国,但最终她嫁了自己的同学,可以想象,父亲口中『克明是个老实人』可以想见她的先生大概也是个典型的不太会表达爱意的中国人。
她决定再向前一步,离了婚。
原著小说里写,她先生觉得她话太少,怀疑她可以隐瞒什么,最后怀疑变成了事实,她和同事婚外情,并主动离婚。
她的新恋人并不是美国人,而是一个俄国人,『中国人民的国际友人』,(原著小说里是罗马尼亚人,可能为了观赏性改成俄国人,其实罗马尼亚人是更好的设定)而且是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但她们在异国,说着英语,扣开了彼此的心扉。
然而想到他有妻女在俄国,她又决然的拒绝了他的爱,还建议他努力把妻女接来美国--这种做法一点也不美国,但非常合乎她中国人的身份,又反射出她童年的阴影。
整个电影最见功力之处是对于氛围的营造,每次父女相处,你能感觉到,无论是晴天阴天,空气里像结了冰,充满着尴尬的气氛,每个人一张嘴就小心翼翼,女儿和父亲一起时,穿的非常保守,什么也不愿提不愿讲,满桌的美味佳肴,她却难以下咽,一开始还会打电话告诉父亲不回来吃饭,后来索性连电话也不打了,只在深夜时打给电话留言机。
空气仿佛要结冰的晚餐时间这种尴尬气氛像从内部加压,越加越大,终于爆发--这也是中国人家人之间的典型沟通方式,平时什么都不说,暗示,意会,误解。
一沟通就是爆发式的。
所幸最后争吵式的沟通后,父女冰释前嫌,互相理解了彼此,老头坐上火车去游美国,女儿也面带笑容迎接她的新生--这是第一次我们在电影里看到她的笑。
影改编自李翊云同名短篇小说,但电影把整个小说的基调都改掉了,原著小说主要想说的是父女之间,两代之间,过去和现在的种种。
语言是一方面,主要是表达自己的渴望与文化压抑。
而且小说结尾是令人伤感的,老父不得不带着遗憾和不解离开美国。
电影给了一个光明的结局,父女感情破冰,原来以前的隔阂都是误解造成的。
这部小说在国际上广受赞誉,我想是因为她选了一个普世的角度:语言可以给人第二生命,第二性格(或者潜在的没有表达出来的性格)。
哈金曾经多次表达过他后悔选择了英语写作。
因为在西方正典的背景里找到自己的起点花太多时间了。
而李翊云则相反,她没有用中文写过任何文学作品,她在英语里找到了舒服的感觉,从零开始表达,不去西方文化里找起点。
作为美籍港裔导演,王颖还顺手『黑』了一下美国。
老头刚来时在飞机上和人谈笑风生,美国女旅客下了飞机还上来打招呼,老头说美国人真热情,真好。
女儿冷冰冰的说,你现在就下结论太早。
后来老头和伊朗老太太聊天,老太太说自己大儿子在美国做医生,赚很多钱,住大房子开跑车。
老太太还向老头提起自己的女儿在伊朗,在政治冲突事件中被打死--这是她最伤心的往事。
她用破碎的英语说美国是个伟大的国家,美国很好。
她很快要抱孙子了。
老头说,那很好啊,那很好啊 。
过了几天,老太太不见了,她的朋友特意来跟老头说,她儿子把母亲送进了养老院。
老头问她不是帮带孙子吗?
女人说,不用了,她儿媳妇全职照顾孩子,不需要她帮手了。
镜头里留下老头若有所思的脸:为什么机场的陌生人对陌生人这么热情,但却不能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生活。
《千年敬祈》 其实是个中文翻译成英文又翻译回来的病句。
小说里,这句话是Mr.Shi 说给伊朗老太太听的,他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人和人的相遇靠缘分,我现在每天做的也是修行,希望我女儿有天能明白我的苦心。
电影里,宜兰对她的俄罗斯情人说了原样的话,他问:那我们的修行呢? 她说,还没到那一层吧。
(原著 李翊云 短篇小说集)
很平淡,很真,看完回想下,好像并没有特别令人印象深刻给人启发的台词或场景,看完后我也说不上来一个特别明确的主题,只是一个生活的片段,讲述一个丧偶的父亲从中国来美国看望离婚的女儿,但是这部片应该给予我一些正面影响,里面讲述一些人的现状,观念,现实笼罩下的无奈,如果说我不快乐,我可以给自己找很多理所应当的理由,可是当你不快乐,就像打开坏循环的一个大门,会更加不快乐,做事更糟糕。
应该快乐些,不要让自己后悔。
爬上来总是比掉下去,难得多。
在我看来父亲还是很正能量的。
父亲跟谁都能聊两句,虽然也害了他,但是还挺值得学习的。
好片子 ,没有好人坏人,只是对生活有欲望的人。
颜色好漂亮,每一顿都很喜欢。。。。。。。。。。。。。。。。。。。。。。。。。。。。。。。。。。。。。。。。。。。。。。。。。。。。。。。。。。。。。。。。。。。。。。。。。。。。。。。。。。。。。。。。。。。。。。。。。。。。。。。。。。。。。。。。。。。。。。。。。。。。。。。。。。。。
亨利欧将一位传统的中国父亲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宜兰道出父亲的“秘密”后,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国的父亲独自坐在自己房间,与女儿隔着一堵墙细语解释完之前,父女俩在一起的画面都令人极感压抑,来自上一代的爱在子女看来就像被一座山沉沉的压着,却不能轻易反抗,只会选择逃避。
而最后这两代人就着微风,坐在藤椅上,终于放下芥蒂轻松聊天,并腼腆的笑了的时候,我也悄悄跟着开心的笑了,可能因为我内心想要的结局即是他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全然瓦解了吧。
但或许在中国传统家庭里,父亲对于感情的不善表达,对误会?
委屈?
或是什么?
的隐忍不言,却是根深蒂固了。
然而幸运的是,宜兰找到了用另一种语言表达自己的出口。
片尾曲《wave》是Joe Henry唱的,不是Henry O唱的啦
这个奇怪的标题是电影德语版的片名,没有译出原片名中的“千年”,好像风马牛不相及。
看了电影后才揣测,可能是因为男主角在电影中提到蟋蟀有17年的寿命。
开头父女在机场见面的场面让我想起平时在工作中接待国内来的代表团,握手、问好、寒暄、洗尘,不关痛痒,不动真情,但必须要说要做,因为是礼数,是义务。
这父女两之间为什么也是这样?
他们可是长久没有见面了。
生分、冷淡,象一杯隔夜的绿茶,不见温度。
这一杯绿茶随着电影的逐渐深入,才慢慢回暖。
父亲天天做好吃的,女儿晚回家还等门,甚至等到公车站,等到学校的图书馆。
看到女儿和陌生男子回家,关切神情溢于言表。
女儿把父亲在门上挂的中国结拿下来又挂上,给父亲选择合适的旅游路线,告诉父亲出门附近是个公园可以散步,听到父亲的火车驰过时红了眼圈。
电影的最后提到了父亲与他的女同事之间的事造成全家的误会,使得女儿认为父亲和母亲间并不相爱。
这虽然解释了女儿和父亲见面时的淡如水,但这么一个在观众听来简单的故事造成几十年的家庭悲剧,稍牵强。
石先生来美国前学了英语,随身总带小本子。
有些话要先说中文再蹦出英文。
与公园碰到的伊朗妇女的交谈是全片的亮点。
老妇有两个儿子在美国,工作体面生活无忧。
但大儿子一有了下一代,就想把母亲送到养老院。
老妇这时才对石先生说出自己其实还有个女儿,可惜在伊朗被杀害了。
她悲伤的眼泪似乎在说,如果自己的女儿活着,她决不会被送去养老院。
这和石先生和女儿之间的关系形成呼应。
另一个值得琢磨的情节是女儿对石先生说自己没有学会用中文表达自己的感情和感受,到了美国才真正用一种对自己来说是外语的语言来抒发真情实感,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这个说法让我很吃惊。
但这或许是很多海外华人的现状。
王颖导演原来是男性,这次看了介绍才知道。
那天在文化中心看王颖的《千年善祷》(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王颖亲临电影节,他说他当年和缪骞人结婚,觉得是两个人的事,也不想筵开百席,所以连父母就没有通知。
后来明报周刊把他们的婚讯报导了,父亲飞往美国,在他们家住了下来,却没有谈到他们已结了婚的事。
几天后父亲终于在吃饭发作,说他们竟然户口只有几千元胆敢跑去结婚,原来父亲在这几天在他们屋内大搜查,连银行存摺都看了。
王颖的父亲斥责他们在美国太自由了。
因为有这种经历,他读到华裔作家李翊云写的小说《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很有共鸣,便决定回归美籍华人生活这个题材,把故事拍成电影。
王颖说,近十几年美国华人社会的最大变化,是愈来愈多来自中国大陆的中产阶级移民。
最近读余弦栈主的文章,也提到国语渐渐取代广东话,成为华人社会的多数语言,港星到悉尼开演唱会,亦多唱了国语歌。
《千年善祷》的主人公绮兰,正是12年前由北京移居美国,她觉得说着英语的时候,更能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跟来探望他的父亲很难沟通。
绮兰与当年跟他一起移民的丈夫离了婚,爱上了俄罗斯的有妇之夫。
她跟俄罗斯情人说他们没有夫妻缘份,说了“百世修来共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这句中国谚语。
千世修来,就是书和电影意思─“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
原文刊于:http://blog.age.com.hk/archives/773
某天清晨,我醒过来,然后在光辉烈烈的日光照耀下祷告。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被一种强大的爱所震撼了。
让我想起《圣经·约伯记》里的一句话:“我赤身出于母胎,也必赤身归回。
”那个时候,我感受到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托着我,为我预备了我所需用的一切,甚至在我还不知道的时候。
然后,他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默然爱我。
从那一刻开始,我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孤单的人。
我以很期待的心情开始看这部《千年敬祈》,看完以后,心里平安,心里感恩。
我想,如果不是我先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爱,并活在这爱的当中,那么我看这部影片的心情,将是十分复杂和阴郁的。
中国人的传统文化,在家庭当中表现得尤为真切。
但所缺失的,却是爱的语言。
这就是移居美国十二年的黎兰对她爸爸说:“我不知道用中文该怎么说,因为我从小生活的语言环境,从来都没有教过我如何表达自己的感觉,所以当我学会了另一种语言的时候,这种表达才会容易一些。
”所以,黎兰和她父亲之间的话,少的可怜。
他们虽然有相同的语言,但却不知该如何交流。
然而,她的父亲,这个根本不懂英文的人,却可以坐在公园里,和一个同样不懂英文的西班牙老人交流知心的感受,彼此安慰,彼此关怀。
真正的交流,岂是在乎语言呢?
我一直很羡慕口才好的人,尤其在我刚开始传福音的时候,我喜欢讲论基督教,喜欢告诉别人我所领受的福音到底是什么。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可能根本不在乎对方有没有在听,而我不停地讲,也只是为了把心中所知道的告诉对方。
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嘴巴像机关枪一样,开火不停,只等对方举手投降。
就像黎兰的爸爸质问她的感情世界时,所用的语气一样。
可是,黎兰的回答却是:“你越是逼我,我越是不想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只是在我对待别人的时候,就常常忘记。
黎兰的爸爸和那位西班牙老人在公园里的场景很让我感动。
他们的母语都不是英语,却都只能用懂得很少的英语单词沟通。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很礼貌地打个招呼,但因为语言不通,所以很快的,黎兰的爸爸就讲到了过世的前妻,而那位西班牙老人也开始谈到了她死去的女儿。
之后,沟通居然变得流畅了起来。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都在尽力地想要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以致于彼此聆听的时间就变长了,也更加用心了。
我觉得很有趣,两个老人之间的交流,比他们各自和家人的交流还要流畅,还要知心,不是因为他们的口才好,也不是因为他们说的是同一种语言,事实却恰恰相反。
只因他们都承认,若不仔细聆听,就真是一无所知了。
我想,这也就是关键所在。
在我经历一些灵程里的痛苦挣扎时,我发现,我所需要的也是被人聆听,而不是教导。
而后来,我发现若不仔细聆听,我真是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甚至我可能会先入为主的论断对方,以致于很快就结束了交流的过程。
黎兰的爸爸从到达美国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找各样的话题想和女儿沟通,到了后来,他就只能说,你有什么就跟我说啊,你要告诉我啊。
可是,女儿却一直闭口不言。
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她也不愿意。
如果我的心也是和黎兰一样,紧闭着不愿放开,那我想没有一个人可以知道我真实的想法,在不认识神之前,我觉得这应该是最安全的方法,可以保护自己。
直到神的爱浇灌在我心里,不在乎人的言语,也不在乎人的作为,只有我自己情愿,慢慢敞开。
“不要惊动,不要叫醒我所亲爱的,等他自己情愿。
”(歌2:7)后来,我发觉,仔细去聆听是个很有意思的经历,因为我开始真正地对身边的人感兴趣,我希望和他们成为朋友,只有这一个单纯的想法。
而我也发现,他们也真是需要能够聆听的朋友,他们需要有人倾诉。
从那时候开始,我愿意和他们在一起,也愿意把自己更多的时间留给他们,听他们讲述自己,讲述人生。
刚开始,需要慢慢习惯,我在适应着调整自己,不再做一个讲论者,而是静下心来做一个聆听者。
但这个过程是很有意思的,甚至有时候当对方陷在某种情绪中,不发一言的时候,我也不再像原先那样,急于打破这种尴尬的情景,而是同样默默无声,等候对方继续开口。
总之,我希望自己能成为一种陪伴,就像我的神,默然爱我一样。
也是在这种时候,我才发现,我的神有多么地爱我,因为他始终在用无尽的忍耐和包容,陪伴着我,等候着我,从不离弃。
在影片结尾,黎兰和她的爸爸在公园里静坐的画面,是最美的。
他们相视而笑,然后就看看湖水。
破天荒的,黎兰第一次开口和爸爸讲话,也是在这个时候。
不是那种应付了事的,也不是那种急于结束的,就是很自然的,问问他的需要。
中国人内里的含蓄是种很优雅的内伤,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但却是隐藏时间最久,也最令人伤心的冷漠。
因为这让一切都看起来很“律法主义”,符合传统,但却少了最重要的脉脉温情。
父母对于我们这些作儿女的,就像影片中一个美国人所说的,除了担忧,就只能是希望。
而我能作的,也就是聆听他们的内心,然后尽我所能的去爱。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看这部电影时感恩的原因,因为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爱,并且我相信将会体会得更深。
这不是一种纯粹的屈服,也不是一种被迫的顺命,而是甘心乐意地回应,很踏实。
我曾经渴望从亲情、友情和爱情中找寻到这样的爱,但结果我发现,只有我先拥有了这种爱,我才能真正享受亲情、爱情和友情。
《圣经》上说,神就是爱。
然后,我靠着他,去经历他为我创造的亲情、爱情和友情。
黎兰说:“It takes 300 years of prayers to cross the river in a boat with someone. It takes 3000 years of prayers to share a pillow with someone.”(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想,若非我的主向神祷告,无论多少年,我也不可能和爱我的人以及我爱的人彼此相爱。
沟通障碍
在异国他乡,如何度过晚年?自己家里那份亲密无间,晚饭桌上轻松随性的聊天,原来在别的家庭是那么努力却不易得的。亲密无间不是想有就能立马拥有的。人与人的贴近,即使是亲人,也是朝夕相处中生得的。如果让我的父母晚年不寂寞,幸福地渡过;如何让我的晚年丰富而不觉寂寞......
开头有些闷,但熟悉李翊云手笔,就知道后面肯定隐藏着一个关于回忆与伤痛的故事。王颖处理得也算节制舒缓。俞飞鸿,真漂亮啊!
很接生活地气
这部电影里俞的表演已经接近“无”的自然状态,是很成熟的表演了,把“演”的形式感再降到几近真实就真的可以看到“无我”又准确的表演了。
如果人能先做祖父母,再做父母,这世界定会美好很多。
还是有点深刻的不知道怎么说
东西方的文化差异里中国人不善于表达,无论是快乐、烦恼、喜悦、爱恨还是真实自我,这都成一个民族的特点了,进而上升到语言表达的差异上,我倒是更同意英语更容易表达情感的说法。这不是汉语的错,可能是语言习惯。这就是一部表演极度生活化的独立小片,看点在于文化差异。★★★
文化差异 两代人间的隔阂 交流的无力 这些可以看出来 不过还是不太理解敬祈的真正含义。。
父親和女兒都演得很好,父親的負疚和不能自已的關心和女兒的冷淡。又想去讀原著了。
能说出来的都不是你所看见的寂寞
只记得父女俩同桌吃了无数顿饭ORZ 修百年同船修千年共枕的翻译很不错很有意境,飞哥英文流畅长得又美,只是主角爸爸太过没有存在感,剧本太典型太无趣了
8.1 一部有关沟通的小品,舒缓宁静,孤寂与别扭一直贯穿八十分钟,不知是否因为王颖是华人所以很有感触,如果换个欧洲佬拍这片子,能不能看得下去真的是未知。
有股子电视剧味 王颖选歌真是厉害 每次的片尾曲都能一激灵
改编自华裔美国小说家李翊云的小说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作家亲自操刀编剧,“配以”曾导过《喜福会》的名导演王颖,的确是颇多卖点。很喜欢电影里面的色调,也很喜欢电影的那个节奏,最喜欢的是电影所展现的主题:亲情,沟通与交流。只不过王颖这部片子拍的太粗糙,主演们也差强人意。
这种淡淡的温情,亲情,温馨的感觉,或许只有给那些感同身受的人来看,才能共鸣吧,或许正像“高考1977”一样吧。
很生活化的小独立,文化上,以及情感上的沟通,年代和地域多少看得我稀里糊涂的,
淡而静的故事。
中美两代人沟通,父女之间的隔膜前半段演得特别真实,全片还是主要胜在俞飞鸿气质好啊~
美国人眼中的中国,看到开头的中国老年大学是学烹饪和木工的地方就差点晕倒,谁会退休后去学干了一辈子的活儿。。。共鸣比较少,不过可能因为现在的中国人已经比十年前爱表达多了~